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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新婚之夜 作者:庭妍

    席筱黛待在沉静的房里陪易展翔,睡意也慢慢的找上她,她在床边打起盹来。

    易展翔眼眸炯炯,他在思考事情,并没有想睡的念头。

    一转过身,看到席筱黛已经体力不支的打起瞌睡,他轻手轻脚的把她安置了一个舒适的位置,让她睡得更加舒服,唇角轻轻漾著笑意。

    他蹑手蹑脚的开门走下楼,直接到苏玉梅住的房间去叨扰她。

    苏玉梅在房间里吞云吐雾,看到他直接进门并不意外。

    「这里不欢迎你。」

    「你老婆倒是欢迎我。」

    「这个家里我是一家之主。」

    「好,出去就出去。」苏玉梅把烟蒂踩熄,扭腰摆臀的拿出藏在床底下的两只大皮箱。

    「你老婆还满大方的,这里头装的都是她送我的礼物。」她窃喜,「我是觉得还不够,但你老婆说她没钱,你连自己的老婆也不养,这样子会不会太小家子气了?」

    「不用你管。」他怒声咆吼。

    「我是不会管啦!不过我看你老婆的身材,腰又细、臀部又小,这样子生得出我们易家的继承人吗?一年期满,若她生不出孩子,你的财产就全部是我的了。」她夸张而恣意的笑了几声。

    「我保证你会失望!」他沉稳的回道。

    她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不甘示弱。「就算她怀得了孩子,也不一定能生得下来。」

    「你敢威胁我?」他目色如刀,狠狠的劈向她。

    他眼中的寒意让她发抖,但她装出淡然不怕的样子。「我是在提醒你。」

    易展翔仿佛听到心脏鼓动的声音,他在害怕失去她。

    「滚!」他掩饰困扰他的异样情绪,冷声的瞪著她。

    苏玉梅提著她的两箱战利品,「就算你要花钱留我,我也不屑留。」

    她昂著头,骄傲不可自拔。

    易展翔走到客厅,「管家,送客!一定要亲眼看到她离开,还有,以后不准她再进来主屋!」

    「是,少爷。」

    婚假放完,席筱黛就回到学校继续当她的大学生了。

    她的同学们围著她问一大堆问题。

    「蜜月旅行去哪里玩?」

    「他在床上厉不厉害?」

    「有没有一夜七次郎?」

    「他对你好不好?」

    「他有没有很浪漫?你们有没有吃烛光晚餐?」

    她知道同学们都有满满的好奇心,不是故意探问她的私人生活。

    她笑著摇头。「结婚没有你们想得那么浪漫。」

    「蜜月旅行你去几天?在我们台湾有什么好玩的景点?」

    「我……」她还没说完就被同学c话进来。

    「她的老公是有钱人,他们不会在台湾度蜜月,一定出国去。」

    「你去哪一个国家?日本吗?」

    「欧洲很唯美,有没有去欧洲度假?」

    同学们的问题让她无力招架,还没回答就已被一大堆臆测的声浪给活埋了。

    「老师来了。」班上眼力好的同学远远的就看到任课老师拿著书本缓缓走来。

    「回答一下嘛……去哪里玩?」

    大家屏息以待。

    「他忙工作,我们还没有去蜜月旅行。」她轻声回答。

    霎时,全班传出一片叹息声。

    「好可惜哦!」

    「总裁,保全公司人员今早有打电话过来,表示昨晚我们资料室的锁有被人动过的感觉。」秘书进来报告。

    他凝眉,两手支著下巴。「查出来是谁了吗?」

    「没有。我们的摄影机电力被不明人土给剪断了。」

    「我们的摄影机不怕停电,即使停电还是有不断电供应器会提供电力,对方能够把我们提供摄影机的电力给切掉,那肯定是内贼。还有其他的线索吗尸

    「对方显然有备而来,应该是戴手套行事,连指纹也采证不到。总裁,我们要小心提防,资料室的资料都很重要,都是公司高层以上的机密文件,不能被外人拷贝或是盗用,公司里绝对有商业间谍。」

