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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

      欢杀(青楼春上春) 作者:彼岸萧声莫

    第 20 章

    20不要发表刺激x留言

    舌头被她的牙齿咬出了血口子,到了吃饭时间,不知道会不会是合着血吞下去。

    傍晚时分,公跳上屋檐,扬起脑袋,正要发出长长的啼叫,身后传来虎啸:“姑娘们开饭了。”

    “来了!”楼上软绵绵的声音拖着长长的尾音飘下,依着小轩窗手拿丝帕一脸憔悴的姑娘们立马恢复了j神,刚看见窗前没了人,底下就见到成群结队的姑娘往这边来。

    小白指着尘土飞扬中纷至沓来的姑娘们,傻笑着对妖妈说:“花姑娘,花姑娘……”

    妖妈两手叉腰,挺起壮观的x,再度喊道:“老鸨,吃饭了。”

    我刚伺候好李思春沐浴更衣外加小小的服务了一番,两手发酸,四肢无力,倚着美人靠当我的美人,一听到吃饭,肚子就咕咕直叫,上自己的小腹发现不是扁平而是深凹进去,才想起早上中午都还没吃饭。

    妖妈叫了三声还没见我回来,那着一把菜刀跑上来,一路都是她巨大无比的嗓门:“姑娘们,下去吃饭。”

    “比我更像老鸨。”我有气无力的说,想以前一到下午就是坐在梳妆镜前把自己的脸抹得花花绿绿血盆大口卧蚕眉芙蓉脸颊桃花眼,在衣橱里堆成小山的手帕中挑选一块适合今儿天气运气心情的手绢,一摇一晃的走到楼下,往楼梯上一站,喊一声姑娘们接客了,那生意不是哗哗啦啦的如流水一样做起来了。

    现在多日没有做,都生疏了。

    我从衣兜里拿出手绢,往楼下甩了几下,说:“公子,上来啊,我家小红可是想死你了。”

    “妈妈,你吃完饭再死。”这次轮到我屋子的门了,门被她一脚踹开,她站在门口庞大的身躯堵住了大门,左手拎着一个衣衫不整的情愫,右手是低头羞涩的沁月。

    她们好像刚被人从床上拉下来,这时候连衣服都没有时间整,抓奸在床的激动和刺激让情愫兴奋不已。

    “她们这是……”

    妖妈咬牙狠狠的说:“这俩个丫头居然在吃饭时间做这档子事情。”

    我点头,说:“这是她们的错。”

    “妈妈,表酱紫,伦家知道错了。”沁月刚开口,眼泪先滑了下来,一排眼泪鼻涕往她嘴巴里流。

    ……我败了,说:“妖妈,看在我的面子上就饶了她们吧。”

    “你有面子么?”妖妈说。

    我拍拍自己的x:“那看这里成么?”

    妖妈最喜欢跟人家比x围,她跟着我拍自己的x,拍得波浪一浪浪荡漾,两手空出来的时候,沁月和情愫一溜烟的跑下去抢位置。

    这时候妖妈才明白过来,抽出腰间染血的菜刀,说:“老鸨,你是要吃饭还是要死?”

    “吃饭。”我点头。

    我是最后一个,如果不算李思春的话。

    桌子上又坐满了人,今天加了几块r,我把李思春交的嫖资拿去兑换了,批发了胭脂水粉柴米油盐还有几只小猪养在后院,听说猪r过几天还会涨价,我怕到我们再穷下去真的吃不起猪r了。

    看到桌子上出现的猪r,有人不敢置信拿手指去戳,居然是真的?还不相信,凑上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确定是猪r的味道后得意洋洋的宣布,这是真的新鲜猪r。

    我低声咳嗽了几下,大家都安静了下来,眼睛热辣胜过以往。

    我严肃的说:“姑娘们,大家幸苦了。”

    “老鸨幸苦了。”大家齐声说。

    “相信我,跟着我有r吃。”我说。

    大家一起点头。

    我举起筷子,说:“开动。”

    话音刚落,一阵飓风席卷而过,很快桌子上的东西被抢夺的一干二净。

    李思春左脚刚跨进门,一阵风迎面而来,她闭上眼睛,等风过去,再张开,桌子上干净的就好像还没开饭一样。

    我惊讶地看着她,说:“夫人怎么亲自下来吃饭了?”

