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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禁蜜桃 作者:沙微
第七章 检查身体(1)
冷月初从“奴千娇”出来,正赶上一幕令人啼笑皆非的故事上演,说是一个扫黄大队的,估计也是一新分下来的楞头青,社会责任感太强了,凭着初生牛犊不怕虎,一腔热血为祖国的j神,单枪匹马的就“深入虎x”了,正当“奴千娇”的小姐要来真的时,这小子亮出了身份,说是人赃并获,要把人给带走。
那小姐居然不害怕,一副很横的样子,扯着嗓子张口骂道,“妈个屁的!要不是老娘卖力的在这里扩大内需,拉动经济增长,你小子早就下岗回家喝你老婆的n了,还在这里耍横,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话把冷月初震惊的一愣一愣的。
而那小伙子则被说的脸一阵白,一阵红,接着被几个保镖似的人物拉到了y暗的角落,有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地说起风凉话,这小伙子算是给废喽!
接着就听到类似一个夜店一个管事,吼着手下的几个人,“妈的,这屁大的事还找蓝姐,你丫吃干饭的,我给扫黄大队大队长打个电话问问他还想不想干,丫丫的,问他手下的那个楞小子是不是活腻味了,敢跑到这里撒野,也不看看这里是谁照着的,扫黄,扫黄,扫你nn个熊。。。。。。。。”
冷月初看得浑身起皮疙瘩,看着金碧辉煌,霓虹打字闪烁的“奴千娇”,她不禁打了一个冷战: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
不过,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有了六十万,就和这里没有关系了。这,只是冷月初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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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医院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冷月初拖着疲惫的身子到了病房的门前,看着门上的玻璃,她挤出一点微笑,推门而入。
母亲还没有睡,看到冷月初回来,一脸的高兴,脸上的皱纹更深了,“月初,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来,我以为你今晚在学校睡呢!”
母亲隔壁的床位已经住上了人,即使不住人,也不能白睡。那日护士看到冷月初睡在那张床上,瞥了她一眼,冷冷说道,“这不是白睡的,要睡,一晚上交六十块床位费!”
吓得李桂纶赶紧的拉了拉冷月初睡得有点皱的床单,还把那被子给叠了起来,并告诉冷月初,以后不要老来看她,晚上她一个人也没事。
可是冷月初还是放心不下母亲,还是要来看她,晚上两人就挤在一张床上,小小的床,两人都尽量往边上睡,给对方留下更多的空间,结果床的中央倒是留出了一些空隙,二人睡下后不敢动一下,唯恐惊醒了对方。
简单的洗了洗,就上了床,母亲渐渐有了轻微的鼾声,可是冷月初睡不着,看着淡淡的月光,她的心里也如那月光般的清寒。蓝凌凌的话,还回响在脑子里,“不是所有的丈夫都会容忍妻子有这样的过去,你可想好了,你毕竟是要嫁人的。。。。。。。”
她可以想吗?她没有选择!
稍微的一转头,就看到了月光下佝偻的身躯,花白的头发,她的心颤抖了,为了母亲,她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她不后悔,一点都不后悔。
放在病床前柜子上的手机突然响了几声,冷月初悄悄下了床,拿了手机,蹑手蹑脚的出了病房,到了走廊上。
是丰子朗发来的信息。十一点十分!在大学里,这个时间很多的宿舍都还在进行着各自的娱乐活动。冷月初想宿舍的女生,这个时候还用手提电脑看着电影呢吧。
丰子朗问她,什么时候回来,教授都问了好几回了!
三天都没有去上课了,昨天回学校是晚上,也没有碰到丰子朗,他并不知道自己早就回来了。
于是,她回到,我妈在人民医院,我在陪她。明天大概可以回去。
丰子朗又回,阿姨是什么病,严重吗?
虽然是好朋友,冷月初也没有对丰子朗提及自己那个禽兽般的养父还有自己的身世,更没有提及冷豹。冷月初的内心深处是有些自卑的,她认为这就是她的悲哀,任何人都无法体会悲哀。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徒增好友的担忧了,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所以丰子朗g本就不知道冷月初到底什么处境,只知道她的家境不怎么好。他想着帮助她,可她总是拒绝,一副很强很能干的样子。
于是冷月初回信息,眼睛有些毛病,还好。
接着两人又聊了几句,就互道了晚安。
冷月初看着医院寂静无声的走廊,很冷,但是她还不想睡觉,于是准备下楼走走,此时却看到了迎面走来的李沐风。
听母亲说她不在的时候,李沐风经常过来照看母亲,还带着母亲到医院的院子里散步,很好很阳光的一个大男孩,还有些腼腆。
看到冷月初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下去走走?”
