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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爽死了(h)

      “啊——”女孩的尖叫划破空气。
    这一下几乎将她撞碎了。
    狭窄的穴道撑得满满当当,肉唇被紧紧挤压,男人凶悍的性器尽根没入,顶得宫口都凹陷进去。
    她被胀得大张着嘴呼吸,生理性的泪水在眼眶聚集。
    被吊得太久的渴望在这一刻被过分满足,只一下就几乎将她顶到了高潮边缘。
    男人没给她缓和时间,将将插进去,便立刻挺腰动了起来。
    肉棒目标明确,圆润龟头盯着花心猛肏,干得凶狠而暴虐,似乎在印证他刚才的话,要生生将她肏死在床上。
    一下,两下,三下……十下……二十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G点仿佛被戳烂,快感太过,女孩凌乱摇头,却仅是生理本能,脑子里乱成一团,自己都不知道要表达什么。
    粗壮的肉棒大进大出,入得又快又用力,娇嫩的花穴哪里受得住这样的肏干,没坚持几下就被戳着敏感点肏到了高潮。
    床柱上的绳子猛地晃了几下,随后留下余震般的微颤。
    “哈啊……”
    “呃……”
    女孩跟男人几乎同时发出呻吟。
    先前的胃口吊得太久,之后的肏干又过于激烈,馋坏了的小穴被一顿猛肏,高潮来得无比轻易而剧烈,快感轰鸣像核弹爆炸,爽意散遍四肢百骸,直冲天灵盖。
    眼角有泪水划过,女孩双眸失焦地望着男人,眼前却没有男人的身影,甚至没有游戏室的天花板,只有一片雾蒙蒙的白。
    高潮了,可肉棒还全部插在里面,很粗很硬的一根,深深顶着宫口,存在感强烈。
    穴里的嫩肉疯狂蠕动痉挛,有规律地夹吸,却因为那根粗硬的肉棒,无法尽情咬合。每当穴壁收缩,都会紧紧磨蹭过粗壮棒身,敏感点都会遭到一次挤压,像电流通路被打开,又到达一个小高潮。
    她小嘴大张,想要尖叫,却只发出破碎而孱弱的气音,小腹难以自控地抽搐,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俨然是爽透了。
    “宝贝,这么爽吗?”男人笑着喘息,露出一点白森森的牙齿,宛如一直假扮好人的恶狼撕破伪装,暴露嗜血本性,漫不经心地折磨捕获的猎物。
    他抚摸女孩痉挛的腿根,摆动劲腰,慢慢抽出一小截性器,再缓缓插入到底,似乎是好心地想为女孩延长高潮余韵,却不知道女孩已深陷欲望的泥沼,再也禁受不住任何刺激。
    手下的女体颤抖得如风中残烛,高热花穴不要命地收缩,咬合力惊人,吸得他又痛又爽,整条脊梁骨都酥了,他有一瞬间表情崩坏般露出狰狞的神色,腹肌发紧,又抽着气压下。
    肉棒还在慢慢地磨,快感仿佛永不止歇。
    “呃……”  泪眼朦胧的女孩又挺着胯到了一次小高潮。
    “爽成这样,潮吹了吗?没潮吹的话,daddy可是要惩罚宝贝哦。”
    暗哑低沉的声音传来,像隔着水膜,听不真切。
    男人咬着牙,艰难拔出水淋淋的肉棒,“啵”的一声,肉棒仿佛利刃出鞘,裹满粘稠淫液,上下弹晃,淫液拉出几条长长的银线,晶莹剔透,挂着棒身断在半空。
    少了肉棒的堵塞,穴道里的淫液争先恐后涌出,像开闸的洪水,瞬间将床单打湿一大片。
    “不是喷出来的,还算潮吹吗?”
    男人心里对此一清二楚,女孩高潮时激射的水液冲得他龟头弹跳,喉咙溢出了呻吟。
    只不过一切都被他堵在了穴里,没被看见,此时为了逗弄女孩,或者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故意装傻。
    女孩四肢被栓在床角,彻底成了搁浅的海妖,墨黑长发铺散开来,在昏暗的灯光下,几乎跟深色床单融为一体,却像淬了碎钻似的,柔亮反光。精致的脸庞簇拥在乌发间,愈发显得她皮肤雪白,眉目传情,美得惊心动魄。
    这幅画面,像古老的纹章图腾,仿佛不该出现在现代,而更应该出现在大航海时代的神话传说里。
    男人俯身,眼里只剩下女孩的倒影,他撑在女孩肩膀两侧,深深凝视,似要将这幅画面永远镌刻在脑海里。
    女孩眼睫晃动,他回过神,俯卧撑一样撑下去亲亲女孩潮红的脸颊,再亲亲女孩微张的嘴唇,用非常温柔的语气问:“宝贝,daddy把你肏到潮吹了吗?”
    “daddy……”女孩好似终于回过神来,发出呢喃细语。
    “daddy在这,宝贝。”男人埋下头舔了舔女孩的耳垂,“宝贝舒服吗?”
    “舒服……舒服得要死了。”她向来是个坦率而诚实的人。
    男人勾起嘴角,亲昵地用鼻子拱了拱女孩脸颊和耳朵交界的皮肤,继续温柔诱哄:“那宝贝潮吹了吗?”
    温热的呼吸扑在脸上,女孩身上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刚才那种极致的快感,光是回忆都令她小腹颤抖,但她那时爽得精神恍惚,也不太确定,她如实回答:“不知道,好像是潮吹了……”
    “不对,宝贝撒谎。”男人突然语气冷硬地打断她的话。
    他撑起身体,像阴晴不定的君王,一瞬间变了脸,面无表情地宣判她的罪行:“小屄都没有喷水,宝贝确定潮吹了吗?”
    女孩抿抿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撒谎的孩子必须接受惩罚。”男人从床上坐起来,继而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黑色真丝睡袍的衣摆流水一样落下,遮挡住他尚且挺立的潮湿性器,他立刻恢复了衣冠齐整的端庄模样。
    男人走向床脚,松开床柱上跟女孩脚踝连接的绳子,接着来到墙边,打开暗色立柜,取出两样东西,回到床上。
    女孩看清他手里拿的东西,求饶般颤抖地叫他:“daddy……不要……”
    “宝贝,没有让宝贝潮吹是daddy的失职。”他摸摸女孩的头,大拇指擦去女孩眼角的泪痕,说道,“daddy会好好补偿宝贝。但宝贝撒谎,也要接受惩罚。”
    男人跟女孩对望,让她看清自己眼里的认真,待她肌肉不那么紧绷,他耐心地说:
    “daddy会轻一点,不会伤害宝贝,不会把宝贝弄坏,只会让宝贝爽,相信daddy,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