    自从上次妖妈错把李思春当作是我拿着刀子冲进去叫人下来吃饭的错误开始我就教训了她一顿:“李思春是贵客,贵客怎么能下来吃饭,何况你知道不知道,女人吃饭的时候是最丑的,要是让客人见着了我们这个样子,幻灭了,以后谁还来暖玉温香楼啊?”

    妖妈点头说知道了。

    这次妖妈直接摇头,说:“不是我。”

    我看向梦梦,梦梦把她的那颗苹果脑袋摇晃的像一只波浪鼓,说:“我有听妈妈的端饭菜上去。”

    “我想下来吃饭,一个人吃没意思。”她开口说道,替她们解释。

    我放心了,问:“那……那些饭菜呢?”

    我关心的是端上去的饭菜,那些可是我叫妖妈特别做出来的好菜,有鱼有r,虽然是小鱼头和r末,但是总比这里好。

    李思春说:“我看窗外有猫饿了,给它吃了。”

    “猫……”我咬牙,青楼哪里有养猫,那也不是猫,是那个每天坐在屋顶上的小乞丐。

    她看看位置,发现没有自己的地方,走到我身边,对我说:“过去点。”

    我乖乖坐过去点,让她跟我拼一张椅子。

    桌子上压g什么菜都没有剩下了。妖妈端来一碗饭给她,她低声说了谢谢。

    环顾四周姑娘们都鸦雀无声,端着饭菜瞪大了眼睛看她,我又假咳了几下说:“没看过夫人吃饭么?”

    她们一起摇头。

    我说:“那你们干嘛傻愣在那里盯着人家看。平时我是怎么教你们的教养的?”

    小红吃完饭咬着牙签,一手托着下巴,说:“妈妈没教过我们什么叫教养。”

    “我没有?”我疑惑。

    小红吐出牙签,板起手指数了一下:“你开始先叫我们怎么叫春。”

    大家一同点头。

    “接着是叫我们怎么自。”

    大家跟着点头。

    “然后又是辫子棍子夹子刀子……”

    大家摇头。

    我瞪她。

    她端茶饮用,不在乎我怎么瞪她,最后总结x的说:“你啥都教了,就是没有教养这一门。”

    我偷偷去看李思春的反应,她细嚼慢咽,沉静的脸庞上看不出她的心理想法。难得是她没有挑剔饭菜。

    我问她们:“那我换个说话,没事盯着她看做什么?”

    “我觉得她变了。”小红在审视许久后说出她的结论。没有人有异议。

    她是变得,变得有温度像个人了,而且更加美丽了。

    李思春抬眼看她,小红扭着腰,媚笑着说:“夫人还记得我么?”

    “忘不掉。”李思春语气平和的说,态度跟凉掉的茶一样,叫人喝了只品尝到苦味。

    “毕竟我是你的第一个女人。女人的第一次总是记忆深刻……”小红深沉感慨道。

    我听着就胃疼,看别人不是胃疼就是菊花疼,真真撑不住了。

    “小红……”我发出虚弱的求救,求你别说下去了,刚吃完饭不适合说这话题。

    “那又如何?”说完,她离开。

    我瞪着小红,小红侧过头,说:“妈妈,你干嘛那么用力的看我?发现我比以前好看了么?”

    “……”

    夜里推开房门,屋内没有光亮。

    习惯了早睡早起,到了固定时间就想爬上床睡觉。

    床帐低垂,里面传来r搏的声音,那张有些年岁的老床剧烈摇晃着,帐子翻滚如同起伏不定的海浪。

    我看着那床,猜测这是哪位姑娘自荐枕席,来把生意早早的做了。

    床头放着一双白色绣鞋,是李思春的,另外一人赤脚而来,我猜到是小红。

    有巨大的物体被人从床上扔下来,看见从帐子里头滚出一个白花花的r体,人滚啊滚啊滚到我面前,我低头看她,她也扬起脸看我。

    微弱的月光下,我们两两对视的时候,小红头发凌乱,身上一丝 不挂,妖娆的身体在月光底下散发着糜烂的气味,处处都是欲 望的味道。

    在我们相望直到天长地久的时候,帐子被人猛的拉开,里头的李思春怒气冲冲的说:“你到底是谁?”

