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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捏出血的红花 作者:独酌之人

    捏出血的红花01(微虐)

    伊朴后来也许想不起他和纪文相遇时的细节,可纪文记得ˉ这辈子也记得这灵秀少年走进自己生命的那天。

    那是几年前,在丘华高中发生的事了。

    已是初秋。

    细细密密的小黄叶如丝雨,轻得不由自主地随风飘零。天仍是一片如盛夏时的蔚蓝蓝得那么纯净。

    在早上就已颇炽烈的阳光下,纪文以领袖生长的身分守在门口ˉ那是她每天的工作,即便是开学日,她也不例行地站着。

    一身熨得直挺、在阳光下灿然雪亮的纯白校裙,x口上原应显得俏丽青春的黑色小领带,套在她身上,却显得拘谨木然。

    『很热。』背、额已有一层薄汗,但纪文不在意,仍是以标准的笔直姿势挺傲地站着。

    狭长冷漠的单凤眼如一潭静水,打量着自她身旁走过的学生。每张稚气的脸都不约而同地带着朝气笑容。

    『大概是脑袋秀逗吧,不然怎会在开学日感到快乐?』纪文心想。

    不过,比起那个『家』,学校大概要好一点吧…

    「啊!」一声惊呼,伴随着物品跌落到地的声音,把纪文的注意力拉回来。她眼一扫,看到一个以不雅姿势伏在地上的少年,身旁还散着几本书和一个书包。

    『走平地也能跌倒?』纪文快速敛去眼中的戏谑,走到那少年面前。

    「你要到医疗室吗?」那少年好不容易才爬起来,手捂住额,怕是出血了。

    「没…没事…」比一般男生还要纤细一点的骨架,配上这柔润中x的嗓子,倒不突兀。

    「出血了吗?」纪文看他一直捂住额,不住呼痛。

    「嗯…没事!真的!」少年急急忙忙地抬起头,教纪文看得有点呆了。

    那是一张比女生还要秀逸一分的中x脸庞。白晢如玉的肌肤,就是不下去也能想象到那紧滑如丝的触感。还有一双灵动水亮的纯黑眼眸,即便是纪文这等心如止水的人,也不觉看得有点失态了,幸好那少年看不出来。

    纪文不着痕迹地收回看得有点放肆的眼光,默默拾起少年的物品,整理好再递给他。

    少年有点慌张地接下自己的书包。捂住额的手一放开,便露出那还在出血的伤口。

    血本就鲜血,在阳光下更是红得刺眼,皮肤下那些微血r露出,吸住纪文的眼,像是邀她碰下去,用力地揭下脆弱的皮r。

    「谢谢您!」少年被纪文似是专注、又像是死寂的眼光盯得尴尬起来,带着一脸红晕,抛下一句含糊的道谢后,便风也似的离开。

    一阵清风在纪文身旁擦过,她不觉意望向疾走入校的少年,突然有点后悔没有问他的名字。

    那时纪文还知道自己会再碰见这少年,更不用提后来二人那一段风流冤孽。

    捏出血的红花02(微虐)

    不知是谁说过这样一句话:「命里有时终须有」。有些事注定了会发生,终归不能逃避。缘分真是一种磨人的东西ˉ这是纪文后来回想时的感叹。

    开学几天,纪文还是没去找那天的少年。她是有点想再次看见他,但倒没有花功夫去寻找他ˉ反正她就算找到他,也不知要跟他说什么。

    只是每天早上守校门时,也不觉意的看一眼那张让她难以忘怀的脸。

    「你认识那男孩吗?纪文。」副领袖生长ˉ温尔悠连续几天也注意到纪文那双眼,总有意无意地跟着那少年的背影,便好奇问一句。

    纪文微微侧起头,凤眼带着轻蔑:「开学日便忘了来当值的人,也有资格问问题吗?」

    温尔悠不自在地托一托眼镜,俊朗的脸因尴尬而微红:「纪文,有时候说话也不用这么直接吧,好歹我也和你当了五年同学,也给我几分薄面吧。」

    纪文没有回答,转回头,脑后一束长马尾随她的动作微微甩动。

    温尔悠鼻子,也不再搭话。虽与纪文相识了五年,但他仍猜不透这人的心思。

    他的眼悄悄瞄向纪文的马尾,不自觉在想:这头乌油油的发要是放下来,可不知是怎样的一副模样。这样一头秀发,却搭在这张有点平凡的冷漠脸蛋,可真有点浪费。笑…若这冰山似的她笑了…

