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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锁芳心 作者:安祖缇

    第三章

    在一位丫头的带领下,芯鄀跟着雍轼上了楼,走过一间间灯火闪烁的厢房,莺声燕语与男人的朗笑调戏声不绝于耳。

    经过回廊转弯处的厢房前,房间突然打开了,一名年约六十岁,身着金丝银线刺绣的华服,脸庞因酒意而红通通的老者走了出来。

    他的出现,让芯鄀顿了下脚步。

    “雍轼?”老者突唤。

    这人认识雍轼?芯鄀回头,正巧见到雍轼脸上一闪而过的厌恶之意。

    “爹。”雍轼冷冷回道。

    这人就是孟老爷,雍轼的爹?芯鄀走上前来,想将满面通红的孟老爷看个仔细。

    孟老爷左手右手各勾个姑娘,岁月虽然在他脸上刻下痕迹,但仍可看得出年轻时的意气风发。

    这就是不正的上梁啊!芯鄀望着左拥右抱的孟老爷,想着待会是不是也会见到雍轼同样的浪荡。

    她轻轻咬着唇,x口窒闷。

    “听嬷嬷说你很久没上天香院了,今儿怎么突然有兴致?”孟老爷打了个酒嗝。

    “带朋友过来玩。”雍轼淡道。

    “朋友?”孟老爷转头看个子不过到雍轼下颔的芯鄀。“这小哥长得可真俊,今年多少岁啦?”

    孟老爷一出口,酒气直往芯鄀脸上冲,从不曾喝过酒的芯鄀小脸一皱,下意识退了一大步。

    “爹,你玩你的,别管我身边的人。”雍轼大掌扣住芯鄀的手腕,拉往身后,以下颔指使带路的丫头继续前行。

    “小兄弟,祝你今日破童身啊!哈哈哈”孟老爷挥手大喊。

    芯鄀好奇的问头也不回的雍轼:“什么是破童身?”

    雍轼转过头来,有别于对父亲的冷淡,脸上挂着诡谲的笑。

    “你娶亲了吗?”雍轼问。

    “还还没。”

    “第一次上青楼?”

    “是。”

    “那我找个美丽的姑娘帮你破童身吧!”

    “什么?”芯鄀抓着他的手急问,“什么意思?”

    “就是破了身之后,你就是个男人了!”

    芯鄀这才恍然大悟。

    “不行!我不可以破童身!”真找个姑娘来与她合欢,她的真实x别不就露馅了?

    “为何不可?”雍轼微挑单眉,x口因作弄她而笑意翻滚。

    “因为因为”她得想个好理由出来!

    “能在天香院破童身,许多男人可是求之不得。”大手搭上纤肩,“姑娘还会给你一个红包,祝贺你成功踏上大人之路。”

    “不可以!”总算想到理由的芯鄀义正辞严道:“我要将我宝贵的的初夜献给我的娘子!”从未说过如此大胆的言词,芯鄀的双颊飘上两朵红云。

    “男女都没经验的话,可是会在床上磨蹭很久的。”

    “这这应该没关系吧”

    什么叫磨蹭很久?芯鄀想问又不敢问。

    “万一寻不得门路,可是会弄痛了你的宝贵娘子!”

    门路?那又是啥?芯鄀一脸茫然。

    “瞧你一头雾水的模样,可见得当真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吧。”唉,这样戏弄纯情的小姑娘可真是有趣。

    “不不知道也无所谓,我听说成亲之前,娘爹爹就会告知洞房花烛夜该该做的事”呜哇,她的脸一阵烫啊!

    “言教不如身教,倒不如请个姑娘实际教你怎么得其门而入,怎么让你的亲亲娘子不在洞房花烛夜疼得死去活来、坏了兴致,岂不美哉?”

    “痛得死去活来?”洞房花烛夜是如此可怕的事?

    芯鄀小脸惨白,心想着是否不要成亲比较好。

    “瞧你担忧的!”雍轼捏了捏芯鄀粉颊,“疼的又不是你,怕啥?”

    “话不是这么说。”疼的就是她啊!“让自己的娘子疼得死去活来,身为相公的我看了也会心疼啊”

    “所以,你就该先学点经验,好让你的娘子不只不会疼得死去活来,还能享受如置身天堂般的高潮”

    雍轼的袖子被抓住了。

    “你会吗?”

    “我会啥?”

