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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江湖搞事情 作者:胡柴令

    诉他,在她心里,他很重要。可是真要说出口时,又犹豫了。从小到大,无论遇到什么样的状况,她都必须独自面对。小时候的她多希望能有一个人来帮她一起分担,这个人如今出现了,而她却一点儿也不愿把他也拉入泥沼。

    “这件事,我会自己解决。”谈歌挣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朝街上走去。

    这是她一个人的战争,理应由她一个人来应战。

    她不知道柏长风的住所,所以打算去一趟宋府找程松雪出来问问。谁知刚走到半路,便见柏长风站在一间酒楼的门前,后面跟着许多统一打扮的酒楼伙计,正站在酒楼门口等待着什么。她正欲上前,一辆极不起眼的马车在酒楼前停下,从中走出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男人下车后,柏长风躬身相迎,极其尊敬的样子。不仅如此,他身后的活计们也都个个垂首肃穆,训练有素的样子不似一般伙计。注意看时才发现,那辆马车前不仅有人开道,而且还有人殿后,在马车附近来来往往的行人也与平常不同,每个人都警惕非常,身上好像还都携带着武器。最为重要的是,这个男人她见过!是那无方园的主人!不,应该说是与那无方园的主人长的很像的一个人。除了身材微胖,未留胡须,他们几乎一模一样。

    年龄相似,长相相同,天下间竟有如此巧合吗?还是说……

    “岳霖!”

    明明再过半个月便可名正言顺的过来巡查,如今却偷偷摸摸提前来了,看来,你们此行不简单啊!岳霖在,月姬就一定在,人在这儿,却故意不来见她。澹台月勾唇冷笑:看来,这老相好是非会不得了。

    澹台月想干什么,谈歌不知道,但最近她清醒的时间明显少了许多,有时候,甚至一睁眼就已经过了好几天。万般无奈之下,谈歌只有去寻求陆日今的帮助。她必须搞清楚,澹台月究竟是不是她臆想出来的。

    对于陆日今来说,谈歌是一个难得的病例,他自然乐于相助。只是心病难治,他也只能试一试。

    单调又均匀的敲击声配合着匀速摆动的小玉坠令谈歌的意识渐渐模糊,她发觉自己正躺在自己的宫殿里。朦胧中,有侍女欣喜地迎接着来人,说小公主只听她的哄。那是小时候伺候自己的侍女,谈歌已经记不起她的名字和长相了,但是她迎接的那个人,谈歌却一辈子也不敢忘记。

    是她!是月姬!

    月姬走过来,冰凉的手抚在她的额头和发丝,她笑着,可谈歌却觉的这个笑无比的渗人。她说:“从今以后,你便是澹台月了。”

    画面一晃,丘慈王的身影出现在花园里,月姬坐在一旁,正在为他弹奏乐曲。她看见九岁的自己躲在花园的石壁后面,惊恐地望着那个正在建议丘慈王将自己送去中原和亲的月姬。那一刻,她害怕极了,一个念头从心中发出了芽:月姬要是死了就好了!

    这些记忆清晰而陌生,明明应该是她的记忆,可她却一点儿也不记得。她只记得,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月姬要是死了就好了。她被这个声音吓了一跳,醒来时,竟发现月姬正一边奏乐一边向她所说着她与中原皇帝的点点滴滴,而自己就像个木偶一样,端坐在毯子上,听她忘我的诉说。

    月姬要是死了就好了!

    那个声音又在呼喊。

    她发现,自己的袖中藏着一把小刀。她看着月姬,趁她不备时,猛地插进了她的胸膛。

    “澹台月!”

    月姬惊恐地喊出这个名字的一刹那,一切都明朗起来!自从初见那日开始,月姬为了让她相信自己就是澹台月,给她的食物里加了许多东西,说是安神,每次她吃过就变得嗜睡,多梦,梦里还全是一个叫澹台月的女人的故事。她虽然年纪小,却也知王宫险恶,多少人命丧于此,她向侍女求助,向舅舅告状,统统都没有用,他们都像被月姬控制住了似的,她说什么他们都信。直到她把刀插进月姬胸膛的那一刻,这种极度的恐惧才如冬日的冰面被骤然打破。谈歌是她,澹台月也是她,只是她太想忘记月姬这个魔鬼对她的残害,才会创造出了澹台月来保护自己。

    “我为护你而存在,而你却千方百计要杀了我,独享这个身体。这,不公平吧?”黑暗的空间中,一个一模一样的自己朝谈歌道。

    “你想干什么?”谈歌紧张道。

    “如果没有我,你早就迷失了。我保护了你这么久,你也该报答报答我了吧?这个身体,权当是你的谢礼,我就收下了。”

    谈歌还欲再说,面前的人已经消失,她被锁在了一个无线黑暗的空间中,任她如何呼喊也没有任何反应。

    小沁楼中,澹台月看着昏睡过去了陆日今轻轻地勾了勾唇。正欲离开时,被徐叔夜挡住了去路。

    “你在干什么?”

    澹台月看着他,笑道:“引蛇出洞。”

    现在只等月姬一死,这世上便再无人能威胁到她了。

    第六十一章

    宋家办寿宴的那一天,徐叔夜收到了一个小孩儿给他带的话,说想要知道田梦心的下落,就到宋家大堂左后方第三间院子,会有人在那里等他。

    知道他在找田梦心的人,除了师父和祁芳,就只有宋家两父子。若是宋家人要告诉他,随时都可以,今日是宋家摆宴,宾客满堂,为什么偏偏选在今天呢?徐叔夜虽心中有疑,但还是去了。

    那间院子空荡荡的,像是很久没人来过,徐叔夜从围墙上跳下来,脚边刚好是一口井。那口井的井绳被全部放下,轮轴上被井绳覆盖的印记显得十分突兀。徐叔夜顺势往下一看,竟是一个人抱住了井绳上的水桶。那个人早已没了声音,头浸在漆黑的井水里,徐叔夜摇动轮轴,将那人拽了上来。尸体衣服上的水砸到水面上,发出哗啦啦的声音,正在隔壁院子清扫的仆人闻声走了过去。才进院门,便见一个人从井里拖上来一具尸体,吓得尖叫出声,嘴里还喊着:“杀人了!杀人了!”像是早有预谋似的,才喊没两声,便有人冲了进来,不是一两个,而是一群人。

    “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在客人面前成何体统?”宋天喻一边训斥着下人,一边往院中走,见到徐叔夜,待欲说些什么,忽得瞥见躺在井口的那具尸体,大惊,“这……这不是赫连帮主吗?”他怔愣在了当场,看着徐叔夜与先一步赶来许无意和闫陆洲等人分庭抗礼的样子,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来调停。

    “大公子,这位也是今日的客人吗?”许无竟虽不知是何人安排的此种情况,但既然对他有利,他自然要利用一番。

    这小子帮着那魔教妖女三番五次逃脱,许无竟恨不能杀之而后快。

    “这……”宋天喻说不出话来,只能道:“几位前辈,这之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几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