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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故事开始之前的一个真实发生的番外,用来

      番外:《前世的键盘侠幽灵》
    黛拉,你真是个混账。我不会原谅你的,我知道你未来会看到,所以我在一开始这里对你讲过了。
    已经维持了很久,我做人谨慎,行为勤恳。为了我梦想中的完美人生实现而不间断地付诸着我能做出的所有努力。《精英之精英》称我,“白手起家,口碑满杯,生活令人羡慕的成功女商人”,而因为我清楚我的努力,所以只几句话的简短概括对我来说很敷衍。
    不好意思,你成为了我在网上泄愤的对象。首章我命名为《笨蛋美女老婆,又,处在完美时期的我被戴了绿帽》,当作开头讲述是因为这是最近才发生的事,而且它非常的戏剧性。
    在互为女友时期,让我形容那时候的黛拉的美貌,我只能用让路人掉头来形容。我和她走在一起走在大路上的时候,我的心情是自豪感和自卑感快速替换交替。说我得了双相情感综合症也比较合体。
    黛拉从一开始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笨蛋,她才察觉不到我的感受。我们挽着胳膊走,她只比我高一点,但我夸张地感觉她的腿是我的一点五倍长了。黛拉如果愿意穿上短裤,那么短裤会开心得自己走进洗衣机,再走进烘干机,不给她多带去一点麻烦。
    我也愿意为了黛拉而付出我的所有空闲时间。我自认为了她已经做出了一个爱人能做出的全部努力了。谁让她该死的长得这么好看。将来和她合葬在一起,我们共同的坟墓都会比墓园里的其他的货色好看。
    因为黛拉太笨蛋了,所以她才没能发现我在家里请周佣管家多添了摄像头,这摄像头就在各个房间的角落上空,我发誓它明显的就像红色的一百块钱掉到马路上一样,我并没有想要秘密袭击谁。但是黛拉和她的情夫就跟瞎了一样,把这顶着摄像头在家里到处乱爬的东西给无视了。可能他们实在是太情难抑制了吧,或者……算了以我的智商,我已经理解不了他们了。
    那一天,那两个混蛋,一男一女,在我的家里做爱了,然后当时家里唯一还知道对我忠诚的摄像机把他们拍下来的。
    这两个混账,在我和黛拉的床上,一个站着一个趴着,情感和动作的细腻结合程度,让我真信了他们是真爱。混账黛拉,如果你这么喜欢被阴茎插,你为什么和我一直交往?那时候我也没现在这么多钱让你舍不得离开我吧。
    庆幸那个男人是个帅哥,否则如果我在办公室里看到了什么丑陋裸男和我的美女老婆在我家做爱的影像我肯定会当场告别我的事业当场跳楼。
    黛拉的胸脯和膝盖全是红印,压在枕头上的脸粘着流出来的口水,看来她根本就没被我的假茄子给满足过。就算我买过那么多的不同的形状和颜色,对她来说还是最要帅哥揣着的真的东西。
    我……我……我……
    拿着一沓截图,我还自己手动帮他们俩打了码然后才交给律师了,一张张照片,几乎要刺伤我的眼角膜。
    我没有给她任何的财产,我很狠心,我们已经在一起六年了。但是这也意味着,这样的所有人都会唾弃的出轨可能也持续六年了。不是我过度发展了疑心,因为她实在是太美了,就算她过去比现在有良知,但别人可是会一刻不消停地勾引她的。男的女的!
