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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颜倾世 第2部分阅读

      狂颜倾世 作者:肉书屋

    过的人又怎么会知道,她也没必要在乎别人的看法。

    秋莫言指着一边的一排粗大的树对香雪海冷淡的道:“你把这里的这排树全部都砍了劈成柴,再拿回到柴房去,砍树和劈柴的工具这里都有,记住,你必需在十天之内完成。”

    说完秋莫言也不管香雪海的反应,转身离开,只留下香雪海一个人对着一排足有二十棵,个个都是需要二人环抱才可以抱住的大树发傻,十天!一天就等于要砍两棵树还要劈成柴!怎么可能!太过分了!

    心中虽然这样想,香雪海却没有继续发呆,看看边上地下放着的几把斧子,俯身拿起一个中号的斧子,开始砍树。

    香雪海本就虚弱的身体如何经得起这样强力的劳作,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香雪海就已经挥汗如雨,头脑发蒙了,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呯!”的一声,香雪海晕倒在地上。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躺在一间干净清爽的小屋里,她的床边坐着一个男人,一个带着一丝邪气的俊美男人,正是他的二师兄花莫离,他正在给她把脉。

    看到她醒来似笑非笑的开口:“醒过来了,我还真佩服小师妹,可以在不但受伤而且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还坚持这么久。”虽然话是如此说但口气却带着责备的意思,没有关心,反而让人觉得寒冷。

    香雪海沉默着,她没有解释也没有争辩,他们对她来说只是陌生人,她没有必要在意他们的想法。“莫离,快点给她看病。”一个冷淡的声音从边上传来,原来秋莫言也在屋子里,只是他坐在香雪海的床头处,有幔帐挡着香雪海没有看见。

    听到秋莫言的话,花莫离拿起手:“好了,没什么太大的事,只是身体太虚,加上又受了伤,所以才会昏倒。”说完从衣服里面拿出两个小瓷瓶,递给香雪海:“颗粒的一次服下一粒,一天三次,可以快速恢复你的身体,粉状的敷在伤口上,三天以后保证你的伤口上连个疤都不会有,你现在的身体虚弱,不适合和大师兄学习武功,从明天开始,你和我学习医术和毒术。”

    花莫离的语气像是不容拒绝的命令,但香雪海不在意,只要可以学到本事,什么她都可以接受,什么她都可以不在乎。

    休息一日,第二天一早香雪海一起床就被斜斜的靠在她床前柱子上的花莫离给吓了一跳,镇定心神,香雪海起身下床,好在香雪海没有换衣服,所以也没什么不妥的。看到香雪海起来,花莫离语带不耐的开口:“既然小师妹醒了那就跟我走吧,今天带你认识草药。”说完转身就向外面走去,香雪海没有说什么,默默的跟了上去。

    突然发现自从到了天刀峰她除了介绍自己的那次之外就没有再说过一句话,连自己都感觉到她的个性开始发生了改变,变得沉默,就好像前世受训时的她一样,只知道拼命训练自己,不同的是那时是为了可以活下去,而这时是为了复仇。

    第七章 魔鬼训练

    跟着花莫离左转右转的来到一个清静的院子里,院子里的一边种着一方药圃,一边晾着一大堆新采来的草药,院中药香弥漫。三间大大的房间,正中的一间房梁上挂着一个黑色横匾,上书药庐二字,字体浑厚霸气,贯通有力,十分好看。

    进了药庐,首先看见的就是一个大大的炼药炉,接着就是满满的药柜,左右一看发现原来三间房是连起来的,左面的房间里面是满满的药柜,右面的房间里面是满满的书籍,估计都是医书。

    进入房间之后花莫离直接把香雪海带到药柜前拉出一个药柜,对香雪海道:“现在我教你认识这里的药材,听着,这里所有的药材我只会教你认识一边,如果你记不住就要自己去那边的屋子里面看书,在没有完全认识这里的药材前除去必要的事,比如出恭,其它时间不准出去,直到你可以完全识别这里的草药。”

    说完花莫离就开始一一的对香雪海说出这里每样药材的名字,性味,功效,也不管香雪海是不是记得住。讲解完花莫离就离开了,留下香雪海一人面对满屋的药材和书。

    花莫离就是故意为难香雪海,他一次性的把屋子里所有的药材都介绍了一边,试问有谁可以一次记住如此之多的药材的名称,性味和功效?何况一个六岁的女孩又能懂得认识多少字?

