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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气 作者:名字菌

    见着大家聚众,连挤都挤不进去。”

    众人回望一看,官府的人已经来了,还真是挤不进去,似乎还听见了那么一段事。

    人人的脸蛋火辣辣的,这事若是关起门来被打了脸还好,可偏偏被人他人看到了糗态,这就仿佛多被打了一个巴掌。传流言的,他们一个也跑不了,甚至有些人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幸灾乐祸想看戏。

    他们喜好看高高在上的人跌落,也喜欢看美人受苦受难被指指点点,最好这是个□□,仿佛只要这样她就能低那么一点,就能用手触碰到,就能有什么“机会”。

    众人灰溜溜地回工作岗位,临走的时候听见方金河冷冷地说:“商会的规矩,诸位别忘了。”

    商会恰巧有明文规定,谣传流言、拉帮结派者,有罚,罚半月工钱。

    这个规定是是德都商会历来已久的,并非方金河上任才有。

    商会成立之初,那时西化正是开始,已经有女人出来工作。

    也是个出来养家糊口的女人,才学相貌皆是上等,后来被传了流言,不仅在商会,在外头也被人指指点点,就这样挺了一年。

    有日下班回得晚了,被人拖进屋子里强.奸了,而后不堪羞辱跳了楼。

    也不知道怎么爬上了屋顶,纵身一跳,跌在了地上,位置就在等候室的前方,血流得漫进了屋里,后来据说还闹了鬼。

    那犯人被逮住时还满口秽语,说什么本来就是荡.妇,还偏偏做出如此烈性,当了婊.子还立牌坊,难听得令人发指。

    那犯人只是商会里时常搬运的短工,见这些人高高在上,见那女人漂亮而典雅,又是听多那些流言,只以为这真是能碰的人,就下了手。

    闹了鬼是据说,但是死了不少人是真的。

    那女人的丈夫是个病秧子,做不了什么工,也挣钱不了,家产都拿来吃药了,所以她才出来挣钱。

    她丈夫拿了一把刀,杀了犯人,也在商会杀了人,据说是死了七八个。

    这事曾经禁言,但越是禁越是有人说,特别是还有这样的规定,便不少人来了解。

    十一月的天真的太冷了,众人哆哆嗦嗦的回着岗位,等候室的窗户被寒风猛的一吹,忽地“哐当”一阵大响,冷意更甚,寒风更猛,心里徒然一惊。

    背背脊凉飕飕地,仿佛有什么在盯着他们。

    员工们赶紧加快脚步,远离了等候室。

    方金河慢悠悠地盯住郑望先:“郑副会,现在该轮到你来说了,说说吧,是什么时候和喻会计串通一气来害人的,官府的人正在这里呢,账本也在你手里,可不要告诉我那账本是长了脚跑到你手上的,说吧,官府都说坦白从宽,您可别说谎。”

    第39章 命悬一线

    郑望先一时间下不了台, 官府来了三个巡警, 其中一个是队长,剩下的人都盯着他。

    郑望先额头冒着冷汗,差点打了哆嗦, 他其实没什么能耐, 也担当不了大局,能做的副会长是靠了父亲, 他父亲是上上任的会长,在商会里有些人脉,他也有些运气, 此前就是无能了些, 没有犯什么大错,磕磕碰碰当了副会长。

    他的无能是方金河来的之后对比出来的,如果是此前那个, 他偶尔还能凸显一下“小聪明”, 偶尔能压一下, 可方金河不一样, 他的做事利落干净有条有理, 实在是令人无话可说, 而且他有自己的想法,没有人能成揣测到他在想什么, 这让郑望先感觉到了危险。

    民间唱了这样久的禁烟, 连官府禁不了, 可他偏偏就禁了, 而且手段强硬,效率极高,连桂西的一个司令都在这上面翻了船,据说是家破人亡。

    他这样厉害,万一哪天针对他了呢?

    他风头这样高,整个商会都没人在意他这个副会长,连他自己也愈发觉得自己无能,更何况是别人?

    自从方金河来了,他越来越焦虑。

    一开始他觉得这位会长应该没有他懂得多,听说他此前也只是个商人,商人管的是钱,少有能管商会的。

    然而并不是,他懂得实在太多了,有时候他做的事甚至颠覆他所学的、所见的,可他偏偏就做到了。

    他不仅焦虑,而且怀疑自己。就是从方金河来了之后,他变得越来越平庸,这个人就像在针对他、打击他,直到他越来越消沉!

    没错,一定是这个目的!

    然而此时此刻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他那些狭隘的事实无法宣之于口,半分流露都能让他受到唾骂。

    “我……我……”他吞吞吐吐憋红了脸,却一个字也想不起来,他转头望了望关玉儿。

    在这样美丽的异性面前承认错误,简直毫无脸面。

    他可以指责她、强硬的辱骂,却偏偏不能服软。

    然而方金河却不只是为了让他服软、认错,方金河冷笑道:“郑副会偷窥我们两口子是道德、品行问题,可是这账本却是大事!一万银元啊,郑副会,我不知道你和喻会计有什么密谋,做了脏事,还要将脏水泼到我头上?”

    “你胡说!”郑望先满脸通红,“什么脏事,我只是发现了这个错误,有些疑虑而已!”

    “你又不管账,你怎么发现了?发现就发现吧,可偏偏要冤枉人?”方金河将账本拿过来,他冷冷道,“账本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拿的,不是说您没资格,而是没理由,除非喻会计故意给你看的,可蒋主席和杨监察才是共同协理管会计室的,喻会计怎么会找上你?郑副会,你和喻会计很熟啊!”

    正是因为他有着想要将方金河拉下来的心思,所以喻中明才找上他!但是那样的心思,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往后他在商会都没有立足之地。

    善妒、无能,这两点足以让他在商会受人异眼。

    德都的警长冷盯了他一眼:“目前喻中明还没有找到,郑副会长,请和我们走一趟,前几日方会长来报了案事关假章,今日的案件是您报的,而且这帐的数目过大,您和这名会计有着牵连,我们得问你一些问题。”

    “凭什么抓我走?”郑大声挣扎,“有逮捕令么?”

    那警长又说:“好,那我们现在就问,在这里,正好有当事人,我会多派几个人来看着您,你可是重大嫌疑犯!”

    郑望先被警长掷地有声的声音吓了一跳,他说话十分果决。这样的果决带着强硬,看起来并不好惹,而且,他不可能在这里说,他知道巡警问话的手段,他会一不留神把什么丑恶妒忌都说出来。

    关玉儿在这里,杨知慧在这里。特别是杨知慧,说不准要阴阳怪气唱出什么花来。

    他咬牙切齿:“好,我跟你们走。”

    郑望先觉得自己也是受害者,是那个喻中明!是他!是他做了圈套害他,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