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35
深藏的罪恶 作者:幼女爱爱
31 野外高h上 [慎]
薛进喝了太多酒,身体难受,所以并未和连羽一同去病房,而是单独留在住院部的楼下,倚在车座上打起盹来。
连羽一进门就看到哥哥在桌子旁低头看书,听到门响,才转过头来,目光一亮,随即高兴的站起身来。
“哥哥,你能下地了!”连羽喜上眉梢,两兄妹拉起手来,好不亲昵。
“嗯,哥哥很快会好的。”连俊说这话时,并没太多喜悦,伤好了,就要出院回监狱,想想那个y森恐怖的地方,他就头疼。
“……”连羽好似也意识到这一点:“你回去的话,我就不能时常看到你了。”
见妹妹嘴角下垂,显然情绪不佳,连俊轻轻攥了攥她的小手,安慰道:“别这样,你不是每个月都能来看哥哥吗?再说,还有1年我就能出去了,到时候,你天天都能见到我。”
听他这么说,小女孩脸色缓和了不少,无限憧憬的朝哥哥轻轻点了点头。
连俊笑着将妹妹拽到椅子前,轻轻搭上她细弱的肩膀,示意她坐下,而后笑笑咪咪的盯着她看:“小羽,你的病好了?”
妹妹脸色圆润了些,皮肤泛着光泽,气色很好。
“好,好了,只是感冒而已。”连羽心里咯!猛一沉,下意识的低垂下眼帘,内里疼的厉害,她又惊又辱,委屈的想哭出来。
要不是身边没有亲人,她怎么会出事?想起那漆黑的夜晚,以及风雨中的小仓房,连羽不禁打了个寒噤,脸色瞬间惨白起来。
“你怎么了?冷?”此刻窗外风云际会,不知道何时居然黑的吓人。
“有点,好像要下雨了。”连羽掩饰的别过头,去看外面的气象,昏暗中,树枝狂摆,几乎听的到风嘶吼的声音。
“嗯,肯定要下雨!”连俊微昂着头看了过去,黑黑的小云团不断聚集,气势汹汹的在眼前翻滚着。
连俊越看越心惊,不禁担起心来。
“小羽,你现在就回去吧,待会可能会下大雨,到时候就没法走了。”看到妹妹没事,他也就放心了,如果大雨倾盆而下,很可能会耽误了归家的时间,妹妹还好说,所长会不会不方便呢?所以连俊想着,早走为好,最好赶在雨下大之前到家。
听他这么说,小女孩虽然不舍得哥哥,但也觉得久留不宜。
“哥,那我先回去?”连羽这次来就是探望,不想把自己的噩梦吐露一个字,如今人也看到了,而且哥哥恢复得很好,也就不记挂了。
“嗯,去吧!”连俊笑着点了点头。
“那我走了。”连羽看着他,眼波流转,里面是满满的温情,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看看他……
薛进是被敲窗声惊醒的,他蹙着眉头,心情很不爽的看向窗外,见到是连羽后,才舒展了眉心。
他按了电子钥匙,随后小女孩就拽开车门坐到副驾驶的位置。
“这么快出来了?”薛进感觉自己刚睡着,就被人叫醒了,看了眼腕表,虽然不清楚自己到底眯了多久,但肯定时间不长。
“嗯,哥说怕下雨,耽搁时间!”风吹过来,连羽觉得脸上一凉,下意识的用手抹了一把。
“现在雨就下起来了!”薛进抬眼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叹息了一声。
“把车窗调上来。”薛进按了下自己身边的一个手动按键,随即他那边的车窗玻璃缓缓上升,连羽有样学样,很快也找到了自己这边的调控器。
空间密闭起来,薛进拧动车钥匙发动了马达,吉普稳步滑行而出。
连羽有一瞬间的窒息,原本开着窗子还好,男人身上的酒味,风一吹就四散了,可现在整个车厢变的严实起来,一股股扑鼻的辛辣迎面而来,想躲都躲不了。
连羽滴酒不沾,对这气味很敏感,直觉想伸手遮掩口鼻,又不好意思,毕竟这行为有些无礼。
薛进总抽烟,身上也有烟味,但那味道很淡,闻久了,也就没那么在意了,可这酒味,怎么闻,怎么难以忍受,让她有些反胃。
不觉中,小女孩将手按住翻腾的x口,似乎想安抚自己受‘虐’的五脏庙。
薛进那一小会的睡眠并未让他好受多少,并未发现女孩的异状,车开着开着,就有些困倦了,风刮的越来越猖狂,雨势越来越猛,豆粒般大小的雨点急遽倾下,室外能见度低的一米内看不清任何东西。
连羽则被这昏天黑地,雨水狂泼的疯狂自然景象,吓的手脚冰凉,她看了看薛进,见他还算冷静,可毕竟喝酒了,不觉心提到嗓子眼,瞪大了眼,眨也不眨的试图看清前面的景物──心中杂七杂八的想了些不好的事,如果撞车怎么办?翻沟里呢?
在小女孩胡思乱想中,车却猛的停了下来!
“怎么了?叔叔?”连羽身体晃了晃,有些不知所谓,慌张的打量着四周,成排的白杨,隐约可见庄稼在风雨中肆意飘摇。
“我,我也不清楚,我下去看看。”薛进口齿有些不清,他的酒劲上来了,脑袋昏昏沉沉的,特想睡觉。
他光着脑袋顶着大雨下了车,吃力的掀开汽车机盖,探过身去,仔细的检查了一番,而后颇为沮丧的回到车里。
连羽大睁着眼睛看着他:“叔叔,车坏了?”
“不知道,好像没什么毛病!”薛进摇了摇头,觉得很不可思议,机器各部件都很正常,车却不走了。
随即他c入钥匙,试图再次将车子发动起来,可机器空转了几声后,发动机自动熄了火,薛进烦躁的很,手握着拳手狠狠凿在方向盘上。
“该死!”在咒骂声中,猛的瞥见车前面的仪表盘,心下一动,随即低下头去,看的更仔细些。
“……”男人嘴角抽搐了两下,脸色青白交加:“没,没油了!”
连羽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好,没油?那车还能走吗?外面雨又下的这么大,路上几乎没什么车辆,这地方荒郊野外的,又没有住家,他们去求助谁?
薛进懊恼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他到医院时,还想着等会要去给车加油,可没想到,临了却给忘了!
这可怎么办?他四下张望了一番,隐约瞧见不远处有个小房子,猛地想起那好像是一块瓜地,他路过时,看到里面好像有人住。
现在天是越发的冷了,车开动时,放些暖风,不觉得怎么样,停下后,车里冻的象冰窖,扭头看了看身边的小女孩,穿的是小裙子,此刻冻的蜷缩成一团。
薛进又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黑压压的云团看不到边际,看来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了,而这条路上,又甚少有人经过,不如下去碰碰运气。
想着,薛进对女孩说道:“小羽,叔叔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接着转过身去,推开车门,头也不回的再次冲入灰茫茫的雨幕中……
片刻后,薛进全身湿辘辘的又返回车上,雨水驱走了他大半的醉意,此刻整个人看起来j神了不少:“我们下去吧,别在车里呆着了,那边有个小房儿,能暖和些,也好歇歇脚!”
说着薛进拿过运动背包,从里面拽出来一件半截袖的运动衫,给小女孩披在身上,下车后,小心的把她护在x前,淌过一淙淙湍急的‘小溪’,穿过树林后,便是深一脚浅一脚的土泥地,连羽的凉鞋本来质量就不好,踩进稀泥中,便陷进去,拨不出来了,雨点小拳头似的砸在两个人的身上,一刻都难熬,情急之下,薛进也顾不得其他,弯腰将小女孩抱了起来,匆匆奔向小房子。
门在两个人身后关上时,薛进才不舍的将小女孩放下,一时间世界都静了下来,在昏暗中,狼狈不堪的他们,兀自喘息着。
“叭”的一声后,轻飘飘的火苗窜耀出来,闪着红云似的亮光。
就着光源辐s的范围,连羽看清了屋里的一切── 一张比单人床大不了多少,铺着凉席的土炕上凌乱的堆了两条被子,一只枕头随意的搭在上面;炕的旁边是一口锅,上面扣了大出一圈不相称的盖子,一看便知道不是原装,是后配的;灶膛的右边放了几捆玉米!秆和一口矮缸;再来小小的砖房的墙角有一只柜子;柜子的上头还有几匝挂面和一只烛台。
薛进走到柜子前,点燃了c在烛台上的半g蜡烛,火亮从豆点大小,一点点茁壮起来,缓缓散发着暖意。
“小羽过去坐吧!”说着薛进将烛台托起,放在离炕更近的灶台上。
“这应该有人住!”连羽光着一只脚,步伐不自然的走过去,屁股刚沾到炕上,一阵冷意从身下传来,天y屋里凉,直冰屁股。
小房是有人住没错,房前的地里种的瓜果,成熟之时,为了避免被人偷走,所以主人家盖了个小窝棚,临时住着,看管些日子。
眼下马上就要‘罢园’了,主人看的也没那么紧了,今天雨下这么大,哪个不开眼的毛贼,会到地里偷瓜?
