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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娇:错诱残暴将军 第9部分阅读

      美人娇:错诱残暴将军 作者:肉书屋

    转而腰身禁锢的力道蓦然松开。

    数百只泛着诡异绿色的长箭铺天盖地的朝着她和齐苍的方向而来,下个瞬间,齐苍如同展翅的苍鹰一般整个人蓦然跃起,黑色的长鞭若同有了生命一般舞的密不透风,长鞭应该是远距离的攻击武器,可是在齐苍手里却如同灵蛇一般收放自如,较之刀剑还要来的灵巧,凡是沾染上那黑色长鞭的毒箭全部都被打落在地。

    数十个黑衣人凭空飞出,浑身的杀戮气息并未朝着飞跃与墨驹前的齐苍,反而毫不留情的朝着马背上的纳兰朵朵而去。

    尚未坐稳的纳兰朵朵立马傻了眼,不是来杀齐苍的吗,为何攻击的人竟然是她,她招谁惹谁了,为何这麻烦事情就从未断过。

    这些人显然埋伏了许久,那波毒箭依旧漫天飞来,而这些黑衣人全从两边攻击,泛着寒意的长剑全部指向马背上的纳兰朵朵。

    齐苍似乎感觉到了背后的杀意,手中的长鞭依旧舞的密不透风,深邃的黑瞳平静的让人莫名的心悸,一手背过,整个人却是转过身子,左手快速抽出腰间的软剑,足尖点在马背之上,长剑快而狠,没有任何华丽的姿势,下手便是狠戾见血的杀招。

    背后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右手的长鞭没有丝毫的下风,将背后袭来的毒箭一一打落,左手的长剑将愈接近纳兰朵朵的人全部是一剑穿心,拔剑,溅血,整个动作快到让纳兰朵朵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从未见过齐苍出手,只知道他厉害,却不想竟然厉害到这个地步,两只手不同的兵器,而且像是同时被两个高手掌控在手一般,没有丝毫的迟钝,腹背受敌,他却像是感觉不到任何的危险一样,深邃的黑瞳除了平静还是骇人的平静。

    “有我在,怕什么。”齐苍低沉的嗓音淡淡的响起,眼睛看都未看纳兰朵朵一眼,却像是感觉到了她的害怕一般。

    不需要做什么,仅仅只是那平静沉稳的嗓音已然让慌乱的纳兰朵朵平静了下来,心底的惶恐和慌乱似乎因为那单单的几个字而变得异样的沉稳和安静,仿佛只有有那个男人在,一切都没有关系。

    “拉紧缰绳,控制好马匹。”墨驹是他的坐骑,虽然较之一般的马匹都要来的能够经受风浪,那是因为有他的操控,可是如今他根本腾不开手,马匹便是马匹,自是比不得人来的冷静和自持。

    我不太会骑马,见齐苍根本腾不开身的模样,纳兰朵朵硬生生的将那句话语咽回了腹中,她不能什么都不做,齐苍竟然会保护她,已然在她的意料之外,虽然自己插不上手,但是至少不能拖后腿。

    尖锐的指甲深深陷入手心,刺痛让她整个人变得异样的清醒,小手死死勒住缰绳,墨驹因为受惊而躁动的厉害,齐苍整个身躯立在墨驹的马头之上,挡住了她的视线,也同样挡住了那铺天盖地的毒箭,她有些不太明白,为何齐苍要如斯救她,这个从来都不肯吃亏的男人,不是说了跟不上他的脚步,就只有被甩下的命运,她不认为此刻的她跟得上他的脚步,不过他做事情似乎她从来都不曾明白过,既然如此,她只需要相信着他,做她能够该做的便好。

    鲜血顺着白皙的手指滴落,粗劣的缰绳将手心整个勒破,疼痛从手心里蔓延开来,她不太会骑马,若然只是骑在马背上慢慢的走或许还行,但是驯服已经失控的墨驹显然根本无从操作。贝齿咬破了唇瓣,手上的力道愈发的收紧,至少能够拖得一刻是一刻。

    齐苍眼眸未动,深邃的黑瞳冷冷扫了一眼纳兰朵朵那被鲜血染透的白皙手腕,眼底的杀戮嗜血气息瞬间变得深浓起来,铺天盖地的压迫气息重重压在众人的心底,虽然都是训练过的杀手不至于被那股气息压迫到动弹不得,但是原本灵敏嗜杀的动作倒是僵硬了几分。

    纳兰朵朵也感觉到了齐苍气息的变化,沉重的压迫力道打在心口之处,她无内力,竟是硬生生的吐出一口鲜血,贝齿蓦然咬住舌尖,不让自己有任何混沌的时刻,手上的力道愈发的收紧,似乎感觉到齐苍的目光,“无碍……”单单两个字,却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分外的冷静骇人,双腿收紧夹住马腹。