于是两人到了花园,聊了几句,李沐风看冷月初担忧的样子,劝慰她,告诉她,医院里有一位和冷母一样病情的人,治好已经出院了。这大大的鼓舞了冷月初,月光下,她欣喜的眸子一闪一闪,晶莹的像早晨的荷叶上滚动的露珠,看得李沐风一阵心猿意马,但也只能痴痴的看着。
从冷母的口中李沐风也知道了些关于冷家的事情,除了初见冷月初时对她美得一尘不染样子惊为天人之外,后来又对她的坚强感到敬佩,现在社会上,这样的女孩子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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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去了学校上了一节课,去琴室弹了一会琴,悠扬的琴声如流水一般欢快,玉葱一般的修长十指在黑白的琴键上飞快的跳跃,冷月初似乎忘记了一切,母亲的病情,巨额的医药费,冷豹的猥琐,奴千娇的蓝凌凌,下面要去做的检查,以及自己将要失去的贞c还有未知的命运以及渺茫的未来。
琴声中止,所有的一切都回来了,回来了,要去面对了。
收拾了一点东西,草草在食堂吃了午饭,冷月初按照蓝凌凌指定的地点去检查。
转了几趟车,才到了郊外的绿树映照下的一栋白色的小楼前,这时冷月初才知道原来这个城市是有私人医生的。
进去之后,却看到了令她吃惊的一幕,原来不止她一个人去找蓝凌凌,这个城市里要用自己处女之身换取自己想要东西的人太多了。蓝凌凌安排她等待的那间屋子里已经有十几个和冷月初一样来检查身体是否合格的,是否可以被端上餐桌的女孩了。
更让冷月初咋舌的是,本以为w市的人民医院够气派,够豪华了,可和这座欧式建筑的楼比,无论是装饰还是其他方面都是一个在地上,一个在天上。
有几个女孩,冷月初看着面熟,仔细的一琢磨,竟是在同一所大学见过的。一屋子的女孩大家都是心照不宣,冷月初找了位置安静的坐下来,她并不知道自己的金主是安司辰,沉默寡言如她,更不懂的跟蓝凌凌靠近乎,但是其他的女孩早已知道了,可笑的是好几个女孩已经暗暗的把冷月初当做是竞争对手了,她们其中的好多人并不需要钱,只是想趁着还是处女身,想搏一把,看看能不能钓上本市最耀眼的钻石单身汉——安司辰。
即使被安司辰玩两个礼拜,没有最终的留住他的心,那么至少还能捞上一笔,据说,安司辰对于看上的女人都很大方,除了初夜的落红费五百万之外,分手时,也会给一大笔钱的,还不算在一起两个礼拜买衣服,买首饰,等等一切的费用。
抑或者,分手后她们可可以缔造这个城市的另一个神话——又一个蓝凌凌的崛起!
何况安司辰还有张美得一塌糊涂,迷惑众生的脸,健硕而优雅的体魄,哇,即使不给钱,跟他睡几个晚上也是赚大了。
就算是再不济,没有被安司辰选中,那么能被蓝凌凌看中的女孩,也可以为其他的有钱人服务,一样可以吃香的喝辣的的。
所以,仅仅一层膜,可以换取那么多的希望和金钱,改变原本的人生轨迹,这太诱人了,在她们眼中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这是一家高级的私人医生的内宅,据其他的女孩说,这是蓝凌凌的御用医生,拥有国际上权威机构认可的行医资格,检验结果绝对的权威,好多的大明星和大富豪都来这里看病,仅仅是一项普通的体检就要上万元。看着其他女孩跃跃欲试迫不及待的脸,以及被叫道名字就兴奋几乎是欢呼雀跃样子,冷月初紧紧的握住那张发给自己等候体检的表格,她迷惑了,她们是来检查的,还是来捡钱的,一个个怎么都那么兴奋?
第八章 检查身体(2)
冷月初白瓷般粉嫩的小脸上一阵迷惑,漆黑的瞳仁里泛着不解的光芒,就在这时,她恍恍惚惚有人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她才从神游中醒悟过来,赶紧的站起来,跟着护士到了一间房子。
里面是冰冷毫无生气的检查设备,冷冷的金属泛着犀利而y寒的光泽,就像这个无情的世道,为了钱今天她必须卸掉自己可笑的不值一提的尊严。
一项一项的检查,合格之后,就会有人在那张写着名字的体检表上用蓝色的印章狠狠的盖上一个代表合格的印戳。
这深深的刺痛了冷月初的眼,她惨白的小脸上勾起一抹自嘲和无奈的笑,她想起了小时候母亲买了一块猪r,上面就有蓝色的印戳,当时很小的冷月初天真的指着印戳问母亲,这个东西是干什么用的?