    纪文以奇异而不耐烦的目光看着旁边一副憋笑模样的男生,决定不再理会这莫名其妙的人。凤眼别开,无情绪,无波动。

    几日后,在一次领袖生会议中,纪文看到了使她有点在意的少年。

    训导老师把几名新丁带到纪文面前:「纪文,这几名新手就归你照顾了啊。」他说过这样一句,便挺着一个大肚皮,施施然地走了。

    那几名怯生生的少年少女逐一向纪文作简短的自我介绍。可纪文没怎么留心听,只听到少年的话。

    少年不再像当日那般羞涩,脸上纯真的笑意为他秀气的脸添上一丝小孩似的天真。

    眼中只看见他与自己截然不同的秀丽容颜,耳中听到他温润的声音:「我是伊朴,四甲班,请多多指教。」

    纪文没有作声,一双眼像是看向很远的地方。他们轻唤她的名字,才使她回神过来。

    「不好意思,我刚才稍微想了想一些事。我是五甲班的纪文,亦是你们来年的领袖生长,多多指教。」她眨眨墨色的凤眼,回复原来冷然的形象。

    伊朴打量着她:就是一个有点老气没趣的学姐ˉ可就是这分冷漠,让他有点在意。还记得开学那天,自己很白痴地在平地跌倒,当时就是受了她的帮助。

    那双狭长的凤眼总在他脑海徘徊:那是少有的纯黑色,眼瞳深处却彷佛蕴藏了不知名的感情,使那分黑看起来似是纯净,又似是复杂。

    「喂,你们只跟纪文打招呼,倒是不把我这个副领袖生长放在眼内呢。」一名戴着眼镜的俊朗青年在纪文身后出现。

    纪文懒懒看着温尔悠。

    他的出现化解了其它人的拘谨,然后,他注意到伊朴,饶有趣味地笑看着纪文,轻声沉吟:「哦?是你吗?」

    纪文的眼神转为警告,瞪着青年那副笑得可恶的模样。

    『从未看过纪文有如此明显的情绪变化,这少年…』温尔悠含笑不语。

    伊朴被他别有深意的笑容看得毛毛的,白晢的脸泛起一抹红。

    这是两人第一次从对方口中得知对方的名字。

    捏出血的红花03(微虐)

    相处了一段日子,纪文发觉伊朴出乎意料之外的黏人。

    「文姐!」纪文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心想:又来了。

    别着领袖生长襟章的她站在走廊,看着后方向自己跑过来的清秀少年。

    伊朴跑到纪文面前,气喘吁吁,擦擦额上的薄汗:「怎么文姐昨天没来我们这层当值?」

    微风吹拂,纪文把几缕青丝绕回耳后,那不经意流露的柔美,教伊朴稍稍走神。

    「领袖生长不只得我一个。」清灵的声音落下,不冷不热。

    使朴不自在的抚一抚头发,掩饰不自从何而来的羞意:「怎…怎么这样的…如果能和你一起当值就好了。」

    纪文看着使朴一脸不服气、呶着嘴的可爱模样,凤眸深处一暗。她忽然抬起手,碰上他的脸:「脸,脏了。」

    她在说谎,只是不知为何想触他而已。

    伊朴脸上一热。纪文的手指本来是略带冰冷的,但她的手所触之处,像在他脸上燃起火焰,脸热辣辣的,却又存着纪文留下的微冷。

    他不自觉抚上脸,扬起一抹纯真的笑容,微微笑弯的晶亮黑眸,衬上红红白白的脸就像是天使。

    「谢…谢谢!文姐。我也不知自己的脸脏了…哈哈…」伊朴尽量装作自然的样子,粉饰太平似的打哈哈。

    纪文没说话。手一动,又立刻垂下。凤眼看向下方,使睫毛轻轻掩住那双情绪复杂的黑瞳。

    不要笑得那么刺眼,那笑,太让人心痛了。她眼里容不下这样令人难受的笑。

    可以亲手抹掉它吗?

    纪文转身离开ˉ她不想再招惹任何人。

    伊朴凝视纪文秀挺的背影,心里一阵莫名的惆怅。

    心像是突然被揪紧了似的ˉ是被那双难懂的纯黑凤眼无言地瞅住?

