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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梅报春 作者:吃得太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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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来,不容忽视地昭示自己的存在感。他胯下衣裤业已湿润,不知是汗水,还是小兄弟的杰作。
温明的腰身忍不住在床榻上辗转反侧,轻轻蹭动,似是要将汗液擦拭干净。衣衫的蹭动摩擦着胸前的两点,又麻又痛的感觉瞬间让他头皮发麻,仿佛身体深处埋着两根线,从乳投一直联通到头部。他忍不住呜咽一声,抬起双手按住那已然挺立起来的米粒般的小点,好似安抚,却又忍不住隔着衣衫搓弄起来。
冬衣太厚,温明揉搓几下难以满足,遂咬着下唇解开腰带,将两手自衣襟探了进去,食中指二指挟住那粉嫩的突起,旋转揉搓,提拉按压。从未被玩弄过的部位被自己如此狎玩,酥麻快感和羞耻感一并泛上。温明双颊泛起嫣红,侧头着迷地看着双乳在自己的指尖被拉扯成各种形状,色泽逐渐饱满红润,充血肿胀。那声声满足的呻吟尚知要抑制,只含在嘴里轻轻打转,口里的涎液却顺着嘴角淌下来,积在精致的锁骨上,浅浅的一洼。
第03章 误闯(h)
如此玩弄一阵,胸前的瘙痒暂时得到了安抚,勾起的情欲却令下半身愈发的精神。寂寞的小温明不满地撑起一个小帐篷,对主人的忽视提出无声的抗议。
温明下半身蜷缩起来,两腿并拢相互磨蹭着,难耐的喘息,目光落在裆部,却迟迟不愿伸手抚慰。作为正常的独身成年男子,他亦时常动手排解,然此刻药物强行催发的状况,让他心里十分抗拒。
情欲最是磨人,越是抗拒,越是推脱不掉,便如用理智将万钧洪水阻塞于一处,堵截时愈发难受,崩散时沉沦得也更为彻底。
温明眼底的欲望与克制交织,忽而双手用力一掐胸前红粒,用力扯长扭转,发出又痛又爽的惊喘,浑身一个哆嗦,右手急急探入下身,循着平日快活的法儿上上下下地动作起来,头颅扬起,双目微闭,口里发出满足的叹息。
胭脂扣的药力毕竟邪性,温明侍弄良久,然平日用惯的手法今日竟难以抚慰妥帖,不知不觉间温明双手都已探入胯下,交替动作,喘息急促,汗出如浆,却迟迟未能泻出。他贴身的衣裤业已汗湿,在辗转间交缠紧裹在身上,密不透风,令人更加难受。
十指沾满了铃口流下的液体,那液体顺着柱身流下,合着汗水,慢慢划过春囊和会阴,湿润了另一个不可言说的地方,刺激得温明的臀肉直哆嗦。被霪水浸润着,那儿竟然逐渐泛起空虚瘙痒之感,明明没有被碰触,却随着双手在柱身上的动作一缩一放,平日里只做排泄用的器官,此刻竟无端生出了些吞吃的饥渴念想。
温明难耐地呻吟,一手忍不住下移,停留在穴口时,到底对探入自己身体内部心怀抵触,不愿被药物如此控制,手指迟疑着,只在会阴与穴口处打着圈儿按压揉搓,饶是如此,他便因着这从未涉及过的陌生地带的碰触惊喘起来,穴口竟慢慢软化湿润了。
这般前后动作点燃了温明肉体所有的火热,却依旧奈何不了他的小兄弟。小温明便似一个倔强的孩子,任人如何催逼,偏就固执地不肯吐精。温明眼角都被情欲烧出了薄红,腰肢哆嗦着,终于忍不住将中指插入穴中。