所以主人很放心的懒散了一天,没过来!
薛进浑身就象浸在冰水中,冻的打了个寒战,伸手将身上的衬衫脱去,又去解皮带时,不禁想到连羽──小女孩扭过脸,似乎在看窗外。
薛进长出一口气,将手放下道:“小羽,我先把火升起来,你身上衣服也湿透了,肯定冷,先脱了盖上被子吧,别冻着!”
说着薛进转过身去,拽过几g柴禾,开始往灶膛里添!
虽然没在农村生活过,但一般生活常识薛进还是知道的,他当兵时,野外拉练很辛苦,积累不少野外求生的技能。
连羽看了看他,又瞧了瞧身后的薄被,毕竟不是自己的,心里泛起一股厌恶,可身上太冷了,再这样下去会感冒的。
犹豫了一下,连羽还是扯过被子,将小裙子小心翼翼的脱了下来,里面是到腰际的小背心,和刚好遮住屁股的小短裤。
将裙子放到炕边凉着,她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眼自己──小背心湿漉漉的,x前的小豆豆隐约鼓起了形状。
小女孩脸上一热,这怎么见人?随即赶快扯过被围在x前。
薛进从水缸里舀出水来,往锅里填,黑黝黝的短发上水珠不断滴落;白色的跨栏背心颜色也重了;下半身的裤子,更是湿哒哒的沾在他身上。
连羽知道他也一定很难受,可她是个女孩,不好开口叫他换下衣服,如果叔叔真的只穿了裤头……他们如此相处,似乎更不合适。
陌生的地方,狭小的空间,人似乎更加敏感,薛进没看小女孩,但心里却是气血翻腾,而雨声风声,一切隔绝出密境的自然力量,似乎更给人可以肆意而为的感觉……
穿着西装裤,相貌堂堂的男子,此刻蹲在灶台旁,摆弄着肮脏的!秆,怎么看都有些让人侧目。
静静的躲在被子后面,连羽不禁有些感动。
好一会,水开了,薛进不知道从哪找来一个脸盘,开门在房前用雨水洗涮了一番后,才用它盛了多半下热水,端到小女孩面前。
连羽洗了手脚,薛进也不嫌弃水浑,就着稍微有点热度的温水,洗了脚,又用冷水抹了把脸。
屋里有条干毛巾,因为怕不干净,两人都没用,而是等待水汽自然蒸发掉。
待一切收拾妥当后,外面的雨势仍很猛烈,似乎没有消弱的趋势。
“我看今天这雨停不了了,不如我们就在这将就一晚吧,叔叔也困了!”薛进酒醒了七分,现在虽然困,但没那么倦怠了。
连羽舔了舔嘴角,虽然不太愿意,但也没什么办法,两人一人一条被子,就那么同塌而卧,炕很小,小女孩睡在里面,紧紧贴着墙壁,心里有些紧张,但也没那么害怕,毕竟不是第一次同薛进睡在一处了。
“炕凉吧?”土坑雨天y冷非常。
“嗯!”连羽平躺着,肩膀冰的都有些麻木了,g本睡不着。
薛进坐了起来,将自己身上的被铺在炕上,在昏氲的淡光中,他的脸有些模糊:“小羽,你过来睡吧,我们一起睡,就不会冷了!”
连羽惊讶的扭过头去看他,有些迷茫,一起睡?是什么意思?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薛进象抓小仔一样,把她从炕那头拖拽过来,强按到自己所铺的被上。
连羽有些反映不过来,呆呆的任他摆布,突然感到一个巨大的y影从头顶压了下来,男人那双猩红的眼睛,仿佛暗夜中的吸血鬼魅般闪着幽光。
“啊……”连羽看着那强压上来的身体,吓的瞪圆了眼睛,手忙脚乱的推拒着:“叔叔,你,你干什么?走开,快走开呀!”
薛进鼻息浓重,身体不由分说的强压到她的身上,眼看着她一咧嘴,又尖叫了一声。
“小羽别怕,叔叔来给你取暖。”说着薛进的大手来到小女孩的x前,‘唰’的一声,布帛撕裂开来,尤为刺耳。
连羽雪白的小x脯裸露了出来,顶端两粒小巧的粉嫩r粒半硬着,薛进轻轻一笑,用手掐住她r头慢慢用力揉搓着,不光如此,他还使劲地把连羽的小n头向上提。
“啊呃……”连羽发出短而急促的惊喘,视线瞬间模糊起来,她眨巴着大眼睛,可怜巴巴的哀求道:“叔叔,不要,不要……”
突来的状况,让她毫无心理准备,她被薛进的‘人来疯’吓坏了,平时那么好的一个叔叔,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n头又麻又痛,随着小女孩的挣扎,薛进毫不温柔的将小r粒渐渐拉长,原本粉红色的r头也在暴力的摧残下渐渐变成了鲜红,充血肿胀的如同鲜嫩的草莓。
薛进很受刺激,张大了嘴,把小女孩几乎要滴出血的r头吞进去舔吸着,同时大手到她另一侧的r粒,轻轻向外一拧!