    可惜他小看了香雪海,前世的香雪海可是有名的古文化天才,智商高达二百,看书可以一目十行过目不忘。

    其实花莫离把这些药材介绍完以后香雪海就已经完全的记住了,她之所以没有说出来是因为她看中了这里满屋的医书。

    刚刚她听完花莫离介绍的这些药材,香雪海发现这个世界上的草药一多半都是地球上面所没有的,现在香雪海迫不及待的想要了解一下这个星球上的药材植物到底都是什么样的。

    花莫离的书很多,不但有医术方面的书,还有毒术方面与动植物方面的书,因为有不少动物和昆虫也是可以入药的药材。

    接连一个月左右,香雪海都在看书,每天花莫离都会定时的送来吃的东西,每次花莫离来都是放下东西就走,而香雪海每次也是头也不抬的只管看书。

    经过一个月的时间,香雪海以每天看十几本书的超快速度看完了这里所有的书。

    花莫离这天照例来给香雪海送饭,却看见每天都认真读书的香雪海居然坐在桌子前什么都没做,皱了皱眉,花莫离不满的开口:“为什么不看书?”香雪海也冷淡的开口:“都看完了。”继续皱眉:“不是叫你看完,是让你全部记住。”垂下眼睑,香雪海的声音疏离而淡漠:“我已经全部记住了,二师兄可以验证一下。”

    香雪海冷淡的近乎冰寒的态度惹怒了花莫离,他就不相信有人可以这么快记住这里所有的书,就算是他过目不忘的记忆也看了一年才记住这里的书,愤怒的走到书架前,从里面抽出一本书,随意翻开一页念到:“玉琉璃,什么性味,什么功效。”(玉琉璃,母星独有物种)

    “玉琉璃,记载于医王赵远的百草录中的第七节第十二页中,玉琉璃为落叶生草本植物,其叶大如手掌,颜色微红,剔透有如琉璃,故取名为玉琉璃,性味辛苦,微辣,功能主治清热化毒,驱风散寒。”香雪海一字不差的说出书上的解释。

    花莫离眼中微微露出差异的神色,接下来又考了香雪海一些,香雪海都把谁写的书,记载于那一节那一页,性味与功能主治说的丝毫不差。

    花莫离又让香雪海辨认药材,香雪海回答的也完全正确,让花莫离惊讶不已,他一直认为自己已经是少有的天才了,没想到居然有人比他更厉害,心中对香雪海的印象也发生了改变,虽然他还是不喜欢她,但也不在感到厌恶了。

    从花莫离的药庐里离开的香雪海刚刚回到自己住的小屋里,秋莫言就已经在她的小屋里面等她了。

    香雪海见到秋莫言有点发愣,但转眼就明白他是来训练她的。秋莫言一看到香雪海就冷着脸道:“看来这一个月你的身体好的差不多了,现在开始跟我学习武功。”说完也不管香雪海的反应直接向外走去,香雪海忙跟在秋莫言身后。

    这次秋莫言把香雪海带到了一处陡峭的足有一千米高的山峰边,山峰下面是一个大大的湖泊,这个湖泊看起来很深,水色呈现出深绿色,湖泊就依靠在陡峭的山峰脚下。现在虽然是四月的天气,但在没有污染的世界里四月就像现代的二月一样并不温暖,加上山中气温本就较低,山风吹来更加的让人觉得寒冷。

    香雪海不明所以的看着秋莫言,不明白他把她带到这里来做什么。秋莫言也不解释,指着湖泊问香雪海:“你会游泳吗?”“会!”香雪海虽然不明白秋莫言这么问的意思,还是如实回答到,其实她何止是会,前世上学时她还得过游泳冠军呢。

    秋莫言听到香雪海的回答点点头,还是冷冰冰的开口:“既然你会游泳那就淹不死了,你听着,现在你要在没有任何工具的情况下自己爬上这座山峰的顶端,然后再自己爬下来,如果你爬到半道掉下来,这下面有水托住你也死不了,我就在边上,如果你确实有危险我会来救你,好了,规矩就是这样,现在你马上开始爬。”说完秋莫言就转身走到了一边放着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看起来是打算监视香雪海。

    香雪海听完秋莫言的话没有多说废话,直接走到山峰的脚下,湖水紧紧的贴着山峰,香雪海必需趟着冰冷的湖水走到山峰的边上往上爬,鞋子沾了水变得湿滑,冰冷的岩石抓起来又凉又滑,前面贴着冰冷的岩石,后面是无情吹来的冷风。