母亲慈祥的一笑,“那个呀,是代表这个r啊,是合格的,无病毒的,可以被卖掉,可以上餐桌啦!没有印戳的r,那可不敢买。”
仔细想来,自己是和那猪r一样的x质,或者在那些她要服务的金主眼里,她只是一种食物,他们也会对蓝凌凌说,你可千万要检查好了,没有印戳的,我们可不要。
检查了半天,冷月初看着那张表上十几个印戳,再次无奈的笑了。
就在她以为就要结束的时候,护士又将她领到了最后一间房里,她发现蓝凌凌也在那里。大大的空旷的房间,中间只摆放着一张形状奇怪的床,床尾有位带着金丝边眼睛,文质彬彬的年轻医生。
见冷月初进来,他冲着冷月初粲然一笑,露出整齐而洁白的牙齿,他长得可真好看,比丰子朗还要妖媚,一个男人长得居然比女人妖媚,一张有型而白嫩的脸,一双细长的丹凤眼含着笑意,嘴唇嫣红而饱满,比女人还要还要女人。
“呵呵,我好看么?”年轻的医生张口说话了,竟然是那么好听,清脆中带着一丝慵懒的味道,满含着笑意,看着冷月初,转身对着身后的蓝凌凌小声戏言,“要是司辰看不上,这个就归我!这个,我预定了。”
只是声音很小,冷月初听不清,但是直觉告诉她,蓝凌凌和那个年轻医生肯定再讨论她,在年轻医生的紧盯下,冷月初一阵局促不安,俏脸一红,一抹娇羞涌了上来,看得年轻的医生春心大动,再次对蓝凌凌笑嘻嘻,打包票似的说道,“不用检查,就知道这个肯定是原装的。”
蓝凌凌嗔怒了睨了他一看,啐了一口,“你们男人啊,都是下流胚子!”说着,柔若无骨的白嫩双手搭上医生的双肩,“乖啦,别闹了,后面还有几个等着呢。”
蓝凌凌的这几句话,传到了冷月初的耳朵里,从未见过男女打情骂俏的她,脸顿时红的像煮熟的虾子。
年轻的医生就是这间私人医院的主人——乔诗。他取得美国哈佛医学院硕士学位之后,又取得了国际权威机构认证的行医资格,是国际上公认的医学天才。早年在非洲做过红十字会的义工,最近几年才回国内开诊所。
他父亲和安司辰的父亲是世交,他和安司辰从小玩到大的哥们,损友,本来他只是受安司辰所托,帮他检查“食物的安全x以及是否原包装”,后来,一些明星,名媛,富豪都慕名前来,本想收天价的诊费一定会吓走一批,可事与愿违的是,反而来的更多了。
这个世界上的事情,最怕的就是没价,只要有人敢开价,就有人付得起。
既然可以赚钱,何乐而不为呢?
既然是安司辰的损友,那基本上就断绝不了和安司辰一样的嗜好,只是他没有安司辰所谓的x洁癖,只要毒不死个人,他就大小通吃。眼前的美女,只消看一眼她青涩而无辜的表现,就知道她是无毒无害,可以放心吃的
只是受人受托,忠人之事,还是要公事公办。
“美女,脱衣服吧!”乔诗手上拿起一个类似金属钳子的东西,在带着白色手套的手上随意的敲打着,嫣红的唇边挂着坏坏的笑,散漫不羁的样子,g本不像个医生,倒让冷月初想起了雨夜屠夫。
冷金属的钳子和乔诗金丝眼镜发出的冷光,让冷月初的心不禁一颤,她花容失色,贝齿轻颤,“为。。。。。。。为什么?”
乔诗看着冷月初小鹿般迷茫而恐惧的眼睛,嘴角再次勾起一抹笑,对着身后的蓝凌凌道,“你没告诉她?”
蓝凌凌径直走到冷月初的面前,板起面孔,冷冷说道,“不是告诉你,你,就是食物,现在要检查你是否合格,你不脱光衣服,怎么检查你是否处女?”
轰的一声,冷月初的脑子像是被投放了一颗炸弹,未经人事的她听到蓝凌凌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说那两个字“处女”以及要眼前这个男人检查自己的那里,她一下子懵了。
虽然,她做好了准备将自己的初夜卖掉,可是不包括这样屈辱的接受所谓的身体检查啊,除了母亲,没有人再见过她少女的身体。
看到冷月初呆呆痴痴,蓝凌凌失去了一贯的耐x,不悦的说道,“你要不要查,后面还有人等着呢!”
“啧啧,蓝美人,不要生气嘛,会老的快的,何况也吓坏了咱们的小鹿啊。”乔诗在后面不y不阳的说道,一双多情的桃花眼始终含笑盯着局促不安的冷月初,她小鹿般迷茫无助的黑眸,真的让男人忍不住去想去怜惜,可惜,司辰不会放走这么好玩的玩物。呜呜,好东西,总是被他先吃。
蓝凌凌的怒气,让冷月初清醒,她不能得罪蓝凌凌,她和上流社会的公子哥没有交集,还要靠她把自己卖掉,卖个好价钱,母亲的病还等着治呢!
