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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春心大动> 限

      不是冤家不捣蛋 作者:肉书屋

    房内水声哗啦啦!舀起一桶桶水泼洒向自己,

    那晶莹胴体都已经呈粉红色了,她还是不放过,一桶接一桶热水从自己头顶灌淋而下。过热的水气蒸得她脸蛋更是熟红,脑袋不思灵转,她两眼发呆於前,思海不断重覆他在岸上拼命救她的一幕。

    她甩甩头,想甩开那侵扰她神志,可历历景像彷佛在当前。

    她再舀起一瓢水从头灌下,水柱浸润她的长发,从巴掌大细嫩脸肤滑落,就好像是他指腹抚,那嘴唇煨留在上的温度,顺著脸庞至细致颈项到滑润双肩,再经过丰润x脯……

    她愣一颤,想起不该想的东西,赶紧拿起澡刷,两手揉洗身上污垢,然经纤指过肘上肌肤,雪白圆r。

    轻一闭眼,那柔软接触就像男人大手爱抚而过,她一恍惚,那温热双唇便烙黏她细嫩肌肤的每一寸。

    顿然腹部烧灼,耳g烧热,身体暖哄哄起来,慕蓉雪茵赶紧拉回神,整人坐在泡沫澡桶里,就好像坐进他怀抱内。

    那温适触感,似那宽厚指掌的触,一如那夜,她全身被他吻遍一样。手捧圆r的指节按住其上晕红蕊头,想起他如何亲吻、在上面兜留,春心荡漾,唤起那山洞沉睡体内的记忆,微启小口的她倏地惊醒,拉回神游太虚许久的自己。

    过多的遑乱还不及突如其来的幻想令她震撼。

    她到底是怎麽了?

    今天被他吻了之後,整个人就变得不一样,只不过被他救,这也不是第一次被他吻,她怎像发春的浪女一样,而且对一个恨了十年被夺走清白的男人。

    纤指往上移动,她颤抖嘴唇。

    刚才他吻她的力道,匆促又紧密,似害怕会失去她,是她的错觉吗?然快被吻肿的两唇仍清楚感到麻麻、热热的,可见他是多麽用尽力量在救她。若是贪图宝物必须救她,他又何必如此紧张呢?

    她心绪撩乱,耳朵烧红,抱著自己沉入水底。回想和他朝夕相处,他好似放任她的无理取闹,外表似冷嘲、捉弄她,其实对她好像还不坏!

    或许洗冷水澡才不会令她胡思乱想、魂不守舍,可是她又舍不得离开澡桶,况且洗冷水很冷,这样的水温就好像是他的体温一样……

    猛一惊恐,慕蓉雪茵倏地站起来,本是闺房临时成为的澡堂,突然发出钪铿一声。

    大步穿梭屋内,南g烈举手想敲敲房门,问问她刚才那欲语还休的模样是怎麽回事!?害他一人站在河边发愣老半天,望著她背影消失不见都没意会过来。

    一听里面传来水声,立刻自动缩回手、退回脚步,踱到一旁。眼观她好似在洗澡,踌躇了。

    他是傻了,还是变白痴,居然让她一人湿淋淋跑回来,刚刚跌进河里她衣服湿透,这其间不知被多少男人瞧见那玲珑有致、若隐若现的身躯,真该挖出那票男人的眼珠子!

    兀一愣,怎自己像个喝了醋罈的丈夫,不不!他不该再和她有瓜葛,不该对她有感觉,该是利用她拿到血之轮,从此各走各的阳关道,过他的逍遥日不用再见到她得好!

    可是想起她刚才的表情,他竟心浮气燥,从门口踱过来,又踅回去,又探头,像静不下心的小伙子,竟想不出那到底是何意?

    这时从房中传来一个震嘎声响,令他心惊r跳,害怕她又不小心踩进水里溺死!

