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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杀(青楼春上春) 作者:彼岸萧声莫
第 47 章
15难受也要忍着
小红的手指纤长,关节圆润,样好看,而再好看的手指也是别人的,当她进入了月蝉的身体,刹那,带给月蝉的感觉是莫名的屈辱。
手指进入却不动,耐心等她适应过来,女人的身体有着无限可能,再是不甘心,也会软化,去适应闯入者。
她只是轻轻的刺入,几乎感觉不到疼,过一层层紧致的r壁,在狭窄炙热的深处停留。
月蝉发出哭声,她不敢大声的哭泣,压抑着她的痛苦。
最私密的地方被外人进入,她无法诉说她的屈辱,不能言明的痛苦才是最难受的。
看见月蝉的脆弱,小红将她环住,轻轻的把她的头推到自己的肩膀上,叫她靠着自己。
贴近小红的肩膀,月蝉已经明白这人就是她,也明白这是小红在对她做这等事情。
小红轻声问她:“疼么?”
轻柔的一句话吹进月蝉的耳朵里,这话,那个夜晚,她的男人也没有说过,她听了这话得了几分心安。
月蝉的身体开始放松,贴着她的小红能感知到,本来停止不动的手指挪移寸许,再是进入,壁r被拉扯,生涩的身体不堪这刺激,反sx的将造成痛苦的异物夹住。
小红感觉到她的紧张,暂时又停手,给她适应时间。
这样,停停行行,耗了颇长一段时间,这段漫长的时间对月蝉来说就是煎熬。
月蝉的身体虽已经有着熟女的体态,对欲望还如同稚子一般生涩,她甚至不解欲望,自内心在害怕和恐惧。
这已经花费了很长一段时间,以至于明珠没了耐心,她走出屋子到外面去,小红留着。
炭火一直在烧,屋里的温度没有下去过,月蝉的身体像是被摆在慢火上熬着,熬出了骨髓里的汁。
身体已经不只是软了,而是成了水,身上流淌着汗水,眼睛流出的是泪水,而腿间也有着y 水。
湿润方便了开拓,小红试着将手指分开,弹x十足的壁r紧紧吸吮着她的手,月蝉的身体轻微颤抖,豆大的汗珠滴在小红身上。
小红也流出了一身汗水,因为累,因为热。
月蝉在自己的舌尖尝到了甘甜味道,而自己的身体也因为小红而尝到了甜美滋味。
她觉得飘飘然,现在的她记忆里没有痛苦的事情,她记得的东西太少,所以不需要去苦想,也没有痛苦缠绕着她,她变得很快乐。
小红见女体已经湿透,示意女奴过来。
几位女奴跪在月蝉面前,有人将她的r 尖含在口中,用牙齿轻咬,给与刺激,而有人则是捧着她的脸,将她的嘴唇堵住,舌尖如蛇,在她口中游走。
月蝉感觉自己又被火围住了,身体的敏感部位都被口舌含住,好几张嘴巴围着她,同时刺激着她,身体各处传来的快感汇集在下腹,那里有一团火翻滚,越来越大……
月蝉在白茫茫的雾里分辨不清方向,雾充斥着天地,她走到哪里都是一样。
在不断挣扎不断失望之后,她停了下来,站在原地,四处张望。
有一个人把她的手拉起,带她往前走。
然后她在此刻张开眼,看见眼前是明亮的光,耳朵恢复了它的作用,听见哗哗的水声,身体也有了感觉,她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刚才她在小红的手中泄身,而后失去神智,瘫软倒在地上。
小红将她带到浴室,将她放入温水中,亲自帮她洁身。
月蝉醒了过来,第一眼看见到就是小红,在刚才,蒙着眼睛看不见她的脸的时候,月蝉明明有很多的话要说,但是在此时,她却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小红举高她的手臂,用柔软的丝绸擦拭着,不断将温水往她身上浇去。
“我是怎么了?”月蝉问小红。
小红看月蝉迷惑不解的样,笑着说:“你适才晕了过去。”
“为什么?”
“因为太舒服了。”小红轻笑,她的眼神里是叫人脸红的暧昧,月蝉明了她的意思,低下了头。
“为什么要做这个?”月蝉问她。
小红说:“这就是我要教给你的东西,王爷喜欢享受,当然喜欢女人能承他的欢,受得住他,他把你得到手不愿意毁了你,所以要我过来,把你的身体调教好。”
“然后我就不得不与他做……做那事。”月蝉咬牙切齿道。
“什么那事,寻欢作乐,人之常情,你与你相公没有做过么?”
“胡说什么,我们是夫妻,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而他却是我的仇人。”
小红眼神一闪,将月蝉环住,她把脸贴近月蝉的脸,不知道是温水还是泪水,月蝉脸上的y体将她的脸也染湿,小红说:“我问过你,想不想报仇,你说想,而这是唯一能杀她的法子。”
月蝉想起自己那时候说的话,的确,她是恨死了害死她家人的王霸天,想以死为家人复仇,但是,身体的死可以是短暂的,一刀子进去便可解脱,却不是这样每天受着屈辱。
她流着眼泪,凝噎道:“可是我不愿这样,好难受,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难受也要忍着,谁叫这是我们的命。死了就不会难受了。”小红对她说。
16更不幸的人来说他们活着就是忍受痛苦
月蝉回到玉兰苑,始终没有表现出快乐,她的表情凝重悲伤,不断重复着寻死的念头。
如果叫她去杀人,她愿意,成了,大不了被乱刀砍死,人头落地,但是总之是保有清白好去见泉下的人,但是现在,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红端来汤水,月蝉已经一日没有进食,连食物都不看一眼。
月蝉的眼睛始终没有睁开,一天一夜,她睡着也在流泪。
小红放下汤水,见她还在哭,坐到床沿擦去她的眼泪,月蝉感觉到有人替她擦去泪水,张开眼睛,看向小红。
小红要扶她起来,她只是转了一个身,背对着她。
小红说:“心里还是不舒服对么?现在先不想这些,起来吃些东西,你已经一日没有进食,我怕你的身体吃不住。”
月蝉不言。
小红把汤水放下,不再多言,而是直接离开,出门的时候,她虽然看着门外,却是说给床上的月蝉听:“我也想死,每天都想如果现在就死了多好,早早投胎,下辈子做牛做马都比做人来的好,可是死也要死在一切事情都做完以后,我不想死不瞑目。”
“你也有仇人?”月蝉问。
“有,有的死了,有的还活着。”小红说。
月蝉还在想她的话,门被重新关上。
她环看这间囚笼一样的房子,奢华的摆设与那道铁栏成鲜明对比,她像被关在笼子里的鸟,不只是飞不出去,还要把自己的身体玷污。
她爬起身,伸手向那碗汤水,汤水已经凉透,她还是喝了下去。
都已经不在乎生死了,她还有什么好在乎的?
