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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

      贼郎诱妻 作者:李霖

    第五章

    自从在杂院深情一吻后,诗诗和聘风之间似有若无的牵绊似乎激增了,在举手投足间,他们总会不自觉的梭巡彼此的身影。

    诗诗开始变得恍惚,心不在焉,她的目光总是不由自主飞到在园里修整树木的强硕身影上头。

    而聘风彷佛与她心有灵犀,他总是在她投以目光时,适时抬头,咧开一口白牙笑着。

    「小姐。」

    闻言,诗诗旋过身,只见一脸忧心的棋儿和画儿,不知何时已悄然站在她身后。

    诗诗发烫的脸蛋,诧异的张大樱唇大口呼吸。

    「不敢相信,我竟然……竟然……」

    「爱上他了?」棋儿替诗诗接口说道。

    「不可能!我怎么会爱上他呢?我跟他并不熟啊!我不相信,这不会是真的!」诗诗眼眸里的脆弱,深深震撼棋儿和画儿。

    「小姐,妳别慌,请镇定下来。」

    棋儿试着安抚诗诗,让她渐渐从慌张的惰绪中脱困。

    「不!这不是真的!」诗诗试图说服自己,「谈情说爱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朱子安足足对我追求三年,我才接受他的感情,我怎么会爱上一个初见面就敢对我非礼的人呢?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可是小姐,妳可以跟任何追求妳的公子们保持距离,为何只有他不成?」棋儿遥遥指向埋首工作的聘风。

    「因为他……太缠人了。我头昏,才会掉进他的陷阱。」诗诗虚弱的说着自己地无法接受的理由。

    「小姐,那为何朱公子的感情不会让妳量头转向呢?」棋儿客观的说道。此时一旁的画儿也开口问:「小姐,不如让画儿去试探试探凌公子?」

    「是呀,小姐,您就让画儿去试探凌公子吧!」棋儿跟着劝说。

    面对如此关心自己的丫鬟,诗诗只得勉强答应。

    ★☆★☆★☆

    夕日时分,燕儿们纷纷归巢。

    此时仍在卖力工作的聘风,不禁径自想着,若现在有杯冰凉的酸悔汁,不知该有多好!

    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一杯酸梅汁竟适时出现,他开心地接下,,随即仰头灌入一大口,然后再抬眼瞧瞧眼前这位体贴的佳人。

    「咦?怎么是妳?」聘风的笑容顿时僵住。

    「怎么?凌公子您看来似乎很失望喔!莫非公子您正在等人?」画儿朝聘风妩媚一笑。

    「是诗诗要妳送来的?」聘风对画儿的美貌视若无睹,他正努寻找在小楼内忙碌穿梭的人。

    「小姐是何等身份,她怎会记得你这个『下人』的喜好呢?你说对不对?」画儿故意挑拨道。

    「谢谢妳的酸梅汁,妳可以走了。」

    「哎呀,凌公子,你这是在赶人啊!画儿可是挹清园的住户呢!」

    「要不然,我走好了!」

    「凌公子,您这是啥意思?画儿来了您就走人,像是画儿赶走您似的。难道画儿真的如此不堪入目?」画儿佯装委屈的说道。

    「不!姑娘五官清楚,四肢健全,怎会不堪入目?只是我不想『别人』误会。」聘风一脸严肃地答着。

    「小姐回房去了,一时半刻是不会出来的。」画儿故意如此说道。「凌公子,画儿跟小姐,您觉得谁比较美?」

    「我凌聘风是个chu人,不大懂人的美丑怎么分,对我来说,看得顺眼的姑娘就是美人,像你们家二小姐,我就觉得挺美的。」聘风一面说,一面想起诗诗。

    「看来,凌公子是看上咱们家二小姐啦!怪不得对画儿不假辞色。」画儿轻浅一笑,又继续道:「凌公子您真是好眼力啊!倘若您娶了咱们家二小姐,等于是挖了座宝库呢!下辈子您就有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了。」

    对于画儿的讥讽,聘风并未接腔,他只径自陷入深深迷惘之中。

    「凌公子,人家说侯门一入深似海,这是对高攀上权贵之家的女子所说的话,不知道是不是也适用在高攀富豪之家的男子身上?」画儿又一次打击聘风。

    聘风从来不敢想这些问题,他深怕这些问题一旦被赤裸挑开,他将不知如何去面对。

    「凌公子,您知道吗?画儿打从第一眼见到您,就仰慕不已,如果公子肯放弃小姐选择画儿,画儿愿将自个儿的私房钱五百两银两赠予公子,您说好不好?」

    对向来缺钱的聘风而言,五百两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更何况得了钱财还有美人作陪,真可说是「人财两得」

    可是当风姿绰约的画儿往他身上依偎时,他却像是给毒蝎咬了一口,避之唯恐不及。

    「不!不行!瞧妳这副瘦弱的模样,如何跟我过苦日子?」聘风急急摇手。

    「画儿不行,小姐就更加不行!您忘啦?小姐可是堂堂千金之躯,可从来没挨过苦日子啊!」画儿赶忙反驳道。

    「她不一样,她有办法撑起这个家,让大伙适得其所,对她服气,所以就算将来得过苦日子,她一样过得来的,她绝不是娇弱到不能吃苦的大小姐。」

    「咱们姑娘家嫁人是为了有个依靠,图个安稳的生活,可是公子您开口闭口全是要小姐过苦日子,难道公子一点都不珍惜小姐?」画儿不满的接腔问话。

    「我就是珍惜她才说这种话!」聘风生气的大声宣告。

    「诗诗的一切我全喜欢,包括她的坏脾气,强烈的责任心,和比男人强上几百倍的办事能力,就是因为珍惜,所以不要她变黄脸婆,每天只为着忙碌三餐而活,我要她过自已希望、可以发挥所长的生活,我要她快乐,虽然我还我不到该如何让她快乐的方法,可是,我很认真的在想!」

    聘风诚恳的告白,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着,过了好一会儿,聘风突然发现那些在挹清园的大小丫鬟们,全从各角落的窗口冒出头来,正两眼发直,红唇微张的瞪着他看。

    「哼!就凭你的猪脑袋,即使想了三生三世,也找不出让我快乐的方法!」卸下浓妆的诗诗,在二楼阳台拋下话后,就旋身避入内室。

    闻言,聘风例开大嘴朗声大笑,他从目瞪口呆的丫鬟们面前穿梭而过,然后阔步离去。

    ★☆★☆★☆

    褚良光不费吹灰之力通过诗诗所误的三道关卡,证明他对心心的确有情,于是,诗诗只得拱手让出心心,她想,褚良光应该会解决他和心心之间的「一切阻碍」。

    待诗诗走后,聘风便急忙向前对良光交代一些要事,然后就尾随丫鬟们往大厅前进。

    田府内到处张灯结彩,锣鼓声响彻云霄。

    田老爷的笑声一直没间断过,醉醺醺的脸上有着说不尽的得意喜气。

    他远远看见诗诗前来,就忙着叫人倒酒要她先干三柸。

    诗诗大方的接过酒,二话不说一饮而尽。

    她那爽快率真的作风,让在场的卫道之士颇不以为然,而一些早已习惯她作风的老爷公子,则不在意地举杯跟她对饮。

    诗诗的酒量是和她娘──梅凤姑互相对饮而训练出来的,平日她并不常喝酒,只有遇上特殊日子她才会准许自己解禁。

    今天是心心的大喜之日,值得庆贺,所以诗诗拚命地向各个亲友长辈敬酒。

    聘风瞧她的喝法,简直在灌水,于是兴起要替她挡酒的念头。

    「我来帮妳喝!」聘风执起皓腕,一把抢过诗诗的酒杯一饮而尽。

    「诗诗,他──」田老爷手执酒壶,视野朦胧的指着聘风,聘风误会他想继续向诗诗灌酒,于是一把夺走他手上的酒壸,脖子一仰,咕噜咕噜将酒饮入肚腹。

    「这一小壶汾阳白玉美酒,得用千两银子才可买到,你竟然把它全喝光了?」梅凤姑尖锐的叫声,差点要震破厅堂内所有人的耳膜,要不是田老爷绊住爱妻,肯定她非得向聘风讨个「公道」不可。