    大约是深更半夜被人袭击,扰了清梦,睡得不安稳,所以火气特别大,我说:“夫人,这是小红,我的女儿中最有本事的一个,稳居暖玉温香楼花魁宝座十年之久。”

    小红横躺在地,没打算起来,说:“夫人不是领教过了么?那一夜,你没拒绝我,反倒是柔顺的像一只需要人抚的猫咪……”

    李思春气还消,语气凌厉,说:“深更半夜爬进我的床,连句话都没有说直接压上来,算什么?”

    小红说:“做生意啊。”

    我翘起大拇指:“真得妈妈我的真传。”

    小红手指卷着头发,侧个身,对李思春说:“我以为你挺喜欢我伺候你的。”

    虽然光不够,但至少能把李思春夜叉似的脸看的仔仔细细,我想她是生气了,蹲下身,在小红耳边小声的说:“她不喜欢被人c纵,你可别忤逆了她,把她惹急了没好果子吃。”

    她揪着我的衣裳,说:“那你吃过好果子么?”

    我点头,说:“吃了不少。”

    她长长的喔了一声,起身,说:“那这生意我不接了。妈妈,你自己伺候吧。”

    “为什么?”我疑惑的问。

    小红斜长的狐狸眼睨着我,说:“不对我胃口。”

    说完就走了,连衣服都不穿。

    李思春说:“她g本就没穿衣服来。”

    我这才明白,不愧是我的女儿。

    李思春放下帐子,说:“你好睡了么?”

    我把窗户关上,看到前方的屋顶上躺着一人,吃得太饱正抚着肚子消化,拿起一块砖扔过去,关上门时候听到吃疼的尖叫声。

    这辈子永远只有我占别人便宜的份,谁占我便宜我就要她还回来。

    脱下鞋子上了床,刚躺下我才想起今儿该做的还没做。问她:“夫人,你需要服务么?”

    她转了一个身,说:“太累了,明天再说。”

    “哦。”我有些失望,没钱赚了,闭上眼睛睡了片刻,温暖的r 体就凑了上来,她的脑袋靠在脑袋边,她的呼吸吹拂着我的耳朵上,我想着怎么说也该算是收费服务吧,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外头猫儿呜咽的哭着,骂着老鸨这个混蛋。

    当是催眠小曲。

    21日后我们俩夜夜春宵

    这画面是y靡了一下,她坐在床沿,身体后仰,双腿放肆张开,将私密之处暴露在我眼前,花瓣娇羞,含苞待放,水色糜 烂,手指轻微触碰,就看她微微颤抖,欲说害羞。

    而抬脸去看她的脸,忍耐之下,面色算是平常,紧抿的唇与火辣的眼神泄露了她的内心欲 望。

    别以为我看不到她揪着床褥拧成了结的十指,便觉得是安全的,我的视力好得很,把她每一g寒毛的变化都看在眼里。

    她何时动情何时到了点,我都看着记着念着,直觉得她的身子都不是她一个人的,我也在其中,真切体会着她的每一寸感觉。

    此时她的身体在说好舒服,因我低头含住了她的花瓣。

    她发出长长的叹息,身体有片刻僵硬抗拒突如其来的刺激。

    随后在我轻柔的逗弄下放松,渐渐习惯了被人抚的身体开始自然而然的找一个熟悉的姿态,放柔软,专心享受。

    醒来我就要为她放入珠子,她起初是抗拒了一下,在我说了几句话之下就放开来了,比第一次好多了,没费多少口舌她就明显软化了下来。

    她在我面前张开腿,叫我吃惊,而后惊艳无比。

    这份放浪姿态叫她做来别有风味,别的姑娘去做,还嫌太多,味道不够。

    我在心底称赞不已,赞美眼前的风景,赞美她这番凌然高傲的放肆。

    我将她的花瓣里里外外每一个褶皱都舔开,为她润色,添了光泽,更是美艳。

    她低喘不已,却还没开始要不够。

    我要她日后成为这样的女人,一旦定情便是火焰一般遇到了空气就不会停歇下来,大胆的燃烧不受压抑,她顺着欲 望而来,心中无顾忌无忐忑无道德约束,超越女儿家的扭捏,大大方方的叫出她要的是什么。

    我等着这一天,相信不会远。

    我离开她的时候,粘稠的y体被拉出了银丝,随着我的离开而慢慢拉长,而后断裂,她已经湿润如雨后花朵,碰上以后满手都是花y。

    我用舌尖顶开了一点点,她的紧致还是如起初时候一样,包围着我的舌尖,团团围住,即便是转动一下就受不住,敏感的让人惊讶。

    食指在外面沾了她的花y再慢慢进去,小心翼翼看她神色,她微皱眉,是轻微的疼。

    “如果疼了就说。”我取出手指,放入口中舔湿,也尝到了她的味道。

    她淡淡的说:“还能忍。”