“啊……不……叔叔……不要……疼……我疼啊……”薛进用舌苔扫着她的r晕,几下之后,又突然用舌尖刺向女孩因为疼痛而敏感的小n头。
连羽使劲去拽埋在自己x前的头颅,可它就象铁做的,纹丝不动,骇的她额头上冒出了细汗,只感觉到x前火辣的一团,有什么在烧着。
一侧的花蕾被男人使劲的向外拉,几乎要将那可怜的小东西扯离自己的身体,r核又涨又痛,核心更是一阵阵酸麻,有某名的快感,从r头下面的核心漫漫弥散开去。
而另一侧的小n头,被温柔的对待着,三不五时的被男人含进口中,牙齿在小r粒上细细的研磨着。
连羽在痛与乐之间徘徊着:“不,叔叔,别这样对我,放开我……呜呜……呜呜……”
薛进宽大的舌头横扫过去,在小女孩的r芯上逗留不去,力道越来越重,小r头并没有被压倒,反而越发的硬挺起来。
突然男人用手捏起嘴边的小果实,舌尖有目的集中在r芯上一点,有节律的戳刺着,另一只手也加入进来托住她的小x脯。
连羽感觉x前那一团r被男人象挤n一样,肆意挤弄着,越来越热;n头在他的两指间小幅度的滑动,酥麻难耐;r芯更是异常瘙痒,“叔叔,……别……别我……我受不了……”小女孩浑身无力,x前的快感越聚越多,好像有什么急于发泄,却没有渠道。
薛进抽回掌握r房的大手,麻利地在她的腰间索着,很快就扒下她的小短裤,里面光溜溜的一片滑腻。
顺着y户往下,进小女孩的r缝,那里湿腻一片,顺势而上,在密缝的顶端,捏起圆滚滚的小r豆,薛进揉搓起来,没几下,小女孩挣扎的小身子便越来越软。
“呜呜……呜呜……别弄,别弄……”连羽的稚嫩的声音似娇似媚,如泣如诉,手中的紧抓的几绺头发,悄然从指缝间滑落。
薛进觉得差不多了,指尖在y蒂上轻轻一弹……
“嗯、嗯、嗯……嗯呃……”连羽如遭电击,感到一种酸麻带痒的炙热从自己的下身向全身扩散,一种美不可言的感觉正逐步侵占着她的小脑袋,随着薛进再次,弹动她的y蒂,那种感觉逐步上升为一种难以压制的欲望。
小女孩半张着嘴发出无意识的惊呓,主动将腰身挺向男人,猛烈收缩y道,随即感到自己的体内好像有一股y体涌向了y道口。
“不……”连羽在这个大她20岁的男子身下,被迫迎来了有生以来第一次小高潮。
32 野外高h下 [慎]
连羽四肢瘫软,脑中一片空白,高潮的余韵还在她下半身盘桓。
身上一轻,男人离开了她的身体,小女孩下意识的掀起眼帘,想要看他想干什么,随即被眼前的庞然大物吓的瞪圆了眼睛,魂几乎都要飞走了。
巨大的yj出现在小女孩面前:微微上翘的rb,笔直坚挺,b身上青色的脉络隐约可见,鹅蛋大小紫亮的g头前端好像渗出一些y体,鼻端一股难闻的气味,似乎是rb本身所散发出来的。
从未见过男子生殖器的连羽一下子被惊呆了,她实在不敢相信世上竟有如此丑陋而邪恶的东西。等她意识到自己看到的是什么东西后,声带无意识的震颤着,发出闷闷的悲鸣,翻过身想要爬下炕去。
薛进看了眼自己引以为傲的大家伙,嘴角带了坏坏的笑,蹲下身,利落的握住小女孩细瘦的脚踝,把微微跪起的双腿,给一下抻直了。
“啊……”男人的动作太快,连羽的膝盖摩擦在坚硬的砖炕上,尽管有薄被做缓冲,还是蹭破了皮,再加上陡然落空的突兀感,小女孩哑声惊叫起来。
“不,放开我,放开呀……”小手死死抓住炕沿,连羽试图往前爬,却适得其反,小小的身子,被男人从后方用力拖拽,手上的压力越来越大,小女孩眼里满含泪花,滴滴嗒嗒的掉个不停。
薛进看着眼前的小身子,被从头到脚拉伸开来,显出细条条的幼小身形,小腰细的好似一只手就能掐握住;白皙浑圆的小屁鼓鼓的,两团嫩r因为紧张,而微微抽搐着;视线向中间集中,密缝闭合成一条诱人的细线,好似怕他侵犯一般。
在昏暗中,小女孩的身体就象一跳小白蛇,垂死舞动着,看在猎人眼中,更是热血沸腾,薛进手下轻轻用力,连羽感觉指尖一阵刺痛,炕沿瞬间脱手,心瞬间沉入谷底。
“小羽,你想跑吗?你怕什么?叔叔也不会吃了你,只想好好看看你,亲亲你。”薛进扑上前去,将小女孩的身体翻转过来。
“不,放开我,别碰我,你这个坏蛋……”泪水糊住了她的视线,感觉男人强壮的身体挤进自己的双腿间,两道灼热的视线,好像要把私处烧化。
连羽双手撑在身体两侧,挺起上半身,想要挪动臀部,往后撤,可还没怎么用力,一只大手狠狠拍在肩膀上,小女孩单薄的小身子颓然倒下。
连羽不死心的还想自救,但下场都是一样,最后一次倒下后,小女孩发出一声愤懑而羞辱的悲鸣,再也没力气撑起身子了。
薛进见她被自己收拾的老实了,才将她细弱而颤抖的双腿拉的更开些,于是小女孩宝贵而纯洁的小y户裸露出来。
由于光线的原因,下面看的不太清楚,薛进伸手在x口处了,那湿湿的,显然小女孩已经有了雌x的自觉。
他托着小女孩r乎乎的小屁股,将她的身体旋转了180度,本来是头朝外,变成了腿朝外。
期间连羽也想挣扎,但都是徒劳的,她只能不停发出惊恐的呜咽声。
薛进伸手拿过灶台上的烛台,放在炕上──恰好在小女孩的腰际附近,这样她的下身被照的一清二楚。
小房子盖的不j致,墙缝有些透风,火苗左右摇摆着,散出柔和的光,像给肌肤涂上了一层釉色,朦胧而美好。薛进将身子俯下,小女孩r缝两侧的白r光滑的尤如瓷器,中间是男人垂涎万尺的小小沟壑。
薛进心跳如雷,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十几岁的小女孩的r户,它没有成年女x浓密的森林,烛光中一片光洁,小小的粉色花瓣微微张开,露出上方的小核和小核下那细细的缝隙,薛进觉得鼻腔里干干辣辣的,似乎有什么流了下来。
下意识的伸手一抹,眼前是血红一片,随即喘着chu气,身下的大yj不由得涨大了几圈,他想干进去,播撒自己的种子。
薛进强稳住心神,拨开皱成一团的小花瓣,里面泛着薄薄的水色,柔软红嫩的媚r裸露在空气中。
“不,别动,别动……”小女孩上下晃动着小屁股,哭哭啼啼的哀叫着。
“小羽,我的乖孩子,你下面太美了,让叔叔舔舔吧!”话音刚落,薛进伸出长长的,灵巧有力的舌头,自下而上将那条小r缝切割开来……
鼻息间全是小女孩干净清醇的香气,淡淡的,带着特有的女x麝香,若有似无的撩拨起男人原始的本x。
“不,不,别舔……别舔……”连羽的头左右摇摆着,男人所做的一切,完全超出了她的伦理范围。
她觉得好脏,但是下半身好像有自己的意愿──被舔的r缝,自觉的张的更开,好似想要容纳更多一样。
薛进来回舔了几下后,觉得不过瘾,随即转移了目标,一口含住x口旁的两瓣花唇,轻轻拉扯着,而后猛的用力吮吸进嘴里,蠕动嘴唇,象吃n般,有规律的咀嚼起来。
“嗯,呃……呃……”小女孩紧抓着身下的薄被,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男人吸走了,男人的嘴热烘烘的,自己的小y唇被他吃的又麻又烫,好舒服。
好不容易薛进吃的差不多了,松了口,连羽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薛进又开始进攻了──舌尖左右一舔,将花瓣分列两侧,湿漉漉的帖在r缝周围,中间的鲜红的小x隐藏的很深,此刻怯生生的显露出来。
x口很小,随着小女孩的呼吸,若隐若现,x口有透明y体渗出,一路向下,蜿蜒成了一条清澈的小溪。
薛进低吼一声,埋下头去,用火热的舌头,在小x周围一圈圈的划着圆弧,时不时的用舌尖戳刺蜜洞的入口,刚开始很轻,然后越来越重,也越来越深,鼻息间的x欲气味也越来越浓。
快感从下身蔓延开来,连羽舒服的呻吟出来,她感觉,小x好空虚,男人的舌头每刺一下,她便将腿敞的更开,好似希望舌头能刺的更深。
“叔叔,叔叔……”她梦呓般的叫唤着,不知道身在何处。
“宝贝,叔叔会让你更舒服的。”薛进抬起头来,见那血红的x口从针鼻大小,被他开拓成筷子chu细,粉嫩的黏膜不断的翕动着,吐出透明的银丝。
薛进咽了口唾沫,将食指抵到那入口处用力一顶,不甚轻松的c入一个指节,手指的感觉同舌头很不相同,下身被侵犯的不适感,使得小女孩清醒过来。
“不……不要,拿出去,我不要……”小女孩小屁股摇晃起来,试图将异物甩开。
“乖,马上就好,别动!”薛进说着,又c入了一些,同时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上小女孩的小r核,或轻或重的按压着。
手指如是抽c了一番,男人很快就把那食指尽gc入,在里面狠狠的乱搅了一通。
连羽半闭着眼睛,目光迷离,y道里丝丝缕缕的做痒,像有蚂蚁爬过一般,一直要难受到心口里去;被的小r豆鼓胀的难捱,酥麻入骨。
“嗯,嗯,嗯啊……啊……啊……”片刻后,小rx已经淋漓浸透,y道也越来越紧,越来越烫。
薛进知道这是即将高潮的预兆,忙抽回手去,
他跪在小女孩双腿间,chu壮的手臂撑在她的腿弯处,而后单手握住自己那chu长梆硬的yj,先在对方臀间蹭了两下,而后对准x口尽力一顶。
小小的洞口,瞬间被挤变了型,大巴强行拓开x口,将那娇嫩的一圈媚r,无情撕裂,细小的伤口,瞬间沾了小女孩的y水,火辣辣的疼。
这回的感觉显然是大大出乎了小女孩的意料,以至于她骤然睁大了眼睛,从嗓子里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呃”,眼角的泪水劈里啪啦的一个劲的往下掉。
薛进的大g头刚一沉进去,就被小女孩体内的紧致和温暖所俘获,舒爽的叹息一声,而后双手扳住她纤细的胯骨,毫不迟疑的继续挺入。
男人胯间那大物事,可算是身经百战,光滑而紫黑,成长的颇为壮观,此刻干着小幼x,更是美的生龙活虎,一路将那发育未完全的小y道扩张到了极限。
片刻后,连羽才喘过那口气,裂开嘴哇的一声嚎了出来,边哭,还边用脚在被子上乱踢,着实痛的紧,连太阳x都在抽搐“叔叔,放了我吧,别再进去了,我要死了,要死了……呜呜……呜呜……疼,疼啊……要死了要死了!”
