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89章

      “现在你的所作所为,真是让我失望!”
    叶笙被她气得脸色发青,她怒吼道:“我是不聪明,你觉得谁聪明你找谁去。”
    说着她又对开车的阿伦道:“停车。”
    “停车,我要下车!!!”
    男人深邃的眼眸猛得一缩,脸色阴沉的都快要滴出水来。
    顷刻间,脸上就乌云密布起来:“叶笙,你能不能消停点?”
    她不甘示弱地回瞪着他,气鼓鼓地道:“不能,我要回家。”
    “我不想跟你这种冷血的人待在一起,我觉得恶心。”
    “我冷血?”
    “对,就是你冷血。”
    “你连给你生孩子的前妻都能这么对待,连怀着你孩子的女人都能亲身枪杀。”
    “你还不够冷血吗?”
    沈崇景坐在车后排座椅上,他的眼神冷漠而锐利,紧紧盯着眼前的女人。
    英俊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有一丝冷笑挂在嘴角。
    他的手指紧紧地握住打火机,似乎在用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叶笙被他看得有点紧张,平时他生气的时候很可怕。
    她也只敢在他正常状态时嘴硬,沈崇景要真动怒了,她还是有些畏惧。
    在j水山庄经历的那些恐怖场景,顷刻间如放电影般涌入脑海。
    他不会对自己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情吧?
    叶笙脸色苍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和不安。
    修长手指紧紧地攥住裙摆,身体微微颤抖着。
    试图开口说话,但她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无法发出声音。
    她跟沈崇景之间,一直都是她在试探他的底线。
    每次跨越红线前,她都是意气风发的。
    相反,一旦触碰到他底线,她就懂分寸的怂了。
    这些年,她没有像南渝那样努力学习和工作。
    确实就像她跟沈崇景说的一样,光顾着琢磨男人的心理了。
    哪怕沈崇景不是一般的男人。
    他比谁都冷漠,阴毒,无情,伪善,跟阴晴不定。
    可她也不可能一直顺着他,做个听话的小猫。
    偶尔她也要伸出利爪,狠狠挠他几下。
    如若碰到他心情好,不同她计较。
    她就会得寸进尺,更加嚣张。
    反之,如果他真的动怒,要去折断她的利爪。
    那她还是会看眼色,根据情绪收敛。
    外面的雨势越来越大,仿佛要将整个世界淹没在水海之中。
    闪电划破黑暗的夜空,照亮了车内的一切。
    沈崇景的眉头紧皱,他的眼神变得更加冷漠和无情。
    声音带着一丝嘲讽和不屑,冷冷地问道:“你知道我跟她是怎么回事吗?”
    “你知道宫璐,是个什么样的人么?”
    叶笙垂着头,气势明显比之前低了很多:“我……”
    “不知道。”
    脸颊突然一痛。
    男人冰冷的指尖,狠狠掐住触感良好的娇嫩小脸。
    他咬牙道:“不知道就急着为别人打抱不平?”
    她捂住脸,弱弱瞪着他道:“疼!”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你想听吗?想听我跟你说。”
    见他脸色转晴,她低声嘟囔道:“要说就说,不说拉倒!”
    他冷笑一声,长臂一伸,把她抱到大腿上坐着:“呵……”
    温热的指尖抚上她如画的眉眼,嘴角含着一丝玩味,“脾气还挺大。”
    “景爷说笑了,我怎么敢对你发脾气。”
    “借我十个胆子,我也是不敢的。”
    “我跟她刚结婚的时候,是奔着好好过日子去的。”
    “虽然我跟她结婚,本意是看上了宫家背后的资源。”
    “我们结婚没多久她就怀孕了,我很高兴,但同时也发现了她这个人的很多问题。”
    说到这里,他顿住了。
    幽邃的眼神,突然拉得深远,似乎陷入了深深地回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叶笙在他眸底看到了一丝痛苦跟悲凉。
    “我母亲在我五岁就去世了,我从小是母亲带来的陪嫁张妈带大的。”
    “她为了照顾我,一辈子都没有嫁人。
    张妈说是我们家的佣人,其实我早就把她当成了母亲。”
    “结婚后,宫璐跟我搬到了海城,就之前住的那套别墅。”
    “我也带上了张妈,宫璐经常挑剔张妈做饭不好吃,做卫生做不干净。”
    “总是刁难她,甚至还对张妈动起了手。”
    “我知道后很生气,就说了她几句。
    她以为是张妈告状,就对张妈更加刁难,任意打骂。”
    “有一次我回家,正好撞见她把滚烫的鸡汤泼到张妈脸上,我气不过,就打了她一巴掌。”
    “就是因为这一巴掌……”
    沈崇景闭了闭眼睛,双手微微颤抖。
    声音也变得更加低沉:“宫璐把这一巴掌都算在张妈头上,有一次我去京城出差半个月。”
    “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的时候张妈就被打的半身不遂进了医院。”
    第236章 恶魔在人间
    叶笙闻声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眸。
    颤声问:“是宫璐打的?”
    他神色痛苦地捂住头,嘶哑着嗓子道:“我听家里的佣人说,她把张妈关在地下室折磨了十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