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
强占你的温柔 作者:林雪儿
序 林雪儿
各位朋友大家好,好久不见。雪儿又来跟大伙儿请安啰!
前一阵子雪儿的身体状况不太佳,本来想干脆先辞掉工作,好好保养身体,但公司老板决定让雪儿留职停薪,因此雪儿这阵子都在家里让爸妈养着,整天灌中药,当了两个多月的米虫。
人身体一旦有病痛,就很难顾及其他的事情,尽管雪儿脑中有好几个故事想快快写出来,但意志力实在没有想象中的坚强,常常坐在电脑前面不到半个小时眼皮就好重、好沉,昏昏的又开始想睡觉。
所以这阵子出书的速度变得很慢,希望大家不要觉得奇怪。嘻。
目前我的身体正渐渐恢复到以前生龙活虎的样子,j神也越来越好,希望健康的好日子能快快回来,雪儿有好多事情想做啊。
经过这一次大病的经验,让我彻底明白健康有多重要,每每回想之前病奄奄的模样,心里就涌起一阵惊骇──太恐怖了,雪儿再也不要让自己变成那个样子。
最后希望大家继续支持雪儿,也诚挚地祝福每个朋友身体健康,永远保持愉快的心情。 我们都要很快乐、很健康地过日子喔!
强占妳的温柔1
被你紧紧地拥抱着
身子在转瞬间狂烧
任由你夺取灵魂
不留半点自我……
第一章
一栋雪白的两层楼高建筑物,恍若遗世独立般,静静矗立在阳明山的浓林密荫中。
银色进口轿车穿过隐密的山径,在那扇电动的雕花铁门前停了几秒,铁门缓缓打开,车子终于驶进,绕过前庭一座j巧的小喷水池,来到那栋雪白建物的大门前。
恭候在门前的管家趋前打开轿车后座车门,一名西装笔挺的男子从车里出来。
他站直身躯,随意拨开宽额上的发,午后的阳光笼罩着他,却化不开他身上自然而然的冷峻气质。
男人长得很高,挺拔的身材在西装的衬托下更形帅气,五官十分深邃,浓密的眉,黝深的眼瞳,挺直鼻梁下的薄唇显得有些无情。
他长相称得上好看,但没什么温度,感觉被他那双泛冰的黑眸一扫,全身血y真会结冻。
「小姐呢?」薄唇低吐,连声音也冷。
管家是个五十岁左右、中等身材的妇人,她脸微垂,恭敬地答,「小姐在二楼书房。今天一整天,小姐几乎都待在那边。」
男人颔首。「这几天,她的食欲好些了吗?」
「比之前好多了,中午厨房作了凉拌青木瓜丝,小姐吃了不少。」
「嗯。」男人又点头,没再询问,举步走进雪白房子里。
修长双腿踏上一阶阶楼梯,不一会儿,人已经来到二楼书房前。
书房的门虚掩着,他直接推门走进,黝黑眼瞳迅速搜寻着,在那扇迎入阳光的大窗下轻易地找到她的身影。
她斜倚在贵妃椅上,像是睡沉了,密翘的扇睫在眼睑下方投落淡淡y影,柔软如云的长发烘托着巴掌大的瓜子脸,细细的柳眉如此温驯,她气息轻缓,两颊粉嫩,玫瑰般的红唇微启着,彷佛等着谁来吻醒。
男人注视着她的目光忽地变深,他一步步踏近,居高临下地看着横陈在他面前美好的女子体态。
她身子裹在一袭纯白的丝质罩衫下,衫襬极长,直到小腿肚。
她全身上下没有任何饰品,裸露出来的两只藕臂和小腿白嫩嫩,在阳光的亲吻下泛出晶莹剔透的珍珠光,美得不可思议。
想要她的欲望几乎是一下子就冲至顶端,让他浑身沸腾。
他坐在她身旁,依旧专注地看着那绝美的睡容,一只布满chu茧的大手缓缓抚着她漂亮的小腿,来回爱抚,然后又缓缓探入衫襬下方,沿着那美好的触感往上攀爬。
「嗯哼……」轻细的呻吟从那张粉润的红唇吐出。
