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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杀(青楼春上春) 作者:彼岸萧声莫

    4她是清心寡欲的熟女

    两人的影子已经胶合在一起成了一条绳子,一举一动明明白白投影在纱帐上面。

    所有有眼睛的人的视线已经无法移开,男的,女的,包括李思春。

    她的手无意识的抓紧裙摆,拧着布料,眼睛直直的望着那影子。

    影子仿佛变成了真人,她看见了女人的黑色头发,红色嘴唇,白色肌肤,和包围着她们的绯色欲 望。

    那个沉溺在爱欲中的女人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她,睫毛煽动,眼神如胶似漆。

    有一个人,将嘴唇贴在她的耳边,呵气如兰,声音粘稠,如同蜜糖灌进了她的耳朵里。

    那个声音在说:“你知道什么叫快活么?你的身体快活过么?”

    没有,从来都没有。李思春心中有声音在说。

    四岁念女诫,五岁诵四书,自小到大总有n娘在身边,手执教鞭,耳提面命。

    夜里梦见两蛇交缠,而后泄身,触到被褥上的湿漉痕迹,夜不能寐,引以为耻。

    长大以后皇兄为她指婚,众多男子立在她面前,皆是衣冠整齐,而面容恭敬。

    她赌气之下,随手点了一位,正是而今的相公。

    新婚之夜,相公喝的酩酊大醉,满口酒气,由着下人搀扶进来,进门却是先跪拜,道公主千岁。

    她掀开大红盖头,俯视眼前的男子,红唇生了一抹冷笑。

    新婚之夜发觉男女之事不是愉悦的事情,反倒是让她觉得恶心的脏事。

    男子身上的味道和回荡在耳畔的喘息让她厌恶,此后以身体微恙为由拒绝了与相公同寝而后再无关联。

    或有夜里寂寞,点一盏油灯,在窗前空坐一晚。

    她以为自己的身体该如石头木头,知道疼,知道舒服,但是不会知道欲 望这东西。

    而今眼前所见是一副活色生香,鼻端所吸是糜烂芳香,耳畔所闻是欢愉呻吟。

    她迷失在前所未有的光芒中。

    女子的手指在那细腻的肌肤上游走,挠地她的心也跟着痒起来。期盼着那双手再用力些,将那看似凝脂般的肌肤上掐出鲜红的痕迹来。

    那双红唇黏着肌肤不肯分开,从上到下,跋山涉水,将所有美景都采下。

    白牙红唇,呵出的气息都是浓烈的花香。

    舌尖粉红,绕着那朵盛开的花朵反复的舔。

    r 尖上涂了一层唾y,散发着晶莹的光芒,娇艳欲滴,仿佛夏日雨后的那些花朵,被狠狠的怜爱过,而显得娇弱无力。

    白玉似的双腿或是张开或是紧闭,一只莹白大腿猛然c入,分开她的双腿,将她深藏其中的花朵暴露在空气中。

    虽然,那纱帐隔着她和其中的两人,李思春却看得明明白白。

    那黑色蜷曲的毛发柔软的覆盖在高起的高原上,黑色深林中间,有涓涓细流,有幽幽山谷。

    一只修长的手在黑色深林里头探索着,她走过茂密的深林,眼前出现一处山谷。

    有泉水不断流淌,她伸手触碰,满手都是湿热的y体。

    那泉水尝起来是咸的,而在舌尖却是甜如蜜糖。

    舌尖品尝到的地方正是那个女子最神秘的花朵,于是那女子因为愉悦而高声呻吟。

    看她小巧的脚趾蜷曲,看她的腹部收缩,看她的x前起伏,看她张开双唇发出动听的声音,看她的眼睛微眯流露出沉醉的神色。

    于是那人更是张狂,张开双唇含住那朵花,舌尖逗着花瓣,将它们逗得湿漉漉的,逗着花蒂,引得它成了鲜红的花骨朵。

    而后探进花蕊之中,在其中寻找花蜜的源头。

    那是一处柔软温暖而湿润的地方。

