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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师妹 第58部分阅读

      九师妹 作者:肉书屋

    。

    凌萧若垂眸思索,须臾回道:“在我的梦里,他对我说,我要回来完成我的任务与使命,还说我的家本来就在这里,你说这事奇怪不奇怪?”

    “完成使命?”云景轩凝眉沉思起来,半晌,他凤眸微瞪,眸色晶亮,转眸看向凌萧若,说道:“此事,会不会跟宝藏有关?”

    云景轩这番言语似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凌萧若倏地一下站直了身子,跺了一下脚后又坐了回去,她说道:“景轩,你这话真是说对了,我为什么一直就没有想到呢?”

    “之前与子沣叹气这事时,我就觉得可能与这个有关,看你这番反应,莫非真与宝藏有关。”

    “你去了泰山?”云景轩有些惊讶。

    “是的,那个青铜面具男将我掳上腾蛇之后便朝泰山飞了过去。”

    “你怎么摆脱他的?”云锦轩对于这事是好奇的,按理说青铜面具男那般地血腥,她一个女子又是如何逃脱的呢?

    凌萧若斜眼睨了一眼云景轩,说起逃跑一事,现在想来,那青铜面具男对自己倒也真的不是太差,如此说来,他是子渊的可能性又近了一层。

    不过,万事在没有得到确切地论证之时,她仍旧不会告诉景轩的,她不想让他难过。

    凌萧若朝云景轩甜甜一笑,依偎在他怀里,手指在他胸口处画圈圈,她娇嗔道:“景轩,你老婆我的那些逃跑手段你不是见识过么?”

    云景轩闻言唇角有些微微抽搐,点头道:“我知道了。”

    说实话,那些追逐的岁月或许是他人生中最为宝贵的回忆,一想起自己与她指尖的斗法,唇边便扬起一抹温馨的笑容。

    “呵呵······”凌萧若笑得很贼,她不再说青铜面具男的事,转而继续与他讨论穿越的真实意图,她说道:“景轩,你知道么?我这次去泰山居然又发现了一张藏宝地图,而那张地图也是用英文标注的。无独有偶,所以,我认为这绝对不是一种偶然,而是一种必然。依着你方才那句话,我觉得我嗯有可能是那个能找到宝藏的线索人物。”

    云景轩听后,眉头深深地锁了起来,两百年前,各路诸侯为了争夺那宝藏,整整打了二十五年的仗,而今宝藏图重现于世,是否又会引起一场腥风血雨?

    “若儿!”云景轩握住了凌萧若的手臂,脸上的神情尤为严肃,他说道:“今日这话你以后千万莫要再说,你认识英文一事也不能然跟其他人知晓,你知道么?”

    如果说若儿是找到宝藏的关键人物,那么,那些想要得到宝藏的人就必然会将她据为己有,如此,若儿还有安宁的日子可过么?

    凌萧若挑了挑眉,对他说道:“景轩,我觉得我们在华山发现宝藏图时有人跟踪我们,所以,知道我会英文一事,应该还有一个人知道。”

    “你怎会认为有人跟踪我们?”

    “这次我在泰山拿到地图时,山洞没有塌陷,可上次在华山时,我们一拿到地图还没说太多的话语那山洞就塌陷了,所以,我觉得那塌陷事件是人为的,目的就是为了那张地图。”

    云景轩听后,脸色十分浓重,他将今日若儿的话语与之前的一些猜测结合起来,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人有可能就是青铜面具男。”

    凌萧若听了这话,心里没来由地一凉,她只觉上就开始排斥,她不想自己心中的美好被打碎,她不愿意相信子渊就是那个背后使坏的人。更不愿意相信的是,子渊便是那个给景轩喂服忘情丹的人。

    第144章 血色纏綿

    云景轩侧眸望着凌萧若,月色下,女子娇媚的容颜如玉般光滑,琼鼻之巅点着一滴月色的清辉,玲珑剔透,长而密的睫毛相商卷翘,如花间翩舞的蝴蝶。

    她的确是一个美极艳极的女子。

    “若儿,你在想什么?”看着月光下专注的女子,云景轩淡问出声。

    凌萧若心思回转,将头靠在云景轩的怀中,担忧道:“景轩,你相不相信这个世上会有血咒一说,你说,我们之间还会不会有未来?”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是这般的畏首畏尾了?莫非是从开始爱那一天开始么?

    爱情不是美好的么?可是为何开始爱了,就变得患得患失了?

    “血咒?”云景轩在听见凌萧若这句话时明显怔了一下,身躯也随之僵直了一些。

    凌萧若在感觉到他的反应时不禁抬眸看向他,问道:“景轩,你是听过血咒一说的,是吧?”