    才往上爬了不到一百米,香雪海就觉得身体里的热量已经迅速的流失,开始变得越来越冰冷,一个没有抓住香雪海从山峰的峭壁上掉了下来,落入冰冷刺骨的湖水里。

    突然的冷意让香雪海觉得手脚不听使唤,但香雪海明白,如果这时无法动弹一定会被淹死,依靠强大的意志力,香雪海强迫自己的手脚上下滑动,游出了水面。

    第二次抓着冰冷的岩石往上爬的香雪海已经全身湿透,湿漉漉的衣服在山风的吹拂下像铁一样冰冷,刺骨的寒意让香雪海的手指都开始变得不听使唤,如果再掉下去香雪海不知自己还能不能再爬上来。

    这次香雪海万分谨慎的向上爬着,到了三百米左右时香雪海的手中再一次抓空,脚下一错,香雪海觉得身体又一次开始向下坠落。

    第八章 六师兄白羽

    冰冷的湖水再一次把她包围,手脚麻木的不听使唤,感觉自己一直在不停的下沉,湖很深,好半天都没有落到湖底,香雪海突然意识到如果落入湖底她也许就再也上不来了。

    这个认知没有让香雪海觉得害怕,反而有了解脱的快乐,这样她就可以见到她的家人了,不用再孤单了。

    身体落到湖底,停止了下落,一串气泡从香雪海口中吐出,湖底好黑暗,没有一丝光线,就这样也不错。

    香雪海想着,闭上了眼,一些画面突然闯入香雪海的脑海在她眼前划过。大娘洪仙儿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被人拦腰斩杀的画面,哥哥林书钰那身首异处的尸体,爹爹被人砍断手臂致死都屹立不倒的身躯,不行!不可以!她不可以就这么死了!她的家人不能白白的死去,她不能死!

    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香雪海居然再一次划动手脚游出了水面,艰难的爬上峭壁,再一次爬了上去,一个不小心,香雪海的手被峭壁上突出的锋利岩石个划出了一个大口子,她却像是感觉不到痛似得继续向上爬。

    峭壁上的岩石经过长年自然界日晒风吹的打磨,不少的岩石都锋利的犹如刀子,在香雪海的身上划出一道又一道的伤口。这些香雪海都好像感觉不到一样,衣衫被划破了,她也不在乎,双手被划的血肉模糊,她也没有感觉。

    一个抓不住落入水中,她马上又游上来继续向上爬,心中的恨意就是支持她继续下去的动力。

    她的坚持连一边的秋莫言与不知何时来的花莫离都为之惊叹。强大的意志力让香雪海在经过不知多少次的失败之后爬到了峰顶。

    站在积雪的山峰顶端,香雪海紧绷的神经总算是放松了下来,身体一个后仰她掉落了下来,失去意识前她感到自己没有落入冰冷的湖水里,而是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秋莫言也不知为何自己居然去接住了她,当看到她从山峰顶落下时他不由自主的起身去接住了她。

    怀中的女孩轻的好像一阵风都能吹走一样,虽然身上伤痕累累却始终没有痛呼出一声来,坚强的不似一个只有六岁的女孩子。他有点不明白,一个如此柔弱的女孩身体里为什么会有如此强大到超越了男儿的意志力,她,到底经历过什么?

    第二天香雪海起来的时候,她的六师兄白羽正在为她被岩石划得血肉模糊的双手上药,白羽是个很温柔的男人,看到香雪海醒来露出温和的笑容:“师妹,你醒了,有没有觉得好一点。”

    香雪海闻言动了动身体,全身立刻传来像要被拆开一样的痛,全是因为昨天过度的疲累和身上的伤口造成的,咬咬牙,香雪海没有露出疼痛的神色,只是略带冷淡的开口:“还好。”

    自从家人惨死她就已经变回了前世那个冷酷无情的杀手,不会再有人类的情感,更不会把脆弱的一面露出来。

    白羽温柔的笑笑,毫不介意她的冷漠,边为她的双手上药边自顾自的说道:“女孩子的手是第二张脸,一定要好好的保护,这药可以让师妹双手上的伤口很快愈合,而且不会落疤。”

    香雪海沉默着听着他的话,想起了做杀手时训练她的教练也曾经对她说过,手对于杀手来说很重要,杀手手上的肌肤必需保持细嫩光滑,不能让人看出一丝练武的痕迹,所以前世香雪海的手一直都保养的很好。

    白羽温柔的声音继续传来:“小师妹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吧?”虽然是疑问句,却是用了肯定的语气。香雪海并无惊讶的看看他:“为什么这么说?”白羽呵呵轻笑:“因为被师傅收为弟子的徒弟一般都有一段不为人认可的过往。”

    白羽顿了一下,看看依然毫不惊讶的香雪海无奈的笑笑继续道:“小师妹,师傅他其实并不是江湖上传言的那样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他是个很善良的人,只是不善于表达自己。”“我知道。”沉默的香雪海突然说到,倒让白羽愣住了,“小师妹是说,你知道师傅他是个善良的人?”白羽的脸上露出惊讶疑惑的神色。