    里头有泉水不断流出,总是深埋在黑暗中,显得神秘而寂寞。

    她的舌尖猛然闯入,莽撞得到处探索。

    一股热自那处开始泛开,辐s到全身。

    李思春的身体已经不能动弹,一股股的热流源源不断从下腹涌出,直冲脑门,她已经将手中的裙摆捏成了一团泥,她环看四周,只看到无数幽绿的眼睛。

    像夜里饥饿的狼。

    她自己也成了其中的一匹狼。

    看那女子叫的那么快乐,那么放肆,好似她就应该那么叫,应该得到那么多的快乐。

    她在享受其中的快乐。

    真是荒诞,无耻。李思春咬着一口白牙,心中生出一股恶气来,她扫开眼前桌上的摆设,哗啦一声,所有的酒杯瓷碟在落地时候发出清脆的破碎声。

    那声音像一枚针扎进她的心中,把包围着身体的绯色雾气驱散。

    “够了。”她冷声说。

    她的声音充满了威严和怒气,所有的人都不得不屈服在她的权势之下。

    纱帐中的人还刚刚玩到兴头上,到了一半就断了多伤身啊,于是不管她怎么叫嚣,继续玩。

    于是在万籁俱静时候,听见沁月仰头,发出一声:“嗯……”

    李思春的脸色黑了大半,她站起身,说:“荒诞□,朝廷之中存着如此风气,他日皇朝必亡。”

    “公主息怒。”做奴才做久了,膝盖就会变软,遇到什么事情,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膝盖先软下来了。

    啪啪啪,在场的人一起跪了下来,刹那之后,这里的人跪了一片。

    大家都低着头,只敢看眼前。

    帐子里的人不管,依旧寻欢作乐。

    该要的快乐继续要,该呻吟的时候继续呻吟。

    她们旁若无人的撕咬在一起,和外头黑压压一片的人头成鲜明对比。

    “把她们带下去,今后开始,再不得入官家。在场百官回去罚抄祖训一百遍。”李思春冷冷的看了一圈,命令下人将叫得放肆的两人带下去。

    四个强壮的男人走向院子中央的那高台,把高台整个抬起带走。

    小红这才反应过来,掀开帘子,一只赤 裸的玉臂露在外头,看着外面的情景在变,而她身下的高台也在摇晃。她慌忙道:“这是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我在飞哦,小红姐,你看,这床就跟水一样,好有感觉,我们继续做。”沁月醉醺醺的,压倒小红,脸埋在她的x前。

    “做个屁,我们被赶出来了。”两人中清醒的那人明白过来。掀开帘子,看到外头跪倒了的百官,也看到了居高临下唯一站着的女人。

    那女人穿着一身白色g装,表情冷艳,眼神越过跪倒了的百官到她们身上。

    小红依着帐杆,丝毫不介意她这般袒x露r,回她一抹媚笑,朗声说:“看夫人清心寡欲的样子,想夫人怕是还没尝过刻骨的滋味,要哪天饥渴了,记得上我们暖玉温香楼,姑娘们定会让夫人知道,什么才叫销魂。夫人,也许你还不知道,女人比男人,要来得好一万倍。哈哈……”小红的笑声猖狂,人走远了,那笑声却依旧不散。

    盘旋在众人之上。

    李思春的嘴唇已经被咬出了一道血口子,她的舌尖尝到了血的腥甜,被冷水扑灭的火堆之下有藏着星火,还在燃烧,烧得她的身子都开始发酸。

    作者有话要说:我把女主角名字改成李思春了。

    把下面锁住的放上来了。

    第 5 章

    5这是心甘情愿的交易

    “然后……”小红拨了下她额前的散乱发丝,银牙压着樱唇,溢出一声叹息,不无惋惜地道:“那是最后一次吃那么饱了。”

    说完,意犹未尽的伸出舌尖,舔了下嘴唇,在回味那已经快要忘记的美味。

    “你真饥渴。”我感觉到左边的脸颊已经开始抽动了。

    小红抚肩轻笑,说:“还好啦,我现在每天晚上都在念佛经试着清心寡欲了。”

