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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杀(青楼春上春) 作者:彼岸萧声莫

    第 11 章

    我拉开其中一条红绸,她身上的绸带全部散开,她如同散架的玩偶,颓然倒在地上。

    她坐在冰冷的地面上,还没回过神来,魂魄还在何处自由飞翔着,于是乎她觉得飘飘欲仙。

    我取了外衣裹住她赤 裸的身体,她撑着地面起身,手脚发软,多次起来又倒下。

    我伸手去扶,却被她推开。

    她独自站起身,抓紧x前的衣襟,挡住身体的赤 裸,撑着软麻的双腿走向门。

    打开大门,外头的夜风吹进,屋子里的那盏灯笼里的蜡烛被风吹得微微抖动,披在她身上的外衣衣摆被风

    吹得上下起伏。

    人消失在门外的黑暗中,我和小红看着她离去。

    “妈 ……妈,画……画……画……画完了。”身后画师小声地说,结结巴巴,说了半天才说出一句完整

    的话来。

    我扭头看她,她现在把脑袋低着低着都要低到了x前嘴巴碰到她的r 沟了。她两手捧着画好的犹是未干

    墨迹的画,高举到我眼皮子下面,差点戳到了我的眼睛。

    “干嘛不抬头,脖子断了?”我说,拿过那叠画,每一张都画得徐徐如生,真不愧是当年御用画师,女子

    沉溺在快乐中的神态仿佛就在眼前发生过。画中女子尽情取乐享受,墨水的味道中混着y靡的味道。

    我看后非常满意,对老路说:“再去处理一下,旁边弄几朵巨大的牡丹花,再添上几句y诗。”

    “啊?”老路终于是抬起头来,惊讶地看向我,我这才发现她低头的原因,脸蛋红彤彤的像一个小苹果,

    两边两朵红云飘在脸颊上,西洋眼镜后的眼睛充满了水意,她怕是也动情了。

    我说:“难受么?”

    “这个……那个……”她支支吾吾。

    我说:“难受就找小红姐去。”

    我指向小红,她偷偷瞄向她,像要偷吃的小老鼠却有一颗芝麻大的胆子。

    我再度说:“她那里有几本大慈大悲咒,你借来好好读读,乖,听妈妈的话,有益身心胜于吃药。”我轻

    抚她瘦弱的肩膀,把上头的一g头发丝拿掉。

    “妈妈……”她泪流满面,是太感动了。

    我匆忙走出去,小红喊道:“那么急着离开干嘛?”

    我头也不回的说:“刚才喝太多茶了,我要上茅厕。”

    昨晚伺候李思春到深夜,夜里头抹黑往自己房间里去,上了床才知道自己的屋子已经被人占据了,李思春

    睡得正熟,呼吸轻微平稳,连呼都不打,我上了床到了身边有人,才想起这里已经给了李思春。

    她睡醒时候发现身边有人,喝令我出去。

    也许世界上的青楼里头只有我这个老鸨悲摧到要到姑娘屋子里头去睡。

    爬到旁边的姑娘屋子里,也不管是谁,在她床上睡了一觉,夜里被了好几下,被她占了无数个便宜,我

    那时候睡意真浓,没去计较,让她就吧,埋头大睡,再有本事也不能让我起来。

    谁料到我到了小红的屋子,夜里头她不安稳,我也不安稳起来。

    睡得正香被她醒,胡闹了一番,她心满意足,我累到没了半条命。

    “终于是吃饱了。”她在我耳边乐和得说。

    我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萧……”她喊了一声,无人时候她才会喊我,以一字。

    我张开眼睛,凌晨时候,已经有微光自窗户缝隙进入,投s在帐顶,又闭上,说:“干嘛?”

    “睡了?”