小红的表情好似在说,她渴望着解脱,但是不得不咬牙活下去。
活着,对有些人来说是一种享受,因为他们可以坐拥财富,锦衣玉食,人伦之乐,而对有些人来说,活着仅仅只是活着。他们其实都是幸福的,只是没有意识到,因为对更不幸的人来说他们活着就是忍受痛苦。
17酒池r林
王霸天离开王府近半月,心中牵挂不忘的就是那个还没有吃进嘴里的月蝉。
世人不是说,让人忘不了的,都是得不到的。
女人也只有得不到的才够新鲜。
把一个女人留自己身边那么久的,也只有萧月蝉一人,其余女子都是看着欢喜,掠夺到手,一旦得到发现也不过是平凡女子,顿觉索然无味,不想再回头看一眼。
唯有萧月蝉,让王霸天想耐心等待,等她变得顺从屈服,成了他身下的荡妇,他早已迫不及待想把这个女人压在自己身下。
他落脚地方的官员为他办酒宴,特地送上搜罗来的女人,当地官员知道王霸天x情残暴,对他表面敬畏内心害怕,当然不会把自家女儿献上去,都是夺了百姓家的女儿妻子去孝敬王霸天。
这些女人被人压送过来,与亲人离散,眼看着自己清白不保,更有甚者是x命不存,怎么能高兴的起来,于是当酒宴进行到一半,其中有一个女子实在忍不住悲伤,大哭起来,一干女子都跟着哭起来,哭声凄凄切切把丝竹之声都盖给过去了。座上的王霸天脸上大变,他抓起身边掩面哭泣的女子的脖子,一只大手把她的脖子掐住,如掐一只小,女子哭声顿时没了,大气都喘不上来,瞪大了眼珠子,眼睛快要从眼眶里跳出来。
王霸天说:“老子最烦喝酒的女人在旁边哭哭啼啼的,扫兴的很。”
哭泣的人顿时噤声,而王霸天手中的女子在颤抖几下后便翻了白眼,没了声息,不知道是生是死,下面一干官员见他勃然大怒不知道该作何反应,都低着头看地,默默喝酒。
王霸天把人甩开,指着跳舞的人,对官员们说:“这些娘们穿着衣裳太过碍眼,你们帮本王撕了她们的衣服。”
官员都是读书人出身,平日里作威作福也不敢如此猖狂,在外面还是道貌岸然,端着架子做人。
王霸天命令一下,官员都愣住了,跳舞的女子吓的当场缩成一团,嘤嘤哭泣。
王霸天露出森冷的笑,如刀锋的目光扫过这群人,说:“你们是不敢,还是不想?”
这……官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该怎么办。
其中有一个色胆大的跳了出来,冲进女人堆里,张开手臂就搂住一个女人,手开始撕她衣服,轻薄的绢布被他撕扯开来,撕拉的声音冲进他耳朵里,让他原本已经被酒迷醉了的眼涨满血丝。
舞女四处躲闪,却被旁边的侍卫抓回,侍卫围成一圈,把她们包围住,她们成了渔中的鱼,唯有被人捕捉的命。
先钻进的这个官员越发放肆,其余的人见他如此快活,也跟着心动,吞咽下口水,在犹豫该不该进去的时候,衣服被撕开的声音,女子害怕而尖叫的声音,男人兴奋的笑声,齐齐进入他们脑门,让他们最后的一道锁松了,他们面红耳赤,发疯似的钻进中,里是一条条无法动弹的鱼儿,任由他们宰割。
这边喧闹不已,而王霸天端起酒看着这些人从羊变成狼,中间的转化,只需片刻。他喝下杯中美酒,含着笑。
他带来的侍卫面不改色,冷眼看着其中荒唐的画面,舞女被撕光了衣服,官员以y邪的目光奸 y她们,笑着叫她们继续舞蹈,她们被逼着跳了几步,却是抱着自己大哭。男人被赤 裸的肌肤刺激到失去了理智,扫去酒桌上的东西,将女子压在身下,其余的人有人先这样做了,早把做人的脸皮抛在一边,也纷纷效仿。
女人在痛苦尖叫,男人在快意驰骋,这里是酒池r林,是一群野兽的聚集地,而绝非人世。
王霸天拍手鼓掌,表示赞赏,他叫人端来金银珠宝送到官员面前。
官员享受着征服身下女人的快感,再看见闪闪发亮的珠宝,更是刺激,有人把金子银子砸在女人身上,财色聚集,跟自己到了人间仙境一般。
王霸天确信这些人都已经被他收买,为他所用。
人心,不过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散漫了到了现在才更完,我本来打算早睡早起,做一个乖宝宝的,orz。
小姐在上开始更新!~\(≧▽≦)/~
大家回来吧,呼唤。我绝对不坑。留坑的话吃就惩罚我方便面没有调味包。
第 48 章
18
宴会到了下面就再无意思,王霸天叫了几个民女去侍寝,被点到的民女当场嚎啕大哭,侍卫上来抓人,民女不愿服从,跪在地上求他们放过自己,家中有儿有女不想被玷污了清白。