薛进象没听到小女孩的哭喊般,巨大的身体一个挺身,肥壮的g头,一瞬间挤入了小女孩温暖的子g。
连羽左右摇着头,疼的眼冒金星,g口用力收缩着,试图将异物排挤出去:“出去呀,够了,出去……”
薛进被她夹的呼吸一滞,蹊跷部一热,暗叫不好,可实际上已经晚了,一小股jy还是s了出来。
薛进闭上眼睛,长出一口气,定住了身形,好不容易压制住喷涌的欲望。
“小羽,乖,放松,呆会就好了,别动,你一动,叔叔就要s了。”为了安抚小女孩,薛进低下头,吻上她的小n头,有技巧的吮吸起来。
“别碰我,你这个坏蛋,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滚开,滚开……”连羽意识有些模糊,已经分不清到底有多痛了,不仅是生理上的,还有心理上的。
薛进是所长,大官,本以为是个好心的叔叔,没想要居然会强暴自己,这已经是她遭遇的第二次打击了,她心灰意冷,脸上一片凄楚。
“回家?”薛进抬起头来,柔声诱哄着她:“等叔叔玩完,就带小羽回家。”
说完又伸出长长的舌头与小女孩凸起的河诠相交,亲完了这个,亲那个,在小女孩呜呜的哭声中,两只小n子微微胀起,n头也y荡的硬实起来。
x前的麻痒多少冲淡了下身的裂痛,小女孩的哭声,也越来越低,间或会有一两声走调的呻吟:“咿咿……嗯……呃……”
薛进感觉到小x似乎放松了不少,热热的湿湿的水水的,便微微将自己的大家伙拔出了少许,而后轻轻的顶入。
“别,别动,疼疼……叔叔……”连羽刚觉得好受点,花x里的那条大蛇就动了起来,摩擦着r壁滑动着,能清楚的感觉到那物事的形状。
“乖孩子,叔叔轻轻的!别怕,大人都喜欢cx,你慢慢也会喜欢的,到时候你会爱死叔叔的。”薛进说着y荡的话,腰身轻摆,一下下进到更深处。
“不,不,别再进去了,叔叔,够了够了。”小女孩稚嫩的声音低哑而无力,想要合拢双腿,反而将男人的壮腰夹的更近,同时rx收的越发细密了,强烈的快感,使得男人险些爆发,忍不住抽出chu长的x器,猛一挺身狠狠的戳进花x深处。
“呜呜……呜呜,不,轻点儿,轻点儿……”子g壁又痛又麻,连羽的眼泪掉的越发的凶了。
薛进有些不耐烦,这小东西是金贵,c的重点,直嚷嚷着疼,这可苦了他了,他现在是欲火焚身,恨不能将她的小x戳烂,可又怕事后,给女孩留下什么y影,只得小心着来。
轻抽浅c,男人憋的头上的汗珠,顺着短发一路滑下,呼吸也越发沉重,可小女孩仍是缩着肩膀,咿呀个不停。
薛进被欲望折磨的,冷下脸来,他这是找乐子呢,可不是练耐力,如此下去,非憋出病来。
“宝贝,叔叔要忍不住了,来,把腿张开点。”说着,身体又往前挤了挤,r乎乎的大巴,似乎又深入了不少。
连羽还没怎么回过神,薛进将她的一只小腿儿折成型压向她x前,随即一个利落的挺身,大rb将小女孩的y道壁磨的火辣辣的疼。
“啊……啊……嗯呃……不,不……”薛进对她的惨叫充耳不闻,爬附在她小小的身体上,屁股大起大落,rb进进出出,速度越来越快。
“……噗滋……噗滋……”薛进半闭着眼,挥汗如雨,r体摩擦的快感,从b身盘旋而上,迅速传遍全身,连毛孔都舒展开来。
连羽无处可逃,泪眼汪汪的望着压在身上发泄欲望的男人,牙齿紧咬了下唇,几乎咬出血来,慢慢的,胀痛的下体除了痛麻,居然生出几许莫名的快感。
渐渐的小x越来越湿,也越来越软,包裹yj的r壁不由得生出酥痒。
“真紧,越来越湿了,叔叔喜欢你,给我吧,小羽,多流些水儿……叔叔喜欢!”薛进磁x声音喘息着,下身那话儿整个拨出,‘噗滋’一声,紫黑的大rb又尽g没入。
连羽紧闭着眼睛,缩着肩膀,小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握成小拳头,紧紧贴在x前。
“哦,啊……呃啊……”她意识有些飘忽,被充盈着,被摩擦着,被撞击着,她的小x要被男人的大巴给捣烂了!
听到薛进的狂言浪语,小女孩下腹一紧,y水从身体深处源源不断的流泻而出……
“小羽,要到了吧?!”薛进晃动着劲臀,前后大幅度的耸动着,rr的大g头,使劲撞开小女孩的花心,深入到她子g内里……
连羽被他撞的g口大开,就觉着自己的胳膊腿儿都不存在了,只有一颗心在强烈的快感中砰砰乱跳,手在空中胡乱的抓挠了两下,不巧,刚好抓到了男人的侧脸。
薛进只觉得脸上一痛,下身被喷涌而出的yj浇的失去了自制力,一古脑将rb内积蓄的力量,倾泄而出。
大rb猛力抽送了3次,大g头上的马眼也舒张了3次,一汩汩浓稠的浊y瞬间灌满了小女孩的子g。
33 变脸
这一夜的大雨下的如痴如醉,连绵不绝。
翌日,庄稼,大树和这肮脏的小房子都干净不少,连羽缩在墙角,听着雨滴打在房顶铺置的石棉瓦上,叮叮当当的作响──以前这声音带了几分欢快,此刻却是淅淅沥沥、凄凄然然。
薛进站在房中央,拿着半干的裤子,正往身上套,穿完了裤子又穿好了衬衫,直到浑身都收拾干净利落了方才转过身来。
他先是透过前面的玻璃,看了看外面的天,现在虽然还在下雨,却是小雨,而天空的黑云已经散去,只有零零散散不成气候的几块小乌云,还在兴风作浪。
看来很快就会雨过天晴。
薛进通体舒畅,昨天他干了个天昏地暗,最后小女孩连动的力气都没有,完全被自己揉成了一个面团,任他揉捏搓扁。
期间昏过去好几次,又被自己弄醒了,哭哭啼啼的哀求着,那声音稚嫩而美好,完全勾起了他的恶质心理,于是几乎一晚上他都在干这令他快活的事。
此刻小东西可怜的紧,身上披着薄被,披头散发的,蜷缩在角落,抽抽搭搭的小声凄哀着,正在那伤心呢。
薛进挑了挑眉,决定等会跟她好好谈谈。
在口袋中了,取出手机──直板的飞利浦,x能一般,主要是待机时间长,不用总充电。
按了下开机键,屏幕亮了起来。
昨天晚上不知道是几点,手机响的时候,他正在小女孩身上舒服着,哪里有时间接电话,可不接吧,铃声却一直响,末了没有办法,薛进气恼的下了炕,抓过手机,直接关掉。
虽然没仔细看,但那来电号码却很熟悉──白思思的号。
薛进翻出来电看了看,随即撇了撇嘴,抬起头来看着灰白的天空兀自发了会呆,最后才回过神来。
他拨了组号码出去,等了一分钟,没人接听,接着又拨了过去,这次也响了很多声,恼的薛进要骂娘时,那边才有了动静。
“喂,谁呀?”丁步的声音惺忪中,有些暗哑,略带几分不快,好似还没睡够。
“我,你说谁!”薛进双臂抱在x前,将视线从天空转移到小女孩身上──小东西还是那个姿势,一动不动,只瞧见被下的小肩膀时不时的抖动。
“啊……”丁步听到了薛进的声音,揉了揉眼睛,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你呀,这么早,有什么事吗?”
