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只要您好了,他们自然可以回归京城,皇上终有一日会尘归尘土归土,文沉宣可不一样,之后他就是整个江山的主宰者。
而您即便是为妾,将来也是四妃之一,位高权重,想要救回家人岂不是轻而易举?”
本来孙薇薇还想寻死觅活,可听管家这么一说,顿时找到了希望。
擦了擦眼泪,有了片刻的冷静。
“你说的对,我怎么将这事给忘了,如今母亲母亲他们都被发配去了边疆,那边路途遥远且孤苦伶仃,让他们在那里待到死,对他们而言是何等凄惨,我倒不如如你所言委身为妾,日后再找机会与他们团聚……”
眼看她想通了这个理,管家这才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
“大小姐,你能想通再好不过,这是老太傅留下的书信。”
孙薇薇急匆匆的打开信件,看完后她的眉头先是紧紧一蹙,而后眼中浮现出剧烈的惊喜。
原来爷爷早在之前,就给她安排好了一切。
虽然他们一家有罪,不可能成为文沉宣妃,可将来文沉宣登基便会封她为国母。
如果她能为文沉宣生下龙子,她皇后的位置便稳固如山,他们太傅家族依然荣耀无比!
得知爷爷的所有安排,孙薇薇再也不寻死灭活,反而整个人跟打了鸡血似的,欲要将文沉宣这棵大树紧紧抱住。
皇上在当天下午亲自颁下圣旨,他们三人一同成婚。
褚冉昕得知此事后神色大变,当即去找自己的母亲商议。
“母亲,文沉宣要娶我,怎么能同时娶了孙薇薇。她们家已经败落,这个贱人凭什么跟我平起平坐?以后文沉宣登基,我们同为四妃之一,她岂不是有了跟我争的机会!”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倘若孙薇薇比她先生下龙子,到时候她便是未来的皇后。
宋氏明显也没想到还有这一茬,气的锤了一拳桌子。
“这个老太傅实在是太过阴毒,居然还有这一招试图翻身。不过别怕,只要我们除掉孙薇薇这个眼中钉肉中刺,还怕没有机会获得宠爱吗?
况且她的家族势力已经被皇上全部清除干净,她如今能依靠的只有自己,就算她生得再怎么娇艳如花,不可能比得过女儿你的美丽无双呀。”
“再加上有母亲为你助阵,娘就不信她能斗得过你,到时候皇后的宝座还是你的。”
本来褚冉昕还在慌乱,可听了母亲的一番话,她立刻喜极而泣,紧紧抱住母亲。
“母亲,如今我能依靠的只有你了,你一定要帮我除掉那个孙薇薇,绝对不能让她留在文沉宣身边。
我听人说这个女子长得特别娇美,万一文沉宣真的爱上她怎么办?我不能让他的身边出现任何女人。”
听到这话,宋氏的脸色明显黑了。
“你这丫头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文沉宣将来继承大统做皇上,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传出去岂不是笑话。你如果想做皇后,从现在起就要有容人之量,有了权利不就等于有了一切。”
“至于爱情,那是什么东西……”
在母亲的一封劝诫下,褚冉昕总算想清楚了这个理儿。
因为她把矛头对准孙薇薇的缘故,褚唯月倒也清静许多。
转眼到了入冬时节,宫中传来皇上病重的消息,而对外只宣称普通的风寒。
文景池忙于朝政,没有时间理会褚唯月。
整整十天时间,都没有跟她打过一个照面,也没有来得及写上一封书信。
褚唯月在家中左等右等,都没收到文景池的任何消息,这让她心中不免失落。
这天早上起来,看着美味的点心,长长的叹了口气。
都这么久了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也不知道文景池在做什么,居然也不来找她。
不仅不来找她,过分的连一封信都没有,还以为他失踪了!
越想下去,褚唯月心中越是猫抓火燎,最终决定亲自去找文景池。
自己制作一些新奇的点心放在盒子里,提着前往文景池的府邸。
来到半路,恰好听到一阵议论纷纷,褚唯月忍不住抬头去看眼前的豪华马车。
风恰好吹动车帘,里边的人她看的一清二楚,居然是文景池!
褚唯月心中一动,本来她还想去找男人,想不到得来全不费工夫。
就在她喜出望外,想要上去马车时,突然看到一个娇美的女人坐在他身边。
这马车很大,但他们两人偏偏要挤得很近。
这女人长得国色天香,远远看着就让人心动不已。
而文景池跟她如此近的距离,什么关系也不言而喻了……
褚唯月气的紧咬下唇,心里的小醋坛子被一脚踹翻了。
这可恶的文景池,居然敢跟其他女子同坐一辆马车。
看他们的样子,还十分亲近!她明明交代过他,不能跟别的女人靠近一米!
此时,马车停在王府门口,文景池跟女子一同下车。
女子装作崴了脚,直接扑到文景池怀里,文景池下意识扶住了她。
如此的一幕,彻底刺激到褚唯月那颗柔软的心脏,就好像被一把刀子狠狠捅了几下。
她紧握着双拳,恨的咬牙,对着旁边的一棵小树踢了一脚。
“可恶的文景池,简直是玷污了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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