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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娶妃记 作者:连夜白

    过……

    季郕璋眼睛眯了眯,看来他必须加快动作了,此事再拖迟不得,徐问蕊一捉,纵是他可以矢口否认说并无此事,暴露也不过是迟早的事,与其被动着等他们秋后算账,不如先其一步主动出击,打他个措手不及。

    心意已定,当即召来下属心腹,分别给宫中和秦府发了信号,他要亲自夺回本该属于他的一切!

    ……

    穆帝自一个雨夜染了风寒之后,接连几日托病不朝,朝中大大小小的事,皆由太子代为决断,徐剋为女而奏的折子,自然都被季郕衍搁置一边,不予理会。

    除了徐问蕊和春桃还依旧被扣在大理寺中,朝中内外一如往常,局势一派平静,并没什么不寻常之事发生。

    云槿洛自那日之后,便一直听着季郕衍的话,乖乖地待在太子府中,安心做她的太子妃,只有每日暮时才会在季郕衍的陪同下去宫中给长辈请请安。

    而只有少数人知道,在这平静的表象之下,汹涌的暗流翻滚的究竟有多厉害。

    转眼即是清明将至,穆帝的风寒却没有因天气的渐暖而有任何好转,是以这段时日,仍是季郕衍主政,而朝中的王公大臣,除了永安侯和容相,并无几个人有机会得见圣颜。

    这日天还未亮,云槿洛便已从睡梦中惊醒,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心里莫名地觉得烦闷非常。

    季郕衍向来眠浅,不多时便被云槿洛动静闹醒了,一手箍上她的腰,习惯性地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声询问道:“怎么了?”

    云槿洛抿了抿唇角,道:“做了个噩梦。”

    季郕衍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柔声安慰道:“不过一个梦罢了,当不得真,莫要放在心上。”

    云槿洛“嗯”了一声,问道:“徐问蕊那边怎么样了?我听说大理寺审案很严的,你们不会对她动刑了吧?”

    云槿洛既然问了,季郕衍也不打算瞒她,如实道:“大理寺审人动刑算不得什么稀奇事,只是徐问蕊到底还是徐剋的女儿,未得明证之前不可来得太过,她一开始便咬定了自己无辜,我们只好从那个叫春桃的丫鬟入手,那是个受不得苦的,不过略略一吓唬,便全招了,苏炳之又以徐剋作胁,徐问蕊到底不过是一女子,一怕就也供出了季郕璋的名字。”

    云槿洛动了动,心中不安道:“既如此,怎的还不见你有什么动作?这几日我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璋王是个危险的人物,若是又伤了你我该怎么办?”

    季郕衍抚了抚云槿洛的发,知道她是在关心自己,虽然云槿洛适才没说,这一番对话下来,他也大抵猜到了她方才究竟做了什么噩梦,只好温声安慰道:“放心吧,快了。”

    作者有话要说:  儿童节快乐_(:з」∠)_我说这个周末完结有人信吗

    ☆、第六十七章 清明之乱

    季郕衍既说快了, 便就是真的快了。

    清明节至, 每年这个时候, 穆帝都会亲自前往锦都城外的皇室宗祠拜祭先祖,今年穆帝却因病卧床不起, 这祭祖的差事, 便就落到了季郕衍这个做太子的肩上。

    如今这个时刻, 皇帝染病,太子又将离宫, 饶是云槿洛不通政事, 也能敏锐地察觉到风波将起。

    又想起前几日做的那个噩梦, 梦中季郕衍遭璋王伏击暗算, 身中数箭,发冠散乱, 脸上、手上、身上全是淋淋鲜血, 惊得她立时从梦中醒来,心里全是担忧和恐惧之意。

    虽然季郕衍安慰她那只是个梦, 她心里仍有忧意残存,而眼前的局势,则又将那不安之意无限放大。

    反观季郕衍,却是一派如常的模样, 像是全然未将季郕璋放在心上。

    直到临行时刻, 才附耳同云槿洛叮嘱道:“无论发生何事,今夜都莫要离开太子府。”

    云槿洛愣了愣,随即攥住季郕衍的衣袖, 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问:“你会没事的对吗?”

    季郕衍则将大掌覆上她的手,然后轻轻握了握,冲她安抚式地一笑,保证道:“我们都会没事。”

    说也奇怪,在这之前心里还忧虑万千,眼下知道璋王就会在今夜有所行动之时,心内的紧张不安反而在季郕衍的一句“我们都会没事”的保证之下放松下来。

    她知道,季郕衍不会骗她。

    云槿洛抬眸,露出一个笑来:“我在家里等你回来。”

    “嗯。”

    季郕衍是在辰时离开锦都的,等到了亥时,璋王反了的消息便从宫中传了出来。

    穆帝被秦妃与璋王母子挟持,皇后和太后均被软禁于后宫之中,淮王、安王二人又无兵权,而禁军之中大半人都被季郕璋收买,再加上秦府和璋王府暗地里操练收买的暗卫和军队,一时之间,皇城形势,大半都掌握在季郕璋手中。

    季郕璋心里打着一副好算盘,他早早地便让母妃在父皇的餐食里下药,就是等着在清明之际将季郕衍引出锦都城,他筹备了许久,等的便是这么一个机会。

    现在只等着逼着穆帝交出虎符,再让他布下废太子并让位于璋王的圣旨,季郕璋便是整个翎朝的主人了,到了那个时候,季郕衍这个人是死是活,也没人敢在意没人敢问了。

    只是他却不知,他等的那块虎符,早被穆帝交在了季郕衍手中,而他等的这个机会,又何尝不是季郕衍一直在等的将他与秦府一网打尽的时机呢?

    锦都城外,季郕衍出城不久之后便在飞泽的掩护之下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前往太庙的队伍,策马以最快的速度直奔最近的池州营调兵遣将。

    他这次把大半亲卫都留在了太子府,是以季郕衍相信以他们和阿鹜的能力定能保阿洛性命无恙,但事情未尘埃落定之前,他不能保证季郕璋还会做出些什么举动,所以他必须得在事情脱离掌控之前,带兵赶回锦都城。

    池州营的弟兄们大多数都是曾跟随季郕衍上过战场的将士,太子持虎符前来,自当全力以赴跟随。

    天色将明,季郕璋在乾安殿逼问了穆帝一整夜,愣是没问出虎符究竟在哪儿,还被对方反复以“逆子”之词辱骂,心下自然大为光火。

    “如今整个锦都城都被本王握于掌心,父皇何必如此不知抬举?早些交出虎符,早些退位让贤,本王兴许还能念在您的养育之恩,允您一个安逸的晚年。”

    穆帝因着药物原因,一张脸本应是苍白的,此时却被气得涨的通红,急喘着怒骂道:“逆子!朕便是死,也绝不会将翎朝江山交于你这孽障手中。”

    季郕璋笑:“事到如今,这可由不得父皇说了算。”

    就在这时,一道清冽的声音自殿门口响起:“父皇说了算不算,可由不得你做主。”

    此声一出,穆帝难看了一宿的脸色浮上了一丝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