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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笑傲之杨莲亭第3部分阅读

      [笑傲江湖]笑傲之杨莲亭 作者:肉书屋

    里匆匆过去了,转眼我已经十一岁了——没人跟我说过,我一直是把我刚来那天当做我6岁生日的。许是我学医的确是有先天分的,又或许只是我够勤奋刻苦,在这几年里,我从开始的帮着分药,到现在已经可以看一些小病了。比起我当初的期望,不知好了多少,我很是感激爷爷的收留和教导。

    住在一起久了,我已经觉得爷爷不像我开始想象的那样只是一个外乡回来养老的普通的大夫了。他和他的几个仆从,都是会一些功夫的,虽然我看不出来功夫怎么样。而且每个月总有几天,爷爷会背着药箱和齐叔出门,有时会采药回来,有时不会。我对此并不多问,既然爷爷不想要我知道,那我就不知道。这并不重要,起码我知道,这些年,无论爷爷还是齐叔他们,都是很真心的疼爱我的,我也像对亲人一样敬爱他们,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这就够了。

    我的医术是日渐的高明了,曾经以为很玄乎的把脉看诊,在现在已经即使自然了。爷爷是决定了要把衣钵传给我了,教授我的东西也越来越深,越来越用心。在这期间,我把一些现代的医学常识,用小孩子异想天开的方式提出来,让爷爷很是惊奇,他在研究之后,把这些东西越加专业的系统了起来。也因此,我更是被爷爷看成了难得的学医苗子。

    这样的生活已经很好了,我想,就算以后再会遇到什么变故,单凭着我的一手医术,在哪里我都可以安然生存了。但我还留在这里,因为爷爷在这里,齐叔齐嫂在这里,我的街邻们在这里,我的家,在这里……

    第三章 黑木崖上的叛变

    更新时间2009214 22:46:20字数:2387

    周围是破碎、火星、血迹和呻吟。

    我手上机械的清洗伤口,上药,包扎。

    一直到现在我都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我正身处在黑木崖上的大堂里。刚刚经历过一场血腥的厮杀的大堂里。

    直到不久前,我才知道,原来爷爷是日月神教曾经的专门负责疗伤治病的供奉,虽然现在退下来了,但每月仍有几天,会回到黑木崖上解决一些棘手的伤势。今天傍晚,爷爷在收到一封传信之后,就脸色不对,神色匆匆的招呼齐叔背上了药箱,临出门时似乎是有些犹豫,但又似乎是终于破釜沉舟的下定了决心。破天荒的,爷爷第一次叫我跟随他一起出去。

    我对于爷爷每次消失几天所做的事情的好奇和首次跟随爷爷出门的兴奋,渐渐淹没在对于爷爷所告知我的事情的震惊上。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永远是最幸福的人,我终于深刻的明白了这一点。也许我一贯对此的沉默是来自于潜意识里的隐隐猜想。这毕竟是一个武侠的世界,这毕竟是一个有江湖存在的地方。而这里,毕竟是离黑木崖不远。

    而更令我震惊的是,就在今天,就在我所踏及的地方,就在黑木崖之上,魔教——我想我不得不将其改成爷爷口中所说的神教,新旧朝代的更替,正在,或者已经进行。

    “东方不败趁任我行沉迷于修炼吸星大法时,阴谋发动叛乱,擒住任我行并将其囚于梅庄之下的湖底黑牢里……”我努力回想书里对此的记载。居然是这个时候。在我这些年忙于钻研医书医术的过程中,在我因为身边的家人亲友而终于安于放慢自己逃离魔教范围的脚步时,在我甚至已经以为我将会就此平淡的度过余生的时候——我甚至已经幻想过当我终于可以淡忘曾经的一切接受新的世界新的身份时,娶一个平凡温柔的妻子,生几个吵闹却可爱的孩子……

    就是在这个时候,黑木崖上最为重要的一场变故发生了。而甚至,忽然之间,我从一个本可以对此安然置身世外的普通人,变成了与魔教关系密切的门徒。我曾经想要远远逃离魔教的地界,后来我因为家人而安于把自己隐藏在魔教附近平凡的生活,而现在,我却被卷入其中。我在这里,跟随爷爷,为叛乱的胜利者疗伤。这如果是放在国与国的战场上,已经是代表站进了队伍。我突然的,就这样,再也无法脱离魔教了。