    「谢老爷赐这壶美酒。」聘风环顾众人,若谁还敢我诗诗拚酒。

    「天啊!你居然糟蹋了这么好的美酒,你知不知道你会让造酒的杜翁哭死?」诗诗非但不感激聘风的「挺身相救」,反而还奚落他的不是,她回过头,准备要跟他理论时,却见他径自喃喃自语着。

    「一个诗诗……两个诗诗……三个诗诗……好多诗诗……」

    聘风突然觉得眼前一睹,然后就「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真会找麻烦!」诗诗低喃抱怨,随即派人将聘风送回所住的厢房。

    「诗诗,那位公子是谁?」田老爷赶忙朝即将离去的背影发问。

    诗诗停下脚步,似有若无的回以一抹微笑,「他只是个醉客而已。」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追上抬着聘风离去的行伍。

    知道聘风只是醉了,并无外伤,诗诗终于放下忐忑担忧之心,她瞧着他那大剌刺的睡姿,忍不住又骂了句。

    「你这个有勇无谋的鲁莽大笨蛋!」

    「小姐,我觉得凌公子笨得很可爱耶!」棋儿宛如诗诗心海深虚的影子,替她说出她不愿说出口的字句。

    「没酒量还敢逞强。」

    「小姐,您怎么不想想凌公子是为谁逞强呢?」

    此时,聘风彷佛在响应棋儿的问话,他喷着酒气大喊着:「诗诗──诗诗──我的心肝宝贝诗诗──」

    「这笨蛋!」诗诗双颊绯红,将拳头塞入聘风胡乱呓语的大嘴中。

    棋儿忍住笑意,贴心的把满屋子的人给支开,屋内顿时只剩下诗诗和聘风两人。

    诗诗往床畔坐去,就着微暗灯光,打量起眼前这个令她芳心激荡的男子。

    那chu爽豪迈的五官,壮硕宽阔的x怀,让诗诗不禁意乱情迷起来。她依稀记得他的大手会那么沉重的箍紧她的身,让她怎么逃也逃不了,可是现在的她只想牢牢依附在他身上,彷佛唯有如此,那无依的孤单才会消逝。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聘风。」

    诗诗一念起聘风的名字,浑身上下就像点着火似的。

    她将柔嫩的指尖在他那经历风霜的脸上轻画,每个细微的轻触都有着深深的眷恋。

    她顺着他的额,眉心,眼皮,鼻梁一直往下,最后将手停在他的唇上,脑中突然浮现出他那火辣无比的亲吻。

    「聘风──」

    诗诗笨拙的吸吮着聘风略带酒香的唇瓣。

    「嗯……」即使意识不是很清楚,聘风的铁臂依然自动收紧诗诗的柳腰,把她那秾纤合度的身子扎扎实实嵌入他硬挺的怀中。

    就这样,过了许久……

    「聘风,放开我,我该走了!」

    回答她的是沉睡的鼾声。

    「聘风,再不放手我就要呵痒啰!」

    诗诗的手开始在聘风身上滑动,聘风的身躯果然忍不住扭舞起来,但他仍不想放开诗诗,反而将她反手一带,送至床榻内侧,与他并肩齐头躺平。

    「这怎么可以?」

    诗诗不断扭动挣扎,但聘风的双手仍旧不肯放开她。

    情急之下,她咬了他的唇。

    「诗诗……咬我……」聘风睁开朦胧的醉眼,诗诗正与他怒目相对。

    「好美的事……梦里有诗诗……」聘风竟以为自己在作梦!

    「放开我,我得回房去!」

    「回房……好……回房……」聘风讲着醉言醉语,不一会儿又昏沉地阖上眼帘。

    「喂!要睡可以,你得放开我呀!」

    「乖……别闹啦……喜欢你……自讨苦吃……」

    「你在说什么?什么自讨苦吃?喂!起来,把话说清楚!」诗诗想聘风或许会酒后吐真言,于是便耐心地守着他回话。

    「自讨苦吃……烦啊……」他又开始嚷语。

    「烦什么?」她急忙追g究柢。

    「诗诗是千金小姐……」

    「你怕自己配不上她?」

    「怕她吃苦……怕她不吃苦……」

    诗诗用她聪明的脑袋想了想,才明白聘风心里在想什么。

    他怕她跟着他受苦,可是却又不愿看见她不属于他!

    「如果诗诗是一般姑娘就好啦!」

    聘风突然睁开双眼,清楚的道出这句话。

    诗诗原以为他已清醒过来,没想到,这只是他的醉相之一,诗诗吐口气,抿着唇又问:「为什么诗诗是一般姑娘就好?」

    「那就可以尽情抱她、亲她,叫她生小孩,啥都可以不必顾虑了!」

    「是这样啊!」诗诗才刚说完,耳际就传来一阵如雷鼾声,他……居然又昏睡过去了!

    「喂,醒醒啊!快醒醒啊!天啊!怎么又睡死了!」

    诗诗听着聘风如雷般的打呼声,觉得浑身燥热起来。

    她脑中一片空白,心坎上浮现一团又刺又麻的感觉。

    他有顾忌,难道她会没有?

    再怎么说,她也是个云英末嫁的大姑娘,难道,就因为他喜欢自己,她就该奉献出她的清白?