    么怎联跟么持持怎。齐苍深味的望了一眼纳兰朵朵脸上的倔强,岑冷的薄唇不经意的勾了勾,深邃的黑瞳却是危险的眯起,手下的动作更加的毫不留情起来。

    那些黑衣人面面相觑了一眼,像是狠下了心肠一样,不怕死的朝着纳兰朵朵的方向而去。

    齐苍眉色微冷,如此下去很难脱身,必须快速解决一方,足尖轻点,整个身子蓦然转过,黑色长鞭像是蛇舞一般缠住所有的毒箭,然后一甩全部退了回去,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响起,血腥味愈加的深浓,不过那原本不断的毒箭此刻却是消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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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九章 不行 我手麻了

    偷得空隙,那些黑衣人立马分成两拨,一拨攻击齐苍,另一波朝着纳兰朵朵的方向而去。(dukankan请记住我)

    凌厉的刀风带着深浓的血腥味直取纳兰朵朵的脖颈,虽然感觉到了那股寒意,甚至是危险气息,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或者是根本反应不及,重重的力道扣住头颅,将她整个压下,刀剑砍入血肉的声音分外的刺耳。

    没有预期的疼痛,除了那压住脖颈的力道分外的沉重,却是瞬间,那力道消失,却见齐苍已然卷入了黑衣人之中,少了那背腹受敌的压力,对付那些黑衣人齐苍显然更加的游刃有余。

    黑色的长鞭一头缠住纳兰朵朵的腰身,另一头绑在齐苍的腰身之上,手中的软剑如同嗜血的修罗一般,招招都是致命的杀招,出手必然见血,纳兰朵朵此刻只能伏在马背之上,小手勒紧缰绳。

    “小心……”纳兰朵朵余光望见齐苍几把泛着寒光的刀直取他心脏的部位。因为齐苍离她很近,背对着他而立,那姿势分明就是将她整个人护在身后,小手似乎想要伸出拉一把齐苍。

    “管好你自己,我不需要你救。”齐苍像是身后长了眼睛一样,冷冷打断纳兰朵朵的动作。

    贝齿死死咬住唇瓣,硬生生的将所有的动作停止掉,这句话她不止听过一次,以往总是觉得这是齐苍的骄傲,可是现下听来似乎是在担心她的安全一样,面对那几把冷剑,齐苍不躲不闪,深邃黑瞳中嗜血的气息却愈加的深浓了起来,那些黑衣人只觉得心头一震,瞬间的失神便让齐苍抓住时机,手中的软剑毫不留情的刺出,几个黑衣人被剑尖挑起,整个人被重重甩了出去,连带那后面跟上来的黑衣人一齐被震飞了出去。

    杀不完的敌人,一批倒下,立马有另外一批迎了上来,那些黑衣人像是被杀红了眼,全部不怕死的一朝着齐苍的方向袭来,深邃的黑瞳冷冷扫过四周,岑冷的薄唇愈发的紧绷阴冷,整个身躯蓦然跃起,大手接过纳兰朵朵手中的缰绳,“松开……”

    纳兰朵朵像是没有听见齐苍的说话一样,拽着缰绳的手没有丝毫的松开,整个身躯依旧绷得死紧,齐苍长鞭腾出,勒紧跟得最近的数个黑衣人往后一甩,转而狠狠拍了一下马屁股,墨驹立马扬蹄疾驰。瞬间便将那些黑衣人甩在了身后,尘土飞扬,遮掩了视线。

    “抱紧我,松开缰绳……”齐苍冷声命令道,鲜血顺着黑色的缰绳炙热的打在他的手指之间,怀中的身躯绷的死紧。

    三三两两的黑衣人让他一手抓住缰绳,一手要应付敌人,便腾不开手禁锢纳兰朵朵,墨驹的速度他自是知晓,如此颠簸,岂是她一个不会骑马的新手可以承受的,那双手若然再这样勒下去,非要废了不成。

    齐苍的话语并没有让纳兰朵朵松开手,只是将头颅微微侧过,贴在齐苍冰冷的铠甲之上。

    齐苍眼眸微沉,手下的动作更加的凶狠,不消片刻便突破了重围,墨驹绝尘而去,再无黑衣人跟得上他的脚步。

    墨驹的嘶鸣声响彻整个山谷,齐苍冷眼凝望着那依旧没有松开缰绳半分的小手,鲜血滴落,分外的刺人眉目。

    “松开……”齐苍的声音冰冷沉稳。

    “我也想,可是我手麻了,动不了。”纳兰朵朵露出一抹苦涩的浅笑,早就齐苍抓住缰绳的那一刻她就想松开了,可是先前神经绷的太紧,加之墨驹力气过大,费了她太大的力气,此时双臂都刺痛到麻木掉,想动一下都不行。