    香雪海继续道:“师傅应该是杀了一些江湖上的伪君子才被人称为魔头的。”白羽更惊讶了,“小师妹怎么知道?”香雪海沉默了一下,她第一眼看见血修罗就知道他是一个好人,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又怎会收留一个一无所有的孤女。

    至于他变成魔头的原因不用想也知道,所谓的魔头都是江湖上那些自认为是正人君子的人认定的,这些魔头有的是真的魔头,而有的则是不懂得或是不屑于江湖上那些虚伪的规矩,要不就是像血修罗这样,杀了几个自诩为正人君子的伪君子才变成魔头的。

    抬头看看依旧一脸惊讶的看着她的六师兄白羽,斟酌了一下道:“师傅他救了我。”香雪海并不准备让人知道她的身世。

    白羽了然的点点头,继续道:“嗯,原来是这样,我们这些师兄弟们也是师傅救下来的,这里的这些师兄弟们差不多都是那种于世不容的人,就像大师兄,他本来是名门正派的弟子,却被自己最信任的师弟背叛背上了欺师灭祖的罪名。

    还有二师兄,他也是江湖上正派名门的弟子,就因为喜欢男子而被逐出师门,不但如此,还被江湖上的人四处追杀,大师兄和二师兄虽然为人有点冷淡,但他们不是坏人。

    我们这些人刚入师门时的武功和医术都是两位师兄教导的,虽然两位师兄的训练方法有点独特,但两位师兄绝对不会害我们。”说完白羽观察着香雪海的反映,而香雪海的反应就是没有反应,让白羽有点挫败。

    香雪海终于明白白羽的目的了,他说了这么久其实就是想告诉她,让她不要恨秋莫言和花莫离,其实她本来就没有怪过他们,比起她前世的教练,他们的训练算是温和的了。

    看到一直看着她的白羽,香雪海依旧淡漠的开口:“我并没有怪过两位师兄。”白羽的脸上一红,有点被人看透的烧灼感,把一个小药瓶放到香雪海的床前:“呃,师妹,这里是给你的药,你自己为身上的伤口上药吧,我出去了。”说完有点狼狈的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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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冷热交替的感觉

    香雪海身上的伤口在上过药后,经过一天的时间就全部结痂了。第二天一大早,香雪海一醒来就看见了坐在她床前椅子上的花莫离,眉脚抽了几下,她发现她这几位师兄进别人的房间都没有敲门的习惯,而且都喜欢不请自入。

    看到香雪海醒过来,花莫离勾起一抹带着点邪气的笑:“醒了小师妹,起来吧,我们今天要去采药。”香雪海忙起身洗漱一下,跟着花莫离离开屋里。

    到了外面花莫离递给香雪海几个长长的竹筒,竹筒很长,两头都用木塞堵着,香雪海疑惑的看着竹筒,有点不明所以,采药干嘛要带着这种东西?

    花莫离也不管香雪海的反应接着递给香雪海好几个小小的木笼,香雪海拎起木笼,心中更疑惑了,不过她却没有问,因为她知道问了他也不会告诉她,又何必多费口舌。

    到了山里,看着手里抓着一条剧毒的蜈蚣往木笼里面塞的花莫离。香雪海总算是明白了这些工具的用途,原来都是用来装毒物用的。

    什么采药!明明就是抓毒虫来的!看看花莫离嘴角那有点不怀好意的笑,分明就是故意的想让香雪海出丑,香雪海有点火大,幸好她不是寻常女子,对于蛇虫鼠蚁之类的东西早就免疫了,不然还不得被他给吓死。

    眼尖的看见边上一只拳头大小的蜘蛛爬过,香雪海伸手熟练的抓住蜘蛛塞进一个木笼里面,做完这一切依然面不改色的起身搜寻其它的毒虫。

    香雪海那副熟练平淡的样子看的花莫离眼睛差点瞪掉下来,本来还想好好的整整她的,没想到她居然就那么完全没有一点反应的抓起一个大蜘蛛放进木笼里!

    “你是不是女孩啊?”花莫离不由自主的把心里的话问了出来,女人无论大小,不是都应该见到这些东西就吓得大叫躲得远远的吗?

