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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疯狂抽插

      苏箐下意识双手掰嘴上的那只手,却松了下身的防备,一条腿被沉越高高掰起,庞大坚硬的阴茎对准穴口狠狠插入。
    插的太过急切,更是没有经验,一下子便将整根捣进蜜穴最深处,顷刻间填满的快感顺着尾椎处直冲苏箐的大脑,苏箐难耐的娇吟一声,两只小手软软的掉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沉越没有给苏箐半点缓解的时间,手从她的嘴上移开抓紧她的手臂,按着她的腰肢便是一阵猛烈的抽插,凶狠的性器无章法无规律的顶着穴内的每一个嫩肉,插得苏箐的灵魂都在飘散,眼前炸出无数白光。
    她难受地扒着沉越的手臂,摇着头想要求饶,可刚张嘴便又换来一阵激烈的抽动。
    苏箐双手拼了命地抓沉越的手臂,抱沉越的肩膀,够沉越的脖子,想要告诉他不要那么用力,赶紧拔出去。他应该没做过爱,太凶悍了,那根阴茎彷佛想将她的阴道捣穿,是很爽,但也疼。
    沉越并不能理会苏箐抓他的意思,只以为她终于缓解了被冷落的空虚,继续猛烈插了她十几次后,干脆单手将她从床上拽入怀中,抱着她坐在床上插,龟头更深入的撞击着深处媚肉。
    快感疯狂的席卷而来,顺着尾椎、阴道内壁冲向四肢百骸,苏箐的头发麻到抽搐,舒服的几斤失控,可却又拼命的咬着嘴唇,不愿意发出放浪的呻吟声。
    她是沉渊的弟弟,是她的小叔子,这是出轨这是背德。
    苏箐使劲摇头想要保持清醒,可背德的刺激感和高潮的快感不停的将她往深渊里拖。她双手无力的锤着沉越的肩膀,呜呜咽咽许久,终于拼凑出声音:“沉、沉、沉越,阿越……放……唔……”
    还没说完整,刚得自由片刻的唇又被他的嘴唇吻死。他的吻依旧没有任何章法,胡乱的舔咬啃噬,舌头撬开她的齿缝舔她的口腔吸她的舌头。
    吻的同时腰部疯狂摇晃,一边插着一边将将她往床上摁回。苏箐本能的抓他的手臂,推他的胸口,可深陷快感中的力道弱的彷佛小鸡斗老鹰,轻而易举的被他压回了床上。
    变换姿势时,他的龟头不经意的撞击到最深处的G点。先前他弄的有多痛,这一撞便有多舒服,苏箐浑身的汗毛都炸开了,一连串的呻吟声失控而出:“啊哈啊……”
    好爽,好舒服!
    苏箐目光迷离的看着天花板,汗水不知不觉的顺着每一个毛孔溢出,贴着绞缠的两具身体润着彼此,淫水也在猛烈的抽插中溢满腿心,顺着股沟而下,和着汗水将床单打湿。
    听到苏箐娇软黏腻的叫床声,沉越像是得到了鼓励,干脆将她的身子折迭在一块,压着她吻的同时,一手整个捏住她的乳肉大力揉捏,一手锢着她的腰腿继续猛烈的抽插,次次都撞击着方才挑起她呻吟的G点。撞得苏箐浑身止不住的抽搐,高潮痉挛感至穴内而起,遍布全身!
    沉越只觉得苏箐的穴内一阵滚烫,好像淫水被烧开了,穴内的媚肉像一张张小嘴疯狂的吸咬他的肉棒,强烈的爽意不受控的袭来,马眼处一阵酸颤,竟失控的射了出来。
    苏箐清晰的感觉到沉越射了,还射在她的体内,气得眼眶瞬间红了,发泄地咬他的嘴唇。
    沉越吃痛避开,苏箐哽咽开骂:“沉越,你混……唔……”
    刚骂一字,沉越干净利落的低头,唇又将她的嘴巴封的死死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又是一番毫无章法的吸吮舔噬。苏菁气得咬他的舌头,咬他的唇瓣,可这一次任凭苏菁怎么咬,沉越都没有放开她的嘴巴,整个舌头将她的小嘴塞的严严实实,舔她的舌头吃她的口水。同时,刚刚射完,仍留在她体内的阴茎又瞬间勃起,变得比刚才还要硬还要大!
    苏菁好不容易将嘴巴从他的嘴里移出,无力的推他,颤抖求饶:“沉越,够了,够了,放开我……”
    “不行。”
    沉越没有丝毫犹豫的拒绝了她,将苏箐不规矩的两只手锢在床头。
    他忍不住了,没操进去前忍不住,操进出之后更忍不住。他一闭上眼睛都是她情欲难耐的靠在沙发自慰的情形。
    他将她的腿压得死死的,硬茎往外拔了拔,突然猛地加重力道狠狠冲刺,撞击着宫口深处的媚肉。
    不余力的撞击,撞得苏箐浑身颤栗不止,穴内的小嘴也跟着颤栗不止,失控地咬紧他的肉棒,紧到苏箐清清楚楚的感觉到肉棒上每一根经脉在爆裂颤栗地跳动。
    性张力在感觉到肉棒经脉跳动的瞬间扩展到了极点,苏箐浑身的毛孔都炸开了,高潮感再度抑制不住的袭来,淫水失控的顺着两个人的交媾处淋在床单上。
    苏箐脸颊爆红,燥热的连气都不够喘了,难受地咬沉越的肩膀啃他的手臂,拼命的摇头想要结束。
    她越是想结束,沉越插的越是卖力。沉越重新将她挣扎的身子摁紧,盯着她潮红难耐的表情,哑着嗓音说:“嫂子,我舍不得你难受到只能自慰。”
    “我不难受,真的,阿越你相信我,你哥……啊……”
    措不及防的抽插在‘你哥’两个字响起时凶猛而至,凶悍的像发疯的野兽,疯狂的插了几十次,将苏箐未完的言语死死赌回喉间。
    自沉渊出差后再也没有做过爱的苏菁,爽得浑身如遭雷击,瘫在沉越身下止不住的痉挛抽搐,舒服的连喘息都忘了。
    沉越抓紧苏箐的手臂,狠狠的插,发疯的操,操到交媾处全是白浆,银丝淋淋漓漓的拉至两个人的腿弯处,才赤红着眼睛说:“嫂子,从现在开始,除了情难自抑的叫床声,我不想从你嘴里听到任何多余的声音,尤其是我哥。”
    “不,不……”苏箐整个人被插得晕晕乎乎的,根本没有力气开口,额头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
    毫无办法的她,脑子里只剩最后一个念头:“那、那你戴……”套……
    最后一个字没能说完,沉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刚才沉越脱衣服的时候,手机被他随意丢在枕头旁,苏箐歪着头能够看见来电显示: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