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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2046 作者:啃忒羊的喵
《末世2046》作者:啃忒羊的喵
文案
缉毒女警察宁越穿到了已经成型十年的末世,成为具有木系异能的娇软小姑娘。
噬魂藤(委屈脸):老婆我帮你啊。
宁越(冷脸):你走开。
男主外表高冷,内心戏超多。
宁越:我喜欢威武雄壮小麦肤色的男人。
桑植看看自己的细皮嫩肉,卒。
内容标签: 异能 末世 未来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宁越 ┃ 配角: ┃ 其它:
第1章 丧尸
宁越睁开眼,一片黑红色的天空猛烈地冲击着她的大脑。寂静的草丛里,她听见周围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好似有某种兽类啮咬着猎物而来,叫人心里发毛。
她一个翻身趴在地上,习惯性地眯起眼睛,天色昏暗,目光所及之处,除了枯黄的杂草与颜色黑黄得诡异的土地,什么也没有,空气中从她醒来便漂浮着一股腐臭的味道。
在这安静的气氛里,牙齿咀嚼食物的声音格外突出,宁越习惯性地去摸自己腰侧的军刀,扭头却见什么也没有。她看了看自己白皙柔弱的手掌,心道不对,头一偏,一只蘸满鲜血的灰色爪子堪堪擦过自己的脸。跌坐在上的她顺势滚到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拉开与攻击者的距离。
来不及思考为什么自己的手臂力量变小了的宁越在看清来人面目的一刻,整个人都被震住了。泛着死气的青白色脸上,一双深陷的眼睛猩红,眼球上蒙着白翳,极像吸食毒品过多的瘾君子,而他的嘴巴里还残留着不知名物种的肉快,黏答答的鲜血从嘴角滴落在地面上,他张着血盆大口,面部狰狞地朝她扑过来。
卧槽!这是什么鬼东西!饶是在道上混了多年的宁越也吓的不轻,一个弯腰从他的腋下钻出,瞄到不远处的地上躺着一把砍刀,她眼睛一亮,迅速跑过去。
一爪子扎进树里的怪物见猎物从自己眼前消失,仿佛堵着一口痰的喉咙里咕噜咕噜地震动着,将自己的爪子从树里抽出来,跟打了兴奋剂似的扑向宁越。
宁越没想到她的力气这样小,一把三斤多重的砍刀都拎得费劲。目测了她和那怪物的身高,宁越决定得攻击他的下盘自己才有求生的余地。在他扑过来的时候,她一刀砍向男人的□□。锐器没入肉体的声音响起,宁越松了口气,成了。抬眼看着动作瞬间凝滞的男人,他咧大了散发着恶臭的嘴巴,一爪子抓起她。
腰被勒得几乎要断掉的宁越一脸痛苦,她都砍了他那儿了,怎么他还会安然无恙呢。尖锐的指甲掐进宁越腰间的软肉里,痛得她几乎昏厥,隐约察觉到有一把匕首滑到自己的手腕上,她勉力睁开眼睛,趁着男人下嘴的工夫,利落地将男人沾着血的舌头割下,舌头“吧嗒”落地,黑色的液体喷了宁越一脸,熏得她险些晕过去。
然而即使这样,丝毫没有疼痛感的男人一口咬在她白皙的脖子上,宁越手中的刀掉落在地,眸光涣散,她是要死了吧。
一根绿色的藤蔓突然缠到男人脖子上,被勒得面部青紫的男人扔下宁越,两只尖锐的灰色爪子努力扒开缠在自己脖颈间的东西,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
宁越被摔得五脏六腑几乎移了位,喉间火辣辣的,她吐出一口血,看向站在不远处的年轻男人,他微微一笑,清澈的眼眸格外出众。
然后,她再也支撑不住地晕了过去。
桑植看着地上不省人事的小姑娘,微微用力,被藤蔓缠着脖子的怪物便身首异处,没有头的身体生理性地动了两下爪子,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桑植取出怪物头中的晶核,打量了地上散落着的其他几具被啃的不成样的尸体,忽然皱起眉头,伸出藤蔓缠起宁越,消失在远处的树林里。
五个穿军服的士兵端着枪出现,带头的士兵冲后面四人打了个手势,两个人分开步伐戒备地看向四周,还有两个人查看地上的碎尸与遗落的武器。检查的士兵翻看了一会儿,摇头。收起地上的武器,带头的士兵跑向路边的一辆军用吉普车,低声道,“没有幸存者,丧尸的晶核也不见了。”坐在后座的男人抬手调整了自己的帽檐,声音低沉,“有别的发现吗?”士兵拿出装着匕首的密封袋,“我们发现了一把类似尤大校之前佩戴过的匕首。”
男人接过前面司机递过来的白手套,戴上后拿过那把精致小巧的匕首,仔细观察着。士兵在少将观察匕首的工夫又说道:“经我们判断,那丧尸是被人用绳状物勒断了脖子,然后用尖锐的利器挖出的晶核,地上的尸体由于残缺过度,难以识别身份,但是我们带回了地上的砍刀,有研究所的指纹识别与基因鉴定技术,一个小时便能知道结果。”
男人放回匕首,摘下手套,有些疲惫地靠在后座背上,“将那把匕首上的指纹与基因鉴定一下,砍刀上的……不必查了。”尤然除了枪,基本不碰其他的武器,这把匕首他早三个星期前就送人了。言泽揉了揉眉心,理着脑海中的思绪,怎么都想不出他究竟会藏在什么地方。
看着车窗外枯寂的景色,言泽闭上眼睛,他这是要自己亲自处理了那帮人,不要再留情面。朝车外等候命令的士兵做了个手势,士兵敬个礼,冲刚才四个人的方向吹了声口哨。四个人从不远处的草丛跑过来,一齐上了车。
司机打开方向灯,照亮前方崎岖不平的道路,黑红色的天空依旧阴沉着,言泽帽檐下的半张脸晦涩难辨,紧抿着的薄唇动了动,吩咐道:“刘忠,去研究所。”
车辆开远,一切都寂静下来,草丛里的碎尸散发着腐臭的味道,片刻后,一群黑压压的大鸟飞过来啄食着地上的尸体。
那群大鸟从他们头顶上飞过的时候,桑植有意识地站在大树后面,将藤蔓里的人丢到水里,听着它们短促的破鸣声,无奈地眨眼。血鸦是一种极为麻烦的东西,尤擅群体攻击,血腥味越重,攻击越疯狂。即便他不怕它们,也不想招惹一身腥气。
目送着血鸦远去,桑植将人从水中拖出来,戳了戳宁越苍白得几近透明的脸颊,白皙的脖颈上两个小黑点渗出血水,桑植动动鼻子,下意识地舔唇。掀开她身上的衣服,捏碎手中的晶核,桑植把手中的粉末撒上去,将最后一点晶核粉末抹在宁越脖子上,他洗洗手。用沾着水的手掌拍了拍宁越的脸,见没有反应又把她拖到旁边的大石头上。
冷风吹在宁越身上,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冻得抱紧双臂直哆嗦。半干的头发梢上凉水流进衣服里,宁越打了个喷嚏,颤巍巍地看向倚在树上抱臂站着的男人,眉眼低垂,纤长的睫毛投下一层密密的阴影,像极了校园里那些白衣飘飘的弱质少年。
察觉到宁越的目光,桑植抬眼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