后穴早已软化湿润,温明细长手指毫无阻碍地一吞没至底。从未被造访过的内部敏感地哆嗦着,火热滑腻的肠肉扑上来将其绞紧。温明被这下刺激得长长地哭叫一声,浑身绷紧颤抖,茎身抽搐却不见射出,只有肠液湿漉漉地顺着手指流出来,却是一次没有身寸米青的干高潮。
无法泄出的前端延长了高潮时的战栗,温明瘫软在床上,胯下阳物却被胭脂扣的药性鞭策着,不耐地胀硬挺立,催逼着他被欲望奴役的肉体,那一声压抑不住的哭叫里实是痛苦多过欢愉。
虞常正顶着细雪于门前老梅花下徘徊,忽听得师父带着哭腔的叫声,情急之下直接推门直入,屋外的寒风细雪伴着落花跟在他身后打着旋儿飘落进来,打破了一室的温暖绮丽。
突如其来的冷风和闯入者令温明的灵台乍然清明,抬头惊道:“小常!别……”
别什么呢?他忽然说不下去了。别进来?单纯的爱徒已然踏入这间禁忌的小屋,何苦自欺欺人;别看自己?简直欲盖弥彰;还是……别在门口冷眼旁观?自己隐隐渴望的到底是什么?真是羞于启齿,徒增笑柄。
虞常已然呆住了。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温明。衣衫半褪,发簪脱落,青丝凌乱,一条可疑的水迹沿着下巴挂下,淫靡非常;墨黑的长发被汗水沾湿了,打着卷丝丝缕缕地贴在脸上,缠绕着颈项,一些垂落在胸前,剩下的柔顺地铺开在床上;半遮半掩的胸腹随着呼吸急促起伏,不断滴落的汗液让原本白皙的肌肤更显光亮晶莹,两枚鲜红挺俏的肉粒点缀其上,衬着伏卧胸前的长发,无端让虞常想起了门外那树红梅,墨枝横斜,红花吐蕊,映衬着白雪,暗香浮动,活色生香。
温明的衣襟顺着身体打开,裤子半褪到大腿,整个髋部都暴露在虞常眼前,软绵绵地一动不动,好似任人施为一般。虞常的目光顺着温明收束得极为美好的腰身往下,便见一只漂亮的手掌着一根笔挺的肉茎,另一只手竟是插在……插在……
虞常红着脸别开目光。他已发育成熟,虽未经人事,但学医所得令他立刻明白了眼下的情状。
温明也甚是尴尬,喘息了一会儿,艰难地半抬起身子,掩住衣襟,张口时只觉嗓音喑哑,低咳一声,轻声道:“小常,水可在你那儿?”
虞常如梦初醒,忙将寒风关在门外,从腰间解下水囊,递给温明。又返身将火拨的旺了些,添了些柴禾,待回头时,却见温明身体绵软不着力,喝水时漏得半个胸口湿漉漉的。虞常忙在床边坐下,将温明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扶着水囊一口一口地喂给他喝。他行动间原本落在发间襟袖上的落梅纷纷跌落,点缀在床榻间,别有一番生趣。
虞常在外呆了半日,水囊早已是快要结冰的寒凉,温明饮冷水下肚,只觉先时的燥热逐渐有所平复,气息平稳不少。
虞常这般把师父抱在怀里,离得近了,鼻端似有似
无间便闻到一丝暖香,与自己在山道上嗅到的一般甜腻勾人。不知怎得,虞常想起了方才推门所见到的那一幕,师父躺在床上自己玩弄自己,汗湿重衣,冶艳非常。细看怀中的温明,发丝凌乱依旧,嘴角尚有未曾擦去的口涎,实在想替他舔弄干净……虞常盯着温明的红润的唇角,眸光逐渐暗沉,先前吸入的那两口甜香在胸口活泼泼地流传起来,逐渐火热,烫的某个地方蠢蠢欲动,孟浪想法接二连三地自脑海里冒出,每个看上去都诱人得紧,令人急欲付诸现实。
温明但觉怀抱越收越紧,勒得他极不舒服,徒儿的胸膛急速起伏,心跳加快,直撞在他耳边,不由仰起颈项,抬头疑惑道:“小常?”
