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般若花 (完结+番外全)第1部分阅读
琉璃般若花 (完结+番外全) 作者:肉书屋
【穿越时空爱情类】琉璃般若花 作者:fresh果果
江湖冉冉,红尘悠悠
一个是观透世情,心如明镜,光风霁月的武林奇葩
超凡脱俗,清华自守,依万象而生,却又看破红尘
如有似无,万物归空
武功修为,皆入化境,可当以神人称之
正所谓真水无香
一张殊绝无双的艳媚之容
一颗通杀四方的巧诈之心
偏偏罗玄这样一汪静水流深
却被般若花火一样的感情痴缠所伤
好一个爱也痴狂,恨也痴狂
水与火的较量
最后到底不过是两败俱伤
只化作清风吹过的一阵水汽云烟罢了
而当头脑简单有点花痴的琉璃穿越时空来到古代,
遇到了她命中注定的爱人——武林之中万人景仰,超凡脱俗,灵性出万象,风骨超常伦(以下省略一万字)的绝代神医罗玄,
痴缠烂打的她伴随着罗玄一路行来,历经波折,只为逃避追杀,护送身中般若花之毒的他取得蛟龙之血解毒。
花痴又迷糊的可爱小捣蛋,遇上严肃又无情的绝代医圣,
百般柔情,费尽心机,
最后却也只不过是落得个同般若花一样的心碎神伤的下场罢了……
罗玄,难道终归只能让任何女子,神一般的仰望吗?
纯属恶搞和yy,轻松喜剧,后有耽美情节,不喜慎入。
后面可能有点虐心。
搜索关键字:主角:罗玄,琉璃 ┃ 配角:般若花,北冥天,一剑莲,卢杨飞雪
琉璃姻缘
“满城烟水月微茫,人倚兰舟唱,常记相逄若耶上。
隔三湘,碧云望断空惆怅 。美人笑道:莲花相似,情短藕丝长。
采莲人和采莲歌,柳外兰舟过,不管鸳鸯梦惊破。
夜如何?有人独上江楼卧 。伤心莫唱:南朝旧曲,司马泪痕多……”
琉璃轻靠在檀木雕花大椅上听着小曲,半梦半醒之间被凄婉的词把心扯的两分恍惚,三分絮乱。梦里总有个人穿着白衣飘来飘去,她使劲的睁大眼睛却怎么也看不真切。
本来家里开着派对,有一大堆的人等着给她过十五岁的生日,可是她自己却偷偷溜了出来。她不喜欢那样的环境,莫过于又是一堆吹嘘拍马周旋的话,和早已经厌恶了的虚伪的笑脸,还有角落里冷冷看着她的冰冷眼神。
在这城墙根下面的老街和胡同里窜来窜去,跑到老茶馆里面来听听小曲打打瞌睡。这样的宁静悠闲,才是她想过的日子吧。
老城的天空,总是阴霾的让她压抑,甚至想要呕吐。琉璃不喜欢沉重和压抑的东西,所以总是厌恶着这里的天空。她一直觉得自己的心是不完整的,仿佛有一部分早已经遗失在时间的长河里,而自己永远都找不回来,只能交错的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相寻以望。
总是在很刻意的去寻找些什么,但是目光却总是找不到落脚处。她远不如外表所表现出来的那么活波开朗。笑容很灿烂,可是心总是冰冰凉凉。没有什么是她真正关心的,她知道,自己或许,根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
从茶坊里听完小曲出来,沿着城墙根一直往前走,她的手贴着墙轻轻划过,微微的摩擦,让她感觉温暖。好象有那么一种感觉,厚重的墙砖正在一点点吸纳她,她觉得身子轻飘飘起来,似乎与这静默的古城墙即将溶为一体。
前面是古玩市场,琉璃最喜欢的。陶瓷,青铜器皿,玉石,刺绣,各种工艺品摆满了长街。琉璃最喜欢古董,喜欢透过那一件件物品去接近古老而尘封的岁月。
她兴致高昂的一个摊子一个摊子闲逛着,还不时和熟识的老板打打招呼。一件件把玩着各种古玩,爱不释手。平时,她总能在这淘出好多宝贝。
突然发现那边角落里多摆出了一个小摊,货品不多,可能是新开张,人丁稀少。她背着手,一副很行家的样子摇到摊子前面,却见没见着半个人影,张望了半天,才发现老板趴在小车的后面睡觉。
琉璃懒的叫醒他,自顾的看了起来,却惊奇的发现摊子上的古玩玉器都颇有年代。她随便拿起一个玉镯,成色质地都非常不错,清澈悠远的色泽让她不由得想要沉入那片碧绿中去。
她拍拍那个老板,想跟他瞎聊一下,看看他还有什么好的宝贝。半天他才从睡梦中悠悠转醒,一脸迷茫的抬起头来,憨憨的对着琉璃傻笑,像是错把她认成什么人了。琉璃吃惊的退了一步,她分明看见那个人的眼珠子是绿色的,可定一定神又好象不是。那个人揉揉眼睛,使劲盯着琉璃看了两眼,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过脸打了个哈欠。
“总算把你给等来了,我都睡了好久了。”
“啊?”琉璃一时反映不过来。
“这是你的琉璃。可千万拿好了。”
“什么?”琉璃突然触到那个男人塞到手里的琉璃项链,顿时身子有股被电触到的感觉。退出去老远。
“这下,我总算可以回家安安稳稳是睡大头觉,不用喂蚊子了。”
说着开始收起摊来。
琉璃拿着手里那串琉璃项链莫名其妙。
“大,大叔,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没在你这订过什么琉璃项链。”
那个男子停下动作。
“你叫琉璃是吧?”