    “你会”芯鄀轻咳了一声,好掩去满心的不自在,“你会让你的娘子如置身天堂,一点都不疼?”

    “疼是难免,但可降到最低。”雍轼弯下腰来,直视芯鄀那张又是羞窘又是充满好奇的脸蛋,“需不需要为兄教你?”

    “啊?”

    “我找两个姑娘来,咱们实际演练,你说好是不好?”

    “实际演练?”还找两个姑娘?四个人?

    芯鄀的脑中一片混乱。

    四个人?那会是怎样的情景?

    “难得的好机会,你该好好把握才是。”雍轼欺近她,下臂顶在芯鄀头顶的廊柱,高大身躯所造成的y影将芯鄀整个人完全覆盖了。

    那张粉嫩嫩的小嘴就近在眼前,雍轼当下有股冲动想将其含入口中,细心的品尝她的柔软。

    完全不知雍轼的心已变成狼的芯鄀抬起小脸,与他不过咫尺远。

    “你常常做这种y乱的事?”

    雍轼一愣。

    “常常跟好几个人一起行闺房之事?”

    呜她的未婚夫不只是个嫖客,还是个乱七八糟的嫖客,一次会跟好几个姑娘、好几个男人同时进行。

    她越是正经八百的询问,雍轼越是想逗弄她。

    “也不是常常啦”

    就算不是常常,也太惊世骇俗了吧!

    “看得出来你也十分有兴致,今晚就这么安排吧!”雍轼拉过她的细腕就走。

    “不不要”芯鄀惊恐的喊。

    她不要跟很多人一起行闺房之事,尤其她还是个女人呀!

    “第一次难免会害怕,没关系,为兄会指导你的!”瞧她吓得小脸发白,实在太有趣了!

    “我不行真的不行我我要为我的娘子守贞!”

    “守贞是女人的事!怕没关系,几杯黄汤下肚,你的胆子就大了!”

    “不不要不要啊啊啊”

    然而不管芯鄀怎么拒绝,雍轼硬是将她拖入了嬷嬷所安排的厢房内,让银月与柳姿各坐在芯鄀的两旁,与她调笑进酒,两双粉手不时就往她身上溜窜,让芯鄀心跳如击鼓,不知该怎么突破此窘境。

    而雍轼则坐在圆桌对面,一人品尝,姿态悠闲的笑看芯鄀的不知所措。

    “银月姑娘,咱们中游兄可是第一次上青楼,打着今晚要破童身的主意,你可要好好服侍。”

    芯鄀口中的酒险些喷出来。

    “中游公子还是个童子身啊?”银月的手轻佻的就往芯鄀的腿心而去。

    “别乱碰!”芯鄀慌忙挡住银月侵犯的小手。

    “你看她羞涩的反应,就可知这可是百分之百的童子身。”雍轼不放过她的继续火上加油!

    太过分了!他竟然如此陷她于不义!芯鄀真想捏碎雍轼脸上优哉游哉的微笑。

    “我最喜欢破童身了!”一旁的柳姿立刻整个人贴近芯鄀,浑圆的酥x在她身上蹭啊蹭,“这差事就交给柳姿吧!”

    “不不用了!”芯鄀连忙将柳姿那发烫的身躯推开。“我的第一次要给我的娘子!”再度搬出挡箭牌。

    “娘子?哈哈”银月与柳姿不约而同齐声大笑,“中游公子您别说笑了,男人在床上办事不力,毫无经验,可是会让娘子嫌弃的喔!”

    “有这回事?”她还是第一次听说。

    “柳姿说个笑话给您听听。”柳姿拿起酒壶为芯鄀的酒杯填满,“有位公子啊,第一次的对象也是他刚过门的娘子。洞房花烛夜时,不是不得其门而入,就是让娘子疼的哀哀叫,最后只得放弃,坏了一夜春宵。接下来连续数夜一直如此,百思不得其解的他,听了朋友的建议来了天香院寻求帮助,这才明白,原来他入错门了。”

    “入错哪个门?”

    见芯鄀傻愣愣的模样,在场三个人开堂大笑,笑得芯鄀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热。

    “你想知道是哪个门吗?”雍轼俊眸闪着戏谑。

    芯鄀不怕被笑,只怕无知,好奇心一向旺盛的她点点头。

    “银月,你就让她知道是哪个门吧!”雍轼弹指示意。

    “好。”

    芯鄀就见银月站起身来,动手解罗裙。

    “你想干嘛?”为啥开始脱衣服了?

