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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9章

      罗非闻言脸都青了,是吓得。
    从未有哪个女人敢给东哥摆这种脸子,他更没想到看似温温软软的女人实际上很有性子,瞬间对她有些刮目相看。
    似是许攸的话起作用了,纪宪东这次倒消停了不少,许攸喂的过程也顺利了不少。
    看着即将空空如也的药碗,许攸感觉革命快要胜利,爽快地大口喝下最后一口药,四片唇瓣再次相贴。
    蓦地,口中突然钻进男人软滑的舌,她怔在了原地,口中的药汁顺着嘴角缓缓流出。
    许攸下意识将唇瓣贴的更紧,完完全全严丝合缝地堵上。
    纪宪东将她口中的药汁吮吸干净,舌尖在她口中肆意探寻。
    许攸一时忘了反抗,对于眼前的男人,她完全无法抵抗,他是她喜欢的人,很喜欢的人。
    罗非见状立马有眼力见的转过头去不看,将非礼勿视发挥到极致。
    他虽然看不见,但耳朵还是能听见的。
    很快,落针可闻的房间里响起一道脸红心跳的吮吸声,隐秘地挑动着神经。
    这让罗非感到度秒如年,他想他现在不应该在这,应该在房顶。
    许攸睫毛轻颤,两只手不自觉攥紧,只本能地回应着他。
    慢慢的,本是苦涩的口腔已经尝不出苦,许攸竟然体会到了一丝甜。
    热络的吻像是瞬间打开了阀门,温柔的吻渐渐转为唇齿间的交缠。
    恍惚间,许攸已经开始有些意乱情迷,再这么下去就会擦枪走火,想到旁边还有个超高瓦数的电灯泡,她逐渐找回理智,猛地从他的口腔中挣扎着退出来。
    许攸本就白皙的耳朵和脸颊都因为羞愧而染上红晕,支支吾吾开口道,“那个,药喂完了。”
    一碗药硬生生喂了二十几分钟,看着空空如也的药碗,她长舒一口气,还真是一个人生病两个人受罪。
    那药真的太苦了,苦的她浑身一个哆嗦,赶紧拿起桌子上的矿泉水大口大口喝下。
    罗非尴尬地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连带着耳朵都红了,“小嫂子,既然药都喝完了,你跟东哥赶紧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我在对面开了一间房间,有事喊我。”
    许攸有些欲言又止,他们两人孤男寡女睡一间房,这合适吗?
    但最终,她还是没有问出口,亲都亲了,再这样问倒显得她矫情了。
    夜里,许攸有些不放心,隔一会就会给他测体温,直到发现体温有所下降悬着的一颗心才稍微落定。
    下午睡了三个小时,再加上房间里还有个大男人,许攸几乎是一点困意都没有,但考虑到明天上午还有很重要的面试,只好强迫自己快点入睡,希望明天不要有黑眼圈。
    夜里两点,许攸已然睡着,并且发出平稳且有规律的呼吸声。
    床上的男人借着月光坐起来,走到沙发跟前将她整个人打横抱到了床上。
    翌日。
    许攸是被一阵闹铃声吵醒的,她伸胳膊去摸索自己的手机,闹钟一直响,却怎么也摸不到。
    她还觉得纳闷了,明明就放在自己身边了,难道是掉进沙发缝里了?
    正当她摸得起劲,头顶传来一道低沉暗哑的男声,“好摸吗?”
    许攸瞬间被吓得一哆嗦,差点一下栽到地上,一只强劲有力的胳膊伸过来将她揽住。
    她定睛一瞧,自己正被纪宪东紧紧搂在怀里,“你怎么在我床上?”
    “错了,这话应该是我问你的,你怎么在我的床上?”纪宪东嘴角漾起好看的弧度。
    许攸脑海中闪过一帧帧画面,这才想起来自己睡觉的时候是在沙发上睡的,怎么就爬了人家的床呢?
    “我也不知道。”她是实在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一句不知道就完了?我还是个病号呢!”纪宪东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大清早就开始吃我豆腐,你这算不算是趁人之危?嗯?”
    许攸羞赧的低下头,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
    “你还打算摸多久?”纪宪东脸上笑意加深,垂眸看了眼自己胸膛的位置。
    此时,许攸的双手正好巧不巧地放在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肌上,并且一手抓着一边,公平的像杆秤。
    她意识到这个问题后,像烫手般‘咻’地一下抽回自己的手。
    “实在不好意思。”许攸低着头不好意思看他,“你好些了吗?”
    纪宪东轻咳一声,低声道,“嗯,好多了,不知道吃了什么名丹妙药,感觉这一觉醒来神清气爽。”
    第405章 番外 纪 &许篇 (53)
    许攸脑海中闪过昨晚喂药的画面,挣扎着从他怀中退出来,脸色发烫,根本不敢久留,“我上午有个面试,我让罗先生过来照顾你。”
    纪宪东半倚靠在床上,唇角勾了勾,“快去吧,我在家等你。”
    许攸心里蓦地一慌,那感觉怎么形容呢?像是老婆出门赚钱,老公在家貌美如花。
    纪宪东从床头柜上拿起雪茄盒从中取出一根,自顾自点燃,双指夹着烟正要往唇边送...
    结果还没等递到唇边,指尖一空,雪茄已经被许攸伸过来的手拿走。
    许攸将那支新鲜出炉的雪茄捻灭,掀起眼皮看他,没好气道,“知道自己是个病号还想着抽烟,是不是嫌自己命太长?”
    明明是责备的话语,却让纪宪东心底涌过一阵阵暖流,妹妹死后,只有人给他递烟,却从未有人不让他抽烟。