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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他爹是哪位 全集第53部分阅读

      宝宝他爹是哪位 全集 作者:肉书屋

    云……”

    “嗯?”南宫飞云的目光有些躲闪,貌似被我看得发毛。

    真是越看你越帅,我心猿意马想吃了你!我贼贼一问,“你还是处男不?”虽然我猜他是,可他也不一定是啊,还是问问保险。

    南宫飞云将我昂起的小脑袋压入他怀里,让我看不到他的表情,“涵,女孩子家,不许问这种问题。”

    “哼!”我不满意地推开他,双手叉腰,“我就要问!快说,你到底是不是?”

    瞧我这泼妇骂街的姿势,貌似飞云敢说他不是,我就会宰了他似的。

    “涵,你好可爱!”南宫飞云轻笑着赞叹。

    我不鸟他,“我的问题,快回答!”

    南宫飞云将我拥回怀里,无奈地回道,“好吧,我说,我是。”

    “是什么?我要你说出口。”

    “我不曾拥有过女人,尚是童子之身,这样的回答,涵还满意吗?”南宫飞云轻轻在我脸上印下一吻,眼里满是深情。

    “满意,对你,我没有任何不满意的地方,有的,只是太满意,太满意!”我凝视着南宫飞云淡然深情的瞳眸,出声问道,“飞云,听说六年前,云渺宫第一美女冰魄叛教,她是为了能得到你,是么?”

    “月华告诉你的?”很肯定的语气。

    “谁告诉我的,不重要。我想知道,一个绝色美女对你投怀送抱,为何你要拒绝?”我眼里盈满疑惑,“我知道你一向淡然无求,可听月华说,那时,你中了冰魄新研制的十香软筋散与媚毒,十香软筋散可慢慢解,媚毒解得不及时,却会致命。为何,那时你宁可冒着生命危险研制媚毒的解药,也不愿与女人交欢?解媚毒,只不过是‘碰’一个女人。

    你该不会……“性无能三字,我识相地没说出口。

    见我闪烁不定的眼神,南宫飞云摸了摸我的脑袋,“涵,你别胡思乱想,我的身体没有问题。”

    “也?我想什么你都知道?”莫非南宫飞云会读心术不成?

    “你太单纯,什么都写在脸上了。”

    “我还单纯?”我干笑几声,“那是你没见过深沉的时候。”

    “不管你单纯,还是深沉,我都喜欢。”对我宠溺十足。

    “飞云,别顾左右而言他。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宁可冒着生命危险,也不愿找女人解毒?”

    “我……”南宫飞云逃避问题,“涵,以后再告诉你,好吗?”

    “为什么?”我皱起柳眉,小脸写满不同意,“我要现在知道!”

    我怕我说了,你会离我而去。南宫飞云在心里低喃。他如水的目光温和地瞧着我,“现在还不到说的时候。”

    “你真的不说?”

    “暂时还不能说。”

    “什么时候才能说?”

    “下个月圆之后。”

    “我会等到那个时候。”

    南宫飞云轻颔首,“好。”

    “飞云……”

    “嗯?”

    “为何,你不愿意骗我?”我眼满复杂地瞧入南宫飞云毫无杂质的眼底,“你上知天文,下晓地理,会卜卦算命,为什么,你不说,是因为猜算到六年后,有个我出现,你要为我保留童子身,你只要我一个?你这样说,我会毫不犹豫地相信你,也会很开心。现在,我知道,不是这个理由了。”南宫飞云幽幽一叹,“涵,对不起。从来,我都不愿意骗你。我可以批算出别人的命格,却算不了自己的命,也无法算出你与宝宝的未来。我没有料到在自己的生命中,会有个你出现,更没料到,你会深深进入我的心。因为太过在意你,我不想骗你。不告诉你理由,我有我的苦衷。”“好吧。”看在南宫飞云这么诚恳的份上,我妥协,“记得下个月圆之后,一定要告诉我噢!”忍不住又次叮咛。

    如果我还有命的话……我一定会。南宫飞云淡然一笑,笑容中有几许不易察觉的隐忧。

    南宫飞云点了点头。

    得到南宫飞云肯定的答案,我愿意等到下个月圆之后,再向他要答案。

    下个月圆,古人的越远指的是十五,也就是下个月十六号,尽管期间我会对这个问题作出种种猜测,我仍不愿逼问南宫飞云,因为南宫飞云既然不愿现在告诉我,我逼问也没用。

    我从南宫飞云怀中抬首,凝看他绝美白皙的脸庞,飞云真的好帅,眉目如画,眼神淡然似水,给人心旷神怡的感觉,一身白衣的他,是那么的圣洁。

    我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自卑感,“对不起,飞云,也许我一开始就不该问你是不是处男。也没有资格问。”