    “公子不是想知道是哪个门吗?”干啥还阻止她解衣?

    “那个门在哪里?”芯鄀脑中响起警铃。

    “当然是在”银月指向腿心,“这罗!”

    芯鄀只觉眼前一片花白,脑子晕眩。

    “不不用给我看门了!”芯鄀摆着手,几乎快撑不下去了!

    今儿个一入天香院,所见所闻皆带给打小出生在书香门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黄花大闺女太多的震撼教育,饶她好奇心再重,也吞不下这么多的震撼。

    尤其她还在两名姑娘的频频劝进之下喝了不少酒,她只觉整个人晕飘飘的,浑身发热,几乎快晕厥了。

    “我觉得有点热我去外头吹吹风。”顺便逃离这一屋子的诡谲气氛。

    芯鄀摇摇晃晃起身,一旁的银月连忙想扶持她,一只大手比她先一步握住芯鄀的上臂。

    “我来吧!”

    芯鄀抬眼见是雍轼扶着她,心头松了口气,若是让银月来,等等怕不是又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就是讲些令人害羞、脸红心跳的异色笑话,让她尴尬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走出厢房,芯鄀发现廊柱下有几对人影纠缠。

    “他们在做啥?”芯鄀好奇的问。

    交缠的人影几乎都是一对的,脸儿似乎也贴在一块儿,看上去十分亲密。

    醉得眼儿朦胧的芯鄀用力瞪大眼,仍是看不真切。

    “他们都醉了。”雍轼淡道。

    “所以他们是像我一样,非抓个人支撑不可?”

    走出厢房的这段短短路程,芯鄀将雍轼的手抓得齐牢,就怕颠簸的脚步害她摔倒。

    她脚上虽穿着男人的鞋子,可三寸金莲哪塞得满,鞋子的前方让小环为她塞满了布条,她看似平稳的步伐可是费了很大的心力才走得稳当,可当酒力在她体内挥发,每跨一步都是一项艰难的任务。

    “也不是那样。”这要解释起来可真不容易呢。

    “不然呢?”

    雍轼带着她依靠着栏杆,下方就是有些许昏暗的后院,仔细一瞧,似乎同样也有人影在其中晃动。

    全身因酒力而虚软的芯鄀几乎是靠雍轼的扶持才能站起,徐徐拂面的晚风虽然清凉,但仍无法降温发热的身躯。

    “你想知道?”

    “嗯。”她好好奇喔。

    “把你的脸抬高。”

    芯鄀依言照做。

    雍轼的俊脸缓缓俯下,即将触及到芳唇的时候,再问了一次,“你真的想知道?”

    他的脸靠得好近好近,近到她都无法将他的五官看仔细,只能看到那一双深邃的好看瞳眸,直直的望进她眼中,攫住了她的心魂。

    “想。”她一点都不觉得他离她这么近有何不妥,她的心儿正怦怦跳着,微启的双唇莫名的燃着一种她也不明白的陌生渴望。

    “他们在”俊唇轻碰柔嫩的红唇,“做这事。”

    “做这事是为了啥?”她一脸天真问道。

    小脸依然是充满兴致的望着他,粉嫩的小舌尖轻舔了下嫩唇,瞬间绷紧了雍轼的分身。

    她醉了。雍轼明白。而且已经醉得脑袋一片混沌了,才会毫不怀疑他吻她的举动有何不对。

    若他是名君子,就不该继续下去。

    “只是为了增加亲密感。”他吁喘了口气,硬逼自己直起身子。

    “增加亲密感须这样做吗?”小手分别拉着他两侧的袖子。

    “嗯。”

    “那么”芯鄀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他的唇,“我们这样有比较亲密吗?”

    该死的!雍轼用力闭上眼,身躯一阵僵硬。

    “没有吗?”见他毫无反应,芯鄀再吻了一次,“这样有吗?”

    “这样还不够”他要当什么君子呢,他明明是喜欢这姑娘的啊!

    “再来一次!”

    这次芯鄀的唇才刚贴上他的,雍轼即探出了舌尖,闯入微阖的檀口中,翻弄无措的丁香小舌,吮尝甜美芳津,与她唇舌厮磨。

    随着拥吻热度的增加,胯间的欲望越形胀大,直顶着芯鄀柔软的小腹。

    他要她!