    “睡着了。”

    “睡着了还说话。”

    “梦话。”

    “……”

    早晨起来又是一顿胡闹,起身以后两腿发软,眼前发黑,走路都是歪歪斜斜,找不到平衡,我穿上了衣服

    出门,明亮的阳光直接对着我而来,把我眼睛刺得流出了宝贵的眼泪。

    我深吸一口气,挺直腰杆,努力做优秀的有威严的老鸨。

    眼前是一片明黄的菊花,秋天到了菊花开了,一朵朵开的那么美丽那么j神。

    菊花从中,白白嫩嫩全身没有一处不白的小白头上c了两朵大丽菊手中拿着两束小雏菊欢快地在菊花丛里

    奔跑,小脸蛋上挂着大大的笑容,仿佛身后长着一对小翅膀,像要飞了一样。

    他的身后,是胖手胖脚胖脸没有一处不胖的妖妈,她一路跑来,在菊花丛里闯出了一条路,菊花花瓣飘散

    ,漫天都是,她追着前面奔跑的小白,也是一样的笑容。

    “来追我啊,来追我啊!”小白手执菊花,快乐地往后喊着。

    妖妈伸长了手,想要抓着他,说:“别跑啊别跑了……”

    ……

    “妈妈早。”丫鬟梦儿福身行礼。

    我挥手,说:“早饭准备了吗?”

    “备好了,就等妈妈过去开饭。”梦儿回答。

    往食堂去的路上,我问梦儿:“人都到了么?”

    “一个,两个,三个……”打小就不会数数的梦儿被我这个问题给难倒了,她伸出手指一个个扳着数,数

    过了十个发现手指不够用,要脱鞋袜算上脚趾头的时候,我已经跨进了大门。

    坐在最外边背对着我的白衣女子正是李思春。

    她在我眼前,我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梦儿手提俩绣花鞋,兴冲冲跑进来说:“多了一个。”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早饭是白粥加脆瓜和咸菜,清清白白干干净净。

    李思春端坐着,面容端庄,仪态优雅,仿佛眼前不是清贫人家吃的小菜,反倒是皇g贵族里享用的大餐。

    我坐上位置,大家都低着头,不敢喘气出声。

    “夫人早。”我扬起微笑,对她说。

    她恢复到了初次见面时候的高傲姿态,不冷不热地回道:“早。”

    “今儿天气不错。”

    “嗯。”

    “夫人是不是坐错了地方,应该已经有人端了早点送到你屋里?”我问道。

    她垂下眼睑,说:“一个很胖的女人拿着刀子进来说如果我不下去吃饭这辈子就别想再吃一口饭。”

    我灰了脸。

    此人正是妖妈,平日里她就是用那么温和和蔼的方式来请我下楼享用她为我准备的早餐,谁料到我没告诉

    她而今睡我屋里的人不是我而是李思春……

    额头有青筋在跳动,一g两g,最后所有的筋集体跳舞。

    我觉得脑袋疼的要死。

    “为什么只有两样菜?”她问,眼前长长的桌子周围坐满了人,大家的视线都火辣辣的集中在中央两小碟

    小小的菜上。

    我笑着说:“请夫人不要小看这两盘菜,每一样都是民间配方,流传千年,美容养颜,滋y补阳。”

    “瞎掰。”有人小声地说。

    “为什么都是素的?”

    “吃吃r要得猪流感吃r要得禽流感,还是素的好,素菜取自天然营养健康。来,夫人,你尝一口我们青楼牌美容养颜翡翠脆瓜……”我夹了一块到她碗里。

    平日里我拿起筷子时候就意味着开动,于是等我把菜夹到她的碗中,碟子里已经没有一丁点菜。

    我面带微笑,说:“大家都喜欢到不行。”

    “哦。”她真吃了,吃完后皱眉,说:“很特别的味道,有点酸,有点甜,还是咸的……果然是我从来没有吃过的。”

    我的笑容更加灿烂,说:“那是当然,这黄瓜倾注了多少爱心,每一g黄瓜都是沐浴着爱长大的。既然夫人那么喜欢,就私底下送你一点,你再加些钱,我给你加量装,只要一两银子哦,一两银子就能买到青楼牌脆瓜,你绝对是赚到了。”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把我看得心里慌乱不已,小兔乱撞。

    “夫人,那我再送你一瓶青楼牌咸菜?”我小心翼翼的说。

    她放下筷子,低头喝粥,我失望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发现一点菜都没有了,幸好要温柔体贴的面面给我留下了一丁点的咸菜。