    “这不需要忍,要是让你疼到了,就是我的错,对不住你就是不应该。”我说。

    她不再开口,我低头细心俯视。

    说实话那么小心翼翼的对待还是第一次,以前叫我去调教的姑娘的身体没有那么细致的,何况身份也不对,一个是我去服侍她,而一种只是平常所做的事情,不见得费感情。

    取出玉珠,比食指再chu些,自小到大,依次串成,在她的花瓣上滚动,沾了花y,也挑逗着她的蕊珠,花y越来越多,直到整串珠子都被浸透。

    倒是好现象。

    我将第一颗塞进去,她没多大反应,鲜红的r壁紧紧裹住,再塞入第二颗,稍微大些,进去时候挤开r壁,撑大以后再猛的收缩,一颗颗往里头塞,缓慢的过程让我将她吞噬的动作看的分明。

    到了最后都有些困难了,她的内壁再不能含住玉珠,我揉着她的蕊珠,叫她放松。

    “你想象你现在在生孩子,往外用力,扩张。”我想象那种感觉该怎么来说,最后用了这样的比方,她反倒是笑出来,说:“我没生过孩子。”

    好吧,我也觉得这个比喻有点烂,但是就是想不出来,这东西能意会不能言传,总不能叫她把手伸到我身体里我示范给她看吧。

    这一笑放松了一些,这一颗顺利进去,r壁顺便将我的手指含住,收缩时候仿佛是含在嘴里吸吮。

    我喜欢这样的感觉,转动手指,看她不停颤抖,颤抖抽紧时候里头的珠子发挥了作用,她的呻吟越发的响,嘹亮,不再压抑。

    “玉珠子是拿药浸过的,在里头放一天,药会慢慢渗透进你的身体,你的身体的毛病才会治好。”

    她不信。

    我拿出青楼秘笈,说:“这是每一个老鸨都要熟读的上岗秘笈,里面有教怎么去应付日后会发生的事情,石女和x冷感都在其中,你恰恰都给我遇上了,真是你的幸运。”我低头吻了她的花瓣一下,舔着嘴唇,说:“你尽管放心,我一定会叫你自此以后识得这滋味,以后啊,离不开我,没了我,就活不下去一样。到时候我就每天伺候你到爽。”

    我那时候只是瞎说,每个姑娘在床上都这样跟客人说,你就离不开我了,夜夜到这里来花钱。看你还想不想走。

    谁料到她却红了脸,是货真价实的脸红,脸上飘过两朵红云,轻轻停留在她洁白如雪的肌肤上,眼神低低往下看来,这时候的样子好似猛的从欲女变成了青梅竹马拉拉手就受不住的纯情女子。

    我猛地一惊,这表现。

    她弯腰过来,等我发觉,脸已经被她抬起,她要我仰头看她,把脖子仰起差点折断,她说:“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我……我……我说了什么?

    过了很久还是没有听到我说她要听的话,她眯起眼睛,命令道:“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我说还不成么?我哭……“我说以后你就离不开我了,我们夜夜春宵,寻欢作乐,狂欢不已……”

    “这话我爱听。”她不再折腾我的脖子,放我自由的低头,起身收拾自己的衣服,说:“你今天有事情要忙么?”

    “有,我身为堂堂老鸨,青楼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由我来管着,我能不忙么?”我还跪在地上,要起来发现自己脚麻了腰软了手也没力气了,软绵绵趴在床边上。

    “过来帮我穿衣服。”这时候她还要我去伺候她,我爬过去,爬到她脚下,抱着她的腿一点点爬起来。

    她说:“你这是做什么?”