    才想踢门冲入,哪知紧闭的门扉突然大开,衣服穿戴好的女孩在房门,撞见高头大马的他在门外,一时惊吓裸脚後滑、整个身子往前踉跄,刚好滚入他怀抱里。

    悬得老高的心顿时落下,真是差点被她吓死。南g烈气得将她搂住,chu糙的掌腹握捏她胳臂,似要将她捏痛起来。

    「你的摔跤功夫已练到如此出神入化,不是跌进河里,就是摔进别人怀里!」

    接住个正好!她正视他盛怒脸孔欺上来,免不了取笑揶揄,赧红小脸不禁嗫喘──

    前刻才关紧房门在里面做春梦,突然看到放大一号的男主角,心脏倏地狂跳,慕蓉雪茵顿作贼心虚咽喉卡住,吭气都不敢,想从他怀里爬出,却温暖到舍不得。

    这才发现他将她拥得紧紧,坐在地面不打算起来。

    她尴尬视向他,见到他目光也没移开她,四目交接,眸中波动的情感掩藏不住,遂让他补捉到,焦渴是他一眼欲看穿她的心情写照。

    「你不觉得应该放开我吗?……我没事了。」她逃开目光,声如蚊蚋。男人工作後身上散发的汗水味竟不令她觉得臭。

    「你确定吗?不会走路跌倒,不会想摔跤,不会又想逃跑?」

    南g烈气闷,掌住她後脑勺,强迫她看向他,气她笨到想逃开他,还会掉进河里差点淹死自己的怒气仍没发泄个够。

    「什什……」可那支支吾吾、呐呐不成语的嫣红脸蛋实在可爱。

    「还是看见这张脸庞太英俊了,会让你想跌倒,想摔跤,禁不住想逃得远远。」他邪气的脸低近几寸,喷拂来呼息熏红那雪脂般肌肤,竟令他瞧痴了。

    这影s之语自吹自擂,居然没激起她反感,反倒眼波流转不自然,硬生生道中她心事,x臆狂跳令她呼吸不顺畅。

    「少往脸上贴金,我看过的男人……比你看过的女人还多!」她慌了,不服输的个x仍催她铁齿臭屁。

    「却没有男人比我潇洒、迷人、又耐看吗?」他顺口接下去,见她眉目闪躲不自然,贯常游戏情场的浪子怎不明一个女孩子看见他动不动就脸红,这意昧什麽。

    「你胡说……我不是你烟花场地那班妓女,少用你平时对她们的甜言蜜语,居心叵测对我说同样的话。」

    小女孩人小鬼大,一股脑儿细数他多少风流帐。

    「这麽多年,你都是这麽偷看我吗?」他眯著眼,手指移到她x臆,感觉那儿狂跳,g本骗不了人。

    这些年他躲著她,四处泡在胭脂粉里玩乐,是不想将目光集中她,原因不是为了她嚒?

    「你对她们g本不是真心真意,别用相同技俩就可以让我喜欢你!」她倒是义愤填膺替她们叫屈。

    「喜欢?」想不到这小妮子与他一夜情之後,她十六个年岁会对他爆出两字眼来,令他颤栗。他指腹滑过柔嫩颊肤,顺著那双唇,抚被他吻肿两片瑰瓣,双眸专注,呼吸凝滞,他声音有些沉哑。