    雍轼的体内叫嚣着欲望。

    他从不曾如此迫切的想要一名姑娘,除了她。

    轻轻放开双眸迷蒙的芯鄀,他凝神注视着芙蓉面。

    “我们有更亲密了吗?”芯鄀抿了抿唇,唇角漾出甜美的笑。

    “还可以更亲密。”雍轼的嗓音哑了,眸光变得浓浊。

    “要怎么做?”

    “你想试试看吗?”

    “想。”芯鄀点头。

    “你想要跟我更亲密?”

    “嗯!”这次点头点得更用力了。

    雍轼猛的一把把她抱起,端坐在他的手臂上,迅速找了间无人的包厢,开门跨入,点上了烛火。

    “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愿意吗?”坐在床沿,雍轼询问放躺在床中央的芯鄀。

    “愿意啊,我想跟你更亲密。”灿烂的笑花在眉梢眼角绽开,“我喜欢你,雍轼。”

    在酒j的引助之下,芯鄀无意间泄露了自个儿的心事。

    “我也喜欢你”

    虽然不清楚她的真实名字,但无妨,他终有一天会知道的,或许就在明晨醒来时。

    脱下了一身衣物,雍轼赤裸着健壮的身躯上床,同时将床幔放下。

    “为何你要脱衣服?”芯鄀吃吃笑道:“你也要让我看那个门吗?”

    “那个门只有你有。”雍轼的长指揉上芯鄀的腿心,“在这个地方。”

    当他的长指揉上腿心时,一股奇特的感觉袭来,喘了芯鄀的呼息。

    “那里感觉好奇怪”

    芯鄀垂眼看着他在她的腿心处动作,一上一下的来回搓揉,难以言喻的舒适占领了所有的感官。

    “不舒服吗?”

    “嗯还满舒服的”盈盈水眸闭上,专注的享受雍轼的指上爱抚。

    解开了芯鄀腰间的系带,摊开交领衣,里头果然藏着女孩子家的抹x。

    解开绳结,拉掉抹x,两颗浑圆细致的雪白xr坦露在他的眼前,粉红色的r蕊早就因腿心的刺激而暗暗挺翘,玲珑可爱得让人忍不住想低头采撷。

    “唔嗯”火烫的唇舌吸咬着x口的r蕾,波波如雷击般的快感辐s而出,小嘴不由自主的发出嘤咛。

    舌尖弹动如小石子般硬翘的r蕊,大手揉搓两团细致的绵r,她的肤质柔细,如羊脂般滑嫩,教他难以收回手来,贪恋的想感受她更多的柔软。

    未经人事的芯鄀沉浸在爱欲之中,藕臂置于螓首两侧,轻声娇吟,雪r因此更为高挺,也更勃发了雍轼身下的悸动。

    他一把扯下长裤,连同亵裤一起丢落创下,拉开雪白大腿,将灼烈的欲望顶着她微微湿濡的娇嫩x花。

    他记得她的未经人事,也记得自己曾承诺会让她的痛苦降至最低,故他强忍着欲念,仅来回顶弄着两片瑰嫩的花瓣,试图引诱出更多的润滑春水。

    “啊嗯”

    粉躯因热切的耸弄而不由自主的扭摆着,圆臀更因自身的欲望而高翘,顶向了他的平坦小腹,也害得他好几次险些滑入青涩的花x,差点弄疼了她。

    “雍轼”她轻喘着呼唤他,“那里怪怪的痒痒的”痒得让她好不舒服啊!

    “哪儿?”

    “就那儿”小手往下伸,触着了两人身躯贴合处,“这儿痒痒的”

    他的小人儿已经迫不及待等着他进入了,而他,也恨不得能马上冲刺入幽x之中,彻底的品尝她的甜美,然而,他晓得她的身子还未准备充足,现在莽撞进入,绝对会害得她疼得死去活来。

    他忘不了她乍听闻时的小脸苍白模样。

    于是,他恋恋不舍的离开盈挺的绵r,将雪嫩大腿拉得更开,俊脸凑向腿心处正等着绽放的美丽花儿。

    轻轻分开幼嫩的掩护,小巧的花蒂正微微哆嗦着。

    长指揉捻着敏感的小花蒂,拇指同时搓揉水x口的娇嫩花r,快感令她呻吟,娇躯摇摆得更为厉害。

    “你的花儿真美”粉粉嫩嫩的,如同春日清晨刚绽放的粉色海棠。

    这么漂亮的花儿不亲自品尝实在是太可惜了。

    心念意动,雍轼情不自禁伸出舌尖轻舔轻颤的花核,在她因酥麻快感而不住放浪春吟的同时,张口含住那微小的战栗,放肆吸吮。

    “啊呀”那快感太猛烈,纤腰不由自主的弓起,淳淳春水漫溢而出,湿濡了身下的被褥。

    雍轼伸直了手,各抓取了一方雪r,姿意搓揉,无辜的r蕊在他的指间被残忍的拉扯,充血肿胀成了艳丽的红。

    “不不”太过强烈的刺激让她忍不住高声泣吟,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意终将她推上了高潮的顶端

