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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0章

      “嗯?”温枳一怔。
    显然,他误会了。
    “呵。”容九喑忽然起身,头也不回的拂袖而去。
    下一刻,窗户被扇得劈啪作响。
    温枳:“……”
    四月提着食盒冲进来,愣愣的瞧着,同样傻站在桌案旁的自家小姐。
    主仆四目相对,面面相觑。
    “小姐?”四月眨了眨眼睛。
    温枳舔了一下唇,“他来过来。”
    瞧了一眼还在“吱呀”摇晃的窗户,四月默默的将食盒搁在桌案上,把姜汤取出递上,“小姐,先喝了再说吧,要不然明日得更难受了。”
    “嗯!”温枳颔首。
    姜汤很辣,入口灼烫,喉间亦是滚烫,小腹温热,倒是没此前难受,可见容九喑的手法还挺好,着实可以缓解她往日里的疼痛与不适。
    “小姐,表公子没说什么吧?”四月低声问。
    温枳敛眸,“公主府那事让咱不要插手、不要问、不要打听,别的倒也没什么。”
    算是,提前警告?
    “嗯!”四月连连点头,“东辑事的差,谁敢问?”
    温枳放下汤碗,“去把窗户关上!”
    “是!”
    今夜,应该不会再有人来了。
    温枳回到床榻的时候,奶胖伏在枕边,抬头看了她一眼,便又换个睡姿继续睡。
    “真是个没心肝的。”她低嗤。
    好歹养了一阵,竟不知道护主,外人来了也不晓得扑上去咬两口……
    哼!
    外头。
    夜色黑沉。
    容九喑立在街边,崔堂快速迎上去,“爷?”
    “怎么样?”容九喑问。
    崔堂环顾四周,“已经闹起来了,四公主的性子您也是知道的,得罪了她……绝对没有好果子吃,想必等人过去的时候,不死也得扒一层皮。”
    “未必。”容九喑瞧着黑漆漆的夜空,“你当他是吃素的?”
    崔堂一怔,“爷的意思是……”
    “呵!”容九喑缓步朝前走,“能从漠北大摇大摆的走到上京,你以为光靠两条腿就够了?”
    崔堂沉默。
    如此说来,吃亏的未必是那人?
    可是四公主那脾气,怕也不好惹啊!
    所幸,李常安盯着呢!
    公主府。
    地牢里,火光摇曳。
    男人被绑在了木架上,好整以暇的瞧着,端坐在太师椅上的隋平安,目光中带着清晰的审视,仿佛她是一件待价而沽的东西,而不是个活人。
    良久,他有些失望的摇头,似不太满意。
    “放肆,你那是什么眼神,敢这般盯着公主看,不要命了吗?”宫女——月蝶,冷声怒斥,“再看,信不信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男人勾唇,笑得何其嘲讽,“大夏的公主殿下,是长得貌丑无盐,所以不能让人直视吗?”
    “混账!”月蝶怒喝。
    男人又道,“人活在世,长一张脸就是让别人看的,除非这人不要脸、丢了脸,别人瞧不上她这张脸,那便另当别论。”
    “你、你放肆!”月蝶拎着皮鞭上前,“再敢胡言乱语,就抽死你!”
    隋平安坐在那里,端着杯盏浅呷,“都到了这儿,还敢如此嚣张,你是真的不要命?既知道我是公主,还敢如此造次,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公主要如何不客气?”男人问。
    隋平安细想,“先断你一条胳膊一条腿,剩下的……本公主会让人活剐了你,让你尝尝千刀万剐的滋味!”
    第324章 是林督主亲自来了
    男人忽然笑了,仿佛是听到了莫大的笑话,“活剐了我?你确定?”
    “你一个外族人,也敢如此猖狂?”月蝶只觉得这男人可能是得了失心疯?
    要不然,为何到了这样的地步,还敢如此猖狂嚣张?瞧着,似乎一点都没有惧怕之色,相反的,他看人的眼神,一直是带着几分探究和估量。
    “外族又如何?边关之外全是外族,你们得边关将士庇护,享无尽荣华富贵,可有思及那些将士?”男人幽幽开口,“哼,只知道恃强凌弱,逞公主之威,有这么好的气力,怎么不去边关从军,抵御外敌?说到底,就是一帮废物,仗着父母祖荫耀武扬威。”
    月蝶愣住了,这话是能说的吗?
    不管是谁,说了这话不得……
    “你是谁?”虽说隋平安是个刁蛮公主,可她毕竟是皇后所生,舅舅又是当朝丞相,怎么可能一点都不谙朝政。
    寻常百姓说不出这样的话,也不敢说这样的话。
    且看眼前男子,浓眉阔目,气宇轩昂,哪怕是入了这地牢,亦没有让他生出半分惧怕之意,相反的,眼底浓烈的嘲讽,让人瞧着浑身都不舒服。
    “现在才来问,会不会有点晚?”男人偏头看她,“大夏四公主,封号宜归,是大夏帝王的掌上明珠,为大夏皇后所生之长女,是五皇子隋怀安一母同胞的长姐。”
    听得他直呼自己的名字,还有五皇子的名讳,隋平安下意识的握紧了手中杯盏。
    “你居然敢直呼公主和皇子的名讳,来人!”月蝶怒喝。
    底下人举起了鞭子,狠狠抽在了男人的身上。
    隋平安心里乱糟糟的,隐约觉得事情不太对劲,“慢着!”
    两鞭子下去,男人身上的衣衫已破,血色渐染,可他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仍是那副轻蔑至极的模样,仿佛这两鞭子不痛不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