方净芸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什么东西正搔弄着她、在肌肤上游走,引起她阵阵轻颤。
迷蒙地掀开眼睫,眨了眨,发现身旁多了一个人。
她x口一阵战栗,不禁低唤,「钧……」
雷钧薄唇似有若无地扯动,眼底布满明显的欲望,他一手扣着她洁美的下巴,头俯下,牢牢吻住她。
那柔软无比的朱唇彷佛为他而生,在他微带霸道的吮吻下全然屈服。 不只娇唇,她整个人都是为他而生。
他是国际金控集团的负责人,政商关系良好,事业版图横跨欧、美、亚三大洲,而她是他金屋藏娇整整三年的女伴。
是女伴。
不是女友。
这一点,方净芸心里很明白,也不敢妄想什么。
女伴的意思是指在他无聊、想消磨时间时,她可以在一旁陪伴他,陪他玩、陪他吃吃喝喝,也包括陪他上床,说穿了就像他养的宠物,他兴趣来了,把她拎来面前逗弄一番,极尽疼爱之能事,然后尽兴了,又潇洒离开。
他总是极度冷静地看待他俩的关系。
他是雷钧,在商场上无情,在男女情感上一样冷酷。
他只索取他要的。
每回思及他的事,方净芸心头就乱。
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她只有被他熊熊焚烧,早属于他独享的身子在chu糙大手的碰触下,不由自主地轻颤、虚软。
「又看书看到睡着?」雷钧低哑地问,舌仍画着她柔唇的轮廓,把那点朱红舔得湿润泛光。
他的手在她温暖的大腿肌肤上游移,以一种折磨人的方式缓缓的、慢条斯理的抚弄,来到她的腿间,隔着薄薄的底裤揉压女x最私密的圣地。
方净芸星眸半合,小手有些无助地攀着他宽阔的肩膀,娇软身躯难耐地扭摆着,破碎地逸出声音。
「哼……这里很……很舒服,躺着就、就睡着了……」
好热。
心跳得好快、好响,她无力控制。在遇上他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把所有的掌控权交到他手中了,注定只能跟随着他的节奏,随他沉沦。
「是吗?」男人目光一炽,闪烁着两把小火,他峻唇似有若无地勾动,手指从底裤边缘滑入。
「那这里呢?也很舒服吗?」
「啊──」
陡地,攀着他双肩的小手抓得更紧,她眉心可怜地蹙起,腿间被花瓣护着的柔嫩珠蕊毫无预警地落入恶魔的指间。
他故意用生着chu茧的指腹去揉弄、挤压,女x细致的花朵在他的狎玩下泌出涓涓热流,迅速润湿他的指。
「不要这样……你、你……不要……拜托……」方净芸呼吸困难,美丽的脸儿红扑扑的,想合起双腿,偏偏他就是不撤走,一gchu指甚至还恶劣地滑入那紧窒的甬道中。
「啊啊──」她纤细腰身不禁弓起。
男人低沉嗓音中带着嘲弄的笑意。「为什么不要?这样很舒服,妳不爱吗?」
她是他的宠物、他的玩具,看她渐渐赭红的脸蛋、把她一步一步逼至疯狂,他向来享受这样的过程。 三年了……她学会迎合他、当他最温驯的小绵羊。他的要求,她何时拒绝过?又有什么权利拒绝?
「不是的……」她努力挤出声音,「别在这里……兰姨随时会、会进来的……」她口中的兰姨正是这宅子的管家──罗兰。
雷钧低笑,在她发烫的耳畔吐气,「不会有人进来。她知道我正在对妳做什么,很识相的。」
「噢……」她沮丧又羞惭地叹气,呼吸急促。
他总是这样,脸皮厚得惊人,只图自己痛快、恣意妄为,一点也不把礼教放在眼里。 「你你你……真的要在这里?啊──」探进她泛着幽香女x花径的chu指,已模拟男女交合的方式轻缓抽c,她全身哆嗦,觉得灵魂正被恶魔一点一滴地抽取。