“是……大叔你怎么知道?”
“今天满十五岁?”
“对,原来大叔你认识我啊?”
“不认识。”那个男人摇摇头,继续一件件把货品放在车上。
“可这个东西不是我的啊,你拿回去吧!”琉璃把项链递给他。
男人诡异的冲她笑笑。
“这可是你的缘分,不是我的。收起来吧,这可是个好东西哦!可以让你梦想成真。”
“啊?阿拉丁神灯?”琉璃眼睛一亮,蠢蠢欲动起来。
“嘿嘿,你拿回去就知道了。”
琉璃搓搓手,满脸的兴奋。“大叔你究竟是谁啊?神仙?”
“我啊,我是个专门收破烂的!”
“破烂?”
“也算不上是破烂喽,你知道吗?世界上有很多无主的东西,其实是因为他们的主人失去了记忆。我的工作就是把这些仍然很有用很有价值的东西收集起来,然后一件件送还给他们的主人。”
“你的意思是说这个琉璃原本是我的?”
“对。”
琉璃扬起手里的项链:“可我拿它有什么用吗?”
“当然有用,你只有用它才能寻到你的姻缘。”
“我的姻缘?”
“对,你相不相信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注定的那个人?可是你知道世界那么广大,时空那么长远,要在此时又是此地遇上,并且相知相爱有多么困难啊。可能你在世界的这一头,他却在世界的那一头,一辈子也见不着面;可能见着了,却在错误的时间,你刚出生,他却苦苦空等了一辈子正要死去;可能是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点,你们却投错了身,同时身为男子或女子,或是亲人,只能痛苦一生。你和你的爱人,不仅错了时间还错了空间,就算你在这世上苦苦追寻一生也定是寻他不着。这佩琉璃,可以带你去有他的地方。但是你们这辈子,能不能相爱相守,就要看你们的造化了啊——”
男人说到这推着小车哼着京味十足的小调,慢慢消失在夕阳里。琉璃站在护城河边,依着杨柳,隐隐觉得有点莫名其妙却又满心的欢喜。嘿嘿,俗是好象俗套了一点,但是通常按照电视的情节,接下来一定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期待g~~~~
很晚才回家,免不了被母亲臭骂了一顿。可是那个男人总是太过宠溺自己,跟她温柔的说声生日快乐,然后送了一个成色极好的白玉蝴蝶扣给她。应该十分名贵吧!她低下头极不情愿的说声谢谢。
琉璃心里一直惦记着琉璃项链的事情。夜深,等到他们都睡了,才一个人坐在游泳池边乘凉。一面大口大口的吃着冰镇西瓜,一面拿着那项链仔细的看着。
本来对于这些珍宝玉石,琉璃就从小就颇多喜爱与研究。对于与自己名字相同的琉璃,她就更加了解与相熟。
琉璃一词产生于古印度语,随着佛教文化而东传,其原来的代表色实际上指蓝色。被誉为中国五大名器之首(金银、玉翠、琉璃、陶瓷、青铜)、佛家七宝之一。琉璃是一种中国古法材料,是非常名贵的一种饰品,已有两千多年的历史,自古以来一直是皇室专用,对使用者有极其严格的等级要求,所以民间很少见。到了明代已基本失传 不过即使是明代很残缺的工艺依然是受到品级的保护,当时的琉璃已经很不通透,所以被称为药玉。《明制》载:皇帝颁赐给状元的佩饰就是药玉,四品以上才有。
制造工艺的要求极高,前期制模非常繁复,对模具的要求也极为苛求:昂贵的有色水晶体在模内烧制成型后逐步降温,在炉中至少需要呆上长达数天时间。其间融化的液态有色水晶体的流动很难控制。但正因为如此,才出现了一个个形态各异却又有统一风格的琉璃作品。因琉璃的制作特性,整个世界上,都不可能存在两个一模一样的琉璃。所以就显得更加的名贵和独特。