    香雪海把手腕伸到花莫离的面前,看着满脸疑惑的看着她手腕的花莫离,语气平平淡淡的开口:“大夫不是可以从脉搏看出一个人是男是女吗。”

    “呃!”汗从花莫离的头上滑下来,他当然知道她是女人,他在怎样也不会连男女都分不清。香雪海看了一眼无语的花莫离,转回身,继续去抓毒虫去,一时间二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沉默起来。

    一条拇指般粗细,全身都是粉红色的蛇从花莫离的眼前爬过,花莫离的眼睛立刻被它吸引住了。这是一种剧毒的蛇,叫粉红蛇王,它的一滴毒液就可以杀死一百头牛,花莫离兴奋的追了过去,在一棵树的树杆上发现了停下来的粉红蛇王。

    小心的抬手抓向粉红蛇王的七寸,手落,成功的抓住了粉红蛇王,花莫离兴奋的想把粉红蛇王抓起来放进竹筒里面。

    谁知花莫离刚把粉红蛇王抓起来,还没等放进竹筒里面粉红蛇王的身体上就突然分泌出黏黏的液体,哧溜一下就钻出了花莫离的手心,转回三角形的蛇头对着花莫离喷出一股毒液,花莫离顾不上抓住蛇,忙放手躲开粉红蛇王吐出的毒液。

    粉红蛇王一落到地上就迅速的逃离开来,花莫离眼看着逃走的粉红蛇王,焦急的想要去抓,却因为离的太远而无法抓到。

    就在粉红蛇王快要逃走的时候,一个长长的竹筒放在粉红蛇王的脑袋处,忙于逃命的粉红蛇王一头钻了进去,当它发觉不对想要退出时已经来不及了,竹筒向前一推就把粉红蛇王全部装入了竹筒里面,把竹筒的口用木塞塞住,香雪海把竹筒递给目瞪口呆的花莫离,花莫离愣了一下接过了竹筒。

    接下来的一路上花莫离都时不时的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看着香雪海,到了傍晚回去的时候花莫离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香雪海:“小师妹,你……”“不要问我,我不会告诉你。”没等花莫离问出口,香雪海便冷淡的开口拒绝了他要问出口的话。

    花莫离闭上嘴沉默了下来,二人之间的气氛又一次静默下来,一路无话的回到住处。

    第二天秋莫言和花莫离一起出现在香雪海的面前,秋莫言先开口了,口气是一如往昔的冷淡:“今天要给你打通身体的全部筋脉,这样你练武的时候就会快很多。”说完还是和往常一样自顾自的先走,花莫离看了香雪海一眼也和秋莫言一起走了出去,香雪海也和以往一样跟在他们身后。

    这次秋莫言带着香雪海来到了一处很大的寒潭前,香雪海有点疑惑到这里要干什么,却没有问。秋莫言指指前面的空地,示意香雪海坐下来,香雪海盘膝坐下,秋莫言坐到香雪海的背后也一样盘膝做好,把双手抵在香雪海背上的两处大|岤上,对香雪海道:“我会用真气先帮你打通一些经脉,这样待会你服药后可以让药效发挥的更好。”

    伴着秋莫言的话一股热流从秋莫言的手心透过香雪海的后背流入她的身体里面,真气的进入让香雪海觉得身体有一点麻麻的,痒痒的,不过不是很难过。

    过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秋莫言收回了手,接着花莫离又给香雪海服下了一个拇指肚大小的褐色药丸,香雪海服下药丸之后两个人就坐到一边的竹椅上面聊天去了。

    那个药丸入口即化,香雪海觉得自己的身体很快就变得热了起来,渐渐的一股热流从丹田蔓延出来,身体也变得越来越热,开始香雪海还可以忍受,但渐渐开始上升的热度让香雪海开始吃不消起来,全身好像被放在了烈火里面焚烧一样热的像着火,连呼吸都开始变得不顺畅起来。

    好热!好热!那里有降温的地方,香雪海不停的撕扯着衣服,到处找可以降温的地方,转回头香雪海看见了那个大大的寒潭,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冰冷的潭水降去了香雪海身体里面火烧一样的感觉,现在香雪海总算是明白秋莫言为什么要带她到寒潭这里来了。

    香雪海刚松口气,身体又开始渐渐的发冷,慌乱的爬出冰冷的寒潭,身体在山风的吹拂下变得更冷了,好冷,好像被放在了冰库里面一样,香雪海觉得好像连身体里的血液都冻结了,痛苦的卷曲着躺在地上,拼命的抱紧自己。

    冷啊!好冷!冷的连牙齿都在咯咯的打着颤,手脚全都麻木的不听使唤,冷的好像连周围的空气都结成了冰一样,就连自己呼出的气好像都冷的透骨。

    看着一阵冷一阵热痛苦煎熬着的香雪海,秋莫言皱着眉头看着花莫离道:“你下的药太重了,就算是成年的人也未必会受得了。”