    “纵欲过度没力气了。”我喘着气,说。

    她说:“要说纵欲的人也该是我,你怎么会没了力气。”

    我笑道:“这就是你不懂了其实这档子事情出力的人最累,反倒是你轻松。”

    “那换我来出力。”她在我耳边说的。

    “表,没钱……”我因她的话软了膝盖。

    她轻笑,笑声模糊,更是动听,难得见她那么开心,叫人刹那间仿佛看见了奇迹,只是看着她,不知道把视线移开。

    她要是去卖笑,那是千金难求。多少钱都唤不回来。

    中午时候,在院子里搭起的竹架下歇息,听姑娘唱曲,没客人来听,她也寂寞了,唱着深闺怨妇的调调,凄凄切切,加之秋风起,卷着枯黄的菜叶从我面前打着圈过去,呜呜作响,把好好的心情给糟蹋了。

    寂寞啊,哀怨啊,奴家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啊……

    “妈妈。”这时候不知道谁坐到我身边,看去,正是穿着衣服的小红。

    难得见她穿的整整齐齐,衣冠都齐全了,脚上还套了鞋子。

    我说:“你穿上衣服还真不像你。”

    她自己的脸颊,说:“这不是因为天气冷了么?不过我里头可是什么都没有穿,妈妈不信可以来。”

    “那会不会很不舒服?”我指尖探进去一点,还没到什么证据,就被小红抽出来,“怎么了?”我疑惑的看着她,平日里打情骂俏的事情不少,也不见得她推拒过,这次我难得好心配合,她怎么做起姿态来了。

    她不是做姿态而是以下巴点点前头,斜眼看去,说:“那里有人瞪着我呢,我娇柔不堪的身躯现在已经是伤痕累累,妈妈,你说我还有胆子么?”

    我跟着她的视线过去,定睛一看,是李思春,她就在走廊尽头,远远的看着这里。

    我看她来了,反sx的起身上去,小红手臂拉紧我,把我定住,换了个姿势作势跨上我的大腿。

    我的视线被她的r团子挡住,鼻息尽是浓郁芳香。

    “这是做什么?”

    “妈妈,你还不懂么?其实有些东西就跟一块骨头一样,一只狗吃没味道,两只狗来抢了才宝贵。”

    于是……我是狗还是骨头?

    第 22 章

    22

    “你不是说你没胆子么?”我取笑她,她的脸近在眼前,叫我把她细致的脸庞与妩媚五官看的仔细。

    她是一个大美人,当年她找上门要我买她的时候我便是知道的。

    她是我的女儿啊。我叹息。

    “怎么了?眼神都变了,是到如今才发现我是那么美丽的女人么?”她挑起柳叶眉,逗着我。

    我笑,被她抱在x前,柔软的怀抱是如此熟悉。

    “我觉得我快要失去你了。”她突然说。

    我被她的x部堵着,说:“怎么那么说?”

    小红给人的感觉永远是放荡不羁的外表,重色重欲,而事实上她的心思要比我来的重。我教了她那么多年,都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更何况区区恩客,一夜欢爱。

    “我快被你闷死了。”她放开我我深吸一口气,把气呼出,终于是自由了。

    她掀开自己的衣服,还故意慢吞吞的动作表演一样把衣服撩了一边,露出洁白的肩膀。

    “你热了?”

    “妈妈啊,人家热的都出汗了,你。”她牵起我的手,要我真的去,我把她推下,说:“留着力气接客去,对我卖弄风情你得不到好处。”

    她没料到我会推她,好一会儿才站稳,拍着自己的x口,说:“妈妈不要也别不懂怜香惜玉,吓得魂都没有了。”

    可看她表情却是带笑的。

    回头去看走廊那里,人已经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

    我起身离开,被小红拉住,她说:“妈妈,当初是你说过,这地方在外人眼睛里是不干不净,却是能容我们一辈子的地方,你说也要我跟着你的,怎么你给忘了么?”

    “我没忘,你为什么那么说?”

    “我只是提醒你。”小红没说完就不再说了,转身离开,叫我对着她的背景久久无语。

    回头回到屋子里,屋子里寂静无声,只有刷刷的翻书声。

    她坐在窗前,手执一本书卷,青烟袅娜,而她低头沉浸在书中,这是温文尔雅的画面,如果这本书上不是写着艳书门就好了。

    “刚才你出去走一圈了?”我到她身边,低头问她。

    看她执笔在上面勾画出一个圈,我不解,问:“这是做什么?”

    她头也不抬,说:“刚才出去过了。上面有错别字。”

    两件事情合起来说叫我弄了半天才懂。

    果然,错别字连天。真是……这个作者不厚道。

    我问她:“这本书写的怎么样?”