    齐苍脸色微沉,深邃的黑瞳一瞬间闪过一丝深浓的怒意,却只是瞬间一切归于平静,大手猛的握紧纳兰朵朵的小手,“没事了,松开……”生硬的嗓音倒是温软了几分,隐约透着几分淡淡的无可奈何。

    不知道是因为危险已经过去,让紧绷的心神松懈了下来,还是齐苍低哑暗沉的嗓音让她觉得莫名的心安,小手颤抖着一点点松了开来,转而身子一软,缓缓滑下了马背。

    齐苍懒腰一抱,将跌落下马的纳兰朵朵拯救了起来揽入怀中,深邃的黑瞳中快速闪过一丝异样的光泽,谁也没有说话,山风起,带着青草野花独有的清香,暖暖的香暖暖的气息吹在人身上分外的舒服。

    微微低垂下头,凝望着那张面目全非的小脸,唇瓣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齿印,依稀可见的血丝染透了那苍白的唇瓣,脸上因为刻意涂抹过什么东西,早已看不出原本的样貌,琥珀色的眼瞳透着些许疲惫,几丝慌乱,更多的却是让人费解的倔强,该是脆弱到一捏便碎,却总是有着她独有的坚强性子,眼眸最后落在那血肉模糊的手心里,眼底快速闪过一丝淡淡的怒意。

    “你……”纳兰朵朵正欲说话,齐苍却突然大步朝着山谷内处而去,熟门熟径的像是他曾经来过一般。

    噗通的声响,纳兰朵朵被齐苍毫不留情的丢进水中,暖暖的水触碰到手心里的伤口分外的疼痛,猛的站直了身躯,冷冷对上齐苍那满含危险怒意的眼瞳,她怎么又招惹到他了,方才还未感觉到他的怒意。

    “你干嘛……”朵朵将手伸出水中,温泉,想不到这里竟然有个温泉,想来齐苍也是知晓才对。

    “洗干净……”齐苍冷冷丢下一句话,袖中的大手愕然紧握成拳,眉目冷冷的望着那血肉模糊的手掌,眼底的怒意愈发的深浓起来。

    剑梅顾剑人人。纳兰朵朵似乎明白了,又似乎不能明白,顺着齐苍的目光落在自己好不凄凉的手心里,他是在为自己受伤的事情如斯生气么。

    “你似乎总是记不得我说过的话。”纳兰朵朵还未反应过来,莫大的冷意突然袭来,小手被冰冷的大手死死禁锢住,钻心的疼痛让她几乎当场落泪。好不容易止住的鲜血再次滴落,打在澄净的水面之上,荡开一圈圈红色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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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章 我生你生 我死你死

    纳兰朵朵脸色在瞬间变得惨白,也顾不得猜忌齐苍生气的原因,另一小手一把握住齐苍那死死禁锢住她小手的大手手腕处,“疼,你松开……”

    “你也知道疼么?”齐苍的黑瞳深邃的骇人,眼底翻滚的滔天怒意似乎要将纳兰朵朵整个吞噬一样。(请记住我们的网址)

    “你以为我愿意受伤么,我很怕疼的,很怕……”纳兰朵朵似乎也来得脾气,小手几乎要陷入齐苍的肉中一般,她莫名的被人算计来算计去,已经很惨了,还每日被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压迫着,揣测着他的脾性,逃不掉,躲不起,她还能怎么样。

    齐苍浑身的冷意愈加的深浓起来,深邃的黑瞳危险的眯起,岑冷的薄唇微微开启,“弱小的人就该死。”

    “我不会死,齐苍我告诉你,我不会死,哪怕你死了,我也不会……”纳兰朵朵几乎是怒吼道,她弱小怎么了,既然上天给了她一次再生的机会,她便不会允许自己这般轻易的死去。

    “好……”齐苍蓦然一笑,大手一点点松开,似乎纳兰朵朵那一脸愤怒的模样极大度的取悦了他。“女人,记得你的命是我的,生死由我而定,我生你生,我死你死,我决不允许我死了,你独活着。”

    业专网纯业說說专。“只要你有那个本事。”纳兰朵朵眉目一冷,恨恨的收回小手,却惊讶的发现那原本捏住齐苍的手整个被鲜血染透,她手心里的伤口不该有如此多的鲜血才是,除非这血不是她的。

    齐苍略有深味的凝望了一眼纳兰朵朵脸上的愤怒,由捏改为握起纳兰朵朵的小手,感觉到她明显抗拒的动作,眉目微蹙,“忍着点。”

    温热的水从手心里淌过,剧烈的疼痛让纳兰朵朵紧蹙了眉目,贝齿习惯性的咬住唇瓣,琥珀色的眼瞳带着几分诧异的凝望着齐苍的动作,方才还恨不得将她捏死才好,现在又这般好心的替她清洗伤口,就如同先前,那些黑衣人明显是冲着她而来,可是他却一反常态的救了她。