    “为何会这么说?”看着我眼里的自卑,南宫飞云急了。

    我涩然一笑,“虽然你不争权,不爱势,可你有钱有权加有势,是不争的事实。美好如你,完美的像天上的神仙。而我这幅残败的身躯,不但跟过几个男人,甚至生了个不清楚父亲是谁的宝宝,残花败柳之身,如何与圣洁的你相匹配?你是否是处男之身的问题,岂是我一个外人好问的?该问的是你的另一半……”“涵……”南宫飞云以一指点上我樱嫩的红唇,阻断了我未完的话,“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若你没有出现在我的生命中,今生,甚至来世,我都不可能有另一半。你不要自卑,我说过,我在意的是你,不是你这副美丽的躯体,只是你!你好也罢,坏也罢,你的一切,早已融入我的骨髓。我不介意你的过去,如果你的过去过的美好,我会为你开心,若是你的过去过得不好,我只会深深心疼你。我要的是你的将来,我会用我的生命珍惜你!”“飞云……”我感动到无以复加。

    “嘘……小傻瓜,听我说,”南宫飞云伸手指了下他左脸上的两道疤痕,“你老说我完美,脸上有疤痕的男人,又岂会完美?何况,我的左脚还是跛的。”

    我问出想知已久的问题,“一直忘了问,你的左脚是怎么跛的?”

    “我的左脚是天生残疾,左脚脚踝内骨头先天性弯曲。”南宫飞云眼中盈上几许黯然,“因为我的左脚天生残疾,我的父母在我出生后不久,就将我扔到荒郊野外自生自灭,是师傅将尚在襁褓中的我捡了回去,抚养成|人。”“也许你的父母有什么不得意的苦衷,不是讲你一起的呢?”

    “师傅当年捡到我时,在我的襁褓中发现了一张纸条,上头有我的生辰八字,及让我自求多福的字样。”

    “想不到你的命这么苦……你父母若知道你如此优秀,他们一定会后悔抛弃你。”我哽咽了。

    “不苦。他们也不会知道我的信息。”南宫飞云不介意地笑笑,“我命该如此,何况,在世人眼里,我拥有是人梦寐以求的财富地位。”

    “可这些,你并不喜欢……”

    “是啊,我知道自己太过于与世无争,从来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现在,我知道,我想要你。疼爱你生生世世!”

    泪水再次自我水润的眸眶流落,启唇柔语,我轻喃,“情意潺潺爱绵绵,飞云情深深几许?

    “泪珠细润润无声,爱涵情深深似海!”

    南宫飞云温柔地拭去我脸上的泪滴,他清淡绝俗的嗓音与清风融为一体,回旋在空气中,嗓音宛如天籁,随着清风深深吹进我心里。

    我心中漾起无限涟漪,心知,我今生,再也无法放开南宫飞云这个绝色如画的男子。

    既然放不开飞云,那么,我就不放。

    欠冥天的情也好,欠慕容翊的恩也罢,我不愿再去想,起码这一刻,我无法再理智地去思考更多。

    “飞云,你说,你爱我情深,是么?”我问了句多余的话。

    “比山高,比海深。”无尽温存的六字誓言。

    “我想听你说三个字。”

    “哪三个?”

    我有些不满南宫飞云的迟钝,“代表你心意的三个字。”

    南宫飞云温柔一笑,望着我的眸子盈满宠溺,“我爱你!”

    微带着磁性的男性嗓音,好听的入骨。

    我哽咽着道,“再说一次,我没听清楚。”

    “涵,我爱你!”

    “我也爱你!”接着南宫飞云的话尾,我也低声说道。

    这回,换成南宫飞云讶异,“涵,你再说一次?”

    “我爱你,”我微微一笑,笑容中有着承认自己心意的舒畅,“不知从何时起,我早已经爱上了你,不是第一次见你之时,应该是你带我离开皇宫的时候,那个时候,我对轩辕胤麒死了心,对生命万念俱灰,你成了我的救赎,没回望着你温和熙然的笑容,感受着你对我的宠溺,我都觉得好幸福。你如画般绝美的俊颜一次又一次地徘徊在我的脑海中,多少个夜里,我一次比一次更深地想起你。尽管你一直在我的身边,我却好怕你会离我而去。我欠的情,欠的恩太多,我努力地压抑着自己对你的心意,我怕我给不起你幸福,怕欠你更多,现在,我再也不想管这些了,我无法失去你,原谅我,现在才告诉你,我爱你!”“涵!”南宫飞云深深地拥着我,他将头埋靠在我纤细白嫩的颈间,嗓音带着浓浓的鼻音,有些哽咽的哭腔,“原来,涵也深爱着我!我好幸福,真的好幸福!”

    “飞云,娶我好吗?”会搂着南宫飞云,我幸福得叹息出声。不愿放开南宫飞云对我的爱,我想成为他的妻子,一生一世,对他不离不弃。

    卷二江湖风云033不娶

    南宫飞云欣长的身躯僵了僵,他双手搭握住我的肩头,身体离我半步远,居高临下地瞧着我,激动地说道,“涵,你……你说什么!”