    可是只要想到他的笨,他的自以为是,及他一心一意保护她的冲动,她的心,就涨满难以言喻的柔情。

    诗诗想着想着,就进入似睡似梦的状态,她觉得自己就像晕船似的摆荡着着……

    月入三更,被已深沉,忙碌善后的下人们,正打着呵欠收工。

    心心的小楼,红烛彻夜狂烧,而与她闺房相对的挹清园,却有一盏为未归主人高挂起的灯笼。

    巡夜人所发出的梆子声,让诗诗由幻境中惊醒。

    她睁开迷蒙的双眼,赫然发现自己竟睡在聘风的身上,顿时惊得从他身上跳开。

    她慌慌张张爬过他小山似的身躯,却发现自己的衣衫下摆给他庞大的身躯压在底下。

    她尴尬的爬在他上头,姿势暧昧得令她哭笑不得。

    「诗诗?」此时,她耳边响起聘风chu嘎的嗓音。

    聘风见她褪去外衫,仅着薄薄的内衣,感到十分诧异。

    「啊……嗨!」除了打招呼,诗诗想不出该怎么办。

    「真好,妳到我梦里来了。」聘风喃喃说着。

    原来,他当这是一场梦啊!好吧!既然如此,就让他错到底好了。

    「是啊!来瞧瞧你好不好,现在该走了!」

    突然,聘风的大手揽住诗诗曲线毕露的腰身,他霸道的宣告:「既然在我梦里,就该由我当主人,妳该听我的!」

    「哼!就算在你的梦里,我还是主人!」不管身处何地,诗诗的傲气依旧不容抹灭。

    「那,由妳来使唤我,我来服务妳──」

    收紧的大手,告诉诗诗一个事实 即使在他梦中,他依然对她充满渴望。

    「凌聘风!我不要你服务,立刻放开我!」

    「不!这是我的梦,我可以尽情做我想做的!」

    他挽住她披散的青丝,微微挺身咬住那殷红的檀口,嗯……那甜蜜香馥的滋味,让他全身顿时通体舒畅。

    「奇怪!为什么如此真实?」

    聘风抚着诗诗清丽脱俗的容貌,眼神更加迷蒙起来。

    「已经亲过了,可以放开我了吗?」

    「不行,换妳亲我!」

    既然是他的梦,他当然可以尽情做他平日不敢做的举动。

    「好,可是亲完后你得放开我!」

    「嗯。」

    语毕,聘风合上迷蒙的双眸等待,大手仍然紧箍着诗诗的细腰。

    诗诗迫于无奈,只得在他唇上蜻蜒点水似的一啄。

    「好了!放开!」诗诗命令道。

    只见聘风用力睁大迷蒙的眼眸,轻佻的朝诗诗笑着。今夜,他决定在他的梦里让诗诗臣服……

    「你……你想做什么?」

    诗诗发现到有些不对,赶忙逃到床边。

    可是,她的力气始终抵不过聘风的力道,只得任凭他火辣的唇,在她身上夺取芳香。

    「不!不能亲我的脸!」

    她可不想再次挂上涂满脂粉香料的面具。

    「别挣扎,乖乖让我亲!」

    诗诗认为聘风在藉酒装疯,于是拚命扭动身躯与他抗争。

    聘风可不管诗诗如何挣扎,他决定今晚他非得要亲到她、抱到她不可。

    「凌聘风,你──」

    「叫我聘风。」

    此时,聘风的唇已埋入诗诗柔腻的x颈中,他不安分的大手正在解开她肚兜上的细结。

    「聘风……」诗诗的声音正如诉如泣地喊叫着。「这不是梦,快放开我呀!」

    「对呀!要是这是真的就好了!诗诗,妳真美!」

    痴迷的眼神停驻在诗诗赤裸的上身。

    「我记得这里……好香……让我咬一口!」

    不等诗诗同意,聘风已不客气的享用一顿香滑可口的xr大餐。

    「呃……」诗诗拚命咬住逸出唇瓣的呻吟。

    「你……你这个贪吃的恶兽!」

    渗着香味的汗珠从诗诗毛孔中渗荡出,让聘风见了不禁欲火焚烧起来。

    他缠绵地吻尽她身上每条细微的曲线,然后用那壮硕的身体,在她身上烙下属于他的戳记。

    他时而野蛮时而轻柔地向她索吻,令她四肢蜷缩不知该如何承受。

    他俩的衣衫在一个接一个的热吻中,一件件褪去……

    此时,两具黑白对比的身子,同时吟哦急喘着……

    「诗诗……妳好美……好甜……好好吃……」

    当聘风硬挺的利矛,勇猛穿越诗诗狭窄的甬道时,诗诗霎时纠皱起粉脸,大声哭喊。

    「妳在哭蚂?别哭!」

    聘风吻尽诗诗粉腮上的泪痕,咸咸的涩味,让他感到好真实……

    他已没时间分辨这到底是不是梦,他只知那狂急的欲望正不断催促他行动。

    聘风将诗诗白皙修长的双腿分得更开,然后将自己的亢奋毫不保留的在她体内宣泄奔腾……

    浑身酥软无力的话诗,只得承受他的重量,他的热情,他所给的一切一切……

    他好象把蕴藏许久的欲望,在这一次全都倾泄而出──

    「不要了……啊……别再……我……我要晕了……呜……」

    诗诗支离破碎的身子,彷佛随时就要堕入黑暗的深渊。

    她那哀怜求饶的声音,彷如挑逗的仙乐,把聘风的男x本能全盘勾引而出,他更加勇猛威风的在她身上移动,挥汗如雨的做着激情交欢演出。

    「诗诗……呵……真好……」

    诗诗现在只求自己可以晕先过去,这样就不必看见聘风那「舒爽」的嘴脸,也不需忍受他那以求更深入密合身体的羞愧动作……

    在又痛又麻又酸的万般滋味下,她只能紧紧攀附他宽阔的背膀,无力地随之狂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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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头疼!就像上干百的小人拿铁钉往自个儿的脑门上敲!

    聘风一醒来,头就痛得想撞死过去。

    过了好一会儿,他那皱成包子状的面孔,才开始回想起一些事情。

    他只记得替诗诗挡完酒后,就不省人事了,不过,他隐约感到自己昨夜作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春梦。

    在「春梦」里,他是如此勇壮的埋头苦干,几乎把多年未碰女子的激烈亢奋,一次倾巢而尽。

    怪不得,整个屋里有那么浓的「余味」!

    这都要怪诗诗,要不是她,他也不至于作了这场失态的春梦。可是,这梦未免也太真实了,真实到他几乎要把他全身的力道给用光!

    此时,聘风闭起眼,想放松下倦怠的身躯,突然,他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不对!这分明是两人激情缠绵后,才有的感受,难道……昨夜的那场春梦,并不是一场梦而已?

    「咦?这味道好象是──」

    聘风努力嗅飘散在屋里的香气,才惊觉那不是一般的花粉香气,而是一股混杂了各色食物的芳香!

    这股味道,令他顿时惊惶失措,他蓄力强睁双眼──

    「哇!这是?」

    看到眼前的景象,聘风霎时吓得哇哇大叫。

    只见揉皱的衣物床褥上,还残留着斑斑点点的遗迹。而他自己的身上,则有着被抠出血痕的双臂,及瘀血的x膛,这在在证明昨晚的那一场春梦,并不是一场梦而已!