    薄唇淡淡的冰冷打断了纳兰朵朵的思绪,抬起头便对上齐苍深邃暗沉的黑瞳,冰冷的指尖贴在她的薄唇之上,“我不喜欢这个动作。”齐苍的声音淡淡的,不是命令,也不是威胁,仿佛只是在一人自言自语一样。

    纳兰朵朵却莫名觉得心跳乱了一拍,贝齿缓缓松开,怔怔的凝望着齐苍那古井无波的模样,似乎忆及那夜里莫名打下了他的面具,那张冷峻张狂的面容带给她的震惊。小脸莫名浮起一抹异样的晕红,心慌意乱的偏转过头,心跳的更加的厉害,不行,差点就被齐苍的温柔给蛊惑了,她不能忘了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有多么的危险。

    纳兰朵朵慌乱的模样让齐苍微微眯了眉目,岑冷的薄唇不经意的勾了勾,转而将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腕之上,鲜血已经将整只手臂都染透了,黑瞳未动,一把扯下身上的铠甲。

    “你……你干嘛……”纳兰朵朵听到声音,回转过头,便见到齐苍脱衣的动作,脸上的晕红更加的深浓,这令人遐想的男色更加的魅惑人心啊,否则她怎么会觉得如此的紧张。不过,身材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好啊,精壮的胸膛没有一丝一毫的赘肉,健康的古铜色,布满了危险猖狂的刀剑伤痕,虽然大都是旧伤,却依旧看得出来他曾经经历过怎样的生死场面。

    “你很喜欢……”纳兰朵朵呆愣的动作让齐苍心底一快,连带声音也欢快了几分。

    “谁说的……”纳兰朵朵有些心虚的低垂下头,自己不是腐女啊,怎么能够这么经不起诱惑呢。

    “喜欢也没有关系。”齐苍的声音莫名的带着几分淡淡的笑意。

    什么叫没有关系,她不过是看了一眼而已,纳兰朵朵头垂得更低,却惊讶的发现齐苍周边的水全部变成淡淡的血红色,甚至可以听见水滴落打击在水面上的声音,“你的手……”此时她方才发现齐苍的右手那深可见骨的伤口,此刻依旧缓慢的淌着血,看起来分外的怵目惊心,这是那一刀砍下的,那原本该砍刀自己头颅的刀,明显感觉到头颅被一只大手压下,她也听见了刀陷入血肉的声音,只是那个时候她以为是齐苍击中了敌人,她没有想过齐苍也会受伤。若然不是他挡下,此刻她怕是早已身首异处了。

    “无碍……”齐苍冷冷望了一眼,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怎么会没事,这么深的伤口。”纳兰朵朵心下一急,“你何必……”

    “我的女人只有我能动……”齐苍快速点了几个|岤道,目光深深的忘了一眼纳兰朵朵脸上的担忧和焦急,心底莫名冰冷的位置似乎开始缺了一角,暖暖的如同这温泉的水。

    齐苍的话语此刻纳兰朵朵并未去细听,小手抓起齐苍的手臂,伤口极深,几乎可以看到骨头,一路颠簸至此,不但要操控墨驹,还要应付追上的敌人,为她包扎伤口,他从头到尾竟然连哼都没有哼一声,“你是铁做的么,都不会觉得疼痛么?”纳兰朵朵莫名觉得有些生气,却又不知道自己为何要生气。只是看到他如此不顾及自己的模样,反而先为自己包扎伤口,因为自己受伤而发怒觉得很是生气,该是很自私小气的男人才是,何以要做出如此让人费解的事情,自己受伤无所谓,反而她不过是受了点轻伤,便让他暴怒到几乎要杀了自己。疯子,果真是个疯子。

    “不过是轻伤而已,我已经习惯了。”齐苍突然温软了嗓音,连带一向不屑的解释也突然不由自主的说了出来,沙场上的人,哪次拼上的不是自己的性命,疼痛么,这种东西他早就抛弃了。

    纳兰朵朵蓦然觉得心中一疼,像是有什么地方被人用针狠狠刺了一下一样,泪水滑落无声无息,炙热的液体几乎要灼伤了眼眶,疼得让她莫名其妙。

    第七十一章 朵朵的眼泪

    纳兰朵朵蓦然觉得心中一疼,像是有什么地方被人用针狠狠刺了一下一样,泪水滑落无声无息,炙热的液体几乎要灼伤了眼眶,疼得让她莫名其妙。(请记住我)

    “真的不疼,你……”齐苍突然乱了手脚,心底的某个空缺的角落在瞬间像是崩堤一样一发不可收拾,第一次觉得女人落泪原来可以如此让他觉得心疼,是的,心疼,陌生却是真实存在的情绪。

