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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梅报春 作者:吃得太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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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摆脱,有液体从穴口溢出,顺着茎身流下。虞常待继续前进,那闭门谢客整整一月的甬道却让他步履维艰,犹如上次初扣门扉一般。

    

    虞常便放开扶着师父的手,微一挺身,肉茎楔入稍许,亀头强硬地顶开闭合在一处的软肉。温明微哼一声,感受着肉茎破入的微疼和穴口被充满的快感,孰料随着虞常这一用力,他的身子被惯性顶得微微一退,本已楔入的肉茎反而后退了些许。温明还没来得及品尝那如细如蚁啮的空虚,身子却又荡回,由于重力作用反将肉茎往里吃进更多,刺入未被采撷的深入,意料之外的快感顺着尾椎瞬间窜上,在脑部轰然炸开。

    

    “呃啊……”未经思考,一声呻吟已经从肺腑里深深地惊喘出来,而虞常下一次的进攻已经发动,不须如何用力,那身体最深处的柔软已被他硕大的肉木奉鲸吞蚕食。被绳索勒住的后颈让温明无法抬头,他着了魔般看着徒弟一次次撞击着自己,而自己的肉体就如荡秋千般不由自主地迎合,分开的双腿间那个粉红的入口一点点被撑大,穴口的褶皱被逐渐撑开,将肉木奉一点一点吞入,肠液也断续不绝地溢出,肌肉慢慢绷紧,失了血色,直到完全的契合。

    

    在此过程中,温明一直大张着腿,目含泪光,口中“呃啊”呻吟不绝,涎液淌得到处都是。他感受着自己被爱徒逐渐填满,两腿大开,双手被紧缚,胸口被捆绑,连抬头都做不到,整个人以爱徒插入穴中的肉木奉支撑身体,只能以后穴艰难攀附,好似全身上下只剩下了这一个器官一般。

    

    第14章 月夜钟鸣(h)

    

    虞常不待师父适应后庭中的巨物,便倏忽把分身整个抽了出来,猛地往前一撞。

    

    温明还在为拔出时对肠道剧烈的摩擦而皱眉,又“啊”的一声尖叫,被他撞到极深的地方,甬道猛得咬紧,身子却高高地荡了起来,让那根阳物整个脱出,收缩的后穴仿佛在依依不舍地挽留一般,下一瞬荡起的身体落下,正遇上那蓄势待发撞门槌,破开那层层叠叠的褶皱一槌到底,将那被拘束的肉体再度高高抛起,后门大开,迎接下一次不容逃避的惩罚。

    

    柔弱的肠壁被反复地快速摩擦,最深处的敏感被频繁攻击,没有任何花巧,只是一下一下的粗暴插拔,整个拔出,再狠狠捅进最深处,不理会后穴难以止住的抽搐和抗拒,也无视身下人混杂着呻吟与惊喘的哀泣。

    

    温明在哭,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因为后穴被用力肏弄而满足的惊喜,还是被强行出入刺激脆弱内里的悲鸣。他的头被固定住,起起伏伏间腿间的景物不断变换,每每被定格在一根粗大的肉刃刺入胯下的瞬间。极致的刺激和身无所依的恐惧让他浑身止不住的绷紧,后穴却被一次次撞开,他的长发和未被脱去的上衣拖在床上,随着肉木奉一次次的攻击飘来荡去。

    

    被狠狠挤开抽搐的肉褶捅到从未被触及的深处,和无情拔出刮擦着敏感肠壁,两种截然不同的混杂着痛苦和快乐的感受,在一起一落间快速地变幻,被火热跳动的活物填满和被冷风灌入的空虚凉意频繁交织,让他连呻吟都不知该如何处置,每一次吟哦都变了几个声调,与肉体撞击发出的规律的啪啪声和后穴被搅拌的淫靡水声交织在一处,满室春情。

    

    虞常一气菗揷了百余下,忽然在师父的身子自动凑上来前伸手扶住了那两条细白匀净的大腿。本已习惯的节奏被突如其来的打断,被喂熟的后穴没有吃到滚热的肉茎,温明发出难耐的呻吟,被吊起的两腿微微弯曲又伸直,细腰拱起又放松,玉白双臀在半空里招摇,意在催促。

    

    虞常在那扭摆的肉臀上扇了一巴掌,似喜欢上了那嫩滑的触感,左右开弓又是连打数下,直把那不见天日的莹白打作绮丽嫣红,看去就如一个水嫩多汁的蜜桃一般,那已被破开的缝里正断续流淌出蜜汁。温明被打得不敢再乱动,虞常俯下身见那小口已被蹂躏成成熟的胭脂红,可怜地哆嗦着,又忍不住翕张,甚是饥渴,便又把肉茎抵在口边画着圈,馋的那小嘴口水直流,肠液顺着臀缝滴落到床上。

    

    温明受不了这等磨蹭和撩拨,哀恳道:“小常……小常……为什么停下,快进来……”

    

    虞常只偏头捞着师父的小腿亲吻,啄出一个又一个红痕,又慢条斯理地剥掉凝固在上面的蜡油,任师父换着称呼胡乱叫了一圈,又换了一条腿细细玩弄,口中淡淡道:“师父这是求徒儿肏你吗?”