    我也忽然就明白了。之前也许敎内就已经是波涛暗涌,危机四伏了,所以爷爷不想我卷进来。而现在,因为已经是胜负分明了,这正是趁机出力,向教主表功的好机会,所以爷爷叫上了我。爷爷是真心疼我的,他也正是趁此让我在新任教主前露脸。他是以为着为我好的,而我,我无话可说……

    我的衣襟上沾满了鲜红的血液,我的鼻端满是血腥和死亡的味道,我的身旁也许正漂浮着无数不甘心离开的亡灵。我面无表情,我的大脑无法思考,我的手指冰凉僵硬。现实的残酷是远远超乎书里所描写的短短的句子的,那么多有名字的没有名字的倒下的生命,那么多努力挣扎着的祈求活着的眼神,在生与死的界限里,我的关于魔教的身份的纠结就像是一个笑话。我只是一个医生,而我的眼前,是多的我无法拯救的消逝中的生命,渐渐冰凉的温热的身躯,慢慢凝固成凄厉色彩的血液……

    这不是我第一次见识死亡,我也曾经见到过太姥姥含着银锁片安然逝去的神情,我也曾经见到过医院里盖着白布被匆匆推去太平间的车子,我也曾经见到过灵堂里穿着孝衣悲恸万分的子女们,甚至行医的这些年,我也曾见过药石罔顾的病患,只是都不是像这样的震撼。前一刻还年轻着的健康着的鲜活着的有着无限将来可能的身影,下一刻就倒在那里,就好像只是不小心的摔倒了,就好像下一刻就会爬起来却永远都不会再爬起来。我从来不知道密密麻麻,铺天盖地,放眼难尽,是可以用来形容死亡的。我也从来不知道濒临死亡的眼神是这样渴望的祈求的仿佛想要伸进你的灵魂里去求救的。这一刻,我的心里终于不再纠结于什么正道魔教,正义邪恶了,这只是生命,这只是某个人的妻子或丈夫,某个人的儿子或女儿,某个人的母亲或父亲,某个人的恋人,某个人所牵挂和想念着的名字。

    我的手指明明是僵硬着的,却比任何时候都迅速利落的处理伤势;我的眼睛明明是模糊出泪水的,却比任何时候都看的清楚;我的大脑明明是不会思考的,却比任何时候都更明白各种伤势的处理方法。

    我不记得我抹了多少药,用掉了多少纱布,站起又蹲下了多少次,救了多少人,忙了多少时间,我一次次的想要堵住不断流血的伤口,一次次想要拼回断裂的肢体,一次次想要拂开闭合的双眼,当齐叔把我拉开的时候,我还在试着一次次的扎针企图恢复眼前的身体停掉的脉搏……

    我在齐叔担心的眼神里,在爷爷疲惫的带着后悔的神色中,在周围还活着的那些人心有余悸的悲哀里,放声大哭,眼泪顺畅无比的奔流。在撕心裂肺的哭声里,我独自身处异界的惶恐,对于未来生活的担忧,对于自己命运的茫然,对于永远作别的家人的思念,通通的在泪水中流尽,我所有郁结于心的伤痛在这一刻终于都真正的宣泄出来了……

    我明白我是真的就只能生活在这里了,不管我曾经心存怎样的侥幸,怎样的期盼,对于莫名其妙到来这里,存在怎样的转折结束的希望,我都真的明白我是回不去的了。

    我想回去,我想念唠叨的妈妈,有时候很凶的爸爸,我想念疼爱我的爷爷奶奶,我想念总让着我的姐姐,我想念送我漂亮衣服的小姨,我想念我曾经厌烦的学校,我想念吵过架的朋友,我想念有点旧的p3,我想念我的枕头,我想念汽车的嘈杂,我想念满是油污的小吃摊,我想念不够宽的街道,我想念总是烦我的他……

    我想回去,我想回去,但是,我回不去了。

    我回不去了。

    我回不去了。

    ……

    从此以后,从今往后,一直,永远,不可改变。

    我是,真的,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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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寂灭,重生

    更新时间2009215 1:00:36字数:3085

    许是过了凉风,许是受了惊吓,许是散了多年的郁结,那天之后,我是真的大病的一场。几天的高烧不退,齐嫂整日整夜的守着我,爷爷更是担心自责,只是实在丢不开崖上的一堆残局来守着我,但珍藏多年的那些贵重的药材却恨不得一股脑全使在我身上。

