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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女孩的五官属于很精致的那种,小巧偏又大气,化着淡妆,这样整体看起来,成熟又不失灵动。
    “真的……吗。”夏涂眼睫抬起,有点不相信,田蔡童猛地点头,冲过去拉着她胳膊,乱看:“你看你的皮肤,那么白,还有这个腰……是我最羡慕的!”
    夏涂笑着往后躲着,哭笑不得:“你别乱摸。”
    颜西婷抱臂仔细欣赏了一下,摸摸下巴也夸道:“不错,你刚好明天穿这个跟燕时决去别的城市玩。”
    “对啊,这多美啊。”田蔡童迫不及待了,说:“你好像都没有穿过这种风格的裙子吧。”
    “……嗯,可是……”夏涂拘束,去看全身镜中如同新生的自己,不自信道。
    颜西童扶额无奈,田蔡童啧啧摇头,恨铁不成钢的去抱夏涂,边晃边道:“夏宝贝!到底是什么让你觉得自己不漂亮的!听我的,就这样去见他!”
    “。”
    这次去别的城市庄蒋意提议不做飞机,干脆包了一辆大巴车,这天,一同在公司门口会合。
    早上七点,温度很低,昨晚下过大雨,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雨后的清新,夹杂着泥土和鲜花的芬香。
    这次预计要去一个星期,每个人都带了不少的行李,坐在大巴座椅上,庄蒋意来回摸了摸口袋,起身往车下走就撞见了什么。
    燕时决戴着灰帽子,神情散漫嚼着口香糖,单肩挂着黑背包,穿着黑红色冲锋衣酷得没天理,庄蒋意愣了下,脱口夸道:“燕爷今天帅啊。”
    燕时决呵笑了声,停下了,逼问:“又跑去哪。”
    “这不是马上出发了吗,我烟瘾犯了,去买两包,顺便买些零食打发时间。”庄蒋意嘿嘿笑着下来,然后拍上燕时决的肩膀,眉飞色舞说:“对了,我小侄女今天可不一样哦,啧啧,真羡慕死你了。”
    说完就吹了声口哨走了,燕时决闻言挑了眉骨,被勾起了兴致,转身去扶着车门,个头太高的他需要低下头颅踏上去,接着,往里面走就见到乖巧坐在车窗前,扭脸看风景的夏涂。
    小姑娘成长了不少,褪去青涩,由于怕冷,夏涂搭了一件白色温柔的薄衫,漂亮的不像话,恰好转眸,然后眼睛亮了一瞬,灵动的打趣道:“你来晚了哦。”
    “没错过你就行。”燕时决说。
    夏涂怔然,然后笑了起来,燕时决把背包脱下随手丢到没人的空位上,然后自然在她身边坐下,大手掌心去捏她的后颈,问:“吃饭没。”
    “没,起的太早了。”他手指染着凉意,让夏涂缩了肩膀,摇头,又不禁期待的望向他,渴望他能发现她的变化,听到对她的夸赞。
    但是没有,燕时决倚上倚背,从衣兜里掏出了手机,敲着在发消息,毫不在意的样子。
    她低下睫毛藏住失落,又去看外面的景色,装作若无其事,倏然间,燕时决起身朝她靠来,夏涂吓得一惊,察觉到一只手骨摸起安全带,拉到探到她腰间里侧,然后“咔哒”一声扣好了。
    细密的痒意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夏涂紧张的握紧指尖,刚猛地扭过脸,燕时决没有走,反而用搂着她的姿势,低头朝她耳垂吻了下,又一下,有磁性的嗓音,缱绻又霸道:
    “今天很漂亮,爷喜欢。”
    近在咫尺的距离,夏涂心一跳,脸颊浮现出了红晕,这时庄蒋意回来了,扯着嗓子打破两人:“那个燕时决,你让我买的加热的饭团,还有粥,咋啦你没吃饭啊?”
    燕时决坐好,没有再逗她,把购物袋接到手里,直白道:“给我家姑娘买的。”
    “……”无缘无故被喂了把狗粮,庄蒋意语塞,脸上变化多端的伸出一个中指作鄙视状,然后气得不行,去坐到远处。
    夏涂笑,去从袋子里拿出饭团,还是热的,轻眨眼,原来刚才燕时决发消息是在让庄蒋意给她买饭。
    一股甜意在心底蔓延,像浸入了密罐中,她好像在被重新宠爱,被燕时决宠。
    这次,她获得了爱。
    第67章 心动
    这趟长途旅行要足足开一天的车, 以至于,路上没多久夏涂就困得不行,小脑袋一点一点的, 刚阖上眼睛, 燕时决长手一捞, 大手握住她肩膀揽到怀里,嗓音沉稳,砸到她的心上:“靠着爷睡,嗯?”
    她迷迷糊糊点头,或许是燕时决的胸膛太有安全感, 夏涂很享受这来之不易的幸福, 就算后面醒来, 也只抬眸去看他一下, 然后又狡黠的装睡。
    燕时决本来就坐得无聊,把玩着女孩的白软耳垂, 扭头就见小姑娘睫毛抖啊抖, 让他坏心思兴起, 朝女孩脸侧亲了下,慢悠悠道:“宝贝, 在勾引我么?”
    夏涂心里一惊, 意识到不妙立马要起来,偏偏被燕时决搂得更紧,她无处可躲,识相露出笑求饶道:“我错了……”
    声音细细软软,反倒更勾人了, 燕时决决眉骨往上一扬,用掌心去扣着她的脸, 没放过她,强势道:“张嘴。”
    “不要。”
    奈何,她刚忍笑说完,就被燕时决强行堵住了嘴巴,薄荷糖的味道充斥着她的口腔,让她喘不上气。
    她舌尖被又搅又缠,疼意细细密密的,她唇瓣都要麻木了,承受不住这种撩拨,迫使她往后躲,抬起的手去推他胸膛才肯罢休。
    诺大的大巴内其他人都在昏昏欲睡,没有人发现。
    她心脏直跳,额头贴着他胸膛微喘气,害怕得不行,燕时决尝尽甜头,又没过瘾,在她白皙的颈处厮磨,指腹把玩着她的耳垂,蓦地自胸腔笑了声,暧昧又直白的说了荤话:“宝宝,你怎么那么软,爷真想在这睡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