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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草了事 作者: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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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怕————其实也不好说,草草个愣头青,她还真怕谁?其实,也就是一种感觉,和这类有城府的处得不是蛮好,再说,郑翡人小太子爷是近几年“贬”到地方上才和草草他们混一块儿的,人家京城有更庞大的“八旗圈子”,到你这地方上来就图个闲散乐子,草草个家伙还有点小势利眼,不敢轻易得罪他。
可,现如今,如果是他真有心为难自己,————草草!你能咋样?
咳,蛮泄气啊,其实,真不敢咋样,可是,好不甘心!
草草这又没边儿的犯起愁来了:是他搞自己的鬼吗?我没得罪他啊,————恩,也有那么几次吧,他来找我,我没搭理他,————恩,也有那么几次吧,一块儿打牌,背后议论了几句他们家那些鸟事儿,传他耳朵里了?————这就记仇了?而且,都记我头上了?
草草烦死了!她就想去上海,咋就这难?可,这绝对是个“犟嘎驴子”!你越让她不顺,她还非要冲过去!“偏向虎山行”型人才!
草草端着碗超辣的牛r面一边吃着一边去了韩冬家,那儿有个牌局今天要去赶。
两层小楼,一上楼去,牌桌子已经呼哩嘛啦如火如荼展开着,
“哟呵,草草,怎么现在才来,给你打电话也不接,”
都停了手。韩冬够着脖子喊她,
草草包儿往沙发上一甩,还端着面往桌子边走,
霜阳早已经站起来,双手扶着她让她坐在他原来坐的位置,挨着她坐着,头搁在她肩头上,笑,“草草,”
草草扭头亲了下他的脸蛋儿,“我的亲亲霜阳,”
霜阳又腻到她唇上,磨蹭着,“好辣,”舔了下她的唇,
草草笑着,伸出舌深入,“我的舌头不辣,”
“辣,”霜阳呢喃,舔一下,又一下,
两个人粘一块儿腻死个人,旁人见怪不怪,
冼辰叼着烟继续出了张牌,“草草,今天霜阳火儿不旺,输了不少,你坐他那边小心一直背火,”
霜阳这时扭过头,那双勾死人的桃花眼一眯,“你哪只狗眼看老子火气不旺了,刚才几个‘杠上开’你背得还少?”
“就那几个‘杠上开’撒,看银子看银子,吐出来多少了?”旁边的周易也笑话他,
霜阳这时候微笑,看向草草,“那是等着我们家草草来翻板儿呢,”
草草把牛r面盒子往霜阳手上一递,袖子一卷,两只眼睛都在放光,“废话那么多干嘛,打牌打牌!”
这就是个“牌篓子”!每天不麻将手要痒!
霜阳旁边接着吃她的面,看她打牌。这东西,不枉费八岁就在牌桌上驰骋,几熟练几熟练,熟练到牌手上一就知道是什么章子!
这边儿是火气背!草草上了桌就没开胡!
牌一推!
“不玩了!”
她一站起来,男人们都笑起来,
“草草,今儿个怎么了,以前输一天也没见这样心浮气躁的啊,”
韩冬把她抱过来放在腿上坐着,摇了摇她,
霜阳坐回她的位置,一手懒洋洋地呼着牌,一手撑着下巴也望着她,“草草,谁惹你了,”
草草这个时候挠了挠她自己的脑袋,微眯着眼,
“你们给我说实话,我要调去上海,你们谁给我使绊子了?”
霜阳突然坐直身子,板凳移过去搂住她的腰,“你要去上海?!我也要去!”
草草抱着他,脸磨蹭着他的脸,“恩,”
霜阳她走哪儿都想带着,
其他人不管她和霜阳怎么磨蹭,还抱着她的韩冬又摇了摇她,也皱起了眉头,
“没听说你要去上海啊,这又是哪出儿?”
周易也伸过手来点了下她的额头,“这么大的事儿你也不和我们说?”
草草松开霜阳,仰起头靠在韩冬的肩头望着顶灯,叹了口气,几向往的模样咧,
“我就想去上海过过老资本范儿的生活,————”
冼辰叼着烟还在练习麻将,嗤笑,“那就去撒,还搞的这神往,去个上海有几难撒,”
“就是难!”草草直起身体瞪着眼,“他妈有人搞我的鬼!我要平调去上海民政局,是蛮容易的事儿撒,可总不是这不顺就是那不顺,我去问那些头儿,他们又不明说,————对!就是有人故意和我过不去!”