    第四章

    趁着芯鄀因高潮而浑身轻颤,春水大量涌出之际,雍轼迅速一挺腰,将胯间的昂扬推入嫩x之中。

    颤动的甬道猛然被巨大chu硕的长物所撑开,突如其来的进犯所带来的剧痛在高潮欢愉包覆之下,竟变得不那么难忍。

    极致欢愉与破身的疼痛同时侵袭所有的感官,她无助的螓首狂摆,小手紧抓chu壮的臂膀揿下十个月牙印。

    湿滑紧窄的甬道紧紧包裹着他的男x,花壁不时传来阵阵颤动,冲击着他的自制。

    在理智与欲望天人交战的那一刻,他始终没忘记对她的承诺,强压制着想一逞快意的望,静静的沉埋在幽x中。

    “疼吗?”雍轼无限怜惜的询问眉头紧蹙,难以分辨正沉浸于快感还是痛感中的芯鄀。

    她咬着下唇,难以言语。

    抓着手臂的纤指逐渐松缓掐他的力道,雍轼因此缓缓的往后退了些许,同时观着她的反应。

    “嗯……”小嘴轻嘤咛了声,圆臀微微的翘起。

    “你可以承受了吗?”他轻缓的来去,一次又一次松缓过度紧张的小x。

    张开了瞳眸,回视着他的水眸晶灿无比。

    藕臂主动攀上chu颈,粉唇吻上x感的薄唇,火热的柔软香舌主动送入他的口中,与他唇舌纠缠。

    娇嫩的私花迎上他硬实的阳刚,粉臀摇摆,主动磨碾他的灼热。

    她摆得越来越狂野,交合处不住的传来令人脸红的水泽声,漫涌的蜜y将两人的腿心皆弄得湿漉漉的……

    他哪能抗拒这样的引诱?

    大掌扣住圆臀,猛然一个强烈的贯入,将主导权收回自己手上。

    “啊嗯……”火烫的男x在嫩壁中激擦出强烈快意,芯鄀情不自禁昂声啼叫。

    “好紧……好湿……好舒服啊……”

    她的小x又湿又紧又热,无限快意让他忍不住轻叹息。

    他不疾不徐的退出,紧接着再一个强烈冲刺,战栗快感攫住她的五感,水x颤动,紧紧搅扭住他的分身。

    “太b了……”

    她的小x竟是如此甜美销魂,教他恨不得狠狠蹂躏个过瘾。

    黑眸中的欲望浓沉,无须再克制的窄臀尽情的在娇花间持续地挺进。强而有力的一遍遍进出甜美的窄x。

    “啊……啊……”

    樱唇放纵的吐出娇吟,小手因不住上涌的快意而紧抓着被褥,绵r在强烈的撞击之下晃跳,画出眩浪的r波,瞧得他更是气血上涌,欲火燃烧得更为猛烈。

    纤腰跟着他的频率左右摆动,雪臀不住上挺,配合着他狂猛的律动,床架摇摇晃晃,几乎快解体。

    她沉溺于欲望中的模样太妩媚动人,雍轼x口燃起想见到她更为放荡的媚态的欲望。

    他分开丰软的粉色花唇,捏住充血紧绷的花核,拉扯揉弄。

    “不……啊啊……”

    娇吟脱序,湿滑绵柔的花x不断的紧缩,隐隐抽搐起来,雍轼明白她已快再次高潮。

    “想不想再快一点?”