    飞云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着,看得出来,他很紧张,我微微一笑,“有必要紧张到发抖么?我说,你去我好吗?娶我做你的妻子!”

    南宫飞云克制住想将我狠狠拥入怀的冲动,他眼里闪过异常复杂的情绪,整了整神色,南宫飞云倏然放开我,他叙叙转过身,视线遥望着远方,“对不起,涵,我不能娶你。

    “我变了脸色,”不能娶我?那你这些日子以来,对我的好,对宝宝的关爱,算什么?“

    “不算什么,你与宝宝孤儿寡母,我南宫飞云多加照顾是应该的。”

    “呵呵……何时,连跟人打交道都嫌多余的南宫飞云变得这么有爱心?”我不相信南宫飞云的说词,“刚刚,就在刚刚,你还说了你爱我。为何,你会转变的那么快?”

    “我想,你应该分得清楚,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与娶她为妻,是两码事。”

    我绕到南宫飞云面前,板正他的脑袋,逼迫他直视着我,“看着我,飞云,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不愿意娶我。我就相信,你真的不愿意跟我过一辈子。”

    南宫飞云的眼神闪烁不定,深吸了口气,他以淡然的口吻对我说道,“我爱你,愿意照顾你。但不愿娶你。”

    一个人的眼睛骗不了人,南宫飞云闪烁不定的眼神,让我知道,这不是他心中真实的想法,可他这番话,还是灼痛了我的心。

    我颓然地放开南宫飞云,脚步不稳地向后倒退两步,嗓音嘶哑地怒吼,“可你知不知道,一个女人,不需要一个男人无谓的照顾,如果她接受了那个男人长期的照顾,那代表她愿意嫁给那个男人。如果那个男人不愿娶她,那么,那个女人就不需要,也没有理由再让男人照顾!换言之,你南宫飞云对我的爱,对宝宝的关怀,我马涵承受不起!”“涵……”南宫飞云想解释什么,他嘴皮子动了动,什么也没说。

    “我在等你解释,为何,你爱我,却不愿娶我。”

    南宫飞云复杂地望着我,保持静默不语。

    “我懂了,爱上我,也许是什么狗屁的情不自禁,不愿娶我,你终究是介意我这副残花败柳之身!介意我曾经生育过宝宝!你不想做现成的爹,我理解你!也请你谅解我,不要再对我好,我不想接受你的施舍!”愤慨地说完,我转个身,一甩衣袖,怒冲冲地朝卧房的方向走去。

    南宫飞云想去追我但离去的背影,可他硬生生地止住了脚步,他双手紧握成拳头,指甲深深掐进肉里,鲜红的血液顺着指缝一滴一滴地流下,他却感觉不到疼。

    心中的剧痛,又岂是身体上的疼痛所能比拟的?

    注视着我离去的方向良久,南宫飞云松开拳头,望着天面的明月幽幽一叹,“唉!涵,是我对不起你,我有不得已的苦衷,天知道我有多高兴你愿意嫁我为妻,这是我等待已久,也梦寐已久的事,原以为,你不会这么快愿意嫁给我,我便放任自己对你好。早知如此,我克制自己对你的心意,我们之间的发展便不会这么快,那么,等过了下个月圆之夜,你说出愿意嫁我的话时,我会毫不犹豫地告诉你,我愿意娶你为妻!可惜,我怕届时的我,已然无命。”躲在转角处没有离开的我,狠狠一愣,又是下个月圆之夜!我若有所思地望着南宫飞云,到底下个月圆,在你身上会发生什么事?什么事情有可能剥夺你的生命?

    南宫飞云的性格我清楚,活了整整三十年,我又岂会分不清一个男人对我到底是虚情假意,还是真心爱恋?飞云甚至可以毫不迟疑的将所有家产送给我,这样的男人,对我还假得了吗?

    我之所以说他在意我是残花败柳,我是故意的,意在激他对我说出实情,哪知,他没有留住我离开的脚步。

    我走都走了,又不好意思退回来,只好躲在暗处不离去,哪知会偷听到南宫飞云的喃语。

    不过,这也证明我猜得没错,南宫飞云是愿意娶我的,他只是怕自己活不过下个月圆,怕连累我做寡妇,所以,他不答应娶我。

    我很想冲出去,狠狠地摇醒南宫飞云,告诉他,我愿意为他分担忧愁,质问他,为什么他有可能活不过下个月圆?

    可我却不了,若是南宫飞云真的愿意告诉我,刚刚他就不会让我带着天大的误会离开,也不愿告诉我实情。

    我清楚南宫飞云心里的想法,他是宁可自己受千道伤,也不愿伤我分毫的男人啊!

    既然他宁可伤我,说明事情太大条,他会隐瞒到底。

    而今,我只能静观其变,别无他法。

    或许,我可以从婢女月华身上问出点名堂。想到此,我朝月华居住的寝房走去……

    从月华房里出来,我失望了。

    我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月华只说南宫飞云一切正常,倒是反问我,难道主人有什么反常的举动么?