而侍卫早把这场面看成了家常便饭,铁手抓起女人纤细的胳膊,将她架起,带去王霸天休憩的行馆。
更有不从的人,用刀子架在她的脖子上,大半的人会恐惧死亡而放弃了抵抗,即便是知道自己的下场与眼前被人奸辱的舞女一样,也无法反抗,她们是手无缚之力的弱女子,此时此刻恨自己生为女儿身。
王霸天叫人侍寝,一个晚上一定会点上好几个女人,他会先叫她们相互磨镜,这是他的喜好,待雄抢勃发时候,抓来两三个女子叠在一起,前进后出,要捣上一时半会,一个女人绝对撑不下来。
何况他不会怜香惜玉,在行事时候喜欢掐着女人的脖子,鞭打她或是用火烫,女体因为吃疼而收紧,他便在紧致的女体中得到巨大的欢娱,因此沉醉不已。
当热血冲头的时候,往往是不知道顾忌,能错手把人勒死,只是王霸天位高权重手段了得,谁敢指责他罔顾人命,于是更是肆意妄为。
到了最后,凡是去侍寝的女子没有完整回来的,死的死,残的残,下面的人也知道把女人献给王霸天是羊入虎口,更不敢把自己的亲生女儿献上,受苦的还是平常百姓。
过了一个男人最强壮的年纪,王霸天也有欲振乏力之感,以前他最畅快的时候是一场大战打完,身上还留着敌人的血,流血的伤口上浇了烧刀子,满心是胜利的喜悦,他就叫来女人庆祝自己的胜利。
女人被他压在身下,还是温热的血r滴到女人雪白的肌肤上,像是在炙热的火焰上浇了一桶油,欲火燃烧,比杀人更快意,他能一连上好几个女人,直到她们晕死过去,那时候,他是勇往直前攻无不克的将士,可惜在太平年代,杀人不能杀,血不能飞溅,日子太过贫乏。
王霸天回过神来,身下的女人早已昏过去,一动不动,如同一团死r,他从女人身体里抽出自己的分 身,叫来下人,他带过来的侍女跪在地上用湿布擦拭他的身体,为他穿上衣服,掀开一道纱帐,外面站着一排他的属下,他们始终没有离开过,王霸天也不避讳,快活的时候带着他们一起快活。
“王忠。”王霸天叫来他的亲信。王忠上前抱拳,王霸天说:“你骑千里马回到王府,带我的话给一个叫小红的老鸨子。”
王忠作为王霸天的亲信,深得王霸天信任,平时做的事情也是是关紧要的大事,他屏息等待王霸天的吩咐。
王霸天说:“你问她,我要的人什么时候可以送到我面前?”
王忠一听,居然是叫他去做这等事情,心中猛地掀起一股忿恨,他是堂堂大将,却要为他做这等小事,但是看王霸天冷然神色,他低头应喏,出门骑了千里马,往王府赶去。
王霸天尝了这些庸脂俗粉更想萧月蝉的滋味,因为她与众不同,冰肌雪肤,世间罕有的独特女人,他还没尝过这顿大餐,好不好待吃了再说,但是在吃之前,心中生出的雀跃之感让他觉得自己回到了年轻时候,他要面对的是一场大战,攻城略地,抢夺财富和女人,而萧月蝉就是他的战场。
19
小红刚回屋子,就看见一个不会出现在这里的人坐在她的椅子上,喝她的茶,好像把这里当着家一样,毫不生分,自顾自享受。
小红站在门口惊叹一声,那人看向她,惊喜若狂的说:“我的好女儿,你终于来了。我等你……”
小红快步上前,把她的声音堵住,低声说:“闭嘴,外面都是耳朵,你想死是不是?”
她猛点头,发誓不再说话。
小红把门窗都关上,回过身,看见她又走下,自得其乐悠哉自在。
小红叹声,说:“妈妈,你是怎么进来的?”
老鸨敲着二郎腿,从兜儿里掏出一把瓜子,放嘴巴里磕,发出清脆的咔声。她环顾四周,目光落在小红身上,说:“你应该先问我来做什么才对。这样我才好告诉你我来的目的,至于怎么进来的,那是说来话长了。”
“那说你来干什么?”
“那个……也是说来话长,要慢慢说,先给我拿点吃的东西来。我还没吃饭。”
小红说:“要吃你吃自己去,真把这里当暖玉温香楼了。”
老鸨苦着脸,捂住已经扁下去的肚子,说:“小红,乖女儿,我的好女儿,你也体谅妈妈好不好,我被人赶出家门三天三夜没有进食,饿到这个份上,你也不给一口吃的,当初我收养你的时候,再穷都没有饿着你,自己吃r馒头自己就吃一小口……”
小红说:“是因为你吃的是r馅那一口,剩下的反正也是喂狗的。”
“呦喂,你这样说可不对了,我是真心诚意待你的。天地良心!要不然你看在我们俩当初浓情蜜意的份上,送我一口饭,给我一个r馒头也好。”
小红真服了这个人了,她出门去为她拿东西,刚跨出门槛,回头对她说:“妈妈,你呆在屋里不许出去,有人进来也别开门,知道么?”
