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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梅报春 作者:吃得太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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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挑动了,若是每回发作时都如失了神志一般岂不是任人摆布,若能以别的手段稍稍抑制发作时的迷乱就好了。

    

    他从床头小屉中取出一只瓷盅,打开时满满一盅碧色脂膏,隐有清凉香味。

    

    自己这次调弄的这药膏,有无效果也只有用过才知道了,左右虞常也要日暮才回家,不如先在身上一试。

    

    想着此药的用法,温明脸上不由浮现羞赧之色,咬着下唇去关了门窗,坐在床前解开衣带。

    

    第17章 碧玉膏(下)

    

    他光裸着下身趴跪在床上,沉下腰翘起臀部,露出又恢复成粉嫩闭合状的后穴,一手蘸了些药膏往那处探去。

    

    穴口甫一沾药膏,便忍不住微微往里收缩,温明腰身也忍耐不住打了个哆嗦,却是心里放之不开。往日他碰触后穴无不是在情欲浓时,那销魂处早已自行分泌粘液,酥软柔媚,更多时候还是爱徒予他抚慰,像今日这般在清醒的情况下自己慢慢开拓尚是头一回。

    

    他手指轻轻按在那紧闭的穴口,打着圈儿摩挲,间或探入一节手指,试探穴口松紧。如此磨得数十圈,穴口已然松软,温明又蘸了些碧玉药膏来,裹在修长中指上,眼睛一闭便慢慢深入后穴,直至指根。

    

    这碧玉膏药性清凉,刚一进入便让火热甬道生出冰冷之感,不停收缩按压手指。温明凉的打了个哆嗦,只闭目转动手指,把药膏均匀地涂抹在内壁上,任肠道缓缓吸收。

    

    待这一指药涂得差不多了,温明复又沾了一指药膏进去。此次有之前的药膏润滑,进得更加顺利。温明感觉穴内褶皱重重,这两次并未涂抹均匀,再进入时便添了一指。两指在穴内或张开或弯曲,往肠壁上一点一点摸索过,将清凉药膏填入细密沟壑处。

    

    忽见他上身软倒在床上,细腰瑟瑟发抖,销魂穴口却含住两根玉白手指不放,用力吮吸,却是在体内探索时摸到了欢乐处所。温明等颤栗过去,复撑起身子,继续涂抹药膏,等穴口适应后再添一指,三指在后穴进出,呼吸间也带出细细喘息之声,若不知他是在尝试抑制媚药发作时的情欲,这情形倒像是亟待雨露一般。

    

    手指所及的地方俱都均匀地涂好了药膏,温明抽出手指估计了一下长度,却是不及爱徒的昂扬。他只犹豫了片刻,便取出一支崭新的细软毛笔,蘸了蘸药膏,一手撑开穴口,一手持着毛笔缓缓探了进去。

    

    这物事深倒是深入了,只是探入时柔软细毛骚动着肠壁,惹得甬道敏感地哆嗦着,夹得笔头一片凌乱,到底有多少药膏送到了深处也不清楚,更别说涂抹均匀。

    

    温明望着抽出的毛笔思索片刻,倒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此事做来太过羞耻。他转念一想,自己都做到这份上了,是否用那办法都是一般的难以见人,既然要试着抑制胭脂扣的药性,便该做彻底才是。

    

    主意已定,温明翻出一物塞入后穴,转动机括,便觉后穴被慢慢撑开,凉风飕飕灌入,吹在涂抹过清凉药膏的肠壁上微觉寒冷。此物倒也不稀奇,须知常人总易患些后庭处的毛病,江湖郎中看病时有此物也较为方便。温明为自己备的倒是一只新做之器,只是这医具用在此处平白地多了一抹淫靡之色。

    

    他又寻了两面镜子,一置床头,一置床尾,又用毛笔蘸了药膏往大开的后穴里送去,看着镜子涂抹。

    

    但见那销魂处所已成碧绿之色,门户大开,一只修长玉白的手执笔在内里细细描摹,先前送入的药膏已然化了,与肠道内渗出的些微肠液混在一处,慢慢流动,也有一缕顺着穴口淌下来,滑过会阴直滚落到微微抬头的茎身上。

    

    本该是极银荡的场面,只是温明神色凝定,不疾不徐地动作着,好似只是往普通伤处上药一般。

    

    第18章 心上蚕(h)

    

    温明原本只是用毛笔蘸着药膏涂抹着后穴,然而在这般慢慢地侍弄下,凉飕飕的肠壁也逐渐生出丝丝麻痒的感觉,在药膏的作用下并不激烈,却意外地让人很舒服。

    