    也许正是有他们的守护叨念,定着我的魂魄精气,这场来势汹汹的大病很快也干净利落的走了。

    好起来的时候,爷爷还是不放心我的,但眼看着我是真的恢复了精神,再加上黑木崖这一场大变,伤亡惨重,人手实在不够,也就允了我跟着去帮手。

    我这一场病好,人却是真的定下了心了的,无端端添了很不合年龄的沉静和稳重。似乎大彻大悟了,连齐叔齐嫂他们也忍不住惊叹,我好像突然有了一种世外高僧的超脱。我不知道。但却是真的有些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了。既然无法改变,那我就勇敢面对。风拂山岗,树随影动,一切随心。

    爷爷到底是上了年纪,虽然医术还是极好,体力却不行了。这连着一段时间,事情也实在繁重,而爷爷也实在是没有办法强撑下去了。好在我一贯医理学的极好,欠缺的实践也在这段时间的忙碌中大大的补上了,医术也相应的有了让人惊叹的提高。所以,爷爷就让我替他接下了那些较严重的伤势后续的治疗和这黑木崖上一些头目人物的疗伤。说起来繁重,但其实先前的重头戏的治疗已经结束了,只剩下的也就是一些防止伤情恶化、换换药之类的小工作。

    让我烦恼的却是,新任教主,东方不败的疗伤之事,无疑是在这些任务之中的,而且是重头戏的重头戏。我很是奇怪,以他教主之尊,怎么会让我这样一个还是毛孩子的家伙疗伤呢?却看到身边为我带路的仆从惊叹崇拜的眼神,越供奉的孙子一手不输其爷爷的出神入化的医术,在黑木崖上竟已很是有名。

    该来的躲不过。对于这位原书中着笔很少却很是风光无两的东方不败,我却是并没有恶感的。他的自宫,他对于武学的偏执追求,他扭曲的性格,他对于杨莲亭深情后的纵容,在我看来实在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仅此而已。

    只是想到就要面对这位这个世界中的最大boss,这个曾被青霞姐姐演出无限风情的人物,这个女人的很性格的男人,这个从纸中的描述变成活生生的人的角色,我说不清的紧张和期待。

    我知道他的过去——自宫练《葵花宝典》,然后逼宫上位。

    我知道他的将来——被令狐冲、任我行、向问天围攻仍不败,却在任盈盈挥剑杀死杨莲亭之时奋不顾身相救,以致跌落崖底而亡。

    但我唯独不知道我最想知道的他的现在。

    我没有任何参考、提示和帮助。而更悲惨的是,我明明对他的大名如雷贯耳,却对他的个性完全不了解。我不明白他为何对用《葵花宝典》陷害他在先的任我行只囚不杀,不懂他为何对仇人之女任盈盈分外优容以致养虎为患,更不理解为何他身为一代霸主却对十足小人的杨莲亭倾心相许……

    我现在的感觉就像是考试时看到卷子上的题目都很熟悉,却没有一道会做。这种沮丧实在是……唉~一声长叹。

    仆从在一道门前止步,示意我自己进去。现在,也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推开了门。

    里面却是一个园子,我怀疑这是不是就是书中所说的那一个。只是我这时实在顾不得仔细欣赏。园子并不小,怪石林立,树木葱郁,我却没有迷路。一条长长的红纱如同路标一般,曲曲扭扭的跨过大半个园子,我在红纱的指引下到了一处湖堤边。

    那里已经坐着一个人了。而其实,即使那里并不只有一个人,我也绝不会认错,谁是东方不败。当然他并不会真的长成林姐姐的样子,也没有书中所说的当教主之前的满脸胡子——想来葵花宝典已大成的他很难再保有那样男性化的胡须特征吧。他是对着湖坐着的,我只看得到他的侧脸,而且,我也并没有胆子仔细的去观察他。我在之前一直都在想那个怪异的却绝对让人难以忘记的东方不败应该是长成什么样子的,我想象出很多样子,很多部片子里的东方不败,或者是书中的文字在我脑子中映射出的形象。我觉得每个都像,每个却又都不像。而现在,我看到他了,我一下就知道,啊,这就是东方不败,这的确是东方不败——尽管我甚至都没有真的看清他的面目的。