    作者有话要说:死拉死拉滴留言,死拉死拉滴更新。

    起题目真是一件要死人的事情

    团购预定:青楼牌美容养颜翡翠脆瓜

    加一两送青楼牌咸菜

    您绝对是不会吃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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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2 章

    12我在丛中魅惑狂狷笑

    天地下的青楼都是在太阳落山时候开张,等日头没了,一般人吃饱了喝足了,俗话说的是饱暖思□,就有了心思出来走走。

    街上风景那么多,走着走着就闻到了花香。

    沿街的小楼上有个半面害羞的姑娘往下望,不小心与楼下路过的公子对上眼,乌g看上了王八,脸上涂着一层厚厚胭脂眉目都是笑意的老鸨便扭着屁股下去,拉着公子的手说我家的春花与你有缘的很,公子不上来坐坐么?

    公子早被楼上那女子的媚眼迷得没了方向,傻乎乎被老鸨拉上了楼,拉进了青楼里。

    那是夜晚,高挂的大红灯笼和外头莺莺燕燕的大爷公子的称呼充斥着暖玉温香楼,夜夜笙歌何时停歇过。

    但是到了白天,日头高高挂在头顶的时候,青楼就是一般人家。

    没有客人会留到白天,我们也没接待过白天上门的客人,开玩笑,要是让花钱的大爷见着了姑娘们蓬头垢面剔牙抠脚忘记把眼角的眼屎抹去的样子,倒了胃口,还敢踏进青楼一步?

    没做过这个生意就没这个经验。

    于是我们就不知道怎么去招待李思春这个人。

    夜里头我们能给她来个销魂激情荡漾春光绵绵的夜晚,到了白天总不能还玩这套,我们能轮着来,李思春也受不住。

    青楼也不是旅游景点,搞几个假山当做当年武则天走过的天下第一山,指着青楼里的小池子说这是西施洗澡的地方,搞一个暖玉温香楼一日游,还包吃包住包嫖,我们还有正规发票,回去可以报销,包君满意。

    李思春不信这套。

    于是我犯难了,白天怎么让她有事情做?

    我撑着下巴坐在门前,后头的人来来去去忙碌不已。

    楼里的丫头是端茶送水洗衣做饭,姑娘是倒夜壶散步减肥呼吸新鲜空气,g奴弓着腰偷偷去看楼里的姑娘洗澡。

    那李思春能干什么?

    我们暖玉温香楼又能给她什么服务呢?

    我苦恼不已,眉头皱成了沟壑纵横的黄土高原,一声声叹息溢出,连我也没有察觉是从我的口里出来的。

    我把所有人都找了过来开了一个简短的会。

    还没说明来意,所有的人都以热情的目光看着我,作为焦点的我倍感炎热,就好像无数个太阳罩着我,把我照得浑身冒汗。

    我掏出手绢抹了一把脸上的汗,说:“今天我把大家叫道这里来是有重要的事情宣布。”

    话音刚落,有人说:“妈妈,是发工资么?”

    这话一说,大家纷纷激动起来,他们身体的热血开始沸腾,而我却冷了手心。

    “不是。”我寒着脸,冷冷地说。

    “……”低气压压在大家头顶,都垮了下来。

    我不得不说:“大家放心,我不会拖着大家的工资直到过年的。”

    最多是克扣一点。

    而后说:“这次叫大家来主要是为了请大家一起想想,怎么让我们青楼的客人满意?”

    “青楼有客人么?”情愫柔若无骨的小手举起,毫不客气的把一把巨大的剑刺向我的x口。

    我缓过一口气,活了过来,说:“有一个,还是个有钱的主。”

    “妈妈我想说……”还有人要说,我使了眼色,叫负责做打手工作的冷艳将这个人拉出去活埋了。

    “我知道我们暖玉温香楼一直本着顾客至上的信念在夜里头为广大人民群众服务但是随着时代的进步我们也要跟着进步青楼不只是开在白天而我们应该做到二十四小时营业方便顾客随时上门随时享受到温馨的服务,所以……”我喘一口气,继续说:“大家想想,我们白天能做什么?”

    一时间,大家都语塞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你又看看上面的老鸨,于是大家都来看老鸨,跟围观动物园里的动物一样。

    沉默许久时间后,还是没有人回答出一个问题来。

    我叫来账房,“龙舞,扣每一个人工资一个铜板。”

    龙舞捧着账本站在身后,利落的翻开本子,在上头画着,她说:“理由?”