关于琉璃的起源还有一个让琉璃觉得很心动憧憬的传说,所以才更加挚爱。
琉璃相传是公元前493年范蠡督造王者之剑时所发现。范蠡以为这种物质是天地阴阳造化所能达成的极致,于是将其随剑一起敬献给越王。越王感念铸剑之功,原物赐还,还将这种神奇的物质命名为“蠡”。之后范蠡遍访能工巧匠,将“蠡”打造成一件精美的首饰,作为定情之物送给了西施。相传这就是世界上最早的琉璃。 同年战事起,越大败。西施被迫前往吴国和亲,临别时将“蠡”送还,传说中,西施的眼泪滴在这“蠡”上,天地日月为之所动,至今还可以看见西施眼泪在其中流动,后人称之为“流蠡”,今天的“琉璃”就是由这个名字演变而来。
不过真正的古法琉璃现在已经基本上看不到了,琉璃一直很想找一件用作收藏,也算不枉费自己琉璃的这个名字,可是家中大半的藏品,都是水琉璃,以透明树脂胶加颜料浇制而成的树脂制品,只是用作装饰,缺乏铅水晶玻璃的晶莹感,容易老化,而且明显比手中的吊坠轻了很多。几件好不容易寻得的古法琉璃,质地也不是很通透。而手中的这块琉璃,呈波浪状的下坠,宛如一颗清泪。流光溢彩,清澈通透,端庄中透出柔美,温润中飘荡着灵秀。斑斓的色彩在琉璃中仿佛一直在流动般的变幻莫测。果然如元稹《咏琉璃》中描写的“有色同寒冰,无物隔纤尘”,美不胜收。
琉璃紧细细把玩,简直是爱不释手。只是不知,自己今生,是否能同西施一样寻得如同范蠡一样的良人呢?
正在她出神的时候,忽然不知道哪里突然跳出一只黑猫,绿色的眼睛冷勾勾的望向琉璃,琉璃吓的一个冷战,手猛的一颤,项链居然掉到游泳池里去了。
“糟糕,项链!”琉璃好象丢了魂一样什么也不顾,也不管自己根本就不会游泳,一头就往水里扎去。还好水不深,清澈可见底,而琉璃项链慢慢沉落入池底,幽幽的放着七彩的冷光,琉璃伸出手去,在即将够到项链的那一刹那,却发现池底什么时候变的如此之深的一个黑洞,她睁大着嘴巴还来不及尖叫,一阵水流就把她卷了下去。
冥狱之战
拍阑干,雾花吹鬓海风寒。
浩歌惊得浮云散,细数青山,指蓬莱一望间。
纱巾岸,鹤背骑来惯,举头长啸,直上天坛。
暴雨渐止,狂风依旧,炮火轰鸣声此起彼伏。惊涛骇浪,汹涌澎湃,仿佛无数碧绿山丘连绵起伏,数十战船跌宕沉浮,杀声震天。
轩辕战一袭白衣,剑眉入鬓,一脸的霸气。率领一干人等立于山崖之上紧张的观望着两边僵持不下的形势。
数十名武林门派的各个好手,怒吼着从波涛中蹿起,湿淋淋地翻身冲上了魔教的战船,犹如蛟龙入海,前赴后继,浴血奋战。
“报告盟主,魔教七艘战船已经破沉。”
轩辕战浓眉紧锁,大手一挥:“先把四艘主船拿下,让吴霜,上官天鹏他们率领一部分战船从后面包抄,前后夹击。再让刑付带几名好手从后面上岛攻入魔教总坛。”
一时间,炮火轰鸣,震耳欲聋,个船身不断被炮弹击中,轰然剧震,碎木断片纵横乱飞,穿入众人体内,鲜血激射,惨叫连连。
火箭“哧哧”连声,横空飞舞,密雨连珠似的钉在甲板上,船舱上,人身上……火焰飞窜,沿着桅绳朝上蔓延,各船旗帆很快熊熊燃烧起来,迎风猎猎呼卷,映红了半边天,夕阳残照里更是一片凄艳。
放眼望去,河面俨然成了熊熊火海,在细雨的浇淋下,起伏翻腾,其势更猛。就连那河水也渐渐沸起,白雾蒸腾。
聂星海高高的屹立在岛上的望风台上,仍然不慌不乱,指挥若定。
“教主,又有一艘战船被击沉。”
聂星海剑眉轻挑,一脸的飞扬跋扈:“想不到这轩辕战还有点本事。可是就凭这么两三下就想带人攻下我圣教总坛,也楞小瞧我聂星海了。向红颜!”
