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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想到这里,他的脚步慢了下来,最后彻底停下站在原地踟蹰。
    “纪杨清?”身后突然有人喊了他的名字,身后的人快步上前,“还真是你啊,杨清你怎么来了?”
    纪杨清回头看了一眼,叫住他的人是瞿叶,他不知道怎么回答瞿叶的问题,只能沉默不语。
    还好瞿叶替他回答了:“你来找栖迟的?”
    “嗯……”纪杨清还是犹犹豫豫的点了点头。
    “那你站这里干嘛?不知道栖迟在哪儿吗?”
    手机上的定位只是二维平面,上面只显示了栖迟在实验楼,他确实不知道栖迟具体在哪一层。
    “我带你去吧。”瞿叶拍拍纪杨清的肩膀,示意他跟上自己。
    纪杨清摇摇头摆手,礼貌拒绝:“瞿哥,不用了……”
    “你还跟我客气?”瞿叶听到纪杨清的回答有些诧异,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一个答案能够解释纪杨清拒绝他的原因。
    “不是,我只是……”没想好怎么见他,怎么面对他。
    可这话纪杨清没法说出口,只能说一半改口顺着瞿叶的话:“好吧,那就麻烦你了瞿哥。”
    “不麻烦不麻烦,我正好也要去找他一趟,顺路的事。”瞿叶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儿,解释一句让纪杨清放宽心。
    可纪杨清心里不是滋味,瞿叶的意思是,相亲对象还有他参与的份?他拉的媒?还是他的亲戚朋友?又或者是这个女孩儿他认识。
    但不管怎么样,这会儿去也太奇怪了,不怕打扰到他们两个吗?
    纪杨清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胡思乱想。
    想着想着,电梯“叮”地一声就开了,纪杨清的脚下好像有千斤重,迈也迈不动一步。
    瞿叶走了两步,发现纪杨清还没有出电梯门,他回头不解地问:“怎么了?发什么呆?哪里不舒服?生病了吗?要不要我给你检查一下?”
    “没事……”
    说是这么说,可接下来的每一步对纪杨清来说都是煎熬,心跳开始加速,手心开始出汗,呼吸都变得急促了。
    激动,难受,焦虑,恐惧各种情绪掺杂的一切,让他变得惴惴不安,是包含未知结果的恐惧,和对美好结果的幻想。
    带着这份心情,纪杨清和瞿叶停到了一扇门面前。
    瞿叶抬手敲了敲门,里面传来栖迟清冷的声音:“请进。”
    瞿叶推门而进,嘴里说着:“栖迟啊,你看看我把谁跟你带来了。”
    在推开门的那一刻,纪杨清对未知的恐惧瞬间达到了最高,目不转睛地盯着门缝一点一点变大。
    还好里面不是纪杨清设想的最坏结果,里面的两人保持着社交距离,没有丝毫逾越的地方。
    栖迟看到瞿叶身后的纪杨清有点诧异:“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待在家里?”
    “我怎么不能来?我去哪儿你还管得着?”虽然不是纪杨清设想的最坏结果,可看到孤男寡女,两个人共处一室,他内心不免烦躁,语气有点冲。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
    谁知道里面的女士开口了,一脸好笑的看着门口的纪杨清:“这个就是你刚刚提到的小孩儿吧,确实脾气不算太好。”
    纪杨清不敢置信,原来栖迟在外面是这么跟别人评价自己,他瞪大眼睛质问道:“谁脾气不好?”
    瞿叶笑笑:“之前脾气挺好,现在确实不好,你真的对自己的变化没有一点感觉?”
    纪杨清想想,那次绑架之后,自己性情大变不说,脾气确实大了点。
    “看吧,刚刚还不承认。”瞿叶看着低头思考的纪杨清笑出声。
    等等,差点被带偏,忘记自己来是干嘛的了。
    纪杨清声音闷闷地问:“那为什么不让我来?这跟我脾气好不好有什么关系?”
    自己的形象在栖迟那里这么不好了吗?还要到相亲对象面前诋毁?
    “这……”瞿叶不知道能不能说,看了一眼栖迟用眼神询问。
    栖迟也有点犹豫,看了下旁边的女士。
    女士无所谓地说“没关系,我觉得这种事情还是告诉他比较好。”
    什么事情?俩人这么快已经确立关系了?纪杨清攥紧了垂在一旁的双手,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但又没办法开口阻止。
    “你们没法开口那我就替你们说了。”女士看了看两人不说话默许了她说。
    她合上手里的文件夹,表情严肃:“我叫粱小夏,我看了看你的综合评估,觉得你需要心理咨询。”
    “为什么?我没病,我不需要!”纪杨清想都不想开口拒绝。
    栖迟对梁小夏耸耸肩,一副看吧,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
    纪杨清拒绝过后,脑子突然转过来弯:“等等,你不是栖迟的相亲对象?”
    “什么东西?”梁小夏揉了揉耳朵,觉得自己幻听了,有点好笑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误会了,但我可是有家室的人。”
    瞿叶:“你从哪儿听的奇奇怪怪的传言?小夏姐孩子都三岁了。”
    原本纪杨清都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直接从中作梗,但这个消息可谓惊天霹雳,他缓了五秒才接受消化完这个事实开口:“那闻博士说……”
    瞿叶:“闻博士那边栖迟早拒绝了,你不知道?”
    纪杨清摇摇头。
    自从纪杨清进门,栖迟眼睛就一直死死地盯着门口的人,似乎要把站在门口的人看穿,他坐在椅子上垂下眼皮,掩盖了复杂的眼神,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