她吸了吸微翘的鼻子,如梦游般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我。。。。。。我是。。。。。处女。”
她终于艰难而羞耻的张口,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在一个皮条客面前,强烈的强调她是个处女,此刻,她觉得自己是一个在讨价还价的妓女,在为自己的身体尽可能的谋取一个公道而合理的好价钱——我值这个价,我是处女。
晶莹的眼珠在眼眶里打转,几乎夺眶而出,可她只能强忍住,这个弱r强食的世道,没人会相信眼泪!
蓝凌凌下一袭话更是让冷月初无地自容,“你说你是处女,你就是啦!那还要检查做什么?这年头,就是二手假货多,几百块就能处女膜再造,不想难堪,你快点检查吧!”
冷漠的口气,冰冷的带着棱角的话语,让冷月初恨不能挖个洞钻下去。
可是,她没有权利,她不是一个人,还有一个人躺在病床上,等她拿钱去换命!
第九章 检查身体(3)
看着冷月初始终低着头,白皙的手指死死的叫着衣角,蓝凌凌更是不悦,“没人逼你,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门,就在那里,从哪里来的,滚哪里去,搞得老娘像是妓院逼良为娼的老鸨似的,看着不死不活的样子,就倒进了胃口!”
说着狠狠的挖了冷月初一眼,对着门外叫道,“下一位!”
一听要赶自己走,冷月初浑身一个激灵,她早已是无路可走了,否则当初也不会找上蓝凌凌,猛地抬起头,漆黑的双眸里闪动的晶莹泪珠还来不及擦去,就一把抓住了蓝凌凌的手臂,“蓝姐,求你,别赶我走,我查,我查,你让我查我什么我就查什么,还不行吗?”说着,晶莹剔透的泪珠,终于忍不住扑簌簌的滚滚而落。
她不能拿母亲的命还赌气,尊严算什么,那是穷人,那是走投无路的人要不起的东西!妈,等着,你等着,月初就要拿钱给你治病了。
没等蓝凌凌回答,冷月初唯恐蓝凌凌反悔似的,顾不得擦去脸上的眼泪,再也顾不得眼前还有一个死死的盯着自己的陌生男人,再也顾不上什么尊严羞耻,三除五下将身上的衣服脱得只剩下内衣内裤。
一旁不出声的乔诗震撼了,通体如白瓷般白皙粉嫩的冷月初,梨花带雨般的站到自己跟前,颤抖的红唇不住的抽搐,一双小鹿般空灵而迷茫的眼睛充满了让人怜惜的泪,她双手挡在饱满而浑圆的x前,身体簌簌发抖,白嫩纤细的一对小脚丫无措的搓着,一副惹人怜惜十足的样子,让乔诗差点忍不住抱住她,好好的疼惜!
这时,门被打开了,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蓝姐,到我了!好慢噢!”
冷月初如受惊的小鹿一般,惊恐的抱住了几近全裸的身子,寻声看着,眼前的女孩好面熟,突然她响起,那是经常跟在安琪跟前的女孩。冷月初有些羞愧,有些无措的低下头去,唯恐她认出自己。
其实那女孩在候诊室就认出了冷月初,还暗暗的将冷月初视为竞争对手。
“喂,你要不要检查,你不查就去一边呆着,不要妨碍地球转动。收起那套假装清纯,欲拒还迎的把戏,现还不是时候!”说着,一边利落的脱去身上的衣服,扭着曼妙的腰肢,晃到冷月初面前,丰满的臀部一用力,把冷月初撞到了一边。
女孩走向了那形状奇怪的床,旁若无人地躺下,就像只是要上床睡觉那么从容,床的尾部自动向上升起,女孩头朝下,脚朝上,腿大刺刺的被床上的器具撑开着,那个私密的地带,就那样毫无保留,被挂着玩世不恭笑容的乔诗一览无余。
冷月初惊得一声冷汗,原来,所谓的检查就是这样,她觉得自己连一条畜生都不如,不如!检查结束,女孩嬉笑着,没有一丝一毫的难堪,跳下床,朝着冷月初得意的笑笑,出去了。
冷月初擦掉了眼泪,她的心在一点点的往下沉,沉静的脸上再也找不到一丝的悲伤和恐惧,这个世界没有救世主,只有自己,要得到什么,就要付出什么,她终于明白,所谓的大把的金钱,不仅仅是要用身体去换,还有那穷人要不起的尊严。
她没有哭,清丽的小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倔强和对这个吃人世道的绝望和麻木走向了那张床,张开了两条白的晃眼的大腿,那里,那个私密的自己都不曾触的地方,正在被一个陌生的男人以正大光明堂而皇之的理由亵渎。
冷月初感觉到了火辣辣嘲弄的目光,还有那冰冷的器械进入下体冷到骨髓的寒,她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不想再去看这个无奈的世界,不愿面对自己无奈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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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偌大的房间的后面有一双邪魅而惑人的眼睛,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切,仿佛这一切都于他无关,他只是在欣赏一场刺激感十足的戏剧。
他点燃一g烟,用修长而白皙的手指优雅的夹在指间,幽深的眸中兴味更加浓郁,x感的薄唇勾起邪佞的笑,如淬了毒y的罂粟,神秘而妖冶。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而是这场闹剧的主角——安司辰。
他今日心血来潮想来看看这个预选现场是何等壮观和血腥,每次听到乔诗绘声绘色的讲那些个女人怎么卖弄,怎么大打出手,他感觉还挺有意思,这次他连蓝凌凌都没有告诉,故意让乔诗安排了一间装有摄像头的房间,就是想看看这海选现场。顺便看看,蓝凌凌,这个在他面前千依百顺,柔情万种的女人,做皮条客的时候是什么德行,果然,她今日表现的够味。
话说,那个叫冷月初的女人,还真有点意思,除了长得美,气质像曾经冒犯过他的那个林小菲之外,卖弄清纯,欲拒还迎还真是个中高手。
在星云大学的外面,他给她支票,她不是一脸不屑吗?怎么一转眼,贞洁烈女就变身欢场女人了,有意思,还真有点意思。女人啊,女人,就是t给脸不要脸!