“知道!”老鸨回答的非常响亮。
小红去厨房,在院门口却对上一身黑衣的总管,他抬起眼,对小红说:“小红姑娘,我适才听见你屋中有人语。”
小红不惊不扰的说:“是有人,还是个男人,我在屋子里藏个男人,总管不会是想抓奸?”
总管闻言,面不改色,道:“小红姑娘藏什么,王府都不从干涉,只是王府重地,闲杂人等进入都归属下管,这也是为了姑娘的安全。”
“我还没藏人呢你就一大段道理了,我要真把一个男人藏进自己屋子里,你还不给我讲三天道理,还是说,其实你想自己藏我屋子里?”
对小红的调戏,总管纹丝不动,说:“希望小红姑娘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来。”
小红笑着对总管说:“谢谢总管关心。”
小红最怕老鸨被人看到,虽然早跟下人吩咐过,她的房间不许人进来,但是也指不定什么时候有人闯入,到时候可就有好戏看了,老鸨被乱刀砍死,看李思春这个长公主作何反应。
奸妇y妇通常是结伴出现的,这时候只有y妇没有奸妇,小红心生疑惑。
她带着王府里的厨子做的点心回到屋子,进门看见老鸨依旧翘着二郎腿不把自己安全当回事的样,松了一口气。
问到点心的味道,老鸨像狼看见了r,眼睛开始冒出绿光,扑上去,把东西夺来,往自己嘴巴里塞。
“撑死你。”小红说着风凉话,“撑不死也要被人乱箭s死乱刀捅死。”
“干嘛那么说?”老鸨吞下嘴巴里的点心,疑惑不解看着小红。
小红说:“外面的人等着抓你。我只是看好戏。”
老鸨凑到小红身边,把脑袋靠在她肩膀上,说:“你c什么心,你说什么十八层地狱的我是去不了,但是皇g大院我最熟,在里面住了那么多年,别的不说皇g里有多少地道密室我都的清清楚楚。”
“对哦,我忘记了你早些年是皇g里混的。”果然,是替这个人瞎c心了。
“是啊,我当年是皇g里的大姐大。谁都听我的。连那李思春都给我下跪……”说着,脸色就变了,变得很难过,也很纠结。
小红说:“干嘛?月事来了?”
“才不是,就是因为跟李思春翻旧账,她把我赶出来了。”老鸨眉头紧皱,索x把脸埋在小红的x前,丰满的双峰还是如记忆中所想的那么□,埋在其中整个人都仿佛在云端一样飘飘欲仙,果然还是熟悉的感觉。
扣!拳头打在老鸨脑袋上,老鸨吃疼抬头,对上小红的脸,小红说:“别朝我发情,要吃n去找沁月,好歹她n了你那么多年,你至少也该知道饮n思源。”
老鸨嘟着嘴巴,说:“你越来越冷淡了。”
“老娘在戒色。”小红说,她想起被忽略的重点,说:“你与李思春到底翻了什么旧账,至于被她赶出来么?”
又是刺激老鸨悲伤记忆的话题,她眼睛一闭,咬牙说:“就是说起以前我给李思春当后妈的日子,我说了一句我们俩乱伦的够厉害的,然后我没事干开始推论我祖上三代的血缘关系,居然让我推断出来我是李思春的远方姑姑,你看我有做了她妈,还是她姑姑,我那时候乐啊,所以我叫她管我叫娘,她不肯。”
“在你们俩翻云覆雨的时候叫叫也挺有情趣,是你做的事情。”小红道。
“还是你了解我,可不是么,然后我想她也该叫我一声姑姑,她就火了,把我踢下床,我想爬上去,她就叫我滚到隔壁房间睡去。我当时想,我滚吧,滚就滚,于是珠圆玉润的出来了,想再珠圆玉润的回去,她的门就关上了,一关好几天,我再无法进去了。”
小红磕着瓜子,喝着茶,说:“继续说。”
“然后又听说她去见皇帝,我猜她是想去找驸马爷了,于是就跑你这里来了。”
小红皱眉,说:“她可没赶你。”
“这还不是赶,都不让我碰她,整整三天啊……我好饿。”
“你是旱。”小红笑骂。
老鸨说:“幸亏你在忠王府,这里以前是冷g,我还记得这里的密道,才能进来,否则你到什么李王府张王府我想找你都找不到。”
小红说:“你何时闹够就回去,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
老鸨点头,说:“的确是,喂,我听外面的百姓说这里的美人比皇帝后g还要多还要美,是真的假的?我倒想见识一下,是否真有其事。”
小红点头,说:“差不多。”
老鸨露出诡异的笑,发出嘿嘿的笑声。
小红说:“老鸨,你从良了也不该这个德行,叫我怎么说你才好。”她抱着老鸨的脖子,搓揉着她的脖颈,老鸨吃吃地笑,说:“还是你了解我。收手了又没有关系,我还能继续下海做不是么?”
“别了,乖乖享你的福吧。”小红说。
老鸨张开手臂抱着她丰润柔软的身子,说:“我在你的屋子里闻到某种药的味道,如果我没猜错是销魂,说,到底是要做什么?”
“拿来毒死你。”小红说。
老鸨轻笑,说:“这药可毒不死我,我又不是男人,要那g东西能c进你的身体里才能死,好了,我也不问你要拿这销魂药去杀谁,这是你的事,我只问你,你几时回暖玉温香楼?”