    花莫离不在乎的笑笑,坐在竹椅上悠闲的翘着二郎腿,满不在乎的看着痛苦的香雪海道:“有什么关系,这个药的效果反应虽然大了一点,但是对于意志力坚强的小师妹来说根本就不成问题的,不用担心。”秋莫言虽然还是不赞成的看着痛苦的香雪海,却没有再说什么。

    第十章 香雪海打虎

    忽冷忽热的折腾了不知多少回,香雪海觉得身体里的每个经脉上都传来一点一点有如针刺一样的痛觉,痛觉越来越大,越来越剧烈,渐渐的一点一点的刺痛变成了撕裂的痛觉。

    身上的每寸肌肉都被像是被人生生的撕扯着一样的痛着,好痛!香雪海痛到满地翻滚,每个经脉处都传来撕裂的痛,全身的肌肉痛到痉挛,手脚变得卷曲而不听使唤,薄润的双唇被香雪海咬的全都是伤口,她用尽所有的意志力强忍着没有痛呼出来。

    但痛苦却没有因为她的坚忍而渐少半分,渐渐的香雪海觉得连骨缝和骨髓里面都开始传出刺痛的感觉,这种刺痛的感觉还夹杂着麻痒的感觉,那种痛苦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难忍的痛苦让香雪海昏了过去,但马上又被巨大的痛感痛的醒转过来,醒来又昏过去,昏过去又醒过来,周而复始昏昏醒醒,不知折腾了多久,那磨人的撕裂刺痒之痛终于渐渐消退下去。

    痛觉消退,香雪海再一次醒过来时已经是日色西沉的傍晚,她足足折腾了一天而且水米未进,可是奇怪的是香雪海不但不觉得疲累,反而觉得精神饱满,丹田之中多了一股热流在流动。

    花莫离不知何时到了香雪海的身后:“师妹,是不是觉得身体比以往轻盈了很多?”香雪海点点头:“嗯,不但轻盈了很多,好像身体里多了种莫名的力量。”“呵呵,不是莫名的力量,是内力,刚刚的药把你的身体完全都改变了,你现在不但身体变得灵敏,而且全身的经脉包括任督二脉都被打通了,现在你的身体里足有一千年修为的内力,已经算是个三流高手了。”

    花莫离兴致勃勃的介绍着香雪海现在的身体,而香雪海心里想的却是,她现在还只是一个三流高手而以,想要报仇还离的还太远。

    又是一天过去,到了第二天,秋莫言和花莫离把香雪海带到了一个外表看起来很坚固的房间前面,接着花莫离打开了房门,香雪海看向屋子里面,完全愣住了,只见房间的里面,一个身形巨大的吊睛白额猛虎正怒视着门外的三人。

    还没等香雪海反应过来花莫离就把香雪海推进了屋子里,门也随之迅速关闭,门外传来秋莫言冷冰冰的声音:“今天的练习,徒手杀死里面的老虎。”接着是花莫离幸灾乐祸的声音:“小师妹,你好自为之吧,我提醒你一下,这里面的老虎可是饿了五天都没有吃饭的,小师妹可要小心那!”之后门外便没了声音。

    屋里香雪海与饿的眼睛发蓝的老虎对视着,动物是没有人类的情感的,从它的眼睛之中,只能看见欲望,对食物的欲望,这就是动物最可怕的地方,它不懂得害怕,它习惯厮杀,它的世界里只有食物与繁衍生息,现在这只老虎最大的欲望显然就是吃掉香雪海这送上门的美食。

    一声虎啸从白虎口中发出,震得整个屋子都发颤,不等香雪海有反应,白虎的后腿下蹲,运足力气猛的向香雪海扑来,先发起了攻击。

    香雪海现在体内虽然有内力,但还没有学会怎样去运用,好在前世的香雪海是做杀手的,身手也不弱,加上现在她身体里的内力虽然还不会运用,却提升了她不少的体力与身体的灵敏度,想躲开白虎的攻击还是不成问题。

    当下足尖轻点,一个用力蹿到了房梁上,白虎见香雪海躲的高了,便在原地不停的拔高蹦跳,希望可以抓住香雪海。

    悠闲的趴在横梁上和白虎对视的香雪海却犯了愁,现在她虽然不怕老虎的攻击,可是赤手空拳的自己又怎么能杀得了一个如此勇猛的老虎,前世时她杀人可是一向都是用高科技的武器为辅助的,还从没有什么都不拿就上阵过。

    这里香雪海发着愁,地下的白虎也停止了蹦跳,蹲坐在地上和香雪海比起了耐性,屋子里面一时间静了下来。

    屋子外面偷听的秋莫言和花莫离却皱起了眉头,疑惑的对望了一眼,彼此的眼中都明显的写着他们心中的疑问,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快就没有声音了?难道老虎已经被小师妹摆平了?