    这算情欲吗?并不是药性的催发,也不是得自前方的肉茎,而是后穴自然而然产生的不满足,不强烈也不逼迫,就好像心尖上卧着一只春蚕,细密地啃噬着桑叶。

    

    药已经涂好了,可毛笔并没有退出来。温明像是被那奇妙的感觉的攫住了,他依旧执笔在那眼张开的井口里勾画,从井口滑到井底,又打着圈儿上来。井底一点点渗着水,井壁上生满了青苔。

    

    为了方便手部的动作,他把腰沉得更低,口里发出低低的呻吟,眼神迷蒙,好似飘着窗外轻薄的春雨。

    

    笔尖一次次撩拨着体内的敏感,井壁崩塌似的颤抖着,忽然像承受不住什么压力似的往里用力一收,却是春水终于漫溢了。

    

    温明另一只手支撑不住了,上半身软倒在床上,侧着脸,长长的睫毛慢慢地扇动了一下,又一下,如落在花上的蝴蝶。

    

    原来在药性不发作的时候,也是可以用后穴得到快乐的。

    

    就算是已经被胭脂扣慢慢改造了身体,但在清醒的情况下攀到顶峰时,想念的人却没有变。

    

    赖在心上不走的春蚕吃完了那片桑叶,满足地吐出一根银丝,在那颗心上缠了一圈。

    

    温明现在知道了,那只蚕,叫虞常。

    

    “吱呀”一声,门恰巧在这个时候开了。温明闭了闭眼,没有动弹。

    

    脚步声走近,带来春雨的气息,混着青草和泥土的味道,伴着花香。

    

    一只手揽住衣衫层叠的腰,一只手握住温明执笔的手。

    

    “师父,徒儿走开一会儿,您就忍不住了?”

    

    春蚕吃饱了桑叶,开始吐出密密匝匝的丝线,把自己和栖息的心慢慢缠裹。

    

    交叠的手将毛笔慢慢抽出,细软白毫浸透了药膏和肠液,饱满地滴下水来。身后的人似乎端详了一会儿,温热的鼻息喷在碧绿的肠道里,敏感的肠肉微微打着哆嗦。

    

    “都出了这么多水了,是不是已经射过了

    

    ?”虞常经验丰富地在师父身下的床单上摸了一把,口中啧啧有声,拔出来的毛笔突然往里一捅,捅得温明闷哼了一声。

    

    “师父自己一个人玩的开心吗?”虞常不满地嘟囔着,也没想要回答,只用笔查看着师父大开的后穴,看着肉壁在笔尖的刺激下颤抖,内里的蠕动一清二楚,十分新奇,“师父这两个玩意儿倒是好生有趣,怎么想到这么弄的?”

    

    他总是不怀好意地蹭过熟悉的那一点,温明被他弄得一下又一下地惊喘,在喘息的空隙平静地回答道:“只是为师调的一些清凉镇静的药膏……嗯……本想试试能不能稍微抑制下发作时的药性……呃……”

    

    被爱徒看着大开的后穴,手握着手执笔玩弄了一会儿,温明感觉后穴逐渐火热起来,在表面清凉的绿茵下燃烧,火苗随着笔尖划过的痕迹起舞,冰火两重天。熟悉的滞涩感丝丝从经脉里浮起,蚕儿吐出丝将他缠绕起来,而他没有挣扎。

    

    虞常将笔从春水井中退了出来问道:“那这药膏有用吗?”

    

    “对胭脂扣没用。”温明摇了摇头,轻轻一个侧翻落到小徒弟怀里,仰首微笑着,媚眼如丝,“因为……你就是为师的药引啊。”

    

    虞常看了他一会儿,俯下身用力地亲吻他,温明热烈地回应着,津液从温明嘴角滑下,又被虞常一一舔去。

    

    “师父,我好想吃了你。”两张嘴分开时,虞常喘息着道。

    

    “你想怎么吃为师?”温明一只手揽住虞常的脖子,一只手胡乱解开他腰带,探入衣襟,在胸前用力掐了一把,附在他耳边道,“随你怎么吃,只是……动作要快一点儿,时间长了为师受不住……嗯!”

    

    虞常一把把他按在床上。这孽徒在床上霸道惯了,虽看着柔媚勾人的师父食欲大振,却怎肯由着别人摆布。他用身体结实地压着温明,从师父后穴抽出那只滴水的毛笔,请示道:“师父调制好了现成的彩墨,徒儿见了好生喜欢,可以拿它作画吗?”