“咳,消消气儿,明天我就给你去办,值当生这么大气————”韩冬埋在她脖子里哄着她,
谁知,草草摇摇头,“这事儿,恐怕你也办不好,”
“咋啦,天王老子管这事儿呢,”韩冬笑着说,
“就是,要您不放心,咱四个明天都给你跑这事儿去?”周易也笑着说,
草草望着他们,
这四个是她的“嫡系”,她的“自己人”,可是————
她还摇头,“我怀疑是郑翡整我呢,”
一听,郑翡,
那几个又笑了,“那要是他,咱们是搞不赢他,人家小太子爷,是比天王老子还狠,你咋又得罪他了?”带点戏谑,也带点不屑,
这几个是和郑翡那边儿的搁不大好,“中央”的、“地方上”的历来本着“井水不犯河水”,都有狠,你“中央”大于“天”,可有时候还是“强龙压不住地头蛇”————不过,“天”还是“天”,草草这是想往外“地方”跨界奔了,这样,韩冬他们是“搞不赢”郑翡他们了,
“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他!”草草瞪眼,
“是不是上次我们去渔阳高速上碰见他,你不招呼都没跟他打,咱们车就过去了,————”周易说,
“那这孙子也太他妈小家子气儿了好不好,不打招呼就要使绊子了?”冼辰说,
“没准儿也是这么回事儿,听说小太子气量是不怎么‘大’————”韩冬也“上阗”,
“要不,咱也‘弄’他一次———”一直埋在草草怀里的霜阳yy地说,
咳!你以为都是好鸟?他们早不想草草和郑翡那帮子混一块儿了,这下,逮着机会不“离间”死他!
草草还是摇摇头,微皱起眉头,也不说话,
要找郑翡直接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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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草草给郑翡先发去一条短信,说,找个时间聚聚。哈,她还是“怕”他啊,先发短信———
等了一天,郑翡回了个短信:我今天有事,明天中午你来军区机关找我。
草草一看完短信,手机往床上狠狠一丢!他真拽上了?
可是,人家再拽,你又怕人家,活该!草草吞了这口气,也认了。
第二天,正常去上了上午班,中午,打个的直接去了军区机关,门卫还把她盘问了半天,草草这会儿有耐心了,“我找郑翡,”
门口的卫兵坚持说,“没有这个人,”
“我找郑翡,”草草反复就这一句话,
她警告自己,一定要有耐心,火儿,要压着,压着,————
“对不起,我们为您询问过,没有这个人,”
草草望着他,那张漂亮的脸蛋儿看上去一脸平静,眼睛大胆直率,卫兵被这么个惊人漂亮的女人盯着,脸,其实通红,可是,依然忠于职守,
草草低下头拿出手机,直接拨电话,
“郑翡,你什么意思!算了!我也懒得跟你废话,咱们就直接在电话里挑明儿了说吧,我去上海是不是你他妈————”
接通了,草草劈头盖脸就一大啪啦子,撕破脸不玩儿了总可以了吧,老子上海也不去了,就问个明白了事儿,我启草草再找你郑翡什么,老子就贱得去跳海!
“草草,草草,咋生这大的气,慢慢儿说,慢慢儿说,”他还在那边哄她!
“慢个屁!你是不是在里面,你出来说清楚了完事儿!”
卫兵们就看着一几漂亮的美女在门口大发火,可是,依然漂亮的惊人!不想看她,可又不由自主,注视一下行人,又瞟一眼她,
“你在哪儿呢,”他还问,
“就在你们那个破机关门口!”
“不在啊,我没看见你啊,————你到底在哪个机关?”
“不就是湖北分军区!”
“小姑nn,是广州军区!”
草草愣了下,接着,还是生气,“你又不说明白!”
“拜托,我就是怕你找错了,后来又发了一则短信过去,你没看?”
草草底气不足了,昨天第一个短信已经让她不爽,丢了手机就没再看,
“好好,都是我的错,我的错,你就站那儿别动,我过去接你好不好,别生气了,草草————”
郑爽过来接她时,门卫感叹:这样的女人,是该配这样的男人,这样的车————
只是,卫兵还是不是很清楚,这样的男人,这样的车,———到底意味什么!
“敬礼!”
