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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9

      娇气 作者:名字菌

    都好玩多了,吃的、穿的可多了,得挑选得眼花缭乱!”

    “那当然,言言可要带我玩耍!哎呀方金河都不知道挑衣服,女孩子的东西他可不懂的!我才不要他和我逛街呢!”

    “我哪里不懂了?”方金河正好从门口进来,看见钟言,先点了点头作为打了招呼,而后又说,“你的头发也是我梳的,珠花是我挑的,你可以问问钟言,好不好看!”

    关玉儿红着脸瞪了他一眼,钟言在一旁掩嘴笑,方金河把公文袋放在桌子上,下人立刻沏了茶。

    关玉儿瞥了他一眼:“今天不是有事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呀?”

    方金河喝了口茶,轻轻地笑:“哪里有什么事,大舅子见我就厌,今天送他出远门,我这不是回避一下么?”

    关玉儿翻了个白眼:“说实话!”

    方金河这才把公务袋给了关玉儿:“上头下了文,调我去上元。”

    关玉儿一愣,一旁的钟言也惊讶,而后乐道:“那玉儿是不是要一起去呀!”

    方金河看着关玉儿:“听说钟言也去上元,要不你也跟着我去,好不好?你们俩玩得这样好,在上元也是有伴的!”

    关玉儿想了片刻,才说:“我先和父母说说。”

    ……

    关玉儿犹豫不决实属常情,关楼白不在平阳,要是她也远离了家,父亲母亲总是孤单了些。

    方金河正因为知道这一点,才想说话时捎上钟言,钟言也在上元,这样关玉儿想去上元的几率要大些。

    方金河当然是想关玉儿和他一块去,他可不放心关玉儿一个人在平阳,他恨不得兜着捧着挂着时时刻刻将她放在身边,倘若一年半载的不再身边,那可不是要想得要命?

    钟言今日就出发,方金河又一个礼拜的准备,当然是不能同时去的,而且她还要说动关玉儿。

    “我也不知道这样突然。”方金河摘下了眼镜,又给关玉儿敲了个核桃,“上元那边的商会会长出了点事,正巧我在这里有些作为,就立刻要调我过去。”

    上元的商会会长并不是什么出了点事,而是被人杀了,方金河在这边有了业绩,上头自然是看重了点,而且上元比中区重要得多,局势十分复杂,平常人驾驭不了这个职位,上头大约是考虑了许久,才决定了方金河。

    他不接吗?当然不能,这是晋升的机会,但是机会往往是伴随着危险。

    方金河并不认为躲藏着、蛰伏着、不争不抢的就是全然安全,明眼人都能看出已经出事了,如今局势开始乱了起来,要是没点本事将来只能听天由命。

    方金河从来不是听天由命的人,更何况他现在有了媳妇,将来还会有孩子,他得为他们考虑得周全。

    对于要不要将关玉儿带在身边,他做过很理性的思考。倘若他是有什么危险,关玉儿肯定是一并受牵连,然而如果他在上元,关玉儿在平阳,如果关玉儿有什么事,难免会不及时。

    上元和平阳其实并不远,赶路的话一天一夜就到了,关玉儿在平阳反而更不放心,而且方金河的人,大多是在上元。

    所以关玉儿在上元才能更安全。

    关玉儿皱着眉头:“要是我也去了上元,父亲母亲都没个照应了。”

    方金河摸着她的手吻了一下:“宝贝儿真是孝顺,要不咱们先问问父亲母亲?”

    向来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其实关玉儿对于娘家本来不必这样照应,只不过是关楼白出门在外,关玉儿的担子自然是重点儿的。

    结果回关家一问,关父关母居然是没有强留。

    其实关父是不同意的,但是何琼香却比他想得更多。

    夫妻两个,特别是这样年轻没个孩子,倘若不在一起,分居两地太久,难免会生分,而且上元是这样的花花世界,关玉儿若是不再方金河身边,他有了别的女人,关玉儿岂不是要憋屈得要命?

    如果这个是他儿子,她肯定要留在身边,或者是儿媳妇在家里,儿子出去打拼也是一样。因为在何琼香眼里,就算儿子再娶一两个姨太太都是稀松平常。

    可是女儿就不一样,她得帮着想办法、教她如何把住丈夫的心,最好是杜绝有什么姨太太。

    她见过许多这样的例子,好比那位沈太太丈夫在外边做生意,回来后就休了妻,当然这也是沈太太自己作死。

    但是更多的是,丈夫在外边有许多情人,回家后再也不将妻子放在心上,关玉儿还这样年轻貌美,倘若枯萎在家里、守着活寡着实是太委屈。

    何琼香明明白白把这些和关玉儿说了,还把道理告诉了关老爷。

    关老爷觉得她想得太多,但是道理确实是的,而且女儿和儿子不一样,嫁出去的女儿是随夫家的,她能来问父母,想着父母、想着如何照应,已然是孝顺。

    而且方金河也陪着她一块来,如此大度听着娘家的意见,关老爷对他放了九成的心。

    再也关老爷如今只有四十五岁,年纪不大,关家也是大富大贵,仆从无数,下人都是些忠心实在的,旁系、黎家的关系都十分亲厚,关父关母身体还算硬朗,何琼香懂得养生,关玉儿不在,影响是不大。

    只是会想念。

    关玉儿回到方公馆已经决定和方金河一块去上元,屋子里很暖,关玉儿穿了件束身的旗袍坐在软椅上,方金河在忙里忙外收拾东西。

    “这张画是玉儿亲手画的,我也想带!”

    关玉儿想起身给他指手画脚一下,方金河立刻乐呵道:“啊呀宝贝儿不要这样心疼我,我一个人就够了,收拾这些小意思!”

    关玉儿翻了个大白眼:“你是要搬家吗!花瓶也带,画也带,还有衣服鞋子首饰的,要装几大车呀!”

    “就这么一点。”

    关玉儿转头看见几大包行礼,这还一点?光行礼就得装一车!

    “东西在方公馆还会长了腿跑吗?那个画、花瓶、装饰别带了,还有那个书!抄写本那么厚,你还要带呀?”关玉儿忍不住又去翻了一遍箱子,“啧啧,方金河,这些、这些、这些!你也要带?你不嫌累呀?”

    关玉儿又拿了些东西出来,阿香听了命令摆回原处,方金河将抄写本和同意书抢救了回来:“这些得带吧?万一被人看见了,可不好呀!”

    关玉儿翻开一看,一下子就脸红了:“哼,你爱带不带,反正我是不心疼你的,这么多东西……”

    抄写本是关玉儿抄的那本《花》,中英双语,方金河捧着看了好几遍,当时还一本正经地拿着“惩罚”的名义,想出了许多花招,那同意书就是关玉儿签字的亲亲抱抱的书。这些要是给别人看了,指不定要怎么笑。

    方公馆里下人们打扫着,没了主人在家,万一乱翻了,说不定要在后头议论,简直要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