    她说:“这书chu看y 秽,细看……也很y 秽。”

    我被她的话逗乐了,万万没料到她也会说冷笑话,我伏在她肩头,笑的肚子发疼,你要一个平常人说说冷笑话没什么,但是她来说,却是如此销魂。

    “那你为什么还看?”我撩起她的发丝,视线停留在某段文字上,这本书越写越偏离题目了,写到最后不再是大段的y 秽,反倒是写起两人的感情戏来了。

    看戏中的老鸨为她的鬓发之上簪了一朵花,李思春低低说了一句:“你看我这样子好看么?”

    我就说这东西不写实,李思春不是会说这句话的人,而现在哪来的花。

    “细看也有味道。”她翻过一页,又开始h了。真是……

    “你那么喜欢,要不等你走的时候送你一本,作者都还在我们楼里呆着,没准能要来一个签名。”

    “不必了。”她看厌倦了书,放在一边,起身离开,不过是换了一个地方,从椅子边到床边。

    椅子上有可疑的水迹,我含着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笑,到她面前。手放在她的膝盖上,揉着揉着就往上挪,揉进她的双腿间,她面色端庄,只是呼吸加快。

    还是那么会装啊,累不累?

    我故意不触碰到她的中心,只是在两侧打擦边球,等过了许久时间,才开口说:“难受么?”

    “难受。”她大大方方开口,我没预料到她能那么爽快,反倒是没话了。

    她掏出一颗珍珠,比之前还来得圆润和硕大。我在她的珠子拿出的第一时间就瞪大了眼睛,上好的珠子,能换不少猪r。

    她的纤纤玉手拿着那颗珠子像极了艺术品,赏心悦目,我迫不及待伸手要去拿的时候,却被她躲过,她一把把我拉过去,惊讶之中,珠子塞进了我的嘴巴里。

    “这钱……给……的……太……多……了。”珠子含在嘴巴里,舌头被搁着,说话也是不清不楚,差点被口水呛到。

    我瞪着眼睛看她,她嘴角虽有笑,眼睛里却是冷冷的,高高在上的姿态说:“多余的当是我打赏你的。”

    钱不是白给的,这里给多少就从别处讨回来,于是我就等着她要怎么讨。

    “听你的意思,你是心头有火了?”我说。

    眼睛里也跟着冒起火来,除了欲火还加了别的。

    要动真刀子么?我心里猜测着,看她架势作出来,料想下面就是放下帘子我们来滚一滚,滚来又滚去,滚得衣服脱光光。

    销魂的思想在脑子里转啊转啊。

    她伸手替我脱衣服,她连自己衣服都没脱过一次,脱我的衣服的时候更是麻烦,一件件下来,眉头紧皱,手指打结,说:“这是什么衣服?”

    我自己解开衣襟,衣襟本来就扣的不严,一用力就开了,只是她不熟练而已,我说:“你不习惯就让我来,我可是善解人衣的老鸨。”

    不仅能解他人衣裳,自己的也脱得快,很快就没有了遮掩,放下帐子,光还能透进来,里头是青天白日,白花花的,她不尴尬我也懒得装羞涩。

    我弯腰要俯身到她腿间,却被她阻止。

    她从袖子里头掏出一个锦绣袋子来,里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我看着她把袋子的口打开,然后把里面的东西倒到我身上。

    那是一颗颗的珍珠,珠圆玉润,说的就是这种,每一颗都是一样大小。

    红色的被褥上珠子滚动,刹那叫人看花了眼睛。

    我疑惑不解,她很快就叫我明白过来。

    她把我推倒,倒下时候身下刚好几颗珠子搁在我的r下,十分的不舒服。

    我扭动身体,想换个地方,她却跨坐在我的腿上,把我身体定住,珍珠虽然圆润,但是坚硬,身体力量下去以后就开始疼起来。

    我求饶:“夫人,你这是要做什么,先让我把珍珠拿出来。”

    她不动声色,说:“我来的时候带了二十颗珍珠,都在这里了。你手里有四颗,都是其中最劣质的珍珠,你看着这颗……”她手中转动的珍珠有硕大无比,况且色泽纯净,在光下闪着明亮的光。

    “然后呢?”

    “都是赏你的。”

    我瞪大了眼:“此话当真?”

    “一夜一颗。”

    这个价码太高了,我是个厚道的生意人,先别说我不把自己当回事情就算是我是一个年方二八还没破瓜的清倌,长得倾城倾国,会吟诗唱曲,名垂青史,也没见有人拿这东西来买的。

    李思春,你真是看得起我。

    我笑开了眼,身子下的珍珠搁着我的r的疼早抛到一边去了,“夫人来逛青楼是决定买我了?”