    这时已经是下午近傍晚了,风有点大,吹起了他的头发,他的红色的纱衣,血一样的红。他的侧脸,长的睫毛,很滑润的鼻子和下巴的弧线,抿着的嘴浅浅的粉近乎苍白,带出点脆弱的味道。而他的眼神却绝对不会让人觉得脆弱的,尽管他正静静看着他眼前的一池盛放着的风中摇摆的很柔弱的莲花,那是一种死寂的却又隐藏着无数风暴、无数至深的让人无法看懂的神色的眼神,那眼神让他就像一株燃烧着的火红的莲花。

    很意外他让我感觉像一株莲,我记得书中他是经常绣牡丹的,我也一直觉得他该是妖冶的花中之王的红牡丹,却居然不是。

    他应该是发现我的,但是他并没有反应,我跪在那里,没有说话,没有动。

    这时一股风忽然吹的特别的凛冽,打残了一朵盛放的很美丽的莲花,“一如莲花,在泥不染,比法界真如,在世不为世污。”我听到他的声音,奇异的介于男女之间的却并不让人觉得难受的声音,就像他的样子一样,让人合该觉得这就是东方不败的嗓音。

    “二如莲华,自性开发,比真如自性开悟,众生诺证,则自性开发。”又一朵莲花败落。

    “三如莲华,为群蜂所采,比真如为众圣所用。”第三第四第五朵。

    “四如莲华,有四德:一香、二净、三柔软、四可爱,比如四德,谓常、乐、我、净。”无数朵莲花在瞬间崩离枝头,花瓣杂落,漫天纷飞。

    这时他扭头看我,“你是越供奉的干孙子。……你叫什么?”

    我看到的他胜过所有盛放着的莲,带着奔腾的灼人的火焰。我没有想法,没有思绪,我只是被震撼着的看着他,我只能乖乖的回答他的话,那个似乎很久很久之前我曾为自己起的名字,“我叫杨一。”杨,为纪念我曾经的人生。一,一切从头开始。

    然后我看到他笑了,只是浅浅的勾起嘴角,却刹那间让满园风华落尽。他一字一句的念,“晋陶渊明独爱菊,自李唐来,世人甚爱牡丹。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直。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他的表情没有变,动作没有变,说话的嗓音和语气也没有变,但我却听到他的声音里有一种破碎的忧伤。“以后,你就叫杨莲亭吧……”他站起身来,衣袂纷飞。

    我猛地仰头看去,这时的夕阳血一样的红,从他身后映过来,衬着天边血色的云彩,衬着他血色的衣衫,衬着漫天飞舞着的飘零的仿佛也染上血色的莲花瓣……

    那一刻的他仿佛终于燃尽了所有生命的火莲花,寂灭中的伤痛,伤痛中的浴火重生……

    …………

    从那以后,满园莲池尽毁……

    从那以后,东方不败,独爱牡丹……

    附:1据《华严经》载,“大莲华者,梁摄论中有四义:

    一如莲华,在泥不染,比法界真如,在世不为世污。

    二如莲华,自性开发,比真如自性开悟,众生诺证,则自性开发。

    三如莲华,为群蜂所采,比真如为众圣所用。

    四如莲华,有四德:一香、二净、三柔软、四可爱,比如四德,谓常、乐、我、净。

    2【爱莲说】宋≈8226;周敦颐

    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晋陶渊明独爱菊,自李唐来,世人甚爱牡丹。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直。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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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命运的轨迹

    更新时间2009215 17:17:06字数:3057

    生活中总是有许多难以预料的事情发生,就好像我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就好像我措手不及的成为了杨莲亭。但无论怎样的难以预料,生活都是要继续的。

    我在那天之后,破例的获得了可以随时参见教主的殊荣。我当然不会认为在原著里很爱杨莲亭的东方不败就因为这个就对我一见钟情了——我现在也不过只是一个十一岁近十二岁孩子,也许是因为他初临高位的高处不胜寒的寂寞,也许是因为我还算不错的医术和发展潜质,也许是因为我那天碰到的凑巧的时机……但也并没有就多了几分什么。