    「我知道。」他沉吟了一下,镇定沉著的下令,「你打一通电话给保全人员,请他们利用假日公司没人的时候来公司重新装设隐藏式的摄影机。这件事愈少人知道愈好,我一定要揪出那个吃里扒外的内奸。」

    「是,总裁。」

    「密码的设定再繁复一些,不要只设四位数字,更改成八位数字,数字跟英文穿c其中,知道吗?」

    「是,总裁。」

    「顺便多增加几家与密码锁连线的警局,晚班与夜班的巡逻再叫保全公司多叫两个人过来,我希望能在第一时间内抓到对方。」

    「是,总裁。」

    易展翔神色凝重。

    幕后的藏镜人是谁,他大概有个底。

    只是,他希望对方别傻得跟他作对,以免下半辈子都要在牢狱中度过!

    他含著她粉红色的r尖,轻咬慢吮,不断的刺激她粉嫩敏感的蓓蕾。

    她的身体感到酥麻快感,理智烟消云散,情欲重新苏醒过来。

    他的唇齿又邪恶又煽情,她不禁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啼。

    她瘫软在他的怀里,觉得自己就像是n油遇上了热水,融化了、软绵了。

    他拉扯著她的r尖,听著她无意识的逸出销魂的嘤咛。

    易展翔的欲火愈烧愈炽。

    他的手抚遍她全身上下,带著掠夺,宣告著所有权。

    她双颊酡酡,娇喘吁吁。

    她扭动著身体,但是全身的灼热从体内散发出来,她无法抵抗,无法漠视,更无法从这股熊熊欲火中解脱。

    他的双手急切的在她身上探索,因为渴望而变得有点chu鲁。

    她……满足的轻喟。

    他加重的力道并没有让她感到不适,反而让她更敏感、欲望更强了。

    他的手指抚她神秘的花瓣,感受到她的湿热。

    她下身一缩,把他的手指夹紧。

    「以为这样我就不能动了吗?」

    他邪邪一笑,长指从裂缝中钻了进去。

    她高声呻吟一声。

    他的手指好邪恶呀!

    在她的体内又刮又抽,让她泛出更多热y。

    眼神凝视著她可爱又迷人的胴体,年轻的她皮肤白得似雪、柔得像棉、滑得如脂。

    他重重一抽,她不禁叫出声,身体为之一颤。

    他的手指捏著她粉色的花核。

    「啊……」

    麻痹了吗?

    一股电流从下体传遍了四肢百骸,她以为她被真的电给电到了。

    「打开……把你的腿打开……」

    其实,她已经无力把他的手紧钳在两腿之间,他轻轻一掰就能掰开,但他就是要她主动献出她美丽的花园给他看。

    她慢慢的打开双腿,花心还在收缩呢!

    他的手指故意在她的花x附近滑动,她渗出更多水y。

    猝不及防地,他把长指刺进她的花x里。

    「嗯……」

    她娇弱的美胴像受到强烈的电击般狂颤。

    甜美的津蜜把他的手指都染上薄薄一层晶亮,在进出间,充满y荡。

    她咬住下唇,但那股酥麻的颤悸不断的在她体内来回窜动,她压抑不住。

    「呃……啊--」

    灼热的快感在他两指齐动之下,蔓延到她的全身,每一个小细胞都忍不住要骚动起来了。

    火在烧她的身体吗?