    “想……”她依着本能点头,“想……”尽情的,尽情的撞坏她吧。

    单手扣住圆臀,雍轼加重了撞击的力道与速度,红肿的花径一阵紧绷,突地剧烈的收缩起来。

    “啊呀……”飞上欢愉顶峰的芯鄀娇喊出快感,将健壮的身躯用力抱住,

    “我们……一起……”

    强烈的颤动刺激着他的分身,在一记强力的贯穿后,他低吼一声,将炽烫的情欲种子洒入她的体内……

    xxx

    芯鄀第二天晏起时,只觉头疼得爆裂,全身更是疲累得象做了一天的劳力,双腿酸软得施不出力。

    “小环,帮我倒杯水来。”

    等了好一会儿,仍不见小环倒水来,芯鄀纳闷的拉开床幔,这才发现身处的空间摆设与平时所住的客栈两样。

    这里是……

    淡淡的异香在空气中浮动,她恍然惊觉——

    这里是天香院。

    她怎么会一个人躺在陌生的房间内?

    雍轼人呢?

    对于昨晚,她的记忆只到与两位姑娘在一间厢房内喝酒聊天,后头的记忆全数空白。

    这中间发生什么事了吗?

    或者是她不慎喝醉了,故单独睡在厢房内。

    芯鄀挣扎坐起身,想找个人问清楚明白,身上的锦被落至腰间,她忽觉身上一凉,困惑的低头,眼前所见几乎让体内奔流的血y凝滞。

    她的衣裳呢?

    为何她会身无寸缕?

    她的真实x别不会被发现了吧?

    她着慌的拉开锦被,大腿间一抹红光使她一瞬间晕眩了下,而那来源正是自她的双腿间……

    她被……侮辱了?

    她在毫无知觉的时候被侮辱了?

    她的身躯已不再清白?

    是谁?

    她慌乱的在偌大的厢房里头搜寻。

    是谁趁她因酒醉而失去意识的时候占她便宜?

    是谁?

    厢房正中央摆着张圆桌,上头放着她的衣物,她眼眶含着泪,颤巍巍的下了床,抓起衣服一件件穿上。

    颤抖的手好几次拿不稳,衣裳飘落在地,她一弯腰捡拾,就看见大腿上蜿蜒的红,她气愤的抓起被单用力擦拭,雪嫩的肌肤几乎擦破而不自觉。

    她的一生毁了。

    她来扬州的目的是要确认未婚夫是否真如传言那般放浪不堪,可现下,不管他是否吃喝嫖赌样样来,家里是否早就养了一堆小妾,她都没有资格与他成亲,没有资格成为雍轼的妻……

    想到此,x口发出尖锐的疼,她这才发现她其实已经喜欢上他了。

    她不该来的。

    不来的话就啥事也不会发生了。

    不管退婚或成亲,至少她都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而现下,她还有什么资格去挑剔未婚夫的品行?

    穿好衣物的芯鄀咬着牙,忍着泪,小手不自觉地抓紧衣襟,缓缓迈步离开厢房。

    “虞公子,您要去哪?”一名丫头经过身边,好奇的问。

    低着头不让人看清神情的芯鄀勉强张口回道:“我要回去了。”

    丫头的脸上浮现暧昧的笑,“虞公子昨晚可尽兴?”

    芯鄀心头一惊。

    难道这丫头知道昨晚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她知道是谁玷污了她吗?

    小嘴数度张合想问,可这失了名节的大事实在难以在外人面前启齿,她连出声询问的勇气都没有,最后仍是低着头快快的走了。

    “这虞公子怎么怪怪的?”丫头纳闷的搔搔头,走进厢房收拾。

    丫头前脚才刚踏入厢房,如厕回来的雍轼后脚就到。

    “虞公子呢?”雍轼望着空空如也的床褥,询问忙着擦桌子的丫头。

    “我刚见虞公子走了。”

    “走了?”怎么没等他回来 ?“她有说啥吗?”

    “他只说他要回去了。”

    “怎么也不等我。”猜她应该还走得不远,雍轼连忙转身离开。

    丫头眼角觑着雍轼匆匆离去的身影,啧了声,摇了摇头。

    就说孟公子怎么都二十了,也不将未婚妻迎娶回家,天香院也鲜见他踏入。原来是有断袖之廦啊。

    昨儿个晚上数人亲眼见到他抱着长得比女人还透气的虞公子入了厢房后,就没再出来过,自此,孟公子有断袖之癖一事就在天香院传开来了。

    想他几乎每天都泡在天龙赌坊,说不定跟夏南熙亦有断袖之欢。

    擦好桌子的丫头行来整理床铺,被褥上的血迹让她不由得一愣。

    玩得这么激烈,还受伤了?