    

    “爱徒想画便画吧。”温明温温柔柔地望着他,“只是为师不知,你还会作画?”

    

    被揭了短,虞常不满地叼起师父的耳垂在口中轻轻啃噬,湿润的笔尖带着融化的药膏,在师父的长眉上描画。“徒儿画得很丑,但师父不可以嫌弃。”

    

    碧绿的软墨被填入温软的砚台,覆盖了原本的肉红色,砚台蠕动挤压着,分泌出汁水,在白毫的搅拌下调和成浓稠的墨汁。毛笔在砚台边缘刮了刮,惹得砚台一阵哆嗦,满溢的墨汁顺着缝隙流淌。

    

    笔尖停在了胸口的嫩红上,轻轻点了一点,那粒沉睡的果实被推得微微往下陷,随后像是被那浓郁的碧色唤醒,精神抖擞地挺立起来,头顶着一滴浑圆的墨汁。

    

    画师对此十分满意,笔尖凑近这点墨汁,拉开,在乳晕上画出弧线,细细描摹,不多时,雪玉的胸膛上开出一朵青色的花。

    

    温明平躺在床上,四肢大开,任他施为,努力控制着身体的颤抖,只低柔地呻吟着,似羽毛刮挠着画师的心脏。他把唇贴近爱徒的脸颊,轻声道:“小常……为师的乳投……好冷啊……”

    

    虞常看着那裸露在空气里,散发着清凉香味的小花,往上面哈了几口热气,一冷一热的快感和心中挥之不去的覆盖着异物的感觉让温明狠狠地抖了两下,胸口一会挺起一会含起,甚是纠结。

    

    虞常歉然道:“师父,请您忍一忍吧,墨迹未干,不能碰的。”

    

    他将在后穴里吸饱了墨汁的笔尖落到另一侧的粉嫩上。

    

    “徒儿会尽快画完的。”

    

    温明呼吸凌乱,低下头,看着胸口开出一树繁花。

    

    那只春蚕不间歇地吐着丝,饿了就啃噬着栖身的心叶,直到把心和自己俱都裹住,结成了一个茧。

    

    它们靠在一处,在这柔软的细丝编织成的小天地里翻天覆地,抵死缠绵。

    

    第19章 作画(h)

    

    虞常的笔触在温明胸前徘徊良久,顺着侧腰一路向下。他每画上几笔便要去那方香软砚台里舔舔墨汁,复又挥毫。

    

    温明早就受不住了,在药性的催逼下,情欲汹涌如潮,身体已经泛上了淡淡粉色。后穴里的液体再度飘出浓腻暖香,与药膏清凉的味道搅合在一起,宛如平和清正的外袍下裹着体态妖娆的美人,乍看最是正经,回眸恰是勾人。

    

    这香浓蜜液和着碧色药膏调弄出的墨汁涂抹在身上,一开始只是让着墨的地方生出凉意,渐渐地却有轻微火辣感慢慢浮起,顺着笔画延伸,好似千万只虫蚁来回爬动,瘙痒难当,仿佛往日后穴里遭的磨难蔓延到了身体表面。

    

    后穴更是难过,在药膏和情潮地夹攻下外冷内热,内火散不出去尽皆囤积在肠壁之下也就罢了,门户还被大大撑开,连夹紧肠肉来回摩擦都做不到,还有一只毛笔顶着柔软的白毛时不时伸进去搅拌,退出来在穴口刮擦,刮下来的药膏分作两股,一股顺着肠壁缓缓滑落,一股沿着股缝慢慢淌下,俱是难捱。

    

    好容易穴中药膏用尽,灼热泛起,却又被虞常填入大坨“青墨”,将热度强行压下。是以体表与后穴虽仍清凉,内火积压比往日更甚,烧心燎肺,火苗直把温明眼角舔成了红色,两颊嫣然如霞。

    

    温明难耐地扭动,伸手想去抓挠,却被爱徒擒了双腕,用衣带松松捆了系在床头。他一手掌了师父地细腰,将师父双腿大大分开用膝盖压住腿根,灼热挺立的肉茎时不时顶戳到师父的囊袋上,却忍住了冲进去地欲望,只耐心地重复着舔墨勾勒的动作,逼出师父苦闷的呻吟。

    

    莹白泛粉的画纸在柔软的笔尖下战栗,肌肤一路收紧,沁出滴滴汗液。温明被他压着难以挣扎,只辗转着摇头,脸颊蹭动着手臂内侧,发簪早就脱落了,摇散了一头墨发,铺了半床。

    

    虞常见了,忽然提起笔</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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