郑翡的车才停稳,一辆高级轿车也要驶入,两辆车在门口对住了,
从卫兵立马立正的姿态来看,这辆高级轿车一定是领导,
那辆车按了下喇叭,
郑翡的车还不动,
领导的车还在按喇叭,卫兵也急忙走过来,
这时,
“嘭”,很轻闷的一声,车门打开,从司机位上下来一个年轻男人,军装,不过没穿外套,笔挺的军裤,黑亮的皮鞋,皮带,一看就是奢侈货,卡在完美的腰间,谁也没看,
“草草,”
草草没好气地走过来,坐进那男人给打开的右驾驶座,
坐进去,男人关上门又微弯腰从外面望着她,“我错了,我错了好不好,还生气呢,”
草草望着前方还不理他,
男人笑笑,直起身子绕过去正准备上车,突然,
“郑翡!”
一回头,
见那辆领导车里赶忙下来一个戴眼镜官样模样的男人,
“首长好!”
“首长,”
都喊他,他也没搭理,就见着对郑翡满面笑容,
“哦,唐叔叔,”
“我看就像你,还认了半天,———”
那人不晓得几殷情,郑翡微笑着和他寒暄,
“郑翡,”
草草在车里不耐烦喊了声,
郑翡笑笑,
“改天再来拜访您吧,”
“好好,去去,去去,不耽误你了,”
郑翡上了车,车开走了首长才上的车开进去,
卫兵想,这么个年轻的男人是谁呀,首长如此客气,客气到————啧,都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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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去了他单位,草草不明白,他干嘛非要把她带到单位?
“进来坐,想喝什么,”郑翡微笑着问她,
她摇头,也没坐,“我就想问问你———”
“啧,急什么,坐下来慢慢说,今天咱们有得谈,你喜欢喝不加糖的咖啡是不是,”
小太子亲自为她泡咖啡去了,
草草皱眉,不过,还是坐了下来,“今天咱们有得谈”,这话,值得斟酌!
郑翡递给她热腾腾的咖啡,人,就坐在她对面的茶几上,淡笑地望着她,
就说和这类人不好周旋,草草也不是个傻蛋儿,他这意思————草草知道,肯定有名堂。
也喝了口咖啡,到这份儿上了,草草也要静观其变了,
翘起腿,草草搅着咖啡,睨他一眼,
“我要去上海,是你在使绊子吧,”
“是,”
他这么爽快的承认了,草草内火一旺,可,咖啡真是个“提神”的好东西,草草脑袋这个时候蛮清醒,跟他发火无济于事,问清楚,他到底发什么神经!
草草勺子一丢,还端着咖啡,微歪头就望着他,
“是不是我哪儿得罪您儿了,您就不想让我好过?”
他一笑,淡淡摇摇头,微弯下腰,一手拍上她翘起的腿的膝盖头儿上,
“草草,咱们认识也快三年了吧,”
草草不做声,
他抬起头望她,
“恩,”草草哼了声,
他还有一下没一下拍着她的膝盖头,
“咱们在一块儿————还算蛮快活吧,”
好半天,草草又哼了声,
这点,她不否认,虽然她的男人都是极品,可,郑翡————极品中的极品,不否认!
“咱们也算有这多年的感情———”
“啧,你要说什么就直说,怎么磨磨唧唧,”
草草不耐烦的打断,
郑翡沉沉笑起来,轻轻摇摇头,拍上她的膝头微微捏住,
“我其实是想让你帮我个忙,很大个忙,”
“那你就直说,用得着用‘坑我’这招儿来吊我?”
草草真不是草包儿,她反应几快喏,
郑翡笑笑,“我这个忙用咱俩的‘感情’做筹码你嫌小了,要是用‘上海’————”郑翡看着她,蛮了解她的样子,
咳!这个女人什么德行,她的男人们,真还心里本本有帐!
草草皱眉,又拿起小勺儿慢慢搅啊搅:他说的也没错,就凭‘感情’,帮忙,是还蛮难说!草草虽然生活混乱,可别人的闲事————她还真不爱管!
又搅了搅,热的都搅成凉的了,草草突然笑起来,望向他,
“搞半天你非要我来你单位,是真有‘正事儿’要谈,条件你都拟好了?”
郑翡笑着摇摇头,站起身,接过她已经冷了的咖啡,走过去重新给她倒一杯,
“要你来这儿,是想让你看看,如果让你也到类似军政机关上班你愿不愿意,”
“不愿意!”草草斩钉截铁!“我就想在民政局呆着!”