    “我说的就是理由。”

    “理由老鸨说。”

    ……

    去各个姑娘屋子里收纸条,为了方便大家,选择了不记名方式的投票。

    最后得出结论,大家的选择都是大白天的,暖玉温香楼可以搞些文娱活动,像跳跳舞,举办茶会,姑娘客人并坐一起,促膝长谈,聊聊家常,说说心事,排解生活难题,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再从人生哲学讲到国家道理。

    结果列在纸上,看下来我真以为这里不是暖玉温香楼而是天朝戏剧书院。

    “口口口,口口口……”我连敲了几下门,里头才有声音传来:“有事?”

    声音冰冷,像寒风自门缝里溢出,我被冻得娇躯一震。

    “夫人寂寞么?”我体贴的问。

    “什么?”她反问。

    我再度问道:“我是来问夫人,你现在寂寞么?需要人来陪么?是不是觉得空虚无趣……”

    门唰的打开,李思春站在我面前,换上一身素白衣裳,衣冠华丽,让人高不可攀。

    我颇感奇怪,一般说来,昨晚夜里她倒是被我激起了热情,也真真切切感觉到了她渴望的身体的快感,可是今日她见我是越发的冷,冷的就好像不屑看到我。

    一般女子不都会在脑海里反复想起并且回味昨晚的画面而后恼羞成怒跺着脚恶狠狠的说一句:“高 潮什么的,最讨厌了。”

    而不是以居高临下视我为无物的眼神看我。

    “夫人似乎在忙?”我往里头看了一眼,发现自己的屋子里头还是原来样子没多什么也没少什么,李思春堵着门不肯让我进去我就在门口与她说话,首先挂上老鸨的招牌式笑容,微笑时候诚恳动人,见着谁都热情到不行,对上一个人的视线就能让他沐浴在阳光雨露中感觉他就是一个大爷青楼没他就是不行他就是救世主一般。

    “不。”她吐出一句话,跟吐出一块冰雹一样。

    “那需要姑娘陪么?”我继续笑。

    “不需要。”她拒绝。

    “夫人,难不成你对昨儿的情况不满意?”我小心的问她。

    她撇过头去,视线移开。我看她的耳朵是可爱的白瓷颜色,没有脸红娇羞,不能以一般情况来推断,顿时没了底。

    “夫人还是觉得不满足,想要更刺激的重口味的?”我咨询她的意见。

    她开始咬牙切齿,眼神凛冽,猛的回头,对我说:“你能不能不要来打扰我。”

    “可是,我是关心你,怕你寂寞。”

    她的态度软化了下来,不知道是怕寂寞了,还是感动于我的关心,我能明显感觉到她强大的气场减弱。

    她站着不动,我也不动,地方不是很宽敞的门口,我俩对视许久,她说:“你为什么还不进来?”

    语气不悦,我猛地想起,这就是李思春似的羞涩表现。

    于是我冠冕堂皇进了自己的屋子还要对这个霸占我屋子的人说谢谢。

    她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只是躺在床上休息。被窝还是暖和的,正对着床的窗户开着,我要去关上,她却不让。

    “风要吹进来会冻到,我还是替你把窗关了。”

    “不用。”李思春说,她坐到床上,将被子盖在腿上,她目光放到窗外,外头的天空是淡到几乎无色的蓝,有一朵像极了女人的□的白云轻轻飘过,听见旁边卖早点的老板慢条斯理的感叹道:“多好的两个r包子。”

    我收回视线,移到李思春脸上,李思春倚着床柱低垂眼睑的神态颇似闺房寂寞好几年的怨妇。

    我做到她的床前,她只是掀起眼看了我一眼,而后又移到外头去。

    她的脖子上还有小红咬出的点点痕迹,现在成了紫红,似在她的肌肤上刺上的刺青。

    我轻触她的脖子,沿着那些痕迹来回画圈圈,她没有拒绝,我放开了胆子,指尖一直往下。

    “这事情不是夜里头才能做的么?”她说。

    我的手停在她衣襟的外头就差一步就过了界,她这样说,我笑起来了,说:“这是谁告诉你的?”