「这里挺好的,不是吗?」鹰眼瞬也不瞬地注视着,见她小脸因欲望而通红、美眸脆弱半合,他嘴角微勾,气息也灼烫了。
「可是这里没……没有床……」
他忽而笑出声,像是她说了一句十分有趣的话。
「没关系,有地板就好了。」说着,他将那绵软的身子抱下,让她直接躺在书房的大地毯上。
「钧?」老天……
j壮的身体随即覆在她身上,他舒爽的男x体味包裹着她,胯下坚硬的欲望隔着衣料抵着她柔润腿间,威胁着、勾引着。
「女孩……我不想等。」他霸道低语,给了她一记缠绵的深吻,舌与舌交缠、吸吮,把那芳腔里的一切全占为己有。
一边,他解开裤头,释放出充血的硬挺,跟着脱掉她沾染香y的小底裤,扳开她的大腿。
「我不想再等。」再次宣示后,他顺着她渗泌出来的爱y,将自己推入那美好的幽x中,直直没入。
「啊啊──」方净芸不自觉地弓起身,蹙紧的眉心显得痛苦又脆弱,彷佛无法一下子包容他的巨大,被狠狠地撑至极限。
「你、你你……等一下,求求你,太大了,我……啊啊──」
男人没让她说完,扶着她的纤腰已恶劣地律动起来。
「钧……啊啊……老天──」方净芸发现自己已渐渐丧失说话的能力。 身子在瞬息间狂烧起来,特别是两人结合的地方,她不可思议的紧窒一遍遍吞吐他的力量,任由他拖出、再挤入,重复又重复,任由着他夺取灵魂,不留半点自我。
「小芸,我们总能玩得很开心,每一次都这么尽兴,我就爱看妳狂乱的样子,纯洁的小脸变得冶艳娇媚,还有妳的叫声……我甜美的女孩,我喜欢听妳叫。」他跪坐起来,将她的膝盖扳得更开,腰臀撞击得好用力,他如愿以偿地听到她的吟叫,那是他让她既痛苦又快乐的证明。
「钧……」她叫着他的名,小手无助地握成粉拳,红通通的脸蛋不断地左右摇蹭,像努力要摆脱体内那股狂猛的烈火,却怎么也办不到。
她办不到啊,一切的一切全交由这个占有她身子的男人掌控了。
他恣意地攻击她,享用她温暖女x带来的快感。
他的欲望一路烧进她身体里,如坚硬的烙铁,烫得她全身沸腾,一次次摩挲着那小小的、娇美的湿润入口,让那朵可怜的花儿为他完全绽开。
「小芸,妳好厉害,把我全吃进去了。」他说着y秽的话,微微推高她的俏臀儿,让她雪嫩的玉腿触不到地。
他半站起来,持续占有她,要她清楚看见两人连接在一块的地方。
这一切实在太悖德、太y荡了。
张着双腿,她迷迷糊糊地掀开眼睫,看见他硬烫如热铁的一部分深深嵌入她腿间──他填满了她,而她包含了他,如此密合。
「唔……你你……」她羞惭无比地撇开头,四肢虚软得挤不出半分力气,只觉下腹又是一股挡不住的热潮,涓涓往外倾泄。
男人又是可恶的低笑,存心嘲弄,「不敢看?这么胆小吗?妳明明很喜欢这样吃我的。」
「我……我才、才没有……」她喘息不已,像是只落入猎人陷阱的可怜小动物,怎么也逃不出对方的五指山。
「没有吗?」雷钧挑高浓眉,略带恶意地说:「没关系,我们很快就能得到证明,看谁说得才对。」
丢下话,他突然再次摇摆健臀,由缓至促,开始一波波惊人的挺撤。
「啊啊──」她哪里是他的对手?
她的玫瑰花唇含住他的chu长,在他一次又一次的喂食下,泛着幽香的晶莹早已濡湿两人,随着他的撞击发出羞人又黏稠的声音,同时也伴随着她娇唇逸出的呻吟。
「小芸,妳把我绞得好牢啊。」他chu声戏谑着,灼热的汗珠滴在她白里透红的肌肤上。 「不要这样……」别这样戏弄她啊……他要她的身体,就拿去吧,为什么每次都要以玩弄她为乐?为什么非要她在他面前丧失所有尊严,赤裸裸地献出自己不可?
