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40章

      五条悟松开拦住太宰治即将下落的身体的手,笑着提醒:
    “小心。”
    他的眼睛看的却是开车的天内理子。
    早就是成熟大人的姑娘好像又找回了曾经,被两个dk护送时的无语。
    ——仅针对五条悟这个人。
    但天内理子现在已经能很快地调理好自己了,她当即选择了离开驾驶座,把司机这个职务让给了明显更冷静自持、不容易受到外物侵扰的七海建人手上。
    “就交给你了!”她严肃地说。
    七海建人:“……好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俩传递的是什么关乎未来的重要物品,而不是谁来开车送走五条悟这只犯人的猫这种事情。
    也不是说驾驶安全不重要啦,但就感觉……
    怪违和,还有点中二——太宰治想,这些人不愧是五条悟的朋友,连画风都清奇得这么相似。真好奇是什么样的世界,才能孕育出这样的人。
    很久以后,在床上被五条悟抓着听了一耳朵“爱是最恶意的诅咒,你被我诅咒了哟”的太宰治,假如能回到这个时候,恐怕也会不计形象地抓住尚且年轻的自己,嘱咐:
    跑,快点跑,跑回文野(?)。
    但太宰治不知道自己会有怎样的未来,或者说,他不觉得自己会有未来这种美好的东西。
    此刻,他只是朝五条悟道了声谢,就看向了达成神秘交接仪式的天内七海两人。
    好怪,再看一眼,还是好怪。
    “呐呐,治君。”声呐五条悟上线,在太宰治耳边“小声”说,“他们都是怪人,对吧?只有我,只有悟酱才是唯一正常的成年人哦!”
    耳聪目明的前咒术师们:“?”
    天内理子:“可恶啊这个音量完全听得到好吗!你要讲我们的坏话也起码做到真正的小声吧混蛋五条!”
    五条悟毫无歉意的道歉声在不大的车内响起:“啊抱歉,下次一定。”
    “这种事情不要有下次啊!”说完,天内理子忽然泄了气,瘫软在了车座椅上。她有气无力道,“算了,要是说了就改,你也不是五条悟了。而且你马上就要上飞机了,我可以忍耐,我可以……”
    说到最后,就变成了天内理子对自己的鼓励。语气之沉痛,真是让听到的人都情不自禁感到悲伤。
    ——五条悟和太宰治除外。
    太宰治用眼神谴责五条悟:‘你究竟都造了什么孽啊?竟然这么对可爱的小姐。’
    五条悟无辜回视:‘哪有,就是我对你那样差不多吧,应该要少一点……可能是觉得我不够关心她?’
    太宰治:‘所以我们被迫出国,果然是你的错啊,悟君。’
    五条悟:‘就算我有百分之百的责任,那难道治君就没有一点错吗?’
    两人的对视,最终被来自前排的提示音打断了。
    “悟,太宰君,可以下车了。”夜蛾正道一开口就是赶人,感觉相当不留情面。不过考虑到他的手作视频被五条悟刷了好多次“这是什么啊好恐怖”的ky发言,这种发言忽然又变得可以理解了起来。
    天内理子将机票塞给两个人,三人一起,目送着两人进了机场。
    直到看不到两个青年的背影后,天内理子一握拳,“好耶!”
    然后,她又严肃下来,双手合十放在胸前,真诚祈祷:“希望阿美莉卡没事。”
    夜蛾七海:“……”
    倒也不必!
    不过,最先出事的倒不是五条悟和太宰治此行的目的地,而是机场的卫生间。
    他们所在的航站楼的男洗手间里面出现了昏迷不醒的女人,发现她的正是五条悟和太宰治。
    去洗手间也要像jk一样和朋友手挽手——当然没成功挽到太宰治,的五条悟,明明看到了洗手间门口有“请勿进入”的黄色立牌,还是强行拉着太宰治进去了。
    然后,他们就看到了倒在血泊中,只剩一口气的清洁工。
    再然后,报警,出警,又一次遇上搜查一课的警察们的两个男人,就被狠狠吐槽了。
    日暮十三:“你们和毛利小五郎有什么关系?”
    两人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三天,我见到了你们三次。”目暮十三感叹,“要不是有灰原给你们担保,我都要怀疑你们是什么喜欢逗留在作案现场——”
    显然,警部先生意识到了自己的吐槽有点越界了,于是紧急刹车。
    但五条悟选择了在这种时候横插一脚:“啊,那是因为,治君他自带buff,这就是侦探的腥风血雨体质哦!”
    太宰治:“?”
    五条悟朝他wink了一下,像在邀功:快看快看,我把你的侦探身份做实了,我是不是超棒的?
    太宰治:“……其实,悟君他很特殊,能够通过空气中的味道,嗅到犯罪的气息。”
    觉得两个人讲话都不靠谱的目暮十三:“……”
    他开始怀念升职调到5系的灰原雄了。
    第22章 第三天(倒v)
    被搜查一课的目暮警部定性为“毛利小五郎第二(三)”、“走哪哪儿出事”的二人组正在窃窃私语。
    五条悟:“真的不夸夸我吗,治君?你看,警察都同意你加入调查了,这不是完美符合你的需求?”
    说着说着,他自得地抬起了下巴,像只矜贵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