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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节

      他踢了踢旦尔塔的小腿,晕红着脸颊轻声道:“你不听话。”
    不是训诫,而是在舒服后,带有一点点柔软意味,像是撒娇一般的语气。
    旦尔塔起身小心整理着虫母的衣服,面色稳重却说着最下流的话,“妈妈的□□的很甜。”
    “……闭嘴,不许说话了。”
    “那妈妈,要回房间休息吗?”
    “嗯,我累了。”阿舍尔眯了眯眼睛,又用脚尖踢了踢旦尔塔的小腿,“抱我过去,没力气。”
    “好的,妈妈。”
    旦尔塔喜欢虫母倚靠在祂怀里的各种样子。
    单薄的身体被强壮有力的手臂包裹,感知着另一具身体上的温度,在即将走近卧室的那一刻,旦尔塔忽然停住了脚步。
    阿舍尔偏头看祂。
    “妈妈。”
    旦尔塔的声音有些哑,“——小狗今天可以上床吗?”
    第120章 筑巢期
    “——小狗今天可以上床吗?”
    房间内的光线很昏暗, 晚间的时候,阿舍尔并不习惯开天花板上的大灯,便总只开床头边的小壁灯。
    暖黄色的光晕自几颗做了造型的灯珠上散放光芒, 很柔和,正好能落地几分, 将阿舍尔的影子拉得很长,像是一条藏于深处的鱼尾。
    漂亮又脆弱的人鱼离开了水, 无法走路, 便只能依附于拥抱着他的勇者身上。
    强壮的手臂隔着薄薄的衣袖,担在青年的腿弯之间, 姿势掌控力十足, 可询问时的姿态却藏着些小心和试探。
    阿舍尔抬手拍了拍旦尔塔的胸膛, 纾解后的身体懒洋洋地, 没有丁点儿想要动弹的意思,只侧着脑袋靠在始初虫种的身上, 语调倦怠轻缓, 带有几分轻薄的沙哑感质感。
    阿舍尔明知故问:“只是上床吗?”
    出于某些古怪的心思,面对驯服到主动仰头戴上项圈的旦尔塔,阿舍尔总会被激发出一些微妙的逗弄感, 谈不上有什么坏心思,只是比起他平常的性格行为, 会多上那么几分恶劣。
    虫母的反问让旦尔塔的心脏狠狠跳动了一下, 那颗曾掰下一块的脏器猩红又滚烫,在面对阿舍尔时总难受控制地陷入躁动。
    阿舍尔享受着支撑起身体的拥抱,他悬空着小腿踢下了勾在脚尖上的拖鞋, 提醒道:“还抱着我做什么?我要去洗……算了,还是泡澡吧。”
    “好。”
    阿舍尔对清洁的追求表现在个别方面, 比如从实验室回来一定要先洗澡,再上床。
    因为泡澡的要求是临时提出的,洁白的大浴缸里空荡荡一片,旦尔塔把虫母先放在了洗漱台上,这才弯腰,一边试温度一边放水。
    当他低头忙碌的时候,坐在另一侧的阿舍尔则是在安静地欣赏这具身体。
    很早之前,还在始初之地的时候,当猩红色、会流动的肉块主动拟态出人形时,阿舍尔所见的第一眼,便从始初虫种的五官、外貌、身材、特点上窥见了自己隐秘的喜好。
    滚烫的,具有力量的,生命力蓬勃的。
    那是一具可以给他密不透风的拥抱的身体。
    “妈妈,水放好了。”
    旦尔塔的声音打断了阿舍尔的沉思,他没有动,只是安静地坐在洗漱台上,铅灰色的眸光一闪一闪,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主人把动作的权利交给了自己的小狗。