    丫头情不自禁打了个冷战。

    这两位公子不只x向特殊,就连床上的喜好也与常人不同啊……

    ≈ap;≈ap;

    她回不去了!

    芯鄀站在桥边,望着下方的滔滔河水,小脸面无表情的盯着河中的倒影发呆。

    此次离家,她是留了书信偷偷来的,要不,家教甚严的父亲怎可能容许她仅带着一名丫环离家,还做出女扮男装的惊世骇俗行径来。

    她的清白已毁,这事若传出去,铁定辱了门风,只怕会将曾在朝廷为官,重视名声的爹爹气死。

    她亦无资格成为雍轼的妻,她是肮脏的,受人唾弃的,一个清白受辱的姑娘是无资格苟活于世……

    她不能害爹娘在世人的指指点点中,承受异样的目光……

    对于雍轼,她更是无颜相见。

    轻轻的,她踢掉脚上那过大的鞋,踮高了脚尖,弯了腰,放了手……

    就让河水流净她的污秽吧……

    “中游!”

    她听到有人在大喊。

    雍轼?

    眼儿方张,滚滚河水已将她吞没,娇小的身躯毫无反抗之力的在青绿色的河水中载浮载沉。

    一见她摔入河中,雍轼全身血y冻结。

    他未经任何思索,跟着跳进了河中,卖力往纤躯漂流的方向游去。

    “有人跳河了。”

    桥边有人大吼着,没一会儿,桥上起了骚动,河中渡船的船夫慌忙撑拄长篙,前去救人。

    &&

    白日,天龙赌坊未对外营业,紧闭的大门外站着一名看房的打手护卫。

    夏日炎炎正好眠,蝉儿规律的鸣叫声,与午后的温暖阳光让打手不由自主的打起瞌睡来。

    突然,一阵急速的脚步声惊扰了他。

    “营业时间未到。”打手下意识伸手拦住对方。

    “我是雍轼。”雍轼瞠目道。

    目光昏然的打手这才清醒,慌忙陪笑脸,“原来是孟公子,抱歉,是我没注意,公子手上抱着的是……”

    雍轼不理会充满疑问的打手,直接踹门而入,走向赌坊最后头的暗门,一推开,里头别有洞天。

    长长的回廊成了分隔,左手边是繁花盛开,假山流水装饰而成的优美庭园,右手边是间间相连的富丽厢房。

    雍轼走入第二间厢房——这是他待在天龙赌坊时所居住的厢房。

    他不顾芯鄀身上的湿衣会弄湿床铺,先将其轻置于床上,再至衣箱拿出干净的衣物。

    晕厥的芯鄀小脸白皙,嘴唇毫无血色,头上的帽子早被河水冲走,湿漉漉的秀发在被褥上印下水痕。

    前几日连下了数天大雨,河水湍急,雍轼费了好大的劲才将漂流于水中的芯鄀救起,并在船夫的协助下,回到安全的岸边。

    才爬上岸,雍轼就迫不及待先观察芯鄀的状况。

    她的脉搏跃动得虽微弱,但尚有生命气息,让他惊恐的是,她已停止了呼吸。

    雍轼明白若不让她快点恢复呼吸,这微弱的脉动也会平息,他着急的朝围观的人们大喊:

    “有大夫吗?有没有大夫?”

    然而周遭的人们你看我我看你,没一个拥有华佗之手。

    怎么办?雍轼握拳咬牙一筹莫展。

    再请大夫恐怕已来不及,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她的x命流逝,却束手无策,施不上半分力。

    突然,雍轼脑中灵光一闪。

    她若停了呼吸,那么他送气息给她,是否就可延续她的生息?

    在几近绝望的情况下,他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于是,在众人的惊喘声中,他分开了芯鄀的小嘴,含了饱饱的一口气,送入她的嘴里。

    “怎么……男人对男人……”围观者皱起眉头,无法接受雍轼惊世骇俗之举。

    躺在地上的溺水者自衣着判断是个男子,而孟家的大少爷同样也是男人。竟然趁其昏迷,吻了对方,这说出去可是家丑啊。

    “孟家大少爷行为举止浪荡也就算了,想不到还有断袖之癖啊……”

    “上梁不正下梁歪,我看那孟老爷八成也在天香苑饲养娈童。”

    旁人的闲言闲语雍轼完全没听入耳里,他一心只想救醒芯鄀,将气息不断的输入她的气管中。

    终于,毫无动静的芯鄀颤动了下,剧烈的呛咳出河水来。

    “中游。”雍轼开心的对着她低喊。“你醒了?”

