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002章

      而且就算再救出来,也已经不是京市高高在上的陈家家主。
    为什么这样了。
    却依旧是陈远,而不是……他。
    种种交杂的情绪在二万脑海中时刻不休的晃荡。
    二万觉得只是三天,他几乎都要疯了。
    他不是个会把坏情绪转移给别人的人。
    这一秒却怎么都做不到。
    对文秀怎么都不爱的埋怨和恼怒,层出不穷的钻了出来。
    他前所未有的暴戾,指着门口:“滚!”
    二万居高临下,厌恶和恼怒将不笑便看着很凶恶的脸拉高到凶恶百倍,告诉文秀:“文秀,我很讨厌你,讨厌你嚣张跋扈的性格,讨厌你的不学无术,讨厌你的十指不沾阳春水,时刻需要人伺候。我不喜欢你了,不爱你了,不,准确来说,我现在甚至一眼都不想再看你。”
    “不止是我,孩子也是,不要告诉我说什么孩子是你生下来的,你就永远是她的母亲,你不是,从你抛弃她,因为她身上流着我的血,脑中冒出想掐死她的念头起,你就已经没有资格做她的母亲。”
    “我也不会让我的女儿,有你这么个污糟烂臭,无药可救的母亲。”
    二万眼圈赤红,再度指着门外:“滚出去。”
    文秀木愣的看着他。
    二万吼出声:“滚!”
    文秀转身走了。
    背影单薄又踉跄,像是摇摇欲坠。
    就这么眼睁睁的消失在二万和司意涵等人的视线中。
    司意涵心里突然有点不是滋味,“我感觉……”她所来,为求的,好像不是二万想的那样。
    她看向明显很惬意的刑南艺,想告诉他。
    最后没说出来影响他显而易见的好心情。
    这晚吵吵和前两夜一样,依旧在司烨霖房间里睡。
    司烨霖床边被刑南艺安了个防孩子掉床的隔板。
    虽然司烨霖觉得没必要,他上网查了,小宝宝到八个月才能学会翻身。
    而这会的隔板外坐着像是座小山的二万。
    司烨霖看看二万,看看睡得很香,像是无忧无虑的吵吵:“二万伯伯。”
    二万恩了一声。
    司烨霖想了想:“意思是,吵吵以后就没有妈妈了吗?”
    二万的声音很大。
    两家之间的栅栏形同虚设,很容易就能听见。
    二万抬眸看他,嘴巴蠕动半响:“很重要吗?”
    “什么?”
    “妈。”
    二万无父无母,他不知道父母双全是什么滋味。
    “那当然。”司烨霖理解不了他的想法,“妈妈在,才是家。”
    照顾司烨霖更多的是爸爸。
    妈妈像个甩手掌柜。
    可爸爸的笑也好,温柔也罢,是因为妈妈在。
    若是妈妈不在。
    司烨霖思考了一秒。
    爸爸大约也不在了。
    这不是爸爸或者妈妈告诉他的。
    是因为事实就是如此。
    爸爸送他们上学之前,会上楼亲一口妈妈。
    离开前,会朝妈妈在睡觉的二楼看一眼。
    带他们骑脚踏车,会看着妈妈在的院子。
    吃什么喝什么,考虑的永远是妈妈。
    他回家,第一个找的,也永远是妈妈。
    有妈妈,他们的家才是家。
    没有的话……
    司烨霖说:“没有妈妈的小孩,有点可怜。”
    没有妈妈的孩子,生活的地方,就司烨霖来看,算不上是个家。
    最起码他认为是这样的。
    二万沉默了好大会,哑声说:“可她……不想做妈。”
    司烨霖理解不了这是什么意思。
    不理解了,躺下盖好自己的小被子。
    看了眼坐着发呆的二万,伸手给睡得手脚松散的吵吵也盖好小被子。
    闭眼睡了。
    第796章 释怀
    二万和之前的两天一样,打算守着孩子睡。
    可也和之前一样,睡不着。
    他在深夜起身出门,打开大门想出去透口气。
    余光看到他家门口处多了个黑影。
    海城的夜晚比白天要冷个四五度。
    是要套个薄外套的程度。
    他家门口蹲着的人,在黑夜中依稀可分辨,穿的是条长裙子。
    这条裙子,二万走的那天,她穿着。
    灰色的,休闲款。
    蹦跳起来,会像个大学生。
    她本人的年纪,也的确是个大学生的年纪。
    每天衣服不重样的文秀,在医院里隔三差五的穿这条裙子,到现在……还是这条。
    二万侧目,在黑暗中和蹲在他家门口的文秀对视。
    文秀站起身,拎着手里的小包包,低头沉默。
    一阵冷风吹过。
    文秀早就不复刚生过孩子时略显丰盈,现在单薄的身子轻微的打了个颤。
    她单手抱了抱胳膊,转身想走。
    比二万脚步动的更快的是嘴巴。
    “等等。”
    只一句话,文秀顿足了。
    二万手掌握成拳,走近,距离三步之遥停住,声音未出先哑:“我说了。”
    二万浅浅的呼吸口气,“我说了,我们结束了,我不爱你了,就算你求我,也没用,我更什么都不会再为你做。”
    文秀垂头沉默了很久,喃喃:“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