    “和谐大人什么时候走啊。”我望向门外,青楼外面已经许久没有人经过了,偶尔有几只大黄狗慢悠悠的走过,撒一泡尿,再打个哈欠慢悠悠的走开。

    地上的野草都长到半人高了,蝴蝶乱飞,还有人试着在前面种青菜,油菜花也快开了。

    青楼啊,没落了。

    大家也跟着我一起将视线投到青楼的门外。

    那里已经是一片荒芜。

    “人生就是一个杯具。”情愫端起一碗茶,喝了一口,轻轻的说。

    我这才想起我的屋子里还有个女人在等我,这个女人还是当朝皇帝的亲妹子,曾经赫赫有名的长公主,当年才华横溢号称天下第一才女的李思春。

    进青楼的女人无非是那么些,青楼里的姑娘,为这些姑娘服务的嬷嬷,要么就是来这里抓外遇偷腥的相公的母老虎,第一次有那么漂亮的女人进来,还是信誓旦旦来嫖的,我说什么也要会会她。

    “我去了。”我抬起x膛,深吸一口气,踩上楼梯。

    身后的众人都期待地看着我。

    我回头,他们倒吸一口气,说:“妈妈,你不能放弃。”

    “可是……”

    “没有可是,妈妈,为了我们的青楼啊!”有人当场跪下,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说道。

    “但是……”

    “但是什么,你不是总是教育我们,钱在眼前就是指路灯么?萧妈妈,当年的你去哪里了!”有人手举菜刀,满脸横r,脸上写着你要敢后退一步我就把你剁成r馅明天早上吃人r馄饨。

    “我上她去了。”我抬头,看向那扇关闭着的门,说。

    “加油!”大家举起气质呐喊。

    “压倒御姐,让她呐喊哭泣呻吟高 潮!”

    “推倒冰山,让南极融化,从此春色满人间。”

    “女人的夜晚,不该虚度。”

    ……

    我推开自己屋子的门。

    自我到青楼以后我都住在这个屋子里。

    屋子在角落内侧,外人很难发现,门是一狭小的木门,门后挂着一个小铃铛,每次当我推开这扇门的时候都能听见铃铛清脆的声音。

    今天也是。

    叮叮叮……

    那人搬了梨花木小矮几到窗前,坐在那里,一手撑着窗沿上,拖着自己的下巴,她的脸朝着窗外,我能看见的是她的侧脸,白瓷似的肌肤,j心雕琢的曲线。

    她不动声色安静的时候看起来像一幅仕女图,画中女子有着j致的哀伤。

    “原来妓院里也有那么漂亮的风景。”她没有回头,依旧望着外头的景色,对我说。

    我走进门,把门关上,把外头的目光隔断。转身,对她说:“在夫人的想象中,青楼该是什么样子?”

    她终于是回过头来,流转着一抹琉璃光泽的眼睛写着不设防的讽刺,她说:“还能是什么,男盗女娼,金钱与欲 望的臭味交织。”

    我掩唇轻笑,说:“那夫人为什么还来这里?”

    她顿时语塞,分明看见她的脸上闪过窘迫的神色,扭头过去,这时候却觉得她是个倔强的可爱的女人。

    再回头时候,她恢复了平静。

    “你让我想起一个人。”她说。

    我心惊,说:“夫人来一趟青楼,还想起了往事,当这里是旧日时光一日游么?”

    “上次,我见她时候,我还要屈膝,喊她一声母后。”李思春加重了那两个字的音,读出时候两字像石头砸在地上。

    我为自己端了一把椅子过来,放她对面,递给她一个小碟子,碟子上头十几颗腌渍的梅子。

    “吃。”

    “做什么?”

    我拿了一颗,含在嘴巴里,说:“我这人做人很干脆,死过一次就知道要对自己好一点,在皇g里头的时候,就伺候着一个老头子,那老头子还是x无能,上了床就动三分钟就死翘翘了,偏偏我要装得很享受的样子,可笑的是为了得到跟他上床的机会,我杀了好几个人,搞死了不少姐妹,现在回想起来,我觉得自己很贱。不是,皇g里的那群女人都很贱。你也是。”