    月华也不知情。

    我满腹心事地回到房间,房中宝宝早已按睡在大床上,床边有一名随侍的婢女在照看宝宝,回退婢女,我坐在床沿,盯着宝宝沉睡的容颜。

    宝宝似乎也感受到我的心事,沉睡中的宝宝皱了皱小小的眉头。

    ……

    另一处,盟主府偏院的柴房内,蛇蝎娘子余赛花躺在地上,她发丝凌乱,一丝不挂,四肢皆被铁链拴着,呈个大字型,张着大腿。几名盟主府的护院对余赛花轮番j滛施暴,阴暗的房内传出男人的粗喘及余赛花痛苦的求饶声,院外还有一名护院把风,把风的护院不住的搓拳磨掌,往柴房里催促,“兄弟们,快点!若被管事顾全发现,可就糟了!”

    “催什么催?你‘上’这马蚤娘们儿的时候,我们哥几个可都没催你!盟主中毒太深,顾管事忙得不可开交,他暂时不回来的!”柴房中传来不耐烦的男声。

    守在门外的护院又答,“我这不是想你们完事,还想再来一回嘛……”

    话刚说完,守门的护院颈间突然多了一道红痕,身躯僵直倒地,瞬间被人割断颈项气绝身亡。

    卷二江湖风云034荡妇

    “你小子还真猴急!等哥几个完事,还早咧……”柴房内传来一阵讪笑,丝毫不知,柴房外把风的护卫已经成了具尸体。

    一抹修长的身影对着关闭的柴房门使用一道掌风,转瞬间跃入柴房,柴房中正在对余赛花施暴的几名护院还高不清楚怎么回事,纷纷脸色发青,口吐白沫毒发身亡,死前只来得及对那忽然闯入的身影发出一个,“你……”字。

    “师兄!”余赛花对着来人——殷绝暗呼唤一声。心底暗叹:师兄不愧是江湖上颇有盛名的五毒公子,顷刻间就毒死了六名盟主府的爪牙。

    殷绝暗可爱的娃娃脸崩成铁青色,他紧蹙着眉头,瞥了眼余赛花浑身赤裸、双腿大张的狼狈模样,“你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你身上的毒药被搜尽,指甲里藏的毒呢?”

    “我……”余赛花羞愧地红了脸,她推开尚压在自己身上的一具男尸,咬牙切齿地说道,“都是那该死的耿刑天把我打成重伤!不然,我又岂会落到这步田地!盟主府的管事顾全不但搜走了我身上的毒药,还发觉了我指甲里藏的毒粉,把我指甲中的毒粉洗去,害得我手无缚鸡之力。”殷绝暗执起手中的长剑,对锁住余赛花四肢的其中一条铁链劈斩而下,哪知铁链未被砍断,反倒是他手中的长剑缺了一道口子,“该死!”殷绝暗出声咒骂。

    “没用的,这铁链是千年寒铁制成的,普通的刀剑根本砍不断。”余赛花从地上坐起来,指了下其中一具护院的尸体,“他身上有钥匙。”

    殷绝暗从尸体身上的口袋取出钥匙,替余赛花打开铁铐,余赛花奈于自身不找寸缕,她脸色羞窘难当,目光时不时瞄着殷绝暗的神情,却发现殷绝暗至始至终根本没正眼瞧过自己,余赛花心中一阵气愤,她一得到自由,就仪态万千地扑入殷绝暗怀里,“师兄,我这具身子,难道对你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吗?”

    推开怀中的软玉温香,殷绝暗一脸的无动于衷,“你明知道我不喜欢女人。”

    “为什么?女人有什么不好?女人与男人是天生的结合体!男人与男人则是不伦不类,永远无法被世俗所包容!”被推开跌倒在地上的余赛花伤心地低吼。

    殷绝暗不耐烦地看了眼余赛花,“在我眼里,女人软弱无知。而你,在我心里,更是个无知放荡的荡妇。我从不在意世俗的眼光。喜欢男人是我的志趣倾向。”

    余赛花又扑到殷绝暗怀里,深情无限妩媚,他素手抚向殷绝暗漂亮的娃娃脸,“师兄,你我青梅竹马,我而今又被你所救,大恩大德,我这个做师妹的无以为报,只好以身相许……”殷绝暗讽刺看了余赛花腿间横流杂乱的白液一眼,“你刚才偿了多少个男人?真么肮脏的身子,也配碰我?别说我不喜欢女人,就算喜欢,我也不会喜欢一个滛娃荡妇!”

    “我是被逼的!”余赛花指了指自己满身的青紫,“这些痕迹你没看到吗?”

    “被逼?”殷绝暗一脸好笑的表情,“我刚才在柴房外,可听到了你肆无忌惮的浪叫!”