    

    “是的,是……徒儿快肏我……为师里面好痒……求求你插进来……”温明迷乱地吟哦。

    

    “本来师父在被惩罚期间都不能对徒儿提要求的,这样才能显示师父认错的诚意。可是谁让徒儿这么喜欢师父呢?既然师父这么希望的话……”虞常将右手食指探入菊穴两个指节,捻弄了几下,又在师父低哑的呻吟声中拔了出来,按着一直垂泪的铃口研磨,“那师父应该怎么说呢?还记得吗?”

    

    “求……求爱徒的大肉木奉……肏为师的骚穴……然后……求你射在里面……”

    

    虞常对师父擅自加上的后半句很满意。他注意到这种完全不由自主的状况令师父的反应格外激烈,便绕到师父背后,将原本后仰的人向前一推。温明不由自主地向前扑去,又被系在胸口和脚踝的绳索捞住,前胸悬停在离床面半尺处,双腿向后大开,纤腰下沉,后穴正对着跪立着的虞常的肉茎,整个人犹如倒挂一般。

    

    温明为姿势的改变惊呼出声,耳听得孽徒得意道:“那徒儿便开动了。”下一刻就被那熟悉的灼热贯穿。

    

    这回虞常还要过分。只见他衣衫完好,双膝跪立,身体后倾,两手拽住吊起师父上半身的那根粗绳,以此支撑身体,撩起师父白色的衣摆,松开的裤头间,昂扬巨物挟全身之力奋力朝着斜下方撞击。温明的身体被他一次次抛起又落下,而他早早迎接的肉茎将回落的距离变短不说,不停拉拽绳索的动作牵引着温明的身体用力甩向自己的硕大,极快,极重,直肏得温明摇头哭叫不止,口涎和泪水甩得到处都是。

    

    温明只觉浑身肌肉都被他撞击得不停耸动,骨头都似散了架,从缝隙里弥漫开酥麻,肉穴完全被肏开,柔顺地含吮,喜乐地迎接。本该

    

    舒服得忘乎所以,偏偏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后弯的腰臀和大大分开的腿根,还要承受徒弟大力的撞击,时间一长便痛苦难当,只好时不时拱腰弯膝,以缓解这两处的压力,因着吊缚的原因,每每这般动作时便会将臀部提起,更为大力地撞上爱徒的火热。

    

    温明不甚明显的背肌一收一放地滑动,被绑在身后的双手不停用力伸开手指又攥紧成拳,一边尖叫一边哭求:“啊啊啊啊!小常……啊啊!小常~啊啊嗯!为师受不住了……呜呜呃啊!呃……为师腿好痛……啊啊!好深!……好舒服……呜……为师腰也好疼……求——啊啊啊啊啊啊!轻点~啊……求求你……求求你放为师下来……随你怎么弄——啊啊啊啊啊!”

    

    虞常也正是得劲处,却听他叫得凄惨,不耐地拔出肉木奉在师父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温明自抽噎,口中忽被塞入一枚核桃,又用之前的发带勒住,在脑后捆紧,接着眼前一黑,似被腰带蒙住。目不能视,口不能言的恐惧令他奋力挣扎起来,又被在大腿内侧掐了几把。

    

    虞常将他双腿解下,又分别捆在床角,令他跪伏在床上,大开双腿,高翘臀部,自己挺身刺入,快速菗揷。温明上半身远低于臀部,偏偏被悬吊着无法贴合在床上,飘飘荡荡无处着力,随着徒儿一次次顶撞向前冲去,又被绳索拽回。

    

    但见洒满清辉的房间中,一具莹白肉体半悬半跪,被撞击得前后耸动,夜色长发拖在床面上来回扫动,遮去了面目,身上白衫垂坠,滴着水珠,两条大腿上汗水蜿蜒,丰满臀间正吞吐着那令他欲仙欲死的孽根,而身后正肏弄着他的人两手拉拽着绳索,身上衣衫未除,只解开裤头露出阳物,腰胯驰骋,口中嗬嗬有声,直如持缰驭马一般。

    

    虞常附在师父耳边道:“俗话说‘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只是师父既不是那苦守着清规戒律的和尚,徒儿也不是吃斋念佛的小沙弥,不知徒儿这‘钟’撞得如何,可还让师父满意?”