    但我却是不得不下定决心的了。本来我对于改变原著的走向没有一点兴趣,我只想要普通的过日子,即使是不得不作为为魔教中人,但现在却是由不得我的了。按原著发展下去,我将会出于不知名的原因,被东方不败青睐,然后打着他的招牌,做了一大堆恶心没品的坏事,最后被任盈盈一剑劈了。望望还是哭着找爸爸,被伺候的奶娘用糕点哄着的任盈盈,想起“我”将来会死在这个还是奶娃娃的小人的手上,我实在有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我是一定不会按照既定的故事走下去的,对于自己的小命,我是很执着的。但我却又不知道从哪里下手来改变故事。我清楚原著中的很多不应该知道的事情,我清楚很多人物命运的走向,但我却没有办法解释清楚,我究竟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我能在全江湖人都以为任我行已经被东方不败杀死的时候跟他说他不应该把任我行囚禁起来而是应该干脆的宰了?难道我能在东方不败对还是个小孩子的任盈盈毫无喜感时告诉他一定不要对这个孩子太好,老虎崽子是养不熟的?又或者,难道我能在东方不败看我像看草芥时——也许这根草是长在他家园子里的——跟他说你千万不要爱上“我”啊?……自己想起来都觉得有病啊!!……

    总之,对于影响我命运大转向的几件伏笔,几个人物,我都是毫无影响力,无从改变起的。而现在,五岳刚刚有了联盟,嵩山还没有做大,令狐冲还是个屁事不懂的孩子,褔威镖局仍然是响彻南北的大镖局,甚至魔教上下也还没有开始用“三尸脑神丹”控制教徒,整个笑傲故事的前提才在铺垫,还远远没有展开。

    我当初是为着填饱肚子,维持生计才决定学医的。虽然后来因为爷爷的教导,因为对医术渐渐的入迷,而早已不再是为着那样简单的目的而继续了。现在,为了自保,我是不得不学一些护身的手段的。学武?我没有考虑。我这时候开始已经是太晚了,而且练武到底是体力活,我可以忍受脑子上用功,却并不见得受的了身体上的劳累。而毒术就成为了我很好的选择。医毒医毒,在武侠世界里,一个好的医生在很多程度上也是一个好的使毒者。我对毒术,之前虽然也有过一些涉猎,但因为一直没有做江湖人的打算,只关注了解毒的部分。对于毒,我总是有点怯的,带毒的词中很少有好意思的,而毒本身,是阴险的、杀人不见血的、防不胜防的,如果不是实在迫于无奈,我又怎么会选择使毒呢?但我别无选择。为了活着。

    我跟爷爷讲了请求,身为魔教中人,却只懂医术,行走江湖没有丝毫伤人的手段,实在也很是可笑。爷爷很痛快的就答应了,甚至找出了很多压箱底的毒药配方给我。我觉得爷爷的医术已经是极好的了,但现在又觉得,爷爷真正擅长的也许不是医,而是毒。

    也是啊,能够在神教做了多年供奉的人,又如何可能只是凭借区区给人看病的功绩呢?

    学毒比学医是要恶心的多,也危险的多的。尤其是要学毒,就必须适毒,就算是用动物,这也实在是一件残忍的事情。所以,我渐渐的喜欢去黑木崖陪还是天真孩子的任盈盈玩了。到底是小孩子,天真浪漫,毫无愁绪,虽然曾为着爹爹的消失哭过,但也许之前也并不是很常与父亲接触的,便很快的接受了爹爹要闭关很久的说法,又变的高高兴兴了起来。无疑,她的单纯的笑容,真的成为了我摆脱学毒术的负面情绪的良药——当然,我这样做,也是从另一方面为我以后的遭遇提前打感情牌,如果一切都无法改变的话,那至少任盈盈想起我们曾经的情意,可以不那么利索的挥剑。

    而且,我记得任盈盈长大之后的行径很是毒辣的,也许是因为在教中的寂寞和从小的无人引导。我这样子陪她玩,把我满脑子的游戏玩法,甚至是一些玩具的做法都给她搞了出来,也许她是会健康长成一个正常的可心的姑娘的吧……

    我虽然已经决定要改变原著了,但也仅限于与自己命运切身相关的事情,别的我倒没有打算大改什么。令狐冲再不羁,到底是正道子弟,我这样引导任盈盈对于他们以后在一起的事情只会有好的影响的吧,我这样说服自己。

    东方不败果然渐渐如同原著中所说的,对于任盈盈好了起来——我记得书里是说因为他羡慕任盈盈是女子?虽然我觉得理由很怪异,但不可避免的,常陪盈盈玩的我,时不时的会和他碰见。想起他对于成为女子的盼望,我看着武功愈加精益,而愈显女态的他,有些同情起来。