    为何要哭呢,为何要落泪呢,她已经记不得自己有多久没有这样哭过了,只是突然觉得心底好难过,难过到像是突然有了个人愿意用自己的生命保护她一样,而这样的男人竟然是她害怕着,惹不起的男人。

    “别哭了,我不会死的。”齐苍的手轻柔却笨拙的擦拭着纳兰朵朵脸上的泪水,炙热的液体淌在手心里,原本以为对疼痛早已麻木掉,此刻却突然感觉到了一股让他慌乱的疼痛。

    “齐苍,你究竟是怎样的人?”像是自喃,又像是质问,纳兰朵朵的声音蓦然飘渺的让人琢磨不透。

    “我们来日方长,你可以慢慢了解。”齐苍低哑了嗓音,似乎带着几分笑意,眼底的神情却认真的让人心悸。

    纳兰朵朵心中一紧,沉默的执起齐苍搁置在岸边的伤药,小心翼翼的将药粉洒在齐苍的伤口之上,她不属于这个世界,更加不会属于他的世界。

    两人都沉默着谁也没有说话,纳兰朵朵明显抗拒的情绪让齐苍眼底的光泽深浓了几分,怔怔的望着那苍白的面容,望着那微微敛着的眉目,蝶翼般的睫毛遮掩住了那琥珀色眼瞳里所有的情绪,看不清楚,也看不透彻,这让他很不喜欢,他感觉得到她在逃避,为何要逃,想问,却终究一言不发。

    门豪团总门情情豪。“好了……”许久之后纳兰朵朵模糊的声音方才淡淡的响起,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淡笑。

    齐苍望都未望一眼那包扎好的伤口,大手一圈,将纳兰朵朵整个揽入怀中。

    “你干嘛,会将伤口弄得再次裂开的。”想要挣扎,却望着搁置在胸前大手上圈圈的包扎布料终究停止了挣扎,声音却透着几分责备和慌乱。这样的齐苍让她莫名觉得难以拒绝,难以拒绝,却又觉得害怕的紧。

    “裂了就再包扎好了。”齐苍的声音淡淡的,不同于以往的冷漠和平静,反而像是透着几分难以揣测的莫名情绪。

    “你……”纳兰朵朵莫名有些气结,想要说些咒骂的话语,却想着他是因为自己方才会如此,所有的话语顿时无力的吞回腹中。

    齐苍也未说话,反而用另外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掬起清水开始为纳兰朵朵清洗脸上的涂料,他洗的极为仔细和缓慢,似乎要将那些遮掩住她情绪的东西一一擦拭掉一样。

    “你为何要救我……”许是沉默过分让人难以承受,至少纳兰朵朵感觉到身后那炙热安定的胸膛,鼻尖竟是齐苍纯热的带着几分桃花香的男性气息,让她莫名有些喘不过气。

    “我不说第二次。”齐苍清洗脸颊的大手微顿,却只是瞬间又开始仔细的擦拭着那些黑色的痕迹。

    纳兰朵朵苦涩一笑,那个答案让她莫名觉得心慌意乱,“他们是来杀我的,是不是。”她和他不会有交集,所以,那些话语听听就好了。齐苍是怎样的男人,他岂会看得上自己。除了这副容貌,她不觉得自己有何特别之处。

    “是……”齐苍的声音淡淡的。

    “是和纳兰皇宫中对我三番两次下毒之人一样么?”虽然知道答案,可是如今听到这般肯定的回答依旧让她觉得有些难过,还以为只是和亲公主这般简单,可是既然只是个无用的和亲公主,又会有谁对她不死不休呢。“他们为何要我死。”

    “此事我会调查清楚……”齐苍蓦然将纳兰朵朵整个身躯揽起,两人同时出了温泉。

    “你知道些什么对不对。”纳兰朵朵低声问道。目光怔怔的落在齐苍的身上,望进那双深邃的黑瞳中,似乎想要得到些她想要知道的东西一般。

    “等到时机成熟了,我自会告诉你。”齐苍放下纳兰朵朵低声说说道。

    “为何现在不能说。”纳兰朵朵望着齐苍离去的背影,突然觉得有些疲惫。

    “你不会让人动你。……”齐苍从墨驹身上掏了一个小包袱,拿个两套干净的衣物方才走至纳兰朵朵的身前。黑色的长衫随意的包裹住高大的身躯,另外一件衣物却是递给纳兰朵朵,一言不发的便欲替纳兰朵朵换下先前濡湿的衣物。

    “我自己来就好了……”知晓齐苍做了决定之事自己定然无法更改,也罢,反正即便齐苍说了她也不知道,与其每日提心吊胆,还不如好好想想如何才能够保住自己来的实际。

    “你不方便。”齐苍低声说道。

    “我可以的,我很方便。”纳兰朵朵脸上的红晕更加深浓了起来,虽然不是没有看过,可是那时候她不是没有的选择么,而且古人不是都很矜持的么,这个齐苍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做男女有别啊。

