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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节

      它可能好点,但也改变不了它是一个丧尸。所以,有那个功能吗!
    气愤永远给人无限大的勇气,原本害怕的要死的人,这一刻又不怕了。她好像拿稳了,眼前不知道是什么鬼的东西不会伤害她。
    会无限包容她,不会吃她。
    这样的念头,也让玉荷有了脾气。可当她骂骂咧咧,发泄完了以后,那气消了,人也就从气鼓鼓气球变成了没气的瘪气球。
    她又开始害怕了,害怕眼前的东西,吃她。好在它没有发火,还是一如既往的盯着她。
    盯了好久,男人低下头像是在看什么,过了片刻后,它才道:“可以生.能生很多.很多,小丧尸。”
    “不信.你看。”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白-粥,出现在它手上。
    “.”玉荷看着那东西,沉默了。
    她移开视线,不想说话。
    “真的.可以生。”
    玉荷还是不理它。
    察觉到老婆对生孩子不感兴趣后,蒋东晏也只能将伸出去的手又收回。
    玉荷不理它,它也不离开。就这么耗着美,其名曰陪老婆。
    时间久了,玉荷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脑海里想的事情就多了,比如蒋月她们怎么样了。
    她们活下来没,又是否逃了出去?还在城中吗?那天,蒋月好像手臂受伤了。
    大片的血,浸透她的衣服。
    出去以后,有没有人给她换药,有没有吃的。受了伤,她一个人又能不能照顾好自己。各种事情堆积在一起,让她不得不将视线投向一直看着她的男性丧尸。
    一想到蒋月,她就想起眼前男人昨日心狠的样子。那也是它的女儿呀,他怎么狠下的心。
    乖乖坐一边的男人,在发觉漂亮老婆看自己以后开心的不得了。身体内的大大小小触手又在疯狂抖动,甚至有些已经开始争先恐后的想要出来,然后去触碰老婆。
    但又害怕被嫌弃,便都挤在一起不动。用一双空洞全黑的眼睛,盯着她。
    好像在说,快抱抱我,快抱抱我。
    玉荷有些不敢直视男人那双黑洞洞的眼睛,看了一眼便又立马低下头来,然后过了很久才敢小心翼翼的问:“他们走了吗?”
    蒋东晏脑子虽然坏掉了,但不代表它没头脑。所以很快理解玉荷在问什么,问的是它不喜欢的东西。
    它有些不愿意回答,一开始的兴奋也减少了很多。可不说话,老婆会不高兴,所以它只能敷衍道:“走了,活着.走的。”
    就在玉荷听了这话,心底松了一口气时,那鬼东西又道:“不过.等下.应该会全部死掉。”
    “什么意思?”玉荷惊恐的问。
    蒋东晏老实回道:“我让它们.去杀他们了。现在应该.开始了。”
    第147章
    “你踏马!有病吧!”
    “你女儿也在里面!蒋月也在!你怎么能那么残忍恶毒!”在听到蒋东晏的话后, 玉荷简直不敢相信,甚至骂出了脏话。
    她知道它已经不是人,是个怪物。可它有那些记忆,它知道那个人是它的亲生女儿!
    是她们二人的孩子, 但它还是执意让她去死。好像那个孩子不存在一样, 一旦牵扯到蒋月, 玉荷的情绪就会很激动。
    就算再害怕眼前的男人, 她还是气愤的抓住它的肩膀,一字一句质问。
    而被老婆主动靠近的丧尸,是又高兴又沮丧。它高兴和妻子的身体接触, 又沮丧玉荷这是因为生气才主动碰它,不是想和它生小丧尸。
    “知.道。”男人哑着声,不爽道。
    “你知道你还让它们去杀她!你是疯了吗?蒋东晏那是你的孩子啊!你怎么那么狠心, 怎么能让人去杀了自己的女儿。”
    蒋东晏:“不是,不是.我的女儿。”对于漂亮老婆的责打,男人一下都不躲, 也不还手。但听到她说那是它的女儿时, 男人却很犟的表示不是。
    这个回答出乎了玉荷的预料,她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答案:“怎么不是, 她姓蒋, 她是我们结婚后生下的孩子!”
    玉荷只觉得眼前的男人疯了, 连自己的女儿都不认了。
    可不管她怎么纠缠,辱骂, 男人都是面无表情着一张脸, 摇头不承认。甚至玉荷说的多了, 它还会觉得委屈。
    丧尸委屈起来,没有人类鲜活, 但还是能让人知道它不高兴了:“她.认了闫.惑当爹,不是.我的.女儿。”
    男人瞪着大大的黑色瞳孔,愣愣的对她说。黑色的瞳孔在这刻轻微颤动,让玉荷知道它看的见。
    她再一次感受到丧尸与人类的不同,她从那双堆满黑色墨水的眼睛里看不出一丝关于人类的情感。
    可它叫她老婆,它认得她。
    它也认识蒋月,但就因为那一句话,记恨上了自己的女儿,要她去死。
    “你疯了吗!”
    “就因为那个,你就要她死!”
    玉荷还是不相信,可男人点了点头,好像那是个很严肃的话题,但怎么能严肃。
    “你让它们停下来,不要它们死!”她急的不管不顾,推开那些金银财宝,一步步爬向它。
    “不.要。”它再次摇头。
    明明很好说话的男人,在这个问题上,却死犟。它不仅想杀了蒋月,还想杀了闫惑。所以,它不会让它们停下。
    人类时期的记忆告诉它,不杀了他。它的漂亮妻子迟早要和他跑。潜意识里也有一个声音一直告诉它,老婆不想和它生小丧尸,就是因为那个闫惑,她想和那个人类生人类幼崽!