    那双眼,太微妙,太难懂,明明是那么纯然的一抹黑,却像是蒙上了轻纱似的。

    陷进去了。

    从一开始,两人就陷进去了,只时当时无人发觉罢了。下午四时半,纪文准时踏入家门ˉ她总得在门禁前回家。

    一进门,看见一名坐在沙发上阅报的中年男人。纪文毕恭毕敬地说:「伯父,我回来了。」

    纪翔宇从报中抬起头来,虽将年届五十,一张刚毅严肃的脸依稀有着年青时的风采。镜片后的眼睛没什么情绪波动,只看了纪文一眼便再次埋首阅报。

    「厨房里有蛋糕,吃点才温习吧。」不冷不热的声音从报中传来。

    「是。」纪文走进厨房,不意外看见正在预备晚饭的龚秀英ˉ纪文的伯母。

    「伯母。」纪文垂下眼,声音微微冷硬。

    龚秀英放下菜刀,风韵犹存的脸上浮现一抹夸张的笑容:「嗳,怎么这么早就会来啊,小文。你不是什么领袖生长,工作多的是吗?」

    那尖细的声音听在耳内,好不难受。纪文的眉不着痕迹地皱了一下,弯腰打开冰箱,取出蛋糕。

    「还好,今天工作不算多。」总不够你的工作多,整天都要跟一堆太太聊天、茶聚、打麻将。没待龚秀英回答,她就迳自离开厨房。

    纪文回到自己房中,先脱下穿了整天的制服。

    眼不经意瞄到墙上的月历,原来还在解开衣服的手一顿。

    星期五,今天是星期五。

    那就是说,那人要回来了。

    纪文把褪下来的制服一把掷在地上,身子不受控制地轻颤。

    捏出血的红花04(微虐)

    晚上七时正,门外响起敲门声,纪文一开门,便看到那张让她打从心底厌恶起来的脸。

    那是一个y柔清俊的青年。偏白的肤色,衬上黑润的中长发,还有那双棕黑的深邃眼睛,说不出的赏心悦目ˉ但这张脸却让纪文有一股强烈的…恨?还是…更多纠结不清的感觉。

    「凛哥。」纪文原已平淡的声音更低沉了。

    纪凛走进来,亲腻地把纪文的发揉乱:「小文,好久不见了,有挂念我吗?」

    纪文别开脸,避开纪凛的碰触。

    纪凛原来有着温柔笑意的黑眸一沉。他附在纪文耳边低喃:「我下面那儿可是挂念你那y荡的小嘴挂念得不得了啊。」

    纪文一把推开纪凛,眉不自觉拢起。

    「小文还是那么害羞。今晚…」纪凛舔了舔偏红的唇:「我会来啊。」

    他带着一抹残酷又美丽的笑容,转身走向父亲房中。

    吃晚饭永远是纪文最讨厌的时候ˉ特别是纪凛回来时。

    纪凛刚升上一流的大学,所以平日都住在学校宿舍,只有周末才回家过两、三晚。

    「爸、妈,多吃点吧。」纪凛一个劲地往父母碗中添饭菜,乐得龚秀英一双眼笑得成一条缝,眼角添上几丝笑纹。纪翔宇一张半是苍桑的脸也满是欣慰之色。

    龚秀英一脸藏不住的骄傲,微微嘲讽地瞧向纪文:「小文,也要学学你凛哥,日后进一所好大学,省得像你爸一样一事无成,还去…」

    「秀英!」纪翔宇截住她的话,眼内折s出凌厉的光芒。

    纪凛像是个无事人似的,淡淡一笑,看向低着头、一股脑儿地吃饭的纪文。

    她感觉到他的视线,可不欲对上那双如星子般、灿烂得过分的眸子。

    纪凛勾起唇,就像头找到猎物的兽:「爸,妈,小文的成绩一向很好,你们不用为她担心了。难得回来,要不我一会儿和小文聊聊学习上的事吧。」

    龚秀英正想发作,可被丈夫厉一厉,便没敢作声。

    「这也好,凛,你就和小文聊聊吧。」

    纪文知道纪翔宇向来待自己不薄,也是真心为自己着想的,可这句话无疑把她推进深渊。手把饭碗拿得更紧,她低头,强迫自己挤出话来:「谢谢,凛哥。」

    当夜十一时,纪凛趁父母都睡熟了,便迳自走进纪文房中。

    纪文正伏案念书,冷不防被一双臂环住了肩。

    「小文,怎么不来找我?我可是等了你很久呢。」温热的气息搔着纪文的耳,可她只感到一阵彻骨的冰寒。

    『要来的始终会来。』纪文没答话,闭上凤眼。

    纪凛看纪文没什么反应,心内暗笑,手从纪文的上衣探进去,揉搓着她的x部。纪文像是触电似的抓住纪凛不规矩的手,声音不禁发颤:「你…答应过不碰我的。」

    纪凛笑了,眼瞳一片浓黑深沉,他把纪文的手引向已发热的分身:「那小文知道要怎样做吧。」

    捏出血的红花05(微虐)(慎)

    夜已深。

    纪文房中传出丝丝暧昧的低喘。

    房内正上演一场y乱的活春g:青年坐在床上,腿微微张开,眼舒服得半眯起来;少女跪在青年两腿之中,粉色的唇熟练地做着吞吐的动作,小舌不住舔着那巨大肿胀的欲望,在灯下泛着闪亮y靡的水光。