    「天啊!真是该死!她不晓得会有多痛!」

    聘风顾不得自己身体不适,急忙飞身而起,他快速打理自己仪容后,就抓了罐药膏,匆匆走向挹清园。

    昨夜以前,他进出挹清园率x自由,但是,今日赶至诗诗住房时,却发现门禁森严。

    聘风正想举步进入时,就被门外看守的护院给拦住。

    「小姐有令,任何人都不许进入,特别是您,凌公子!」

    护院特别加强的语气,表明着无比强烈的吓阻。

    「我一定要进去,我有重要事情跟小姐说!放我进去!」

    「小姐说了,你要是不听劝阻就对你不客气!」

    「就算打死我,我他非进去不可!」聘风挺高x膛,表明坚定的决心。

    「那就别怪咱们兄弟不各气了!」

    经过一阵厮杀后,聘风被这两名护院给翻倒落地,不得动弹。

    此时,他无可奈何扯开喉咙,从内心深处发出嘶吼──

    「诗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求求妳,原谅我!诗诗,原谅我好吗?」

    「住口!你竟敢百呼二小姐的名讳!看来不给你一顿教训,你是学不乖的!」

    「打死我好了!我不怕──」聘风尚未说完话,护院就用污秽的鞋底践踏他的大口,但这样仍止不住他呼唤诗诗的决心,只要护院稍有疏忽,他就迫不及待的向前爬行。

    护院似乎以欺负聘风为乐,他们让他爬两步,就叉立刻赏他一顿拳,他爬得越急,他们就打得越凶。

    「住手!」

    「棋儿姑娘!」

    听见外面吵杂的喧哗声,棋儿便走出小楼察看,她细细地端详了好一会儿后,才从暗处现身。

    「要你们别让人进来,可不是叫你们卖弄功夫欺负人啊!他跟你们有何深仇大恨,非把他打得鼻青脸肿不成人形?」

    「属下知错!棋儿姑娘请息怒!」

    棋儿是诗诗最得力的助手,所以她所吩咐的事情,就如同诗诗亲口下令般。

    「属下立刻将他撵出挹清园。」

    「不许再打人!」棋儿瞪着护院喝含道。

    「是。」护院躬身行礼答道。

    「不,我不走,我要见诗诗,不让我看她一眼,我是不会走的!」聘风像橡皮糖似的黏在地上,任护院如何拖拉,他就是不肯离去。

    棋儿瞧他被打得凄惨可怜,却仍有着不达目的誓不放弃的毅力,不禁觉得他有些可怜,可是一想起自己小姐的遭遇,她就气得端起架子凶他:「小姐被你害得还不够凄惨吗?你还想怎样才肯善罢甘休?非得让小姐失去x命才愿意住手吗?」

    一想起昨夜的事儿,棋儿就悲愤莫名。

    昨晚,将近四更天时,她在小姐闺房打盹后醒来,惊讶地发现小姐仍未回房。

    她开始担忧地我遍园内角落,但还是不见小姐的芳踪,最后,她想到一个小姐可能会去的地方,就是凌聘风的卧房。

    她暗自祈祷,希望小姐只是忘了时间尚未归房休息,并没有发生其它事──

    可是,当小姐以蚊蚋似的微弱叫声响应她的呼唤时,她的脑袋里立刻浮出四个字──大势已去!

    她边流着泪,一边扶着狼狈不已的小姐回到闺房,心中顿时哀痛不已。

    看着睡梦中的小姐,仍发出不安的呓语,她的心就宛如被刀割裂,而泪水则止不住的流淌而下。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她那坚强勇敢的诗诗小姐,为何会变成如此虚弱不堪?如果当时她坚持与小姐一道回来,就不会发生这场憾事了。

    棋儿为此事不停的自责。

    直到鸣破晓,她才向外宣布小姐临时得了急症,暂时休息三日,并且调来武艺最佳的护院,吩咐他们看好门户,不许闲人入围,特别是──凌聘风!

    不出她所料,那个不要脸的家伙,果然死皮赖脸的缠上门来!

    不过,让她有些意外的是,那个凌聘风,并未摆出欺凌小姐得逞的狰狞嘴脸。

    他反而后悔的向小姐求饶,而且即使被打得全身是伤,仍坚持要见小姐一面。

    棋儿有点迷糊了,难道事实真相不是她想的那样?

    「棋儿姑娘,让我见诗诗,求求妳!」

    「你们先退下。」棋儿喝退围观的众人,然后冷着面孔道:「小姐病了,你该知道原因的,凌公子!」

    聘风霎时脸色苍白,双腿发软,他对着棋儿低语说道。

    「我不是故意的!苍天可以为证,如果可以重来,我绝对不会做出那样伤害诗诗的事来!我是一定要诗诗的,可是,绝不是这样,我要的是两情相悦,并不是──」

    「住口!」棋儿的双眼因忿怒而染红。「你一点反省之心都没有,什么叫一定要,只要有棋儿在,你休想再伤害小姐!」

    「棋儿姑娘,妳误会了,我也不想伤害诗诗 」

    「来人!把凌公子送回房去,没我的吩咐,不许放他出来!」棋儿衫袖一甩,随即沸面而去,任凭聘风如何凄绝哀求,她硬是不肯回头。

    聘风在挨了好几顿拳打脚踢后,才被扔回客房,他的房门窗户都被只留下一小块空隙摆放食物。

    「啊!忘记给棋儿药了。」

    尽管浑身疼痛不已,但聘风仍不忘要替诗诗上药。

    他偷偷取来敲打工贝,把墙角的木板钻出一个是以供他钻行的洞口,然后手脚并用地爬了出去,偷偷往挹清园前进。

    聘风机警地避开守着大门的护院,然后从一片矮灌木溜进园子,他小心地躲进园内的丫鬟们,悄悄地溜进人烟稀少的西厢房,然后从其二楼窗口,窥探小楼的内部状况。

    小楼里依旧是忙碌的景况,只是少了平日的喧哗,或许是因为诗诗出事的关系。

    此时,棋儿忙碌的在厅堂和连接诗诗闺房的信道上行走着。

    因为如此,让聘风有机可趁。

    「文儿、采儿!妳们到小姐门口守着,听见小姐醒来,立刻来喊我。」棋儿交代完小丫鬟后,便去打理事务,小丫鬟们见棋儿走后,就立刻搬来两张小凳子,坐在竹帘外开始闲话家常起来。

    趁着小丫鬟不注意时,聘风踏上诗诗闺房上方的屋檐,顺着横梁斜柱偷偷入诗诗的香闺。

    看着诗诗雪白憔悴的面孔,聘风的心口就立刻泛起阵阵酸疼。

    他轻轻推开她所盖的洁白被褥,脱下她那轻柔的单衣,准备替她擦上药膏。

    但是不论他的动作有多轻巧,当药膏慢慢揉入她那布满印记的肌肤时,她顿时睁开惺忪的大眼,愣愣地瞪向他……

    「啊?你──」

    「别大声叫嚷!」由于双手部是油脂,情急之下,聘风只好以唇封住诗诗的小口,两人四目蓦地相对,只见一个是怖满惊惧的眼神,另一个则是充满求饶的神色。

    「小姐!您醒来了吗?小姐 」

    「妳别叫啦!大概是听错了,不要吵醒小姐。」

    chu心的心丫鬟忘记探头向房内察看,只径自兴高釆烈的聊着天。

    「我只是想替妳减轻疼痛,妳别大声叫嚷好吗?」聘风的唇仍在诗诗的脸上吻着,他们彼此火热的呼吸,似乎还残留着昨夜激情交融的蚀魂滋味……

    「你的脸──」诗诗顿时惊呼一声。

    「没什么,这是报应。」不必照镜子聘风也知道自己的脸色有多难看,但是再难看,也比不上他加诸在诗诗身上的斑斑瘀痕。

    「对不起!我实在是太过分了,就算在梦里,也不该对妳胡来,妳一定很痛吧?下一次,我不会再──」

    「还敢说『下一次』?」诗诗激动的涨红了脸。

    「嘘──」

    脾风不敢令诗诗太过激动,只好立刻闭上了嘴。

    他那涂满药膏的双手,顺着她颀长的头子,揉上那对饱满的双峰。诗诗不禁闷哼一声,将螓首埋入丝攸,颤声的恳求:「停止!别再碰我!」

    「诗诗,不这么做无法减低我的愧疚。」

    「你g本不是在减轻你良心的不安,你g本是在为『下一次』铺路!」诗诗双颊染着火热的霞光,忿忿地瞪着聘风。「你是个大骗子!」

    「我并没有骗妳,打从一开始,咱们就心知肚明,总有一天,我就想成为妳的男人,只是没想到那么快,而且是在那种情况下,要知道,我也是千百个不愿意啊!我多么后悔为什么跟妳的第一次是在迷迷糊糊的梦里,我多么想清醒地记得每个细节呀!」