“属下在。”
细雨绵绵,火焰乱舞,烟气漫漫缭绕,空中中突然弥散出一股刺鼻之极的恶臭。
轩辕战等人连忙屏气凝神:“不好,他们又使毒。”
众人汗毛直竖,只觉得排山倒海似的腥臭气浪如狂风扑面而来。
几在同时,山谷草地上的火焰像是被飓风卷引,轰然高窜鼓舞,从上往下俯瞰,一圈圈如涟漪倒卷,向中心的他们飞速席卷蔓延,极是壮观。
四周黑色的毒烟大作,“哧哧”连声,奔腾如滚滚乌云,沉甸甸地压在众人头顶,呼吸如窒,烦闷欲呕,什么也瞧不真切了,只觉得天摇地动,体内火烧火燎,仿佛随着四周赤红色的烈火一起燃烧起来了……一个又一个人中毒倒了下去。
轩辕战的眉头越皱越紧。一个月前,以武林盟主轩辕战为首联合起来的盟山,青域,峨嵋,丐帮等几大门派共同围剿魔教总坛十刹岛。魔教冥狱在近两年力量奇军突起,发展壮大的速度令人咋舌。轩辕战向来处世谨慎,防患于未然,不能眼见魔教作恶多端而且日益壮大而坐视不理,生怕以后后患无穷,故相邀各路门派来连手围剿。无奈少林武当等大派自谥名门,不肯加入,故正方实力大减。而冥狱中人各个武功高强且诡计多端,善于用毒,冥狱总坛仰仗天险,竟也是久难攻入。轩辕战眼见己方伤亡惨重,若不赶快退兵怕只能全军覆没。
一阵狂放的笑声响起,众人哗然,抬头望去,只见空中彩云滚滚翻腾,霓光摇舞,如水光晃荡,渐渐形成一个巨大的海市蜃楼似的图象。
但见那空中图景中,一个黑袍高冠的男子傲然而立,正是魔教教主聂星海。
“轩辕小儿,当日盟山比剑你已败于我手下,我好心留你一命。如今带人大举来攻,可是为了报仇雪耻来了?”
轩辕战强忍心中怒气。
“聂星海,你这老匹夫,作恶多端,还不伏手就擒,我今天就率领诸位武林同仁,端了你的老窝!”
话毕冲天而上,一击降龙战,相隔数百米,竟也把聂星海的琉璃幻影斩成了千百条,一丝丝破裂如絮飘飞。
突然,不知哪儿飘来一阵蓝雾,雾中传来一阵清越的笛音,众人置身雾中顿时觉得清醒大半。抬头望去,但见大河右岸山崖上,火光连绵,一个彩衣霞带的女子正翩然而立,悠扬地吹奏着一管绿笛,满头黑发盘结,耳边梳了数十根细辫,随着衣袖,裙摆一齐飘飘欲飞。
火光映照在她的脸上,苍白胜雪的肌肤清新光洁,柳眉斜挑,含嗔带煞,细眼弯弯,秋波中满蕴盈盈笑意,唇瓣丰润,让人见了恨不得咬上一口,蜜桃般轻轻嘟起,吹奏着绿笛,倒像是在撒娇一般。那奇异的蛊惑力,让人见之口干舌燥,莫名地心跳加速。
轩辕战一见她,心中大喜,道:“若花,是若花妹子来了!”
“唐家三小姐!”众人一阵欢呼。
聂星海见了只是狂笑:“一个小小的挽毒仙子也奈何的了我?”
话音未落,般若花俏脸一寒,杀气大作,笛声陡然高越,凄厉破云。
众人汗毛直竖,肝胆尽寒。但听周围传出震天彻地的婴哭怪嚎,数以万计的毒虫排山倒海似的向魔教总坛方向冲了过去。
此时的向红颜,亦开始吹起了专门御虫的蛊笛。双方战船纷纷后撤,江水本已被鲜血染成红色,刹那间,又被各种各样的蛊毒染成了墨绿色。
两人笛音争风相对了良久,向红颜眼见不敌。聂星海一声冷笑,掌心慢慢放到向红颜的背上,向红颜内力顿时大增,一道青色光芒从笛中透出直向般若花劈了去。般若花硬生生接下,喉头倒涌出一口血来。轩辕战连忙冲天而上,在空中把一道道青光都挡了回去。
般若花本是唐门三小姐,两年前却不知什么原因与唐门决裂,孤身闯荡江湖,江湖号称挽毒仙子,亦正亦邪,行事乖张,但按自己的性子来。从小习毒与暗器,体质却是极弱,用毒天下无双,可是武功和内力却是极其一般。
轩辕战越战越猛,一声长啸,孤剑直向聂星海指去。聂星海放开向红颜,双手结印,凭借着深厚的内力硬深深把轩辕战逼了回去。
突然,一道巨大的银光从半空中劈了下来,亮的人眼睛都睁不开。聂星海大骇,抽出腰间的大刀,迎光斩了下去。轰隆声中,气浪如旋涡似的朝外翻腾炸射,光怪陆离,仿佛变幻莫测的霓霞彩虹,壮丽奇诡,气象万千。
聂星海退后两步,哈哈大笑起来。
“好一个惊雷斩!”