安司辰眸光变成更加深沉,女人,你想玩,是吧?
好,我安司辰陪你好好玩玩,我要让你的不屑付出代价!
嘴角邪佞如黑夜修罗的笑更加隐晦和可怖了,他安司辰的生命里绝对不允许有第二个冒犯他的林小菲出现,他不允许,不允许!
蓝凌凌说他暗黑的王,活生生的土匪,真的没有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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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今天小沙很难过,多年的心血都付之东流,我的投资血本无归,请亲们体谅,今天更得少了,但是明天一定多更,今个让小沙五舔舔伤口吧!
感谢亲亲duqi112268的鲜花,你真是雪中送炭!小沙的文一般铺垫多些,但是请亲们稍微耐心一点,会很j彩的。
第十章 身不由己
冷月初不记得是怎样从那座美丽的让人眼晕的欧式建筑楼里走出来的,失魂落魄的她,像是一具任人摆布的布娃娃,她浑身发抖,荷瓣般的小脸上,黑漆漆的大眼睛,空洞无神,强忍住伤痛的倔强小脸,让人看了心疼。
已经七点半了。天色已经暗下来了,薄薄的暮色将悲凉的气氛衬托的倍加浓郁。天上已经有月亮露出半张脸,淡淡的月光洒了一地。
这里距离市区很远,不知道公交线路还通不通,跌跌撞撞的她到了站台,老天总算没逼死她,末班车到八点呢。这也是今天唯一一件值得庆幸的事了,清丽的脸上漾起自嘲的苦笑。
有车停在面前,来人正是蓝凌凌,她开着敞篷的红色跑车,宝石蓝的丝质吊带长裙透着迷人的光泽,外面罩着一件红色的披肩,戴着黑色的墨镜,妖娆的鬈发,她总是美得这么高高在上,难怪那些女孩很多以她为偶像。
冷眼上下打量了冷月初,红唇轻启,冷漠的口气,“明天跟我去买件衣服!”没有商量,不是询问,只是命令和只会。
冷月初有些冷,有些发抖,“谢谢,不用了!”
这让蓝凌凌有些不悦,j致的面容透着怒气,“不是为你,是为了我的名誉,我可不想被客人说我蓝凌凌介绍的人这么寒酸的!就穿你这身,搞不好被人怀疑身上有跳蚤。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就是把你卖上一百回,你也赔不起。”
尽管这几天下来,冷月初倍受侮辱和嘲弄,但是此刻听到这些话,还是忍不住的身体打晃,小脸煞白煞白,贝齿死死地咬住了饱满的嘴唇,几乎要出血来,她死死的撑住,不想让蓝凌凌鄙夷,即使已经失去了尊严,可骨子里还剩下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倔强。
许是看到冷月初的强忍和落魄,蓝凌凌终于动了一丝恻隐之心,口气依旧冷漠,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都到了这份上了,就别瞎逞能了!”
典型的逼良为娼老鸨子那套软硬兼施中的“软刀子”。
冷月初听到这句话,绝望的脸上绽放了一朵凄美的花,是啊,到了这份上了,再死撑真的是可笑之极,可笑之极。
于是她认命的点点头,蓝凌凌让她上车,说是送她回去,她也没有拒绝,她没有必要死撑了,不是吗?
红色的跑车绝尘而去,尊严被像是被树丛割碎的月光,洒了一地。
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草草的在门外的小饭馆吃了一碗面,就匆匆赶去病房了。心里想着,不知道这一天,母亲是怎样过的。
还没有上楼,就被树丛里突然窜出的黑影吓了一跳,冷月初尖叫一声,看到来人是冷豹,惊魂甫定的拍着x口,怯怯的问,“你来干嘛?”
