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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然而现在的黎敏并没有被盛霆强,因此心理上她对盛霆的憎恨远远没到要杀掉他的地步。
    可是鱼年的问题很现实,如果真的被盛霆得逞的话呢?
    盛霆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就是个疯子,就冲着她一刀把自己的屁股捅破这个势头,今晚自己的命根子非常危险。
    他趁鱼年和黎敏说话的功夫,沿着墙壁往外溜。
    然而鱼年眼疾手快,一点没留劲抬起一脚就对着盛霆的胸口将人踹了回去,盛霆顿时胸口剧痛,同时一个趔趄摔倒在地,还来不及捂胸口,鱼年已经一脚踩了上来,疼得他眼冒金星“嗷嗷”直叫,忍不住双手用力抱住长靴,试图将那只脚弄下去。
    可惜长靴纹丝不动,盛霆真不知这女人是哪来的力气,怎么好像比他还大。
    “我让你感受一下刚才被你强迫的女孩所感受的害怕和无助吧。”鱼年说着,蹲下身真用蝴蝶刀抵上了盛霆的命根子。
    这一蹲只让盛霆胸口受力更重,但是他如今也顾不得这些,而是害怕得惊叫出声:“别!求求你——”
    然而他喊道一半,却被鱼年扯过刚刚的毛巾堵上了嘴,声音戛然而止。
    “你是不是觉得如果我一刀下去,就万念俱灭?”鱼年问他。
    盛霆疯狂点头。
    “那你知不知道,但凡一个正经女孩,被你这种人强迫就是这种感觉?”鱼年冷冷地问他。
    盛霆想说“他知道他不敢了”,可惜嘴被堵上了,他就只能跟刚才的黎敏一样“呜呜”乱叫。
    鱼年作势下刀,盛霆瞬间慌得尿湿了裤子。
    “就你这种人,还想玩女人。”鱼年冷笑着,又带了点嫌弃从大衣口袋里取出一只口罩,戴在了自己的脸上。
    盛霆慌张至极,他拼命摇头,想要求饶,可惜鱼年对这种人恨之入骨,他又从另一个口袋里取出早就准备好的一罐喷剂。
    盛霆不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但他觉得自己的重要部位肯定要遭殃。
    他惊恐地瞪大双眼,想看清楚那究竟是什么喷剂。
    鱼年没给他这个机会,慢条斯理晃了晃喷剂,便拿着喷嘴对着盛霆尿湿的部位隔着裤子一阵猛喷。
    盛霆一颗心瞬间凉了,他此时真就有了一种万念俱灰的念头,因为他感觉到被喷到的地方瞬间冷冻了起来,随后越来越痛。
    鱼年非常好心地解释:“我实在不想弄脏自己的手,这种喷剂就是专门针对你这种强奸犯的,下半辈子你可以安心去男科治病了,别再把心思花在女孩身上,你糟蹋女孩,我糟蹋你,很公平。”
    鱼年一面说,一面喷完一整瓶喷剂,然后把瓶子往盛霆身上一丢,起身拍了拍手。
    盛霆只觉得自己从下半身冷到了全身,剧痛透彻心扉,他两眼一翻,顿时晕了过去。
    鱼年再也没看他一眼,给床上的黎敏松了绑,问她:“你还好吗?能走吗?”
    黎敏点点头,问鱼年:“谢谢你,你叫什么名字?”
    鱼年微微一笑,却说:“做好事不留名,你赶快走吧,警察就要来了,我也要走了,拜拜!”
    他说走就走,转身间皮风衣被他旋出了潇洒又帅气的弧度。
    “请等一下。”黎敏急忙追了出去。
    鱼年已大步出了房门,一转就转进了右边的房间,房门轻轻一关,追出来的黎敏哪里还看得见人影,她愣愣地站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怀疑自己是做了一个梦。
    然而回到房里,却是一片狼藉,还有个被吓晕的盛霆,都在告诉她这不是梦。
    黎敏穿戴整齐离开唐锦的时候,赫然看见唐锦一楼橱窗展示柜里,模特身穿一件繁花敞领长款的皮风衣,脚下踏着小牛皮长靴,顿时觉得眼熟。
    这不就是刚刚女子穿在身上的那套嘛!
    想到那女子自称“女武士”,黎敏不由莞尔一笑,她那样帅气耀眼,忽然让黎敏心里也涌起了这样一股冲动,她要去报名学武术,争取做个能自保、并且还能救人的帅气女武士!
    沈玉将鱼年接进了隔壁房间,就打电话让经理找警察来处理盛霆的事。
    鱼年踢掉了高跟鞋,摘下口罩扔到垃圾箱里,然后转去洗手间洗手。他用带有消毒成分的洗手液给自己的手反复搓了好几次,虽然严格来说刚才他其实一点都没有碰到过盛霆,但现场又是血又是尿的,依然让他觉得很脏。
    沈玉打完电话,走进洗手间找鱼年,见他还在冲手,便放下手机,伸手覆在他的手上说:“不脏了。”
    鱼年的手比沈玉的手小一点,皮肤细白,指尖粉嫩,沈玉的手瓷玉一样白,两人的手都是骨感修长,水流下他们的手纠缠到了一起,鱼年任沈玉将长指穿插入他的指间,两人的手在流水中勾勾缠缠,难舍难分。
    “我真的好恨这种人,刚才我恨不得直接把那个男人阉了!”鱼年这时并不是笑着的,他的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长长的睫毛垂落,遮住了他眼中无比浓烈的恨意。
    他不想被沈玉看见这种恨意,他觉得自己很丑陋。
    “你想怎么做都可以。”沈玉却看着镜子里的小鱼,知道他又想起了那些被老男人摧残的他的朋友们。
    “但我知道他与那些恶魔还差得远,可摧毁一个和摧毁几个,又有什么差别呢?”鱼年低低地道。
    沈玉将鱼年的手握住,从背后抱住他,将他的双手拢在胸前,也不关心那件价值上万的皮风衣,他低头在鱼年的颈侧落下一吻,才对着镜子里的鱼年叹息着道:“别想了,小鱼,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