    最后二人没有抵住好奇心的驱使把门打开,看了屋子里面一眼,只见屋子里面白虎好好的坐在地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头上,往上一看,二人差点气晕,白虎的头上正是趴在房梁上面的香雪海,她正悠闲的和白虎大眼瞪小眼的对望着。

    白虎感觉到门边有人,一回头就看见两个活动食物正站在门口,白虎当机立断选择放弃难抓的香雪海,转而抓这两个就在眼前貌似很好抓的人,后腿一用力,白虎直接热情的向秋莫言与花莫离扑来,二人被白虎的反应吓了一跳,慌忙把门关上挡住了白虎的攻击。

    接着屋外传来二人火大的吼声:“香雪海,不是让你趴在房梁上看老虎的,是让你打死它你知不知道!”这个火爆的吼声是她冰冷的大师兄秋莫言的。“香雪海,你丫的给我下来打老虎,别老趴在房梁上面!”这个礼貌全无的吼声是他凭时从不口吐脏言的二师兄花莫离的。香雪海只好任命的在屋里应到:“我知道了。”

    无奈的翻身跳下房梁,白虎见香雪海跳下房梁马上向她扑来,香雪海马上闪身躲过,白虎一扑落空转过后腿对着香雪海踢来,香雪海一仰头再次躲过,老虎见二击也落空立刻摇动它铁鞭似的尾巴向着香雪海横扫过来。

    香雪海身体后倾继续向下倒去,她的身体向后倾斜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整个身体都倾斜的像是要贴到地面上一样却没有碰到一点地面。白虎的尾巴贴着香雪海的肚皮扫过,白虎见三次袭击都落空有点暴躁起来,转过身重新扑向香雪海。

    香雪海趁白虎转身时直直的立起身,足尖一点躲开白虎的袭击。闪躲中的香雪海心中也有点焦急起来,继续这样扑下去她到何时才能杀得了这只白虎,一个回身,香雪海看到一边突起的窗台,心中一动。

    转了几下站在窗台前面,白虎转身对着香雪海扑来,眼看白虎就要扑到香雪海时香雪海一个跳跃落在白虎的背面,抓住白虎脖子上的皮毛,趁着它来不及收力的时候用尽全身的力量将白虎向前面的窗台上撞去。

    “碰!”的一声,白虎躲闪不及正撞到石制的窗台上面。感觉到手下的白虎突然停止了挣扎,香雪海放开了手,白虎的身体立刻软软的瘫倒在地上,香雪海抬手试了试白虎的鼻息,没有死,只是昏过去了。

    松口气,香雪海走到屋子的门口,敲了一下门,门立刻“吱呀!”一声从外面打开,秋莫言和花莫离走了进来,看看昏过去的白虎,秋莫言用他一贯的冰冷口气道:“死了?”

    “没有,昏过去了。”花莫离走到白虎身边检查了一下,回头对香雪海道:“为什么不杀了它?”香雪海看了一眼昏过去的白虎,现在的白虎没了要吃她时的凶悍杀气,温顺的像一只小猫一样,趴在那里就像一个毛绒绒的毛团。

    她实在不忍心杀它,叫她杀人她不会觉得在乎,但要她这个天生对皮毛动物没有抵抗力的人杀一个看起来很可爱的(在香雪海的眼中所有长毛的动物都是可爱的)动物,她还真下不去手。

    花莫离把手放着白虎的脖颈上,准备给白虎最后一击,香雪海忙开口:“二师兄,别杀它,我已经决定把它收为宠物了。”花莫离皱眉:“小师妹要是想养宠物我在找一个小一点的虎仔来给你养,这白虎凶性已经养成,养起来太危险了。”

    “没事,如果我驯服不了它我会亲自动手杀了它。”花莫离见香雪海心思坚决,无奈之下只得同意香雪海养它为宠物。

    接下来的几天里面,秋莫言没有再用那些稀奇古怪的方法训练香雪海,而是开始每天教她练习内功,香雪海每天在和大师兄秋莫言练习内功之余就是给白虎喂吃的顺便培养感情。

    当然每次都免不了要和它打一架,等到白虎打累了就会趴到那里吃肉,然后起来继续和香雪海打。香雪海每天给白虎喂食两次,每次都要和它打的天昏地暗的。随着香雪海内力运用的越来越自如,白虎每次也败的越来越快。

