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镇定自若：“好久没跟哥一起吃早饭了，我有一些怀念，择日不如撞日，就明天早上一起吧。哥你觉得呢？”
    “一些……呃，旧情回顾时间。”
    泪。冲了出来。我为了偷情，真的付出了很多。
    我哥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一个指节贴上了我的额头。
    我：“？”
    我哥：“没发烧。”
    我：“？？？”
    我哥乜了我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眸底色泽看起来心情很好。
    “七点。”
    最后，冷淡的两个字从男人的薄唇里吐出来，我把他拎着领子从房间里丢了出去，然后门在我面前毫不留情地关上了。
    我：“……”
    果然刚刚的都是错觉。
    但至少我能出去偷情了。
    我装模作样地把吹风机在客厅里打开，真的吹了一会儿，然后大概过了一二十分钟，才把它停了。
    没动静。
    我摸走了盒子里的钥匙，蹑手蹑脚地出门了。
    ……
    整个山庄也不大，最高级的两个套房占了三楼大部分的面积，剩下的房间都分布在二楼。
    其实我觉得大雪天，暖融的室内，加上一点漂亮的烛光，最适合厮混了。
    尤其是，当我的初恋，温柔地微笑着把我拉进他的怀里，问我“怎么压力大”，“怎么才让你好一点”，“林小姐，这样就可以吗”的时候。
    我立刻含泪点头：“嗯嗯嗯我压力好大……”
    青年被我压在床上，上身的浴衣凌乱，露出大片因为动情而微微发红的胸膛皮肤，他摸着我埋在他胸膛前的脑袋，说我“辛苦了”。
    “如果能让林小姐你感觉好一点。”他轻哑道，“你咬重点，也没有关系。”
    然后我就听话地咬重了。
    青年抚在我脑后头发的手一僵，我看到他上扬略微绷紧的脖颈。
    但他还是温柔地安抚我。
    “慢点吃。”他说。
    但是已经慢不了了。
    在最后，白秘书甚至伸手，还接了一个电话。
    他一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捧着我的脸。
    “公事。”他轻声说。
    对方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不好意思，白先生，这个点打扰你，是股市上的一点事情……”
    我的手扶着他的腿，很体谅地放慢了速度。
    他的胸膛起伏地厉害，手指也紧紧地攥着手机。
    他不赞同的目光注视我，但却又无可奈何地只能压抑着呼吸。
    “嗯，”
    在某一个间隙，白秘书终于找到了机会，对着电话说道，“麻烦……邮件发给我。我看到会处理。”
    对方千恩万谢，又说，“实在抱歉这个点叨扰您，影响您睡觉了。”
    对方似乎是对他有一些了解，“没有也把您家的小狗吵起来吧？”
    白秘书有些哑然失笑。
    “……没有。”
    我耐心地等到他的结束语说完，才拿走了他的手机，将静音键摁开了。
    我没挂断电话。
    白秘书愣了下。
    “给小狗喂奶，我怕你声音太大。”
    然后我咬了他一口。
    青年猛地一怔，身体都僵硬了片刻，闷闷地哼了一声。
    他抓紧了我脑后的发。
    对方的絮絮叨叨的话语还在电话那一头响着，我等他回过神了，才把手机静音打开，让他说结束语。
    “……谢谢您，白先生。”
    “不用……”
    电话被我挂了。
    “你的时间是我的。”我说。
    青年眼下的皮肤都泛起了红，诱人又烂漫。
    “被抢食的小狗，会很生气的。所以喂喂我吧？”
    ……
    -
    小狗的气生了三个小时。
    最后是我掐指一算，离早起的时间又差点睡不到三个小时了之后，含泪刹车，鬼鬼祟祟离场，像是一个作风很烂的采花贼。
    谢谢你，里昂，让我知道了我的人体极限。
    七点的餐厅。
    巨大的落地窗映着窗外的雪山雪景，美轮美奂，壮阔又银光耀眼。
    被几乎半包场的餐厅里，只有窗边的一张桌子被占据。
    我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跟我哥在楼下餐厅坐下了。
    “……”
    我哥扫了我一眼，“睡得不错。”
    我：“。”有人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见长。
    一大早起来我胃口一般，就随便点了点。
    “多吃点。”我哥说。
    “怎么了？”
    我拿着餐刀在面包上抹黄油，“不是下午才去矿区参观吗？”
    “等会儿几个公司文件你都得看一遍。”
    “。”面包卡嗓子了。
    我僵硬地抬头看我哥，我哥面无表情。
    我为非作歹，举起了手：“我能让白秘书跟我一起吗？”
    我哥凝我一眼。
    我突然怂了，“呃，我自己也可以……”
    “我等下需要让他去机场拿趟文件。”我哥淡淡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