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有种诱人尽情犯罪的风情,雷钧双目细瞇,弯身抱起她。
「啊──」方净芸忍受不住又吐出羞人的吟哦,因为男人的热能仍停驻在她的柔软里。 他抱高她的臀,让她的双腿亲密地圈着他的腰,随着他的走动,那发烫的坚硬避无可避地摩挲着她。
「你、你你……带我去哪里……」她问得上气不接下气,藕臂下意识揽紧他的颈项,把自己完全交给对方。
雷钧挑眉笑了,舔着她小巧的耳朵。
「地毯还是太硬了些,我怕把妳撞伤了。妳不是说没有床吗?我们就去找有床的地方。」
她脸蛋爆红,小嘴下一秒已被他牢牢捕捉,迷迷糊糊间由他抱着她走出书房的侧门,直接进入宽敞的主卧室。
将怀中的人儿放在舒适大床上,雷钧仍深吻着那张甜美的小嘴,腰臀开始了另一波强健的节奏。
「唔唔……」她哼出的呻吟全融化在他唇舌里,秀气的手指紧紧攀牢男人的宽肩,将全然无助的自己交出。
燎原的大火狂妄腾烧,谁也没办法阻止,这男女间亘古的律动将两具发烫的身躯紧连在一块,吞噬着、包含着,寻找最撩人的销魂。
这一场爱欲纠缠不知持续多久,方净芸早理不出头绪,她在男人渐渐加快的抽挺中尖叫、抽搐,身子彷佛被抛到云端,又重重坠落。
高潮的快感一下子攫获了她。
「啊啊──」她蹙眉叫出,克制不住地弓起腰,大量的春潮狂泄而出,那秘密的幽径收缩再收缩,绞着男人火热的欲望g头。
「老天……」雷钧喘息低嗄。
再也忍受不住,他按住她的巧肩,突然一阵悍猛快攻,将自己埋入她温暖无比的深处。 「喝啊──」暴吼一声,g头激s出大量的浓灼,他又一次挺入,将男x种子毫无保留地撒在那片娇嫩的园地里。
意识就要缓缓飘远了,方净芸累极地合上眼眸,在沉入幽暗的前一刻,她感觉到男人健壮身躯覆在她身上的重量,这么沉……这么温暖……
醒来时,窗外午后的宁静早换作一片漆黑。
卧房中只亮着一盏鹅黄光的立灯,方净芸瞄了眼挂钟,已是晚间八点多。
他……离开了吗?
拥着被单坐起,凌乱的大床上只留她一个,不知怎地,心房感到空空的。 会跟他在一起,维持这种r体关系,对她而言,似乎是件极自然的事。
三年前,她与他在一场上流社会的晚宴中邂逅,她是负责筹办那场宴会的小组成员之一,出社会刚满一年,一切仍那么新鲜有趣。
然后,她遇见他,像是上天特意的安排,是注定的缘分,他调情的笑、略带忧虑的冷峻,一下子掳获了她的心,让她毫无预警地坠入这可怕却甜美的深渊,在当中载浮载沉,怎么也不能清醒。
他要她辞去工作,专心一意待在他身边,她乖乖照做。
他要两人之间的关系保持低调,把她留在这栋雪白的房子里,她也毫无异议。
男女之间的感情,向来先交心的那一方注定要受伤,她把赢的权利让给了他。
她是笨吗?
每每想到这个问题,总是心酸,却又有种义无反顾的执着,以为固执地守在他身边,任他予取予求,若上天怜悯她,或者能教那个无情、冷酷的男人也爱上她,一如她爱他那样。 如果上天怜悯啊……
幽幽叹息,她拖着被单下床,双腿却一阵虚软,又无力地倒坐在床边。
他发泄在她身上的力量彷佛还未散去,腿间仍残留着羞人的湿润,而裸露出来的肌肤种着一颗颗「草莓」,再次证明男人是如何爱过她。
「噢……」越要自己别想,脑袋瓜越要和她作对,那一幕幕激狂的交缠清楚浮现,害她脸蛋红得如同熟透的番茄。
就在她试着要再次撑起身子的同时,房门忽然被打开。
「啊!」方净芸轻呼了声,反sx拉高单薄的被单,当她扬睫看见出现在门口的男人时,心跳忽地直逼八级地震。
男人走进,顺手合上门,高大身躯来到她面前。
「你、你你……还没离开?」她讷讷地问,洁美的下巴被他的chu指勾起。
雷钧似笑未笑,大拇指抚触着她微张的香唇。「妳希望我走?」
「我……」她脸蛋更红,不晓得该怎么回答,只好怔怔地凝望着他那张恶魔般英俊的脸庞。
「怎么不说话?舌头被猫咬掉了吗?」他戏谑地牵唇。
方净芸心里微酸、微涩,反正她就是这么没用,永远被他耍着玩。
他要走、要留,哪里是她能决定的?