冷豹估计是刚下工就过来了,脸上身上有厚厚的灰尘,他y秽的一笑,月光下,森白的牙齿让冷月初不寒而栗。
“你说呢,我丈母娘病了,我不该来看看。”
冷月初低着头,身体有些发抖,这让冷豹的y胆更加膨胀,一把抱住冷月初,嘴就凑了上来,那股浓厚的野兽气息愈发浓烈,“你可想好了,今晚你若是再不跟我走,那二千快钱就甭想要了!”
“放开我,放开!”冷月初低声呼喊,可冷豹越是看到冷月初尖叫的脸更加亢奋,手开始不安分的揉搓饱满的x部,吓得冷月初大叫起来。
“放开!”
冷豹停止了手上动作看着来人,冷月初一看是正要下班的李沐风,仿佛看到救星,迅速藏到他身后。
“我不管你是谁,马上离开这里,不然我叫保安了。”李沐风义正言辞的喝道。
冷豹看到冷月初躲到了那李沐风身后,脸一沉,嘴里狠狠的骂道,“小婊子,还学会勾人了,我说怎么不着急要钱了,原来是勾搭上小白脸了!”说着,一把拉过冷月初,还没等李沐风反应过来,狠狠一巴掌就打在了冷月初白嫩的脸上,顿时便红肿起来。
李沐风一把推开了冷豹,迅速将冷月初拉到怀里,喝道,“你凭什么打人?”
“凭什么?”冷豹冷笑一声,“小贱人还没告诉你,老子是她丈夫吧!老子教训媳妇是天经地义,关你屁事,你给我滚一边去!”
“丈夫?”李沐风看了一看冷月初,冷月初双手捂住被打得红肿的脸,难堪的看了李沐风一看。李沐风早就知道这个坚强的令人心疼的女孩身世不简单,只是没想到,她经历这么复杂。当下也不再多问,义正言辞的对冷豹说道,“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管,只要再看到你动她一下,我定不会饶了你!”
“你t算老几啊,敢管老子的事?”
“我是这里的医生,你再不离开,我马上叫保安。”李沐风拿出手机就要拨通保安室的电话。
冷豹看对方来真的了,不再纠缠,对着冷月初恶狠狠的说道,“你和你那该死的妈有种就别回冷家村,不然,我让你们好看。还有,你可不要忘记,你爸是怎么死的!给你几天时间考虑,想好了到工棚找我,我也没有多大耐x!”说完,狠狠瞪了一眼冷月初,转身消失了。
冷月初像一个木头人一样站在那样,一动也不动,毫无焦距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恐惧。父亲,父亲是怎么死的?
不,她不要想!那是一段痛苦不堪,她再也不想起的梦魇。(卷二里安司辰威胁冷月初也是这个理由)
冷月初死死的抱住了头,缓缓的蹲了下去,眼泪扑簌簌无声无息的落了下来,最后痛哭起来,那呜咽的哭声撕心裂肺,这一天她遭受了太多,这二十年她经历的也太多,仿佛有一生那么长!
李沐风知道不该多问,李沐风多想用结实的x膛去拥抱她,可是他只能看着,最后,他温暖的大手轻轻抚上着冷月初的一头丝滑的长发,让她尽情的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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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冷月初就按照蓝凌凌的指示到了w市最繁华的购物大街——香榭丽舍。这里云集了世界各大品牌的旗舰店,自然也不是小人物能够踏住的地方。
冷月初在这个城市两年,从没有到过这里,高高在上的旗舰店有巨大的玻璃橱窗,华服美轮美奂。
在蓝凌凌的带领下,冷月初怯怯的走旗舰店光滑的地板上,觉得自己是个丑小鸭,和这里一点都不搭调。
店员和蓝凌凌很熟稔,笑意昂扬的介绍哪件是新款,要不要包起来。反而冷月初像个透明人。
蓝凌凌进去试穿衣服了,冷月初坐在沙发上,无所事事的看着外面宽大的街道,人来人往。
忽然,她看到了一个优雅的身影,一身休闲的打扮,带着黑色的太阳镜,俊逸而美好的脸上挂着宠溺的笑容,像是一块香甜滑腻的巧克力,让人忍不住的想去陶醉,去做梦。
主角不是她,而是安司辰!