    要让你们明白现在的我的生活有多完美呢,就必须要比较着过去的我来看,过去的我的阶段大概描述为:童年痛苦度过阶段、寄宿学校精神失常阶段、大学摆脱过去勤奋努力阶段、社会无所畏惧全力以赴阶段。而在这些阶段之后,现在的我真的毫不吹嘘地说我处在了我梦寐以求的完美阶段了。因为我从小处在不安波动的生活之中,所以我的梦想就是成年世界的我过着和曾经无关的生活。
    现在的我,开赛车,开快艇,开飞机,跳伞,滑翔,生存赛。生活的板块已经完全被这些成功人士特享的游戏给占满了。
    过去的我,徘徊哭泣,捡垃圾,喝寡汤,吃烂水果,受人欺负,缺少玩具。就算回忆起来,我已经足够坚强了,不会再为过去流眼泪了。
    我在办公室发疯那一天,我的近近远远下属们全都聚在一起吐槽黛拉,毫无疑问我对他们来说是一个很好的领导。
    我现在的朋友们每个人都耐心会倾听我说话。像侧耳倾听一个收音机。
    我喜欢吃的东西,我现在甚至能促成和它们相关的产业。所有第一次见面的人都知道他们应该尊敬我,因为我有小小可能会在未来帮助他们的生意。
    反正我成功了,摆脱了过去的桎梏成为了我自己和其他人的梦想。所以凭什么这事儿,出轨这事儿,偏偏发生在这时候。
    我来简单介绍我的青少年可怜时代吧,因为只有说清楚当时我的样子,我现在的样子有多么得之不易才能获得认同。我可不是什么继承父母家产的公主。
    我绝对不想回去的就是我十几岁的时候,那只能用噩梦来形容了。
    性暴力和校园暴力,我都经历全了,而且比我在网上看到的任何人受害程度都要深。
    艾伦.布朗佩斯,西奥.辛蒂安斯,两个混账中的屎,因为都是屎所以他们干脆组成了一个屎团——嘿,你们早都知道我现在做到了对吧,如果你们没有为了我聚在一起忏悔过的话,那么太好了,我很高兴你们到现在为止还是屎。
    该死的,我上的是寄宿学校!!!!
    我记得我在青少年时期不停地添置垃圾食品储存在我的储物柜里,常常躲着任何人的接触,坐在楼梯间不停地吃。后来我读书知道了,这是因为贫困的人会更爱吃一些味道美味的廉价食物,因为我们才不会管这对我们的健康的影响如何。而且我更是由于经历的校园暴力带来的压力过大,而无比依赖这些食物。
    我还记得我的自然老师对我的帮助,谢谢你,莉莉安娜,还有校长贝里奇先生。这些老师对我在校园里经受的糟糕经历毫不知情,因为我太懦弱了,我的错。他们对我的经历毫不知情,唯一能知情的时刻就是现在,当他们看到这里的时候。向你们致敬,你们两个人对我的观察和鼓励让我直到现在仍在其中受到鼓舞。不过那时候我实在是没领情了。
    我还记得,我们的校运动会,我跑了不错的分数。这是我唯一的高峰,而且我还穿了一双莉莉安娜送我的鞋子……被带来给我的总是一半的快乐一半的痛苦……我现在只会这么总结我高中经历的所有事情。
    ……事实上那双鞋子遗失了,跑完比赛后,我在树荫下休息的时候,被艾伦.布朗佩斯,西奥.辛蒂安斯两个混账给逮到了,黑暗中经历性暴力之后,他们把我的鞋子带走了,恶语是不希望我去领奖台上领取属于我的奖牌。
    呵呵,两个小弱智,那奖牌我拿到了,就挂在我的家里。看看谁赢了?一次我去校长室的时候,贝里奇把奖牌给我了。季军奖牌,他帮我好好存着呢。
    还有,你们知道蜜蜂采蜜当场会把花蜜暂时放到哪里吗?我曾经在课堂上问了莉莉安娜老师这个问题。她在课上回答我:“它们采蜜的时候把蜜放到袋子里”
    我立刻就想象出蜜蜂用苍蝇细手,在自己身上的袋子里掏进掏出的样子。从此蜜蜂在我心中就是袋鼠一类的动物了。
    结果在上大学的时候,我有一次炫耀般地给黛拉介绍起来从莉莉安娜这里学到的小知识,言之确凿地指出蜜蜂身上有袋鼠一样的袋子,它们每次采蜜就用手掏花粉放到自己身上的袋子里去,然后带到蜂巢去酿蜜。
    尽管我一生最喜欢的老师是自然老师莉莉安娜。但显然我没有学好高中自然课。