    

    温明口舌被堵住,听他故意戏谑,又哪里说得出话来,口中呜呜咽咽,身下被狠肏数百下,肠壁忽被一股热烫冲击,馥郁暖香弥漫开来。他连忙收紧后穴,用力将爱徒的精元吞入身体深处,身前肉茎一抖,终于射了出来。

    

    第15章 何过之有

    

    虞常正把软下去的肉茎埋在师父蠕动的小嘴里享受着按摩,见师父挺腰射出后忽然垂头一动不动,连忙把人抱起翻过来,只见师父已然昏了过去,长长的黑发上都沾着白色的液体,绑在脸上的布条都已经湿透了。

    

    他连忙把师父身上的束缚都除去,剥掉滴水的亵衣,见师父的床上一片狼藉,便用棉被将人裹起,抱去了自己房间,在床上放下,又怕师父受凉,将自己房中的火生的旺些,这才去灶屋烧水,将师父一寸一寸洗得干干净净的。他将手指探入师父下体,里头果然干干净净,毫无米青液痕迹。

    

    虞常奇了,难道那药竟能令师父把男人的米青液吃干净不成?女人都做不到吧?他又忍不住摸摸师父扁平的小腹,喃喃道:“难道师父吃掉了我的精元还能给我生孩子?”

    

    “没有的事。”悠悠醒转的温明没好气的低声道,声音嘶哑,“今晚先睡,明日为师有话与你说。”

    

    虞常奉上茶水请师父润润嗓子,又将师父从浴桶中扶起,擦拭身体时,见师父身上遍布着深深的勒痕,有些已经破皮流血,不由心虚得很,嗫嚅道:“师父……您伤着了,要不要上些药……”

    

    温明披上干净的衣衫,找出药瓶,“嗯”了一声道:“你自去把,为师自己来。”

    

    虞常知自己今次有些过分,提着浴桶出门,又忐忑地回来,温明已经钻进被窝里睡下了。

    

    他在床前踌躇不安的立了会儿,温明睁眼道:“大半夜不睡,杵在床前扮鬼么?”

    

    虞常小声道:“徒儿睡哪儿?”

    

    温明往里挪了挪,掀开被角,侧身向里,不再理他。

    

    虞常连忙脱掉衣服,几步蹿上床钻进被子里,又放下床帘。耳听得师父呼吸匀净,似乎已经睡着了,可自己实在是有些兴奋,忍了一会儿,终于轻轻挨蹭过去,将爪子搭上师父的细腰。

    

    温明实在疲倦得很,懒得与他计较,略动了动,将身体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便沉沉睡去。

    

    虞常开心地将脸埋在师父后颈,闻着师父身上沐浴后带着水汽的清新气息,随之沉入梦乡里。

    

    这回温明睡了整整一天,次日掌灯时分方才醒转,小腹处的灼热感已经消失,四肢百骸依然没有力气,浑身酸痛不已。

    

    他睁开眼,望着青色的床帐,安静地躺着,然而心里并不如表面这么平静。

    

    昨夜激烈的交欢走马灯似的在脑海中轮转,本想独自忍过药性的发作,谁想却是作茧自缚,把自己送到徒弟的嘴边,空虚的肉体被爱徒的灼热填满,自己渴求的淫声浪语,上不爱天下不着地的苦闷与狂欢……

    

    想到羞耻处,温明脸上不禁微微泛红,想到激烈处,浑身肌肉忍不住微微收紧,自己被那孽徒翻来覆去的的折腾,也不知他从何处学来的诸般花巧,每每弄得自己理智尽失却偏偏不得解脱,等那灼热精元注入体内深处,便是连灵魂都在战栗的餍足。

    

    门“吱呀”一声开了,有人轻手轻脚地过来,轻轻撩开床帐,见温明睁着眼,连忙退开几步,踮着脚似欲开溜,温明淡淡道:“跑什么,为师能吃了你不曾?”

    

    虞常听温明还自称“为师”,想是暂时没有把自己逐出门墙的打算,心下一定,小声道:“徒儿怕惊扰了师父安寝……既然师父已经醒了,徒儿这便服侍您起身。”

    

    说着上前撩起床帐,用帐钩挂住。他知自己昨晚做得过分,忐忑不安地往床上看。

    

    温明依旧是那副样子,望着床顶,眼神放空,不知在想些什么,眉目间满是倦怠之色,看得虞常慢慢愧疚起来,心似乎被什么揪起,有些难受。他知师父心下不安,他们既有师徒</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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