众人抬头,但见一人白衣飘飘,慢慢从半空中旋转而下,宛如天外飞仙。付手傲然而立于山崖之上,风神俊朗,超逸绝俗,目光灼灼地俯瞰着众人,笑容倨傲,又带了几分风流自赏的味道,赫然正是神医罗玄。
轩辕战又是一阵大喜:“罗兄!”
突然只见莫名的,般若花吐了一口鲜血,飞快的向山崖下落了下去。众人大惊失色。
罗玄连忙飞身过去,一手把她搂入怀中,轻点一块山石,托着她临空直上,低下头去,却只见般若花在自己怀里莹莹含笑的望着自己,眼波流转,眸子里是尽是快要漫溢而出的情意。
罗玄别过脸去,脚尖轻轻着地,不沾一缕微尘。慢慢的将般若花放下,般若花一声轻咳,晃了那么两下,罗玄又连忙扶住她。
轩辕战瞧见般若花直楞楞望住罗玄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里隐隐绞痛。
大手一挥:“撤——”
把酒当歌
绿叶阴浓,遍池塘水阁,偏趁凉多。
海榴初绽,妖艳喷香罗。
老燕携雏弄语,有高柳鸣蝉相和。
骤雨过,珍珠乱糁,打遍新荷。
人生有几,念良辰美景,一梦初过,穷通前定,何用苦张罗?
命友邀宾玩赏,对稪浊匙玫透琛?br />
且酩酊,任他两轮日月,来往如梭。
绿杨烟波,荷塘九里。正是艳阳天,西湖画舫往来如梭,舟上歌舞升平。
“罗兄我敬你一杯,多谢你给我这个面子,接到信还专程从哀牢山赶来,听说罗兄闭关修炼先天罡经已经到了第七重,此翻一看威力果然不同凡响。”
“轩辕兄见笑了,你我那么多年的老朋友了,只要轩辕兄说一句,在下刀山火海也必赶来相助。”
般若花在一旁嘟起了嘴巴:“轩辕哥哥你不公平,我也是千里迢迢从南疆赶了过来特地为你助阵,为什么你就不谢我!哼,厚此薄彼,以后我可不帮你了!”
轩辕战一听,连连陪罪:“谢,怎么不谢。多亏了若花妹妹及时赶到。才减少了那么多的伤亡。”
轩辕战笑盈盈的给两人斟满了酒。
罗玄假装没看到般若花一直将语未语望着自己的眼神。
“轩辕兄,这次没有剿灭魔教,下一步作何打算?”
轩辕战凝神道:“虽然这次剿灭魔教功败垂成而且伤亡惨重,但是魔教同样也深受重创,实力大减,怕是要修养好一段日子了。近些年应该不会再又太大的动静,但是聂形海此人武功深不可测,且深谋远虑,而且很有野心,我只怕此人不除,将来定然后患无穷啊!可惜少林武当等自谥名门,又小瞧了魔教,不肯相助,我总感觉冥狱,将来会是武林的一大浩劫。到时候再想铲除,怕是更加困难了。”
罗玄浅笑着轻尝杯中美酒,不置可否。
“我说是轩辕哥哥多虑了吧,有玄哥哥和你在,还怕那老匹夫作甚?看我哪天一把毒火,烧了他老巢!”
轩辕战看着她一付不服气嘟着红唇的样子分外怜爱。
“快别说那些了,咱们仨可是好不容易才聚在一起,上次华山一别也有快一年了吧!来,咱们把酒言欢,不醉无归啊!”
般若花满是柔情的瞟着罗玄:“轩辕哥哥你又说笑话了!哪次都是这样,你们俩谁又醉过啊,每次都是我先躺下。”
“呵呵,好,好!那哥哥这次先敬你三杯!”
“恩,干!”
“干!”