“嗯,你现在开车过来xx路,带一小桶93号汽油来,我车没油了!”
“没油?”丁步觉得很吃惊,xx路那是条沙石路,甚少有人走,周边大都是庄稼,他去那里干什么?
“怎么回事?那可不近呀,这么早你跑那地方干什么去了?”丁步打起了j神,身旁的小美此刻也被吵醒,不满的嘟起嘴来看他。
“少废话,叫你过来你就过来,我还在这冻着呢!”薛进在叫苦,可心里却没有丝毫委屈。
丁步了下巴,翻了翻眼皮,给自己小情儿使了个眼色──对方很眼色的从床头柜那的烟盒里取了一g烟,然后给他点上。
丁步有滋有味的抽了一口后,怎么想都觉得其中有猫腻,所以耍起无赖:“今天是大周日,你这么早扰人清梦,你太不地道了,还让我跑到那么远的地方,你知道我多辛苦呀……”
边说着,丁步见小美脸色不对,知道是有点生气了,随即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大手毫不客气的在她粉肩上,揉搓起来。
“去,你是不是昨天消耗太过,起不来了?”薛进可不吃他这套。
“嘿嘿!”丁步干笑两声:“你是嫉妒我吧,我现在还和我的小宝贝躺在床上呢!”话音未落薛进就听到那边有个不甚清晰的女声在说话:“别提我,讨厌!”
薛进觉得他这都要火烧眉毛了,那老小子还在那给他打情骂俏。
“c,别贫了,赶快过来,我他妈事还多着呢,等你来了,我慢慢跟你说。”薛进听出来了,他不扔点由头,那家伙恐怕还得跟他磨牙。
“好,好,我洗洗就去,马上!”丁步也只是逗他,临了还是得去。
“大概多长时间能到?”薛进不耐烦的问了一句。
“……”那边沉默了片刻:“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差不多了。”
“尽快啊!”薛进也知道路途不近,末了叮嘱了一句,便挂断了电话。
他看了看时间,早晨6点,他们才睡了几个小时?
薛进收好手机,走到炕沿上坐下,看了看小女孩后,便往墙角挪去,连羽听到动静,一抬眼,便看他在靠近。
“呜呜,你别过来,别过来……啊……”连羽泪流满面,好似看到了恶鬼般,脸色苍白,嘴唇灰败,几道醒目的咬痕,渗出了鲜艳的红色。
在惊叫一声后,身上的薄被被男人毫无预警的扯开。
小女孩上半身的棉制小背心,被从x前撕开扒下,里面一侧殷红的小n头都被吸破皮,肿了起来,而下半身则是光裸的,半边圆滚滚的小屁股爆露出来,修长细白小腿儿,光滑细腻,正微微弯曲着。
“不……走开,走开……”连羽被他火热的目光看的一阵恶寒,双臂抱紧自己的身体,蜷缩成了一只抱头缩尾的虾米。
薛进并没把她的话,当回事,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她年轻而美好的肌肤上尽情的游走,在小女孩惶恐不安中,他并没有扑过去。
片刻后,薛进收回了视线:“别哭了,你哭有什么用,我已经c了你。”
薛进用了一个很y亵而直白的字眼,在他心中,已经给小女孩定了位,他的小女人,暖床的,他喜欢上了,吃出了滋味,怎么能撒嘴。
小东西羞愤交加,从前额遮蔽的刘海中探出来的目光,充满了恨意,有那么一瞬间,连羽真想冲上去,杀了他。
可只是一刹那,因为实现是残酷的,下半身的刺痛时刻折磨着她,时刻提醒着她男人是多么的强壮而邪恶。
此刻她的小x里,仍残留着男人的jy,偶尔还会从子g里涌出,滑向x口,那样的感觉肮脏而龌龊,好像自己是个烂货。
小时候,当别人骂她,她也会回骂,cxx的,cxxx的,nn知道后,总是冷下脸来,教训她一通,告诉她,她骂的话是最脏的,最可耻的,以后不要再那样骂人了,随着年龄的增长,懵懂的知道了些什么,可并不透彻,昨天男人说的‘cx’,她一下子,领悟到了什么。
她被叔叔cx了,她完了,她坏了,她已经被两个男人,糟蹋过了,她的x应该是留给程哥哥的,可现在身体里,全是叔叔的东西,那好脏,顿时无力和屈辱占满了整个心房。
“我要回家,回家……”连羽心中凄凉万分,她再也不想看见这个恶魔了。
“回家?回哪个家?”薛进鹰隼的眼眸紧紧盯着她看,打破她的幻想:“如果你回去那个小房子,不怕再有人进去欺负你吗?如果你想搬走的话?你又能去哪儿?你有钱吗?”
连羽脑仁都哭的麻木了,反应迟钝的分析着男人的话,发现似乎有些道理,可不管怎么说,她都要离开,她不想再被他cx了。
“不,我就要回家,我要回家,回家……”小女孩情绪有些激动,大声的喊叫着。
薛进被她叫的有些心烦,那声音沙哑如同在砂纸上打磨过,直直从嗓子里发出来的,简直难听的要命。
“闭嘴!”薛进冷冷的看着她,随即小房子内安静了下来,只听见外面滴滴嗒嗒的雨水声。
“你没的选择,不如跟了我吧,叔叔那房子不好吗?有电视,有热水器,还有地毯,防盗门,有我在你身边,没人会欺负你。”薛进的脸温和起来,语调轻柔,带着丝丝缕缕的魅惑音质。
“不,不要,让我回家……”连羽被他一吼,吓了一跳,也不太敢嚎啕了,只是小声的啜泣着。
她分的清好坏,男人就是吃人的魔鬼,她讨厌他!恨他!
薛进见她不肯,进一步哄骗着:“叔叔知道你不容易,上学需要很多钱,你不想上大学吗?你只要从了我,叔叔就供你读完书,并且把那套房子,送给你怎么样?”
薛进说这话,几乎没经过大脑,他是什么话好,说什么,潜意识中,他不为自己的话负任何责任,因为他不认为他能和她处那么久,等小女孩大学毕业还有个8,9年时间,期间他恐怕早就厌烦了,将她甩了,还用兑现什么房子的承诺。
再有,就是房屋产权的问题,那房子白思思出了大半钱,房产证上是两个人的名字,真要送,恐怕要两个人都同意才成。
综上,薛进说什么大学毕业和房子,完全是没谱的事。
所幸,他的卑劣用心,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成效,小女孩仍是摇头,摇的跟波浪鼓似的,大有你就是个垃圾,说什么都是废话之意。
薛进眯起了眼,心中很愤懑,不行吗?老子看上你,乡下丫头一个,而且都被我上过了,还不从?
男人阅人无数,这还是第一次踢到铁板,不疼,但是心里却很窝囊,那完全是傲气和自尊心在作祟。
昨天的事,完全是意外,但也是必然,早晚他都要将她光明正大的吃了,只不过,眼下,吃的有点急,这瓜蛋,内里生的很。
连羽抬起眼帘,见他脸色铁青,面沉似水,心中更是七上八下,吞咽着唾y说道:“叔叔,放了我吧,就当我们没认识过好吗?”