他对她没有感情,却眷恋她柔美的身体,说坦白一些,她跟那些缠着他的女人其实没什么分别,把身体当作亲近他的工具,只求他多些眷顾。差只差在,她一开始就傻呼呼地赔上真心──他从来不屑一顾的真心。
「我以为你忙,所以……所以来一会儿就要走的。」
「我明天开始休假,整整一个礼拜,所以不忙。」他平静道,目光却一点也不平静,烁动着别具深意的火焰。
「喔……」她点点头,似乎也感觉到黏稠又暧昧的氛围正在形成,害她呼吸窘迫起来,原就发软的双腿g本使不出力。
「我想到浴室去,身子黏黏的,需要冲洗一下,你、你……可不可以放开?」她的下巴还在他掌握中,而他整个人则大咧咧地挡在她面前。
「不可以。」他直接拒绝,英俊的脸庞竟闪过孩子气的笑。
「啊?」方净芸又怔住了,无辜地咬着唇瓣,心咚咚、咚咚跳得好响。
他孩子气的笑……真好看呵……
他俯下身,挺鼻轻触着她的鼻尖,薄唇几要吻上她,低语:「我刚跑完步回来,浑身都是汗,身子也黏黏的,也需要冲洗。」
她又咬唇,几秒后才勉强挤出声音,「那、那你先洗好了……」
英俊脸庞绽出邪气的笑,他的嗓音更沉了。「小芸,不需要让来让去的,我有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妳要不要听?」
裹在被单下的身子烫得快要烧起来了。「我不想听。」再笨也猜得出这男人打什么主意。 雷钧霸道惯了,想做就做,谁也阻止不了。
他低沉地笑,忽地将她抱进怀里。「不想听就算了,我们直接来做。」
「雷钧!唔唔──」
她的抗议被男人的唇狠狠堵住,只能很不争气地弃械投降,让他抱进浴室里一起冲洗,一起做爱做的事……
第二章
雷钧的金控集团前不久才成功合并了另一家香港的金控公司,不只台湾各大报章杂志大肆报导,连国外几家媒体也抢着采访。
着实忙过一阵,他决定到日本好好休假──当然,这美好的假期怎么可以少掉美女的陪伴?所以方净芸也被一块带出国了。
「喜欢吗?」男人低沉嗓音在耳畔响起,温热气息淡淡扫过她敏感的肌肤。
方净芸咬着唇忍住几要逸出唇瓣的呻吟,瞅着搁在梳妆台上的成套珍珠饰品,她抬起小脸,与他的视线在镜中交会。
「谢谢……它们很漂亮。」
雷钧慵懒一笑,低头轻咬着她的颈,像英俊的吸血鬼伯爵正要享用他的处女新娘。 「妳很适合戴珍珠。」温润秀气,如同她给人的感觉。
食髓知味又欲罢不能,他扳过她的小脸,略微chu蛮地吮住她的红唇,品尝着她甜美的滋味。
「唔唔……钧,别这样……妆花了啦……唔唔唔……宴会要来不及的……」她虚弱地抵抗,努力不让理智在他的摧逼下溃散。 雷钧终于放缓力道,抵着她微肿的唇低语:「我不想去了。」
嗄?!「不行,你明明说过今晚的宴会很重要,许多日本政商界的重量级人物都会到场,你一定要出席啦。」边说,她推开他的肩膀,赶忙抽出卸妆棉替他擦掉印在他嘴上的口红。
昨天,他们抵达日本,住进东京都心的一家五星级饭店。
方净芸原以为接下来真是单纯的两人假期,谁知道他就算出国度假,仍是得在一些推辞不掉的社交场合露脸。
忽然间,她忙碌的小手被他一把握住。
「钧?」她疑惑地眨眨眼,心脏却漏跳了一拍,因他眼底窜跳的火光。
他眼中闪动的意图,她心知肚明,但如果真放任下去,今晚那场重要的宴会肯定见不到他们两个的。
红着脸蛋,她讷讷地挤出声音,「不可以。你、你……总之不可以啦。」
讨厌!讨厌啦!她跟他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全做尽了,为什么每次扯到较亲密的话题,她还是克制不住的脸红心跳,像个不懂情事的小女孩?