三人在舟子上把酒畅饮,相谈甚欢……
情为何物
阙盖荷枯,辞柯叶舞,败叶苍苍,残花簌簌。
露滴梧桐,霜欺翠竹。
景消疏,人凄楚,心上离愁,腮边泪珠。
皓月当空,万水山庄里西厢房内,般若花正在飘满了花瓣的桶里沐浴,白日里她清澈明亮的眸子此时却变得深不可测。她知道罗玄自从上次自己向他表露心迹之后就一直刻意的回避着自己,任凭自己从九江又跟着他到洛阳,千般费劲,万般讨好,始终是拒之以礼。为了见他,她常常毒害一些无辜的人等他去救,暗地里和他比比,看是他的医厉害,还是自己的毒厉害。他和轩辕战还有自己,表面上看来是最要好的朋友,其实各自的心思各自却都明白,谈笑之间却是暗潮汹涌。自从五年前在武林大会上第一次见到罗玄的那一刻起,她心里就明白,人世间只有这样的男子才配的上自己。那么多年她费劲了心思,就只是为了得到他的青睐。
般若花纤细的手滑过自己美丽的锁骨还有胸口上的一道道丑陋而可怖的疤痕,心里一阵刺痛,伸入水中轻轻晃荡了两下,水瞬间变成了血红色。水光映衬她的脸,显得更加的娇艳而让人心悸。般若花嘴间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罗玄,你只能是我的,除了我,没人可以得到!”
“玄哥哥,你在吗?”
“很晚了,有什么事么?”
“我熬了莲子羹来给你喝。”
罗玄刚打开门,立刻扑面而来一阵奇异的花香。
“好的,放下吧。天晚了,你早点回去休息。”
“好的,玄哥哥,你赶快尝尝,我的手艺有没有进步!我还带了你最喜欢的竹叶青,是我亲手酿的,里面我还放入了两种花叶,三种毒草,这次玄哥哥你肯定喝不出来。如若输了,可要将你的无量小刀教给我!”
罗玄一脸无奈的接过酒杯,轻轻晃荡了一下里面碧绿的汁液,放到鼻下闻了闻,然后就笑了起来。“不用喝我都已经知道了,是剧毒的皮母草,浩天叶和相思泪,和普通的柳芽,还有味性甘凉的般若花,以花入酒,这竹叶青才有这样好的色泽和清香吧!”
般若花一脸兴奋的直点头:“玄哥哥你全猜中了呢!好棒啊!看来下次还得出难一点,不然怕是我一辈子也学不到你的无量小刀了!”
罗玄不由失笑:“你要真想学,我可以教你啊!只是你体质太弱,不适合学这些霸道的武功,有时间我教你一套强身的剑法得了。我给你开的药你有没有经常喝?要自己学会调理。尽量少接触一些毒虫蚁兽,那些对你有害无益。”
“好的,玄哥哥我们喝酒吧。”般若花给自己也斟上,“来,干!”然后举杯一饮而尽。
罗玄看着她,有些犹疑的喝光了杯中的酒,刚一下喉便觉得不对,一运气吐出一半来。
“若花,这是?”
般若花开心的抚掌大笑起来,像个刚恶作剧成功的孩子。“对啊,玄哥哥,这次你可是终于输了哦!其实你少猜了一样,里面我还放下了麒麟藤,本来它就无色无味,再加上无毒就更难以察觉,可是混合着般若花,相思泪,还有刚刚你闻到的七色堇茼,那就是催|情的圣药啦,这可是我刚刚才研制出来的!”
罗玄大骇:“催|情?七色堇茼?你到哪里寻得的?”
般若花一脸遗憾的笑着对他摇了摇头:“唉——要不是为了寻它,我也不必千里迢迢跑到南疆去啦!”
罗玄一脸的不可置信:“若花,你疯了吗?那七色堇茼与般若花药性相冲如此刚烈,再加上麒麟藤,相思泪那些配制出来剧毒无比,根本就无药可解!”
般若花小嘴一嘟:“对啊,我是疯了,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被你迷疯了!我那么爱你,可是为什么你总是要拒绝我!为什么?我有什么地方比不上尚非还有楚飘飘那些小贱人了?为什么你对他们那么温柔,对我却永远那么冷淡?为什么你那么强,总是可以胜过我,解我下的毒?我这次千方百计费劲心思才配出了这个毒,我就不相信你还有方法解的开!不过玄哥哥,你放心,这毒只要你我交欢之后自然能解,而且还能提高你我的内力!”般若花低下头去,“再过一会你就会神智不清了,你眼里,就会只有我的好了!”眼见般若花双颊慢慢红了起来,显得越发的娇艳。
罗玄已经开始感受到心中涌出的那股热流。还是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她。
般若花慢慢走到罗玄的身旁,从后面轻轻的抱住了他。
“玄哥哥,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为了你,我和唐门决裂,为了你,我受了那么多的苦!玄哥哥!我是真的爱你的!”