    你!她发怒时候,眼睛里有漂亮的火苗。

    像个人样了。我想。

    嘴巴里含着梅子,微酸,但是更多的是甜。

    “荡妇。”她淬骂。

    我挠耳朵,不以为意。

    “不守妇道。”她没那么气了,骂人都不带那么恶毒的。

    “你守了那么多年妇道,那你现在快乐么?”我问她。

    她脸色大变,放在膝盖上的手握紧她的裙摆。

    那是她的习惯x动作,在老早前就知道。

    平日里见她都是禁欲模样,不动声色,生气悲伤快乐都是那么假,真要生气了却是以这种小小的动作作为发泄。

    禁欲的人总会变得有些变态。我是这样认为的,当年我就是这样,禁欲过度后的下场就是变态。

    和后g一群妖女争跟老头子上床的机会,每天过的心惊胆战,生怕第二天醒来自己的脑袋被人割掉。

    婢女为我梳发时候,伤了我的发,我拔下发簪,抓起她的手就往她手臂上扎,那金簪尖锐,女孩手臂柔软,猛的c进时候还能感觉到结实而年轻的肌r的弹x。

    我发狠似的一次次扎着她的手,她哭着求饶,声嘶力竭,我却红了眼睛。

    那个婢女后来是被人带下去了。一只手上全是鲜血,无一处完好肌肤,我的手上还握着那只金簪,金簪上是凤凰翘头口咬珍珠缀着点翠铃铛,此时却被鲜血染成鲜红,血还在我的手上流淌,我伸开双手,满手都是温暖的血。

    我发狂的尖叫。

    没人敢过来,他们站在远处,跪倒在地,他们匍匐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

    金簪掉落到了地上,哐地一声,上头的珍珠掉落,滚到脚下,低头看去,那珍珠像是挖出来的带血的眼珠子。

    那晚我接近疯狂,然后就死了。

    醒来被人装进棺材了带出了皇g,那时候已经不是什么宰相的女儿,也不是什么当朝皇后,只是一个女子。

    我想知道作为女人的快乐在何处。

    李思春瞪了我许久。我依旧吃自己的梅子。

    梅子是今春才腌制的,正是新鲜时候。

    青楼后头有几颗梅树,每年都能打下许多梅子来。自家种的东西是无公害的绿色食品,不添加三聚氰胺,当然像李思春这种养在深g里的有钱人尝不到天然的好东西。

    我放下二郎腿,叫她伸手,她张开双手,手心柔软细腻,我在她的手心吐出梅子核。

    她这次是以灯泡眼瞪我,气到极点时候就这样摊开手拿着梅核忘了扔掉。

    我起身,点了一柱香。

    香气似最深最暗的春夜的空气中浮动的花香。

    那种花白天不开,夏天不开,唯有春夜,万物复苏,生生不息,躁动不安,它在黑暗中开放,花香是一种毒药,闻了以后就会发狂,梦见自己是水中的鱼,是荒野里的自由的狼,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这种香,在书中有一非常动听的名字,叫春药。

    青楼里进了些这样的春药,居家必备,小感冒什么的是治不了了,对付冷感非常有效。

    香烧了一半,我等她烧完,摇着轻罗小扇,唱着歌谣,等着时间过去。

    终于是听见她的喘息,轻轻的,我露出了满意的笑。

    看她,已经闭上眼睛,面色潮红,额头上沁出汗水。

    她的嘴唇红得像玫瑰花花瓣,吻上去能尝到花蜜,此时倔强抿起的嘴唇微张,急促地呼吸。

    “你很热么?”我轻轻地问。

    “热。”她说,又是一阵低喘。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课程多,明天也一样。

    晚安。

    第 6 章

    6您要的不过就是快活

    “你的衣服穿的太多,束缚着你,让你不舒服。”我走到她身边,弯下腰,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畔轻轻地说。

    捻起一缕发丝,在指尖卷着,卷起后再松开。

    等着时间慢慢过去。

    这倒是需要耐心的事情。

    也许我上次做过的最有耐心的事情就是等着青楼里养了一年的昙花盛开,青楼里的一群人围着那株昙花,相互传递着瓜子,闲聊着等着昙花盛开的刹那。

    而结果让我满意。漫长的等待会得到应得的回报。

    我将她拧紧的手放开,裙上已经有了水波一样的褶皱。

    我说:“你来青楼不就是想知道什么叫快乐么?那就让我教你。我很乐意,也情愿。我们相互取悦。”

