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人说得那叫一个真切,众人都一头雾水了,到底怎么回事?
元安阳也是疑惑:“你们真是很奇怪啊,腾同志我认识,那是因为我是火车站检票员,腾同志经常出差,但是我们几乎没有私底下的交际。
我怎么就成为你们腾家的媳妇了?
我跟靳阳曜谈了三年的恋爱,不该跟他修成正果吗?
我以为是阿曜跟家里人介绍我,然后叔叔和阿姨跟打横幅的人说错了新娘的名字。”
腾修齐气得握紧拳头,“你们元家可是收了我一千九百九十九的彩礼,还有一套房子。现在你们要悔婚吗?
你嫁给我哥,他能给你什么?”
靳阳曜微垂着眸子,一直寡淡地瞥着元安阳,一句不说。
他也想问问她,她将他当成了什么!
元安阳蹙眉:“你们腾家人真是太有意思了,你们给谁钱给谁房子,就娶谁啊。
反正我是不知道这一回事的。
还是说,你们腾家仗着自己家里有钱有势,想要颠倒黑白、强娶民女吗?”
好大一个帽子啊!
围观群众们眼睛都快不够用了,看看这个瞧瞧那个。
腾学义笑着扯了一下腾修齐,“我看咱们家都为你娶媳妇高兴糊涂了。
你新娘就是这位女同志啊,是爸妈操心你大哥的婚事,脑子给混乱了。
宾客们都在呢,你们先将流程走完,待会不是要出去拍照?”
腾修齐着急了,“爸……”
腾学义冲宾客们笑,但是对腾修齐的话却是冷着没有一丝温度:“你今天要是不将这场婚礼办好,就不要喊我爸!
没有腾家给你撑腰,你过得还不如靳阳曜好呢。”
腾修齐脸上闪过抹屈辱,看着旁边故作娇羞、模样只算得上小家碧玉的女人,再看看已经把妇女主任张主任请上台的元安阳,心里太不甘心了。
自己谋划这么多,到头来只是一场笑话!
他一声不吭。
腾学义轻叹口气,拍拍他的肩膀,小声说:“儿子,爸知道你委屈,但是你招惹谁不行,偏偏是他的女朋友。
不过,这样也好,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你还是有机会的……”
腾修齐愣了下,不敢置信地看向腾学义。
后者低咳一声:“看我干什么,有钱能使鬼推磨,你要是有本事将人按下,只要事情瞒得紧,谁有知道呢?
顶多别人会说,她受不住苦,故意勾da你……”
腾修齐但凡想想这个画面,浑身比刚才更激动了,俗话说得好家花哪里有野花香?
还有一句,妻不如什么,妾不如什么!
更何况她还是他所谓大哥的女人……
感觉到腾修齐那股恶心的目光,元安阳忍不住想起那场噩梦,浑身有些害怕的抖了下。
靳阳曜这会儿像是活了般,略微歉意地冲妇人道:“张阿姨,您先等一下,我想跟她说两句话。”
张主任笑着点头:“去吧,不过小曜,阿姨得叮嘱你两句,小姑娘脸皮薄。
她心疼你,顾不上女儿家的矜持,在大庭广众之下喊着嫁给你,你要是没有一点想娶她的意思,就狠心拒绝。
但是你但凡喜欢她一点,就抓紧应下来,省得阿姨怕你后悔。”
靳阳曜扯扯唇角点头,“谢谢张阿姨,我知道的。”
说完,他紧握着元安阳的手,将她扯到一边,嗤笑道:“元安阳,你如果跟修齐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用我刺激他,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我这位腾叔叔比较爱面子,也喜欢当老好人,知道你不愿意嫁入腾家,是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勉强你的。
我劝你还是见好就收吧。”
元安阳抿着唇,往日炽热目光看着她的情郎不见了,男人将自己所有的情感全部收回去了,一点都没有留下来。
她心里泛着疼,“我没有欲擒故纵。是我爸妈背着我同意的这门亲事。
我,我不想自己的婚姻被他们摆弄……”
“所以你就觉得我可以当你的挡箭牌?”靳阳曜淡淡地接话。
元安阳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这个决定对不对。
情感是很脆弱的,不知道多少情侣败在了三年之痛、五年之离、七年之痒上。
元安阳眼眶泛红,是啊,事情一切都在按照梦里的轨迹进行着,除了她从那间屋子里早醒过来,还逃了出来。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她也算是经历过腾修齐这个恶心的男人。
靳阳曜是个很聪明又特别敏感的人。
她见识过他的偏执和疯狂。她不觉得自己能够在他眼皮子底下不漏出一点马脚。
他要是知道她的前世,会不会嫌弃他脏?
肯定会的!
她面色苍白,紧握着手,自己已经在泥潭边缘。
她何必将他也扯下去,对上腾修齐那个疯子!
“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元安阳微低着头。她压根顾不上难过,脑子已经思考着怎么躲避元家和腾修齐。
她得尽快申请调离,哪怕去藏边、疆市的车站,也比留下来强。
虽然她经历过黑暗,但是她坚信好人比坏人多。
她只要不单独行动,应该没有人胆大在车站掳人吧?
大不了她一辈子吃住在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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