她伸出苍白的手指轻抚着罗玄的脸庞,开始感觉到了身体的燥热!轻轻的一个吻缓缓落在罗玄的脖子上。
罗玄如被雷击,使劲的推开她,踉跄的退后了两步,运功想逼出毒去,发现此毒竟是内力越强,反噬的越厉害。
般若花的神情已经开始变得飘忽起来,妩媚的轻笑着一头扑进罗玄的怀里。
罗玄但觉得腹部的火焰一浪高过一浪,望向怀里的人儿,微撅着嘴唇竟然如此娇艳,忍不住就想要去亲吻。
陡然一震,屏气凝神,飞快的封住了般若花的|岤道,摆脱了她身子的纠缠。在一旁无力的喘息着。
“玄哥哥!你,你放开我!”般若花僵直着身子,又似喊叫又似呻吟,似是没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下罗玄居然还能运功和克制,果然武功深不可测。
“若花,不可以!”罗玄语气坚决。
般若花看着他铁青的脸,开始有点慌乱起来,事情似乎并不向她想象的方向发展:“不行啊,玄哥哥,此毒药性太强,你是解不开的!如若不然,必定经脉寸断啊!”
罗玄摇了摇头,用力稳住脚步,不理会身后般若花的呼喊,转身便要向门外走去。刚准备开门,门却自己开了,赫然正是轩辕战站在门外。脸色铁青,双目赤红。
轩辕战本是去找般若花,寻她不见,知她定是来了罗玄此处。本以为般若花只是苦苦痴恋,没想到,竟然疯狂到了这个地步。他站在门外良久,却是对房中之事不知如何插手。
“轩辕兄。”罗玄眼见自己已经撑不了多时,只有尽快离开此地,“有劳你照顾一下若花。”
正欲离开,却被轩辕战用剑挡在了门口。
罗玄一脸的愕然。
轩辕战只是略带苦笑的一脸凄凉的冷冷望向别处:“你若走了,若花她怎么办?”
罗玄也是凄然一笑,不由又敬佩又同情起他来:“轩辕兄,你……唉,罢了……”
最后运功使出全身的力量,和他动起手来。可惜明显不敌,最后只好一个声东击西,高高向后跃起,破窗而出,直冲云霄而上,转瞬消失在了无边的皓月当中。
身后只留下了般若花凄然的大叫。
轩辕战楞楞的站在那里,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看着般若花泪流满面的样子心里一阵心疼。上前两步想要过去解开她的|岤道。
却被她一阵大喝制止了。
“轩辕哥哥,你若是敢再上前一步,我就立马咬舌自尽。”般若花强抑制住内心的悲痛,一字一字咬牙说道。
轩辕战愣在了那里,手足无措:“若花!你怎么那么傻啊!”
眼见着她盘坐在那里,身上的汗水越来越多,一点点忍受着情毒的煎熬,自己却帮不上任何忙。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般若花的身子开始不断抽搐,忍不住的痛苦的呻吟不断从口中逸出。轩辕战也满头的大汗,终于坐不住的站起身来,心想就算明天她恨自己也好,怨自己也罢,哪怕把自己杀了,千刀万剐,现在也要强要了她,救得她性命。
可刚上前一步,般若花即双目一睁,怒视着他。已经无法再说话,可是一双眼睛就那么死盯着轩辕战,里面有斥责,有威胁,有愤怒,有悲哀,有绝望,甚至还有——乞求。泪水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流到最后竟流出血来,同时七孔也开始流血。轩辕战听到咯吱作响的声音,知道她各处经脉已经开始断裂。
轩辕战心痛如绞,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在自己的面前受尽了折磨却无能为力。“罗玄——”他扬起长剑一阵乱砍,对着窗外无边的圆月仰天长啸,凄厉破云。
“玄哥哥……”般若花凄然苦笑,缓缓倒了下去,慢慢闭上了眼睛。
心悦君兮
鸥鹭同盟曾自许,怕见山英,怪我来何暮?