    云景轩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关于血咒 一说,我擦曾经听一名隐士说过,年幼时 ,我住在皇宫别院,有一次我出门时遇见一名隐士,那隐士看见我时就对我说我被人想下了血咒,说要破咒需要寻找一种神器,我身边的随从以及我都对这种神鬼之说嗤之以鼻,皆说他是骗取钱财之人,所以也就没有放在心上,怎么,你又是从哪里听过这个血咒的呢?”

    凌萧若万万没有想到云景轩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那个隐士说他被人下了血咒,而她的那个梦境之中的女子也对她说要下血咒,诅咒她与自己相爱的人不能相守,莫非这一切都是真的么?

    倘若这是真的,那么,她和云景轩当真不能相守么?

    “哦,我也是之前无意间听人提起的。”凌萧若敷衍般的说道。

    云景轩凝眸看她,自然知晓她有些言不由衷,不过却也没有再度询问。

    “景轩,那人所说的那个神器是什么东西?”凌萧若心思烦乱,须臾方才问道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云景轩摇头道:“当时只觉他是在胡说八道,我的侍卫直接将他轰走了。”

    凌萧若听后心下暗暗失落,担忧这一切都将成为事实。

    “若儿,怎么你今天所说的话中有一大部分都是跟神鬼有关的呢?”

    凌萧若咧了咧嘴,笑道:“老实说吧,在我穿越来到这里之前,我一直是个唯物主义者,可是,一床穿越打破了我的想法,既然我都能穿越,你说,这个世界还有什么事不可能的呢?看来,那唯心主义者说的我思故我在却也是没有道理的。”

    “呵呵……若儿,你的话有些深奥,我思故我在,这句话很有意思啊。”

    凌萧若抿着唇,点了点头,心下却是再度沉重起来。

    思索之间,凌萧若只觉手中多了一个凉凉的东西,她蓦然一惊,凝眸而望,却见是一把精致的小刀,那小刀不同于任何刀类,那是一把真真切切的手术刀,在她在现代时用的的那些事一模一样的。

    “手术刀?!”凌萧若不可置信的看着手中的那把手术刀,有些大喜过望。

    “嗯,上次你画了图给我,所以我就给你做了一把,你拿在身边吧,以防万一。”

    本来这手术刀是用来给她留作纪念的,不想再现在的环境下,这刀却要用作防身的器皿。

    凌萧若握住手术刀,将脸埋在了云景轩的怀中,泪水又不争气的流了出来,她呜咽道:“景轩,你咋就对我这么好呢?”

    “呵呵……”云景轩磁性的嗓音隔着衣料传来,他笑道:“你是我的娘子,我不对你好,莫非还对其他女子好不成?”

    “你敢!你若对其他女子好,我就直接阉了你!”凌萧若拿着手术刀作势般的放至云景轩的双腿之间比划了一下。

    云景轩挑了剑眉,戏谑道:“我果然去了一个悍妇加妒妇,阉了我你下辈子岂不是没有x福可言了?”

    凌萧若眼一翻哼了一声,道:“切,大不了用工具,若不行,找个有工具的男人不就行了?”

    话语刚落,云景轩有力臂膀便将凌萧若整个箍在怀里,他威胁道:“你敢去找其他男人,我见一个阉一个,见一双阉一双!”

    “咯咯……原来咱家老公才是在真正的醋坛子啊……”

    调笑的话语将阴暗的地牢照亮了一些,心情也没那般郁结了。

    隔了一会儿,凌萧若正了正声色,低声问道:“景轩,你找到逃出去的方法了么?”

    云景轩颔首微笑道:“正在等待时机中,最关键的问题是,要等君离先将你弄出去。”

    “嗯,我也会伺机寻着机会逃出去的。”凌萧若握住了云景轩的手,期盼道:“景轩,答应我,不要将我舍弃,我等着你下半辈子的x福呢。”

    云景轩多与凌萧若待一分,内心的痛楚就会痛苦一分,然,他却一直强颜欢笑,只因不想让心爱的人儿担忧,他会握住凌萧若娇弱的柔荑,许诺道:“我会的。”

    “呵呵……云景轩,我当真是有些低估你的能耐了,你小子倒是挺能装的啊?”本事郎情妾意的环境之中,竟然生生的冒出这一句阴森森的话语来,让已本是相拥而坐的二人惊愕了一番。

    凌萧若转眸看过去,发现那尹夫人竟是如鬼魅般的站在了栏杆之外,正用一种高姿态俯视着他们呢。

    “你说什么?装什么?”凌萧若接着话语问了起来。

    云景轩凤眸微眯凝望着尹夫人,她果真是一个落井下石的人,她当真不愿意见得自己有半点的好。

    尹夫人唇角扯动了一下,没有回答她的话,只讥讽道:“你这小丫头,能耐倒是不小,连百里寻那个老色鬼都要娶你为妻。”

    凌萧若见尹夫人扯开话题,倏地一下站立起身,质问道:“你方才那话什么意思?”