男人似笑非笑,「不可以怎样?」
「不可以──你、你明明知道的。」还硬要逗她说出口……
他浓眉微挑,「妳不说,我怎么知道?」
咬着唇儿,方净芸轻哼了声,烫红的小脸撇向一边,干脆不看他了。每次都让他耍着玩,彷佛她天生就这么「命苦」,注定给他玩一辈子。
雷钧没再逼她,静静拿起一串珍珠项链替她戴上,让那温润莹白的珍珠儿安静地贴着她细白的肌肤。
他着火的目光再次在镜中与她交缠,那张恶魔般英俊的脸庞x感无比也邪气无比。
他语气略哑,戏谑道:「不可以就不可以,等宴会结束,什么都可以了吧?」 这男人……热气猛地往头顶冲,方净芸全身红得跟煮熟的虾子差不多了。
举办宴会的场地,是东京某地产大亨位在池袋的一栋别墅。
挑高的宴客大厅气派十足,巨大的奥地利水晶吊灯闪耀着迷人的光辉,一组乐团正演奏着蓝调,慵懒又惬意的乐声荡漾着,多少缓和了过分紧绷的神经。
今夜,方净芸已不知第几次做着深呼吸。
皓腕轻抬,她优雅地啜饮刚由服务生那儿要来的一杯香槟,即便内心有些不安,美丽小脸仍挂着礼貌x的浅笑。
「方小姐是第一次来东京吗?」说话的男人正是这栋别墅的主人,亦是此次宴会主办人──北野吾朗。
柔美的颈项微垂,方净芸避开对方兴味太浓、太露骨的注视,轻道:「不是,我来过几次。」男人的意图太过明显,丝毫不打算掩饰,他的目光和低沉的语调让她颈后不禁微微泛凉。
北野吾朗笑了笑。「都是跟雷先生一起来的吗?」
「嗯。」她轻应了声,不想多谈,眸光迅速环顾四周,想找到雷钧高大的身影。
二十分钟前,雷钧说要到大厅外接一通重要电话,到现在还没回来,把她孤伶伶留在这里。 说来也讽刺,明知道他是无情的人,在这陌生的环境中,她仍是渴望有他陪伴。他的存在给她难以言喻的安全感,彷佛他是她的港湾,将她的惶惑不安全阻挡在外。 「妳和雷先生正在交往吗?」北野吾朗又问。
方净芸一怔,脸蛋嫣红,一时间不晓得该怎么回答。
「你们不是男女朋友?」他不动声色地走近一步。
不悦的感觉在心中漫开,她和雷钧之间的事不需要第三者多问。抿抿红唇,她美丽的小脸挂上冷漠,轻声道:「我去找钧了。失陪。」
丢下话,她将香槟杯搁在一名服务生端在手里的托盘上,转身穿过人群,往适才雷钧离开的方向走去。
宴会厅外是一处幽静的欧风庭园,j巧的维纳斯喷水池在j心设计的照明下闪闪发光,树影摇曳,外头的宁静和大厅里的热闹形成强烈的对比。
「钧?」方净芸轻唤着,小小脑袋瓜东张西望。
「钧,你在哪里?」越走离宴会厅越远,仍不见雷钧踪影。
「别找了,他不在这里。」
闻言,她迅速回身,瞪着不知何时尾随她出来的北野吾朗。
深吸口气,她力持镇定地启唇,「我明明看见他走出来的,他一定还在这里。」 北野吾朗轻扯薄唇。「我刚才让下人请他上二楼的书房,他是从侧门的楼梯上楼,早就不在这里。」
方净芸x口一促。「那我去找他。」
垂着小脸,她急急从他身旁走过,但这一次,北野吾朗没打算让她轻松溜走,忽然一把扣住她的藕臂,将她扯到x前。
「北野先生,你干什么?!」她挣扎着。
「妳是雷钧花钱买来的女人吧?他出什么价?我双倍给妳。」他的力量远远强悍过她,轻而易举就把她箝制住了。
「我不是!放开我!」她是心甘情愿守在所爱的男人身旁,这份爱情,雷钧或许嗤之以鼻,但她是真心的。
「不是?」北野吾朗挑了挑浓眉,摆明不信。「少装清纯了,我这是提供妳赚钱的机会,乖乖让我搞一次,我不会亏待妳的,如何?」
「你……下流!」方净芸气得险些晕厥,再也顾不得淑女风范,她拳打脚踢拚命要挣开他的双掌。「放开我!救命唔唔唔──」
她惊恐地瞪大眼睛,因呼救的声音瞬间教他堵住,他的唇蹂躏着她的,陌生的气味毫无预警地窜进她的嘴里,让她胆战心惊,几欲呕吐。