“也许是过年的时候,也许永远不回去了。”小红说。
老鸨拍她的嘴巴,说:“呸呸,说什么晦气话,每次问你什么时候回去你都会好好回答的,这次怎么说起了丧气话。”
小红抓住老鸨的手,说:“我也只是开玩笑,你现在管太宽了吧,连玩笑都不许我开。”
“总之你要回暖玉温香去过年,每年你都在的,今年也不能缺。”
“知道了。”小红答道。
作者有话要说:偶尔叫老鸨出来c花。
嘿嘿。
乱伦啊,这是我最喜欢的题材,下面如果还会写古文的话,我就写一个太后跟皇后的乱伦故事。
看看时间又要二点了,我还有小姐在上一篇没有更新,我更新去了。希望今天能顺利写满三千字。
第 49 章
20
总管带着人过来问话,武夫chu汉嗓子眼也chu,看见小红这般样,眼先瞪得老大,轻浮的目光把小红衣服剥的j光,小红不动声色还问道:“官爷找我来不会是就是想看看我?”
被她话打断了迤逦的思绪,手下轻咳一声,说出王霸天的命令。
小红以为王霸天离了王府心思也能带出去,谁知道这时候还牵挂着美人。
她说:“只要王爷回来,就能享用美人。”
王霸天的人,定是美艳无双的人,跟在王霸天身边那么久,王忠见过无数的美女,但是没有一个比眼前的人更骚的,他看着心痒痒,却不敢动,眼睛狠狠的看了几眼,转身回去复命。
总管跟着人走了,小红依着柱子,陷入沉思,她耳边仿佛听见脚步声愈发的急促,她的心也跟着时机的到来而吊起。
在最后一刻到来之前,她有许多选择,每一个选择对她来说都是无可挽回的,她必须好好想想。
现在她有事情要去做,就是赶去找萧月蝉。
她第一次那么急着想看见她。
月蝉在小红仓促进门的时候就反应过来,人进门带来了冷风,她张开眼睛,对上小红慌张的表情。
这是小红第一次在她面前表露出特别的表情,可惜只是一瞬间,转眼,小红又成了原来模样。
“你来是做什么?”月蝉说的时候低下了头,她猜测小红过来是教她那事,却说不出口,小红到了人跟前才反应过来,的确,她忘记了自己该做什么。
她暗自责骂自己怎么就慌了神,一边把心思放过来,她对月蝉说不急着来,月蝉却推开她,说:“我想学,真心想学。”
“好妹妹,怎么突然转换了心思?”小红疑惑她的巨大转变,月蝉笑容中多了无奈,她低声说:“一旦想开了就什么都不怕,何况,我知道是你,我信你,命都可以给你,更何况只是一具身体,反正都是要死的。”
“傻孩子,你说这话做什么?”小红搂着她,这话是发自真心。她等月蝉想开等了许久日子了,没想到真到了这一天,听着话却觉得不舒坦。
月蝉说:“这话我想了很久。说出口就不会反悔。”
“……”小红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只是抱着她。
待把月蝉梳洗一遍,她安静坐在床沿,小红拿来一些东西,月蝉不敢去正眼看她,眼神稍微投去几眼,看见那些瓶瓶罐罐的小事物也看不出所以然来。
小红对她说:“每天,都有数不清的人想靠近王霸天,可是没有人能靠近他,他的身边有十个死士日夜守护,每一天到他跟前的人都要被层层盘查。”
“那……”
小红继续说:“唯一靠近他的机会只有两个,一个是他的亲信,王霸天是草莽出身,最信兄弟义气,他对兄弟毫无防范,但是,跟着他的人都是与他同甘共苦过的人,想要让他们叛变,几乎不可能。”
月蝉说:“你试过?”
小红笑着说:“如果我说我都试过,你信不信?”她试过每一个可能因为美色而叛变的男人,但是这些人却对王霸天忠心耿耿,这在外面眼里很难理解,王霸天x情暴虐,对人毫不留情,杀人如草芥,丧尽天良的坏事作尽,而跟他出生入死的人却没有一个背叛他的。
只能说他待兄弟最好。能收拢人心。
月蝉摇头不再说话,她看出小红笑容里的悲伤,这是她不能理解的。
小红撩起她的一束长发,说:“另外一个就是女人,王霸天好色,他每日必定要招来女子侍寝,现在在王府的后院里,关着三百四十八名女子,以前又有多少人,我无从知晓,其中,有近一百人有想杀她的心思,前后共有三百个刺客被送进这里送到王霸天面前,但是,没有一个人能活着回来。想杀他的人,遍布天下,但是没有人能成功。”
月蝉道:“那我能么?我也只不过是一个平凡的女人。”
小红含笑摇头,月蝉忙说:“我不是怕死,我是怕没有杀了他,自己却白白死了,到时候这些痛苦我问谁去讨还?”