一听这话,薛进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放了你?我那一屋子的东西,都是为你置备的,你走了,我企不是亏大了。
此刻男人心中的小九九,在霹雳啪嗒的往自己这边打的哢哢响,很快,寻思过味来了,先把人稳住再说。
“小羽,你说这话,叔叔真伤心,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要不然也不会……”说到这男人适时的叹了口气,接着道:“叔叔家庭并不幸福,你婶婶是个忙人,叔叔除了工作,大都时间都很寂寞,和你相处的这些天,是叔叔最开心的日子。”
说着,薛进一个大男人,居然做忧郁状:“本来,叔叔喜欢你,想一直放在心里的,可昨天,昨天叔叔喝多了,所以,一时忍不住才……”
说到此处,薛进懊悔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慨叹道:“我,我真该死,我怎么能那样对你,小羽你打叔叔吧……”
说着,薛进凑上前去,抓住小女孩的手腕,作势要往自己身上招呼:“打吧,都是叔叔的错,只要你能原谅叔叔,打死我也好。”
连羽被这突来的变故惊的目瞪口呆,她想抽回手臂,可男人抓的牢,结果只能是她的小手拍在了铜墙铁壁上,一阵阵钝痛。
“啊……呜呜……放开……叔叔,放开……”连羽疼的手都要抽筋了。
“不放,你不原谅叔叔,叔叔就让你打!”薛进说着,更是对自己‘手’下无不留情,这可苦了连羽了。
“呜呜……我原谅你,别打了,别打了……”话刚出口,男人的脸上欣喜若狂:“真的吗?你真的肯原谅叔叔?”
连羽惊魂未定的点了点头。
“那你还搬走吗?”薛进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
“呃……只,只要你不在欺负我,我原谅你。”连羽言不由衷的说道,完全是敷衍。
薛进在她心中的高大形象,完全崩溃了,此刻,在她的眼中,叔叔就是坏蛋。
“真的,那好,叔叔保证不欺负你了,小羽真是个好孩子,叔叔不能没有你,叔叔会补偿你的。”
在薛进大放厥词之时,连羽只能被动的点头,而薛进其实贼心不死,这事还没过一天,他就在心里盘算着,下次如何把小东西干了,那飘飘欲仙的感觉,是跟别的女人所没有的。
不过,今天对薛进来讲,也算是个新鲜的体验:他为了个14岁的小丫头,把白脸儿和红脸儿都唱了!
34 应对
得到女孩的原谅后,薛进又殷勤起来。
“小羽,你是不是感觉很不舒服,我给你烧点水洗洗吧!”说着男人转身,来到灶台旁。
连羽有气无力的看着他,觉得他好讨厌,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薛进已经被身后的眼刀剁成了r末。
薛进探头看了看水缸,几乎见底了,这可怎么办?抬眼望了望外面的雨势──几乎听不到什么动静,隐约可以看见细细的白线。
“没水了,雨也不太大,接不了多少,我弄块干净的湿布给你擦擦吧。”说着,薛进左右瞧了瞧。
这房子很小,几个平方而已,一转眼珠,就能将屋内一切看的清楚明白,末了薛进还是失望了。
“小羽,你看那块毛巾可以吗?”不知道干净不干净,但是勉强能用。
“不要,太脏了。”小女孩摇了摇头,她下面好难受,又干又涩又痛,污浊不堪,尽管如此,她还是不愿意用来历不明的东西。
薛进见她不同意,只得另想办法,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质地良好的衬衫,还有板正的西装裤。
这身行头,怎么看也不能当抹布用呀,要不把自己的棉布背心脱下来,给她用算了。
想到这里,薛进便开始脱衣服。
“你,你干什么?”连羽不想动,连抬眼皮的力气几乎都没了,昏昏沉沉中,便看到男人骇人的行为。
他在解衬衫!?随即不好的想法,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别怕,叔叔……”刚想说什么,一抬头,便看到小女孩微露的香肩──小小的白色挂带紧贴在那。
“小羽,既然你嫌毛巾不干净,就用你的背心吧,反正也坏了。”薛进为自己的话,而心跳失速。
小女孩听他这么一说,咬着嘴唇半天没吭气。
“要不,用我的也行!”薛进的衬衫纽扣刚解到第三颗,说话间就要去解第四颗。
“不,别!用我的吧。”连羽不想接触和他有关的东西,尽管现在她满身都是他的男x麝香味。
“好。”说着薛进很知趣的背过身去。
连羽心砰砰跳个不停,先盯着男人的背影看了片刻,直到他不耐烦的催促:“你好了没有,我要转身了!”
薛进后面没长眼睛,但他听到屋子没什么动静,便清楚小女孩还在迟疑,不由得出声威胁。
“还,还没,马上好。”连羽轻轻拉开紧裹在身上的被子,并未完全舒展开,而是在里面鼓动了一小会。
x前的两块软r,肿胀的象小馒头似的,r头更的是殷红惹眼,只看了一下,连羽又羞耻又愤怒。
我不会原谅你的,不会……她几乎要委屈的哭出来,但临了,还是强忍着眼泪没有爆发。
只是扁了扁嘴,将呜咽之声,在喉咙里滚了滚,又强咽回去了。
“可以了。”连羽手中的背心,被男人撕开了很大的缺口,g本穿不了了,不做抹布,又能做什么?
薛进接了过来,到门口打开房门,就着从房檐上滴落的雨水,开始搓洗着手中的破布。
薛进边搓边想,他在家都没干过这等伙计,没想到伺候起小女孩,却象上了瘾般,这不知道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不过,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他睡她一回,便象做月子似的,休养个好些天,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想着,薛进撇了撇嘴:到底小,不禁弄。
外面下的是毛毛细雨,薛进在门口蹲了半天,好不容易,布浸透了,他站起身,两手反方向使劲,微微用力一拧后,又将其轻轻抖开,展平,仔细的将布折成三夌。
别看薛进是个男人,尽管外表长的很清雅,但动作丝毫不娘气,还带着股子儿男x英姿。
将规整的方布递上前,小女孩动作很谨慎的接了过去,很怕一个不留神,被没拉好,身上某些部位会被男人看到。
薛进见她如同惊弓之鸟,很体贴的将身子背了过去。
连羽j神很紧张,现在她对他简直是不信任到了极点,人都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恐怕一辈子都会怕。
布很湿也很凉,刚一接触下半身,连羽就觉得浑身冰冷,并夹杂着明显的痛楚,不禁打了个寒噤,尽管如此,她还是缓缓磨蹭着自己的私处。
那好脏──在自己的小花上摩擦着,一路向下,到屁股,然后是大腿内侧,擦完了一遍,又将抹布翻了个面,继续擦。
当清理的差不多时,将方布拿出来一看,上面白色的凝结物中泛着血色,怎么看怎么刺眼,还有那浓浓的腥臭味。
连羽一时没忍住,干呕了几声,眼眶越发的红了,泪珠在里面幽幽的打转。
薛进转过身来,本想关心下她,可没想到看到的情景,有些让他怄气──他的东西就那么脏吗?她都要吐了。
“你没事吧?”
呕声过后,便是咳嗽,小女孩x膛起伏,脸色由白变红,但嘴唇依然毫无血色。
连羽很难受,她几乎要把自己的肺咳出来了,刚才的那股子味道很冲,从鼻腔进入,反馈到大脑,一直恶心到心里去了。
小女孩仍然很纯洁,她的心理和生理都不成熟,所以无法赏识一个男人特殊的魅力──雄x的体味,就像她讨厌薛进的大rb一样,那东西又大又chu,使劲往下面钻,钻的她好疼,后来浑然有些舒服到了,可末了,还是被它弄的身心俱疲,生不如死。
薛进看不下去了,翻身上了炕,在她后背上轻轻拍了拍。
连羽见他靠近,差点一口气上不来背过气去,但幸好,人类的本能救了她,关键时刻她还知道呼吸。
可这一吓,也因祸得福,居然不咳嗽了。
连羽长出了几口气,呼吸平稳许多,轻轻往旁边挪了挪:“叔叔,我好了,没事了。”
小女孩用手擦了擦嘴边的口水,吞咽着唾y。
薛进哪里看不明白她的意思,但也没说什么,无甚表情的下了炕,而后来到水缸前,用水瓢去舀缸里那点可怜的水,几乎要将缸底都銙破了,才勉强够一大口。
薛进将瓢递到她嘴边:“喝口水吧,好受点。”
连羽看了他一眼,然后默不作声的接了过去,一张嘴,喝了个j光,她确实有点渴了。
昨天哭了好长时间,又叫了大半夜,现在喉咙很难受。
薛进转过身去,将水瓢放到灶台上,连羽呆呆的看着他,心里酸酸的,痛痛的:叔叔本来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变了?直到现在她都不愿意相信,昨天夜里所发生的一切。
那是被所信任的人背叛,那感觉无助,茫然到绝望。
薛进看了看时间马上7点了,估着丁步也快到了。
“小羽,等会叔叔的朋友就要过来……”还没等他说完,小女孩紧张的猛摇头:“我,我不要见人。”
“我没说要你见他,他来了,我要出去会儿,你呢,乖乖呆在这等我好吗?”