    尹夫人看着凌萧若那副炸毛的神情,悠然自得的说道:“呵呵……小丫头,你不知道什么叫做低姿态么?貌似你应该求我才对吧?”

    “你一个长辈,整天刁难小辈,你觉得有意思么?你那龙家的江山都已近消失两百多年了,还报个毛仇啊?你不知道时代是往前进步的么?自古江山分分合合,自有它的道理,你又为何非要扭转乾坤?”

    凌萧若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可是,一看到尹夫人那鸟毛样,她就浑身不得劲儿,气不打一处出来,径自的就冲她吼了起来,完全体现了现代人的血气方刚。

    可是,这气是发了,那后果自然也是严重的,尹夫人气得额上青筋直冒,直接命令下属道:“将这个死丫头给我扯出来!”

    一声令下后,四处蹿出士兵涌进了牢房之中,凌萧若见状回握了一下云景轩的手,用眼神与他交流了一下后便被那些士兵给押了出去。

    待凌萧若被押走后,尹夫人看着神态怡然的云景轩,问道:“小子,你想清楚了没有?这情蛊留在身上多一天,它的毒就会深一分,痛楚也就会加剧,当然,你若没有爱的话,这蛊对你也没什么用处,可是……你会忘记那份爱么?”

    对于尹夫人的挑衅,云景轩直接选择了无视,对一个丧心病狂的人来说,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

    尹夫人见着云景轩不理她,正准备发飙之时却听身旁有人说道:“夫人,属下有事禀告。”

    “说!”铿锵有力的字眼蹦了出来,带着一股凌厉之气让身旁的人不禁得瑟了一下。

    那人颔首回道:“公子回来了。”

    “什么?”尹夫人闻言眸色一亮,脚下没有一分停顿便朝牢房外走去。

    云景轩抬眸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致远重视回来了么?

    尹夫人跌跌撞撞的出了牢房后便朝属下禀告的地方奔去。

    因着身份不一样了,尹致远被属下们请到了养心殿中,他穿着一袭黑色的衣衫,整个人笼罩在浓浓的阴郁之中。

    当他迈着有些蹒跚的步伐进入养心殿时,心下是沉痛的,因着那狠狠的一摔,他没能阻止一切,看着这灯火通明的殿宇,他的心事苍凉与绝望的,这样的感觉比之前养伤的这段岁月还让他揪心与难过。

    从那高空中坠落,他摔断了几根肋骨,有一跟还插到了肺里,他疼得死去活来,差点以为自己就要死去了,然,老天没有夺走他的生命,可是,现在摆在他面前的是什么?这比夺走他生命还让他痛楚!因为他终究是辜负了子然!他愧对于他!

    “咳咳……”他的身体本就没有全然恢复,加之悲怆,竟是再度咳嗽了起来。

    “煜儿,你总算回来了……”

    哀恸之际,尹夫人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她急切的奔入了殿中尹致远的跑了过去,她将尹致远搂在怀中呢喃道:“孩子,娘好想你,你这是去了那里?为什么不跟娘说一声,娘好担心你。”

    “云景轩呢?”尹致远推开母亲,没有理会她的哀戚痛哭,只是冷了声音质问起来。

    那冷冷的声音将尹夫人彻底打入了冰窖之中,现在的她什么都没有了,只有这个儿子了,而这个她心心念念的儿子消失那么久回来之后竟然一开口便问起仇人的儿子。

    他怎么不问问自己有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她傻傻的看着儿子,两行清泪滑过脸庞:“你说什么?”

    “我问你云景轩呢?!”尹致远狂暴的嘶吼出声。

    那爆裂的声音让尹夫人旋即一怔,从小,她的煜儿就是乖巧可人的,他一直温润如玉,脸上总是挂着春风般的笑容,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是这般对自己说话了?

    就是为了那仇人的儿子么?

    “煜儿,你这是在跟娘说话么?你不要娘了么?”尹夫人脸颊之上的泪水滚滚而落。儿子这样吼她,对她来说无疑是一剂催命符。

    尹致远脸色森冷不想再搭理她,只是径自朝外走去,唯余那苍茫而嘶哑的声音在殿内回旋。

    “你不告诉我,我就自己去找他,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就永远别想再见到我!”