小红说:“我怎么会让你去白白送死。”
月蝉疑惑的看着她,她拉起月蝉的手,放在自己想x口,说:“只要你信我,把你的命给我,也把你的身子交给我,我会让你杀了他。”
月蝉心中有疑惑,她犹豫后,终于选择了说出口:“你呢,你有试过么?”月蝉小心观察着小红的脸,发现她的脸上有灿烂的微笑,小红说:“没有。我这条命,要留着去做很多很多的事情。”
她温柔的把月蝉的额发拨开,在视线相对的时候,投以悲戚的眼神,她说:“相信我,我活着的每一天不会比死更好受。”
“我知道,你很难受,我好想能从你的眼睛里看见你的心,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很想死,我也和你一样,所以……”萧月蝉对她说:“不管你要我死我都愿意。”
“那么傻的女人,我真的没看见过,你好傻。”小红贴上她,与她拥抱时候,发出轻声叹息。
真傻,傻的好像人家说什么都会相信。这样傻的女人,她怕是不会再看见第二个。
萧月蝉信自己的心,她有着比常人更脆弱的外表,心却未必如此。否则她不会在经历过家破人亡的伤痛后迅速站起来,心生罗刹之心。
小红手拿一个瓷瓶,叫月蝉解开自己的衣裳。
月蝉在小红的注视下,解开衣带,她的手在颤抖,而小红看的分明。
衣襟在小红眼前拉开,里面正是□的女体,月蝉的羞涩让她的动作变得欲说还休,勾人魂魄。
衣服被丢到地上,成了一团涟漪,月蝉双手还x,青涩的身体不能自控的轻颤。
小红在月蝉面前接了自己的衣裳,她脱得爽快,一下扔在地上,与月蝉的衣服叠在一起。
小红袒x露r,却谈笑风生,月蝉不敢去看她,小红却说:“如此一眼就看不下去了,到时候真到了他面前……”
月蝉怒道:“我想来就作呕。”小红的身体在她眼里是洁净美好的,一想到王霸天,便有反胃之感,她不想让自己难受,打断了小红的话。
小红不想过早激起月蝉的反感便不再提起。
月蝉已经如刚出生的婴儿坐在床沿,身体不安扭动,她想躲避开去,但是小红不让。
小红跪在她眼前,要她低头也看到自己。
月蝉把脸扭到一边,却感觉小红的手放在她的膝盖上,她险些跳起来。
小红揉着她的膝盖,把淤血揉开,慢慢的,膝盖在她的手掌之下发热,她的动作也多了起来。
月蝉的脸上浮现绯色浮云,她的眼睛变得湿润,想来是回忆起了那天的记忆。
那日,小红对她的身体做了她所想不到的事情,让她变得不像自己,可偏偏这就是小红所说的她要教给她的事情。
她便没了主意,小红仰着头,对她说:“你看着我做的这些事情,好好默记在心,你要成功,比先要让他放松警戒,男人唯有在意乱情迷的时候才最放松。”
“我怕我做不到。”月蝉不是不解人事的处子,她懂,所以更不愿。
她对此事是排拒的心态,小红知道要慢慢来,她先教给她该交的本事。
她把月蝉的头落下,仰起脸,把她的唇掩上,小红的嘴唇如蜜粘稠,而舌头像灵活的火龙,钻进了月蝉的口中,顶开她的双唇,在她口中逗弄着她的舌。
月蝉的僵硬在小红巧舌逗弄挑逗下软化了下来,她不禁把自己的嘴张开,让小红进入的更加顺利,也让小红尽情品尝她口中的香甜津y。
当她的舌被小红的舌缠绕时候,她不禁张开口,化作轻吟。
小红退出,看见月蝉沉醉神色,微眯的眼睛里是因为短暂空虚而出现的迷惑。她伸出舌尖舔去月蝉嘴角流出的银丝,说:“这只是开始。”
月蝉轻点头。
“老实告诉我,会难受么?”
“不会。”月蝉轻声答道。
小红说:“别抗拒我,放开了心接受,我会让你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这算是什么?”月蝉冷静的问。
小红的唇渐渐靠近,只差分毫,她说:“这是第一看我看见你的时候就想给你的。”
嘴唇贴合,这次是比前面更火辣与热情的接触,小红把全部力气都花在唇舌缠绵上,她好似要把月蝉的魂都勾出来,月蝉的眼前出现了空白的点,空白越来越大,直到把她的全部世界都笼罩,晕眩中,她记不起自己到底是谁,那些悲伤与往事都是烟云,而她只是一个叫萧月蝉的女人。
“呼……”她大口地喘息着,x腔在疼,而她的身体需要呼吸。
小红比她好些,她舔着嘴角回味刚才的滋味,月蝉的味道让小红沉迷不已,教她会让她变得愉快起来,但是她不知道这是好,或是不妙。
月蝉洁白的肌肤上染上桃花一样的粉红,小红说:“还有更多的快乐,我都想亲自给你。你只需用心体会。”
说着,月蝉就被小红搂紧,小红的热唇已经到了她的脖颈上,密密麻麻的火星落在她的颈上,肩膀上,小红把她当珍贵之物对待,落在她身上的吻都是如此轻柔。
月蝉与小红慢慢倒在床上,小红怕是自己都迷失其中,月蝉的美好与柔顺是她最要不得的东西,她逼自己清醒过来,冷下心来,看月蝉的脸。
月蝉的脸庞在快感中扭曲,她的眉间微皱,眼中流泻出如丝的欲望,鼻翼煽动,吟出带着鼻翼的声音,而她口中是轻柔的呻吟,去细听,能听出她的沉醉。
月蝉在小红手中识得了□,身体就像被开垦过的土地一样丰饶,小红保持自己的冷静,却要让月蝉陷入其中。
欲 望对小红来说是一种武器,她能把别人的欲望掌控手中,无论是男人,女人,她知道,人总逃不过七情六欲,控制了他们就能控制住一个人。
她控制了月蝉的欲望,月蝉轻哼,承受着她的给与,感激到颤抖着身体,流着眼泪接受。
女人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动物,她们的身体像云朵一样柔软,像花朵一般芳香,她该被好好对待怜惜,可惜事与愿违。