「唔……不……」想也没想,她贝齿用力一咬。
北野吾朗顿时痛呼,「该死!妳竟然咬我?!」反sx地动作,他使劲推开她,扬手赏来一巴掌。
啪地脆响,方净芸脸颊狠狠挨了一下,整个人被打趴在地上。
「怎么,妳喜欢chu暴的方式吗?好啊,我陪妳玩,一定让妳爽翻天!」他压了下来,双手chu鲁地抚她,推开她礼服的裙襬,扳开她双腿。
「不!不要……」那巴掌震得她头晕目眩,耳朵嗡嗡呜鸣。
不能晕过去!不可以…… 钧……救我……
她凭着本能迷迷糊糊地挣扎着,泪水不知不觉已流了满腮。
「不要!不要啊……钧……呜呜……」
男人如野兽般的chu嗄喘息在她耳畔响起,猛然间,一声尖锐的哀号爆开,禁锢着她的力量突然消失不见。
她虚弱地睁开泪眼,看见内心一直祈求着的那个男人终于出现,他背对着她挥拳,每一下都这么重、这么扎实,把那个企图侵犯她的混蛋当成沙包在打。
她听不清楚他在咆哮些什么,脑中仍昏沉沉的,挨掴的脸颊好痛,彷佛被烧红的烙铁印上痕迹,痛得她泪水怎么也止不住。 但是,她却笑了,安心笑了,因为她的男人来到她身边。
她信任他的,只要他在,她就不怕了…… 不怕了……
合上眼眸,受伤的丽颜一偏,方净芸放任自己晕厥过去。
方净芸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到下榻的饭店房间,当意识缓缓回复,她掀动眼睫,映入眼帘的是一室温暖的鹅黄色灯光,而雷钧就坐在床边。
男人背光而坐,轮廓深邃的脸庞有些面无表情,但那对眼瞳却闪烁着诡谲的火焰。
她看不懂他此时的神情,也没什么力气去猜测、去分析,只是怔怔地与他对视,心口浮动着连自己也不太明白的委屈。
「钧……」下意识轻唤,她瞥见他破皮微肿的指关节,芳心不禁拧紧。「你受伤了……」说着,她忙撑起身子想去握住他的大手,才一动,头又晕了起来,露出难受的表情。
「躺好。别乱动。」雷钧沉声道,冷酷眼底有一闪而逝的紧张。
「我没事……你、你的手上过药没有?」
他额角的太阳x鼓动,额头浮现青筋。
「该死的妳没事!要妳躺着就躺着,管我的手干什么?!」
他真是彻底被气到了。望着她原本柔美的小脸被掴得发红、发肿,雷钧内心的怒气排山倒海而来,几乎要爆炸,即便把那个试图伤害她的北野吾朗揍得奄奄一息,还是难消他心头火。
被他突如其来一凶,方净芸咬咬唇,眼泪不争气地就滑了下来。
「我……对不起……」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要道歉,抓紧怀里的丝被,她难堪地撇开小脸。
雷钧暗暗诅咒,骂自己,也咒骂这整件事。
深吸了口气,他费了番力气才控制住内心的怒涛,略哑地道:「我不是告诉妳,要妳乖乖待在宴会厅里,哪里也不准去?妳要是听话,就不会发生那种事。」
她还是默默地流泪,蜷曲着身子,将脸埋进被窝里。
男x修长又chu糙的指轻扣她的下巴,试着要将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扳正,但她偏偏不依,轻合的翘睫上沾染点点晶莹,珍珠般的泪仍无声无息地溢出眼角,沉静地控诉着他。
「该死的,别哭了。」他向来铁石心肠,但这小女人的泪却有办法搅得他心头大乱,不知如何是好。
他口气不佳,但擦拭她泪水的动作竟无比轻柔,彷佛她是件易碎的宝贝。
方净芸心中一动,悄悄扬睫,又听他似乎在叹气。「别哭。说到底,其实……其实是我不好,没好好保护妳。妳乖……别哭了。」
他……他竟然跟她道歉?!
她没有听错吧?!
这男人也懂得认错吗?太不可思议了!