    恨绝的话语似一把无形的尖刀在尹夫人心口之上狠狠的划过,她神情呆滞了一刻钟后,旋即又想起了一个更加重要的事情,一个闪电间,她眼眸一瞪,起身朝儿子飞掠而去。

    尹致远身体虽然没有完全恢复,但是敏锐度却没有降低,当空中传来一阵强劲的风势时,他本能的转身抬手避让起来。

    尹夫人的动作快如闪电,当尹致远刚一转身之时,她便抬掌封住了他身后几大|岤道,尹致远不可置信的抬眸瞪着自己的娘亲,像是完全不认识她一般,他楞道:“娘,你竟然会武?”

    尹夫人唇角一瞥,冷哼道:“知道娘会武就对了,而你,不是娘的对手!”

    尹致远还未消化完全这个令人十分惊愕的消息时,两眼一翻竟是陷入了黑暗之中。

    再度醒来时,尹致远只觉自己置身在一片粉色的纱曼之中,头崩裂般疼痛,他抬手抚了抚额头,甩了一下头想要起身离开。然,就在他掀开被子之时忽觉殿内似乎传来一阵悠然的水粉之香。

    那香味浓郁中带着淡雅,若有似无般的萦绕在鼻端,那慑人的香味竟是让他浑身一颤。

    体内怪异的感觉让尹致远不禁倒抽了一口气,而那殿门口缓缓朝他行来的粉色身影让他着实惊诧万分。

    “安平?”尹致远看着殿门口的那个女子,唤了一声。

    安平穿着一袭粉色的衣衫,内里穿着白色的抹胸,而那粉色的衣衫则是半透明的,她的墨发妖娆的垂在身侧,发髻之上还带着一朵大而艳的粉色牡丹,此情此景,当真是撩拨着男子的情怀。

    尹致远蹙了蹙眉,朝安平问道:“安平,你怎么穿成这样?”

    他认识的安平一直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单纯女子,自己在她面前只要做一个动作,她的小脸就会羞红一片,今天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穿成这样?她要做什么?

    自己的娘亲杀了她的父皇,他这是来复仇的么?

    安平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只是那笑容中却仍旧有着哀愁与忧郁,银铃般的声音缓缓响起,她说道:“致远,你喜欢这样的我么?”

    尹致远一个翻身直立去到安平的跟前儿,握住她的手,说道:“安平,你是来找我报仇的么?我现在还不能有事,我要先救出云景轩,我不能让他受到伤害,等我将他就出来后你再来找我报仇。”

    安平闻言,没有说话,眼角却又泪水盈盈而出,她抽泣道:“致远,在你的心中,我三皇兄比我还要重要么?”

    尹致远抬首覆上安平的容颜,替她抹干了脸颊之上的泪水,安慰道:“安平,他是我的师兄,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说我能放下他么?”

    安平的泪水无疑让尹致远心下颤抖了一番,可是,云景轩对他来说更为重要,倘若云景轩因为这事而遭遇不测,他这一生还要怎么过下去?

    “致远……我父皇死了,母妃被囚禁起来了,我好害怕……”安平一把圈住了尹致远的腰身,让他欲要离开的脚步就此顿在了原地。

    尹致远的心倏地一软,安平的话无疑刺痛了他的内心,他停下了脚步抬手在安平的背上轻轻拍打了一下。

    安平将头靠在他的怀里,圈住他腰身的小手却在他的背部若有似无的游移起来,而尹致远也觉得自己的小腹处竟是缓缓升腾起一股热量来,还未来得及细想,安平柔弱的唇瓣便覆在了他的唇瓣之上。

    那忽如其来的疑问让尹致远有些莫名其妙,可是,那唇瓣相触的感觉却像是一个导火索一般让他小腹处的火焰越烧越旺起来。

    他猛地一把推开安平,眼眸一瞪,质问道:“安平,你在我身上下了什么?”

    安平没有说话,只是含着笑,解开了舒服腰身的腰带,夏日里,衣衫本就单薄,而安平穿的更是少之又少,她这一解,女子姣好的身躯便裸露在了大殿之中。

    击败的藕臂在烛火的照耀下映衬着少女身姿的美好。

    惹火的画面让尹致远的神智忽而迷失起来,他的眼前忽然间变成了一团火,挺立的身子竟是有些站立不稳,身躯都有些乏力起来,唯余身下的欲望开始慢慢复苏。

    安平含着笑,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儿,那摸样看着着实让人怜爱的紧,她朱唇微启,诱惑道:“致远,你不喜欢自己所看到的么?”