    就像蒋月一样,不行,它的老婆就要给它生小丧尸,不能生人类幼崽。
    “你如果敢生.人类,我就把.他.吃了。”原本还好好的男人,突然就阴沉下来。
    就连那漆黑的瞳孔,都渗出满满恶意。就像是在警告玉荷,如果她敢给它带绿帽子,它不仅会吃了那个野种,也会吃了她。
    抽筋扒皮,连骨带髓一起吃了。
    那漆黑没有底的眼睛再一次让玉荷瑟缩,她知道它没有骗她,它说到做到。
    玉荷不是个爱哭的人,她一直坚信的是哭改变不了任何问题,那只是弱者的象征,甚至还会引来他人的嘲笑。
    所以玉荷很少哭,但自从末日后,她哭得越来越频繁,是没有办法,也是宣泄情绪。
    她太痛苦了,不管怎么说怎么做,对方都是一副坚持到底的模样。甚至在这时,还用那黑黑的触手触碰她,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什么,它的情绪在这一刻变得很低迷。
    而那个东西却很活跃,它像和她在一起。没有阻碍的在一起,就像昨夜一样。
    这次,它没有给玉荷拒绝的机会。在玉荷反应过来是,大大小小的触手已经爬满她全身,在她体.内.肆.意.进.出.
    又是一个不眠的夜。
    玉荷已经有些记不清,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她只知道,在次见到闫惑的时候,是一个下午。
    身为丧尸王的蒋东晏不可能一天到晚都陪在她身边,它也有要处理公务,比如和手下的丧尸商量怎么杀了人类,又比如哪里有金银财宝,它老婆喜欢,要全部抢过来。
    而也是这样的空隙,有异能者摸进入了神殿。只不过废了很大力气,很多时间才进入。
    玉荷虽然被丧尸关了起来,但并没有被限制自由,她可以自由出入神殿,只不过外面都是丧尸,她害怕。
    再加上,只要那个怪物有时间就是在和她在床上.所以根本没有力气逃跑。
    就连吃饭的力气,都有些没。
    那东西根本不知道节制两个字怎么写,只知道怎么快乐怎么来。
    所以当闫惑进入小房间后,就见一堆珠宝金子中间睡了个虚弱浑身青红的美人,一看就是被狠狠疼爱过后的样子。
    他站在她床边,看着那些痕迹,牙齿都要咬碎。闫惑不是没想过这样的结果,但当真的看到以后,那种嫉妒和恨将他的一切理智摧毁。
    明明,这种情绪是不应该出现的。
    就像她曾经和他说过一样,她和它是夫妻,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女儿,他们有一个完整的家庭。
    你算个什么。
    夫妻之间发生这种事情在正常不过,倒是他这个死小三才是那个会被嫌弃的,多管闲事的。
    可是他不甘心,明明两人已经开始有羁绊。所以,他不会放手。
    屋内空间不大,唯一的照明是那盏莲花煤油灯。少年的出现,挤压了灯光。
    也让光影忽明忽暗,这样的变化,让浅眠的玉荷微微睁开眼。她以为是蒋东晏回来了,便只是拉了拉身上的毛毯,将自己的身体遮的更严实,便闭眼继续睡。
    “姐姐睡的可真好,不像我,被姐夫打了一顿捅了一刀,出了一身血也要来找你。”那略带清冷的声音幽怨无比,像是在埋怨一个负心汉。
    一瞬间,便将即将陷入昏睡的人惊醒。是闫惑的声音,这样的认知让她立马从床上爬起,随后就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立在她床边。
    她没有听错,闫惑真的来了。
    她看着突然出现的少年,近些日子的压抑突然有了宣泄口。声音都哽咽起来:“真的是你吗?闫惑。”
    她甚至是怕自己有了幻觉,非要用手触碰到了他才善罢甘休。是真的,有触感,也有温度。
    不再是和蒋东晏一样冰冷,带着死气的身体。闫惑的到来,让原本已经陷入绝望的人,瞬间有了精神气。她拉住闫惑的衣摆,迅速问:“蒋月怎么样,她有没有事?”
    问完之后,玉荷自己又闲这话问的不吉利。闫惑没死,她女儿肯定也没事。所以立马换了个说法:“小月还好对不对,她肯定很好。”
    “闫惑,你告诉我。”
    女人因为一直在这间屋内,身上的声音也就没换下来过。白色轻薄的丝绒睡裙,因为她的动作,露出一半白皙修长的肩颈。
    漂亮诱-人,让闫惑喉结滚动。
    但她的话实在是太过毁气氛,似乎只有蒋月才会让她在意。不管他付出多少东西,他都是次要,不重要,在她心里毫无地位。
    “她就那么重要,重要到您看不见我身上的伤。”闫惑不想这么阴阳怪气的,但入眼的那幕以及她的毫不关心,都让他本就焦躁的情绪濒临崩溃。
    而这话,也让玉荷尴尬无比。
    她拜托他救蒋月,就是答应他的要求,承认和他的关系。可现在,却对他一点关心都没。
    “我.只是太关心她了,有些疏忽了你。但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一定不会反悔。闫惑只有你能救她了,她爸爸不管她,甚至要她的命。”一想到这件事,玉荷原本还算冷静的情绪突然绷不住。
    为了蒋月的事,她和那个怪物闹了很多次,但结果都是没成功。甚至,因为她的话,那人下的黑手更重,根本不给他们活下去的机会。
    “你那个好老公,我的好姐夫,可是下了死手。我身上这些伤,都是它和它的手下弄的,你说我可不可怜。”闫惑并没有因为她的可怜柔弱,就善罢甘休。
    还是继续那尖酸刻薄的话,他心里有气,这时又这么可能好言好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