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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你打电话来有事吗?”
    孟天航的语气格外的好,不知道是不是被徐闻柝收拾过的缘故。
    孟温棠大概猜到那天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听孟天航亲口说出来,又和现实截然相反。
    她没想过徐闻柝会为了她打架,甚至将手也给伤了。
    “我不知道他的手怎么了,我连碰都没碰他一下,他进了店就把那瓶酒砸了。”
    孟温棠宿舍胸口松了口气,还好徐闻柝没被占了便宜。
    “棠妹妹。我不知道你这男朋友来头这么大,是做生意的大老板。我前天在电视上看到他,才知道他是士诚的大老板。麻烦你帮我求求情,这五万多他肯定不缺的,我一时半会儿拿不出那么多钱。家里的超市要进货,我还欠着赌债。”
    孟温棠在电话那头翻了个白眼,将电话挂断。
    挂断电话,孟温棠魂不守舍回到工位。摸了摸胸前项链,才发现自己欠了徐闻柝太多。
    他其实什么都知道。
    她想分手他也知道。
    她被威胁他也知道。
    却还是不动声色为她解决眼前障碍。就像当初寒冬时递到她眼前的银行卡,就像来的及时的救命良药。
    这让孟温棠想起从前和徐闻柝一块放风筝。
    孟温棠问徐闻柝为什么总将风筝线放的很长。这样风筝线容易被风刮断收不回来。
    那时他是怎么说的?他说只有这样风筝才能飞得更远。
    记忆犹新,而人早就变了。
    夜晚,洗了澡。孟温棠坐在床边研究徐闻柝送她的那条项链。
    项链随着肢体不断晃动,滑落在身前。孟温棠终于看清他刻的字,就在靠近锁扣处的某段链条上。
    begonia,竟然是秋海棠的意思。
    第34章 离群三十四
    孟温棠也不知道那天以后她和徐闻柝是不是断了,可他的项链还在她这。
    等了好多天,徐闻柝再没打过一通电话。
    看出孟温棠的心不在焉,谢琳琳常常找借口强硬留宿,只为了陪她。
    李斯林常有抱怨,谢琳琳瞪他一眼:“我和温棠可是有过命的交情,你和她哪有的比。”
    李斯林吞了吞口水,不说话。毕竟女朋友是天。他们刚谈恋爱,他可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和谢琳琳吵架。
    终于点到自己最喜欢吃的那家水煮肉片,孟温棠低头扒食,连一小块肉掉在茶几上都能心疼半天。
    谁让这家店生意太好,几乎不做外卖单,孟温棠抢了好几次都没抢到。
    正吃着,两张小票在她眼前晃了晃,又收了回去。
    谢琳琳笑得合不拢嘴:“我抢到陈奕迅的演唱会门票了!”
    还是两张。
    谢琳琳记得孟温棠也喜欢陈奕迅,明明是安静灵巧的姑娘,在ktv唱他的歌能唱到嗓子发哑。
    这天半夜,谢琳琳发现被窝里还亮着光,孟温棠还没睡,就从被子里伸出脚踢了踢她。
    “怎么了?”
    孟温棠收了手机,摇摇头:“没事。”
    在谢琳琳的认知里,嘴里说着没事,那就是有事。
    她这几天都住在孟温棠这,偶尔才回去。
    孟温棠也问过她,李斯林不会有意见吗?
    “他敢?”谢琳琳恶狠狠地说。
    孟温棠躺得笔直,沉默地望着天花板。几经犹豫,她沉沉开口:“你说我还要和徐闻柝继续在一起吗?”
    谢琳琳急了眼,问:“为什么不呢?”
    她翻了个身,用手枕着头,面对孟温棠。
    “你爱他吗?”
    黑暗里,只看见她轻轻点头。
    “那不就行了。”谢琳琳说。她想问题就是这样简单粗暴,所以才能那么顺利和李斯林在一起。
    “孟温棠,你怎么这么迟钝呢?经济差距身份差距那都是后来的事,先谈了再说。你很难再找到比徐闻柝更爱你的人了。”
    这给了孟温棠启发。
    坐在湖边,孟温棠鼓起勇气拨去电话。电话里忙音如湖面上的涟漪回旋反复。
    出乎意料的是,熟悉的声音没再响起,这让她不免有些挫折。
    反正已经走到这了,干脆一鼓作气,孟温棠敲开别墅的门。
    是陈姨开的门。
    她招呼孟温棠进门。又烧了一壶热茶。蒸汽将壶盖顶开,时不时“砰砰”地叫嚣着,打断孟温棠的遐想。
    水流缓缓注入陶瓷杯里,陈姨给她倒了杯茶。
    “最近怎么没看见你来了?”
    孟温棠赧着脸,搪塞道:“工作太忙了,和闻柝的联系少了。”
    陈姨是过来人,自然很快猜到了原因。
    不然她也不会不知道徐闻柝已经出国的事,贸然过来找他,扑了个空。
    孟温棠手一抖,差点将茶杯打翻。水洒在深灰色沙发上,洇开一片。
    她慌慌张张抽了两张纸巾,用力擦拭沙发上的茶渍,却怎么也擦不干。
    她的心变得很乱,从陈姨告诉她徐闻柝回英国开始,像是蚂蚁啃啮一番。
    陈姨叹了口气,只怨自己话说太慢,孟温棠又太心急。
    “闻柝只是暂时回去处理点事,很快回来。他把国内的卡和手机都留在家没带去,所以一时半会儿联系不上他也情有可原。”
    “我记着他在国外的电话。”陈姨转头从茶几上找了支笔,想要将电话号码抄给孟温棠,左顾右盼怎么也找不到一张白纸,可她已急不可耐,伸出白净手掌。“陈姨,就写在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