    因为蜜蜂根本没有袋子!它只有蜜囊!用嘴巴吸起来的花蜜暂时会被存在食道下面的蜜囊里。
    莉莉安娜老师当时说的是put而不是absorb。说的是sac而不是honey  sac。
    莉莉安娜老师和我一样是亚裔,而那时候她的英语甚至没有我这样在这里土生土长的学生熟练。
    再加上我一生都在不断加深对她的信任,所以就这么连蜜蜂的“袋子”都当成了信仰下来。
    我的高中成绩不好,由c和b组成的成绩,这就是什么家世都没有的我,自己的初次人生答卷。
    我的零用钱是由基金捐款出的。全称是:“失成年人监管青少年关心基金会”。我知道这个基金会到现在仍在运营,现在的我也个人捐款给他们了很多钱。
    我还记得我宿舍的样子。本来是人生初次幸运般地独享了一个双人间,在入学一年之内很糟糕地成为两个混账实施暴力的主要场所。
    我没有报案过。但是现在还没有过了报案时间限制。我一定会报案处理的,很快就。只是……我没想到把事实简单地写出来,我竟然就感到了前所未见过的解脱。
    我的成绩只够我去州立大学的。我读了物理学,单纯因为这里的物理学教的不是很好,根本没人报。
    猜猜看黛拉读的是什么学问?物理学!就像比我还擅长开玩笑似的。
    我因为在大学的时候远离了压力源,所以脑子也聪明了不少,而且基金会的资助终止以及累积的学费贷款这两件事逼着我不断地思考着我的未来规划。
    猜猜我多久得了班级第一?一学期而已。我到现在还是觉得这是非常酷的。我付出了努力很快很快就获得了回报。
    然后黛拉和我就认识了,她通过我完成作业,我通过她开始逛街,吃美食。
    因为黛拉的脸杀伤力太大了,我本来对蕾丝边这种事一无所知,但和她相处半学期就第一次自己暗自分析起我的性取向。
    除非我的性取向是“黛拉”,否则我就是天生对女生有好感。
    每次黛拉亲近地贴近来的时候,我就会变成脸红的青铜剑——烫得恼人,菜得掉渣。
    在大学里也有交到和我亲近的女性朋友,她善言说,我们和黛拉两个人的脸有一点微妙的相似。但我们连种族都是分开的两个,怎么可能相像呢?她一头金发,我是乌鸦的黑色。她是湖绿色的瞳孔,我是石头褐色。
    我经常去图书馆,黛拉经常去舞房。我成了代表学校竞赛出场的领队,黛拉成了学生模特团中唯一的有望签约经济公司的明星一样的人物。
    也许是因为我也有一点耀眼?黛拉是这么对我说的。我们在缓慢的大学时光里在一起了。然后是鸟语快乐的两年时光。
    猜猜我富有的第一步是什么?我压了钱,在选美小姐的选拔结果上。
    一共有35候选人,我在第一次票池建立的第一天就投了我打工以来的一半存款进去。
    我站在亲属席,和黛拉的爸爸妈妈哥哥妹妹一起守候在现场,看着我的黛拉穿着薄的一根指头就能拎起来的衣服,走在T台上,在千人面前,经过我的面前。
    大屏幕里,她微笑的样子和平时对我的那样子完全不同。我的心脏扑通扑通,手里的攥着的校旗发抖地颤。我的个人渺小,我的人生充满遗憾,我该怎么不承认她是我的人生唯一?
    我记得在结束之后她冲下来和父母拥抱,接着她也拥抱了我。我们不能在镜头前接吻,而工作人员给我和她的哥哥妹妹塞了彩带炮,我记得对着演播厅的上空打了一声。
    黛拉已经代表了一切完美发生的事情,我上升的学业,我骄傲的伴侣,我押对的赌注。
    而你现在代表了什么你清楚吧,黛拉?你会永远闭口不提我们的从前么?我已经比你好太多了。我不会害怕提起过去的。
    记得第一次,你邀请我去你家里参加圣诞节,在选美之前,你的家人问我知不知道黛拉从没谈过女朋友,我受宠若惊,相信你也已经把我当作了你的人生唯一。但是现在听起来像一个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