    一人一虎经过了一个多月的艰难抗战之后,以白虎的全面投降结束,从此白虎成了香雪海的宠物。

    虽然这个宠物在别人面前凶悍了点,张狂了点,动不动就想要吃人有点难办了点,但对香雪海却是绝对的服从,无论发多大的火只要香雪海喊一声立刻老虎变小猫,乖顺的不得了,而且这个宠物还可以在睡觉的时候当靠垫,采药的时候当坐骑,香雪海对它是宠爱有加,走到那里都寸步不离的带着它。

    第十一章 无法掌控的感觉

    接连一个月的训练让香雪海完全学会了如何自如的运用体内的内力,她的武功也有了一点成就。最近这几天秋莫言开始教香雪海练习轻功的心法和口诀。

    天色刚刚放亮,太阳还没有露出脸来,一大早秋莫言就把香雪海从暖暖的被窝里面挖出来拉到了院子里面,院子里不知何时做好了一个梅花桩。

    香雪海被秋莫言拉着站在用削尖的木头插在地上排成的梅花桩前,早起山中的温度低的像是入冬时的气温,寒冷的山风一吹让本来还有些迷糊的香雪海顿时完全清醒了过来。

    秋莫言穿着一身单衣,像是完全感觉不到冷一样站在香雪海的身边道:“这个梅花桩是用来练习你的轻功的,我先上去给你演示一下,你看着我的步法,把它记下来。”

    说完秋莫言纵身一跃跳上梅花桩,身形如风的在梅花桩上飞速的转动起来,香雪海忙盯紧了秋莫言的双脚,牢牢记住了他的步法。

    一个漂亮的回旋,秋莫言跳下梅花桩落到地上,对香雪海道:“现在你上去试试,记得要脱掉鞋子,如果待会你实在受不了就先下来,我还要和二师弟去采药,就不看着你练了。”说完秋莫言就离开了。

    香雪海看看一个个削的又尖又锋利的木桩,咬咬牙脱去了绣鞋,一个纵身也跳到了梅花桩上。一跃上梅花桩香雪海的脚心立刻传来一阵刺痛,木桩锋利的尖头刺入她的脚心,险些将她的脚心刺破。

    香雪海忙提气减轻身体的重量,免得被刺伤。她想着刚才秋莫言的步法,在梅花桩上面走动起来,刚刚看秋莫言走的时候香雪海觉得很简单,可是真到了自己来走才发觉比想象的难得多。

    在梅花桩上每走一步脚心都会被尖利的木桩刺的生疼,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香雪海的脚心就破皮出血了。

    香雪海咬牙忍着脚心传来的剧痛,不停的调整体内真气,专心让身体尽量少把力量放到脚下。

    破皮的脚心不停的受到木桩上尖刺的刺激,不到半个时辰她的两个脚心就变的血肉模糊起来,难以忍受的疼痛不停的从双脚下面传来,为了减少落到梅花桩上时的痛苦。

    香雪海拼劲全力保持着清醒,认真的回想秋莫言这几天教她的轻功心法和口诀,血肉模糊的脚心让香雪海每落下一步都痛的钻心,但香雪海却坚持不肯下来,她就是要用这痛觉刺激自己好让自己可以快速的练习好轻功。

    经过两个时辰的苦练,香雪海已经可以向秋莫言一样在梅花桩上面行走自如,虽然香雪海提前练习了很长时间的轻功心法,但是只在梅花桩上练习两个时辰的把血修罗的独门轻功练到这种程度,还是快的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这既是香雪海对学习东西的天分,也因为她那超出常人的强大意志力。跳下梅花桩,香雪海的脚心已经完全的不敢落到地上,好在她现在的轻功已经练熟,身体的力量大部分都没有落在双脚上面。

    无力的倒在一边的白虎身上,白虎好像是知道香雪海很累一样动了动身体,让香雪海贴到它柔软的肚子上,白虎温热的体温驱散了初春山中的寒气。

    香雪海舒服的闭上眼向白虎的怀里靠了靠嘟囔着对白虎道:“雪儿,(香雪海给白虎起的名字)有你真好。”白虎喷口气哼了一声,像是回应香雪海一样。窝在白虎毛绒绒的怀里,疲倦的香雪海有点昏昏欲睡。

    身体好累,心也好累,自从家里出事以来香雪海的神经都处于紧绷的状态下,为了练好武功,她不停的逼迫自己,承受下她现在的身体完全无法承受的压力与训练,这一切都让她疲倦不堪,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都好累,渐渐的香雪海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朦胧中她好像感觉到有人在为她受伤的双脚上药,那双手很大,可以把她细幼是脚整个包裹住,就像她哥哥的手,记得以前她调皮偷偷的溜出去玩时不小心划伤了脚,她的大哥就是这样温柔的替她包扎伤口。

    “大哥,是你吗?”半梦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