    「我──」诗诗想辩解,却被聘风火热的狂吻给阻止,那是个饱含挫折,却又缠绵不止的亲吻……

    就在他俩吻到彼此都忘却争执时,聘风却突然的放开对她的箝制,然后长叹一声道。

    「不行!再下去,我又不能克制了!」

    「这一次,你又想找什么做借口?」诗诗痛恨自己的声音,低沉的彷如在挑逗。

    「这一次不行,妳需安休息。」他继续揉着她的伤处,但眼光却始终不敢与手上起伏的柔媚曲线对望,但是,那教人爱不释手的触感,仍教他忍不佳吞着口水。

    「我不信你会为我控制你自己!」

    「没妳的允许,我发誓下对妳做出越轨的举动。」

    看着他喉间的吞咽动作,诗诗竟发现自已的神志似乎也开始朦胧不清起来……

    她赶忙咬住下唇,将不小心逸出唇畔的呻吟吞落,为了驱散心中兴起的欲望,她要自己开始想着他的坏!他的蛮横!他的无情!

    可是,他并非真的无情啊!

    他在她体内癫狂掠夺时,却说着喜欢她的痴心话!

    「我问你,难道我没有拒绝的权利吗?」她迷离的神情彷佛在告诉看着她的人,她也只是个为情所困的血r之躯。

    「妳当然有拒绝的权利,刚刚说了,除非妳允许,否则我是不会再越雷池一步。」语毕,聘风忍不住倾身在诗诗微绽的唇瓣偷吻了下。「但是,亲妳香是例外。」

    「难道我不能拒绝你偷吻我吗?」向来冷静自制的她,难道遇上了所谓的「欢喜冤家」?

    「妳不能剥夺我全部的乐趣啊!况且,等妳习惯我亲妳以后就会──」聘风突然就此打住,他不想一下子泄露太多邪肆的欲望,免得把佳人吓跑。

    不过,从她瞟来的白眼中,他觉得他们彼此是「心照不宣」呵!

    「就会怎样?陪你上床吗?没想到你看似呆头呆脑的,其实是个深藏不露、老奸巨猾的狐狸妖j!」

    「哈!原来就是没被妳骂,怪不得今日诸事不顺。」

    「哼!犯贱!」诗诗冷哼一声,然后扭过头去不理睬聘风。

    「好啦!刚刚的话题还没完呢!让我把话说完──」

    「不必了!反正又不中听。」

    「听嘛、听嘛!」聘风不断硫着诗诗的脸,让诗诗顿时气得受不了,她凶狠地瞪了他一眼,他才恋恋不舍的收回舌g,委屈地叫道:「借人家吃一下都不肯,小气鬼!」

    「不吃饭,光舔我就能饱吗?」

    「在没人给饭吃的情况下,妳的确有止饥的功用。」话才刚说完,他的脸又凑上来了。

    「够了!你不是有话说吗?快说吧!」听他说话总比被他猛亲好。

    「讨厌!人家还没吃饱啊!」

    「哼!」她甩过头去不理睬他,他只得收回口水直流的阔唇。

    「别生气嘛!我说就是了。唉!这年头啊!好人真是难做呢!」

    「凌聘风!要是不讲就快滚,少在那里磨蹭。」

    聘风闻言,急忙高举双手做出投降状,直到诗诗稍稍收起怒容,他才开口说道。

    「我知道我以前爱乱说话,我向妳道歉。」

    「你想说的就是这个?」诗诗满面狐疑。

    「是呀,刚认识的时候,我会说过太多侮辱妳人格的话,后来证明我说的其实都不对,我想请妳原谅我先前的不是,好吗?」

    「没想到你居然会道歉?堂堂七尺之躯的大男人,居然会说『对不起』,实在不容易。」

    聘风迟来的歉意深深打动诗诗的心,在她过去接触男子的经验中,知道要一个大男人将歉意说出口,并不是件简单的事,或许这个凌聘风,比她想象中更有涵养。

    「这个道歉也包括昨夜的那件事?」诗诗试探地问道。

    「不!」聘风咧唇朗笑,「关于昨夜,我只『抱歉』没能控制好力道,让妳多受苦头,还有,对于昨晚过程太过模糊,我他很『抱歉』,我保证,下次一定要在头脑清醒的时候──」

    「你真以为咱们会有未来吗?你以为夺去我的清白我就要嫁给你吗?告诉你,就算我未婚生子,我田诗诗仍有能力让自己和孩子过舒服的生活,我并不是得靠男人才能活下去!」诗诗大声说道。

    「我知道,我懂,只有朱子安那笨蛋才会以为妳要的是名分和地位,我晓得,妳并不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姑娘。」

    聘风并未被诗诗的坦白给吓倒,反而用极欣赏的口气说道。

    「妳不求男人给妳优渥的享受,因为妳自己也可以办得到,妳以希望能与自己相爱的人,同心白头偕老,对不对?」

    「你──」诗诗想回聘风一些话,可是干涩的喉际却令她吐不出有意义的字符串。

    「嘘──咱们浪费太多时间啦!我得赶快把药给妳擦上,否则凶巴巴的棋儿姑娘又要把我扔回客房关起来了!」

    闻言,诗诗的一颗心饱涨着几乎要溢出的执善心,她不禁觉得浑身发烫起来。

    「你究竟用你那张涂了蜜的嘴,骗了多少姑娘?」

    「如果我告诉妳,不必我开口,就有姑娘愿意倒贴追求我,妳信还是不信?」

    诗诗起双眸,上下打量起聘风。

    这年头,姑娘家都喜欢举止斯文,多才多金的男子,就如同她大姊夫褚良光那样的男人。

    不过,像凌聘风这股健壮,充满阳光味道的男子,往往也会让看过太多弱不禁风男子的姑娘们,眼睛为之一亮。

    他那张五官分明的酷脸,不笑时漾着谜般的神采,笑时则彷佛是朵灿烂的春花……

    「嗯……好象杜老爷八十大寿上的寿桃喔!」

    诗诗的思绪顿时被聘风突如其来的话语给打断。

    只见他的双手正覆在她圆挺的双r上,一双贼眼极不安分的骨碌乱转。诗诗腮边漾着红光,唇瓣一抿,预备来个相应不理。

    可恶的是,那男人竟一面揉着她浑圆的双峰,一面嘴上不安分的喃喃自语道──

    「对啦!就是这触感,跟老铺的馒头一模一样……咦?这又是什么呢?好香喔!哎哟!妳怎么打人啦?我又哪里惹到妳了,二小姐?」

    「我不要你揉了啦!你快走!不然我就要大声喊人来了!」

    「哇!瞧瞧妳这红烧糖醋酱的脸,配面一定很香。」聘风还痞痞地说道。

    「我警告你,别在我身上作文章!」诗诗气得猛推聘风,那虚软的力道,像极了情人间的挑逗。

    「好嘛!妳要是不爱听,我就说别的好了,嗯……妳的眼睛比天上星星还亮,牙齿比白云还白,还有……」

    诗诗看着聘风可恶的笑脸,赌气地背转过身子;虽然在他细心揉捏之下,炙烈的唇印已渐渐不再疼痛,不过,只要听到他那满口恶心的话,她就不想再跟他有任何接触。

    「我的好诗诗,妳不要不理我嘛!这样我的心会痛耶!」

    心痛?她才不信他会咧!

