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66章

      烛火仍在摇曳,骆酩之早就松开了他,程阮却依然保持着刚刚的那个姿势,额间似乎还保留着方才的温度。
    “可以吗?”骆酩之还在征询他的意见。
    程阮脸都快熟透了,别过头干巴巴道:“可,可能不太行,有点太亲密了。”
    “也是。”骆酩之了然,“那就再换一个?”
    见他又要上前,程阮赶紧伸手横在自己胸前:“要不还是别了,我觉得牵手、拥抱就足够了……”
    “你要是想亲,私底下就好……”
    骆酩之眼中危险的火焰再次燃起。
    似乎是一阵微风拂过,烛火忽然熄灭,包间的光亮暗了下来,程阮还没来得及适应,就觉察到了骆酩之的靠近。
    骆酩之弯下腰,指尖拂过他的脸颊:“你说的话,都算数吗?”
    程阮不禁打了个颤栗,仰起脸承诺:“我说的每一句话,都算数。”
    骆酩之捧起程阮的脸,微微一笑。
    “那就辛苦程先生了。”
    “我现在就想。”
    第34章
    和骆酩之慢慢下车走回别墅,四处微风习习,吹得程阮的心有些痒。
    他也说不清这种感觉从何生起,只觉得自那顿饭后心里就酥酥麻麻的,像是有一阵细小的电流经过,一如方才那个旷日持久的长吻。
    程阮下意识地伸出手指,停在自己唇角的位置,上面似乎还停留着某种独特的触觉和气息。
    “怎么了?”骆酩之停下来看他。
    程阮摇头,目光触及不远处的花圃。
    “要散散步吗?”
    骆酩之意外地挑了挑眉,但还是随了程阮的意。
    走了几步,程阮忍不住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嘴角不自觉地翘起。
    骆酩之毫不掩饰地望着程阮,喉结滚动,周围静谧得只剩下风声和虫鸣,却不愿意打破此刻的宁静。
    程阮忽然睁开眼,认真地问:“骆酩之,你想过以后吗?”
    骆酩之:“以后?”
    “对啊,以后。”程阮走向常去的秋千,扶着上面的藤蔓坐下,“凡事总得有始有终吧,我们的合作也有结束的一天。”
    “等和我离婚,你会不会想再结一次?”
    骆酩之拧起眉头:“你在胡说什么。”
    “也是。”程阮想起了骆酩之的个性,小声道,“婚姻什么的,对你来说也无关紧要吧。”
    “那你呢?”骆酩之突然问。
    “我?”程阮想了想,露出一个狡黠的笑,“你推我荡秋千,我就告诉你。”
    骆酩之没有动作。
    程阮的内心失望了一下,但转念一想也是,他又有什么资格能让骆酩之陪他玩这么幼稚的游戏?
    算了。
    程阮准备起身,仰脸对骆酩之解释:“我开玩笑的。”
    话还没说完,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将他摁了回去。
    程阮没反应过来:“?”
    骆酩之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绕到了他的侧后方,掌心施力,将程阮送到了半空中。
    程阮吓得赶紧抓住藤蔓:“骆酩之,你还真说荡就荡啊!”
    在空中荡了一圈半,骆酩之控制秋千停了下来,低头看向程阮:“现在可以说了吗?”
    程阮还没从失重感中缓过劲来,晕头转向地问骆酩之:“说什么?”
    骆酩之言简意赅地警告他:“不要装傻。”
    程阮明白过来,故意开玩笑道:“我真想不起了。”
    骆酩之的手掌重新搭在他的后背,程阮再次被送到了空中,整个人差点被抛了出去。
    “停停停!我说!”
    秋千被控制住停下来,程阮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这才发现骆酩之的嘴角得逞似地扬了扬。
    真是卑鄙。
    程阮平复了下呼吸,回答骆酩之的反问。
    “等跟你离婚,我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帅气男大,共同庆祝——唔!”
    骆酩之俯下身,堵住了他还没说完的话。
    程阮拼命地敲打着骆酩之坚硬的胸膛,胸腔的空气变得愈发稀薄,耳朵也涨得通红:“你怎么又亲!”
    骆酩之置若罔闻,搂住程阮的腰,让他跟着自己的节奏换气,大手伸进了程阮的衬衫内。
    程阮觉察到了骆酩之的意思:“你不会是要……”
    “嗯。”骆酩之让程阮靠在秋千上,伸手解他的纽扣。
    程阮环顾四周,虽然静谧无人,但还是有些紧张:“这,这么刺激的吗?”
    骆酩之身体力行地将膝盖抵在了程阮身旁。
    程阮忍不住伸手捂脸,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骆酩之就伸出了手。
    空气逐渐升温,某处的冲动被慢慢唤醒。
    程阮搭住骆酩之的肩膀,双腿抬起,仰起脸和骆酩之接吻。
    藤蔓上的绿叶颤动得愈发剧烈,程阮眼角泛着红,最后任由骆酩之将自己抱起。
    “骆酩之,你太坏了。”程阮戳了戳骆酩之的腰,感觉手指头都没劲。
    骆酩之目不斜视:“噢?那刚刚是谁求我别停?”
    “……”程阮哑口无言,只好转移话题,“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把话说完?”
    走到别墅门口,骆酩之将程阮放了下来,让他靠着墙边站立。
    “有些话,听和不听没什么两样。”
    “程阮,你知道我一直以来贯彻的准则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