小红的手先用春药濡湿,再缓慢探入,在湿暖紧致的包围中,她轻轻的抽动每一寸挪移都会带来月蝉报以剧烈反应。
月蝉没有接受过如此强烈的刺激,她被身体的快感冲昏了头,她不再计较自己的身体是否完整,也不管发出如此呻吟的自己是不是一个合格的女子,她体会着前所未有的快活,为此流出了眼泪,汗水,与女人最珍贵的蜜水。
她的身体湿润如下过雨的沼泽,她的心也是潮湿的。
她张开泪蒙蒙的眼,想寻找小红的脸,却看到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那是属于小红的眼,原来她没有和自己一样,享受到一样的快乐。
月蝉的思索被小红深入旋转的动作冲散了,她不再去想,因为这样会让自己更开心。
人成了她的俘虏,抱着她,口口声声求着她,小红觉得自己进入到月蝉最深处已经不能再深了,却觉得自己还是不满足。
月蝉最后是哭了,哭着求小红别放开她。
小红看着她因为欲望而流满了泪水的泪,一种冲动让她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了一个吻,就只有一个轻轻的几乎不被人察觉到的吻。
事后,月蝉因为疲倦而睡去,小红替她收拾清爽,坐在床边,依着床柱子,小红呆呆的望着前面,她的心很烦。
如果可以不用多想,那有多好!她这样想着。
待回头看见月蝉合眼熟睡,小红起身快步走出屋子。
她走回房间把房门关上,解下衣裳,赤 裸着上身,自匣中拿出一尾鞭子,大力甩动鞭子,鞭子呼呼生风,在天空中绕了半圈,最后打在她的背上。
热辣的疼痛在她背上绽放,她拧紧了肌肤,疼痛不断蔓延,使得她的身体绷紧,她发出介于痛苦与快 感之间的呻 吟。
而后,她一下又一下,把鞭子甩到自己身上,打在背部,臀部,大腿上,打在自己身上的鞭子越多,痛苦就越好,相反,身体越发轻松,像是要飘上了天。
这才是她想要的。
作者有话要说:好冷好冷……瑟瑟发抖了。
各位看官,更新不容易,大家就表打击我的信息了,撒点花给点土,把这地方弄热闹点。
我是越来越恶趣味了……orz
第 50 章
21
明珠为小红擦药,她的背后满是伤痕,这次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对自己下手狠了点,皮开r绽,伤痕弥补在洁白的肌肤上,好好的肌肤被毁掉,明珠忍不住去触碰绽开的伤口,在触碰到刹那,背部肌r收紧,明珠暗自笑小红,她终究还是人,到底是怕疼的。
药洒在伤口上,药粉遇到血就划开,渗入r中,生出火辣的疼。小红倒吸气,再缓缓吐出。
明珠收起药瓶,说:“这些伤口都破了血,最好包扎一下。”
小红拉上衣襟,满不在意的说:“我的身体我最了解,伤口没几日就会复原,不用去理睬她。”
这是别人的身体,她自己都不关心,明珠这个外人有何资格去替她多想,何况她心中是巴不得小红就此烂掉。她对小红的恨始终未消,有小红一日她就不得不面对自己的失败。
小红把衣襟拉到肩膀上,却依旧敞开了,袒x露r,毫不忌讳明珠的目光钻进她红色的衣襟中。
屋子里的炭火正是火红,上面有蓝色火焰跳动,不时爆裂,发出啪的声响,溅起了火星,再安静下去。
两人无声对坐,小红在炭火上温酒,温的是烈酒,酒香扑鼻,想来王府的人穷奢极欲,酒比皇帝喝的更好,区区不知名的一壶酒,入喉时候如同刀子割喉,到了肠子里却化作火焰,再经过九曲十八回到了胃里就变成了温和,通体舒畅。
明珠将炭火拨弄,让屋子里更热,小红暴露在炭火中的肌肤沁出一层汗水,火光映在上面,让人联想起三月的桃花。
明珠说:“你心中有烦心的事情,叫我来却不肯说。”
小红笑道:“你怎么看出我有烦心事?”
“你对自己下手那么狠,不是心里烦躁还会是什么?”明珠在小红身边这些年,时时刻刻都在观察小红。她对小红了解也许比小红了解自己更多,而小红在她面前还是有几分保留,她知道明珠不是她贴心的人。
小红放下酒杯,说:“是有烦心事,所以想找你来陪我喝酒,喝酒解忧,如果在暖玉温香楼,可以找一干姐妹一同饮酒作乐。”
明珠厌恶想起自己在青楼里的日子,每一次想起都会让她倍感屈辱,她打断小红的话,为她倒酒:“我每天醒来一看见那让人作呕的屋子就狠狠发誓我一定要逃出来。”
”逃出来以后呢?“小红问她。
明珠握紧拳头,说:“逃出来以后就好好过日子,做一个清清白白的女人。”
“哈哈!”小红大笑起来,笑得太用力,以至于伤口破裂,她趴在桌子上,抬眼对上明珠愤愤不平的眼神,明珠说:“我不像你自甘堕落。”
小红抚着自己因为剧烈的笑而发疼的x,喝了一口烈酒缓气,说:“你出来以后发现外面也就是一个更巨大的青楼,你做的事情和当年在青楼里做的有区别么?”
“胡说八道!”话是刺耳的,刺得明珠的心口伤痕累累,她不敢低头,怕低头看见自己面前血流成河。是的,小红说的没有错,在里面外面都没有区别,青楼不过是一个更小型的世界,她从暖玉温香楼里出来,走入了大青楼。
她想过一般人的日子,安身立命,委身给男人,最好把以前的过去污秽都忘记,但是男人却嫌弃她的身体不干净,将她休离,她还不如一个窑姐来的痛快。至少窑姐还能得到一夜平和相待,而不是辱骂驱赶。手无寸铁的女人要活下去,一定要做出牺牲,大部分的女人选择把身体交给男人,一个或是多个,也许是像窑姐一样无数个。
明珠最后还是选择了老本行,到了王府调教女子,靠此谋生。
小红说,这与你在青楼的时候有区别么?