    “我……”余赛花咬了咬下唇,“我疼,才会叫出声。”若不装着在那帮j滛自己的恶魔身下佯装愉悦,自己此刻恐怕已经被折磨得四肢不全。

    “得了吧。”殷绝暗嗤笑一声,“你拿恶心的身子早已经千人枕万人压,再多让几个男人压下,又何妨?”

    “你!”余赛花瞠地瞪大眼,气得一巴掌甩向殷绝暗,殷绝暗在余赛花打到他之前捉住她的手腕,“想打我?你不配。”

    余赛花颓然地退开身,她强忍住欲夺眶而出的泪水,“既然你那么讨厌我,那么看不起我,为何又要救我?”

    “再怎么样,你也是我的师妹。你若命丧盟主府,我怎么对你爹,我师父交代?”

    我倒宁可在你来救我之前,就死去,也好过让你看到几个男人压在我身上的难堪。天知道我有多难堪,还要佯装坚强,装作不在意,我的屈辱,师兄你可明白?

    余赛花一整心绪,压下心底的沧桑,换上一副尖酸刻薄的嘴脸,“我早知道你会来救我,我故意让你看看男欢女爱是何等舒畅!总比得过男人与男人的肮脏戏码!你说我千人枕、万人压,难道你身边那个男妓净初就不是吗?”

    啪!殷绝暗反手一个耳光甩在余赛花的面颊上,力道之重,打得余赛花跌回地上,余赛花强忍着疼痛,愤恨地瞪着殷绝暗,“为了一个男妓,你打我?”

    “再多说一句初儿的不是,信不信我杀了你?”殷绝暗眼露凶光,可爱的娃娃脸布满阴霾。

    看着殷绝暗阴狠的目光,余赛花心知他说的是真的,她瑟缩了下,不敢再多言,心中却暗暗发誓一定要杀了那个男妓,一定要杀死抢了他师兄的净初!

    “穿上吧。”殷绝暗瞥了眼地上早已经变成一堆破布的余赛花的衣服,他脱下自身的外套,扔到余赛花身上。

    余赛花不发一言地将殷绝暗的外衣穿好,有些贪婪地吸嗅着衣服上主人的余味。

    “你还能不能走,盟主府的人很快会发现,此地不宜久留。”殷绝暗面无表情地说道。

    余赛花刚想说还能走,她妖媚的眼眸一转,故意难过地哀叫出声,“师兄,我全都疼,起不来了……”

    殷绝暗眯眼瞧着余赛花装腔作势的模样,他伸手不发一言地将余赛花打横抱起,颀长的身影一跃,离开柴房,消失在夜色中。

    殷绝暗抱着余赛花,在盟主府较远的一片森林里找到一处废弃的小屋,他抱着余赛花入屋。

    屋中蛛网积结,灰尘浑厚,杂乱无章,殷绝暗丝毫不介意,他将余赛花放躺在屋中靠墙边唯一的一张木床上,余赛花一躺好,便忍不住地咳嗽起来,欲咳欲烈,嘴角甚至趟出了一丝鲜血。

    殷绝暗伸手探上余赛花的腕间替她把脉,才把完脉,殷绝暗皱起了眉头,漂亮的娃娃脸也变得颇为严肃,“你的内伤过重。”

    说着,殷绝暗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从瓶中倒了一颗药丸递给余赛花,“服下这颗大补丸,对你的伤势有帮助。”

    虽然是颗寻常的补齐疗伤药,是师兄给的,余赛花仍然很感动,他接过药丸服下,“谢谢师兄。”

    短短四字,出自余赛花嘴里,魅惑无限,别有一番风情。

    余赛花媚气十足的眼眸环顾了下屋中的环境,“师兄,这屋子废弃已久,应该是以前的猎户居住过的吧。”

    “师妹,我没空跟你闲聊。”殷绝暗一脸冷沉,“这次,你我奉师命前往盟主府,意在设法削弱盟主府的势力,替师父扫除障碍,好帮助师父在两日后的武林大会夺下武林盟主之位。如今,盟主府被你搅得一团乱,盟主耿刑天身中毒伤,你做的不错。”余赛花一脸的不开心,“可我,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师父说过,任何事,不计较过程,结果才重要。你向耿刑天下的是什么毒?会不会让他们找出解药?”

    “我对耿刑天下的是师父从西域带回的一种毒药——‘赫蛤雅’,此毒阴狠无比,连师父都没有解药,师父说,世上只有两人能解此毒。一是药王郭仲秉,一是药王传人南宫飞云。”殷绝暗蹙起眉头,“药王传音南宫飞云正住宿在盟主府上。”

    “糟了!”余赛花一惊,“我岂不是白忙活一场?”“不会。”殷绝暗若有所思,“据我所知,南宫飞云能解‘赫蛤雅’之毒,但药材不够,还少一味药引——天山雪莲汁。

    “余赛花松了口气,”那还好,从盟主府去天山取得雪莲汁,少说也要个把月,耿刑天那老匹夫早就毒发身亡了。“

    “也不尽然,南宫飞云能替耿刑天续二十五日的命。”

    “那又如何?”余赛花耀眼的小脸满是不介意,“我的目的只是要耿刑天在两日后的武林大会上形同废人,等我爹夺下盟主之位,介时,爹岂会留下耿刑天的狗命?”

