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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死不了。”言炔声音听着痛苦中还有点虚,“哪个天才教你是这样双修的?”
    “...啊?没人教啊,不是这样吗?”
    “.........”
    确实是这样没错,言炔想,但做人做事不能掐头去尾只考虑中间吧?苏珩真的是白纸一张,就凭这个,也绝对不可能是揽山涧派来的人。
    黑暗中苏珩看不见,想要给言炔揉揉,摸摸搜搜半天,也没揉到正地方。
    却被言炔揽住倒在床上。
    “...反正不着急,明天再说吧。”言炔叹息一声,他也不知道明天行不行...
    “对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苏珩都哆嗦了,生怕言炔恼羞成怒,毒就别想解了...
    虽然确实很疼,言炔却觉得心情挺好。
    “你天天把双修挂在嘴边,还穿上露肩下露腿的衣服给我看,我以为你很懂呢。”
    黑暗中传来言炔的笑声,笑的苏珩脸颊发烫。
    心想,那谁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不得换换风格试试么...
    但是这种事情不能落了下风,苏珩嘴又不老实了,“我不懂...我才二十岁,哪有你活了一千多年懂的多?”
    “怎么?这会嫌我老了?”
    “不嫌不嫌,四十岁以下,二百岁以上的我都能接受。”
    苏珩想到上辈子看到梗,觉得很有道理,四十岁以下荤素不忌,二百岁以上神仙打架,但就是不能看中间的。
    “嗯?四十到二百中间的怎么了?”言炔不解的问道。
    “没什么。”苏珩心说你不会懂的,遂扯开了话题,“老牛专挑嫩草啃,一树梨花压海棠啊,这都是有道理的。”
    言炔被逗的笑出了声,“你这个压字用的极妙。”
    笑吧笑吧,苏珩心想,我还能让你更开心。
    “解毒这个事,还是我来吧,”言炔笑够了才说起正事,“不过,我来的话,苏珩你可能就走不了正道了。”
    “什么是正道?”苏珩心想,这玩意还分正道邪道吗?
    “双修分两种,一种是采补,类似合欢道,得由你主导才行,不过等你学会那套功法尸体都凉了。”言炔顿了顿,“还有一种就是我来帮你修炼吸收,我虽然可以用灵气,但灵气无效,与天生魔骨系出同源的只有魔气,魔气才能解你的毒。”
    言炔又笑笑,只是笑意未达眼底,“怎么样,是不是有点后悔来找我了?”
    黑暗中苏珩看不清言炔的神色,不过他的脑回路显然与正常人不大一样。
    “你帮我修炼吸收?那我不是坐享其成了?”苏珩有些不好意思,魔尊大人这么平易近人,他得懂事一点,“那我每天都给你做四菜一汤,给你补身体,想吃什么你随便点菜!”
    “.........”言炔怀疑苏珩没听懂,通俗易懂的又讲了一遍,“我的意思是,你与魔修的我双修,且由我主导,帮你完成修炼,那你也只能入魔道了。”
    “嗯嗯。”苏珩点头,“然后呢?”
    然后呢?
    言炔想了想,他想问什么来着?
    “入魔道你不怕吗?”
    这有什么怕的,苏珩不解,“你不就是魔修吗?我怕什么?”
    天塌下来都有高个子顶着。
    言炔是魔修还活了一千多岁,他要求不高,能活一半,那也有五百岁啊...
    想想就开心死了...
    ............
    心真大啊...言炔想。
    当年他得知自己是天生魔骨时,可是做过不少事来。
    后来想通了才明白,是不是魔,那只是世人愚昧的定义而已。
    世间魔气与灵气并存,只是修行方式不同,才划分出仙魔两道。世人大多看到的是在外界以杀入道的魔,视人命不顾。
    而身在万古的魔物,只是天地间演化而生,他们并未入世,也不曾沾上什么罪孽,如何能称之为魔?
    苏珩想到了很重要的一点,“等会,魔修会不会疼啊,比如说什么心魔附体生不如死之类的...”
    “这些都是你哪里听来的?”言炔无奈解释道,“世人皆有心魔,不是魔修才有,只要是修行都需斩断心魔,且看你的心魔是不是你能放下的。”
    “这样啊。”苏珩点头。
    见苏珩没有其他问题了,言炔道,“你既然同意,那便开始吧。”
    “啊?现在就开始?”苏珩在黑暗中向下看了看,可惜什么都看不到,“你不是那个......”
    “...别吵,你不会双修功法,需要先改造一下。”
    苏珩被抱到了言炔的身上,趴在对方身上时,心里还在想,双修还要改造什么东西...?
    刚要开口问道,便察觉熟悉的气息袭来,直到全身都被魔气包裹起来。
    冰冷的凉意,有如实质性的触觉,从脖颈处慢慢向下,直到不可言说的地方。
    苏珩顿时咬住了下唇,把声音全都咽了回去。
    头皮发麻,混身都紧绷了起来。
    要...要命啊...
    一直以来,苏珩都以为魔气只是看的见摸不着的一片黑雾罢了。
    感觉到正在翻搅的冷意,苏珩冷汗都下来了,这...这怎么还有感觉呢??!!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苏珩觉得有一生那么久。
    冷意渐渐散去,苏珩混身都被冷汗打湿,额头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趴在言炔身上大口的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