安琪挽着安司辰的臂弯,像一个小鸟一样一跳一跳,脸上的笑容让你人联想起乖巧的小猫,只见她撇撇嘴,安司辰伸出手宠爱的点了一下她的鼻尖。。。。。。。。。
那是多么美好的一幕啊,看得冷月初眼睛生疼,她也有人疼,有人爱,那个人会用生命去护卫她,可是那个人病了,需要她赚钱给她治病。
每个花季的少女都会做梦,梦想着有温柔的白王子,城堡,玫瑰。。。。。。。。可惜,冷月初在很久之前就是去了做梦的资格。
“好看吗?”蓝凌凌穿着新衣服出来,一句话打断了冷月初。
“好看!”冷月初真的觉得蓝凌凌穿什么都好看,因为她本来就很美。
蓝凌凌给冷月初挑了一件月白色的丝质长裙,简简单单,没有多余的装饰,大约五厘米款的肩带至x前被做成褶皱状,大大的v领,饱满的x部呼之欲出,x前一片白皙水嫩。
蓝凌凌有些懊恼,后悔带冷月初来这里,更后悔给她换上这件衣服,这件月白色的长裙,真的很适合她,将她空灵而高贵的气质衬托的更加强烈,白嫩的皮肤更加透明,冷月初看上去有一种令人眼晕的恍惚,像是月下高贵的女神,神圣不可侵犯。蓝凌凌嫉妒了,因为,她太了解安司辰了,他不会放过她,会发疯的想去吃掉眼前的尤物,会彻底去征服!
安司辰的不放过,一直是蓝凌凌想要的发疯的东西。
可是,专业的j神还是战胜了情感,她为冷月初付了钱,直接去发廊给冷月初做头发,安司辰不喜欢长直发!
专业的发型师了冷月初丝绸般的长发,看了看冷月初的脸,叹息的摇了摇头,再次问道,“真的要烫?”
蓝凌凌肯定的点点头。
理发师无奈的开始了工作,眼神里全是惋惜。
冷月初很爱惜她的长发,在她心里,有个少女的梦——青丝绾君心。只是她一直没找到那个人。
即使不情愿,冷月初也无法阻拦,她早已是身不由己,何况区区头发。
卷发做好了,冷月初站起来让蓝凌凌检查,蓝凌凌总觉得这卷发和冷月初空灵的气质怎么有点不搭,最终,她挥挥手,让发型师把头发再还原过来。
顾客是上帝,发型师照做。
其实蓝凌凌还是有私心的,安司辰不喜欢直发,那是他的禁忌,她希望,冷月初可以触动他的禁忌,然后被其他女人pk掉!——这样,她也不算是失职。
蓝凌凌笑了笑,眸光变得深沉。
第十一章 悲凉
蓝凌凌是这家高级发廊的熟客,她让冷月初在一旁的沙发上等着,她要给头发做个护理。
冷月初点点头,坐在靠窗的沙发上,看着蓝凌凌的御用发型师一边给蓝凌凌做着头发,一边耍宝似的讲着笑话,把蓝凌凌逗得笑得花枝乱坠。
听说高级发廊里的女顾客都是由男发型师来伺候,那些长得粉嫩的小伙子总是可以j准的把握和撩动寂寞女人的心。
冷月初无聊的拿起杂志翻开,却赫然发现里面竟是大篇幅对安司辰的报道,说的是安司辰又捐钱给哪个孤儿院并陪哪个个失去父母的孩子过生日,对他的高尚行为进行歌功颂德。
画面上,安司辰一身银灰色的西装,优雅高贵十足,他亲昵的抱起一个孤儿,点燃生日蛋糕,烛火照亮了他俊逸的脸,他像一个大哥哥,又像是一个慈父,那么亲切,温暖的像个天使。只是未经世事的冷月初还不知道,强大的威慑力可以c纵舆论的报道,可以把黑的说成白的。
白嫩的手指轻抚上画面上那个人的眉眼,唇角,冷月初心里的花开了,原来有人可以这么优雅,这么迷人,这么善良,那一刻,她似乎将世间最美好的词汇都用在他的身上,他是个温暖的男人。
可惜,她和他永远没有交集!
直到很多年后,冷月初才知道,她是多么想和安司辰就那么擦肩而过,茫茫人海,不曾遇到过。
这时,手机的震动打断了神游的冷月初,是丰子朗发信息来了。
你下午来不来上课,教授可又问你了。
冷月初想了想,回信息,去,下午去上课。
蓝凌凌光鲜亮丽的带着冷月初走出了发廊的大门,这次她善心大发,开车把冷月初送到了星云大学。
还没到学校,冷月初就下了车,蓝凌凌那么出名,学校里一定有认识她的,她不想让人都觉得自己是那种为了钱去出卖自己身体的那种女人,尽管这些马上就成既定的事实,她做不到完全不去在乎别人的眼光,她不想让自己怀了名声,她还想让学校推荐她去音乐的最高学府去深造,尽管,现在好像离那个美丽的梦越来越远了,而且冷月初觉得未来越来越渺茫。
蓝凌凌自然明白冷月初心里的小九九,冷嗤一声,茶色太阳镜下的那双美目鄙夷的看了一眼冷月初,调转车头,绝尘而去。海藻般的蜷曲长发还有修长脖颈间系着的那长长的红色丝巾随风飞舞着,那么洒脱,那么不可一世,飞扬跋扈。
冷月初看着那消失的倩影,默默转身,一步一步的往校园内走去,她做不到蓝凌凌那样洒脱,那么随x而为,什么都不在乎,她做不到,因为她是冷月初。
回到宿舍换了身衣服,穿成这样去上课,可真是太招摇了,虽然学校里穿着这样风格衣服的比比皆是,可冷月初做不到!