    殷绝暗的眉头越皱越深,“据师父所言,‘赫蛤雅’之毒有两种解法,其中一种需要天山雪莲汁做药引,另一种解读之法,则无需天山雪莲做药引。‘赫蛤雅’之毒甚少有人知道,此毒有两种解法之事,估计天下间知道的人也屈指可数。不知道南宫飞云知不知道。”“管他知不知道呢?反正耿刑天无力再争下届盟主之位就成了。”

    “这你就错了。”殷绝暗不赞同,“怕只怕南宫飞云的目的与师父一样,也想夺取盟主之位。南宫飞云不但是药王传人,其身份更是贵为江湖诡异门派云渺宫的主人,若南宫飞云真的意图称霸武林,介时,他将会是师父最大的强敌。”“云渺宫一向不涉足武林之事,南宫飞云此人我也听过对其的传言,听说此人一向无欲无求,不涉足世事,比神仙还像神仙。也许他并不知道‘赫蛤雅’毒的第二种解法。”

    “但愿如此,若不是,师父可有麻烦了……”

    “我看师兄过于忧虑了。”

    “希望是这样。”殷绝暗说完,向门边走去。

    “师兄!”余赛花唤住他,“你去哪儿?”

    “与你无关。”

    余赛花心急地问,“那我怎么办?”

    “你自行疗伤,等上好一点,就滚回师父身边待命。”

    这句话说完,殷绝暗人已没了踪影。只剩下余赛花一人面对着满室凄凉。

    余赛花拖着伤重的身子,踉跄不稳地走到门边,深深夜色下,她凄楚地看着殷绝暗离去的方向,眼中有着贪恋,也有着痴迷。

    幽怨地,余赛花喃喃自语,“师兄……你可知,我很爱你,爱到不能没有你!为何,你从不曾正眼看我一眼?曾经,我还是清白之身的时候,我想委身于你,你拒绝。qi書網奇书我伤心,我故意让你撞见我与一个男人在你床上调情,我以为你会大怒,想不到你只是关上房门,头也不回的离去。我心碎了,真的与那个男人上了床,失去了清白之身。事后,我杀了那个毁我清白的男人。我恨!我放荡不羁,成了江湖中人人唾骂的滛娃荡妇!师兄,我恨你,更爱你!我后悔我的放荡,可我再也回不了从前的清纯,只能用这种与你针锋相对的方式,引起你的注意!我再妖冶惑众,也不过是一个得不到爱情的可怜女人!师兄,这些,你都知道吗?……”哽咽地说着,余赛花手扶着门框,身躯缓缓软到,最终跌在地上嘤嘤哭泣,哭得好不伤心!

    突然,余赛花眼前多了一方白绢,余赛花抬起小脸,见一个身穿黄|色锦衣的男子站在他跟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看清男子的脸庞,余赛花看痴了眼,好邪魅的男人!

    男人轮廓深刻分明,眉似远山,鼻梁硬挺,棱唇似抿非抿,性感严肃,尤其是他那双妖异十足的眼眸,瞳仁幽深似海,给人深沉难测的感觉。

    男人的腰间系着一条深青色的腰带,衣领袖口与袍摆绣着精致的花纹,华美的衣饰裁剪合体,更衬托出他颀长修长的身材,余赛花仰望着男人,觉得压抑感十足,恍然间,她有种错觉,这男人给人一种君临天下的气势!

    毫无疑问,眼前这个男人,比师兄优秀不知多少倍!

    余赛花愣了下,压起心底的赞赏,装作娇羞地接过男人递上的白绢,拭了拭泪水,徐徐站起身,朝男人露出一抹千娇百媚的笑容,“多谢公子的手绢。奴家名叫余赛花,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看着余赛花美艳的面孔,她唇角美丽的笑容更为她的小脸凭添几许妖娆。

    男人——轩辕胤麒眼中闪过一抹惊艳,微启薄唇,说道,“我复姓轩辕,单名一个奇字。”

    出门在外,自是不方便报上真实的姓名。要知道,自己身为帝王,新帝名讳轩辕胤麒,天下皆知,说了真实名姓,岂不是暴露了身份?