风度修然林下去,琴书共作烟霞侣。
罗玄此时正坐在一条河中,胸部以下大半截身子都浸在水里,可是热浪还是一浪高过一浪的向他习来。
他打开七经八脉,因循利导着毒素还有欲念一点一滴的排出。一遍又一便在心里面念着清心咒。但愿自己能熬下去。
正当关键时刻。突然,有什么东西抓住了自己的腿,他身子猛然一震,却见是一只手。慢慢的,慢慢的,又有另外一只手抓住了自己的腿。扯着衣服一点一点向上攀爬。
突然,一个脑袋从水中冒了出来,好象把自己的肩当作大石头了,还靠在上面休息。罗玄已经是欲火焚身,又无能为力。
眼见着那身子越发的靠拢过来,最后干脆整个依入了罗玄的怀里。一双手还勾着罗玄的脖子。脸偎在罗玄胸前。
罗玄尽管身泡在冰冷刺骨的河水中,仍然感觉湿热难耐,汗水不断地顺着眉睫滴下,流到眼睛里,酸痛刺目,周身衣服全都湿透了,黏糊糊的难受至极。
他微微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再加上身体的触感,知道怀中的必是女人无疑。稍一低头看她虽然衣着古怪,但全被浸湿,曲线毕露,他心中一荡,连忙闭上眼睛。仿佛什么东西在口鼻间泛开,直炸头顶,罗玄的心只是怦怦狂跳,手开始慢慢的拥住了怀中的人儿。
突然之间又猛然大凛,凝神聚意,屏除杂念。但那香气却丝丝缕缕,扑鼻而来,如春风轻拂,暖洋洋地扫遍他的全身,周身毛孔尽张,浑身舒畅,丹田中那股热火随之越烧越旺,热血如沸。
正当他马上崩溃之时,迷迷糊糊中,眼前忽然出现了般若花的面容,凄楚娇艳,一尘不染,那双澄澈清亮的眸子默默地凝视着自己,又是凄婉,又是悲凉。
他心中裂痛如绞,陡然又清醒了过来。奋力想要摆脱身上的束缚,未料却被越缠越紧。昏迷中的女子似乎是感觉到了寒冷,使劲的往罗玄怀里钻着。
罗玄无奈之下,使出了最后一点绵薄的力气,封住了自己的|岤位。强行用内力抵制着不断向上翻涌的欲望,终于昏死了过去。
感觉太阳直直的晒在自己的脸上,明晃晃的。罗玄很费劲的睁开双眼,首先看到的却是一个陌生女孩笑盈盈的脸。他正躺在河边很大的一片草地上。挣扎了一下,却怎么也坐不起来。
“唉,别乱动。”那个女孩小心的扶他靠着旁边的大树坐起来,“你怎么呢?跟人打架呢?干吗躲在河里?身上全是血?还好吧?”
罗玄费劲的睁大眼睛,视线渐渐清晰。看见自己身前的女孩身上的奇装异服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琉璃看着大帅哥醒了高兴的擦了擦嘴边的口水。低下头打量了一下自己:很哈韩的裤子,蓝色带碎花的露背小吊带,下面是一双粉红色小猪的卡通塑胶拖鞋。头发刚及肩,修的很碎,参差不齐,还烫着细小的波浪,后面还留了一小缕长及腰的头发扎成小辫,末尾用红色的缎带缠着,前面长长的刘海还挑染了几纽蓝色。右耳上扎了五个耳钉,左耳上还扎了三个耳钉,再挂了一个十字型吊坠。这一身打扮在罗玄眼里,自然是有够惊世骇俗的!可是最郁闷的是她还带了一副白框蓝镜片的很大的很哈里波特的很拉风的近视眼镜!
琉璃表示无奈的低下头去。她醒来的时候就发现不对了,不在自家的游泳池里却在一条河里泡着,脖子上挂着那条琉璃项链,手里还抱了一个旷古烁今的绝世大帅哥。害得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在天堂里面。她把罗玄好不容易拖上岸,然后好象生怕被别人抢走似的把他藏在草丛里。自己趁着他昏迷的这段时间里跑了一下附近的村庄,并很快了解了自己因为那莫名其妙的琉璃项链回到古代事实,她不但没有丝毫的惊慌失措,而且好象一切预料之中本该如此的,很快很高兴的予以接受,而且予以适应。然后从罗玄身上翻出了些碎银子自顾的跑去买了点东西回来吃,也不管在街上万人瞩目。
吃饱了,晒晒太阳,暖和和的,琉璃就开始坐在草丛里从三百六十度方位的观察罗玄,连他哪里有颗字,下巴线条倾斜多少角度她都已经弄得清清楚楚。一想到琉璃项链居然把自己带到那么帅那么帅的准老公身边,她就乐得屁颠屁颠的,给罗玄擦擦脸,散散热,按按磨,活络一下经骨。然后就喜不可滋的一直瞪眼看着,等待着她亲亲老公的转醒。
看她一付花痴样,也难怪罗玄被她给吓到。
运起功来,罗玄发现自己功力竟去了九层,凭仗着内力深厚虽然不至于经脉寸断。脚却明显的受到重创,也不知道行动受不受影响。最可怕的是,余毒竟然没有清散,还有部分残留在体内。
好一个七色堇茼!罗玄心里一凉,想到般若花,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突然一个冰冰凉凉的小手触摸到自己的额头,他吓了一跳。
“很好,已经不那么烫了,你感觉好一点了没有,说句话啊!”
罗玄眯起眼睛看着她:“你是?”
琉璃很兴奋的伸出手来抓住罗玄的手握了握:“你好啊,我是琉璃,初来到,恩,贵宝地,人生地不熟,请一定要多多关照,多多关照。”
罗玄心中絮乱,诧异的望着她不发一言,低下头开始用功运走脚上的血液和脉络。
“你,你叫什么名字?”琉璃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他。
罗玄皱起眉头,似乎略有所思:“罗玄。”
“哦。罗玄,罗玄。”琉璃一付很感动的样子,使劲的点头使劲的点头。
“多谢老天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