    她觉得好热……真的好热……

    她无助的抓著他的臂膀,任由他欺陵她软若无骨的娇胴。

    愈来愈多的爱y狂泄,他的手指律动得也愈来愈快。

    她受不了了……

    娇喘著、轻吟著,她的声音像小猫般似鸣。因又似欢愉,充满暧昧,盈满y乱。

    星眸半启,黑发散乱,她的脸蛋红酡,明眼人一瞧就知道她正陷在欢爱的思绪里,无法自拔。

    她扭动翘臀,不禁往他烧红的男g靠近。

    好烫哪!他就像燃烧中的木炭……

    不!更正确的说词是……他那里像爱火狂燃的长木头……

    她的手主动碰了碰他。

    他已经好硬好硬了……还会在她掌心间跳动……

    他好能忍欲哪!

    「你……你不要吗?」她羞红双颊,低问出声。

    「要给我了?我想让你更舒服一些。」

    她点头。

    他把坚挺用力的顶进--

    结合的充实让她身子大震!

    湿紧的包里让他喉头问哼!

    她紧紧的抱住他的颈项。

    他重重的刺捣她的娇x。

    原始的律动,就像一场专属于男人与女人的舞曲,他们舞动一次又一次,沉浸在让人迷醉、引人堕落的交欢之中。

    易展翔的努力总算有收获了!

    席筱黛怀孕了,而且依妇产科医师的说法,席筱黛肚子里的小婴儿是在新婚之夜当晚就有的!

    想不到他挺优的,第一次就让老婆怀孕了。

    他内心充满骄傲。

    老婆……

    他咀嚼著这两个字,竟觉得中听,而且很喜爱。

    另一方面,席筱黛著还算平坦的腹部,内心又惊又喜。

    她终于可以帮易家传递香火了,可以报答易爸爸对他们一家人的恩情。

    她对于生儿育女完全没有经验,说实在的,她的心灵还像个大孩子,一个大孩子可以生一个小孩子,养一个小孩子吗?

    她怕她不能够胜任。

    「你已经有孩子了,怕动了胎气,从现在起你不要去上课,我会帮你办休学。」

    「我不能去上学了?」她失落。

    「你好不容易怀孕,推算时间,当孩子呱呱落地时,刚好是遗嘱的一年期限之内。若这段期间你流产了,那我们易家庞大的家产就会落入外人手里。」

    易展翔的眼神带著责难,表情凝肃。

    她难过得低下了头,泪雾在眼里凝聚,她深呼吸,把这股想哭的感觉给消散掉。

    她是为了报恩才嫁进易家的,易展翔对她没有感情,而她的感情却在时间的拉长中慢慢的付出,悄悄的留下了。

    他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让她的心充盈著一股揪心刺骨的酸楚。

    「我会乖乖的待产,直到生下孩子。」她有另一种不安,「生下来的若是女儿呢?」

    「遗嘱没有规定生男生女,只要是我易家的血脉就行了。」

    「那你呢?生下来的如果是女儿,你会疼爱吗?」

    「我会!」他慎重的回答,「我在没有温暖的家庭里长大,我不愿意我的孩子步上我的后尘,所以我会努力做好一个严以律己的慈父。」

    她泪光闪闪,「你会是个好父亲。」

    「谁说的?你怎么知道?」他取笑。

    「因为你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

    「对我而言,直觉大部分都不准!我比较相信我脑子里的智慧。」他大言不惭。

    她微微一笑。

    直觉告诉她,他会渐渐爱上她!

    她认真的相信,当作神只般深信不疑。

    因为,她希望他真的能够爱上她!

    易展翔差人重新调查一次公司里全体人员的资料动向与经济状况,虽说耗资不少,至少有了满意的回应。

    「总裁,全公司里的职员就只有这个人的帐目往来有问题,最近莫名的增加了一笔十万与一笔十五万的金额入帐,日期就在公司的摄影机全部罢工的期间。据我们所知,这名员工在公司里的薪资并没有这么高,可以说完全不符。」

    易展翔接过名单与上头的照片,心里一惊。

    是他……

    他是苏玉梅的姘夫!

