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54章

      韩亭熙红着耳朵,竟然觉得褚泽手指的温度是滚烫的。
    他低声说“还可以……”
    瞬间又补充道:“也还是喜欢的。”
    他垂着眸,白玫瑰映在脸侧,竟是惊人的和谐与漂亮。
    强硬的力度陡然从另一边传来。
    不可抗拒、不容置疑,也让人甘心坠落。
    褚泽手臂紧紧揽住韩亭熙的腰。
    视线隔着玫瑰交错。
    呼吸顺着花蕊交错,醉人的香气好像情人的吐息。
    褚泽低下头,轻吻上白色的花瓣。
    花瓣被挤压,带着滚烫的温度,从一端贴近另一人的唇。
    隔着一朵娇嫩的白玫瑰,他们安静的接吻。
    花汁被揉碎,在唇间只余一抹馨香。
    唇轻轻摩擦,舔·弄,却压抑又克制。
    在白玫瑰凋落之时,褚泽抵着韩亭熙的头,轻轻笑了。
    声音带着一抹细微的沙哑,如同勾人心弦的曲调,一点点奏响在韩亭熙的胸口。
    韩亭熙的眼中起了一层雾,唇上分不清是花汁还是别的什么,他抿了抿唇。
    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
    最后抓着褚泽衣摆的手一用力,强行拉回理智。
    磕磕巴巴地说:“味道不错。”
    他眼尾还带着红,整个人都软在褚泽怀里,嘴却硬的不行。
    “我说花……味道不错。”
    褚泽捏住他的下巴,安静看着强装镇定的韩亭熙。
    手臂进一步收紧,手指又扯了一片花瓣。
    舌尖舔上花瓣,一点点送入殷红的唇。
    花瓣被咬在唇上,褚泽勾着笑容,漫不经心般:“味道不错?我不觉得。”
    声音有些含混,“再来尝一尝?”
    韩亭熙感觉浑身陷入了滚烫的沼泽,潮湿又炽热,他咬着牙齿,和褚泽眼神交锋,好像一场拉锯战。
    这场无形的战斗,却在褚泽挑衅的声音中顷刻瓦解。
    “还是你——不敢?”
    手扯住他的衣领,直接咬上他唇间的花瓣。
    在褚泽吃痛的闷笑中,韩亭熙好像一颗糖果,在滚烫的温度里融化。
    而褚泽,则把他美味的糖果,按在床上一点点、细致的品尝。
    气氛升温。
    男性的荷尔蒙激烈交锋。
    在褚泽撩开他衣摆,触摸上肌肤的一刹那。
    一阵绝望的哀嚎,夹杂着剧烈的碰撞声,陡然从外界传来。
    褚泽缓缓撑起身,皱着眉,眉间一片黑沉和不悦。
    在仍不放弃,想尝一尝更深一层味道的时候。
    那道惊叫又一次传来,还有男人大骂的吼叫。
    韩亭熙理智瞬间全部归位。
    他喘着气,动作僵硬地把被子拉过来。
    趁褚泽侧耳倾听的时候,猛地蒙头盖被子。
    身子一扭一扭,直接和鹌鹑一样一动不动。
    褚泽拍了拍韩亭熙屁股的位置,轻哼一声。
    “你不是不怕?”
    韩亭熙继续装死。
    褚泽将碎发拨到脑后,一脸不悦地推门走出去。
    打开门的一瞬间,走廊上一片狼藉。
    墙壁上的画框直接破碎,地毯上零星开着几朵血花,空气中还满溢着一股奇怪又刺鼻的味道。
    褚泽屏住呼吸,从空气中分辨出了致幻剂的味道。
    他顺着血迹的方向抬眸看去。
    一道披着黑色斗篷身影从楼梯口闪过。
    褚泽瞥到了一张只露出了属于男人的下颌和嘴唇的脸。
    本能的在脑海中的信息进行比对。
    褚泽蓦然发现,那半张脸竟然有着惊人的熟悉感。
    男人和诡异
    第30章
    坚毅的下颌弧度和硬朗的线条,在帽兜中一闪而过。
    他似有所感一般,在快步走下楼梯之前侧头,阴沉的视线一寸寸扫过走廊的空气。
    褚泽第一时间,十分敏锐的感受到恶意。
    为了避免招来不必要的麻烦,褚泽身体隐没在门框之后,仅仅用精神力浅浅探出。
    于是看到了一双墨绿色,如同荒原中最饥饿、最贪婪的野狼一样的瞳孔。
    里面充斥暴虐,在致幻剂的作用下又带着一丝癫狂。
    是个精神不太正常的人。
    那人明显发现有人在注视他,但他只是将帽兜进一步拉低,却并没有停下。
    他脚步非常急促,呼吸透着不正常的粗重。
    像是在追赶什么人,他飞速走下楼梯,在匆匆一瞥之下,褚泽看到了他手上闪过一抹殷红。
    褚泽又打量了一下走廊中凌乱的场景。
    血迹不止在地毯之上。
    好像还带着一丝主人的温热,血液从墙壁蜿蜒下来,一滴滴血珠尚未凝结。
    在墙壁和地面的直角中,堆积成小小的一摊。
    致幻剂的信息,在【原初】结合【负面异常】的双重解析之下,被褚泽分析出来。
    除了基本的产生幻觉,形成类似吸食毒·品一般的快感外,催·情和削弱痛觉是这个味道中主要的部分。
    残留的气味可以让褚泽大致了解一切。
    而且血液所包含的两个完全不同且相互矛盾的信息,进一步佐证了在这里发生了什么。
    褚泽从屋子里找到试剂瓶,取了两滴不同的血液。
    他看着在滴管中深红色的血,轻轻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