    齐苍微微抬起头凝望着纳兰朵朵脸上的慌乱许久,直到望见那耳根都发红的时候方才微扬了唇角,“又不是没有看过。”

    纳兰朵朵一把抢过齐苍手中的衣物,“你别太过分。”

    “若然过分你要如何?”齐苍突然俯下身子,炙热的气息洒在纳兰朵朵的耳畔,那股幽幽的桃花香在瞬间变得深浓起来,暧昧的气息让人心莫名错乱了绪,纳兰朵朵只觉得神经在瞬间绷紧,莫大的蛊惑让她气息有些缭乱。

    “你……你……”纳兰朵朵只觉得自己话都说不完整。

    齐苍似乎很满意纳兰朵朵的反应,唇角微扬,高大的身子已然退了开来,“紧张什么,我不喜欢勉强女人。”

    炙热的气息被山风吹散,纳兰朵朵乘着见齐苍高大的身子已然消失在夜色中,方才匆匆忙忙换了衣物,虽然不太合身,但是总好过穿着的衣服要来得好。

    今日的齐苍到底是怎么了,莫非是哪根神经搭错了,竟然让她觉得异样的迷人。小手轻轻覆住胸口的位置,转而用力摇了摇头,她在想什么呢,她和齐苍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或许他救她不过是为了给那个皇帝一个交代而已,毕竟他没有否认过要将自己送入皇宫之中。

    第七十二章 纳兰朵朵 你可以再笨一点

    夜,静谧的有些吓人,月色皎洁,投下银白的光彩,倒也分外的迷人。(请记住我)纳兰朵朵蜷缩着身躯蹲坐在地上,齐苍离去后一直都没有回来,若然不是墨驹一直停留在原地的话,她几乎都要以为齐苍抛下她孤身一人走了。

    他没有将墨驹骑走,而且这般放心的将她留在此地,不怕她再次逃跑么,幽幽的叹了口气,这个想法她不是没有考虑过,只是望了一眼墨驹,再望了一眼自己被包扎的完好的小手,突然生不起想要离开的心。

    “在想什么……”齐苍略显不快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

    纳兰朵朵整个身躯微震,若然有些气愤的微微抬起头颅,“你是鬼么,走路的都不带声音的。”

    相比纳兰朵朵的怒意,齐苍反而莫名的勾了勾唇角,“我叫了你,是你自己没有应我。”

    “额……”这下轮到纳兰朵朵大囧,“那你不会叫的大声一点。”

    “几日不见,胆子倒是大了许多。”齐苍将打来的野味扔到一旁,快速将火生上,去毛,清理内脏,不消片刻,肥嘟嘟的兔子已然在火上烤起,阵阵香气弥漫开来,倒是让朵朵原本沉闷的心情好了几分。

    目光死死落在那烤的金黄的野兔身上,想不到齐苍还会这么一手,他方才离开竟然是去弄吃的了。

    “这是什么地方。”看齐苍的模样似乎对这里极为熟悉一般。

    “忘了……”齐苍微微挑眉,却见纳兰朵朵依旧一脸迷惘的模样,低低叹了口气,“上次扎营之地后方不是悬崖么,此处便是悬崖之上,当时为了以免被人从后方攻击,此处我设下了无数机关以及阵型,若然想要追上的话,怕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只不过,我没有想过竟然会派的上用场,倒也不错。”

    “齐苍,你是人么?”纳兰朵朵顿时觉得无语,就说齐苍怎么会给敌人留下空子可钻,想不到竟然已经算计到了这个程度。这个男人果真狠,看似留下空子,实则也是条不归路。

    “你的行踪定然已经败露,若然回府只怕一路都不能安宁,刚好此处顺路,而且我已经通知楚墨,明日下山即可。”齐苍对于纳兰朵朵那似褒非褒的话语倒也没有生气,声音很是平淡缓和,像是在慢声解释一般。

    烤野兔的香气弥漫开来,朵朵顿时觉得齐苍的话语有些飘渺,有些不真实,他不像是个会如此耐心仔细解释的人。头颅微微垂下,心思突然有些乱了。

    齐苍已然将烤好的野兔从火上弄了下来,“你的刀呢?”沉稳的嗓音在头顶响起。

    纳兰朵朵几乎是反射性的抬起头颅,“什么?”