    纪凛被纪文取悦着,唇逸出几声低吟。

    「小文的技巧…愈来愈好呢…说的也是,这种事毕竟也做了好几年…」

    纪文闭上眼,把注意力放在那欲望,只想快些解决。

    没多久,纪凛逸出一声低吼,灼热滚烫的j华尽s进纪文口中,强烈的腥臭使她的脸皱起来,就要把它吐掉。

    纪凛却紧捏着她的下巴,y狠地眯着眼:「咽下去。」

    纪文拢着眉,凤眼痛苦地眯着,泛起水雾,在灯光下成了弯水当当的月牙儿。

    「小文,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y荡吗?一副欠c的模样,嘴都脏了…」纪凛用拇指抹去她嘴角逸出的r白y体。

    纪文拨开他的手,以手背擦擦嘴:「已做过了,请你离开。」

    纪凛整理一下衣裳,临走时趁纪文不防,在她颈后狠狠咬了一记。

    「今晚就这样吧,下次…我可不知道会做到什么程度啊。」

    纪文关上房门,手紧抓着衣襟。

    当嘴又尝到带咸的y体时,她才惊觉自己还会流泪。

    第二日的纪文比起平常更要y沉忧郁。初秋湛蓝的天空和温煦的暖阳映在学生身上,是一派青春朝气,却怎也驱不去她身上的寒气。

    午休时,她实在没那个心情当值,在天台吃过午饭后,便一直赖在天台,看下面c场上,明明很近、却又那么遥远的,在追逐皮球的少年身影。那光彩使她自惭形秽。

    「哟,我们的模范生兼领袖生长,纪文小姐,竟然在这里鱼?」一个与纪文年纪相若的女生不知何时在天台出现,倚在墙,交叉着双手,一副好整以闲的样子。

    纪文懒懒回眸:「啧,我鱼又干你何事,伊白梨。」

    伊白梨眨眨眼,红唇勾起一抹捉狭的微笑,手一拨那一簇簇,如波浪般丰厚的黑发。她走到纪文身旁,顺着她的视线望下c场。

    「暧,纪文。」

    纪文闷哼一声,算是回应伊白梨。

    「我弟今年也当了领袖生,你可要照顾照顾他。」

    纪文侧过头,凤眼闪过一丝兴味:「哦?是吗?难道那个叫『伊朴』的就是你弟?」两人都是出尘的秀丽。

    伊白梨指一指在c场上活跃的秀气少年:「对。那你已经见过他了吗?下面那个比女生还美的男孩,就是我弟。他一脸脂粉气的,人又迷迷糊糊,我倒怕他会被人欺负呢。」

    纪文没回答,眼胶在少年在同伴间,拍着篮球穿梭的矫健身影。

    伊白梨也习惯纪文的寡言,她倚墙,仰首,又是一抹广阔无际的纯蓝。

    她半开玩笑地道:「喂,你可别染指我弟呢,谁知你这心理不平衡的模范生会否把狼爪伸到我家那小羊身上。」

    纪文被伊白梨的话逗笑了,冷冰冰的脸上有一丝柔和的微笑,她一把拍到伊白梨头上。

    「神经病,我可没有娈童癖。」纪文收回视线,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蓝天,合上眼,缓缓呼一口气。

    两人都没想过,这笑话后来竟成真了,事情还到了几乎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ˉ这些都是后话了。

    「文姐!」纪文与伊白梨分别后,正在走廊缓步走回课室,肩膀被从后环入一个略为纤巧的怀抱中。

    纪文没回头,只轻叹一声,唇边挂起一抹有点无奈的笑容:「伊朴,我说了多少次,叫你别对我动手动脚。」

    伊朴笑嘻嘻地放盟纪文,脸上漾着一片运动过后的红晕:「我看你在发呆,便想吓你一跳。」

    纪文交叉双手,凤眼慵懒地眯起,头歪一歪:「是吗?我?被?你?吓?到?了。你满意了吧。」她说完后忍不住轻笑。

    伊朴很少看见纪文的笑容,那纯然的凤眼像一个幽深的水潭,荡漾着水光,搔得人心痒痒的,为那平凡的脸添上光彩。

    少年的眼瞟东瞟西,不知看向哪里好,忽然瞄到纪文颈侧,一抹近似深红的印记。

    「文姐,那是…什么?」伊朴比一比颈侧的位置,敛起天真的笑容。

    纪文顺着他的目光,手抚向红印的位置,赫然想起昨晚…

    她的手迅速放下来,在裙上乱抹几下,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

    「这与你无关。我先回教室了。」纪文低垂着头,刘海在额前形成y影,遮去她脸上的神情,然后转身离去。

    伊朴紧握拳头,又放松,最后还是禁不住伸手抓住纪文的手腕。

    「文…」他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下意识拉住她。

    纪文一顿,一字一句地说:「这与你无关,你还是别要理会太多。」手向前一甩,头也不回地走了。

    纪文以另一手抚上被伊朴抓住的手腕,茫然走着。

    不要把他扯进来。

    他是伊白梨的弟,所以…

    纤手抚上作痛的心,紧捏着x前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