    卷二江湖风云035狡辩

    “原来是轩辕公子,幸会幸会!”余赛花唇角的笑容更灿烂,心地盘算着,轩辕乃是国姓,眼前的公子非富即贵,应是能从他身上捞到不少好处。

    “余姑娘深夜独自一人在此,是否有所不妥?”轩辕胤麒就事论事地说道,“此处荒山野岭,出没的才狼虎豹也多,你一个姑娘家,你师兄他还‘真放心’。”

    “听轩辕公子提起我师兄,想必,刚才奴家的一翻自言自语,公子是听了去,”既然在你面前不能装单纯,那就只好装深情了,对付男人,余赛花深知风马蚤妖媚只能对付一般男人,若是眼前这般优秀到深不可测的男子,只能让他欣赏自己的优点,以驳起好感。

    而让眼前男人对自己有好感地方法,自然是让对方知晓自己对另一个男人的深情,深情的女子,男人一向不反感的,不是么?

    余赛花顿了下,又继续道,“公子既然听到了奴家的话,就当知晓,奴家是被师兄抛弃在这废屋。”

    言语间,余赛花泫然欲泣,手执绢帕,假意拭泪,举手投足,犹为楚楚可怜。

    “先前我见到以为长相如娃娃般漂亮的年轻公子从这屋子离开,想必那就是你的师兄吧。”轩辕胤麒的语气是肯定的。

    余赛花点点头,“确是。轩辕公子看到了我师兄,这么说,公子一早就到这废屋了?”

    “在你们稍后一点到的。看屋内有人,我与通行的护卫便打算离去,岂知你师兄撇下你一人,独自离去。”

    “通行的护卫?”余赛花一脸疑惑地四处看了下,这才发现一名长相精壮的男子站在不远处的大树下,余赛花指了下树下的男子,问道,“轩辕公子的护卫是他吗?”

    轩辕胤麒颔首,“嗯,他是我的贴身护卫聂洪。”

    余赛花神色苍白地笑了笑,“奴家的武功不弱,只因被人打成重伤,又因情所困,是以,警觉里变得迟钝,现在才发现您带了护卫。”

    “无妨。我对姑娘并无恶意。”

    余赛花神情娇媚地瞧着轩辕胤麒阴柔绝色的面庞,“公子,我看您不止对奴家无恶意,还起了怜悯之心,对不?不然,公子就不会不曾离去,并且递绢帕给奴家擦泪了。”

    轩辕胤麒想了下,“也可以这么说。”

    “公子,奴家的师兄薄情,你我在这荒野林中相遇,自是缘分。你我有缘,赛花不求其他,只求能与公子结下一段露水姻缘,天亮之后,你我各不相干,公子看,如何?”余赛花玉臂环上轩辕胤麒的颈项,水灵灵的大眼朝轩辕胤麒眨巴闪动,媚眼如丝,无尽撩人!

    轩辕胤麒并未被余赛花的媚眼电到,反倒是余赛花的突然碰触是的他颀长的身躯僵了下。他伸手推开余赛花的身体,“余姑娘,请自重。我并无意与姑娘结露水之欢。”

    余赛花眼中闪过一缕意外,“轩辕公子,莫非是奴家不够漂亮?”

    话如此问,余赛花对自己的外表却是颇富信心的,自个儿这妖娆妩媚,艳光四射的皮相,不知让多少男人拜倒在裙下,成了裙下臣。虽说自己现在只着师兄的外袍,脸色估计也苍白了些,应是不至于让男人拒绝。

    轩辕胤麒瞄了眼余赛花苍白艳丽的脸蛋,“你很美,不,具体来说,应该是你很妖艳,男人很难拒绝你的诱惑。”

    “可轩辕公子您,却拒绝了,不是么?”余赛花有些不甘地加了一句,“你是第一个拒绝我的男人。”

    “我拒绝,无关你的外貌,而是我早已经心有所属。”轩辕胤麒走离余赛花两步,妖媚的视线望着夜空闪亮的星辰,“我从来不是个喜欢怜香惜玉的男人,女人之于我,不过是泄欲的工具。为你递上绢帕,是因为我听到了你的伤痛,想到了我自己。”

    余赛花诧异,“莫非轩辕公子也得不到所爱的人?”

    “我曾拥有过她的心,她的人,她甚至为我生下了一个可爱聪颖的娃儿。只是,以前的我不懂珍惜,屡屡伤了她的心。等到我彻底失去她之后,我才明白,我不能没有她。”轩辕胤麒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笑容中隐含了深深的懊悔。

    余赛花颓然地依靠在门边,“公子你比我幸运。我和你不同,我从不曾拥有所爱的人,身体与心,都不曾。我只能借着别的男人,来麻痹自己,来冲淡对他的爱恋岂知,非但冲不淡对他的爱,反倒自己越陷越深……”

    两行清泪再次自余赛花白洁的面颊流下,余赛花凄苦地说道,“轩辕公子与赛花同是天涯沦落人,赛花就不奢望与公子共度良宵了。在公子面前,我骗得了自己,也骗不过公子精明的双眼。”

    “我不想劝你从情海中解脱,因为朕……我对我所爱的人,亦不会放弃。”轩辕胤麒看了下夜色,“时候不早了,我与护卫还要去找间客栈歇息。就不打搅余姑娘了。”

    余赛花出言挽留,“公子若不嫌弃,与赛花同处一室,亦无妨。”

    “不了,男女有别。”

    “相信轩辕公子不会拘泥于这等小节。”

    “是,我不会拘泥。”轩辕胤麒淡淡一笑,“可是我相信我所爱的女子不会高兴我与别的女人同处一室,即使我还带着个护卫在身边,相信她也会吃醋。我爱她甚深,即使她不在,我也不愿做让她不高兴的事。余姑娘,你保重,就此别过!”