    “我猜的。”

    “你怎么会那么猜么?”我逼近她,鼻尖碰到了她脸颊的肌肤,呼吸吹拂在她几乎是晶莹剔透的肌肤上,她抿了几下嘴唇,也不是无动于衷。

    作者有话要说:通告,明天一早就去苏州,在那里两天一夜。

    不知道礼拜日能不能更新,至少礼拜六不能。

    不过晚上是没有事情的,如果我能在旅馆里找到电脑,我也会更新,不过大约是累到趴下了~orz。

    大家不要吝啬留言啊,多多给鼓励!我会奋发图强鼓足干劲多快好省创造一波波浪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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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3 章

    13苏州是养小蜜的天堂

    “n娘教的。”她说,我也想起我小时候的n娘说的话,我那年长到已经从内部腐朽的n娘总在我耳边说,女人的用处就是生孩子,皇后的用处就是做一个菩萨供人去贡奉。

    我的鼻尖点着她的鼻尖,她的头没有移开,眼睛与我对视,在她眼里看到一个冷静的魂,真是一个不容易被迷惑的女人。

    我说:“我就是要告诉你,n娘告诉你的话都是假的。”

    “哦?”她的语气是半信半疑,我且当她是挑衅。

    “这档子事情无论何时无论何地都能做,只要不妨碍别人,无须顾忌。”我咬到了她的嘴唇,吃了她唇上的胭脂,她用是我的胭脂,我亲手种的红蓝,捣碎里加进牛髓,颜色鲜艳如桃花,放我脸颊唇上是刚好配了我这个老鸨的身份,老鸨都要有着一张艳红的嘴唇这样笑起来才能出现血盆大口的效果。

    李思春算是半老徐娘,平日里总是板着脸,不苟言笑,所以脸上不长皱纹,加上保养得体,光长成熟味道,就是不长皱纹。

    红艳的胭脂抹上脸颊,点上她的嘴唇,看起来颇为美艳。

    我吃了她的胭脂,一路吻下去,咬着她的下巴,脖子锁骨,直到她x前。

    她的脖子上都是胭脂红痕。

    她靠在床头,懒懒散散,不以为意,似乎我在她眼前的这番作弄只是蚊子叮咬。

    “你倒是有点反应啊。”我舔了下双唇,把剩下的胭脂吃了进去。

    她慢慢躺下身,头靠在瓷枕上,凌乱危垂的发散在瓷枕之上,头上发簪尽散,珠翠散落在红色的床单上。

    她看向我,不发一词。

    “你这是?”我反倒没了主意,看着她,等她发话。

    她平静的说:“继续。”

    “可是……”我看着她平躺的样子,觉得眼前躺着的人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条死鱼。楼里那条作为美餐的活鱼小鱼儿还会跳动几下尾巴表示它是活泼可爱楚楚动人的活鱼,而她却以这样凛然不可侵犯的眼神向我表示她的渴望,来吧,做吧,别犹豫了。

    “夫人……”

    她说:“叫我思春。”

    “思春……”我叫的那么艰难。

    “嗯。”她淡淡回应,像这是给我的恩赐。

    “我想睡觉。”我说。

    她让了一个位置给我。

    我平躺下来,也学她的样子把手脚摆直,做了一条死鱼。

    我扭头看她,她张着眼睛看头顶的纱帐,眨眼时候柔软而长的睫毛扇动。

    她的下巴还留着狼狈的痕迹,蜿蜒而下一直到x前。

    我的手指作弄似的爬进了她的衣襟。

    她闭上眼睛。

    “你该变得主动些。”我在她耳边说。

    “主动些做什么?”

    “像这样,先慢慢脱去你的衣裳,把衣服解开一些,露出肩膀,动作要慢,挑得人心惶惶,再往下,一双手要在x前个透彻,人的眼睛也会跟着你的手上下走的,你说你喜欢人家怎么对你,就说出口啊……”

    衣襟被拉开,底下洁白的肌肤还留着昨日被捆绑而残留下的红,再过些日子就会变成紫色,痕迹会留在她的肌肤上许久日子,想起来就觉得残忍和美艳。

    她的手臂圆润,内侧肌肤细腻,我舔着她的手臂内侧,径直往上,她淡青色肚兜下的x膛开始起伏。

    “昨儿我们那么对你你满意么?”我偷空做个回馈调查。

    她道:“你要我怎么说?”