    我吻上她的脖子,脑后的头发被盘起,露出那截洁白的脖子,满满的都是香味。肌肤细腻如婴儿,能看见下面的蓝色的血管,我以指尖在上面滑动,嘴唇和舌尖随后跟上。

    她习惯了抬起她的高傲的头颅,所以她的脖子上肌肤紧致,没有恼人的皱纹。

    她的脖子上有迷人的香味。尝起来是甜的。

    我知道g里的女子喜欢在自己身上抹花粉,让自己散发出一种自然的芳香。曾经我也喜欢这样。

    我沿着她的脖子一路上去,舌尖在她的耳后来回地扫动。

    她侧过头去,空出大半的空间让我好好的伺候她。

    我想她原来是那么主动的女人,倒是我看走眼了。

    我心里乐得轻松。

    手从她x前的衣襟伸进去,前面是一层又一层的衣裳,穿到手发酸了才终于是触碰到她的肌肤。

    她x前的肌肤温暖滑腻,像n酪,终日不见阳光,所以洁白如玉。

    我抓到了她的r房,温柔的搓揉,她的r房像后院里正是收获时候的梅子,个头大,滚圆,而且新鲜,比少女来的□,比妇人来得柔软。

    □在手心变硬,成了一颗小石子,抵着我的手心,摩擦着它的时候它还会来回转动。我揉着那颗小红果,用手抱住她的整个r房,力道适中的搓揉。

    我以为这样下来这人该是到了春潮涌动时候,可是当我看她的脸,虽然脸色潮红,眼睛里却无多少欲望。

    我跪在她身前,分开她的双腿,直接掀开裙摆,伸手探进她的裙底。

    她居高临下看着我,眼睛是幽长而昏暗的走廊,我在里头看到的只是无底的空旷。

    她的花心还是干燥的,我不信。

    我放开她,把春药熄灭,打开窗户让风吹屋子里。

    外头的风习习吹进,吹拂到脸上带来一阵凉意。

    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调整呼吸。

    过了不久,她脸上的红晕就退了下去。

    我仰头,问她:“你没动情么?”

    她问:“刚才只是觉得热。”

    “然后呢?”

    “然后没了。”

    我瞪大了眼睛,与她对视许久。

    她的双唇间吐出几个字:“如何?”

    我没回答,拨弄着春药烧尽后掉下的灰烬,在心底盘算着。

    她看向我:“妈妈但说无妨。”

    “这个……很难说。”我叹息道:“夫人要的结果是什么?”

    “你应该知道。”她横来一眼。

    我俯身在她耳边说:“照我猜呢,夫人想要的怕是巫山云雨醉生梦死欲仙欲死死去活来俗话说就是高 潮一波波连绵不绝波涛汹涌激情澎湃……”

    她点头,说:“是。”

    我倒是没话说了。这还有什么意思,你倒是欲拒还迎红着脸颊羞涩的说几句表酱紫还能得到些快慰,回答的那么干脆,比我还像是干青楼这一行的。

    我也有话直说了:“我们开青楼做生意的,素来都是为人民服务,以人民的困难为自己的困难。你既然有困难,我们也困难。你的冷感就是我们青楼的冷感,你的困难是冷感,我们的困难……”我特地在她面前以食指和拇指互搓示意她。

    她却一副无知的模样看着我的手指,问道:“什么?”

    “就是这个啊!”我几乎要咬牙切齿了。

    “到底是什么?”她眯起眼睛,没了耐心。再不说就叫人把我一脚踢出去,她的脚尊贵,不肯屈尊踢人。

    “就是这个啊!”我的指纹都要磨掉。

    “就是钱,喵。”窗外有猫叫声传来。

    “是谁?”李思春戒备起来。

    我拿了一块砖,往窗外某处扔去,假装没听见重物落地的声音,回头挂着阳光般灿烂的笑容,扶着李思春的手,将她扶到床边,说:“一只野猫,夫人是听错了。”

    “我听见她说要钱。”李思春不是白痴。

    既然说开了,我就直接明说:“您也知道,我们青楼是小本生意,薄利多销,本来生意就不好,何况各个年老色衰,遇上了经济危机,更倒霉的是碰上了和谐。”拿出一块小手绢,掩着面轻轻哭。这种悲摧的经历谁能懂?