    轩辕胤麒对余赛花抱拳一揖,转身迈步离开。

    余赛花出声唤道,“轩辕公子留步!”

    “何事?”轩辕胤麒停步,转身。

    余赛花上前两步,递上轩辕胤麒先前给的白绢,“你的绢帕。”

    “不必归还。”对于一个轻浮放荡的女子所使用过的东西,朕不屑收回。

    “也好也许此绢帕是赛花今生唯一一样能从公子身上取得的东西了。”余赛花刚想将绢帕收入怀,轩辕胤麒眉头挑了下,“余姑娘误会了,这方绢帕不是我的。”指了下大树下的护卫聂洪,轩辕胤麒又道,“那是我贴身护卫的手绢,我从不喜欢带着绢帕在身上。见你哭的凄惨,我才向他取来借你一用。”

    余赛花面色一僵,心知眼前的男人欲与自己撇清关系,也罢,即使眼前的男人再优秀,自己爱的男人仍然是师兄。余赛花将手中的绢帕用力掷向不远处的聂洪,聂洪被动地接下了绢帕。

    余赛花喊道,“聂护卫,你的绢帕还你!”

    说罢,余赛花对轩辕胤麒说出一句,‘公子慢行,奴家不送。’便转身走进小屋,关上屋门,上床盘腿而坐,运气疗伤。

    轩辕胤麒继续迈开步伐,与护卫聂洪一前一后,离开树林。

    等走了比较远后,聂洪不解地将绢帕呈到轩辕胤麒面前,“皇上,这绢帕明明是您的,为何,您要说成是属下的?”

    “你没听见余赛花的自言自语吗?那叫余赛花的女子虽然为情所困,确是不折不扣的滛娃浪女,朕岂能要他所用过的东西?朕嫌脏!”

    “那皇上为何给她绢帕?莫非是看她长得太美,还是皇上当真觉得与他同样得不到所爱之人,而心生怜悯?”

    “会得不到所爱之人?”轩辕胤麒阴柔的面色一沉,邪魅的眼里闪过一丝怒火。

    聂洪马上单膝跪地,“属下失言,请皇上恕罪。属下相信马涵姑娘一定会回到您身边。”

    “会的,她一定会回到朕的身边!”轩辕胤麒妖异的眸光中闪着坚定,“她将是朕今后唯一的女人,朕的皇后!”

    “皇上的心意,属下相信马涵姑娘若是知道,一定会深深感动的。”

    “会么?”轩辕胤麒瑟瑟一笑,“但愿吧!你起来,不必跪着。”

    “谢皇上。”

    “朕刚才递绢帕给余赛花,也只不过是要试探一下她对她口中的师兄到底是不是真的爱。”

    聂洪不明白地挠挠脑袋,“皇上,得出来了吗?”

    “得出了,余赛花不过是个不值得男人爱的浪女,他师兄对她不屑一顾是正常的。一个女人得不到一个男人的爱,不应该太偏激,偏激到跟别的男人上床,来刺激她师兄?这是神经病才会做的事情。朕出现在她面前,在她对朕毫无所知的情况下,她看中了朕这幅皮相,欲与朕结床第之欢?她一边自恃对他师兄深情,一边勾引朕,还口口声声说她师兄薄情,又岂止,是她自己没有值得男人爱的地方。一个女人再美,心灵太过丑陋,对男人来说,亦会避之。”

    “皇上说的极是。”聂洪衷恳地说道,“皇上这么说,属下倒是觉得余赛花不是真的爱她师兄,或许有些喜欢,却不是爱。人对得不到的东西,永远不甘心,正因为她得不到她师兄的爱,所以,她行为偏激,心中极尽认为爱她师兄过深,把责任归结到她师兄身上。”

    “也不尽然。”轩辕胤麒若有所思,“从听到她自喃的那段话,朕听出她已对自身浪荡的行为有所悔意,奈何回不到从前,只好继续错下去。也许,她的爱不同于常人,真心爱她师兄也难说。真爱与否,只有余赛花自己知道。好了,不谈她了。你与朕为了打探盟主府附近的地形辗转至此,从盟主府出来就没歇休过。走吧,朕累了,找间客栈歇睡要紧。”

    “是,皇上,”聂洪瞧着手中的绢帕,“皇上,这方绢帕……”

    “丢了。”

    “可是……”聂洪有些犹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