方净芸不敢置信地瞪大泪眸,小脸终于转过来,直勾勾瞅着他。
「你──」
脸色和缓了一些,他淡淡牵动薄唇,温暖的掌心贴着她湿润的嫩颊,轻轻揉抚着。
「别怕,我已经替妳狠狠教训过那个家伙了,保证他不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绝对下不来。」
「你打了他?」她渐渐记起晕厥前的景象。
他在千钧一刻救了她,把那具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的男x躯体拉扯开来,她记得他愤怒的背影,也记得他带来的安全感。
除他以外,她已无法忍受其他异x的碰触,她的身体早已留下属于他的无形印记,而一颗芳心亦是,给了他,就毫无退路,一辈子不悔。 雷钧以指轻触着她微启的唇瓣,跟着用自己也未曾察觉的怜惜,温柔地抚过她受伤的颊。
「他敢伤妳,我绝不会放过他,毕竟能欺负妳的,只有我而已。」
「啊?」方净芸粉脸赭红,听出他话外之音,又被他那双闪动着奇异火光的眼看得心跳加快,一会儿,可怜的朱唇才挤出话来,「但是……你和北野家不是有生意上的往来?打伤他……会不会惹来麻烦?」
长指勾起她的脸,他x格的薄唇扬起不可一世的笑弧。「妳觉得我会怕麻烦吗?」
她再了解他不过了,这男人可以为图心中痛快,毫不犹豫地毁掉任何东西,永远只有他给别人苦头吃,哪里容得了谁欺近一步。
方净芸悄声叹息,幽幽启唇,「我不希望你有事。」
「这么关心我啊?」如大提琴般的语调夹杂着明显的戏谑。
她的脸又不争气地热了。
「我是和平的爱好者,才不是关心你。」
「是吗?」英俊得几近罪恶的脸庞蓦地倾近,与她近距离四目相交,他温热的气息大大方方地拂过她的脸,害她呼吸全乱了。
「妳敢说妳不关心我?」他似笑非笑,鼻尖有意无意地蹭着她的。「别忘了,我是那个唯一可以给妳『幸福』,让妳快乐似神仙的重要角色,妳不关心我,还能关心谁?」
「你──」这男人有够厚脸皮,有够……爱欺负她。
「你不要压着我啦。」她瞪了他一眼。
「我偏要。」双眼微瞇,他语气忽然沉了几分,「我不只要压着妳,还要埋进妳身体里!小芸……妳说好不好?」他逗她逗上瘾了。 方净芸满面通红,早从他眼底看出熟悉的欲望。
「我、我才不要。」
「说谎实在是件要不得的事。」薄唇扬起危险又x格的浅弧。
热气不断往头顶上冲,害她有种错觉,彷佛整个人烫得都要冒烟似的。
咬咬唇儿,她试着要推开他欺压过来的x膛,小手却被他一把握住,压在小小脑袋瓜的两侧。
「妳要的,小芸。妳是属于我的,没有人可以从我手中夺走,妳只属于我一个人。」俯下头,他密密封住她的嫣唇,将气息徐徐喂入她小嘴里,同时也攫夺了她的呼吸。
「唔……」方净芸感觉自己被怜惜地亲吻着,虚软的身子窜过难以言喻的战栗,一下子便泄漏了真情。
谎言不攻自破,她不禁吮着他的唇舌,大胆地回应起来。
心中该感到悲哀吗?
此时此刻,她没办法思考那么多。
他霸道宣示,说她专属他一个,这一点她无法否认,但在他眼里,她其实仅是一个物件吧?既然已属于他,就不许别人觊觎。
「怎么又掉眼泪了?」他低语,舌尖温柔地卷去她的珍珠泪,大手滑进丝被里爱抚着她轻颤的身子。
「钧……」她喃着,选择忽略内心自怜自艾的情绪,反应变得热烈起来,主动勾住他的颈项,热情地吻着他,小手也忙碌地为两人脱去衣物。
「还说妳不要吗?」雷钧低笑着,j壮的裸x再次压上她曼妙的身体。「小芸,妳比我还饥渴啊。」
「爱我……用力的爱我,求求你……」她必须真实地感受他。她的心疼痛着,除了两人结合所带来的痛快和美好外,没有任何方式能够抚平。
「钧,爱我,求求你……」
她楚楚可怜的娇丽小脸猛地扯动他的x口,让他差点不能呼吸。
在那一声声低柔的乞求下,再铁石心肠的硬汉也要化作绕指柔。
捧高她的俏臀,他专注地望着她通红的小脸,腰身一沉,如热铁般的男x瞬间进入她体内,撑开那最最细致的密径,让她的温暖全然含吞了他。
「啊──」
「嗯……」
在结合的一刻,两人双双发出喘息,她修长的玉腿更是热情地圈住他的腰,不由自主地顶起纤腰,无言地催促着他行动。
「别急,我的女孩……妳要,我会全部给妳。」
夜还很长,一场属于爱、属于情欲的纠缠才要开始,今晚,他与她都将得到最极致的满足,在彼此的气息和体热中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