    尹致远的目光停留在她洁白的玉臂之上,有些难以移开,而身下的欲望已经开始蓬勃发展。

    “安平,你竟然给我下药?你疯了吗?”

    安平抬首解开抹胸的袋子,纤手一扬,上身那唯一的遮羞布就此离开了身体。

    “咝——”

    被下了药的尹致远哪里经受得住这般的画面刺激,身下已经胀疼的厉害,似要破体而出一般。

    尹致远朝后倒退而去,极力的隐忍着,他闭上了眼睛不让自己看向眼前的画面,而安平则是缓缓上前去到他的身边,握住他的手,将他的大掌放至在了自己的柔软之上。

    “致远,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爱你……”

    第145章 迷乱之吻

    大掌甫一触及那柔软的身躯只让尹致远血脉喷张,自从安平嫁过来后,他只与她同床共枕过,她的肌肤他都没有触碰过,而今被人下了药,这般的诱惑简直让他如置地狱。

    尹致远力气有些虚扶,他蹙了眉,想要案子调息,将那股燥热压制下去,然,却根本没有任何的用处,反倒是越压制那欲火却烧得越旺。那只覆在她雪白柔软上的大掌竭力想要抽回,但却发现,似乎有些困难。

    “安平,你到底怎么了?这药……你哪里来的?”

    安平她那般纯洁,怎么可能会有这么下三滥的东西?尹致远的神智模糊不清,可是他却仍旧记得当时昏厥时立在他身旁的是他的娘亲。

    他的娘亲对他下媚药,让他占有安平?他什么意思?莫非她知道了自己从未动过安平?他怎么连这样的事情都知道呢?

    尹致远本能的排斥起来,如果说,他的娘亲连他的闺中之事都一清二楚的话,这样的她未免太过让人可怕了。

    安平看着尹致远脸上的神情,只觉委屈辈出,脸颊之上的泪水滚落而出,她倾身而上,将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在他耳旁呢喃道:“致远,你为什么是这样的反应啊?我们……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这样……不是很正常么?”

    尹致远一把抓住安平的手臂,她的手臂凉凉的,握在手中光滑如玉,让他的意志几欲崩溃,他狠狠地闭了眼,又睁开眼眸,呼吸急促的说道:“安平,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做?”

    他不想回答安平的话,更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糟蹋她,他需要一个何时的时间跟她说明一切,然后,放她离开。

    安平一听,脸颊上的泪水滚落而出,她欲言又止,脑中回想起了尹夫人的话语,她说想要救母妃就得按照她的话去做,不然,她就凌迟处死她的母妃,当然,她做的一切都不能让致远知道。

    “致远……你为什么排斥我?难道……你不喜欢我?”安平哽咽而出,尹夫人让她与致远同房,再将自己的血灌入他的喉中,流一点点血,她并不害怕,因为那样可以就自己的母妃。

    可是,现在致远的模样着实让她感到难过,他们是夫妻不是么?夫妻之间做这样的事再正常不过了,就算被下了药,那只不过算是增加一些情趣罢了,可是为何,致远会是这样一番模样呢?

    莫非,他不愿意碰自己?

    安平被自己的想法着实吓到了,如果说他不愿意碰自己,那么以前那些都算是什么?还是说,她一直都在骗她,他根本从来就没有碰过她?

    尹致远紧紧的握住衣摆,额上隐忍的汗珠滴滴落下,他皱眉道:“安平,你不要乱想,赶紧将解药给我。”

    “致远,你不愿意碰我么?我是你的妻子啊,你竟然不愿意么?那么……你以前是不是都没有碰过我?为什么?”安平说到最后几乎是用吼的了,她用手臂紧紧的箍住了尹致远的腰身,不让他将自己推离分毫。

    尹致远眉头深拧,抬掌一推,低声呵斥道:“安平,现在我跟你说的不是这个问题,我不能在这样的情况下碰你,你走开!”

    她知道这对安平来说是多么大的一件耻辱,可是,他又怎么能让自己在用了药的情况下强要她呢?

    他做不到!绝对做不到!他宁愿自己血管爆裂而死,他也绝对不会碰她分毫!

