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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练习生们在舞台上唱跳,观众再台下跟着合唱,不少人眼眶已经红了。两千一百个人的声音,没有经过事先预演,却如此协调,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姜良国盯着监控画面,唇角挂着一抹欣慰又自豪的笑,这大概是这三个月来,自己听过的最好听的主题曲了。
    一个小时后,五组的表演全部结束。
    旬骅跟着其他练习生的脚步,找好位置,站到了舞台上。
    大灯和之前一样刺眼,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适应了这种频率的舞台灯光,心脏却失了正常的频率,每一下都清晰有力,扑通扑通,几乎要越出胸膛。
    台下座无虚席,写着旬骅名字的灯牌大部分聚集在观众席的中央前侧。
    男团出道,成团,旬骅的指尖有些发麻。他看到了自己名字,也听到了自己的名字,成群成片,她们在激地欢呼和呐喊。
    郁林邵声线清润,充满力量,“投票马上截止,五、四、三······”
    屏住呼吸,两千人的视线在大屏幕上汇聚。
    清脆却又十分浑厚的“叮”的一声后,二十五个练习生的积分停止增长。排名前六的练习生头像上萦绕着一圈细碎的金闪,熠熠夺目。
    “最终名单已经确定,”郁林邵面向观众,略带笑意和欣慰地宣布,掷地有声,“《青春派》最终出道的六人是:乔骥、范飞章、旬骅、尤溉、钟锐立、尤灌。”
    被念到名字的人往前走了一步,剩下的十九个练习生默默退场。
    聚光灯一个接着一个亮起,打在他们身上。
    彩带和亮片从舞台上方洒落,几条喷射出的彩丝不偏不倚地落在了旬骅脸上,视线被遮挡,眼前变得模糊起来。
    旬骅把眼前的彩带拿下,发麻的几近冰凉的指尖触碰到脸颊,大脑恢复才了思考的能力,他听到了郁林邵的最后一句话:
    “sfk正式成团出道!”
    第38章
    《young force》前奏再次响起, 一百个练习生重新站到舞台上。
    #sfk男团##神颜男团出道##sfk成员##sfk颜值担当#······
    一系列相关热搜持续霸榜,《青春派》综艺播放量开始飙升。
    汗水、泪水、欢呼、呐喊。
    主题曲的音乐声停下了,但是观众却依旧不停地喊着自己喜欢的练习生的名字, 有的声音已经嘶哑,现场的气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一曲结束, 一百个练习生弯腰致谢。
    舞台骤然变黑, 观众来不及疑惑,会场瞬间安静。下一秒, 巨大的荧光墙开始闪烁, 伴随着舒缓又激昂的纯音乐,一百个方块视频出现在荧幕上, 那是一百个练习生在《青春派》不断的蜕变。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的瞬间,屏幕开始重新组合打乱,最终汇聚成“青春派”三个大字。
    郁林邵登上舞台, 紧接着四位导师童正信、弘景同、关雨开、单雅接连走上舞台。他们和练习生们一起喊道,“感谢你们一路的陪伴,《青春派》永不散场,我们不说再见。”
    公演谢幕。
    公演真的结束了。观众陆陆续续地离开会场,坐在第一排穿着洛丽塔裙的女孩看着旬骅下台之后才小心翼翼地收好灯牌, 她有些怅然若失, 还沉浸在刚才的氛围当中。但是没过几秒,她就笑了起来,脚步轻快地离开了会场。
    一百多个人分两个方向从舞台两侧离开。
    尤灌一下台, 就迫不及待地跑到旬骅后面, 从背后一把搂住他。
    旬骅还没来得及适应突然黑暗的环境, 肩膀两侧就受到了重压,紧接着身后就贴过来一团热源。旬骅想也没想, 就知道这肯定是尤灌。
    他轻笑着摇头,倒没有像往常一样第一时间挣脱。
    “旬哥,旬哥,我好开心好开心好开心。”尤灌把头压到旬骅的肩膀上,激动得连蹦带跳,手臂也越收越紧,几乎要把旬骅镶到自己的身体里。
    “我也很激动,”旬骅被晃的有些站不稳,他轻叹一口气,拍了拍尤灌,笑中带着一些无奈,“我也特别开心,不过你先松开我再蹦行不行啊,我快站不住了。”
    旬骅往前踉跄了两步,差点撞到范飞章身上。
    尤灌瞪大了眼睛,慌忙松开旬骅,“啊啊啊,旬哥,没事吧。”
    没过几秒,他又立刻蹦着走到他身侧,眼睛亮如星辰,“我们一起出道了!旬哥,我以后又能和你在一起了。”
    这句话有点奇怪,但是好像也挺对。旬骅看着他点头,用那种哄小孩的口吻,眉间含笑,“对,我们一起出道啦。”
    尤灌露出两颗小虎牙,嘴角几乎快要翘到天上去。
    范飞章下意识地伸手扶住旬骅,但是看到他没事之后,又自然地收回了手。淡漠的表情被笑意冲散。他没说什么话,只是放松地耸了下肩,唇角微微勾起。
    只是,范飞章瞥到尤灌的眼神,轻抿了下唇,很快移开了视线。他眼睛微眯,随后又恢复了往常的神态,旬骅知道尤溉的想法吗?范飞章在心里自问自答,不,他应该不知道。
    钟锐立和尤溉走在队伍的最后面,两人也在轻声的交谈。
    钟锐立神采飞扬,眼角微红,泪中带笑,他不着痕迹地擦眼角,顺带着偷偷看了眼旬骅。突然心下一阵宽慰,还好他之前把那些话说出来了。不然他和旬骅之间隔着一个许安宾,终究是别扭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