    她伸手打断我唱戏,手中正是一张银票,不需要看上面的数值,只要闻闻那味道就知道那是足足一百两黄金。

    “够了么?”她道。

    “够了够了够了够了,我给你办个黄金会员卡,你可以一个人来嫖,组队来嫖,团购来嫖。想怎么嫖就怎么嫖。”我把那张银票小心翼翼的收进兜里。

    那薄如蝉翼的纸重达百金,光是拿在手里就能感觉到它的沉重,放进兜里也能感觉到它闪闪发亮的金黄光泽。

    我眼前的这位美丽女子也变成了一尊闪闪发亮的金佛,还是弥勒佛,对着我哈哈大笑。

    “我……”她停顿下来,敛眉低垂,变得威严起来。

    我也跟着正色起来,正要问是什么至关重要的事情。

    她说:“什么时候能感觉到……”

    说完,她收敛神色,神情冰冷。

    我顿时浑身一颤,这就是所谓的羞涩?

    我拿大红绸扇掩着因为笑容太大而何不拢的嘴巴,道:“是感觉到巫山云雨醉生梦死欲仙欲死死去活来俗话说就是高 潮一波波连绵不绝波涛汹涌激情澎湃……”

    她的眼神锐利,仿佛出鞘的刀子,刀锋寒气逼人。

    “你等不及了,对不对?”我舔着她的耳廓,说出的话语也被染上了湿气。

    她似乎对声音很敏感。

    我对着她的耳朵吐气,说:“你想想你自己的模样,脱光了衣服,全身不着寸缕,水把你的身体每一个角落都抚到了,进入你的身体,很热很热的东西在你的身体里流动,你张开双腿,乞求它进来更多,一点点的把你全部充满……”

    她的手张开,又忽的抓紧。

    这次她抓不到裙摆,就抓着任何能抓住的东西。这次是我的手。

    被她抓在手里,我感觉到她的手心沁出薄薄的湿汗。原来她不是我所想的那么无动于衷,她的身体未被开放,仍然是一块荒芜的处女地。

    “别怕。”我拍拍她的手背,笑容满面地安慰她。

    她道:“你可以出去了。”

    什么?我不敢置信,看着屋子,熟悉的床熟悉的桌子连窗边那只蜘蛛都是我熟悉的发财,这里应该是我的屋子,她却以主人姿态对我下命令,叫我出去。

    “我听下人说这屋子是这里最好的。”她大大方方的坐在我的床头,说。

    “是。”这个字眼从牙缝里挤出来。

    “被子很软。我不习惯睡硬的床。”她的纤手抚过大红缎被,对这被子的手感非常满意。

    “是。您喜欢就盖着它,这是小被子的荣幸。”我献媚道。

    “这里有他人躺过这张床么?”李思春看向我。

    我说:“除我之外,没有人用过。”

    她和衣躺下,我在一边等着她下面一句话,过了些时候都不见她起来,仔细一看,她闭着眼睛睡着了。

    睡着的时候武装着她的尊贵和庄严都收了起来,平静的像平常女子。

    我坐在床边,任劳任怨的将她的绣鞋和绸袜脱去,她的脚天生莲足,粉白如玉。铺开被子盖在她身上,放下纱帐,走到窗边正要关窗,看见小乞丐艰难的爬上屋顶,这时候正爬了一半,悬挂在半空中。沾满了灰的小脸在猛的看见我的时候僵了片刻。

    作者有话要说:出场人物

    小乞丐:猫

    想请大家放弃羞涩做个回答。

    你能接受的这篇文的底线到哪里?就是你厌恶看到这里出现的哪些镜头?

    这个问题的缘由是听见朋友突然说起她不喜欢看到用道具,觉得很难受,反感。

    我就想也许我的底线和你们的底线不一样,有时候我会不自觉的进入你们所厌恶的底线中。

    请你们耐心的回答。

    如果有一样东西是大家都不能接受的,我会避免写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