    尹致远虽然被下了药,但是,他推出去的掌力对安平这样的弱女子来说却也是力道十足,他虽然闭了内力,但是,这么一推,安平仍旧顺势倒在了地上,由于赤裸这上身,手肘处被磨破了皮,她不禁蹙眉轻哼了一声:“好痛……”

    安平那一声娇嗔让尹致远浑身颤栗了一下,他见状,趔趄而出,俯身一把将安平扶住以后,凭着心中那股毅力将她甩至床榻之上,然后掀过被子将她的身躯盖好,随后踉跄着步伐跌跌撞撞的闯出了殿外。

    夏日的空气里,有些潮湿,有些闷热,这对欲火焚身的尹致远来讲一点降温的作用也没有起到。

    他朝前倚斜而去,在路过荷花池时,竟是纵身跃了进去,“扑通”一声,在皇宫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刺耳。

    荷花池里的水乃是从宫外引入进来的,那池水凉凉的,跃入池水中的尹致远被那冰凉的感觉激的颤抖了一下,池水的温度解了他体内的一些燥热,可是,腹部处那股灼热之感却仍旧没有完全消弭。

    “该死的!”尹致远重重的捶打起池水,倘若这药是娘亲给他下的,那么,除了解药与和女子交合之外,怕是没有任何的方法了。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活在痛苦之中,他早就不想活了,可是,她却丢不开云景轩,他要救他,他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呢?如今除了他以外,怕是没人能救云景轩了,所以,他不能有事!

    远远地,走来一队侍卫,当他们看见那歪歪扭扭的身影时将腰间的佩剑拔了出来呵斥道:“是谁?”

    尹致远皱着眉,虽然听清楚了话语却根本不想搭理,只一味的朝前行去。

    侍卫们见来人不说话,遂旋即上前将他团团围住,然,当那为首的人看清来人时不免一瞪,惊道:“这不是公子么?”

    尹致远的身子在这时朝旁边歪了一下,侍卫首领见状骇了一下,上前一步搀扶于他,说道:“公子小心!”

    尹致远缓缓抬眸,血红了眼眸,那人在见到他那双眼眸时忍不住朝后退了一步,然,尹致远不给他任何退后的机会,大掌一伸抓住那人的衣领提至跟前儿厉声喝问道:“告诉我,云景轩在哪里?”

    侍卫首领自然之道公子说的是谁,可是,云景轩时重要囚犯,除了夫人以外怕是没人知道他被关在哪里。

    他看着公子那似恶魔般的眼眸,吓得有些诶瑟瑟发抖,担忧公子一怒之下会将自己撕成碎片,遂微微诺诺的小声说道:“回禀公子,小的们不知道。”

    尹致远气急,神智又有些不清醒,旋即抬腿一脚踢在了那人的腿上,喝道:“没用的东南西,给我滚!”

    侍卫们着实被他的样子给惊骇到了,这么多年来,公子从来都是温文尔雅,什么时候开始,他竟是变得这般暴戾了?

    不过,虽然害怕但却没有离开,因为他们想要保护于他。

    尹致远见侍卫们停在原处,他抬手抬脚乱提起来:“我叫你们滚!滚得远远地!有多远滚多远!”

    侍卫们陡然一惊,旋即带着佩剑各自散去了。

    尹致远见侍卫们已经走远,他闭了眼,继续朝前走去,他意识模糊,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恍惚之间,他似乎看到了一座殿宇,殿宇内暖光茸茸。体内的燥热仍旧持续,他舔了舔干涸的嘴唇朝那光亮处走了过去。

    “公子。”到得殿门前时,守卫的侍卫们颔首朝他行礼。

    “滚!”尹致远直接从喉间蹦出一个单音节词,那声音铿锵有力中又带着一些绵软。

    侍卫见他脸色不好,遂互相使了眼色撤步离开了。

    殿内,凌萧若本事枯坐在深处思索着未来之路,她听见殿门处吵闹的声响便转头朝外问道:“出了什么事?”

    已经跨进殿门的尹致远早已被药力折磨的失了理智,不过,他却清晰的听见了女子的声音。

    这个声音,好熟悉……

    他踉跄而行,由于步伐不稳,行走之时带动了殿宇中的香薰炉鼎,香炉被打翻,炉香倾泻而出,发出了哐啷之声。

    “是谁?”凌萧若耳朵一动,站立起身转出了殿角循声而问。

    声音相隔越来越近,尹致远终是清晰的分辨出了来人的声音,他墨玉般的眼眸倏地一亮,惊道:“若儿?是你么?”