    不得不说,我对于这个将来可能会对“我”一往情深的东方不败,在那天初见的震惊过后,是有着一种难言的复杂感情的。这很正常,毕竟如果谁提前看到了你将来的……妻子?厄……情人?总之就是之类的,也一定是免不了有一些特别的感触,无法如同常人视之吧。更何况,东方不败本来就不是什么常人。我对于书中的他虽没有恶感却也未见的有什么好感的,不过一部小说。但现在,看着他活生生的在眼前了,见过了他也许并未得人知的另一面,我却很难不有所触动。他现在也不过是二十多岁吧,武艺超绝,地位脱俗,但人生却可以说已经全毁了。任我行对于人性的算计,实在很毒辣,东方不败也许的确不会败,却也真的不会胜了。他不再是男子,却也成不了女子,人们敬畏他又嘲笑他,远远的避着他,他是一代霸主了,却居然没有人爱他也没有人去爱,他甚至只是卑微的羡慕着能光明正大的做女子的毫无所长的任盈盈。我是可怜他的。他是高高在上的让人害怕的魔教教主,没有人能够胜的过他,这样一个强悍的绝不敢让人小觑的人,我居然可怜他。我并没有真的想要像书中那样和他发展出那种关系,但看着这样孤单的,羡慕的远远的看着玩耍的任盈盈的东方不败,我却没有办法就这样丢他一个人,在寂寞里,羡慕里,纠结里,茫然里把自己扭曲成变态。

    我真的是一个懦弱的、胆小的总无法决断的作出决定的人,但我也只能这样,接受这样子的我。

    我并没有刻意的去怎样接近东方不败,安抚或者给他慰藉。我只是把他当作了一个平常的人,或者是一个他想做的,女人——我对此并没有什么怪异恶心的感觉,作为一个本来也是女子的,用了很久的时间,很久的心理安慰才接受男子身份的我来说,这很平常。我们两个,曾经是男人的…女人(?)和曾经是女人的…男人(?),我觉得命运有些荒谬的好笑,也许,我们真的是适合在一起取暖的人呢。

    我把齐嫂在我的建议下做的一些新鲜的吃食带给盈盈和东方不败,在山下集市上逛得时候,我会给盈盈稍一些好玩的玩具,也会给东方不败带一根别致的发簪或者一盒颜色不错的胭脂。我越来越长的留在黑木崖上了,对于我,不管是任盈盈还是东方不败都日渐的亲近了,爷爷对于我受教主和圣姑的器重显得很是高兴和支持。我想无论如何,不管我怎样看待,我与东方不败的关系都不可避免的朝着命运所预定的轨道发展了。对此,我没有去促进,却也并不想阻止什么。顺其自然吧,如果,真的是不可避免的,那我也并不会拒绝。我只是一直想让自己过的幸福罢了,真的到了那个时候,我只是会多了一个让他也幸福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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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故事开始

    更新时间2009215 19:19:41字数:2528

    我的毒术是日益精深了,而东方不败还是开始用“三尸脑神丹”控制属下了,唯一让我没有预料到的是,这个原著中恐怖至极的毒药,居然是我一次做某种毒失败之后的产品。我想我一定会良心不安的,但没有办法,我和东方之间虽然除了日益默契的感情之外,没有什么更进一步的发展。但本来就因为《葵花宝典》的精进而对于权力不再有感觉的东方,在我这些年近乎默许般的支持下,虽然没有像原著那样扭曲变态,但除了对武学一如既往的追求外,描眉、绣花,几乎成为了完全的女子。我对于管理教务并不熟悉的,我也并没有打算像原著那样,打着东方的招牌,对不懂得东西指手画脚,搞得神教一片乌烟瘴气。所以用“三尸脑神丹”控制教众,防止作乱,也成了不得已而为之的手段。我唯一可以做到的是,并不会任性的因为喜好而随意停发教众的解药,也因此,虽然有“三尸脑神丹”,神教上下却也并没有太多的恐慌。

    不知不觉,我已经二十岁了。由于我的特意控制,日月神教这些年虽然仍是正道口中的魔教,但这些年了除了行事恣意一些,也并没有真的做出什么太过暴虐的事情,所以虽然仍是正邪不两立,却也并没有特别强烈的仇视的情绪。