郑翡点点头,“不愿意就算了,那————还在民政局吧,北京市民政局,”
“北京?”
郑翡倒好咖啡递给她,又坐在她对面,很认真地望着她,
“草草,我想让你————接近我哥,”
“啊?”草草愣在那里,他哥?
“我,可能不是他们家亲生的,而我的身世证明在我哥那儿,在他的保险柜里,”
草草大骇!
天呐地呐,这世纪内闻被她撞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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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草漫不经心搅着咖啡,其实,告诉自己要力持镇静,她觉得,他找上自己做这类事儿,真是找对人了!草草有自己的小算盘:如今,生活艰难啊,多搞点内幕捏在手上,自己今后日子或许会更滋润些。可是,这留一手的想法不能让任何人看透,要跟他把条件谈好。
“我哥,其实,”郑翡坐直身体,小指甲摩了摩额头,“对女人挺挑的,不过,你挺活泛,也不用跟他计较什么,”
草草淡笑,了然,换句话说:我能完事儿拍屁股走人,不给你哥和你拖泥带水。
“我就想看看那份身份证明,你知道,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的确实挺闹心,”他笑笑,蛮无奈样儿,
草草还淡笑:他妈个人j妖孽!明明知道老子也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的,跟老子说闹心?
不过,这到提醒自己了!
草草j神稍微一震!启明艳就是在北京那圈子里一团糟,我这透过正宗太子爷打进中国最高级的八旗圈子,说不定真能找到爹!
这一想,草草都想拍大腿称快了!
说实话,这是个想着什么就要做的,你别逼她,把她逼出趣味儿了,她真见一个怀疑对象,就去给人家扒皮见骨验人家dna,她一个个查!
所以,
草草轻咳一声,说话了,
“我去,”
这是第一句,
“事成后,我要去上海,进民政局,住江边,要个苏州的阿姨,”
这是第二句,
“北京,依然进民政局,还有,你得给我找个经常能验dna的点儿,”
这第三句————说实话,郑翡当时并没有搞明白她什么意思,直到后来她那些荒唐行径————你太要人哭笑不得好不好!
“还有,”她还有第四句话,郑翡了然打住,
“霜阳免谈。”
草草抿了下唇,
“霜阳可以不跟我去北京,上海你要给我安顿好他,”
“怎么安顿他?他上哪儿不是吃喝玩乐,用得着安顿?”
这下,连郑翡也隐隐有些不痛快了,别说纪平那伙儿不喜欢他,就是郑翡这边也是看他不顺眼,废物一个,草草偏当个宝。
“吃喝玩乐也要安顿好,”
你看,几偏心喏,他妈就一条只会冒坏水的狗!郑翡也懒得跟她计较了,好半天,哼了声。
“那好,成交。放心,我会让你找着亲爹的。”包括俺自己的!她在心里小声还加了句。蛮高兴。站起身。
郑翡拉住她的手,“草草,东西拿着就行了,我哥————”
草草有些不明白,他想说什么?
郑翡笑起来,“你和我哥————”
草草听懂了,了下他的脸,“有必要就纠缠,没必要,”草草耸了下肩,“我对他没兴趣,”
简而言之:完全“工作需要”!
郑翡把她拉过来抱住,吻了上去————
也许,咱们小太子还是小看了这位幺蛾子的能耐,
草草入京,
原计划只祸害一个的,却没想————
群害群惨!长江后浪推前浪,启草草比她妈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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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草晃着车钥匙进了“和府”。
“哎呦喂,一蛋儿,您儿怎么又圆润了,不是才去‘忆苦思甜’了的嘛,”
她一进去就把庄虫的儿子小肥脸一揪,那小胖儿子几不耐烦打开她的手哦,他正在吃最爱“圣代”,
庄虫的儿子叫庄一,小名一蛋儿。庄虫把他养地几肥喏,四岁了,r坨坨,蛮好玩儿。前段儿,蓝天幼儿园组织小朋友“进军营”,她儿子才四岁按说去不成,庄虫非要把她儿子塞进去,美其名曰“减肥”,实际上,保姆选一个不满意又一个还是不满意,她又没时间带,能往哪儿塞就往哪儿塞,这也是个要不得的娘!