    这时的凌萧若已经转了出来,她抬眸一望,便见眼前立着一名身穿黑色衣衫的男子,他浑身上下全部湿透,衣服贴在身上,将他壮硕的身躯勾勒出来,脚边衣摆朝下慢慢滴着水,一颗一颗晶莹的水珠沿着他的衣衫朝下坠落。

    男子的墨发被水透湿,粘在了头皮上,他飞扬的剑眉被水透的浓黑,俊逸的脸庞之上也云集了些许露水,曾经温暖如春风的脸庞之上皆是冰冷之色。

    “子渊?”凌萧若在看见尹致远时,惊了一下。

    尹致远的神智被这一声呼唤给惊醒了些许,他凝眸而望,但见眼前立着一名女子,她穿着一身素色的衣衫,发髻也非常的简单,只戴了一根碧玉簪,她的脸颊红润中染着些许憔悴,俏挺的鼻梁之下那双唇瓣看着分外的诱惑人。

    腹部内的那股燥热缓缓上扬,尹致远喉结滚动,朝下咽了一口口水。

    “若儿……”

    这样的称呼,他曾经幻想了多少次,而今,他终是这般在她面前唤了出来。

    由于心中激动,尹致远一个箭步跨至凌萧若的跟前,一把将她揽入了怀中,将下颚抵在她的肩膀处呢喃道:“若儿,真的是你么?若儿……”

    突如其来的拥抱让凌萧若瞪大了眼眸,她本能的抬手去推他,低声呵斥道:“子渊,你在做什么?放开我!”

    他在做什么?为什么忽然抱住自己?

    尹致远一直以来的梦想就是抱住她,拥有她,而今实现了岂有松手的道理?他的铁臂紧紧的圈住了凌萧若死也不肯松手,他拒绝道:“我不放开!”

    她身上的味道是那般的清新好闻,他完全迷醉在了这样的味道之中,又让他如何放手?

    凌萧若被他勒的有些喘不过起来,抬掌去推他的胸口,恼羞成怒道:“子渊,你疯了么?你在不放开我就不要怪我动手了!”

    “若儿,不要推开我,让我抱着你……”尹致远的身子坚若磐石,他的手臂似铜墙铁壁般完全推让不动,他闭着眼,闻着她发丝上的清香,如坠梦境。

    凌萧若因着推测青铜面具男的事,对子渊有些排斥,而今他有这般非礼自己,心中自是有气,遂冷了声音呵斥道:“子渊,你不要这样抱着我,我已经是子然的妻子了,你放开我!”

    尹致远在听见妻子二字时,高大的身躯随之一僵,怔愣须臾,他痛苦凝然道:“不,若儿,我不要放开你,我爱你啊……”

    第146章 她的心狠

    尹致远一手扣住凌萧若的腰身,一手钳制住她挥舞的双手,气息一提,他二人便倒退而去,一番移动之后,尹致远将她抵在墙角之中,将她围堵在了一个狭小的空间之内。

    这个激烈的吻让凌萧若的脑部出现了短时间的缺氧,可凌萧若毕竟是凌萧若,短时间的缺氧状态一过,她的一只手便摸进了怀中触碰上了那个冰凉的刀柄。

    纤手紧紧地握住了刀柄,身子仍旧在挣扎,如果可以选择,她其实是不愿意伤害子渊的,所以,她给他机会,如果他在她的推拒中撇开身子,那么她手中的手术刀便不会刺向他。

    可是,身中媚药的尹致远精神已经开始涣散了,而今又品尝到了这般甜蜜的美好,他全然将那推拒当做了娇羞,吸允她的力道竟是又大了一分。

    “唔”凌萧若一直在挣扎。

    可是,几番挣扎之后,她见了子渊仍旧没有撇开的念头,遂握住刀柄将手滑向他的后背狠狠地戳了下去。

    “啊——”

    手术刀锋利无比,而凌萧若的力道也十分之大,那锋利的刀尖全然没入尹致远的背部,肉体撕裂的疼痛让尹致远忽而一顿,用于唇上的力道收敛了一些,凌萧若眉毛一挑,以为子渊会就此将她松开。然,尹致远顿了一下后似乎是不在乎般的再度吻住凌萧若的红唇。

    凌萧若眼眸一眯,铁了心,冷了情,抬手拔出手术刀然后换了个地方再次狠狠地戳穿了他那坚实的背部。

    尹致远没有理会背部的疼痛,只一味的啃咬着她的唇部,凌萧若刺向他的背部的刀进进出出数十回合了,别说是子渊了,连他的心都有些微微的发疼了。那么多刀刺进去,他不疼吗?还是说,她的力道不够,或者,位置不对?

    凌萧若眼眸一眯,将手腕翻转,那把手术刀便滑至他们二人中间,一旦调转方向,凌萧若没有留恋,也不知道自己刺向了哪里,总之,她拿着那把刀就那般的送进了子渊的身体中。

    “啊”玄铁没入肉中的感觉,很疼,很疼,更关键的是,这一次刺入的地方,不是其他地方,而是心口,那个他最疼的地方。

    他松开了肆虐她的双唇的嘴,可是身子却仍旧没有撇开,他的手臂撑着墙面,喘着粗气,暗哑而磁性的嗓音随之而来:“你。。。就那般讨厌我么?讨厌到。。。要杀了我?”