    聪明的小狗很快就察觉到了主人的意思,祂擦了擦自己小臂上沾染的水痕,随后一步一步上前,如同虔诚的信徒向自己的神明叩拜一般,落在阿舍尔衣服纽扣上的手指甚至有些发颤。
    从扣到喉结位置的衬衣领口,到腰腹间拉紧的抽绳。
    身处实验室里的阿舍尔总是习惯严谨,于是穿戴衣装也相应配合。
    白色的收腰衬衣,黑色软料西装长裤。
    藏在外衣下的则是一条轻薄贴肤的吊带,颜色很透,细细的肩带从肩膀坠下,从前有衬衣的遮挡无法窥见半分,可当口子解开、衣领滑落至肩头时,所有的一切都再藏不住了。
    吊带是阿舍尔离开创始者号前,歌利亚为他准备的。
    相同设计款式的小吊带足足备了两个行李箱,均以白色、米白为主,布料轻薄贴肤,甚至穿戴在身上时还有些透,足以越过原有的布料颜色去窥见下一层的肌理颜色,甚至连一颗、两颗小痣都看得清清楚楚。
    最初阿舍尔对这些小吊带敬谢不敏,瞧着像是情趣内衣一般,只要一贴着穿在身上,便有种挥之不去、欲拒还迎的涩情感。
    甚至他一低头,胸膛之间红的粉的瞧得一干二净,加之过于贴合皮肤的轻薄面料,源自虫母体质而导致的微妙起伏,也被显露得淋漓尽致。
    会让他联想到被湿透了的纸巾包裹着的桃尖。
    于是那时候面对歌利亚的好意,阿舍尔只是把这些小吊带放在了柜子的最深处,假装自己并不需要它们。
    但显然,现实让阿舍尔发现,他还是需要的。
    这具从前作为人类,还能称之为“正常”的身体感知系统,在改换了另一个种族后,几乎比他实验室里的试剂反应还敏感——尤其是那些就能显露虫母特征的部位——胸膛、肩胛、腰腹、髀罅……
    原先被放在柜子深处的小吊带迫不得已被阿舍尔又拿了出来,被紧贴着皮肤穿戴,外层套着禁欲严肃的老式衬衣,似乎在掩盖他藏在表层之下的内里。
    像是一颗荔枝,剥去外面的皮,便能露出水嫩多汁的果肉,引得人想靠过去吮上一口。
    这一幕,堪称顶级。
    旦尔塔原本落在纽扣上的手指一僵,下意识没控制住的力道,让祂生生把浅色的小纽扣从青年的衣领上扯了下来。
    滋啦。
    细微的动静在静谧的浴室里显得过于明显,阿舍尔垂眸,便见干了坏事有些心虚的小狗紧紧握着拳头,另一手虚虚拢着他的领口,似乎在遮掩什么。
    “……扣子掉了。”裤子早就脱掉放在一边的阿舍尔用足尖踢了踢始初虫种的小腿。
    一边的皮肤温凉冷白,另一边的皮肤滚烫如蜜。
    旦尔塔的喉咙有些干涩,祂哑声道:“我给妈妈买件新的。”
    有没有新衬衣阿舍尔都无所谓,不管是从前他自己生活,还是后来和虫群们一起,他的衣柜从来就没空过。
    青年臀部微抬,拽出了被压在底下的衬衣衣摆。
    光洁的大腿甫一触碰到冰凉的台面略微瑟缩,漂亮软肉缝隙浮现几缕薄薄的红,又被当事人毫不在意地夹在了阴影之下。
    阿舍尔垂着眼眸,自顾自地褪下了衬衣,吊带,当他正准备赤脚踩在地上解开最后一层遮挡物泡到浴缸里时,另一只宽大的蜜色手掌忽然挡住了他的动作。
    “干什么?”
    “可以给我吗?”
    “给你什么?”阿舍尔没反应过来旦尔塔在要什么。
    “……妈妈的,衣服。”旦尔塔舔了舔牙尖,手指轻轻点了点缀在虫母胯部的轻薄布料,以及另一块堆在一起的衬衣、吊带,“这些,可以吗?”
    ???
    原本还有些朦胧困意的阿舍尔瞳孔微缩,连唇都因为惊讶而张开小半截。
    “不行!”