穿成这样一出现在宿舍里,立刻就引起了宿舍女生异样的眼光,大家睁大了眼珠子盯着冷月初,看得她很紧张,赶紧的抓起柜子里的衣服进了卫生间。
“月初,你发财了,买这么贵的衣服?cd最新款耶!”李桃儿兴奋的两眼放光,一把抓过冷月初换下来的衣服,在身上横竖比量着。
女人对衣服有着狂热的执着,李桃儿就是其中一个,她家算是那种小富级别的,她每月的生活费几乎都用在衣服上。
“cd?”冷月初对名牌并不是很熟悉,不禁轻声反问。
“你不知道?难道这件衣服是水货?”李桃儿胖胖的手在衣服上翻来翻去,嘴里嘟囔着,“也不太像假的啊,不过现在的高仿太厉害了,比真的还要真。那,还给你吧!”李桃儿鄙夷的往冷月初手上一塞,“我还想借着穿着去约会呢,还是算了吧,要是被jion发现是水货,肯定笑死我了。”
说完,又躺在床上看她的八卦杂志了。冷月初有时在想,李桃儿那身肥r是不是就是这么给睡出来的。
丰子朗打电话来说,在食堂等着。
冷月初收拾了一下上课用的书本,打算吃了饭直接从食堂去教室。
刚关上门,就听到宿舍里议论起来。
“你啊傻,那可是cd的新款,刚出来的,水货哪有这么快,那件是真的。”
“就她那样的,还穿cd的新款,把她卖了也买不起啊,何况,连cd是什么都不知道。。。。。”
“她那天不是跟桃子打听蓝凌凌呢嘛,搞不好这几天傍上大款了呗,大款给买的呗。”
“看着平时不声不响的,动作还真够快的,真是‘咬人狗都是不叫的’。”
说完,里面爆发出一阵阵肆无忌惮的笑声。
身子有些打晃,小脸煞白,冷月初扶住了门框,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离开了。
走廊里隐隐约约可以听到一些声音。
“她可能在外面听到了。”有人听到冷月初的脚步,说道。
“管她的,要是听到了怎么不进来找我们呢,那还是做贼心虚,被我们说中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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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食堂要了份套餐和丰子朗在坐在一张桌子上吃着,丰子朗还是那么悠闲自得的样子,调皮乖张的他,总是让冷月初觉得像是一个小弟弟。
他调侃了几句冷月初,之后又问冷母的病,冷月初只是淡淡的几句便搪塞过去,她不愿徒增一个人的担忧,毕竟六十万的巨款不是一个学生正常能力可以解决的事情,即使优秀如丰子朗,毕竟他还是个孩子,比自己还小两岁的孩子。
冷月初忘了,她也是个孩子,只是过于苦难的童年和生活经历使她过早了成熟,她忘记自己还是个孩子,一个大孩子。
冷月初欲言又止,她真的很想问丰子朗蓝凌凌说过的那句话——不是每个丈夫都会容忍自己的妻子有过那样的过去。
她想问问丰子朗,是不是在乎自己将来的妻子有过不堪的过往,即使是逼于无奈,身不由己。尽管丰子朗老是强调自己是个同x恋,可至少他现在还是男儿身,对于男人的思想,还是比她懂得多。
不过,她始终没张开嘴,问了有能怎么样,无论答案是什么,都改变不了她的决定,改变不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既然这样,问了也是白问,只能是徒增烦恼,何况,她不知道她还有没有未来!
上课时,孟教授检查上次教的曲子,冷月初第一次让孟教授失望了,音符断断续续,完全不成样子,看着孟教授询问关切而又略带责备的眼神,冷月初心像被针扎一样痛,她真的很想告诉他,教授,我母亲病了,需要六十万,您借给我吧!
可,她还是忍住了,煞白的小脸低垂下去,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面投下一片鸦翅般的y影。
孟教授也不容易,还有一家子要养呢,何况六十万不是小数目,不是说借就能借的,还是算了吧!
是夜!
冷月初第一次没有去陪母亲过夜,空荡荡的教学楼里只有她一人在琴室练着钢琴,她必须好好的补上落下的功课,还有今天学的新曲子,不能再让孟教授失望了。
纤细而动人身影,在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的练习着,窗外清冷的月光洒满了一地,更深露重,小小的人儿,此刻已经浑身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