    我和东方已经都习惯了彼此的陪伴,虽然并不是像热恋那样强烈的感情,却有些如同老夫老妻般的默契依靠。东方在练武之外就像是一个完全的妻子了,我在平常生活中习惯了他一点一滴的改变,没有觉得丝毫的怪异。他并没有像原著所说的那样特别的女态,如果不知道他的身份,大概会以为他是某个沉静温柔的妇人。也许是因为我对他那样自然的态度,让他并没有形成特别的扭曲性格的缘故吧。我看原著时就觉得奇怪,只是自宫,真的就能让一个男人变得比女人还女人吗?想来,他在原著里的过分的言行,是来自于更多外界的和他本身的纠结吧。

    盈盈如我所料的长成了一个惹人喜爱的姑娘——我虽然比她大不了几岁,但加上以前的年龄,看她总像是看孩子。盈盈是调皮爱玩的,是灵动的,她是有着神教“圣姑”这个身份所养成的优越感,却绝不是不讲理的骄纵的。我对此很是欣慰。虽然并不明显,但笑傲的情节,正在被我一点点微妙的改变着,当然,我觉得是好的改变。

    而关于任我行,尽管我已经对东方拥有了绝对的影响力,但也许是因为盈盈,也许是因为我和东方对神教的地位并不留恋,所以并没有对他赶尽杀绝。甚至是向问天,也并没有特意的限制他的行迹。神教并没有如原书中那般在“我”的控制下黑暗动荡,向问天仍是神教的右护法,地位雍容。我并不觉得在原著中他对于任我行有多深的忠诚感,他不放弃寻找任我行的举动,在我看来,只是因为当时的神教实在是一片乌烟瘴气。而现在,神教在忠心的教众长老手中,发展的井井有条,如果他还是要继续寻找任我行,并且真的找到了的话,那也只能是说命该如此,那我想东方是会和我一样乐意离开神教,安然避居的。

    东方教了我一门很精妙的内功,我对于不是很费体力的东西都不讨厌的,多一门保命的功夫并没有坏处。我们现在就住在黑木崖上的那座花园里。东方的功夫已经到了不再需要刻意去练的地步,他每日都会做些女红厨艺,但还是更偏爱刺绣。我实在是有些怕他飞舞的看不清的针,想想原著中这些不起眼的针可是他极厉害的武器。不过我比较迷好像也是林jj演的那个六指琴魔的角色,虽然琴携带不够方便,但随意挥动琴弦就一片灰飞烟灭的场景,实在很是华丽丽……而且我也想东方在刺绣之外也可以有练练琴之类的消遣,虽然知道他并不是原著里的那个东方不败了,但他总是大片的绣红艳的牡丹的情形,还是能让我想起片子里同样的闺房绣牡丹的让人毛骨悚然的情景。我也许应该找个机会跟他提议一下,即使行不通,也许我可以找一些清新些的绣花图样让他绣。总之,除了一些小小的不和谐,我们现在的生活还是很幸福的。

    这种不染世事的平淡生活,实在让我喜欢,我想我暂时是不用担心小命的问题了。我的毒术已经练出来了,又有内功护心脉,再加上东方因为心境的原因,似乎也比原著上更要厉害的武功,即使真的遇到围攻,也是可以安然脱身的吧。

    我的不知进取一定就是表现在这些时候的,一旦没有外力的逼迫,我就很难在用功下去了。这个花园虽然很美,很大,但在一个地方住了近十年,我还是觉得有些憋闷——所以,如果真的要隐居的话,我一定不会选某个深山老林,大隐隐于市。总之,就是在我无聊的开始和东方钻研吃食的时候,一个轰动武林的消息传上了黑木崖——褔威镖局被青城派灭门了。

    我对于笑傲里事件发生的具体时间并不清楚,所以也没有意识到居然已经是故事情节开始展开的时候了。

    关于林家,还有后来与东方颇有同难遭遇的林平之,我不是不同情的。满门上下被灭,只是为了一个不自宫就不能练的辟邪剑谱,实在可怜。以东方的实力,如果在那之前先从林家偷走剑谱,或者是在事情发生时出面阻止的话,也许可以避免此事。但我也晓得几率有多小,先不说剑谱被偷能否让那些窥伺良久的势力相信,也不说我能否清楚记得时间并在事情发生之前就和东方赶往林家,单是为了一个与我毫无关系的林家就让神教和东方陷于未知的风险中,这样的事情,还是存着现代人的凉薄心绪的我并不能做到。我是一个自私的人,我的同情和援手,只会是在于自身无碍的情况下给予,而不会保有侠义精神的为不相干的人的事情奋不顾身。