    都不用去太过深思,阿舍尔都能猜到这些衣服布料最终会裹在旦尔塔的哪里,或是被祂用去做什么。
    比起直面着做更深入的事情,阿舍尔发现这种充满联想和猜测的隐秘,才更加叫人羞恼。
    将脱下来的衬衣、裤子、吊带尽数塞到了等待清洁机器人清理的脏衣篓里,阿舍尔用膝盖搡开旦尔塔,快速抬脚踩入浴缸,直到身体被热水浸泡的上一秒,他才快速抽开挂在胯间的细带,将另一截轻薄的布料扔到了小筐里。
    被拒绝的旦尔塔有些可惜地看了看摞在一起的衣物,随即转身半跪在浴缸前,“我帮妈妈洗澡……洗得好,能有奖励吗?”
    阿舍尔莞尔,抬手拢着一捧水泼在了旦尔塔的身上。
    衣服布料被热水浸湿,透出了大片蜜色的肌肤,阿舍尔伸手勾着那截束缚在始初虫种颈部的项圈,向下一拉,“想要什么奖励?”
    “上妈妈的床。”
    旦尔塔可没忘记祂今晚的目的。
    阿舍尔松开项圈,靠在了浴缸之上,“好啊,看你表现。”
    ……
    专注做事的旦尔塔总是很认真,毕竟小狗一门心思地想上主人的床,自然也要拿出相应的态度——祂必须要让自己的主人满意。
    给主人洗澡并不是一件麻烦的事情,甚至足以令小狗享受其中。
    视觉、嗅觉、听觉、触觉,无一不是对子嗣最高的优待和奖赏。
    但贪婪的旦尔塔想要的却远不止于此。
    ——心机小狗,上线了。
    原本被泼湿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不太舒服,于是另起心思的小狗便向祂的主人申请,看主人是否允许祂脱掉潮湿的外衣。
    祂发出申请的时候很驯服,乖得厉害,看起来毫无攻击性和杀伤力,轻而易举地就会让祂心软的主人放下戒备,软和了神经。
    于是,对于小狗的某些小要求,主人并不曾不设防,很快就在被热水浸泡到朦胧的意识下,点头同意了。
    但主人却忘记这只小狗有的是心机,有的是深层次的小算计。
    脱衣服的小狗就像是脱去羊皮的狼,伪装融化,藏在内里的侵略性蓬勃而出,在主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浴缸内水花四溅,过于明显的体型差让大型犬把祂的主人圈抱在怀里,甚至以“这样洗澡更方便”为理由,打消了主人本就懒洋洋的反抗。
    小狗的体温很烫,像是炎炎夏日、烈火灼烧。
    原本还能剩下几分清晰神志的主人逐渐沉沦在温暖的怀抱里,困意席卷,先前纾解过的身体倦怠十足,不多时,他便在头皮上舒服的按摩下丢盔弃甲,缓缓闭上眼睛,将全部的一切都交给了小狗来掌控。
    这是一个小狗等待着的好机会。
    深红色覆盖着鳞甲的尾勾悄无声息地从一侧延伸出来,小心翼翼地圈住了主人的小腿,缓慢地向两侧拉开。
    水汽氤氲,小狗总是知道怎么才能去取悦祂的主人。
    ……
    朱赫忒星球夜晚的风有种很舒爽的清凉感,位于三层正亮着光源的卧室窗户半开,偶尔几缕调皮的风会奔涌进去,窸窸窣窣在屋内留下痕迹。
    正当整个静谧昏暗的花海下只亮着那一盏灯时,模糊的人影晃动,随即一扇门被打开。
    暖光朦胧,其下是一身漂亮的蜜色腱子肉。
    曲起的手臂环抱着一截浸润水汽的冷白,修长的小腿自宽大的浴巾下滑落,露出染着一圈薄红压痕的脚踝。
    脚的主人似乎已经沉入了最深处的梦想,这个几乎把他完全镶嵌在怀里的公主抱不曾唤醒其分毫,直至被抱着放在提前铺好的床上,才露出了那张安静又略显可怜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