    她坐起身,坐在我的大腿上,居高临下看我,说:“是的。”

    “我倒要问问,我到底哪里好能让夫人看上了?”我问道,心里有声音在叫着,快回答说老鸨你才色双全,你美若天仙,你善解人意,你功夫了得,你叫人销魂上了天夜夜不思归。

    她思量了片刻,说:“不知道。”

    这是啥答案?我伤了心了,顿时泪流满面,我说:“说句我很好会死么?”

    她道:“我说不出你哪里好,不过就是不想让别人近身,你,如果是你的话,我倒是愿意。”

    “真的?”我觉得这个理由凑合,至少比什么都想不起来的要好。“你要中途厌恶了我也不能把珍珠要回去。”我可是斤斤计较着,一颗珍珠抵上不少银两,尤其是楼里的财政危机爆发的时候,更是弥足珍贵。

    她说:“不会。都是你的。”

    “都是我的。”我把珍珠揽过来,一颗颗捡过去。

    捧在手心,却被她拿去。

    我正要说,她双手举高,再轻轻放开,珍珠如雨点落下,打在我的身上。

    一时间,眼花缭乱,珍珠乱滚,仿佛眼前有什么东西碎了,光芒四溅。

    这里还有十六颗珍珠,陪她十六天。

    她这话一说出来,我就明白她的意思了。

    她来的时候没有说何时走,我就没去想她何时走,这里是青楼不是家,来的人最长也就住上一夜,这一夜能享受暖玉温香,一夜后,欢爱的那人转身不是她,而你撒了钱出了门就什么都跟这里没了关系。

    而她本来就是一个意外,规则不能放她身上。

    她一提起来我就明了,她是在说她的归期。

    我看着散开的珍珠,一遍遍数着,一,二,三,四……十六,再来一次,一,二,三,四……

    她弯下身,一手撑在我的脑袋边,一手拿起一颗珍珠,在我身上滚动。

    珍珠是冰冷的,质地细腻,与肌肤接触的第一时间的感觉是如此美好,也许正是如此,女人对此物追逐不已。谁会去细想,那里包裹着的不过是一颗砂子。

    她拿了好几颗放在手掌下,压着我的肌肤反复搓揉,一点点往下走去。

    “我都要唾弃自己,这是多么奢侈的……嗯……”我皱起眉,身体不由僵硬起来,硬物小心翼翼进入身体。

    她停下不动,说:“这是我赏你的,你高兴么?”

    “高兴。”我回她。

    她低头,我顺势吻她唇,她撇过去,把脸埋在我的肩膀上。

    “你到底是怎么了?”我问她。

    她不回答,手指推着珍珠,把珍珠往更深处推。

    圆润的东西不给人伤痛,反倒是清爽的快感。

    她将一颗稍小的珍珠放进后又取出,东西带着热y从身体里滚出的刹那,叫我忍不住叹息,她拿着那颗沾满y体仿佛是刚从柔软的贝壳了出来的珍珠上下滚动,而后探入更底下的地方,用力往里面推进去……

    “别……”我叫她住手,她固执的把那珠子往里头推了一些,我抓住她的手阻止她,她是放手了,放开手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我愣愣的看着她,当场忘记了反应。

    等进了两颗她就停了手,此后像是累了,歇息一番,不再动作。

    她压着我,好像是睡了,可是我觉得难受,身下有几颗珍珠搁的我的肌肤发疼,何况两处都有异物,我觉得左右不是滋味。

    脸颊上的热辣不算是厉害,她这样的姿态本来就不能顺利使出力气来,轻轻的,也许我能当成是她无意拍在我脸颊上,是闺房乐趣不成?

    我自己心里有数,定不是这样的。

    还能是怎么样?我叹气,看着头顶,想,这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第二天开始发烧,身体本来不差,这几年猪流感禽流感什么的我硬是没沾上边,冬天不生病夏天不中暑,白天不瞌睡晚上不疲乏,好端端的一个人,居然就在这个时候开始发烧起来,躺在床上病怏怏的,觉得人生都乏味起来。

    李思春依旧是这样模样,懒得出去,坐在我的床前,手执书卷,一边看,一边画出里面的错别字。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一觉醒来口干舌燥,眼前一切都是模模糊糊的,努力眨了几下眼睛,就看见李思春的脸,她的脸也是模糊的,注定是高傲不饶人的眼此时专注的看着书本,我出声以后她才转过来。

    “傍晚时分。”她回答,起身,把我扶起,端来茶水。

    茶是甘甜清冽的,不知道是不是在生病,我居然能把楼里后院的池塘里的水喝出甜味,忍不住多喝了几口,她端着茶碗,不肯凑上来,我伸长了脖子她却又往前拿,只要像猫一样伸出舌头舔,她看的津津有味。

    “我觉得你是往变态的路上走了。”我白她一眼,这都能看出味道来?