    “我的匕首……”齐苍淡淡望了一眼手中的野兔低声说道。

    “哦……”朵朵从怀中将匕首掏出递到齐苍的手中,却见齐苍眼底快速闪过一丝淡淡笑意,蓦然惊醒,他方才说的是他的匕首,如此说来他早就知道她拿了他的匕首,他竟然可以装这么久。

    齐苍像是没有注意到纳兰朵朵眼底的震惊和无法理解,将匕首在火上烤了下,方才快速的在野兔身上割了几刀,匕首回鞘,冷冷的递到纳兰朵朵的面前,“收好。”

    纳兰朵朵几乎是木讷的接过齐苍递回的匕首,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她还是离的远些来得好,怎么就会觉得今日的齐苍温柔呢,这个想法貌似更加的可怕,他的心机太深沉,心思过分慎密,和她不是一个世界的。

    仿若回到了宇宙洪荒,时间静止的让人莫名有些不太习惯。

    许久之后齐苍低哑的嗓音方才淡淡的响起,“为何要逃……”没有怒意,没有质问,那口气隐约透着几分淡淡的慵懒和漫不经心。

    可是纳兰朵朵却感觉到齐苍那深邃的黑瞳带着贯穿人心的冷意落在自己的身上,心神在瞬间绷紧,感觉到齐苍往自己身边靠近了几分,那纯净的男性气息让她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其他的原因,竟是连指尖都微微颤抖了起来。贝齿紧了紧,强压下心头燥乱的思绪,幽幽的开口,“母妃告诫过我凡是皇室之人,皇家之事,牵扯下天下权势切莫沾惹,琳琅如此泱泱大国,那富丽堂皇的宫殿与我来讲不过是个华丽的金丝笼,而我不想做那被关在华丽鸟笼里慢慢等死的折翼鸟,是鸟儿就该翱翔与天际,经历风霜雨雪。”是这样,纳兰朵朵低声说道,比起害怕齐苍这个理由似乎要好上一些。

    齐苍并未答话,也不知道究竟信了没有。过分的沉寂让朵朵有些心慌,微微侧过头颅,却见齐苍微眯着眉目,怔怔的凝望着自己。

    “我不想进宫,一点都不想。”如此一来似乎有些暴露了自己的目的,可是她却突然想说出自己的心声,皇宫那是何地,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权势纷争,她并无兴趣。

    “纳兰朵朵,你可以再笨一点。”齐苍突然有些暴怒的说道,他都说的那般明显,这个女人竟然当真还以为他会将自己看中的女人推到他人的怀中么。

    生气了么,朵朵有些不太明白齐苍为何突然之间又生气了。

    纳兰朵朵那傻愣的模样突然让齐苍觉得自己的怒意有些莫名奇妙,这个女人,总是能够轻易打破自己引以为豪的理智和冷静,狠狠撕下一块兔肉递到纳兰朵朵的唇瓣,恶狠狠的说道,“吃……”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纳兰朵朵低声说道,想要接过兔肉,却不料齐苍的大手却突然退开。

    “你似乎忘了自己的身份。”齐苍的声音冷的像是六月的飞雪,分外的寒人。

    门豪团总门情情豪。“没忘,将军大人的女仆吗。”纳兰朵朵的声音闷闷的,像是突然有些明白齐苍的怒意,可是一旦想到自己心底的猜想,立马快速的否认掉,可能吗,被齐苍爱上,还是算了,他是将军,而且是野心勃勃的将军,便是连纳兰子画那般温柔的人,那般认真的承诺,最后依旧选择了江山,选择了他自己,而齐苍,她迟早是要走的人,何必留下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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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三章 似乎这样也不错

    “既然没忘就该知道女仆该对主子言听计从不是么?”齐苍突然有些懊恼那日里说出女仆的话语,这个该死的女人分明就在给自己装傻。(请记住我)

    “可是我自己可以……”女仆不该是服侍主子么,齐苍又在使小心眼了。

    “不方便……”齐苍再次递出手中的烤肉,目光落在纳兰朵朵那包裹好的两只小手处,眼底的怒意倒是散去了几分。

    么怎联跟么持持怎。纳兰朵朵这一次到没有拒绝,她吃的很慢,齐苍似乎很有耐心,知道纳兰朵朵一再说自己吃饱了,方才一人独自吃起来,吃好了之后,走到温泉的地方洗了手,方才再次坐到火旁。

    夜似乎更加的静谧,偶尔会有野兽嘶鸣的声响,纳兰朵朵双手环抱住身躯,有些失神的凝望着燃烧的火堆。那几日自己每日担心受怕的蜷缩在树上,此刻竟然因为齐苍在身边,反而平静了下来,一点都不害怕。

    “你这几日做了什么?”许久之后齐苍沉稳的嗓音淡淡的响起。

    “过了几日野人的生活。”许是这份静谧让人太过平静,平静到可以安静的对话,安静的不去想任何的事情。

    “野人……”齐苍微微一愣,显然对于纳兰朵朵的解释有些诧异,他放出纳兰子画被擒的消息她似乎并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的凄凉,每日都在山林里乱晃,晚上也不敢睡觉,躲在树上,都快要被蚊子给吸干了。”纳兰朵朵撩了撩衣袖,露出那被蚊子叮的的红肿的地方,“吃干粮吃到我自己都要变成干粮了。”这一切都该归功于齐苍,若非害怕被他发现,自己岂会那般毫无章法的乱逛。