    「干嘛咬人耳朵?」诗诗捂住红通通的耳际,不给聘风有越雷池的机会。「就算我身上每个地方都好吃,也轮不到给你吃,你给我有分寸一点!」

    「对喔!应该有分寸一点,一次吃太多会消化不良,对身子不好,嘻……香喷喷的诗诗在关心我耶!」

    「才不是咧!我不理你了啦!不可理喻的家伙!」

    突然间,诗诗的脸颊被烙下更重的一吻。

    「你──」诗诗怒瞪着聘风。

    「嘘!」

    聘风翻转诗诗的身子,映入眼帘的是她诱人的背脊曲线,可是他并没有对她做出不轨的举动,反而认真的将滑腻的药膏揉进每一吋惨遭狼吻的疲惫身躯。

    他的温柔让她感到自己很幸福。

    没想到这个可恶的男子,竟在不知不觉中已掠夺她的芳心……

    那热烫的温度,融化了赌气的娇美面孔,也热晕了应该拒绝的理智。

    随着潮涌而来的骚动,诗诗只能咬住被褥,在丝白锦被里吐出教人脸红心跳的呻吟、低喘。

    她的波动让聘风不禁意乱情迷起来,他努力地忍住蠢蠢欲动的亢奋,把药膏继续揉上她的腰窝和圆翘的臀部。

    聘风一一褪去她的内里衬,只见那布满爪印的修长双腿,已赤裸地呈现在他面前……不行!他已无力隐忍,只得艰难的留下一句──

    「晚上再来。」

    语毕,聘风便跌跌撞撞地逃离这诱人的牢。

    诗诗瞪着消逝的背影,复杂的滋味再次袭上滚烫的心口。他走了,她该庆幸,可是,为何她会觉得空虚呢?而且,她竟开始期待夜的到临!

    第七章

    虽然她的身体仍有些许痛楚,但她身上的每个毛细孔却在想念聘风那chu糙又温柔的摩挲。

    「小姐,热水准备好了,真的不用棋儿──」

    「不必了,我不是病人,可以自己动手。」诗诗婉拒棋儿替她盛洗的美意。

    「可是──」

    「棋儿,不用担心我,真的没事了。」诗诗再次保证。

    「那要不要叫两个丫鬟到门口守着?这园外的护院撤了,凌公子房外的锁也不闩了,棋儿害怕──」

    「甭怕!他伤害不了我的。」

    诗诗的话并未说服忠心的棋儿,她担心昨夜的事会旧事重演,于是又再度提醒道。

    「小姐,我看您还是别太自信,男人一旦发起狂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他都对我做过最『糟糕』的事了,还能伤我什么?」

    诗诗瞧棋儿的双眸仍布满了忧愁,于是只得让步道:「好吧!妳就派人在屋外守着,有什么状况我会大喊的!」

    棋儿虽不满意,但依然点点头,然后便从容告退。

    诗诗见棋儿走后,就缓缓从床板上弯起腰肢,一阵恼人的痛楚在她腰际猛烈的乱窜,令她不禁咒骂起那个宅口她如此的臭男人!

    「嗨!臭男人来也!」

    「你……你没事干嘛突然冒出来吓人啊?」诗诗怒瞪媚眼,让聘风看了不禁浑身飘飘然起来。

    「我可是等了好久,才盼到棋儿大姊走开呢!她太过分了,把我凌聘风当成什么人啦?」他可是一字不漏的听进她们主仆二人的对话,对于棋儿对他的评断,他着实难以接受。

    「棋儿没错,你是个十恶不赦的采花大盗!」诗诗努力板起面孔凶聘风,可是隐约的笑意,还是泄露了她真正的心情。

    「什么?我是十恶不赦的采花大盗?既然如此,为什么还对我这么好呢?不但给我我大夫疗伤,还给我饭吃,甚至不把我关起来,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他的眼睛浮出许多问号。

    「关你?关得住吗?你可是个到处会钻洞的鼠辈咧!」

    「谁要妳的香闺有鼠辈爱吃的香饵啊!」

    「又是我的错?」

    「当然!把我变成采花大盗的,也是妳呀!」

    语毕,聘风就将头埋入诗诗的头,开始一口接一口的吃着、啃着……

    诗诗痒得赶紧躲避,一扭动身体,体内的痛楚便急窜上来,教她忍不住揪皱起媚眼。

    「怎么?还疼啊?」

    聘风停止对诗诗的啃咬,然后抱着她的柳腰紧靠住自己厚实如山的x膛,他那强大的力道,让诗诗抽不出一丝力道抗拒。

    「奇怪!明明吃到打嗝了,怎么一沾上妳,就忍不住要动牙动嘴?」

    「还有动手!」诗诗抬起骄傲的下领,凌厉的瞪向聘风。

    不一会儿,她又垂下头,虚弱的低语道:「我不是告诉过你,你不该在我身上乱吗?」

    聘风看着自己不受控制的臂膀,竟已自动自发的在诗诗柔美的曲线上游动,不免有些尴尬。

    「呃……有些习惯一旦养成了,就很难改变。」

    「哦?这么说,你的坏习惯还真是不少呢!」

    「不会啊!反正我的坏习惯只用在妳一个人身上,别人是察觉不到的。」瞧她正经的面孔已变成一片火红,他就好乐。

    「哦,好的留给别人,坏的就全让我收,我又不是拾破烂的,干嘛要我受你的气?」

    「呵!谁要妳喜欢我呢?活该受气嘛!」

    「胡说,谁喜欢你来着,臭美!马不知脸长,癞蛤蟆想吃天鹅r,你去撒泡尿照照吧!猪八戒!」

    「马、蛤蟆、天鹅、猪……哇!妳知道的还真是不少!」聘风依然一脸笑意。

    「再不放手,还有更毒辣的,想式吗?」诗诗的殷唇抿成一直线,有着十足挑衅的意味。

    「这又不好玩我干嘛试啊!我啊!想试的是这个──」

    「啊?不要!别闹啦!凌聘风──」

    为了沐浴,诗诗已脱去外衣,身上只剩单薄的内衬衣物和掩藏上身曲线的粉色肚兜。

    因此,当聘风扯开她单薄的衣衫时,她那丰满浑圆的双峰顿时呈现在他眼前,他毫不犹豫的将那颗斗大的头颅埋入那丰满的柔软中,缓缓做着令人羞愧满面的邪肆动作……

    「人家不说了,你……快……放开……我,求求你……」

    「要我停下来,这还真难咧!」聘风咕哝地抱怨几句后,还是从诗诗柔软的身躯上抽离开强硬的身躯。「走吧!我替妳沐浴盥洗。」

    「什……么?」

    虽然彼此已「袒裎相见」过,但给这个色鬼梳洗,难保他不会克制不住自己,届时,她那尚未复原的痛楚,是否又要雪上加霜?