    她不怒反笑,放下茶碗,叫我躺好以后,往我脑后塞了几个小垫子。

    我换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动一下就发觉后背还在抽疼,这种疼跟劳累过度纵欲无度不一样,叫我觉得苦,我这人是怕疼的,自小被娇生惯养,长大了也是让人当玉一样捧着,谁叫我这般疼过,也就是她了。

    身体擦洗过加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的新衣裳,盖着妖妈晒过的香喷喷的棉被,整个人就是昏昏欲睡。

    她靠过来,我糊里糊涂的说:“又要干嘛?”

    她只是以额头触碰我的额头,说:“还是热的。”

    我也觉得自己是热的,身体里有火在烧着,一把火烧得我体内的水都没了,又累又乏。

    “刚才楼里的大夫过来看过你了,说你是劳累过度。”李思春的声音在此刻听起来跟清泉一样清澈,她的音调不似楼里姑娘刻意学得的蜜糖一样的柔声,是凉薄意味的声音,进了耳朵缓解了身体的热。

    我叹了一口气,想叫她多说几句。

    “妖妈准备了很多东西,大夫说你现在只能喝粥,我替你做主赏给姑娘们了。”

    “哦。”我现在没力气没胃口,等我好了非叫她们吐出开不可,吃我的,也看看我死了没有。

    “我叫人去买了几件衣服,没花你的钱,算是我赏你的。”

    “哦。”又是赏的,被赏的感觉真是好,现在特别怀念当初当皇后的日子,那时候要钱有钱,我怎么就没想过没事就来赏人呢,挥霍的感觉就是好,等到了今天想赏人都没得赏了,干巴巴的等人赏钱下来。

    “这是第五颗珍珠,你收着。”一颗冰冷的东西到我的手里,她的手到我被窝里把东西给我。珠子是冷的,她的手指指端也是冷的。

    “这珠子……有那个过么?”我小心翼翼的问。

    她低笑,说:“你都收着,别拿去换钱,没事拿出来看看,想想……”

    虽然没力气,我还是努力瞪大了眼睛目露凶光叫她把话吞下去。

    “这年头,嫖客比姑娘还要命。”我抬起手蒙住自己的眼睛,说。

    一个下午,她都没有离开过半步,我要是饿了,张开嘴巴,她把东西送上来,冷了有被子加,她做的自然。

    我却在想,我那些美丽可爱娇柔大方爱我爱到死去活来刻骨铭心恨不得把我咬碎了初进肚子里的女儿们这时候怎么一个都没有出现在身边,按理说这时候是她们表现真心忠诚的时候,那些女儿们不是最懂怎么讨好人乘虚而入了,现在放着我一个病人,就不会过来看看我?

    我忍着一口气,叫自己强忍到病好了,回头把这些没良心的女儿们都关进黑屋子里拿鞭子沾盐水抽她们。叫她们一个个痛得大哭求饶,梨花带雨……

    叹气,病了就是麻烦,连幻想都没力气了。

    我扭头去看她,她已经把书看到了后面了。书有那么好看么?

    也许她是寂寞了,大部分这样的女人都很寂寞。在深g中,十指不沾阳春水,人就跟废物一样,什么都不需要动手去做,一天那么漫长,所以明白要把事情做j细了最好能拖上一年半载,好让日子不是那么难熬,多余的力气和欲望消耗在勾心斗角上,没事杀杀人搞搞y谋,给平淡的生活一点刺激。

    于是后g里的y谋要搞就搞得拐弯抹角,后g里的女人梳妆打扮就是一个下午,满头珠翠,不怕把脖子压垮,也包括看书,一本书能看上那么久。

    果然是寂寞了。

    “老鸨,吃饭了。”门又是被人以暴力踢开,砰的一声,那门几乎要摇摇欲坠了。

    我咬牙切齿,妖妈,你是存心要我破财是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小姐那篇今天是更不了了,明天更,最近还是很忙,对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