    “说满意,或是……”我到她耳边,吐出气儿:“要更多。”

    她张开眼睛,嘴角含笑,说:“我选择后者。”

    “真是好说话的人。”我笑。

    “像推开了我从未进过的一道门,以前每个人都告诉我,里头有老虎,进去就要被吃掉。”

    我接她的话,说:“结果你进去以后发现里头没有老虎,而是一个叫人快活的温柔乡。”

    她的手挪到我脸上,赞许的点头,说:“我倒要谢谢你。”

    “大恩不言谢。”我回道,索x替她解开肚兜的带子,算是为她发热的身体散温。

    她却推开我的手,一手撑起自己的身体,说:“我昨天被吊起来的时候你猜我在想什么?”

    我被她这番动作搞得晕了,问:“你还能想什么,除了想好爽啊好快活啊好刺激啊还能想什么?”手头的动作继续,她却冷眼把我逼退。

    我收回手,被无形的刀子割了好几刀。

    好冷好冷的眼神。

    小人好怕。我要该棉被去了。

    我把手缩进棉被里头,她的手此时在我脸上来来回回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了一个遍,指尖如蝴蝶,不作停留,蜻蜓点水就走。

    我觉得痒,皱起了眉头。

    她沉声说:“我发现我讨厌被人束缚着无法动弹任由人为所欲为的境地。”

    于是……

    “我厌恶被控制住,甚至想杀了你。”她的眼睛真的冒出杀机,冷光激发。

    oh,no,小宇宙爆发了,作者你吃错药了,你难道想被压么?

    “于是我觉得我应该掌控一切。”她低下身,靠近我的脸。

    我瞪大了我那小眼睛,看她:“……”思春姐姐,你到底说什么?快点说啊,我的小心肝脆弱着,受不住你的这般吊在半空中。

    “妈妈,我是花钱来嫖的。”她的字一个个吐出来,我的嘴唇因为惊讶而张开,那些字就掉进了我的口里头。

    我晕了。彻底的晕了,激动地晕了,惊讶地晕了,震撼地晕了……

    “所以……”她的手指点起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抬起。

    我一脸媚笑:“嫖也分很多种。这个可以分为理智的嫖,疯狂的嫖,寻开心的嫖,受虐似的嫖,主动的嫖,躺着享受被嫖。”

    她还是一副冷冷的表情对我,把我死死钉在床上。

    我连手指都动弹不得,做老鸨这行做久了骨头都软了,以前当那老男人的皇后的时候还知道仗势欺人狗眼看人低,现在被人狗眼一看自个就低下来了。

    “你昨儿没享受到么?”我问她。

    她大方的点头,说:“享受到了。”

    “那便是了,你不是躺着享受的嫖么?”我忙说道,既然享受到了也是嫖的一种嘛,你看你躺着啥事情都不用动,像我和小红是累了一夜动手动脚又动口,别说多累人了,你还不知感恩。

    “我像没手脚的傀儡,任由你们摆布,你要我怎么甘心。”

    我无语了。

    思春姐姐,你到底要什么?

    “你刚才说,我要什么叫要说出口是不是?”她此时好奇的不耻下问。

    我尽心的上答:“是的。”

    “如果我说我想把你绑起来然后对你做那些事情,可以么?”她果然是说出口了,而且是说的那么认真态度端正仿佛在和下人说你把我把这只小绑起来然后把它xxoo了……

    “夫人大约是累了,你要好好休息,好好睡一觉睡醒了起来我叫人送美味的饭菜上来填饱了肚子洗个热水澡再好好睡一觉……”我忙起身,整理衣着,站起身离开被褥要走出屋子。

    她也坐起身,一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凌乱的衣衫也懒得拉上,白衫一半脱落,露出珠圆玉润的手臂和留着无数牙痕的肩膀,淡青色的肚兜也被解开了两条带子,里头的十八禁画面若隐若现,发鬓是彻底的乱了,该落的落下,漫不经心流淌在暗红色的被褥之上。