    为此,诗诗当然极力反对他的一番「好意」,而且,她已作势扯开红唇,准备大声叫嚷──

    「嘘嘘嘘,妳先这个,再叫不迟。」

    聘风一把执起她的皓腕,往自己硬邦邦的下体覆去。

    「不要!你好下流!你不要脸!」

    还未碰触到聘风的私处,诗诗已泪眼汪汪,聘风见状,只得退让道:「好,不,那我解下给妳瞧瞧!」

    「啊──」诗诗惊叫一声,连忙用手覆面,聘风努力要扳开她害怕的双手,可是却怎么扳都扳不开,于是,他放缓声调,劝诱着说道。

    「妳得好好瞧瞧才行,这可是为了不碰妳,而千辛万苦弄出的苦刑,妳得赏些掌声啊!」

    闻言,诗诗将目光悄悄穿越十指隙缝,往聘风的身下张望。她不敢置信地瞪着那一团纠紧在一起的布块,讶异的笑声立刻从她的唇边逸出。

    「妳笑吧!都是为了妳,我才这么做的!」聘风沙哑的嗓音隐约含苦些许懊恼。

    「那是什么?你受伤了吗?」诗诗笑得流下眼泪。

    「说人家受伤,竟还能笑得如此开心,妳的心肝是黑的呀!」聘风忿忿不满的绑牢膀头,高噘的唇里隐藏着爱怜的表情。

    「哈!现在我可相信因果报应啦!害人者通常没好下场,你会变成这样,真是大快人心。」诗诗开心的嘲讽道。

    聘风掐掐她的粉颊,没好气的跟着抬杠着:「页抱歉啊!这可不是什么报应,妳可搞错啦!黑心肝的二小姐!那团布是我请大夫给我的,人家用来固定伤口,我可是用来绑住命g子。妳可知我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不要对妳做出什么不规矩的举动!妳呀!真没良心,不知道别人为妳牺牲,为妳痛苦!」

    闻言,诗诗的笑声突然止住。过了许久,她才缓缓轻噗了声。

    明明被他欺负得可怜,浑身泛疼,可偏偏他那傻气的贴心举止,又教她感动的芳心大乱,究竟有谁能够教教她,该怎么做才是?

    「既然妳放心了,就赏我一口吧!」

    不等诗诗响应,聘风就彷佛饿虎般地扑上她这头温驯的小绵羊。

    突然间,诗诗觉得所有的东西都变成如幻如梦的虚境,那异样的痛楚掺杂着她无法形容的快意,酥麻的潮热,一层层袭上她的身子。

    「不要!那里……不行!」

    聘风的眼睛回到诗诗的媚眼上,他咧开白牙,给她一个古怪而轻佻的微笑,随即微微撑起她的上身,让她看见,他叫怕邪蝇的唇,正在她的腿g裸,做着什么不堪的行为。

    此时,诗诗绿缓的流下泪来,她不敢相信,她活了二十一年岁月,信奉不渝的清白念头,居然被一波波的感官欲望给征服了。

    她哭泣哀求地说着自已不懂的言语。

    即使诗诗挣扎哭喊,聘风依然残忍的施行折磨的手段,一直到她美丽的面庞冯极致的快感而扭曲,他才收敛起自己邪肆的行为。

    此时,汗涔涔的他,才抱起那泛着柔蜜粉光的娇躯,走向与闺房连接的澡堂。

    澡堂内微温的水气,让诗诗迷失的神志清醒了过来。

    她缓缓睁开眼,只见聘风满脸水渍地瞪着她。他那眉问的皱褶,在在显示出他正在生气。

    她将纤细的长指,轻轻搭上他的眉心。

    「简直是地狱酷刑!」聘风气呼呼地说道。「绑那玩意见,实在让我痛不欲生!可是没办法,谁叫我答应妳给妳自主权呢!天啊!我真是天底下最笨的大傻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要是你不来招惹我,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痛苦了。」激情后的话诗,显得有些困倦,说起话来细若游丝的。

    「真要命,妳那讲话的样子分明是挑逗人犯罪。」

    「我相信你是守信用的人喔!」诗诗故意微起星眸,向聘风提醒道。

    可怜的聘风,因为无法满足自己的欲望,只好猛叹息着。

    「你其实可以不必这么痛苦的,其不晓得你在坚持什么?离开我,回去过你的快活日子,不是很好吗?」诗诗掩起双耳问道。

    「我就是甘心被妳折磨嘛!怎样?」聘风赌气的说完后,又说了句:「我才不相信我回去老家后,妳就可以恢复原本的生活。」

    「笑话,我田诗诗一个人过了二十多年,多你少你对我而言,g本毫无差别!」她认真的答着。

    「是这样吗?要不要证明做给妳看!」

    「不用!」诗诗还来不及拒绝已经是太慢,就被聘风紧紧缕住,她只能猛喘着气,眼睁睁看着自己腰部以下的部位,被他一览无遗。

    被他热眼一照后,她的私处已产生无法掩藏的变化。

    「妳瞧,我只是──」

    原本想好好数落诗诗的聘风,看见她充满懊恼挫败的羞愧表情后,就不敢再多说什么。

    「诗诗,看着我!」

    诗诗缓缓将目光投向聘风饱涨浓情的眼眸,她看见他眼中的自己,正拧着眉,用唇齿宣泄无耻的呻吟!

    「不许逃,看着!这就是妳,因为我而改变的妳!就像结穗的谷子般,耀眼的教人目光舍不得离开!」

    「又……又是吃的?」当他的手一吋吋揉向腿g深处时,她已渐渐失去清醒的理智。

    「当然是吃的,谁叫我狗改不了吃屎呢?」

    「呃……会痛!」

    「别担心,交给我!」

    「可是……」

    「就这样,别争!」聘风扶起诗诗的头,然后在她粉腮咬了下,随即将邪佞的长指入侵那私密禁地……

    「可是……真的会痛!」剧烈的疼痛,让诗诗泪流满面,聘风则轻柔地安慰着她。

    渐渐的,那股痛楚被不知名的热火取代,哭泣的泪,不再因痛而流,而是被激情缠绕时,所淌出的喜悦。

    「聘风……这……」

    「嘘!只须慢慢感受,别说话。」语毕,聘风马上封上她的唇。

    就这样,他们彼此紧密地缠绵在一起……

    当诗诗从水里起来,被安放在柔软的丝被上时,她的意志还沉迷在那情欲的浪潮里。

    「好啦!明天再会!」聘风均匀揉奸药膏后,就轻佻的在诗诗圆耸的玉臀上打了一下,诗诗昏沉的神志,颐时清醒过来。

    「你要走啦?」她迷迷糊糊睁开双眼,任他笨拙的穿衣系带。现在对她而言,在他面前裸露似乎已不再是件羞愧的事,而是变成一种自然亲昵的感觉。

    「是呀!我要去你们家的桃源瀑布冲澡,今晚真是被妳折磨惨了!」

    「别把咱们瀑布潭里的鱼给毒死。」

    「放心吧!不会的。」

    聘风朝诗诗轻啄了下,就带着着火的欲望,急速离去。

    诗诗目送他走后,内心突然感到一阵空虚,她愣愣地瞪大眼,凝视着远方。

    「小姐──」

    不知何时,忠心的棋儿,已无声来到她的床畔。

    「小姐,妳是不是已经爱上凌公子了?」

    诗诗不发一语的凝望着天空。

    「一定是这样的!否则,妳为啥不叫人进来帮妳?」

    刚才地站在屋外,听至屋内的小姐一会儿哭,又一会儿笑,令她担心的不如该冲进门,还是要当作没听见。

    诗诗将激情未褪的面孔面对棋儿,棋儿霎时惊愕不已。

    这……是她家的二小姐吗?简直是妩媚到让她不知该如何形容!