连羽听他这么说,狐疑看了他一眼,而后轻轻点了点头。
“这才乖,等叔叔给车加了油,我们就回去。”说着,薛进下意识的抬起手,想要将小女孩遮挡住半边脸的刘海往耳后掖一掖。
连羽的眼睛很漂亮,灰蓝色的,绽放出迷幻的色彩。
手还没碰到头发,连羽条件反s似的别过头去,结果薛进只到了空气,手中凉凉的,僵硬在半空中。
一时间,周遭的一切都凝结了,连羽几乎能感觉到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冷冽。
薛进看着自己那尴尬的大手,真想一把将她的头发拽住,不管不顾的让她哭,可下一刻,男人却收敛了身上的戾气,浅浅的笑了笑。
“小羽,叔叔先出去看看,等我!”说着,薛进从炕沿上抬起屁股,转过身去──一刹那间,男人变了脸。
目光y沉:真是不知好歹,等着吧,要不了多久,就得给我乖乖的,我还收拾不了你个黄毛丫头?那我就不姓薛!
车速不快,匀速前行,期间仍是飞沙走石──刚下过雨,路很滑很黏,车轮带起了不少小石子,沙子。
这可把丁步心疼坏了,自己可是刚买不久的新车,这破道,让爱车受委屈了,想着,暗骂薛进不干好事。
雨是走了一路,下了一路,当丁步远远的望见薛进的车时,天已经放睛了,苍穹之上,很难得的出现了七色彩虹。
丁步将车停了下来,薛进已经等在一旁了。
“你……你这是怎么了?”丁步摔上车门,刚想问他什么,可一见他的模样却愣住了,呆呆的吐出了这么一句。
──男人左脸上,有几道抓痕,结了红红的血痂,看来是新伤。
薛进见他盯着自己的脸颊看,也意识到了什么,伸手轻轻了,还别说,有点疼。
c,小丫头的小爪子还真利呀,这带了色回去,跟白思思又有的解释了。
“你这脸是怎么弄的,昨天见你还好好的那!”丁步着厚厚的下巴,饶有兴味的说道。
薛进抬头别了他一眼:“被女人抓的,我昨天晚上一夜没回去。”
丁步同薛进都是治家有道,在外潇洒的人,丁步是铁腕,而薛进是会掩护,够腹黑,够狡诈。
丁步有时会不齿他的‘y暗’,但人人都有自己的道道。
眼前,这是什么情况,一向在人前十全十美的好男人,居然一夜未归家?肯定有内幕。
“怎么回事?跟我说说,你们吵架了?”丁步首先想到的是薛进脸上的伤是白思思弄的,两个人发生点不愉快,以至于薛进离家了。
可又一转念,这离家?走这条路是要去哪?
“没吵架,可也快了。”说着,薛进伸手管丁步要了g烟,点着深吸了一口道:“我这次,恐怕有麻烦了,需要你帮我点忙。”
薛进此刻已经关了手机,他怕白思思早上起来给他打过来。
“什么忙你说吧!”丁步看他表情有些严肃,也严谨起来。
“事情是这样的,昨天雨下的很大,我又喝多了,跟一个女孩在一起,没能回家,今天早早的往回赶,车就没油,搁在这了。”说完后,薛进捏着烟,又吸了一口。
“……”丁步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我晚上没接思思的电话,她恐怕要起疑心。”
“我能做什么?”丁步想了想。
“给我做个证明,昨天我们应酬客户喝多了,而后找了个浴池,歇息了,很倒霉,我手机恰好被别人偷了。”
“呃……”丁步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她会相信我的话吗?”
白思思一直都知道薛进在同丁步有些来往,但由于她很忙,男人又没有什么不良记录,所以也没深抠狠挖他身边的关系。
爱和谁喝酒吃饭无所谓,只要在外面没什么事儿,按时回家就成。
“会的。”薛进很有把握的说道,有的时候,女人尽管怀疑,只要没有证据,男人又死咬着牙不开口,那就没问题。
“好吧,我听你的。”丁步答应下来,而后又帮着薛进把他的吉普加了油,本想没事了,一起回去吧。
可没想到……
“你先走吧,还有点事,谢谢了。”薛进如是说道。
“……”丁步挑了挑眉,心想这小子,y起来,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干什么,不说就算了。
“那好,我先走一步。”丁步点了点头,两人相互招了招手,他上车离开了。
35 高烧
薛进将裹着薄被的小女孩,小心翼翼抱在怀中,一路走到吉普前。
连羽头昏脑胀,混身麻冷,男人抱她,她知道,可有喘气的劲,没说话的力气,更别提自己下地走路了。
薛进将她安放在车后排的长座椅上,仔细给她掖了掖被,低头查看她的脸色,边伸手探向她的额头。
手背在小女孩光洁的脑门上贴了贴,很烫,肯定是发烧了。
“小羽,你这是冻着了,坚持一下,马上就到家。”刚说完,就见小女孩无力的挑了挑眼皮,眼神涣散的看着他。
“叔叔,我,我好冷,胃有点难受,还想睡觉。”昨天晚上,连羽的小身子大都时候被凉在外面,尽管有薛进给她取暖,但还是出了状况。
刚开始还没觉得怎么样,眼下是越来越不对劲。
“我,我知道,对不起,都是叔叔的错,等会叔叔给你开空调,你想睡觉,就睡吧,到了我叫你。”薛进见小女孩脸色潮红,显出不自然的病态,也很焦急──他自己那边一摊子事呢,她这又病了?真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都赶在一起了。
薛进安抚似的了小东西滑腻的脸蛋,而后关上车门,绕到前面,坐进了驾驶室。
发动机启动后,薛进打开了空调──外面太阳出来了,气温也在不断回升,体感温度起码也在20摄氏度,所以薛进也没把车内的空调开的太大。
踩下离合,大吉普慢慢的滑动,很快车速就飙到了110迈。
“小羽,感觉怎么样?”薛进从反光镜里,看到小东西不安的翻了下身,将自己蜷缩的更紧了。
“……”没回音?!睡了吗?薛进不敢肯定。
男人家里也有孩子,平时有个头疼脑热的,他都紧张的要死,尤其是那次,儿子高烧不退,抽搐昏厥,可把他吓坏了。
去医院一诊断,大夫都说幸亏来的及时,再晚些脑子都要烧坏了,而后在住院部呆了一个星期,才恢复元气,可不能小看这些普通的小毛病,弄不好,也会有危险。
薛进有些心慌了,他脚下的油门踩的更紧了──
四十分钟后,薛进到药店买了温度计,退烧药,匆匆的赶了回去──进门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小女孩测体温。
拉开被子,也许是冷的缘故,连羽本能的瑟缩了一下,当薛进将体温计揣到她的腋下时,冰冷的玻璃触感,让小女孩打了个寒噤。
“别动,马上就好。”薛进见她不舒服的想要翻身,怕体温计掉出来,而无法j确测量,连忙出声制止。
连羽感觉手心脚心烧的厉害,可身体又象掉进了冰窖里,意识不甚清晰,只是模糊的知道──她没穿衣服,而男人就在身旁。
薛进看了看药品的说明书后,从一帘药片中,挤出两片,然后去厨房拿了暖壶──幸好里面有水,而且是温的,虽然是隔夜的,但总比现烧来的及时。
倒出小半杯后,薛进静静的坐在床边──期间他的脑子很乱,昨天一晚上没回家,现在都八点了,都没给白思思回个电话,那边肯定是消停不了。
五分钟后,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薛进将体温计从小女孩的腋下取了出来──40度。
薛进被这个数字吓了一跳,脑门立刻渗出了冷汗。
他手忙脚乱将小女孩轻轻扶坐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小羽,醒醒,该吃药了。”
连羽微微眯起眼,她并没有睡着,想睡都睡不着,只是在水与火之间,无助的煎熬。
用力眨了眨眼睛,小女孩眼里浮现出了泪花,气若游丝的说道:“叔叔,我,我是不是要死了?我好难受。”
薛进听这话,心里泛堵,在他看来世界上没什么难事──事在人为,有问题了,就去解决,唉声叹气,怨天尤人,绝对不是他的作风。
“小羽,别胡说,你这是感冒发烧,也不是什么大病,说什么死不死的,多不吉利!”薛进边说,边把药片递到她嘴边。
“可,可我以前感冒,可不这样,不吃药也能好的,从没这么难受过!”连羽看都不看药片,直盯着薛进的眼睛,委屈万分。
那目光中带了哀怨和痛恨,好似在说,都是你了,如果不是你欺负我,我怎么会这样!