“好了,我也要去北京了,有空帮你带孩子,”
草草“潇洒”地倒着红酒,几“阔气”地说喏,
庄虫睨她一眼,颇为不以为然,她给我带孩子?她不让我带她就好了!
庄虫已经知道了草草的“进京计划”,也不奇怪,这女人满世界折腾没什么奇怪,
“还是去民政局?”
“恩,”草草满意笑地象朵花,比了个“盖章儿”的样子,“这事儿,我弄熟了,”
“太子爷不好伺候,”
草草对庄虫什么都不瞒,她那对庄虫是真感情,
“谁伺候谁还不知道呢,”
草草奸笑,
庄虫摇头,她游戏人间,脸皮厚的咬都咬不动,心灵硬的撞都撞不动,又嘎又拐(坏),是不容易被打击到!
草草蛮优雅地拈着菜吃,一手摇着红酒,快意人生!
用筷子指了指一蛋儿,
“我这次上京准备帮咱们家这小子连他爹的事儿也办咯,”
庄虫瞪她,
“你少管闲事!”
草草吊儿郎当地笑,“啧啧,还稀罕他是不是,那种喜新厌旧的东西你还忘不了了,———”
庄虫突然筷子重重一放,连他们家小胖墩儿都吓地看向他妈妈,
“启草草,我郑重地警告你!我的事儿你别管!你要吃饱了撑的给我捅娄子了,我跟你没完!”
草草颤都不颤一下,还在拈菜吃,不过,“好好,不管不管,看你象个炸药桶,”
庄虫还瞪着她,肯定不相信这个嘎巴子,她拿起筷子又放下筷子,
“草草,你为我好我知道,我跟你说过好多遍,我不是念着这孩子他爹,是念着这孩子,一蛋儿的‘产权’现在还不分明,我不想去撩他,他要什么时候想起来把我儿子抢走了,————草草,你让我过几天安生日子好不好,”
苦口婆心,对这个嘎巴子的对策就是你要求她!这个嘎巴子向来“吃软不吃硬”,当然这还是跟她有感情的,她跟你没感情的,“软硬不吃”那是常事!
嘎巴子也开始“苦口婆心”了,又拿筷子指着小胖墩儿,
“咱儿子的‘产权’不明这是个隐形炸弹,他爹条件比你好,到时候真打起官司法院不说是他们家开的,那里面一大半的官儿也是向着他们家的,何况,你那前婆婆可心心口口念着这宝贝,到时候你搞不赢他们的,不如,现在就搜集‘证据’,把他‘处处留情’的证据提前准备好,当然,最好,让他在外面再留个‘野种’,啧,就不没人惦记咱儿子了?”
她边吃边侃侃而谈,嘎巴子自己的事情扯不清楚,别人家的,她倍儿明白!
庄虫望着她,有种“由内心深处涌起”的无力感!!
她的想法总和我们常人不一样,可是,不得不说,有时候,变态里见奇效!
“所以,你以为我真傻去撩你们家那花心种子,我暗地替你搜集资料不成?反正我此去京城也是解决‘爹’的问题,多一个‘爹’的问题,不算什么,锦上添花呗,”她还耸耸肩,小菜一碟样儿,
庄虫拈起块r皱着眉头想了想,
“你说的也没差,就是,————你要随时跟我商量着办,不能想哪儿指哪儿,”
草草笑,“安了。”
咳!说起来,庄虫同志也是个‘奇女子’,她的事儿也离谱的厉害!
庄虫同志青春期时发现自己得了一种颇为“稀罕”的“心理疾病”:x冷淡。这下把颇有“生活理想”的庄虫同志吓着了,好,男人可以不要,孩子呢,怎么样也要给自己留个种儿吧!
于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庄虫同志“j挑细选”“暗算”了个极品“配了种”,表面上,好像是最后孩子他爹“蹬”了她,实际上,庄虫同志心里暗爽:真落个大胖小子多划算!
可是,也有添堵的,儿子至今“产权”不明,归属问题一直迟迟没解决,不是她不想解决,是他爹那边拖着一直没下文,庄虫知道他家势力冲天,也一直小心谨慎着不去撩开这件事,拖就一个字,反正,现在面儿上蛮好,儿子自己带,一个月四次送他们家玩玩儿,一直也平安无事,可是,今天草草提起“核心问题”也是该有所考虑————
可不,家家一本难念的经,事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