    「棋儿,给我一些时间。」诗诗弯起唇,对棋儿说着。

    「小姐……」

    「别说了,让我仔细想想。」说完这句话,诗诗就合上眼眸。

    此时,满面愁容的棋儿,不禁揪起柳眉想着:该不该把这事,禀告给老爷知道呢?

    ★☆★☆★☆

    「怎么样,不痛了吧?」

    「你……竟敢假借替人纾筋活骨之名,行……」

    「行诱惑妳之实!」

    诗诗受不了聘风的抚弄,只得衔住丝被一角,发出阵阵激喘。

    接连三日,午晚各一回的揉捏,诗诗旧的瘀痕已褪,但是由于他经常把持不住自己,所以她身上又增加了几道新的瘀痕。

    诗诗为了避免再遭「狼吻」,于是便你细检查聘风的防护。每次她总要确定他有绑上胯间的布团,才肯让他在身上摩挲。

    只是聘风常常因为无法满足自己的欲望,而发出不满的叫吼声。

    像现在,他就高仰着脖子,咕哝地叫着让人脸红心跳的吼叫声。

    「聘风……别这样……我……我不行……了……啊……」

    诗诗感到自己的身子彷佛像一具颓然翻落的风筝,她只能随着聘风的牵引,勉力拖行……

    「喂!妳的身子不疼了,可我的每块r都在抗议啊!才如此就下行,妳一定是在骗我!我不管!我不会就这样放过妳的,再来!」

    「聘……风……不要……够了……别再折腾我了……求求你,聘风!」诗诗无力的藕臂攀上聘风结实的臂膀,她狂乱的吐出激情的气息。

    不!他不打算饶她,在他无法释放自己的欲望前,他唯有继续才能感到炙烈的强烈快意……

    突然间,他听见了她的啜泣,他迷惘的神志犹如被雷击中,顿时苏醒过来。

    「天啊!我是怎么搞的?诗诗,对不起,我又忘形了!」

    自黄责不已的聘风,抱起诗诗瘫软的身躯,将她紧紧嵌入怀中。诗诗伤心的嚎啕大哭,她靠着他的x,忿忿地捶打着他。

    「别哭了,是我不对!」

    「当然是你不对……呜……」

    「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了?呜……我不要变成你的玩物!」

    任凭诗诗如何发泄哭泣,聘风只静静地保持沉默,他用强壮的身躯容纳她

    的万般不满,直到她累了倦了,他才温柔地吻着她的发丝,轻声细语道。

    「对不起,诗诗,我不是故意的。」

    「不必再我借口了,现在我只想告诉你 你马上给我滚!」诗诗以冰冷的口气斥道,可是聘风仍是深情的吻着她,企图说服她。

    「我要妳明了,这桩事不是只有痛而已!」

    「但是,每回都只有痛啊!」

    「妳这个小骗子,每回都有不同程度的痛啊!像有喜悦至极的痛,还有……」

    「住口!你这个该死的色胚,别想引诱我变成放荡女子!」

    「这并不放荡,尤其发生在夫妻间……很正常!」

    「等等,你说什么?夫妻?!」诗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的脸色蓦地大变,口气狂暴地叫道:「我可不记得咱们有成过亲、拜过堂,凌聘风,你的春秋大梦该醒了!」

    「那妳说,咱们这样算什么?」聘风叹口气,把问题扔回给诗诗,诗诗顿时语塞,无言以对。

    「妳看,连妳这么聪明,都无法回答,我这猪脑袋又怎么想得出来呢?所以,干脆不想啦!」聘风仰起脖子,给诗诗一个热吻。

    诗诗沉沦在那深情的炽吻中,暂时将这恼人的问题甩到脑后。

    「告诉妳喔!我已经深深被一个叫田诗诗的狐狸j给迷住,而且我对她的欲望,一大强过一天,活像踏入无底的深渊,不着边际。」

    诗诗瞪着聘风似笑非笑的鲷赖脸孔,心口却漾苦丝丝甜蜜,那股甜蜜从她的心口出发,紧紧地困住她的身体。

    「你真的很不舒服吗?」诗诗低声闲着。

    「是啊!是非常不舒服!」聘风点点诗诗俏皮的鼻心,「但值得呀!可以换来看诗诗各式各样『痛』的表情。」

    「你不但爱自虐,也喜欢虐待他人。」诗诗嘟着小嘴说道。

    「没法子嘛!我天生个x如此。」聘风才刚说完,大手又不安分的滑动着,诗诗警告式的瞪了他一眼,他才嘟高润唇,不甘的收回手。

    「假如……我是说假如喔!假如我们先作一对试婚的夫妻,就是没名分的那种……哎呀!我不知该怎么说啦!这好难假设喔!」

    「说啊!为何不说了呢?妳向来都大胆直言的啊!」聘风努力地劝诱诗诗,诗诗吸口气,勇敢地继续说道。

    「就是咱们先试试夫妻生活,合则婚嫁,不合就分开,但前提是不能有小孩,不许对外声张彼此的关系,若是外头的人问起,你就说你是我田诗诗的仆人──」

    「妳要我当你暧床的仆人啊?这个想去蛮……蛮特别的麻!」聘风露出古怪的笑容。

    「别废话了,你到底要不要和我试婚?我可不会为了清白而嫁人,如果咱们相处只有痛苦,那我情愿割舍。」诗诗挺x扬眉,显出不同凡响的气魄。

    「怎么会不肯,不过,妳得先设期限,而且,如果孩子是先前怀下的──」

    「那就只好认啦!我会养他让他姓田!你要期限是吧?期限是三个月!」

    「不行,孩子得有两个姓,既姓田又姓凌,而且,我不会让妳单独养孩子!」聘风不容拒绝的说道。

    他俩在四目交接下,情欲的火焰再次掀高。

    诗诗捂住聘风的唇,不许他逼进。

    「不是现在开始,你得先作准备。」

    「准备?」

    诗诗从角落拿出一个缀满珠宝的盒子,郑重的交付到聘风的手里。

    「这些是我特地挑来给你看的书册,等你看完后,咱们才能开始履行这个约定。」

    聘风好奇的掀开盒盖。哇!全是从古至今,教人避孕、生兜育女的药经、秘术乙书。

    「原来妳早就预谋好了!」

    「哼!」诗诗拍掉聘风愕然指控的手,然后裹着丝被,起身走到角落。

    「碰到你这种死缠烂打的角色,得作好充分的准备才行。」诗诗微笑道。

    闻言,聘风无法抑制的狂笑起来,诗诗被他的笑声感染,也跟着笑出声来。

    虽不知未来会如何,起码他们已踏出一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