薛进见她如此,也承认都是自己造的孽,心想在外面搞,固然刺激,可也要天时地利,人和嘛!?
不管怎么样,先让她好起来是最重要的,所以男人放软了语气道:“小羽,有叔叔照顾你,你不会有事的,来!乖!把药吃了,吃了病就好了。”
说着,将药片又往前送了送。
连羽耷拉下眼皮,j神很萎靡,半张开小嘴,将药片咬进嘴里,而后又含了几口水进去,一仰头,将东西一股脑的吞进肚子里。
“好了,这才乖。”薛进扶着她小心的躺平后,继续道:“小羽,没事,很快会好的,你先睡会,我给你做点粥,等会就能吃了。”
安顿好连羽,薛进又开始淘米做饭──他也没吃呢,也饿,所以多下了些米,而后简单洗了几样青菜,加了3个蛋,放入锅中。
打开煤气,薛进看着底下的火苗发了会呆,期间隐约闻到,烧焦的气味──那是米糊在锅底了。
男人赶忙关上了火,揭开盖子一看,还好,里面有水,没被靠干。
盛了一大海碗,加一小瓷碗刚刚好,薛进刷了锅,将两碗粥端进了卧室,放在床头柜上。
坐在床边看了看小女孩──双眼紧闭,小脸通红,呼吸急促,也不知道睡了没?
薛进犹豫了片刻,决定不打扰她,自己先吃。
青菜粥,很清淡简单,放入嘴里,热热暖暖的,吃起来很舒服,薛进边吃边想:早餐他讲求方便营养,午餐和晚饭一般吃的很丰盛,但自从和小东西在一起了,也没那么讲究了,挂面,菜粥也不错。
不知不觉中,海碗见了底,薛进餍足的抽出纸巾擦了擦嘴,而后看了一眼小女孩,转身出去了。
薛进来到就近的一处电话亭。
“老板打个电话!”薛进打了招呼后,拿起了话机,手指灵活的按了几个数字。
片刻后……
“喂,思思吗?我是薛进,我昨天晚上喝多了,在洗浴住了一宿!”薛进一开始就把话说开了。
“喝多了?喝多了就不回家呀?喝多了,就关机?”白思思昨天晚上一夜没睡好,失眠到凌晨3点,才恍惚着眯瞪起来。
“我也不想,我和丁步一起都醉倒了,都没回家。更倒霉的是,我手机还被人偷了。”薛进的语气很沮丧。
“丁步?就是你那个同学?”白思思心里七上八下,男人这是第一次彻夜未归,怎么想怎么不是滋味。
“嗯,就是他,昨天我们一直在一起,不相信的话,你可以打他手机核实下。”薛进很真挚的说道。
末了还报出了一串电话号码。
白思思对他的话是将信将疑,心里明镜似的:既然男人敢报出电话,就不怕她去查证,自己如果打了,肯定没什么收获。
听那边没动静,薛进继续动之以情:“思思,你不知道,我昨天应付的客户是个东北人,很能喝酒,我们作为甲方,不陪也不是那个意思。”
“哼……谁知道你是陪的是谁?”白思思没好气的来了一句,尽管生气,可毕竟没什么证据,也不好胡搅蛮缠。
“你,你看你说的,我除了你还有别人怎么的?”薛进好似受到了侮辱般,口气极度不悦。
“我可没那么说,是你自己说的。”听男人有点发火的征兆,白思思悻悻然的说道。
“思思,我的好老婆,我们都这么多年夫妻了,我怎么样你还不清楚,我要是真有那些个事,你怎么说,都成,g本没影的东西,你乱想什么!真是吃饱撑的。”薛进进一步的激愤的表明清白。
“停!是你有错,倒成了我的不事?别跟我玩虚的,你给我发个誓,我就相信你。”白思思也不想在纠缠下去了,因为她毕竟没什么证据,男人也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状况。
薛进翻了个白眼,觉得女人真是幼稚,男人的誓言也能信。
“好,我发誓,我昨天没做任何对不起老婆白思思的事,如果说谎,那么我就xx。”
薛进这个誓言发的很干脆,干脆的没一点心理负担:因为他觉得他睡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你白思思能给我带绿帽子,反而要求我忠贞,那不是痴人说梦吗?所以昨天的事,他g本没有丁点对不起她,更不存在违背誓言之说。
白思思点了点头,一颗心终于平静下来。
“好,我就相信你一次,但是下次不能再犯了。”
薛进笑的很得意,可在晚上回家时,他脸上的伤,还是引起了女人的怀疑,薛进的解释是:他喝的晕晕乎乎,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哪蹭伤的。
显然不太有说服力,而男人只用了一句话就解决了问题:你要不相信,我再给你发个誓。
有句话很经典:宁愿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轻信男人的嘴。
两个人都在相互背叛着,一个在明处,一个在暗处,女人又怎么能斗的过男人?
白思思看错了薛进,他善于伪装,绝对是只披着人皮的狼,而不是圈养在家的小羊。
在薛进的观念中,一切游戏都要按着他的规则来玩,白思思这个浪荡的女人,早已经失去了得到他忠贞和信任的权利了。
收了线后,薛进扔了一块钱,而后又买了饮料和牛n。
刚一推开门,就听到小女孩呜咽的哭声,薛进心下一惊,三步并作两步的冲进卧室。
“小羽,你怎么了?”薛进把买的东西,放在沙发上,而后坐在了床边。
“你,你去哪了,我好渴,又动不了,呜呜……呜呜……”连羽迷糊着,可身体越来越热,她也越发的觉得激渴。
薛进赶紧拆了袋牛n给她。
小东西咕咚没几口就全喝光了,薛进只得又拿了一袋递过去。
“慢点,慢点,别呛着。”薛进看着她那急切的样子,直皱眉头。
……一共喝了四袋,连羽才长出了一口气,软弱无力的躺回到床上,幽幽的闭上眼睛。
“感觉怎么样?好点了?”薛进满心希冀的问道。
连羽摇了摇头,随即挑开眼皮,哑声道:“热,很热,原来是又冷又热,现在是很热很热。”
说着小东西主动递过粉红的小手。
方才,只注意她喝n了,也没看这小手,现在一看──g本就是红的太不正常了,探手一,也烫的够呛。
薛进心想,这烧的还这么厉害,没有丝毫缓解的迹象,要不然也不会主动让他手。
不会是烧坏了脑子吧?
薛进倏地伸长手臂,将小女孩的被子掀去了大半。
“啊,啊……”连羽猝不及防,被惊吓的呜呜直哭,小手更是软弱无力的想要去扯被子。
薛进飞快扫了几眼,就将被又给小女孩盖了回去:“对不起,小羽,叔叔不是故意的。”
男人只想看看她的小身子是不是也象虾子一样红,果不其然,看来病的不轻,要慎重些。
“你躺着别动,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薛进也不管她正在哭泣,抬屁股匆忙的走了出去。
很快薛进又回来了,他买了一张厚厚的羽绒被,还有几块生姜,先是把被给小女孩压在身上,而后又到厨房,把生姜加了些红糖熬上。
“你,你干什么那?”薛进推门就看见,小东西将胳膊腿都伸出来了,白白的嫩嫩的细细的,虽然很养眼,可现在不是欣赏的时候。
“热,热死了!”那被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忍一忍,发发汗就好了,你想上医院打针吗?”薛进用的是土方法,应该有用,实在不行,再找大夫。
薛进边说边把那小胳膊小腿往被里塞。
“呜呜……不……我不要见人。”连羽心里很难过,她还想着要走呢,不想跟他有什么瓜葛。
“好了,会好的,别哭了。”薛进伸出chu砺的大手,轻轻给小女孩拭去眼角的泪水。
“叔叔,给你熬了红糖水,里面放了姜,你喝了很快就会好,听话。”薛进柔声软语的安慰着,就象个慈爱的父亲。
小女孩吸了吸鼻子,可怜巴巴道:“是不是很难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