    “司徒琉雪……”齐苍深邃的黑瞳中快速闪过一丝淡淡的不快。

    “谁?”纳兰朵朵一愣似乎没有反应过来。

    “你都上了人家的马车莫非不知道他是谁?”齐苍的声音蓦然冷了几分,掀开帘曼的那一瞬间,他几乎都要以为是自己的感觉出了错,可是那澄净的眼瞳里一闪而过的慌乱当今天下除了纳兰朵朵还会有谁。

    那日里那个男子么,好像齐苍是这么叫来着,她一时间竟然忘了没有想起来,纳兰朵朵本来是不想解释的,可是若然不解释的话齐苍定然不会善罢甘休,便将那日里遇到司徒琉雪之事大概说了一遍,便是连后来莫名的自投罗网也说了出来,等到意识自己是在和谁说这些话的时候,整个身子蓦然一僵,猛地抬起头颅,一脸认真的凝望着齐苍,“所以说不是你抓住我的,而且我自己送上门的。”好歹也要挽回一点尊严,可是齐苍那是什么表情。虽然看不到脸,可是那岑冷的薄唇却微微扬起。

    “你笑什么?”纳兰朵朵蓦然觉得有些气愤,他一定是在嘲笑自己了。

    “我第一次听到有人傻得这么嚣张跋扈。”看到她竟然忘了司徒琉雪倒是让他心情好了不少。

    “我愿意,你管不着……”她是很傻,可是他也没有必要说出来。

    “过来……”微眯的眉目中快速闪过一丝淡淡的不快。

    “我困了……”纳兰朵朵假装没有听见齐苍的话,惹不起,她总是能够躲得起。

    齐苍也懒得废话,大手一伸便将纳兰朵朵整个揽入怀中,一手禁锢着她的腰身,另外一只手将她的头颅压在胸口处。“睡觉……”见纳兰朵朵挣扎的厉害,齐苍略显不快的嗓音冰冷的响起。

    纳兰朵朵整个身躯瞬间绷的死紧,突然有些后悔自己不该说困了的话语,怎不能现在突然说她不困了,不想睡觉了,而且这个姿势未免太暧昧,太令人紧张了,她怎么可能睡得着呢。

    不想还好,一想就越觉得清醒,越加的睡不着觉,齐苍的力道很大,大的让她有些喘不过气,甚至有些疼痛,而且她越是挣扎,齐苍的力道就会相应的加大几分,这哪里是在睡觉,分明就是在受酷刑,而且她和他不该以这样的姿势出现才是。

    “齐苍,你不是找着借口想谋杀我。”纳兰朵朵有些喘不过气的说道,声音有些嘶哑,甚至带着几分淡淡的埋怨。

    “不需要……”在纳兰朵朵以为齐苍并不打算理会她的时候,那低沉的嗓音蓦然淡淡的响起,手上的力道松开了几分,却依旧没有半分要放开她的意思。

    不需要什么,纳兰朵朵有些不太明白齐苍如此言简意赅的话语。

    “杀你不需要借口。”后一秒齐苍低哑暗沉的声音淡淡的响起。

    纳兰朵朵似乎想要抬起头来看清楚齐苍脸上的神情,却在下一刻重新被按回那坚硬温软的胸膛里,“睡觉……”齐苍低沉的嗓音再次淡淡的响起,声音平平静静的,已经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哪怕再提到那个杀字的时候也平静的让人有些恼怒。

    朵朵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只觉得脖颈上被人轻轻按了一下,转而莫名的昏眩吞噬了她所有的意识。

    “真是有些聒噪……”齐苍微微低垂下头,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眼眸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落在那白皙的脖颈间,淡淡的伤疤依旧存在,虽然不太清晰,却依稀可见,深邃的黑瞳微微眯起,大手微微抬起,粗糙的指腹轻柔的在那齿印上来回摩挲,许是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此刻那深邃冷漠的黑瞳竟然泛起一股异样的温柔情愫。

    就像那一刻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为何他的反应会如此的迅速,丝毫没有考虑过那把刀砍下可能会废了他整只手,他所能想到的便是不能让她有事,何时她对他的影响依然如此的深沉了,微微叹了口气,岑冷的薄唇上扬了几分,手上的动作却是紧了几分,似乎这样也不算太坏,至少他觉得很温暖,像是心底某一处飘荡在云层之上,很柔很暖。

    纳兰朵朵,薄唇开启,却终究只是一个淡淡的弧度,无声无息的飘过,转而沉寂在深浓的夜色里再也化不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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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四章 再见宇文拓

    骏马嘶鸣的声音在清晨的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