    他爸还没去世之前,他们就偷来暗去一段时间了。

    他不愿意揭穿,是不想登上报章杂志的头条。

    「据所知,他想拿到公司的高等机密,然后高价卖给我们公司的竞敌。」

    「做得很好!接下来,我们以静制动,等到他下次作案时,再把他手到擒来,一定要罪证确凿。」

    想想,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苏玉梅为了拿到庞大的易家财产不惜心力的游走在法律边缘,就算是得到钱,也没有享福的命。

    这样子处心积虑的要走泄易家的高等机密,然后卖给易氏企业的头号竞敌,她的居心实在叵测。

    他更加不能让她称心如意!

    待在家里却无所事事,对席筱黛而言简直是j神折磨。

    她肚子里的宝宝很乖,并没有让她难受。

    只是,不能上学对她而言是一种煎熬。

    她问得发慌,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别人的青春岁月是璀璨光明的,她却觉得自己的心灵已经变得苍老无味了。

    闲得发慌……

    打开窗子,往外一看,老管家正在整理庭园,她打算加入,让自己忙碌些,以免胡思乱想到走火入魔的境界。

    高雅的步出大门,老管家正在修剪花木,她抬了个垃圾袋在后头收拾剪落的杂草残枝。

    「少nn,这些事你不用做。」老管家讶异的挑眉。「你有孕在身,做这种下人的工作会侮辱了你的身份,也怕动了你的胎气。」

    「不会的,我会小心一点,宝宝在肚子里很听话的。」

    「还是不要好了。」老管家不放心的说。

    「没关系,让我做一点事好不好?在这个家里像个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闲人,我日子过得好乏味、好无聊,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话语中的怅然若失让老管家心软。

    「你帮我浇水好了,以免起身又蹲下的动作太大会伤了自己。」

    「没关系,我可以的。」

    「你别忘了现在你的身体是水晶琉璃做的,经不起一丝一毫的大动作。」

    「嗯。」她点头。

    肚子里的宝宝让她盈满母爱。

    「我去拿水管来浇水啰!」

    「少nn,谢谢。」老管家头一次对她释出善意的笑容。

    席筱黛漾开满足而甜美的笑靥。

    好b哦!眼前这个看起来严肃的老管家终于对她笑了!

    「你今天居然去庭园帮忙,你不怕动了胎气吗?」

    席筱黛没想到易展翔一进门得知她今天做的事情后会这么的震怒。

    她的眼里泪水闪闪,一张脸雪白如纸,愣了愣,转过目光,喉头梗塞。

    在他的心里,继承人比她重要多了!

    她……只是个生孩子的机器吗?

    脸上的泪痕画过,她暗然抹去脸上伤心欲绝的泪滴,咬著唇,颤著声。

    「我……我很无聊,又不知道能做些什么,老管家对我很好,她也怕我会动了胎气,要我做较轻松简单的工作,我只有帮花草树木浇水而已。」

    她的话语听起来委屈而苦涩,期期艾艾的连声音都变了。

    他拧紧眉心,「你不会看看书、上上、画画图或做任何你想做的消遣吗?」

    「静态的事情我已经做腻了,我想要出去走走,但我一个人又不敢。我想找人陪我聊天,但跟我同龄的同学们不是上课,就是下课后大伙儿去参加社团、去露营、去逛街,我……我连一个谈心的朋友都没有。」

    席筱黛愈说愈觉得自己的人际关系好狭隘,自己的心里有满腹的委屈,泪水斗大的滴落在地上。

    他的心头闪过沉重的不舍,心上像压了大石无法顺畅呼吸。

    一阵酸楚心疼的悸动攫住了他整颗心灵,他敛了敛眸,「这个周末正好是圣诞节,许多百货公司、商店骑楼会摆设一些应景的东西,我陪你出去走走。」

    「真的?」她的眼里充满惊奇,讶异满面。

    他点点头。

    霎时,她破涕为笑。

    他双眸炯炯有神的盯著她那朵泪中带笑的绝艳笑花,竟移不开眼,深深的著了迷、中了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