俶尔脸色一变。
一根滚烫的硬邦邦事物,正戳在他后背上。
第04章 回应与邀请(h)
温明条件反射地就要挪开,虞常将水囊随手一扔,就着搂抱的姿势翻身将温明压下,一手穿过他身下扣住臂膀,一手颤抖着,抚上他半掩的衣襟。
温明惊道:“小常,你在做什么?快起来!嗯……”
脱口而出的呻吟,却是虞常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又含在口里吸啜舔舐。师父的皮肤是咸味的,说话或是呻吟时,喉结便在自己口中颤动,柔软而脆弱。
他舔了舔被自己咬出来的齿痕,抬起头看向师父的眼睛。
两人的目光在很近的地方相遇,吐出的热气在空气里暧昧勾缠,都有些不稳。
虞常低声说:“师父,你是不是很难受?你难受的时候告诉弟子好不好?弟子不愿你一个人关在屋里发出难受的声音,而我只能呆呆傻傻的守在门口!师父,我知道你肯定不是一般人……而我能做的太少了,我那么没用,你又有麻烦找上门,肯定是嫌弃我没用了……”说到最后,想起被隐瞒十几年又被赶到门外喝了半天西北风的委屈,难受得眼圈都红了。
温明被他在脖颈那么敏感的地方轻薄,先时压下的酥麻感又丝丝缕缕地泛起,如此犯上作乱的行径,他本欲拉下脸斥责一番,见虞常委屈沮丧成这样,压在自己身上耷拉着脑袋,心里不由地软了,叹了口气道:“你我师徒相依为命十数年,有些事我本不该瞒你,实在是我有过在先。你是我亲手养大的孩子,我怎么可能不要你。”
虞常眼中闪过欢喜的光芒,将温明用力抱进怀里,轻轻蹭着,颈项相交,耳鬓厮磨,直将温明敏感的肌肤擦得阵阵酥热泛起,那火热的物件亦抵着温明的大腿磨蹭,令他尴尬不已,以尚能活动的小臂拍拍爱徒的侧腰,道:“小常,你压着为师了,先起来。”
孰料虞常张嘴便将温明珠圆玉润的耳垂含进口里,以牙齿轻轻叼住舔弄,含混不清地喃喃:“不放……我自进门起就想这么抱着你了……师父,你今天真漂亮,我好喜欢你……”
少年男子的气息喷在敏感的侧脸与颈窝,热得发烫。温明打了个寒噤,在虞常腰侧狠狠掐了一把,逼他抬起头来,震惊地望着他。
“小常,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温明转念一想又道,“是了,你也吸入了那胭脂扣,想来等你清醒过来便会后悔了,为师不怪你,你快些收了这些胡话,出去清醒清醒吧。都怪那该死的……该死的……”
“春药是吗。”虞常轻轻按揉着温明的胸口,挑起骚动却又不够止痒,“可是师父一个人会很难过啊,刚刚都差点哭了呢。有事,弟子服其劳。师父中了春药,弟子便有责任替师父纾解。”
温明颤抖着望向徒弟意味不明的眸子,终于拼命挣扎了起来。可是一个中了药的人又能有多大力气呢,随着徒弟蓄意地挑逗,经脉里那软如棉絮的感觉又涌了上来,汗水复又滴下。
他的手无力地推拒着,虞常直觉那双手不断按揉着自己的侧腰,倒像是鼓励,不由上下其手,更加起劲。师父被摸到的地方轻轻颤抖着,扭动着身子逃避着自己的双手,却又被自己的身体牢牢禁锢,跟平时温和内敛的样子一比别有一番脆弱无助。
温明羞愤地把脸撇到一边,双眼紧闭。然而不能视物却让他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身上的少年郎火热的体温,那孽徒坐在他大腿上压制住他的下半身,双手温柔地抚触过他的面孔,颈项,双肩,胸口,下腹,后腰,一寸寸丈量过他的身体,再替他擦去蒸腾的汗水,火热的孽根贴着自己始终不曾疲软的孽根摩擦,擦得人浑身发软,呼吸不稳,脸颊飞红。
在虞常挑开他的衣襟,低头虔诚地吻上他胸口的时候,温明终于呜咽着轻声求道:“小常,你停手好不好?我是你师父啊!你不能这样……”
虞常摇头道:“不好……过了今天,弟子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有没有胆色再对师父做这样的事。师父,我喜欢你,我不能忍受你中了春药这么难受的时候都不要我。不管你之后责打我也好,杀了我也好,我都不会停手。等师父解了这药性,弟子自会领罚,便是死了也心甘情愿。”
说罢一手托住温明后颈,深深地吻了下去。
温明听着他的剖白,内心似被触动,恍惚间便被他破开关防,侵入了口腔。感受着虞常在口腔内青涩的搅动,温明无奈地想,可惜那胭脂扣不是一两次便能解了的春药啊……这一生,他本已自我放逐,有人能待自己若此,他又有什么好介怀的呢?
温明喟叹一声,闭上了眼,伸出舌与之纠缠,温柔地回应着这个有些鲁莽的亲吻。
这是温明第一次被人亲吻,这是虞常第一次亲吻别人。
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吻。
虞常得了师父的温柔回应,自是欢喜,直吻到一口气用尽方放开温明,似掰开鲜嫩的莲藕,拉出暧昧的银色丝线。
两人都气喘吁吁地对望着,虞常便见那被自己吸舔得水润鲜妍的薄唇轻轻地勾起来,笑意从眼底弥漫,便也忍不住略带得意地笑起来,在师父的默许下似剥笋般除下他厚重的</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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