    凌萧若起先一阵疯狂的刺刀,似乎有些丧失理智,而今尹致远松开了她的唇,她眼眸一撇,方才看见那把插在尹致远胸口上的手术刀,一旦看清,她的心纠结了一下,她竟是将那把刀埋入了五寸之多,而她埋入的位置对一个外科医生来讲太熟悉不过了,那是心脏的位置。

    “你没事吧?”凌萧若看着尹致远苍白到毫无血色的脸颊,担忧的问道。

    尹致远的额头之上留下了细密的汗珠,他的呼吸急促而不安,他眼眸微眯,凝视着面前的女子,低叹道:“你不就是想我死么?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觉得好受一些?”

    “子渊,你清醒一些好不好?你爱的人不是我,你爱的人是安平,安平!她才是你的妻子!”凌萧若似乎有些不敢看他眼眸中的脉脉深情,那样的神情刺痛了她的眼眸,他怎么可以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呢?

    尹致远背上被凌萧若捅了数十个血窟窿,血水顺着他的背脊缓缓淌下,而他,却一点也不在乎生命的流逝,因为,活着,对他来说太过痛苦了。

    “我。。。从来没有爱过安平,是娘亲用生命威胁我的,让我接近安平讨安平欢心。。。。。”

    这样的话语让凌萧若的心微微一震,她震动的是尹夫人竟然为了权势牺牲儿子的幸福,他还配当子渊的母亲吗?

    可是,怜惜归怜惜,她对子渊没有任何超出朋友之外的感情,而他希望他也能明白一点。

    “不管你爱不爱她,她都是你的妻子,作为丈夫,你要对她忠贞,这样的道理你不明白吗?”

    “呵呵。。。。是呵,你该明白,该明白的,可是”忽而一股浓黑的血渍自喉间一涌而出,尹致远本来想压制下去,可那股血渍来势汹汹让他根本就无从闪躲,就那般的生生闷出了喉间。

    后面的话语吞没在了他的唇齿之中,如果有选择,他定然不会爱上她,可是他没有选择,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完全控制不了。

    凌萧若再看见他吐出血渍的眼色时眼眸微瞪,旋即握住子渊的手腕把起脉来,一旦把上脉,她的眉头深拧,眸中露出厌恶之色,她不屑的哼道:“子渊,亏我一直认为你是一个温润如玉的人,你怎么也用这些下三滥的招数?”

    凌萧若狠狠地剜了他一眼,随后抬手将那把刺向他胸口的尖刀毫不留情的拔了出来,顺势抬手将他推了一把,呵斥道:“滚,以后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手术刀脱离身体而去,由于凌萧若拔得用力,血水飞溅而出,有一滴滚烫的血珠落在了凌萧若的手背之上,那滚烫的温度让她离开的脚步顿住了一下,随后冷漠的将那滴血不留痕迹的抹去。

    尹致远因着媚药发作,又加之身体上受了严重的内伤,如此两厢刺激之下又再度引发了他身上的血蛊,被凌萧若推了一掌之后,他终是因着力气用尽而倒在了墙角。

    高大的身躯倒在墙角,“砰”的一声格外的响亮。

    “致远,你怎么了?你有没有怎么样?”尹致远倒地之后,凌萧若忽觉身旁一阵香风拂过,一个粉色的身影从她的身旁闪了过去,待她反应过来时,那粉色的身影已经奔至了尹致远的跟前。

    凌萧若转头一看,发现来人竟是安平。

    “安平”

    安平的手扶在尹致远的胸口之上,当她摸到他胸口的那些粘稠的血渍时,泪水瞬时滚落了出来,她唤道:“致远,你怎么了?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尹致远已经昏厥过去,对于安平的呼唤,他自然也没有回应。

    “三皇嫂,致远他怎么流了这么多的血,他的后背全是血”安平哭泣的声音缓缓的传来。

    凌萧若垂眸望着安平哭泣的小脸,真为他喜欢上这样的男子而感到不值,她瞥了一眼尹致远,说道:“那些伤,都是我刺得。”

    安平听闻,眼眸一瞪,惊道:“什么?三皇嫂,你为什么要刺他?”

    凌萧若沉默是金。

    她该跟安平说些什么呢?说她的男人为了轻薄她的三皇嫂用了媚药?这样的话她怎么能说得出来?

    “天。。。他昏厥过去了,这该怎么办?他体内还有媚药没解呢!”安平见凌萧若一直不说话,也没得上跟她说话,只是将尹致远搂在怀中抽泣起来。

    凌萧若再听见媚药那两个字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