没有,她以为离开了青楼她就是一个清白的女人,谁知道呢,世界上压g没有清白的地方让她去。
明珠心中激愤,拿了酒杯灌下一杯酒,小红笑着看她喝酒,不去阻扰她。
喝吧,喝吧,也唯有喝醉的时候能忘记不高兴的事情。
小红心里有大堆不高兴的事情,她恨不得把他们从里面挖出来,让心空出来。
可惜她狠不下心,人没了心就会死,她没了这些不高兴的事情,也就如同没有了心的死人一样。
明珠最后醉倒在她的房间,趴在桌子上大哭,如同一个婴儿,无需顾忌旁人的眼光,肆无忌惮的发泄她的苦闷,明珠压抑着她的情绪压抑了一辈子,怕是再没有机会去哭,而小红给了她机会,让她把自己最羞耻的一面表现出来。
门外是鹅毛大雪,雪落无声,层层迭起一片洁白的世界。
雪盖住了大地,一样遮盖不了污秽。不会干净的。
这是难得的平静,平静后她们将面对暗涛汹涌的变化。
小红喝着酒,想她还有多少机会同人一起喝酒说话,不想去想,不能去数,一想人就会烦躁起来。不如醉了,醉成一无所知的幸福的人。
月蝉不时回忆起小红对她所做的事情,望着窗台发呆,一夜之间她的心发生了改变,好像以前身体里有一双眼睛是闭着的,现在猛的张开,此刻再去看眼前的景致,都不一样了。
她倚在床头,窗户是小红临走时候为她开的,她留着这一扇窗户让她赏雪。
雪是洁白的,让人想起你的头发。小红握住她的头发,这样说。
月蝉低头挽起自己的发,原本在自己眼里近似妖孽的白发变美了,只是因为别人的一句话,让她不再恨自己的相貌与遭遇。
可惜她不懂小红这个人,否则她会更加高兴,因为她觉得自己是把一切都给交给了小红,而小红其实什么都没给她。
这是多么不公平,可是它偏偏就是合理的。
月蝉望着外面的雪,心中也有雪静静落下。
雪夜寂静无声,万家灯火熄灭,进入各自的美梦。
22
王霸天出巡半月有余,一路过来,劳民伤财,各地官员想讨好他的人恨不得刮下土地上的那层油,双手捧着送到王霸天面前,女人财物接连不断,王霸天其实g本不放在眼睛里,他想看的是这些官员的心是不是顺着他的。
收到的钱财全数赏赐给官员,他手中握有金银宝库数十座,每一个仓库都堆满了金子,皇帝也要忌讳他三分,只因为他有权有势,可只手遮天。
而对女人他毫不手软,官员也是投其所好,纷纷使出浑身招呼,花在女人身上的心思胜过管理要务。
这日,底下一位小小的芝麻官却送来一位绝色美人,王霸天对这个美人上了心,叫来官员,官员当场说出这是他的女儿,原本是许配给了别人,一听说王霸天要来,便满心欢喜把人献上,而他更说道,这个闺女还是黄花大闺女。
闻言,王霸天当场赏他金银,却要他站在这里不许离开,王霸天把女子拉来,一把扫过桌上东西,把女人推倒在上面。
官员没料到王霸天如此猖狂,竟然当着自己的面□他的女儿,不忍看下去。
那姑娘本来是家中千金,自幼被人捧在手心,细心呵护,王霸天好不怜香惜玉,撕开她的衣服分开修长的双腿,置身其中,利刃破开她的处女之血,她哭着求饶,求爹爹救她,而近在咫尺的爹爹却只是在一旁看着,不敢上前救她。
想他爹爹把她献上来,本就是想要牺牲她,她的心和身体一道慢慢冷却了下来,被泪水浸透的眼死死盯着自己的爹爹,不再哭,也不再挣扎。
王霸天厌恶处子,只因为处子身体娇贵,没c弄几下就晕死过去,着实不够尽兴,他对女人是来者不拒,别人碰过的女人他也要抢,只要看对了眼,一定会占有得到。
身底下的姑娘最开始还是在哭,哭爹喊娘,叫得像死了爹一样,等他来了几下,就不再听她哭,以为她晕死过去,没想到人还清醒着,咬着下唇把血都咬了出来。
梨花带雨的脸成了死白,王霸天高昂兴致也减了,他掐住姑娘的脖子,在姑娘不断收缩的身体里肆意抽弄,待快意冲上头顶,立刻放开她。
姑娘的下半身还染着血,血与浑浊的白色y体混合在一起,滴落在地上,她从桌上爬下,身体虚软,却毫不畏惧的问王霸天:“王爷既然夺了我的处子之身,可否放我离去?”
王霸天挑眉,说:“是你爹爹把你献上,我才勉强要了你,你想走就走,与我何干?”
可笑,原来这倒是她爹爹自作多情,却换来她的苦命,女子披上衣裳迈着虚软的步伐离开,与爹爹擦肩而过时候,他意欲出手扶她,她却冷然拒绝,说:“今日,你我父女恩断义绝。”
王霸天慢饮别人送上的春茶,男人在剧痛后还不死心问王霸天:“王爷,您答应给我的官职……”
“我何时答应过要提拔你?你又是凭什么断定我一定会信任你?”王霸天漫不经心的回答,丝毫不把人放在眼里。
王霸天什么都没有说,是男人被鬼迷了心妄想靠着女儿爬上更高的官职,最后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最后什么都没有得到。
男人激愤之下失去了理智,拔出侍卫的刀子,冲向王霸天,吵着要杀了他为自己女儿报仇。
王霸天连眼都懒得投去一眼,人还没靠近他,几把刀子就已经穿透他的身体,将他钉死。
人很快就成了血人,眼睛还死不瞑目的瞪着王霸天。
王霸天下令:“再把他眼珠子挖出来。”
“喏。”
人被抬了出去,屋子里有血的腥味,王霸天决定在此刻启程回府,他迫不及待想看见月蝉。
这个有着绝世容颜的女人会让他的生活更有乐趣。
作者有话要说:<div css="divia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