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40章

      结果这小子自己主动凑上来,居然还暴露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这让顾九龄一时半会儿接收不了。
    ‘血腥的味道一点点蔓延上来,充次在彼此之间,双方越发剑拔弩张。
    拓拔玉凝神看着顾九龄道:“对不住,让你背负了那么多,我这一次是来认错儿的,也是来弥补的。”
    第859章 我发誓
    拓拔玉定定看着顾九龄,他穿着一袭玄衣,肩头晕开了一朵血色之花,将玄衣染成了深紫。
    顾九龄眼神里的愤怒和耻辱,让拓拔玉的心头微微一颤,开弓没有回头箭,他既然走进了这一场博弈中,断没有退出去的道理。
    况且……
    他们北狄于男女之间的关防并没有南齐那般的严苛,兄长死了,做弟弟的不光可以继承兄长的家业,甚至还有兄长的女人。
    他是潜伏在南齐凶残的鹰,迟早要飞回到漠北高原,带着这么个女子回去,也是可以的,他心悦她,仅此而已。
    这世上但凡是他拓拔玉想要的,没有人能逃脱他的掌控。
    顾九龄估计也没有想到,当初以死相拼,救下了拓拔玉这条命,不仅仅是帮萧胤洗刷了罪名,也招惹了一个绝对不能招惹的人。
    拓拔玉凝神看着顾九龄,潋滟的紫眸里掠过危险的锋芒,还夹杂着一点点的侵略之意。
    “你也知道,这一局看似简单,其实是萧胤的生死局,你不想他死,对吗?”
    顾九龄冷冷看着面前的男人,手中的匕首还想再进一寸,却被拓拔玉抬手死死攥着她的手。
    他的手掌虽然纤长,却炙热,像是火一样炙烤着顾九龄的心脏。
    “这一次,我能救他,你如果不相信我,那你应该相信赤蝎,不是吗?”
    顾九龄眉头拧了起来,死死盯着拓拔玉:“你想要什么?”
    拓拔玉唇角勾起一抹笑容,紫眸里越发染了一层璀璨,像是魅惑至极的妖怪。
    “我要回北狄了,到时候我带你走!”
    顾九龄定定看着他,突然嗤的一声笑了出来:“萧胤会杀了你的。”
    拓拔玉脸上志在必得的笑容,对上顾九龄那双轻蔑的眼眸后,突然一点点裂开,再没有了之前的嚣张傲娇。
    他轻声笑了出来:“那我们拭目以待!”
    “等一下!”顾九龄看着拓拔玉问道,“你既然想要带我走,为何还要来救萧胤?直接将我带走不好吗?萧胤一死,我这个寡妇岂不是你刀俎上的鱼肉?”
    拓拔玉笑了笑:“你以为我不想,我是怕你恨我,我拓拔玉从来不强迫他人,尤其是——女人!”
    顾九龄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心头却是乱麻一样,她不认为自己一个大肚婆还那么有魅力吸引到北狄二王子一见倾心。
    但是整个上京的这些权贵们,有一个是一个,都是鬼!
    鬼话连篇!
    她定了定心思,如今救人要紧。
    “好!我答应你!到时候我会带着孩子跟你走!”
    拓拔玉倒是有些愣怔了,没想到她答应的那么快,随即脸上的表情认真了起来:“中原人一向信奉鬼神,我要你起誓。”
    顾九龄冷笑了一声:“好啊!我如若违背今日说的话,让我娘家顾家全家死无葬身之地,让我爹生不如死,天打五雷轰!”
    拓拔玉脸色微微发沉,这个女人不会真的喜欢上萧胤了吧?用顾家起誓,她怕不是到时候想反悔吧?
    “顾九龄,我既然喜欢你,必然将你打听得清清楚楚,你用顾相爷起誓,没有诚意啊!”
    顾九龄眸色一闪,突然笑了出来:“好!那就让顾九龄被人毒死,众叛亲离!”
    拓拔玉这下子说不出话来,这个誓确实够狠,可为什么觉得怪怪的,可又说上来哪里怪,一般人发毒誓不是说我怎么怎么样?她还直接将自己的名字强调了一遍。
    顾九龄此时有些捉急,前面的人还等着救命呢。
    “拓拔玉!你到底救人不救,若是不救,别挡着我的道儿!”
    拓拔玉倒是喜欢她这份儿泼辣爽快,抬起手点了点自己的肩头:“这个如何说?”
    顾九龄一直都在找那个祸害了原主的渣男,不想此时渣男就坐在面前,却不能一刀结果了,还得帮他治伤。
    她从马车的箱子里拿出来自己的小药箱,总不能当着别人的面儿,直接从空间里取东西,这些不合理的现象还是不要频繁让其他人看到,会出事儿的。
    她早就从空间里将那些重要的疗伤药取了出来,单独放在了小箱子里备用。
    此时顾九龄用剪刀剪开拓拔玉的衣服,拔出了匕首,疗伤药,消炎药,还有给他打了一针破伤风的针剂。
    固然这个王八蛋该死,可不能死在她的手里,毕竟杀了赤蝎组织的头儿,她这辈子都会噩梦缠身,被那些人追杀到老。
    不过顾九龄手下的动作却很粗暴,带着几分恶毒的故意。
    偏偏拓拔玉也不恼,唇角还渗出了一丝笑意,凝神看着眼前的女子帮他疗伤。
    近在咫尺的她,认真起来,挺好看的。
    马车外面的人等的也有些急眼了。
    成铭的哑穴被左非尘解开,他跳着脚骂了几句,到底不敢靠近马车那边。
    只有真正交手过才明白,什么是高手,什么是普通武人,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