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66章

      她也没有注意到旁边的女人朝着男人用眼神示意。
    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时,发现全身发软,她的手轻轻掐着太阳穴,而晕乎感愈发的明显。
    那些酒有问题!
    池晚凝甩了甩头,耳边的声音很混杂,而男人那猥琐的声音十分恶心。
    “放心吧,我会好好疼你的,合作的事情更不是话下。”
    池晚凝想要离开,而旁边的女人死死地拉着她的手,让她没有力气反抗。
    “刚刚不是很清高吗?”女人得意的声音传来。
    “你也尝尝这滋味,哈哈哈哈。”
    她的手伸到池晚凝的胸前,想要解开纽扣。
    池晚凝死死的咬着唇,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她的心跳跳得十分快,眼前是陪酒女得意的笑容以及男人的淫笑。
    趁女人不注意,她低头死死地咬住女人的手,女人疼得一下子松开。
    池晚凝趁机站起来,拿起桌面上的酒瓶,朝着男人的头敲过去。
    身后传来男人痛苦的吼叫,“臭婊子!”
    池晚凝全身发软,她走了两步就脚软跌倒,心脏紊乱的跳动。
    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用力掐了掐大腿的肉,疼痛感让她有了几分力气。
    终于她拉开了包厢的大门,还来不及松了一口气。
    肩膀被男人扣住了。
    男人身上的酒味夹杂着劣质的香水味,形成了一种让人作呕的味道。
    肩膀上的力气十分大,让她生疼地蹙起眉毛,也让她更加清醒。
    朝着门外的走廊大喊,“救命!有人吗!”
    男人似乎十分生气,巴掌一下子就甩在她的脸上,响亮的声音在走廊里回响。
    池晚凝绝望地闭上眼,眼泪在眼角滑下。
    如此狼狈的场景,池晚凝这一辈子也没有试过。
    在ktv最大的包厢门口,男人穿着裁剪合适的手工制作的黑色西装,慵懒地依靠在墙壁上,冷白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根香烟,微仰着头,露出优越的下颚线,吐出一圈一圈的烟雾。
    喝过酒的脸颊上泛着淡淡的红晕,眼眸似乎有几分迷离。
    须臾,手上的香烟掉落在地上,黑色的皮鞋狠狠地碾熄香烟,滋啦的一下,星火彻底的熄灭。
    第144章 姓陈的,你怎么敢作践她?
    女人的衣服上都是酒渍,头发凌乱,眼泪不断地流出,头发沾上脸上湿润的地方,整个人狼狈不堪。
    想要挣扎,却全身没有力气,只能被男人重新拖着回到包厢。
    更加让她要命的是,身上那无处释放的燥热。
    她死死地咬着唇,娇嫩的唇渗出点点血迹,眼底里是哀求以及绝望。
    这样的破碎感让男人更加兴奋。
    眼前的男人淫笑着,额头上是被她用玻璃瓶子打出来的伤口,留着细小的血迹,男人用肥胖的手粗鲁地揩去。
    “去让谁都不许进来破坏我的好事!”男人朝着陪酒女说,指了指门口。
    陪酒女笑着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女人走出门后,整个人愣住了,眼前是一个极品大帅哥,气质出众,一看就是非富即贵。
    她的眼睛里泛着光泽,声音愈发的娇气,“帅哥,你找我吗?”
    面前的男人勾起了淡漠的笑容,冷峻的眼眸让女人颤抖了一下。
    他修长有力的腿抬起,把眼前门一脚踢开。
    里面的陈总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只知道自己的好事被人破坏了,愤怒大喊:“我不是说了谁都不能打扰我吗?”
    而他在见到身后站着的人时,那即将半卸去的裤子忽然滑落,吓得有些脚软。
    现在的江城,谁还不认识这个活阎王,手腕狠辣,不讲情面。
    甚至有不少破产的人,接受不了事实,在高楼上跳楼自杀,也不妨碍他收购企业。
    穿的西装革履,脸上冷漠得几乎要让空气凝固,举手投足矜贵清冷,漆黑如深渊的眼眸冰冷异常,此时更是冷得渗人,身上那久居上位者的气势逼人。
    还没等陈总求饶说话,傅谨言几乎是一脚把人踹飞,一步一步靠近。
    昏暗的灯光下,傅谨言脸上轮廓若隐若现,未知更让人恐惧。
    傅谨言慢条斯理地拿起桌面的酒瓶,眼底的狠辣让人心寒。
    酒瓶清脆的声音以及肌肉碰撞的声音。
    陈总那响彻ktv的猪叫声响起,一声比一声大。
    满满的哀嚎声变小,似乎已经没有力气了。
    傅谨言蹲下,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上下的审视,唇角勾着唇,但一点笑意也没有抵达眼底。
    就像是来自地狱的撒旦,俊美如斯,却也恐怖如此。
    “那只手碰她了?”淡淡的声音微微上扬,眼神在他身上上下打量,仿佛在思考如何把他大卸八块。
    男人身体发软,不断地朝后挪动,只为能远离傅谨言。
    傅谨言看着清冷淡然,漂亮的手死死地掐住地上的男人,此时俨然是暴徒。
    陈总只能不断地求饶,“我没有,没有碰她..”
    傅谨言眼底冷漠地看他像个死人。
    掐着男人的力气愈发的大,“说!”
    陈总被吓得尿了起来,原本就半褪了裤子满身鲜血地躺在地上,把门外的女人吓得大喊,“杀人啦!”
    “我说,我说,是...是这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