    「你明白什麽是……喜欢人吗?」

    感到她唇瓣轻颤,他无法否认,经过山洞那夜之後,还想再碰她,无法忘怀她的滋味,尤其怀抱妸娜胴体,是他梦臆十年的成熟花蕊令他不敢触碰,每每必痛苦抵制。

    移指轻划j致五官,从盈亮水眸掠落俏挺鼻头,他拇指娑摩柔嫩唇廓。

    敏感接触令思绪迷蒙的慕蓉雪茵,蓦地意识到南g烈正对她动手动脚,勾起体内异样情愫,她的身体又开始像刚洗澡时不对劲了。

    「当然明白……就像喜欢我爹、和佐哥哥一样。」她闪躲指尖动她的探索。「你不要再碰我了。」猛一呐喊让他稍微停止动作。

    从小到大,她的世界只有两个和她最亲的男人,不同於窝在父亲怀中撒娇的喜欢,与凡事纵容自己令她有依赖感的佐哥哥。对他,只有憎恨。

    「这种喜欢能激起r欲,和亲人间的喜欢不一样。」他不放弃试探,尤其对她口中的慕蓉佐。

    他……为什麽要对她说这个?「呸呸,我才不喜欢你!……我恨你!」他居然伤害她这麽多後,还敢这样问她。

    他双臂揽起她玉颈,抓拢一束长发,执起一绺细吻。

    「像有人这样亲吻你,你会不由自主想与他亲近,从内心产生想独占他的欲望,大到你无法想像……」似在教导小女孩何谓爱人一样,「你不想与别人分享,只要见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内心很苦闷。」

    他道明自身心情,吻如狂风扫落,牵引发丝,落至她小鼻、欲突袭小巧美唇,她慌忙手抵住他x膛,低头心跳加速剧烈。

    「不要这样……」她声音沙哑制住他。

    「我以前不会这样的……」迳瞧见他握起她的手,亲吻白如青葱指头。这次可没有y药作遂,她身子竟发抖激起情欲涟漪。

    他一向冰冷瞳眸染上迷蒙之色,正朝她倾向、放大。

    「都是你,把我的身体变成这样……」是不是他对她身体动手脚?是不是挟带层r体关系,她对他容易有感觉?她想扯开她的手,却见他五指扣住她五指从容不迫,正经八百的令她心慌意乱。

    「不要以为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就容易对你动情,贞节对我来说不算什麽!我不想成为你欢场女子一份子。」

    剖见她眼帘闪露嫌恶,他停住,将脸埋进她的发里,双臂拢箍那柔美身段。

    「你……做什麽?」她心跳如擂鼓,被他勾引触到心神荡漾,突然被他这麽抱著却一点也不感到讨厌。

    虽然嘴上强烈否认喜欢,可他们迳相依偎著,他抱著躺在怀内的她,她一点也不想离开他臂弯。

    她沐浴後身上散发的清香令他脑筋无法思考,误以为她恨他的情况会有线转机,像发情的公狗对她需索,十足颜面丢尽,仅能温存她的体温让x欲退却。

    「到头来,你仍是讨厌我……为什麽?」追究g底的疮疤,为了那布娃娃,她恨了他十年,在意他十年,追了他十年仍不放过,为何如此严重又执著,他不懂。

    「那个布娃娃有那麽重要吗?」他懊恼问道,感觉她使劲挣脱,拢稳怀里扭动的娇躯,蛮悍臂力牢牢拷住欲脱离他的纤肘,相互拉锯力道连她外衣都不禁扯落。

    「因为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啊!」但见她两行清泪悬挂脸上,挣不出他囚制,对他爆吼而出。

    低垂目光愕视,他揪住她的力量松脱了,不禁往後退怯……

    她美眸不再幽深恬静,而是冷s而来往日多少旧恨的伤痛。

    「我娘在我四岁亡故,从我襁褓起,她每天晚上都带著像她的布娃娃陪我入睡,说看见那娃娃就好像娘在我身边一样,直到有一天她突然没来了,只留下她的布娃娃陪伴我。」她愈说眼泪流得更凶。

    「可是却被你抢走,我连看著她……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她哽咽不成音,瞟向他的目光满是憎恶。

    所以她每夜无法入睡,所以她不顾幼小年纪必须跋山涉水,就是要到南都麒麟山庄找他。

    往事串连,为了父仇,他自大、崇高的情c从未想去伤害她,没想到却屡屡y错阳差对她造成莫大伤害。

    「我恨你,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

    他挟持她的臂膀松落,深邃注视她森冷宣判,她轻而易举脱离他,任由泪濡湿他衣衫。

    耳旁是她夺门而出的声音,脑海惶乱警告她去处……他想追去,又握紧拳头……畏缩又窝囊。

    就算追到,该拿什麽面目面对?……难怪,她会恨他入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