    芯鄀微张水眸,看了雍轼一眼,“雍轼?”一片黑幕袭来,她转瞬间又失了意识。

    见她再次晕厥,雍轼紧张的伸指探呼息,确定指尖感受到一片热意,这才安下心来,并火速将其抱起,冲回距离最近的天龙赌坊。

    为她换好干净的衣物,擦干湿发后,雍轼再将她抱至隔壁间书房的卧榻上休息。

    这卧榻是他平日看书之处,只能斜躺,但芯鄀的个儿较娇小,躺平不是问题。

    盖上绣被,安置好之后,他走出厢房,唤来一名丫环。

    “帮我熬煮热粥过来,还有帮我房内的被褥换新。”他顿了下,“另外,再帮我请黎安堂的黎少爷过来。”

    “是的,孟少爷。”丫环欠身领命。

    安排妥当之后,雍轼再回到书房,拉过椅子坐来卧榻旁,执起小手阖在掌心。

    小手冰冰凉凉的,就连额头也同样的冰凉,应该没有发烧之虞,可雍轼心中不安,仍是决定请二姐夫过来看诊方能安心。

    半个时辰后,黎恪非过来了。见着卧榻上躺着的娇小人儿,不解的眉头皱起。

    “这是谁?”

    “是我一个朋友,刚摔入河中,你帮她看看是否无恙。”

    他不想给黎恪非问太多问题的机会,急急忙忙逼他就坐。

    拉过小手来,指尖握于脉门,再观察眼瞳与神色后,黎恪非起身道:“她的身子基底不错,无大碍,注意保暖即可。”

    至此,雍轼才真正的松了口气。

    “瞧你神色紧张的,这姑娘对你来说很重要?”黎恪非笑看小舅子。

    “她……”雍轼有些无措的手心冒汗,“是很重要。”

    黎恪非注视着他眸底的认真,“那你打算怎么做?继续消极的对抗?恐怕会因此误了两名姑娘的青春芳华。”

    “我明白。”雍轼轻叹了口气,“对方若真接收不到我的好意,我也只能使出非常手段了。”

    黎恪非点了点头,拉过雍轼至一旁角落。

    “有件事我想跟你商议一下。”

    “何事?”

    “前不久,荃儿举办的擂台赛,与我对战的符兆悦符公子表面是输了比赛,其实是受到暗算。”

    “有这回事?”雍轼大为惊讶。

    “对方要暗算的人其实是我,是事先知情的符公子替我挡下的。”

    “是谁要暗算你?”

    “二娘。”黎恪非嗓音压得更低,“我猜应该是大娘与二娘共谋,要我输了这场比赛,好让符公子顺利迎娶荃儿。”

    “她们的目的跟在我襁褓时就为我塞了个未婚妻的原因一样?”

    黎恪非点点头,“最终目的都是为了家产。”

    “真是心狠手辣,”雍轼气愤的握拳。

    “这件事让我联想起四年前,大姐与茗儿遇刺之事。”

    “这跟那次的行刺事件有关?”

    大姐那次的遇刺虽然找着了凶手,可真正的主谋者却仍逍遥法外,毫无线索。

    事情也过了这么多年了,由于姐妹身边未再出现杀手,故孟家人也逐渐不再放在心上,然而出门需带着保镖的习惯仍未改变。

    “嗯。”黎恪非点头道:“我想你心里应该也有底,二娘既然能为了取胜而派刺客暗算我,那么也有可能设计谋杀大姐。”

    “当初的确曾这么怀疑,可苦无证据。”

    当年的那批贼人中为首的老大已死,其他的同党均不知道出钱要他们杀人的主谋到底是谁,只知道那人个子颇为娇小,嗓音明显的压低,可探出衣袖外手指柔白纤细,应是个女人,除此之外,无其他线索。

    “这是我目前的猜测,我正从暗算符公子的暗器下手追查,若有结果,我再告诉你。”

    “好。”

    背后传来呻吟,显示昏迷中的芯鄀已快苏醒了。

    “你先去照顾那位姑娘,我走了。”

    “等等,二姐夫。”雍轼急忙拦下他,“她的事……先别跟荃儿还有二姐说起。”他怕万一消息落入大娘或二娘耳里,会对她不利。

    “我明白。”黎恪非拍拍他的肩,转身离开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