    她看着我,说:“妈妈……”

    “啊?”我仿佛惊恐之鸟,顿时凛然。

    她指着床头的那双绣花鞋,说:“你忘记穿鞋了。”

    “哦。”我才看到自己□的脚踩在地上,怪凉的。

    弯腰去拿,她的脚却在此时下了床,正好踩在我的手上。

    她不得不仰头看她。

    她垂眼看我,说:“今晚夜里到屋子里伺候我。”

    “……”角色转换太快了吧。

    “不愿意?”她好心问我的意见。

    我还能说什么,无数个愿意,苦着脸,说:“这里是青楼,夫人要什么,我们当然要满足你。”

    “你的身上有股骚味,记得洗干净了再来。”她露出嫌恶的表情。

    我两手捏着我的小绣花鞋,小心翼翼以脚尖着地走出了自己的屋子,把门轻关上。等门关上了,我靠着门,大口的呼吸,把刚才窒息之下耗掉的空气都补回来。

    要变天了,要反了,世道乱了,李思春不是个受么,什么时候要反攻了?

    难不成是第一次就让她受着这样强烈的刺激,重大打击之下,x格突变……

    “里头有洪水猛兽么?”有人说,我猛地看过去,正是青楼里头的琴师乙宁宁,她刚起床,手里头啃着一只冷馒头,x前又塞了两个大馒头,看错了,是x部,看见我这般脸色,指指里头,问我。

    我嘘了一声,叫她小声点。

    “妈妈,里头有洪水猛兽么?”这次宁宁是靠在我的耳边对着我的耳朵说,饭量极大的她嗓门惊人,这句话差点让全楼的人都听到了。

    我一肚子气,还让她给我添气,猛踢她屁股,她遮着屁股到处跑,说:“妈妈你是得了羊癫疯还是疯牛病,为什么那么踢我?”

    “老娘月经不调你有意见。”我瞪着她。

    蹲下身坐在楼梯上把我的绣鞋穿上,她也跟着坐下来,手中的馒头刚吃完,又从x前掏出一只馒头,x前鼓胀如高峰的x部立刻少了半边,我惊讶的合不拢嘴。

    “妈妈今晚有活动么?”她问我。

    没事戳我伤口。我瞪她。

    她被我瞪得莫名其妙,问:“我问错话了么?”

    “你没事问这个干吗?”我努力让自己温和下来,扯开僵硬的嘴角,露出一抹和善的笑。

    “妈妈您真是贵人多忘事,今天晚上月圆之夜……”她啃完手里头的馒头,又伸进衣襟里头,把另外半边的山峰给搞掉了,显出原形,原来是个平x。

    “月圆之夜……”

    她露出一抹只可意味不可言传的微笑,说:“妈妈,您前几日不是说了么,今晚来个纵情狂欢酒池r林你死我活。”

    “成语别乱用。”我瞪她。

    “那不是你素来的习惯么?”她低声说。

    “我忘记了。”我说。没钱,买什么酒买什么r,喝白开水去。

    宁宁鼻尖,说:“我和清雅还特地谱了一首艳曲,就等今日好好弹上一夜。”

    “那随你们。”我穿好了鞋,脚步急促,往别家姑娘的屋里头去。

    “妈妈,你干嘛去?这屋子里头有洪水猛兽,别家姑娘屋子里头有狐狸j么?”宁宁的大嗓门又开始吼叫了。

    我头也不回丢下一句话:“老娘体力不支想睡觉不成么?”

    宁宁习惯x的往自己x前馒头,了半天除了自己自个生长的俩小馒头,什么都没有到,又往厨房里头去了。

    厨房里头满是小白摘来的菊花。

    朵朵菊花怒放,妖妈壮硕的身体搂着小白纤细的小蛮腰,脸贴在一起,眼神缠绵在一块。

    作者有话要说:没动笔一些日子,不知道怎么写下去了,慢慢练顺了,明天就补上小姐在上。今晚不更新了晚安。

    苏州真是好地方。尤其是平江路,喜欢那个地方,小桥流水,正是养小情人的好地方。

    昨晚这章没出来?

    是jj抽了!

    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