    总之,不管我怎样想,事情的结果就是我并没有对于故事开始的情节插手,所以事情还是真的发生了。而随之而来一连串的故事也即将展开。

    我有些坐不住了,不管是为了神教的利益,还是为了我和东方自己的命运,关注各个事件的进展和故事情节的进度,都是很必要的,最重要的是,再不用担忧生存和生命之后,我是真的很想,在这个世界里,好好逛逛。

    神教的管理,有没有我和东方都会正常进行。而对于做什么事情,去什么地方,只要和我在一起,东方也并不会计较。所以,在打点好行装和做了必要的掩饰伪装之后,我和东方悄悄的离开了黑木崖,以一对客商夫妻的身份,前往了福州……

    而笑傲江湖的故事,正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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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情之所钟

    更新时间2009217 16:56:59字数:2547

    说是要去福州,但是神教对于辟邪剑谱的事情已经派出了人手去处理,我和东方也并没有什么必须尽快赶去的紧迫性。所以我们一路几乎可以说是旅游的,慢慢闲逛着。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活动的范围不过是那个小镇和黑木崖,对于外面的世界,与现代都市完全不同感觉的另一种繁华,觉得非常的新奇。而东方,他从小的家境不好,没有条件四处游玩,后来加入神教之后又是忙着练武,即使因为任务出去,多半也是躲躲藏藏,窝在野外,也没有什么机会看看外面。所以,我们就像两个小孩子一样,在集市中好奇的东逛西看的,看来就像是一对没有怎么见过世面的小夫妻。

    虽然并没有太多人见识过没有胡子的东方现在的样子,但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带上了面纱。而我自己,也许是因为学了医又有内功调理而不是像原著中那般只练过些蹩脚的外家功夫,我的外貌也并不是那样粗鄙的武夫形象,反倒是更像书卷气很浓的小秀才——不过要是形容是小白脸,其实也算恰当~==!!

    明朝并不像宋朝那样对妇女有那么多的限制,可能也是因为朱元璋是草莽出身的缘故吧。街上挎着小篮逛着的妇人也不在少数,也有像我们这样夫妻两个一起逛的,所以我们牵着手走在街上,也不算是很引人注目。分着尝了来这以后还没吃到过的糖葫芦,比起现代出了各种夹豆沙的或者别的水果等新样式的糖葫芦来说,这里的虽然没有那么多的花样,但是山楂粒圆饱满,酸甜可口,伴着很纯正的糖汁,吃来味道似乎更好。东方撩了面纱,就着我手咬着尝了,抬眼看着我笑,我也忍不住勾起唇角对着他笑了。

    一条街逛下来,虽然只是想看看,并没有怎么打算买东西,但手里也不知不觉多了大包小包,除了炒栗子之类的吃食,我们还一人手里拿了一个栩栩如生的面人,是做成我们的样子的,当然不像蜡像馆里的蜡像那么逼真,但也很是形似了。没有多余的手牵着了,我就这样抱了满怀的东西跟他并肩往马车那慢慢走去。是跟了两个得用的仆人出门的,不过这样难得的可以一起逛街的时候,我们也没有想煞风景的跟着两个电灯泡,就打发他们在马车旁的小店里歇着了。

    把东西在仆从的搭手下放进了特制的马车格箱里。我从这个角度瞥见街角那有一家门面看来很大的玉器金饰店,忍不住想要去逛一下。我只在以前小镇上逛得时候,送过东方一些廉价的小饰品,之后和他呆在黑木崖上,勤练内功和毒术保命,也很少下来了。算起来,已是许久没送过他些什么了,更不要说,正经值钱的东西是从来没有过的,现在,忽然很想送他一件什么做定情信物呢。我想的面上也有些讪讪的红,但仍是拉了他的手去了。

    里面看起来果然不错,是有些东西的。我对玉器之类的是没有讲究的,只看来好,想近些过去看。东方却拉住了我,虽不解我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想干什么,但看我有意思想买什么,就唤老板去取精品的东西出来,东方做了许久神教的上层,见识的好东西也多了,是有些眼力的。我才晓得,正经好的东西,老板是不会就摆在外头的,万一磕了碰了的就得不偿失了。

    那老板见是个懂行的,又看我们虽然衣饰简朴,但料子却是上好的,行事作风也很有些知书有礼的派头,便问了我想买什么样的东西,然后自去后面取了的。我虽然有些想给东方惊喜的意思,但到底还是要说清楚是想要些饰品的。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